◆DFY◆ 古明地_上海_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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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怪谈·嘉心鼠不完全观察报告 “她是甜蜜而有毒的甜心”,于他们而言。 在嘉心糖集合中,依旧存在着一群体——嘉心鼠。嘉心鼠一般昼伏夜出,在一团漆黑的被子下,有意无意渐渐徐徐向周围传播“鼠(嘉)疫”。他们或许因各种原因沦为鼠民,但并不是天生即为“嘉心鼠”。在司空见惯的电屏画面背后,隐藏着某二字妹妹精心策划的捕鼠笼包围网。当被捕获进鼠笼的时候,就被判上了现世的囚刑。最后心跳不已,幸福极乐享用安乐☠️。毕竟“嘉心鼠”也是鼠,该轻轻松松简简单单抹去干净。 若开始便好好做人,或许他们的结局不会如此。可是为何,他们依旧会安心拥抱那终末的安乐☠️?只因她的一言一行灌注他们的甜蜜慢性毒💊。在吸入毒💊下,才智也好,理性也好,一概都不存在了。直至真正沦为了待宰割的鼠鼠——嘉心鼠。 有时路人会发“好心”来砸毁牢笼放他们“自由”,却会导致他们出现难以回头的“戒断反应”:或许会“哆哆嗦嗦浑身颤抖丢人现眼”,亦或会“扑通扑通自爆熔灭歇斯底里”。敬而远之,抛舍不顾,使其自取灭亡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有时,因为某二字妹妹灌注毒药不即时,或浓度过低。会是部分嘉心鼠清醒一段时间。他们会念念有词一段话来。 “嘉门,抱歉,投降摇了我把!”“嘉门,抱歉,投降摇了我把!”“嘉门,抱歉,投降摇了我把!”“嘉门,抱歉,投降摇了我把!”“嘉门,抱歉,投降摇了我把!”... ⚠️安乐⚠️ ✝️升天✝️
她,我的回想 百般无聊,我翻开相册内图片,于我手机第一张图片开始。 有时候照片能勾起很多回忆,像是青春、挥洒、散漫、无惧什么的...... 继续翻看相册,好似没有什么感觉。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普通的鼠鼠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在平日能安安心心喝杯咖啡也是好的。 时间轴缓缓来到了20年末,我开始发现她的出现。 “她的照片越来越多了啊”,我闭上眼睛微笑着。我决定去QQ空间找找乐子看看。 “关注嘉然,顿顿解馋♥”,“然然,带我走吧~”,“她是我的天生偶像——王嘉然!”曾经的我好像不遗余力,又断断续续地在QQ亲友面前宣传她。虽然,我的行为,在某些的亲友面前,“逊爆了,好像是个**”。“看嘉犬”,“看嘉然看的”,“收收味吧,哥”,“感觉不如**”等评论也是如我所料地纷至沓来。我缓过神来,猛喝了一口咖啡,没有细尝它的滋味。 现在,夜空下,耳机一遍遍循环我WYY的歌单,和我一同等待着日出——我又小啜一口咖啡,咖啡的苦涩流过我的舌苔滋染着发痒的咽喉。仔细想想,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还能拥有多少这样悠闲的日子——呆呆地坐立电屏面前傻笑,然后于黑夜中等待破晓的那一刻?会有吗,能有吗?无端的空无感开始灌满我胴体所有的感官。 我希望有,盼望有。这毕竟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以前我有也很多乐趣,像是“六岁时趴在橱窗上对超市里的变形金刚呵呵傻笑”。但于现在,很多自行消散了,很多自我切割了。有时我也想重新拾起来一些,但有的如泰山般重如亿斤,有的如迷雾般虚无缥缈。《福尔摩斯》一书将人的记忆形容成一座小阁楼,我希望它们会在我的记忆阁楼里安有一隅,即使会蒙上厚厚的灰尘。 我想,以前意气风发的我会嘲笑现在安于现状的我;我想,现在唯唯诺诺的我会害怕未来麻木无热的我。在那或许终有的一刻来临之前,我还想多远远地凝仰她一点时间。 我不怎么困,我只是熬了一小会,我只是想再喝那么一杯咖啡。 我想对她说晚安,用尽一切的温柔。即使她听不见,即使她只是我脑液的朦胧印象。 我好似听到了有夜鸟在窃窃私语。它们在说什么? “也许它们在对你说晚安,正如你对她说晚安一般”,我自我安慰道。 我又开始自顾自的破防,低头猛吸一口某悦5。双脚又开始麻木了,我得去走廊上走走。 我小心地拉开木门,望向那五月,也是无月的夜空。宁静的走廊上,好像只存在我和脑液中的她。 “她会是我暂且的虚拟偶像,而我将会是她永远的虚拟观众”,我的心微微颤动和解道。
五月十六日于某“千刀万剐”宿友公放抖音,愤而混乱编造有感 深灰色的雁群映入我的眼帘,它们掠过天野,又飞过天空。高飞的鸟儿是不能理解仅能匍匐于地面的我,我只是一只没有归穴的浪鼠。在紫日的余辉下,我的思绪如蜂群一般嘈杂。紫色,古老而神秘,曼妙且绮丽。那是诗人笔下随风拂摆的旖旎,亦是歌者心中如梦似幻的洋溢。它不仅附着于她悬戴在头后的蝶结,也附着于我缠绕在脖颈的绸带。噢,亲爱的布谷鸟,请您不要再啼叫,我的思绪已飞跃田垄,至那紫边的地平线。我仿佛又回到那安逸的下午:粉白的草莓蛋糕邀请我安乐于粉白的梦之下,粉白的光线踌躇在眼前,灰白的天边神秘般升起一道彩虹。我心中默念“啊,粉白的远方,哪怕是漫长的道路,可不要对我残酷”。白驹过隙,时光荏苒,自由的风一次次飘过高峰,粉白也俨然是紫白了。“母亲会容忍,上帝会原谅”,溪流和月光笼罩着我,灌满了我名为孤独的浴缸,我好似又懂得了什么是爱。AI手表检测到了我的忧愁,然而有心的我也不知“忧虑”二字真正有多少笔画。或许我也可以如古史的教徒般自辩道“那苦难的日子我已幸存了,当行的路我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慰道“祂将拭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自耀道“她所描绘的必定上演,她所预言的必定实现,侮辱她的必定会得到惩戒”,嘉门。沉重的睡意来袭,慢慢爬上了胴体,我快要放弃思考。或许我和她仅是各自脑液中的朦胧印象,之间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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