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绯莎 暗绯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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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同人] 《夕阳桂下香》(MS被删了,情人节重发) 《夕阳桂下香》 “四月一日,桂花开了哟~~”侑子眯着眼斜靠在露天的木制台阶上,玩弄着手中精致的陶瓷酒杯。 “是啊,今天和小葵一起回家时看到了很大一棵!”四月一日满面春风地端着各色的下酒菜从里屋走出来,背景切换成绚丽的肥皂泡泡。 “桂花开了是不是有桂花糕啊!” “桂花糕~~” “桂花糕~~”小多小全对称地出现在四月一日两边。 四月一日几乎可以听到泡泡破灭的声音,果然是阴谋的。 “桂花在百目鬼的庙里。” “为什么要去那个讨厌的家伙那里!!咦?桂花的话边上的公园里不就有吗?” “那里的桂花特别香!” 这,这算什么理由嘛??!!四月一日有些郁闷,有些无奈地在厨房整理东西,桂花要新鲜的才好,只能去百目鬼那儿现做了。 任性的侑子小姐!!用力地抓过一个糖罐头,气愤地瞪着它,为了这么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要去那个人家里!不过……唉……四月一日突然泄了气,谁叫自己欠人家的呢,这么打工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拖着大包小包,四月一日挪到玄关,小多小全开心地站在门口,却不晓得帮一下忙。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凭什么百目鬼就肯让自己拿桂花? “……因为,昨天的代价……” 昨天的……代价?四月一日迷茫地在路上想着,昨天………… [“四月一日,你忘学校的书百目鬼给你送来啦~~” “为什么是他!”四月一日一手挥舞着铲子,义愤填膺,“要是小葵……咦?他怎么进来?” “我出去拿的呀……”侑子神秘地笑着,“当然,是有代价的……”] 原来那时的代价是指这个啊……四月一日有些沮丧,这么说来自己又欠那个家伙了…… ------------- 不大的庭院里零散地种着几棵桂花树,却弥漫出浓郁的幽香,青石板的路上,疏密不一地洒着星星的金色,构成一幅幅抽象的图案。 脚踏在地上,扬起丝丝轻风,抚过地面,打乱了安静的图画,几片精巧的花瓣毫无目的地飘起,毫无目的地落下,贴着凹凸不平的石板,划出一段似有似无的弧线。 四月一日有些难以置信,这个……这个真的是百目鬼的寺庙吗?如果告诉他是另一个空间,可能还会更相信点。 紧接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人提着扫把从屋内走出——百目鬼!是平时在家的装束,白色的袍子随意地搭着,透过松散的衣襟,可以看到偏古铜色的皮肤,深褐色的宽筒裤自然下垂,遮住了看不清颜色的木屐,却还未拖到地上。看到四月一日,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 “来拿代价的吗?”根本不是问句的语气。 “嗯……侑子小姐让我来拿桂花……”很心虚啊,毕竟又是为了自己而欠下的代价。于是喉头轻轻咕哝“……谢谢了啦……” “厨房在那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四月一日难得的心意。 “喂!我在和你说‘谢谢’啊,你这个家伙好歹也有点表示呀,至少要说不用谢吧!!~~~”瞬间暴走,如一只被惹怒了的猫,全身的毛倒竖起来。 没有回答,或者根本忽略了那段吵吵嚷嚷,百目鬼自顾自地开始扫地,宽筒裤带起的微风翻转几片花瓣,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咯嗒,咯嗒…… -------------- 四月一日活蹦乱跳着采集完了桂花,百目鬼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白色的袍子一下一下摆动,小朵小朵的桂花被赶到路边,堆积在一起,簇簇拥拥,热闹非凡。 太阳有些偏西了,四月一日无心打量路旁堆砌整齐的桂花,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只有通往厨房的小径刚被清扫干净,干净得像夏天一样。 -------------- 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终于差不多了,四月一日看着不断冒出热气的蒸笼,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 无聊得抬起头,通过木制的窗框刚好可以看到院子以及正在忙碌的那个人。 暖暖的夕阳从屋后照进庭院,照在那个人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柔和起来,不长的头发散发出淡淡的光晕,随着那人的动作有规律地略略晃动。几乎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笼罩了一层神妙莫测的……笑意?
☆02月12日★【短篇】《“EYE FOR EYE”》(情人节礼物) 《“EYE FOR EYE”》 卡卡西又站在了慰灵碑前,清晨的雾有些迷蒙,青色的大理石上凝着浅浅一层水汽,蔓延上碑前微黄的雏菊,花是前些天有人放下的,纵使在湿润的雨季也不免有些蜷曲,生命终有结束的时候,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早晚而已。  卡卡西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石块上一个个凹进凸出的字符,熟悉的纹路,有白牙,有四代,有带土,还有……卡卡西的手指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陌生的触觉,新鲜的痕迹,新鲜得连指尖也带上了细碎的灰白粉末,描绘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Itachi.  I-T-A-C-H-I,沿着青灰色的粉末一遍一遍机械地重复,不止是脑海,要让指尖的每个细胞也牢牢地刻上那个名字,永远。  手的主人有些疲惫地闭上右眼,原本是护额的地方换成了白色的绷带,依旧斜斜的,遮住神秘的左眼。左眼其实并不神秘,也许以前是,但至少现在不是。右眼多少还能看到些黑白,左眼却什么也没有,没有黑,没有白,只是单纯地没有,神经纤维到这儿后便嘎然而止,再往前一步就是无止尽的深渊。  真是如他一贯的作风啊--干脆利落,用最后的查克拉毁了那个赝品,然后……虽然没有说,但卡卡西知道,小七岁的鼬只不过简单地想把最好的留给他,仅此而已。  其实是知道他的意思,卡卡西想对鼬说,只是……好不容易才还清了带土的眼睛,真的,不想再欠宇智波家什么了。  有风吹散了浓绸的雾,大理石上有水滴滑下,折射出早晨的薄阳,映着远去的背影…… (完)
【短篇】《“EYE FOR EYE”》 (卡鼬,拜吧文) 《“EYE FOR EYE”》  卡卡西又站在了慰灵碑前,清晨的雾有些迷蒙,青色的大理石上凝着浅浅一层水汽,蔓延上碑前微黄的雏菊,花是前些天有人放下的,纵使在湿润的雨季也不免有些蜷曲,生命终有结束的时候,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早晚而已。  卡卡西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石块上一个个凹进凸出的字符,熟悉的纹路,有白牙,有四代,有带土,还有……卡卡西的手指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陌生的触觉,新鲜的痕迹,新鲜得连指尖也带上了细碎的灰白粉末,描绘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Itachi.  I-T-A-C-H-I,沿着青灰色的粉末一遍一遍机械地重复,不止是脑海,要让指尖的每个细胞也牢牢地刻上那个名字,永远。  手的主人有些疲惫地闭上右眼,原本是护额的地方换成了白色的绷带,依旧斜斜的,遮住神秘的左眼。左眼其实并不神秘,也许以前是,但至少现在不是。右眼多少还能看到些黑白,左眼却什么也没有,没有黑,没有白,只是单纯地没有,神经纤维到这儿后便嘎然而止,再往前一步就是无止尽的深渊。  真是如他一贯的作风啊--干脆利落,用最后的查克拉毁了那个赝品,然后……虽然没有说,但卡卡西知道,小七岁的鼬只不过简单地想把最好的留给他,仅此而已。  其实是知道他的意思,卡卡西想对鼬说,只是……好不容易才还清了带土的眼睛,真的,不想再欠宇智波家什么了。  有风吹散了浓绸的雾,大理石上有水滴滑下,折射出早晨的薄阳,映着远去的背影…… (完) PS,竟然有人说没看懂发生什么!所以。。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吗?
[短篇]《“EYE FOR EYE”》 (情人节礼物+拜吧) 《“EYE FOR EYE”》  卡卡西又站在了慰灵碑前,清晨的雾有些迷蒙,青色的大理石上凝着浅浅一层水汽,蔓延上碑前微黄的雏菊,花是前些天有人放下的,纵使在湿润的雨季也不免有些蜷曲,生命终有结束的时候,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早晚而已。  卡卡西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石块上一个个凹进凸出的字符,熟悉的纹路,有白牙,有四代,有带土,还有……卡卡西的手指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陌生的触觉,新鲜的痕迹,新鲜得连指尖也带上了细碎的灰白粉末,描绘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Itachi.  I-T-A-C-H-I,沿着青灰色的粉末一遍一遍机械地重复,不止是脑海,要让指尖的每个细胞也牢牢地刻上那个名字,永远。  手的主人有些疲惫地闭上右眼,原本是护额的地方换成了白色的绷带,依旧斜斜的,遮住神秘的左眼。左眼其实并不神秘,也许以前是,但至少现在不是。右眼多少还能看到些黑白,左眼却什么也没有,没有黑,没有白,只是单纯地没有,神经纤维到这儿后便嘎然而止,再往前一步就是无止尽的深渊。  真是如他一贯的作风啊--干脆利落,用最后的查克拉毁了那个赝品,然后……虽然没有说,但卡卡西知道,小七岁的鼬只不过简单地想把最好的留给他,仅此而已。  其实是知道他的意思,卡卡西想对鼬说,只是……好不容易才还清了带土的眼睛,真的,不想再欠宇智波家什么了。  有风吹散了浓绸的雾,大理石上有水滴滑下,折射出早晨的薄阳,映着远去的背影…… (完)
《“EYE FOR EYE”》(BY 自己) 《“EYE FOR EYE”》 卡卡西又站在了慰灵碑前,清晨的雾有些迷蒙,青色的大理石上凝着浅浅一层水汽,蔓延上碑前微黄的雏菊,花是前些天有人放下的,纵使在湿润的雨季也不免有些蜷曲,生命终有结束的时候,只是早晚而已,只是……早晚而已。 卡卡西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石块上一个个凹进凸出的字符,熟悉的纹路,有白牙,有四代,有带土,还有……卡卡西的手指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陌生的触觉,新鲜的痕迹,新鲜得连指尖也带上了细碎的灰白粉末,描绘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Itachi. I-T-A-C-H-I,沿着青灰色的粉末一遍一遍机械地重复,不止是脑海,要让指尖的每个细胞也牢牢地刻上那个名字,永远。 手的主人有些疲惫地闭上右眼,原本是护额的地方换成了白色的绷带,依旧斜斜的,遮住神秘的左眼。左眼其实并不神秘,也许以前是,但至少现在不是。右眼多少还能看到些黑白,左眼却什么也没有,没有黑,没有白,只是单纯地没有,神经纤维到这儿后便嘎然而止,再往前一步就是无止尽的深渊。 真是如他一贯的作风啊--干脆利落,用最后的查克拉毁了那个赝品,然后……虽然没有说,但卡卡西知道,小七岁的鼬只不过简单地想把最好的留给他,仅此而已。 其实是知道他的意思,卡卡西想对鼬说,只是……好不容易才还清了带土的眼睛,真的,不想再欠宇智波家什么了。 有风吹散了浓绸的雾,大理石上有水滴滑下,折射出早晨的薄阳,映着远去的背影……(完)
《上课》 (数学课的怨念~~~) 某年某月某日正午十二点,火儿实在闷得无聊,所以决定学校给狐狸一个惊喜。 林睿刚吃完午饭,正准备去洗勺子,忽然瞄见窗外一道红光冲入教室。不会是……林睿能想到的最糟糕的事还是发生了,火儿带着一身亮红色的羽毛单脚降落在椅背上。 “狐狸,不要上学了!我们去玩吧?!!~~” 林睿早就习惯了火儿问句式的祈使句,拿着勺子走到偏远的水槽,低声说: “不行!我还要上课!” “上课好玩吗?下午我也要试试!” “你……”林睿刚想把火儿劝回去,迎面走来沈艾翔--拿着刚批下来的数学卷子--立刻改口,“你又有什么问题了??!!” 于是乎,下午的第一节数学课的铃声就在林睿的胆颤心惊和火儿的满心期待中打响了。 人类的课真无聊,火儿扑腾了几下翅膀,挣扎着把落下的眼皮撑开,真不知道狐狸怎么这么有兴趣……小必方的脑袋耷拉下来,枕着林睿的铅笔盒睡着了。林睿终于嘘了口气,开始日常上课的发呆行为。 “……A加上B的和的平方……”数学老师正在孜孜不倦地讲课“……就等于A方加上2AB加上B方……” “谁叫我?谁叫我?!”火儿“蹭”地一下窜上日光灯,叫醒在做梦的火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林睿动作尽量小地向火儿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然后在草稿纸上写下: “刘地应该已经上线了,你先回去用我的帐号把……” “嗯!得令!死地狼你等着!”没等林睿写完,火儿便以与来时一样的闪电速度飞走了,林睿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假情报的后果就让刘地承担吧。 “……B方……”讲台上,不知自己刚逃过一劫的数学老师仍在谆谆教导着。
《Cursed by Life》(BY SnowTigra) Cursed by Life (Revised) by SnowTigraChapter 1: OpenerTitle: Cursed by LifeSeries: NarutoAuthor: Snow TigraWarnings: AU, dark, and general creepiness. Not for the faint, though I'm not talking about major sexual stuff. I'm talking about ghosts, spirits and demonic worlds. My muses are aiming out to make this extra creepy. This is your warning."Legends say that when a person is born in death, they are cursed by death for life."PrologueThe sound of a belt cracking through the room woke him up, shooting him up in bed, a layer of sweat covering his face. His leg still ached where the belt had hit him earlier that day, and his mind seemed set on making sure sleep was impossible by reminding him exactly how it felt each and every time he managed any type of sleep. He winced painfully and slowly laid back in bed, feeling the marks on his leg cry out in pain now that he was awake.These days even his own body seemed content to torture him at every opening.He waited until the pain dulled itself into a constant throbbing, as if reminding him exactly how hard it would be to walk tomorrow, before he rolled over on his other side to face the wall. It was early in the morning and he still had hours before he would have to wake up and he wasn't about to waste them, no matter how much his body's sadistic sense of humor protested. Pulling the old quilt closer around his shoulders, he buried his head in the pillows, trying to ignore the other presence in the room.
[短篇同人]《残梦到晓》(主要关于百目鬼~~) 《残梦到晓》 “遥先生!遥先生!……”低声焦急的呼喊伴随着急促没节奏的敲门声响彻寂寥的深夜。 七岁的百目鬼静端正地平躺在和身高不成比例的塌塌米上,可以听到爷爷的木屐踩在条木的地板上,庙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然后有特意压低的交谈声,听不清楚反而让人昏昏欲睡,静晕晕乎乎地要再次入睡时,院子里响起了遥的声音。 “小静,我要出去一下,天亮没回来的话自己去学校吧。” 木门无声移开了,一身白色睡衣的静站在门边,齐耳的童发一两簇不听话地翘着。遥揉了揉静蓬松的黑发,和蔼地笑着,什么也没说。 还不及门一半高的小男孩目送爷爷匆匆离去的背影,直到大门小心地阖上 后才踮起脚关上了木架的纸门。 院子里,浅白的月光流过层叠的枝桠,在六角的井中撒下破碎的圆。------ 次日,斜阳归时。 静走在回家的路上,遥正站在红漆的大门边和隔壁围着围裙的阿婶寒暄,看到街口的小静不知所措地站着,笑眯眯地招了招手。静一路小跑到爷爷的身边,单肩的书包在身侧跟着一跳一跳,小小的手覆上遥指尖的茧。 “这就是百目鬼家的静姑娘吧……” 小小的静有些不高兴了,不经意地扯着爷爷的衣袂,遥也不辩解,依旧眯着眼睛笑。 “……那正好了,昨天晚上真是麻烦遥先生了,所以特地给静姑娘赶了件和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合身……” 后来的事静就记不清楚了,爷爷似乎带他去了某个陌生的地方,也许只是庙里比较偏远的角落,或者干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直到百目鬼静遇到四月一日君寻,他才从并不斑驳陆离的回忆中找到那件蔚蓝的和服,和那个人眼瞳一样的颜色,绣着素雅的浅白色小花,背后蓝色镶墨边的蝴蝶似乎随时会在只有模糊背景的空中轻舞。 风里,有遥的笑……
《Twelve》(BY 月碎叶燃)  龙崎的天空中总有着湛蓝湛蓝的壁画,那些纵横在城堡顶端的线组成单调简单的脸孔。天使的翅膀上沾满灰绿的尘埃,顺着班驳的石柱形成一道道狰狞的枷锁。天空中会传来惊叫的鸣镝,远方的鸟停落在半块掉色的十字架上,锋利的剑刃划过雏儿的羽翼,上面留下规律的伤。 龙崎的家就在一层层黑月的下方,空气中闪着雷电的风,一道打破,永不复合。走廊尽头有一只银制的烛台。其实那是父母的遗物,但是却风化得如同门后朝圣的骷髅。 “龙崎,请用餐了。” 那些若有若无的笑容在走廊的尽头忽隐忽现,于是龙崎放下手中的面具,轻轻站起来。听着风的诵唱不紧不慢敲打在身后的圣母上。圣母笑着,龙崎也笑着。 叫安德烈的长者喜欢看龙崎的手不断抚摩银台上的刑具,刑具被擦磨得一丝不苟,被束缚和拷问的证据就是如今闪亮的写照。龙崎看着窗外巨大的松柏树,枯萎的枝干突兀插在陨落的石星上。那是光怪游离的组合,像聆听者留下的怨言。风吹起厚重的窗帘,风铃的骨制声不断狞笑。龙崎抬起头,他发现安德烈的眼睛从来没有改变过。 “那是什么?” 那是寓言留下的启示,枝桠交错在灰白色的大理石上,腐虫渐渐扩散形成一道细小的鸿沟。 “龙崎,那是一个字母。” 安德烈的声音厚重而慈祥,长长的尾音就像百年以前的风琴,踏板轻轻脱落,灰尘浮在天堂的半空中。 “那是一个字母……” “那个字母,念‘L’” 龙崎把手中的方糖仔细的堆落在溢出的咖啡中,窗外天色很沉,屋内嘈杂的可怕。龙崎想着梦中隐约的琴谱,组合成一个巨大的单位,支离破碎的单位让龙崎觉得困惑。 “龙崎。” “嗯?” “你没事吧?……” 月有一双很纯澈的双眼,眼底的光闪着最不可思议的组合。龙崎看着月,然后他看到月的眼中有双混沌的眼球,像天地初开时最肮脏的一角。 龙崎突然觉得很累,他缩着双腿细细看着百无变化的电脑屏幕。刹黑的电脑上闪烁着银白色的字母,无数的单调组成在一起,龙崎从潜藏的镜子中看到月反射的脸。纯洁的眼睛被最大的字所蒙蔽。 “那个人……是谁?月君。” “名字叫火口,是四叶的董事之一。” 突然很安静,能听见单机不断运行的声音。龙崎很想笑,他觉得他的敌人总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与月的不间断生活已经持续了24天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L’” “什么是‘L’?” 安德烈慈爱的看着龙崎,他的眼神就像班驳的树皮,枯燥的如同经书。 “‘L’” 他重复一遍,可是那个字母的声调与其他的同类迥然无异。 安得烈仔细蹲下,他的掌插入龙崎的发丝,他笑的神圣。破裂的声音从深处觉醒: “L,就是英文中的第12个字母。” 床上躺着月,坐着看书的龙崎。灯光昏暗的打下来,龙崎的眼神恍惚异常有神。逼人的气势从静谧的墨黑中从窗口冲入。龙崎觉得空虚,他觉得他的空虚突然变的像真实一样。 “月君。” “什么事龙崎?” 月庸懒的答一声,床单的褶皱又向月靠拢了几分,月卷卷被子,然后又突然弹开。 “龙崎,现在是6月呐。” “月君,其实神喜欢2月的日子。” 月直直看着龙崎,龙崎头一次没有抱以同样的回应。天气很热,有冷气的内房就是神喜欢的2月,冷入双眸。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龙崎。” “我只是想到也许基拉是2月降临的。” 月笑笑 “龙崎还是在怀疑我吗?” 龙崎放松身体,他的脊背从巨大的毛绒靠背上滑落,瘦得意外: “不,我也是2月生的。” 月轻轻爬起来,纵身一跃跨在龙崎身上。然后吻他,龙崎突然醒悟到2月一直无处不在。月的吻冷,2月的花却温暖许多。 “有点冷。”
《墓园》(BY 骨泗) 阴雨被阵阵不停的风刮得斜斜打下。 这种恶劣的湿冷天气只会让人想躲在温暖的室内取暖。 但是眼前的这群人例外。 他们的共通点是满身著了全黑的素面衣物,表情哀戚。 没有任何人有所交谈,除了拿著圣经在队伍中诵念的神父发出的声音。 他们带著全然肃穆的气氛,低调而凝重的迎向不远处的绿色墓园、那道早已腐朽了大半的铁制镂空拱门。 沉黑的棺木在这列行进队伍中显得特别注目。它打摩得光滑平顺的表面甚至亮滑得映出了队伍中的人。宛若棺中人想趁最後,再一次将生前的亲友深深地烙在眼底的讽刺,连照镜子时也没像此刻清楚。 安静地目送棺木入土为安,向亡者家属致上几句以表哀悼之意。 这些动作鸣人都做得合时合宜,但他一点都不想做这些事。 彷佛意在摆脱这股凝重得几乎让他窒息的气氛,向丧家打过招呼之後他就匆匆拉著陪他来参加丧礼的人离开这个墓园。 直到坐上车,鸣人才长吐了一口气,露出满是疲惫的样子摊在车椅上。 「怎麼了?」我爱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尽管他知道鸣人不习惯也不喜欢丧礼上那种沉闷得无以复加的感觉。 「我讨厌这种场面。」鸣人烦躁地扯开颈间领带。 为了这次的葬礼,他特地穿上了平时不会穿的西装,一副正式的打扮。不为了什麼,这样郑重的态度他仅给自己敬重的长者,虽死犹敬。那是他在老人死後唯一能表达对老人敬意的动作。 皱眉,抿唇,满是肃穆的神情凝在鸣人向来爱笑的脸庞上。 「这是丧礼。」我爱罗开口提醒他。 「即使明知如此,还是很难过啊…」抽抽鼻子,有些声音哽在他的喉咙里,但也只有哽咽。 鸣人很早之前就晓得了逝者已矣来者可追的道理,幼时的父母双亡早就让他学到了这个残酷却真正现实的道理。 和鸣人不同的是,我爱罗无法体会那种感觉,那种失去一个重要的人的感觉。即便是他的出生间接导致了母亲的死亡,但他毕竟没有与母亲真正的生活过,所以当提到他那去世的母亲时他总没多大感触。 他们的不同点在於鸣人曾与亡者生活过,而我爱罗则无。 我爱罗也并非是那种将他人感受置於一旁的人,尤其是对方又是他的爱人伴侣时。尽管他无法得知那是种什麼感觉,但换个念头一想,要是现在葬礼的主角换成了他身边的鸣人呢?他会做到像鸣人这般冷静得至少不会大哭大叫的样子吗? 我爱罗凝神想了下,大概不能吧。他想。 他无法忍受失去鸣人的痛楚,甚至连想像那种可能性的未来,他的心就会感到一阵紧张揪痛。 一个感受虚构而得的痛楚,一个品尝再度失去的苦闷。 气氛甚至比方才在丧礼上还要来得沉重许多。 「以後我死了,一定不办葬礼!」鸣人忽然口出惊人的说。 我爱罗听见这句话的反应是:紧急踩煞车,转头,手背贴上鸣人的额面。 「我爱罗你干麼啊?」挥开我爱罗伸来的那只手,鸣人有点不悦的说。我爱罗这一踩煞车,害他差点就撞上了前面的挡风玻璃来著。 「没事。」我爱罗将脚从煞车板上移开,继续行进车辆。 我爱罗暗自庆幸,幸好这条路径偏僻几乎没有车辆来往,否则照他刚刚那样很可能会造出一场连环车祸,到时候可就换别人来参加他和鸣人的丧礼了。 「我要我的丧礼办成像自助下午茶宴那样。」 「为什麼?」 「这样丁次来时,才不会说我生前都和他争东西吃,还没让他吃回本时就自己先挂了。」 想到那副场景,我爱罗忍不住莞尔。「有可能。」 「重要的是,我也不想有人因为我的离开而伤心。」鸣人抓抓头,原本被发腊弄得服服贴贴的发型全乱了回来,恢复平时蓬松散乱的发型。 也是这份心思才让我爱罗最为揪心啊。 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看见身边的人伤心难过,这样的鸣人是多麼天真,多麼一个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的孩子。 可以说他傻,也可以说他太不够成熟事故,但就是没人能说他的想法总是那麼的不切实际。因为,要是不这麼做的话,那鸣人也不是那些人所认识的鸣人了。 「我的葬礼不准有人穿黑衣出席,也不准有人带著难过的表情出席。 我要每个出席的人都带著笑容祝福我的离去。 我希望他们能够在想起我时,是开心而非难过。 我想埋在一处阳光明媚,风景漂亮的墓地之下。而且周围要种满了黄色向日葵。」 鸣人在说著那未来某一天将会发生的事时,彷佛早在脑中想过了千百遍般说得栩栩生动,像他脑海里已经勾勒出清楚的画面。 而我爱罗一直静静谛听,他总是习惯在鸣人高声发表意见时安静地倾听。 「我都说了这麼多,现在该你说了。」 「我吗?」我爱罗讶异,怎麼鸣人一下子就把这话题丢给他。 「是啊!我口渴了,所以换你说给我听罗。」 我爱罗车驶近便利商店,下车去买了瓶矿泉水上来给鸣人。 鸣人一边喝,一边催促著我爱罗说说他的想法。 「和你同处墓地,有你喜欢的向日葵在坟边。」 「你没有其他特别的要求吗?」 「死人不会要求这些繁杂形式的。」 「真像我爱罗会说的话。」 「或许吧。」 我爱罗随意的回答,鸣人随意的应对。 他们总是会讨论一些严肃的话题,却又带著如此漠不经意的态度。 於是他们俩未来的墓地在一来一往的对话里逐渐有了雏型。 这个雏型成立的前提是,他们会紧邻而葬。 就像他们生前的永不分离,死後於地下安眠也不将打算例外。 要阳光明媚,要百花盛开。 要如公园般悠适,要像花园般瑰丽。 要少有人打扰,因为我爱罗喜欢安静。 要有向日葵海,因为鸣人喜欢向日葵。 虽然说的一切细节只是幻想,但是他们却一点也不忌讳这样的话题。 他们总会在一起的,至少在九泉之下还能相候。 你想要什麼样的墓地呢? 只要能和你相葬,不管什麼墓地我都愿意。 《END》
[短篇同人]《浊酒茗茶》--写于冬至,祭奠 《浊酒茗茶》 下雨了,雨水滂渤地冲刷着大地。公园的游客行色匆匆地寻找避雨处,隔着厚厚的雨帘,有个模糊的人影插着口袋站在树边,雨滴顺着被打湿的发梢成串滑落,渗入黑色的风衣,风衣上银色的装饰在雨水的冲刷下反而更加亮眼。 “又是冬至啊……”他喃喃自语地说。被染黄的长发遮住眼睛,却掩盖不住近乎于流里流气的英俊,仿佛眼里浅浅的落寞并不属于他。 “爹,娘,外公,又是一年了……”树下是繁茂而枯黄的野草,半绿的落叶无助地躺着,任凭水珠从高处落下,砸在蜷曲的叶尖上。 “外公,我为您煮了茶,可能有些凉了……”右手戴着大得夸张的钻戒,却执着精巧的紫砂茶壶。浅绿色的茶冒着热气从有些裂了缝的壶口泻出,和着雨水浇在脆弱的枯叶上,慢慢潜入泥中。 “爹,这是西域的葡萄酒,您尝尝……”另一只手优雅地托起透明的高脚杯,晃着红似血的液体,雨水溅入杯中,激起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半杯红酒入地,很快便被不知疲倦的雨滴冲淡;仰头灌入另半杯,灰暗的雨幕中闪过一道红,残留在唇角的液体如血般流下,划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娘…………”水蒸气凝成的雾气从口中呼出,停顿了一下,却始终还是不知道什么才好,最后也只是无奈地望着树下的黄叶地,下面埋的终究也只是骨灰,就算是地狼也只能触碰冰冷的瓷坛而已,却到不了地底深处的彼岸…… 抬起的脚带起不知忧愁的水滴,洒落在低低的水洼,稍纵即逝的涟漪向四周散去……小记:写于2006年冬至前,借喜欢的妖怪缅怀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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