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哈儿 笨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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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写的几首词曲 长相思 吴宫秋,越宫秋,吴越宫秋万古秋,今日废荒丘. 天幽幽,地幽幽,天地幽幽恨悠悠,谁解千岁忧. 卜算子 露滋晚松林, 月入纱罗帐。 烛光摇动绰约影, 仿佛小界山。 此思幽难忘, 此情何以堪。 红炉有火身有衣, 缘何尚心寒。 南歌子 寒螿鸣中庭, 残月临绮窗。 玉阶久彷徨, 长夜风不住, 太神伤。 忆秦蛾 月如钩, 勾起人间无限愁。 无限愁, 人隔秦淮, 梅落陇头。 梁前双燕语啁啾, 斯人憔悴君知否。 君知否, 暮去朝来, 几度春秋。 浣溪纱 滚滚狼烟掩青灯, 沉沉铁锁锁朱门。 风雨如晦阻前程。 落拓寒士休相问, 孤寂佳人啼泪痕。 古今多少伤心人。 酒泉子 长忆当时, 携手共上沉香阁。 镂纹暖炉度微熏, 素面自轻匀。 人生一场浮欢梦, 别来几度林花红。 认取寒鸦三五点, 不是双飞燕。 减字昭君怨 山上望夫岩, 林间思子蔓. 冷露湿红蕊, 胭脂泪. 相思了无意, 悔教轻付许. 更惹胡笳声, 恨难平. 忆江南 多少恨, 玉漏五更残。 谩忆浮槎渡东海, 空闻秋雨打西窗。 尽夕夜何长。 菩萨蛮 浮生过半底事成,点检惟此将死身. 漫然意不舒,登高西南顾. 一夕起东风,四野转飞蓬. 飞蓬周舞旋,浮沉天地间. 诉衷情 冬雪纷乱散千家, 南山石径滑. 飒飒北风冰冷, 晚钟响古刹. 掩经卷, 裹袈裟, 煮陈茶. 遥叹寒梅, 熬过了冬, 熬不过夏. 山坡羊 茅舍竹篱,初秋木犀,漫落寂寥村夫子. 念往昔,长太息,堪参不破红尘世. 方晓蟾桂为定理:圆,不得直;缺,不得直
无念行 我已经走了太多的路,却不能停止。塔纳利斯的风尘粗糙我的皮肤,荆棘谷霏霏细雨模糊我的双眼,暮色森林的瘴气毁掉我的肺,冬泉谷没膝的积雪,寒意浸入腿骨,使之每逢阴冷天气便隐隐作痛。我的躯壳已然老朽,千疮百孔,残破不堪。是岁月的见证。回首望去,归途漫漫,没有我的足迹。我只是依旧的前行。在路上的日子太多,不再刻意迎接新的一天到来。旅途中的风景,不会有质的变化。一旦改变,意味着一场告别,与旧日时光的别离,却并无新生,只是迁徙。一次又一次的日月轮回,看栀子花败了又开,寒风依旧,年华不再。于是渐渐淡然,冷眼旁观自己的故事,看一个人背着空的行囊,走在林间小径,发现是自己的倒影。开始混淆时光与回忆的概念。时间是大片大片远去的模糊的有形体,像天空蔚蓝底色下朵朵白云。回忆是稀薄的空气,与之共存,却不可触及,不可观望。有冷漠疏离的情怀,压抑的残忍歹毒。会在喘息的时候怀疑自己是在叹气。疲倦的不只身体。晚上则因着这份困乏而睡得香甜。但肉体的疼痛告知我仍未完全麻木。有时候穿过那些暗无天日的远古森林,疯长的带刺植物划破我单薄的斜纹外衣,在手臂上留下深深的伤痕,红色的血液缓缓渗出,在冷风中渐变成暗褐色,与缠绕古木的枯藤浑然一体。这是我行路的代价,必须承受。时间将治愈它们,慢慢结痂,渐渐消失。只是在它们彻底痊愈之前,又会有新的伤痕接替。周而复始,不会断绝,像生生不息的暗地无名昆虫,丑陋而邪恶,却有无比的生命力。总是远离大道,无关离群的孤独,只是不想看那路旁的风景。战争,无止尽的战争,毁灭了这片昔日丰美的大地,一如无尽的岁月摧毁我的心。没有同行的旅伴,长久的独处让我沉溺进缄默无言的深渊,嘴角总是抿得很紧,眉头也常深锁。看到石碑湖面自己倒映的影象,一张风尘仆仆的脸,目光阴冷,神情淡漠,一无所有后的刚毅决绝。如此陌生的一个陌生人。我摸摸自己瘦削的脸颊,久未刮的胡须,坚硬的质地,扎我的手,而我的手是冰凉的。但我清楚的明白,我所冰凉冷淡的,不只双手与情怀,就像这世界美好的,不只明月与夕阳。美景的逝去无可挽留,死寂的灰烬无法再燃。我只得一再的上路,前行。走过燃烧平原炙烫的红土,跨过荒芜之地无人的黄沙,菲拉斯丛林鸣叫者歌一曲欢迎与送别的旧诗,藏宝海湾的地精见我如老友的重逢,西瘟疫之地四处弥漫亡灵的气息,奥伯丁海边咸湿而迅猛的风,安戈洛环行山史前天地未被侵扰的宁静。冷风,细雨,沙滩,远山,绿叶上的露珠,砂砾下的蜥蜴,一望无际的荒野,狭长逼仄的峡谷。以及没有尽头的时光与漂泊。偶尔也会歇脚,仍明了自己的不可停留。就这样的,走了多久呢?时光已把我抛弃,我则将之遗忘。不记是曾几何时,也会在某些时日里点几柱香,向着西北方向遥望,一点淡淡的怅惘。而今全然忘却如此这般的最初原由,仅仅是一种习惯,又延续一段年月。最后我不再坚持,于是放弃。可是时间不是四维尺度上的一个坐标,一个变量。一路走来,是我一生的故事。细节不再真切,却成一种感伤,恰似精心酿制的美酒,原料消失不见,余一杯清澈透明的液体,如泪,至一种香醇与浓烈。犹记初出茅庐时脸上的稚嫩与青涩,如今荡然无存。失去的不是一份表情,而是一份心怀。我所不得不承认的是,我老了。死神锲而不舍的追踪我的足迹。天灾勇士凶残而狠毒的攻击,血色十字军宣教士咆哮着要净化我身上亡灵的气息,食人魔法师认为我是一顿美味的晚餐,狂野的土狼试图将我的胳臂咬断,甚至西部荒野那些迪菲亚小偷也捏着尖刺的匕首,叫嚣着要借我一试他们手中的利刃。但我一次又一次的躲过这些侵袭,虽险象环生,却终还苟延残喘。我知道自己死期未至。死亡是一次已预定的结局。我所必须与之面对的敌人,是时光无情的流逝,以及随之而来的自身的衰老。这才种种一切的根源。无法阻挡。
自己写的几首词曲 长相思吴宫秋,越宫秋,吴越宫秋万古秋,今日废荒丘.天幽幽,地幽幽,天地幽幽恨悠悠,谁解千岁忧. 卜算子 露滋晚松林,月入纱罗帐。烛光摇动绰约影,仿佛小界山。此思幽难忘,此情何以堪。红炉有火身有衣,缘何尚心寒。 南歌子 寒螿鸣中庭,残月临绮窗。玉阶久彷徨,长夜风不住,太神伤。 忆秦蛾 月如钩,勾起人间无限愁。无限愁,人隔秦淮,梅落陇头。 梁前双燕语啁啾,斯人憔悴君知否。君知否,暮去朝来,几度春秋。 浣溪纱 滚滚狼烟掩青灯,沉沉铁锁锁朱门。风雨如晦阻前程。 落拓寒士休相问,孤寂佳人啼泪痕。古今多少伤心人。酒泉子长忆当时,携手共上沉香阁。镂纹暖炉度微熏,素面自轻匀。人生一场浮欢梦,别来几度林花红。认取寒鸦三五点,不是双飞燕。减字昭君怨山上望夫岩,林间思子蔓.冷露湿红蕊,胭脂泪.相思了无意,悔教轻付许.更惹胡笳声,恨难平. 忆江南 多少恨,玉漏五更残。谩忆浮槎渡东海,空闻秋雨打西窗。尽夕夜何长。 菩萨蛮 浮生过半底事成,点检惟此将死身.漫然意不舒,登高西南顾.一夕起东风,四野转飞蓬.飞蓬周舞旋,浮沉天地间. 诉衷情 冬雪纷乱散千家,南山石径滑.飒飒北风冰冷,晚钟响古刹.掩经卷,裹袈裟,煮陈茶.遥叹寒梅,熬过了冬,熬不过夏. 山坡羊 茅舍竹篱,初秋木犀,漫落寂寥村夫子.念往昔,长太息,堪参不破红尘世.方晓蟾桂为定理:圆,不得直;缺,不得直
几首词曲 长相思吴宫秋,越宫秋,吴越宫秋万古秋,今日废荒丘.天幽幽,地幽幽,天地幽幽恨悠悠,谁解千岁忧. 卜算子 露滋晚松林,月入纱罗帐。烛光摇动绰约影,仿佛小界山。此思幽难忘,此情何以堪。红炉有火身有衣,缘何尚心寒。 南歌子 寒螿鸣中庭,残月临绮窗。玉阶久彷徨,长夜风不住,太神伤。 忆秦蛾 月如钩,勾起人间无限愁。无限愁,人隔秦淮,梅落陇头。 梁前双燕语啁啾,斯人憔悴君知否。君知否,暮去朝来,几度春秋。 浣溪纱 滚滚狼烟掩青灯,沉沉铁锁锁朱门。风雨如晦阻前程。 落拓寒士休相问,孤寂佳人啼泪痕。古今多少伤心人。酒泉子长忆当时,携手共上沉香阁。镂纹暖炉度微熏,素面自轻匀。人生一场浮欢梦,别来几度林花红。认取寒鸦三五点,不是双飞燕。减字昭君怨山上望夫岩,林间思子蔓.冷露湿红蕊,胭脂泪.相思了无意,悔教轻付许.更惹胡笳声,恨难平. 忆江南 多少恨,玉漏五更残。谩忆浮槎渡东海,空闻秋雨打西窗。尽夕夜何长。 菩萨蛮 浮生过半底事成,点检惟此将死身.漫然意不舒,登高西南顾.一夕起东风,四野转飞蓬.飞蓬周舞旋,浮沉天地间. 诉衷情 冬雪纷乱散千家,南山石径滑.飒飒北风冰冷,晚钟响古刹.掩经卷,裹袈裟,煮陈茶.遥叹寒梅,熬过了冬,熬不过夏. 山坡羊 茅舍竹篱,初秋木犀,漫落寂寥村夫子.念往昔,长太息,堪参不破红尘世.方晓蟾桂为定理:圆,不得直;缺,不得直
这几首和后主有得一拼么? 长相思吴宫秋,越宫秋,吴越宫秋万古秋,今日废荒丘.天幽幽,地幽幽,天地幽幽恨悠悠,谁解千岁忧. 卜算子 露滋晚松林,月入纱罗帐。烛光摇动绰约影,仿佛小界山。此思幽难忘,此情何以堪。红炉有火身有衣,缘何尚心寒。 南歌子 寒螿鸣中庭,残月临绮窗。玉阶久彷徨,长夜风不住,太神伤。 忆秦蛾 月如钩,勾起人间无限愁。无限愁,人隔秦淮,梅落陇头。 梁前双燕语啁啾,斯人憔悴君知否。君知否,暮去朝来,几度春秋。 浣溪纱 滚滚狼烟掩青灯,沉沉铁锁锁朱门。风雨如晦阻前程。 落拓寒士休相问,孤寂佳人啼泪痕。古今多少伤心人。酒泉子长忆当时,携手共上沉香阁。镂纹暖炉度微熏,素面自轻匀。人生一场浮欢梦,别来几度林花红。认取寒鸦三五点,不是双飞燕。减字昭君怨山上望夫岩,林间思子蔓.冷露湿红蕊,胭脂泪.相思了无意,悔教轻付许.更惹胡笳声,恨难平. 忆江南 多少恨,玉漏五更残。谩忆浮槎渡东海,空闻秋雨打西窗。尽夕夜何长。 菩萨蛮 浮生过半底事成,点检惟此将死身.漫然意不舒,登高西南顾.一夕起东风,四野转飞蓬.飞蓬周舞旋,浮沉天地间. 诉衷情 冬雪纷乱散千家,南山石径滑.飒飒北风冰冷,晚钟响古刹.掩经卷,裹袈裟,煮陈茶.遥叹寒梅,熬过了冬,熬不过夏. 山坡羊 茅舍竹篱,初秋木犀,漫落寂寥村夫子.念往昔,长太息,堪参不破红尘世.方晓蟾桂为定理:圆,不得直;缺,不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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