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浪子 渭城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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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武功苏绘手织布的品牌之殇 昨天坐高速,看到一块户外广告,苏绘手工布,百万年薪寻找设计师,作为一个做广告的,对武功的一个传统文化产品企业能有这样的气魄,赶到很开心,于是中午抽空看了看苏绘的网站,仔细的看了看公司的网站,对公司品牌介绍提出以下建议: 1.线上文化活动带动文化产品 释永信将少林寺商业化,如今的少林寺已经是享誉世界的品牌,他是怎么做到的,首先他依托的是佛教文化,即使他不大肆的做活动,作为佛教的圣地,少林寺本身的影响力还是在的,必经有众多的佛教徒去,苏绘手工布,在市场上以一个文化产品发声,市场的号召力肯定不会很大,如果可能,我认为先包装苏惠这个人,将苏惠包装成为东方的维纳斯,苏惠本身具有东方女性的大美品质:勤劳、勇敢、心灵手巧、敢爱敢恨,然后再举办苏惠文化节,推出系列特色美食、特色旅游活动,不但能丰富苏绘的产品线,更能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2.线下文化包装没错,纯文化包装就要慎重 苏绘品牌作为缘起于武功奇女子苏惠的《璇玑图》,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作为文化遗产,文化包装本身没错,但是不论历史多么悠久,没有强硬的产品质量做支撑,没有独特的产品功能做为购买冲动,想做大品牌,那是很难的,你把山寨机再用文化包装,也卖不出苹果的价钱和品牌价值。而苏绘的网站上,对产品的功能介绍,就寥寥数字,苏绘土织布本身在历史上也不是像蜀锦那样名扬天下,苏惠本人的影响力在武功能有多大,走出去,有多大的力度,这个也是不争的事实。 3.小产品带动大品牌 看了苏绘的产品展示,多为鞋子、床单、家居服等,作为产品起源的手帕,却不见踪影了,也许是公司看不上这样的小产品带来的效益,也许考虑到现在手帕已经消失在人群的视野里,但是作为旅游纪念品。特色文化小品,如果开发系列手帕,五个一组、八个一组的,将武功的传统文化、历史典故搬进去,价值自然就出来了,小物件本身价格不贵,因此带个十个八个的不是什么事情,先做小,再做大,人家一个纽扣也能卖出上亿的资产,乌江榨菜将本来坛子装的榨菜,分成小包装,也卖出了品牌,卖出了利益。 先说这么多吧,可能不够细致,毕竟是上班时间,不能太对不住老板啊! 苏绘网站: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shtzb.com&urlrefer=32d838c250374119b1af8f45abb19444
我的红雄故事 我是陕西省咸阳市武功县一个普通农村的孩子,喜欢养鸽子是因为我老屋邻居的叔叔养了很多,经常有鸽子在我在我老屋下蛋,后来我家盖了新房子,搬了过去,老屋没拆,用来放柴火,有次去搬柴火,在柴火堆上发现了一对小鸽子,大概20多天吧,我偷偷的抓了回去,这就是我的第一对鸽子。一对短嘴的瓦灰。 从此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放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喂鸽子,看看有木有天落什么的,我家地势挺好的,虽然是平房,但是四处无遮挡,因此经常有天落留宿,自然抓了不少,不要鄙视,养鸽子的谁都有这个阶段。四川的抓了不少,甘肃和宁夏的也有,最远的就是上海的了。 言归正传,说起红雄,那是03年的时候,一天中午放学,对门老八家的鸽子在天空盘旋,里面有只红颜色的鸽子腿上绑着塑料绳子,跟着飞,一看知道不是他家的,那个时候我村养鸽大户就三家,但是鸽子基本都很有特点,一家是以瓦灰为主,一家是以麒麟花为主,而老八是以雨点为主,现在知道,就是老国血。红鸽子根本就没人养,况且就算有人养,也不会拴绳子。我马上跑回去把我的鸽子全部哄起来,在天空盘旋,很快两群鸽子就成了一群,老八的鸽子飞累了,都下去了,我的鸽子飞了两圈也下来了,如我所愿,红鸽子落在我家房顶上,我抓了一把玉米地上一撒,所有鸽子都下来了,我慢慢的走进一看,黑红的颜色,大鼻硫,鸽子亲和力很好,不怕人,估计也是饿的缘故,一把玉米20多个鸽子很快就吃完了,我又抓起一把,直接洒在棚里面,红雄直接进去了,我门一关,一把就抓住了,虽然很瘦,但是体型和骨架明显要比我的那几只鸽子要大的多,抓住手里也不乱动,只是发出咕咕的叫声,脚上套着的蓝色的足环写着:陕西 1998——27654,深红色的外沙裹着金黄色的里沙,漂亮的不得了,那个时候上初中,给它起了个很牛气的名字“红太阳”。 就这样红太阳就被我养了起来,身体恢复的很快,我找了个母鸽,短嘴瓦灰的后代,后来听说也是某国血的后代,没到三天就成对了,然后过了一周,灰鸽子直接下蛋了,我一看下蛋了,胆子就大了,周末直接把翅膀上的胶布解了,刚开始他还只是在地上蹦来蹦去的,后来直接挥了挥翅膀就在飞上房顶了,然后看着它站在屋檐上,左走右走,然后直接飞来起来,在我家周围盘旋,越飞越高,越飞越小,我把自己的鸽子赶了起来,但是根本飞不了那么高,转了几圈,我看红太阳直接朝着南边飞走了,我一看,坏了,回家了,蔫了,心里大怪自己大意,这蛋才孵了三四天,哎,心拔凉拔凉的,下午七点左右的时候,我在房间看电视,突然看见一个红色的影子从窗子的视野里划过,我马上兴奋起来,为这被我爹骂了半天。我上房一看,果不其然,红太阳回来了,一个猛子扎了下来,直接落在窝门口,我丢了把食物,他飞下来吃了一会,直接进窝了,就这样红雄成功开家了,一开家,身体上的肌肉很快就上来了,抓在手里沉甸甸的,翅膀上的羽毛也慢慢换了,深红色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很漂亮,很快,红太阳的第一对儿女出生了,一只红雨点,一只红轮,体型都非常的修长,我给他们带了买的假环,换号忘了,只记得后三位是617和618,红太阳和小灰灰很高产,基本一月多就一窝,到年底下雪的时候,我都有七只红色的了。
我的家乡——北立节村 我的家乡北立节,是一个坐落在渭河边上不远的小村子,四条可以一眼看穿的街道,整整齐齐的,虽然不算方正,但也一路阳光。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这里虽算不上山清水秀,但也使揽尽了关中平原独有的无限分光。一望无际的麦田,偶尔散落在田间地头挺拔的杨树,不知名的野花在地头肆意的开放着,无拘无束。 对于村子的历史,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一些散碎的记忆,穿不起来,只是知道以前和南立节村是一起的。现在还有南北立节不通婚的祖训。不知道从哪一朝哪一代开始的。正如同神州大地上千千万万个普通的小村庄一样,她那样的不知名和不起眼,没有什么历史遗迹,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历史壮举,唯一能被历史记住的也许就是小雁塔的那口铜钟,但是谁会为了一口钟,记住一个地方。这口钟出生的地方,也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小时候,村子里还没有通水泥路,我们那条街道的东边还有一个很大的城壕,下雨天用来排水,晴天就是人民的垃圾场。一到冬天,那就是我们的游乐场,滑冰,打雪仗,本来的大路我们反而很少去走了。记得有一年冬天,我们去滑冰,在城壕里捡了很多步枪子弹,那个时候我们可没什么危险意识,每个人的书包里都装着几个枪子弹就去上学了。回来了就拿两个钳子放在水盆里把子弹头拆下来,用弹壳做火药枪。很多时候和儿时的玩伴聊起这些事情,大家都会兴致勃勃。 沿着我们村子向南走,穿过南立节村,就是漆水河,小时候,大概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漆水河的河水还是很清澈的,每到夏天,我们都会在桥下面的水潭里游泳,而村子里的女人会在桥下面洗衣服,棒槌敲击在石头上的闷响,如今时常还响在我的回忆里,如今棒槌估计也是个稀罕物件了。多少年也没见到了。沿着漆水河往南就是渭河,广阔的渭河河床就是我们天然的乐园,烧鱼、烧玉米、烧红薯、烧苹果,总之能看见的我们认为烧了能吃的,都在半生不熟的时候,被我们吃进肚子了。记得有一次吃蛇肉,结果几个人都吃的吐白沫,以为是有毒,最后才知道是没烧熟,食物中毒。那个时候渭河滩还有一片一片的芦苇荡,虽不及《沙家浜》中的那样一望无际,但也让这个西北的黄土地多了几分江南气息,芦苇地里要是遇到了发洪水,洪水退后,会长出很多毛蜡(学名我不知道叫什么),夏天了我们回去摘很多,晒干了熏蚊子。11年的时候我去周至黑河钓鱼看见了很多,我和我朋友两个小伙子兴高采烈的跑到里面摘,被路过的人当外星人看了半天。 自从上学以后,很少回家了,工作了,时间就更少了,每一次回家看到家乡的变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然她变化很慢,但是正是这一点点的变化,才促使这个小村子一直在中国这个浩瀚的版图上默默存在着,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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