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布丽娜 塞布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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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古埃及迷雾 在金字塔的经文中,我们经常可以见到大量的天文数字,例如,曾经在黑暗而无空气的宇宙中作了“好几百万年”旅行的太阳神;因在天空中清点星星的数目,在地上进行测量而知名的智慧之神索斯,他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令已经死亡的法老王再次拥有好几百年的寿命;欧西里斯,这个永远的神低,长久统治者,他用在旅行上的岁月有数百万年之久。此外,在经文中多次出现了“好几百万年的岁月”以及“一百万年的百万年”之类令人费解的说法,这让人感到,在古埃及,已有人隐隐地触动了时间长远而巨大的存在性了。  我们由此可以推论,金字塔经文的撰写者既然有如此长远的时间观念,自然也会拥有不仅精密繁复,而且极其正确的历法。因此,古埃及人也应该同马雅人一样,拥有复杂的日历。但令人奇怪的是,古埃及人对历法的理解,不仅未能随着时间的推进而进步,反而在大踏步地向后退步:这让人感到他们的知识体系在远古时代虽已完成,但随着时间的冲刷,知识也就逐渐流失了。从古代埃及的文献中,我们得知,日历不仅是古埃及人的遗产,而且他们以为这份遗产“来自诸神”。这也许正好为推论提供了依据。  无论是古埃及人还是“诸神”,他们必然都用了大量时间进行天象的观测,特别是对天狼星的观测更加深入。古埃及拥有一份极为方便的天狼星周期历法概念,他们相信这是天神所赐(古代埃及历的周期为1460年,太阳历的周期为1461年)。  所谓天狼星周期,亦即“天狼星再次和太阳在同样的地方升起的周期”。在固定的季节中,天狼星自天空中消失,然后在太阳升空天亮以前,再次从东方的天空中升起。从时间上计算,若将小数点的尾数除去,这个周期则为365.25日。  尤其让人惊讶的是,我们用肉眼能够辨别的2000颗星星中,精确地以365.25日为周期,与太阳同时升起的星星只有一颗,这也正好是天狠星“正确的运动”(Proper motion,这颗星球在宇宙中运动的速度)与岁差运动的结果。同时,在古埃及的历法中,特地将天狼星比太阳早升空的那天,定为元旦日。而此前,在海里欧波里斯,这个金字塔经文的撰写地,古埃及人早巳计算出元旦日的来临,并通告了尼罗河上的所有神殿。  在金字塔经文中,天狼星被命名为“新年之名”(Hername of the new gear)。种种迹象显示,天狼星历至少和金字塔经文的历史同样悠久,而两者的起源,无一例外地都被裹进了遥远的太古迷雾中。这之中最使人难以索解的谜便是,在那无比久远的太古时代,究竟是谁以如此高超的科技知识,观察并记录了太阳与天狼星周期之间,非常巧合地差365.25日?法国数学家史瓦勒·鲁比兹 (R.A.Schwaller de Lubicz)曾经说过,天狼星的周期为“完全无法料想的意外天体现象”。  对发现这种纯属偶然现象的科学家,除去敬佩之外,我们无话可说。选中这个二重星的天狼星是因为在无数星星中,唯一只有它才以正确的方向,移动了必要的距离。至今我们仍然忘记了,这个现象,人类早在4000年前便已了然于胸,而要发现此一现象,必须通过对天体运动的长期观察。  我们从金字塔经文中能够得到的推论则是:长期正确地观察天体运动,并科学地将这记录下来,是史前埃及人经某种承传而得来的遗产。
古埃及文明的谜中之谜 许多人一定能随口说出古埃及文明的三大象征——象形文字、狮身人面像、金字塔,但却没有人(包括专家学者)能回答出高度发达的象形文字的突然出现、建造金字塔的目的和狮身人面像的建造年代等问题,这些鲜为人知的故事,被称为古埃及文明的谜中之谜。尽管考古工作者几个世纪的努力,但是仍然无法完全揭开古埃及文明的神秘面纱,至今还留下许许多多难解之谜。 象形文字――突然出现难解之谜 如果你到过埃及,不管是旅游还是访问,接待人员一定会领你到著名的纳尔美尔法老石碑前参观。该石碑高64厘米,一面刻有戴着下埃及(尼罗河三角洲地区)王冠的法老画像;另一面是戴着上埃及(尼罗河中游地区)王冠的法老画像。这是为了纪念埃及统一而制作的,是古埃及文明的象征。石碑上还刻有文字,这些文字除记录埃及王朝时代始于公元前3100年左右外,还记载着纳尔美尔法老的名字。如像一条鲶鱼一样的文字表示“纳尔”的读音,它下面像一把凿子一样的文字表示“美尔”的读音,这就是埃及象形文字的初期形态。 然而,出现在这块石碑上的所谓最初期的文字,其实已经相当规范了,完全没有幼稚粗劣的印象。这就是说,古埃及象形文字是以一种成熟的状态突然出现的,如何解释这种现象,目前还是一个谜。 另外,在那块石碑上,还有一些像文字一样的不能正确释读的符号。前面所提到的法老名叫“ 纳尔美尔”,这种读法究竟是否正确,也没有确切的依据。所以,古埃及象形文字是如何产生的?什么时间产生的?研究古埃及的专家学者们至今也没有弄清楚。 有人会说,在象形文字出现之前,不是还有一个更古老的文明――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文明吗,不是也有文字吗!不错,是有。从苏美尔文明的最古老城市乌卢克发现的图画文字,大约要比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早一两个世纪。但是,这种图画文字还处于非常幼稚的形态,完全是一种初期文字的印象。 专家学者经过研究认为,美索不达米亚文字是从记录数量逐渐发展起来的。随着商业活动的出现,需要记录和保存一些计算数据,于是形成了一条从图画文字向楔形文字发展的轨迹。 但是,埃及文字没有这种发展历程,它一开始就是作为“成品”使用的。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是以一种成熟的形态出现,并在以后的年代沿用的。 目前,有一种观点认为,在埃及王朝诞生前夕有过激烈的社会变动,而且可能受到美索不达米亚的某种文化刺激。由于古埃及象形文字正好出现在这一时期,自然会使人联想到这种可能性,那就是受美索不达米亚的影响而产生的。但是,以英国大英博物馆埃及部的V·戴维斯为首的一批学者的最新研究结论认为:“很难确认这两种文字体系之间有什么互相关联之处。”与同时期的苏美尔文字相比,古埃及象形文字在标音性方面要发达得多。 实际上,埃及人在公元前4000年左右已经懂得了利用尼罗河的水进行灌溉,也开始从事海外贸易活动。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突然出现,不难使人联想到一个未知的列古老的埃及狮身人面像――建造年代一无所知。 到埃及旅游参观,如不去吉萨就像到了中国北京不到长城一样,会让人感到终身遗憾的。吉萨位于尼罗河西岸,与开罗隔岸相望,这里有举世闻名的三大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吉萨的狮身人面像全长57米,蔚为壮观。但是,对于狮身人面像何时建造?年代多久?却鲜为人知,依然是一个难解之谜。
丰饶的尼罗河三角洲   金黄的沙海覆盖着整个埃及大地,尼罗河犹如一条墨绿色的缎带纵穿而过,在地中海入海处,冲积出一片肥沃的绿洲。  尼罗河三角洲的黑土地孕育了埃及7000年的灿烂文明。公元前5000年,日渐干旱的气候灼烧着埃及地区丰茂的草原,慢慢地,沙漠取代了草场,游牧部落不得不聚集到尼罗河沿岸。他们在此定居下来,耕种、捕渔。  在法老建造金字塔之前,埃及人最引以为容的是丰饶的尼罗河三角洲。  地处亚、非、欧边界,尼罗河三角洲成为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是战场。自古以来,侵略者总是想方设法地控制这片能为他们带来巨大财富的土地。闪米特人引入骏马和战车,埃及人用它们扩张自己的王国;希腊人创造了亚历山大港,同时也带来古老的文明。  今天,三角洲上的战斗是如何保护水土资源。  150年前,埃及拥有500万英亩的耕地和500万人口,现在耕地有700万英亩,而人口数量却一跃升至6000万。差不多每9个月,就增长100万。  距开罗600英里的阿斯旺大坝,阻挡着泛滥的洪水,同时也截住了尼罗河水带来的淤泥。缺乏新的沉积物来填补,加上海水的侵蚀,三角洲逐年下陷。这个过程是倾斜的,东北边偏低,每年下沉5mm,西北面3mm。下陷的后果是土地盐碱化,并进一步影响到陆地淡水资源。  开罗的经济和城市扩张,将数百平方英里的富饶土地封存于水泥道路之下。人类制造的化学废物渗入湖泊与河流,危及渔业和饮用水。  自公元前332年,被希腊人占领,既而作为粮仓归顺罗马,尼罗河三角洲又先后被利比亚、努比亚、土耳其、法国、英国侵占。然而这些都未能磨灭它的辉煌。这一次面临自身的挑战--人口增长、土地流失、环境污染...,三角洲是否能再次幸免于难呢?  ANKH--古埃及人用来描绘生命的符号,组合起来象一把钥匙,但也许更象是埃及文明的分布图:笔直一条的是尼罗河,被分隔开的东、西部分象征“每一天的诞生和太阳的陨落”,而中间的“环”就是尼罗河三角洲。这片绿洲养育着埃及75%的民众。古埃及人称它为“kemet”,意思是“黑色的土地”。现代人并没有珍视它的价值,在开罗你随处可见,黑土地的“木乃伊”--砖块。  用泥土烧制砖块比城市的扩张更加可怕。这些砖的原料都是最肥沃的土壤。有些农民甚至挖去耕地的表层,卖给砖块制造商。如此一来,高处土壤里的化学废物将流失到被掘低的耕地里,破坏土壤的成分。  尽管埃及政府已颁布法令,禁止类似事件发生,但似乎并不奏效。人们在数钱的时候,并没有考虑一块砖可孕育多少种子。
历经千年沧桑的狮身 如今,狮身虽然还傲然屹立,威风凛凛,但经过5000年的风吹日晒,它的前爪已残损,面目也已斑斑不堪。不仅额上的圣蛇和下颌的长须已不复存在,甚至连她脸上那2米长的鼻子也不知去向了,以往神气的模样荡然无存了。关于狮身人面像的破损,古代有很多传说,一说中世纪的埃及统治者马末娄克将狮身人面像作为靶子进行射击练习,致使面部被打坏。另一传说是,18世纪末,拿破仑率军攻占开罗后,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埃及都拜倒在他的脚下,唯有斯芬克斯面向东方,昂首雄踞,表现出毫不屈服的气概。拿破仑被此情景搞得恼羞成怒,命令士兵用大炮轰击这个巨兽,狮身人面像遂被毁容。其实历史并非如此。据中世纪阿拉伯著名的历史学家马格里齐(1364年——1436年)记载,那时石像的身躯被沙土所复盖,有一名叫沙依姆·台赫尔的伊斯兰苏菲派教徒,反对偶像崇拜,不满有人常来此朝拜,于是爬上沙丘,猛砍暴露在外的鼻子,以毁坏其面容,阻止信徒们的朝拜。马格里齐还说,此事发生后,飞沙掩埋了附近的农田,当地老百姓把这归结为太阳神发怒的缘故。此后,一些历史学家提到类似的史实。可见,入侵埃及但重视文物的拿破仑在这一点上应是无罪的。  虽然18王朝的托特莫斯将石像从沙土中清理出来,并加围墙以阻挡风暴,第19王朝拉美西斯国王之子赫姆瓦斯王子也曾对石像清理修缮,以后历代又有所修补,然而当我们走近石像,仔细端详,会发现,经过漫长无情岁月的洗礼,石像老了,虽然“人面”仍似哈夫拉国王,脸上有道道“皱纹”,昔日外层的红色胶泥大部分脱落,皇冠、圣蛇和长胡子也不翼而飞;它的鼻子深陷,项圈无影无踪,只剩下头顶上一个四方形固定皇冠的深洞;它的胸部和全身的“肌肉”松驰,斑斑驳驳,遍体鳞伤,身上的彩绘也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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