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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检总局要求加强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 关于加强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有关问题的通知   质检动函〔2012〕108 号   自去年以来,各地检验检疫机构多次从菲律宾进口水果中截获检疫性有害生物,上海检验检疫局在进口菲律宾的菠萝和香蕉中多次截获新菠萝灰粉蚧(Dysmicoccus neobevipes Leonardi),深圳、山东检验检疫局分别从进口菲律宾的香蕉中截获香蕉肾盾蚧(Aonidiella comperei McKenzie)、香蕉枯萎病菌4号小种(Fusarium oxysporumSchlecht.f.sp. cubense (E.F.Sm。) Snyd.et Hans Race 4),另外,在进口菲律宾水果中截获的有害生物还有蚜科、瓢虫科、蚁科、蝽科、蜘蛛科等害虫。总局已多次向菲方通报,要求其调查原因,采取改进措施。根据总局《进境水果检验检疫监督管理办法》和《出入境检验检疫风险分析预警及快速反应管理规定》,现就加强对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各局要组织人员对辖区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风险进行评估,加强对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加大开箱和抽查比例,认真组织查验,如发现活的有害生物,或者黑斑、腐烂等病害危害状的,要将虫样或样品送实验室鉴定和检测。在此期间,货物不得放行。经确认为检疫性有害生物的,按规定对相关货物作检疫处理、退运或者销毁处理。   二、各局要按照总局《2012年度进出口食用农产品(12.67,-0.13,-1.02%)和饲料安全风险监控计划》,对进口菲律宾水果实施食品安全风险监测。如检出不符合国家食品安全标准的,一律对相关货物作退运或者销毁处理。 三、如发现检验检疫问题,要及时向总局动植司报告,以便总局向菲方通报,并对进口菲律宾水果检验检疫风险作进一步评估。   特此通知。    二〇一二年五月二日
【转】狼行成双 狼行成双  作者:邓一光  命运就是在这里被改变了滑行的方向的。  她那个时侯感到饿极了。实际上她早就有点饿了。他们还是在两天前捕到一头鹿,正经吃过一餐,那之后他们的运气一直不太好。又一次他试图去猎捕一只鹰。那只鹰在低空盘旋着,追逐着几只在雪地里突围的田鼠。他想利用高坡上的跳跃把那只鹰从天空中猎击下来。他的失败是合乎正常情理的。它向前奔跑了几步,从高坡上跃起来,像一只腾空飞翔的鸟儿,可是他并不是一只鸟,而是一头狼,他十分不情愿的从空中跌落了下来。他在雪地里摔得够呛,跟头把式的滑出了老远。她当时站在一边。她乐坏了。又一阵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真是喜欢他那种执著的傻劲儿 。他的念头里充满了金黄色的理想主义抱负。他怎么会想到去捕猎飞翔在天空中的鹰的?那以后,她故意放走了那只昏头昏脑的兔子。她是想要把她的快乐蔓延下去,蔓延到她觉醒时的每个角落。她怎么会想到她会饿呢?现在她真的饿了,饿得肚子咕咕的直叫,而且天气又是这么的寒冷,她又冷又饿,简直都想哭出来了,她甚至开始怀念那只在雪地里笨拙的逃开的兔子了。  天在义无反顾的黑下去,雪是蓝莹莹的那一种,风把一天的云朵都搅合成了比雪更细碎的雾的样子,使视觉成了这世界上最无可奈何和不能相信的东西。他决定尽快的去为她弄到果腹的食物。他选择了进村子这一条路。这是一条危险的路。对于狼来说,他们最不愿意与人类打交道,他们不愿意触及人类拥有的利益,如果不是为了报复,他们基本上不靠近人类居住的地方,他们因此而把自己限制在荒原和森林之中。但是此刻他没有别的选择了。他看出她的快乐正在风雪中迅速消失,她的湿漉漉的黑鼻子是冰凉的,银色的皮毛再渐浓的雾色中缺乏光泽,潮润的眸子里那层迷人的雾气正在不可遏止的消散开。这使他感到烦躁。他为自己的无所作为而感到脸红。有一阵他竭力驱使自己不转过脸去看她。他想他算得上什么样的丈夫呢?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决定乘着夜色进村去寻找食物的。  天很黑,风雪又大,不远的地方就难分辨出什么来了,他们在这种状况下朝着灯火依稀可辨的村子走去,自然就无法发现那口井了。  井是一口枯井,很有些年头了,原先水很足,且甜,汨汨的老不见底,后来不知怎么断了水脉,井就枯了,空剩下三丈来深的干井筒子,冻得像岩石似地井壁上图画似地长了一些叶儿肥大的铃兰和宽叶香蒲,另外更多的是黑乎乎的泥苔。井在平时被村里人当成一口窖,窖些地瓜白菜之类,不当窖的时候就是一个空空洞洞的纪念,冷冷森森的躺在那里,让人们来来往往地看了,一点点回忆起它往昔的好处来。  井的样子像大地上的一只独眼,时刻睁着,本来也是无碍的,偏偏连日下雪,偏偏村里人不愿让雪灌了井,将一黄棕旧雪被披在井口,不经心地做成了一个陷阱,村里人也不会想到,这么大的风雪,呼吸都封住了,还会有谁往村子里来。村里人若想到了,也许就不会往井口埋雪披了。问题是,村里人实在没想到。  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中间相隔着十几步。他丝毫也没有预感,待他发觉脚下让人疑心的虚松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了,他,一袭雪披,以及一大堆蓬松的积雪。  她那时正在看着雪地里的一处旋风,旋风中有一枝折断了的松枝,在风的嬉弄下旋转的如同停不下来的舞娘。轰的一声闷响从脚下的什么地方传来。她这才发觉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奔到井口。朝那个黑黢黢的窟窿往下望。那是一段不可知的距离,她得视力无法穿越它们。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她不知道这口阴险的埋伏在洁白雪下面的井究竟要干什么。她不知道他跌下去会跌得怎么样。她突然有一种极度的害怕。她害怕他会永远地消失在那黑色的背后,不再出来与她厮守。  她朝井下喊。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喊道:“你在哪里吗?”  他在那里。  他有一刻是昏厥过去了,三丈来高的井深,他一点儿也没留意,突然的陷落,跌得有些重了,落到井底时,全身的筋骨都跌散了架。但是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这也是一种素质,一种生存的素质。现在他并不害怕什么。他发现情况不象想的那么糟糕。他只不过是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他想着算不得什么。他曾被一个猎人安置的活套套住,那活套是用来套雷鸟的。还有一次他被夹在两块顺流而下的冰砣当中,整整两天的时间他才得以从冰砣当中解脱出来。另外一次他和一头受了伤的野猪狭路相逢那一次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他经过的厄运不知道有多少,最终他都闯过来了。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福星高照的家伙,但他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放弃。他想他就只这样的。  他慢慢的站起来,耸了耸身子,摇晃掉沾在身上的雪粉和泥土,开始打量和研究出路。  井是那种大肚瓶似的,下畅上束,井壁凿的很光溜,长满了生机勃勃的蒲类植物和厚厚的苔藓,没有可供攀缘的地方。他想这有点讨厌,比希望的要困难一些。但这没有让他气馁。他想他会找到办法来对付这些麻烦的。  她说:“你在哪里么?”  他说:“是的,我在。”  她说:“你没事吧?”  他说:“没事儿,我很好。”  她说:“你吓坏我了。”  他说:“别担心,我会上去的。”  他这么说,他根本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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