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伏虎 彭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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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宇将军的最实在的话: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 杨靖宇将军是河南确山人,我是1993年专程去的他的老家的,屈指算来这事儿距今已经十年了。他家破旧的院子里的那棵矮矮的丁香树,在夕阳中孤寂地婆娑着,好象在讲述着那遥远而凄凉的过去。那情那景我至今仍然清晰记得,只是不知道那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丁香树现在还在不在,真希望它还在。 后来我又到杨靖宇曾经战斗过的磐石县看过,我去的那年,磐石县刚刚从退去的洪水中浮出,一片狼籍。杨靖宇在磐石县组织过抗日游击队,留下过抗日的足迹,但现在的磐石人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段历史了。历史总是很容易被忘记的。 至于将军的牺牲地蒙江县,我可就去过不知道有多少回了,留下了很多的照片。甚至为了弄清杨靖宇将军到底是怎样牺牲的,我还特意在冬天里踏着没膝的大雪,不顾友人的再三劝阻,三次登上将军牺牲的那个高高的山岭,为此我的双脚至今还有冻伤留下的痕迹。将军当年倚靠的那棵美人松还在,只是更加的粗壮与挺拔了,须仰视才见全貌。今日的山上仍然可见鬼子留下的圆碉堡,以及鬼子没有拉走的放倒在地上的直径一两米粗的红松树,它们默默地见证着那段历史。 跟在杨靖宇将军身边的最后那个警卫姓王,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60多岁的老人了,在蒯大貌的一所小学里当工友,负责给师生烧水,大家都管他叫老王头,好象学校无人知道他的这段历史,我问了学校的很多人,才找到了他们称之为烧炉子的老王头。轻微的中风使他的手有些振颤,但这并没影响他对往事的回忆。 那是1940年1月的一个寒冷的冬天,铜钱大的雪花铺天盖地地下了整整半个多月,下得是沟满壕平,白茫茫的一片。杨靖宇将军带领的那支抗联队伍被鬼子彻底地打垮了。杨靖宇将军带着两个警卫在深山老林里跑了两天三夜,也饿了两天三夜。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杨靖宇将军就让一个警卫去到附近的居民点去弄点吃的回来,又让另一个警卫去打探打探鬼子离这还有多远,去打探鬼子距离的这个警卫就是我见到的这个老王头。 一天之后两个警卫都还没有回来,无奈之下将军只好自己在雪地里寻找可以吃的东西,找着找着,将军就发现了一个猎户搭的小棚子,正好还有两位猎人蹲在里面狩猎。将军与他们聊了聊,就拿出一些法币,求他们下山去买两个大饼子吃。两个猎人拿着钱就下山了。 这两个猎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求他俩买大饼子的这个人就是镇上鬼子告示里说的那个杨靖宇将军。俩人商量了半天,觉得如果去报密,这买两个大饼子的钱就可以留下了,于是就向镇子里鬼子通了信。鬼子大喜过望,调动了周围所有能调动的兵力,手拉手地包围了将军所在的那座大山。 为了能抓住将军,围追将军的鬼子晚上就原地不动地点起了篝火,以守代围,白天再继续一步一步地缩小包围圈,还反复查地看雪地里的脚印。但多少天了也没发现将的踪迹,原来将军绕到了鬼子的身后,踩着鬼子的脚印走,只是后来伤口化脓了,不停地流血,把雪地都染红了才被鬼子发现。 一开始鬼子以为是自己人弄的,后来一查发现不是,于是顺着血迹终于找到了杨靖宇将军的踪影。面对满山遍野的鬼子,将军死也不降,由于身上又有多处中弹,所以他就倚在大松树上射击,终于打完了所有的子弹。 围追的鬼子越来越近了,就连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都能听得到。突然有个穿黄大衣的鬼子大声对将军说话,说,杨靖宇你还是降了吧。熟悉的中国话突然从鬼子中间传来,杨靖宇将军吃惊不小,他马上发现原来又是个汉奸!气得浑身直抖,狠狠地说了句:“这些天遇上的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说完,便如泰山般轰然倒下了,厚厚的积雪被压得嘎吱嘎吱地直响。 将军的头颅现在就在哈尔滨烈士陵园的一个大圆玻璃瓶子里存放着,面相瘦瘦的,小眼睛,八字胡,一点也看不出英雄的样子,但那不可屈服的浩然正气,却使每个瞻仰者都心存敬畏,不敢小觑。 将军倒下的日子是:1940年2月23日。年仅35岁。将军牺牲地蒙江县改名为靖宇县,今天的靖宇县是国家级贫困县,盛产人参。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就是因为英雄需要如泰山般地倒下,但英雄为什么会倒下?这确是需要我们思考的一个问题。中国是个辈出英雄的民族,但也同时造就了大量的汉奸式的人物,也许正是因为造就了大量的汉奸式的人物才成全了很多本可以不成为英雄的人成了英雄。其实中国这个华夏民族何止是出英雄与汉奸啊,更出烈女与婊子呢!华夏民族的劣根性由此可见一般。 我所知道的杨靖宇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这些天遇上的怎么都是这号中国人?!”
心灵,通向自然 一早,收到信息,你发来的:躲在阳光旁边,影子是隐约的冷淡。你说,害怕五月走近,因为那会叫你更孤单。昨夜,惨白的廊灯亮了个通宵。你说每天,都在安静的幽思中,悄悄地与自己决斗,剑拔弩张的对手始终是恍若两人的自己。你说你缺少一个裁判,一个公正客观却不冷漠的裁判。我可以为那两个原本一体的你、甚至更多个你,做一回裁判吗?你说我能——基于对我毫无来由的信任。是的,我理解,信任有时不需要理由,因为许多理由本身就是谎言的始作俑者。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做那种无法分割灵魂的裁判呢?一直以来,连我自己都在寻找那种能够给我裁判混沌的哨声。人们都需要裁判的,所以人类用太多的寄托臆造了太多的神,神仙们的劝诫总是那样灵验、那样恰切、那样玄秘、那样高深,其实它们只是给了人类一种回答,那就是沉默,剩下的就是人们自己的揣摩和检讨。而我不是神仙,虽然我也近似你心目中臆造的寄托——坦白倾诉的对象,我却不忍心用沉默对应你的困扰、你的疲惫、你的压抑以及你的孤独。可是我又能回答些什么呢?多一句怕是轻率,少一句疑似漠然。我们这些天生就有缺憾的孩子啊,为什么总喜欢寻求完满?性情塑就了我们丰盈温热的血肉,被一具脆弱的骨架撑走在这姿态各异的人群里,我们越来越疏离捏就我们宿命的泥土,就像一片无根的浮叶,慌乱着一途杳无乡音的陌路。每一种声音都叫你期待理解,每一个遭遇都叫你渴望重来,每一份感觉都叫你j经验伤怀,每一段回忆都叫你归纳落败。你是一节节空心的青竹,还是一个个只会递减且并不舒畅的日子?如我一般,你心中蕴蓄着许多无比醇浓的爱,同时也藏匿了一个狰狞残忍的恶魔,你的一生都在用柔弱的爱与那强悍的魔,做着不懈的抗争。是的,你很疲惫,尤其是你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如何求助?你问自己,你问我,你问你认为可以询问的任何方式。在你寻找支援的那些时段,我仿佛听到了你的心魔得意忘形的嚎叫。我们都喜欢在深夜思索,在黑暗和沉寂中与无法明朗的对决展开一轮又一轮既没有痛感也没有快感的沉默。我们的沉默,是一种无奈,更是一种自虐,没有胜利的滋味留给梦。其实我们都知道,黯淡背景下的情绪,本应还给甜寐的安息,美好的心情,都在明媚的晨昏。黑夜始终不是属于我们的深刻。阳光下,我们几乎无法从别人脸上看到那些曾经真实发生的思索的痕迹、沉默的怔然,就像别人看不见我们内心的灰烬一样。我们能够通过别人的文字、别人的故事、别人的愤怒和忧伤、别人的张狂和冲动,了解众生心灵中沸腾或冷却的某些过程,那些过程就是人类共同的灾祸和缺陷。如果我的言语所要表达的且能够表达出来的真义,可以拧挤出一些对你有益的东西,我愿它是一杯恰好可以冲泡几叶绿茶的清水,以供你在淡定品茗的间隙,找回一丝生活的滋润、一刻生命的从容。除了自己的深味和明彻,不会再有其它所谓的指点迷津的渠道,畅通你盘根错节的纠缠。也曾有人劝我,逃出压抑郁闷的独隅,放怀踏青,去旷远的自然敞亮自我的自然,那是个好主意,我时常想用那个办法,把自己周身连同灵魂粉刷一遍阳光、浸染一息清新。而我天质懒惰,经常选择一种消极的放弃。你可以尝试,只要你推门出户。不远处,山青水秀,天高云淡,一切似乎那样亲切和熟悉,自然而然,心随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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