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追思 忆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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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真的比论武有人气?比论武高级? 老看见有人说,金吧一群sb就知道论武,水平太低。 这个是真逗,金吧论武绝顶高手大都熟读金庸老版、三联版、新修版小说,对金书情节了若指掌。 论文的有几个达到这水平了? 说道人气,水平高的论武贴,比如逸修先生的华山论剑贴,没有被置顶过一天,短短时间讨论量两万。 坑神亦知墨的鹿鼎记贴,给雪女塞了两条芙蓉王=走后门,置顶了差不多十天,勉勉强强三百回复。 若说水平,看了逸修的贴,让人眼界大开。而看了坑神的贴,觉得,怎么越来越像刘国重的风格了,没多少新意啊。 亦知墨都如此,金吧现阶段有哪个胜过一直摸的? 且,一直摸也是武民的,没少论武。 所以,高水平论文贴对高水平论武贴,论武完胜。 再说第二个,好些人说,论武吹黑、撕逼厉害。 论文,论情节就不吹黑、撕逼了? 金庸吧撕英雄志吧那个壮观,好多人是没见到呢。 其他撕古龙、红楼梦不提了。 就金书内,芙神撕过神、周、赵之争等等,哪个比论武的火药味低了? 前几天,周赵不还撕了,本屌围观了下,发现又升级了。 若迷代表人物,大脸女神风露和几位女敏迷,直接互相捅了, 握草,当时真是眼界大开,这还有形象和节操吗? 喜欢,论文的莫不是都想看,女神互捅? 当然,其实我也喜欢看女神互捅avi 人气不说了,论武啥时都是金吧主流,这把不准论武了,估计人数连现在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所以,无论从那方面看,论武都胜过论文不解释。
从钟无艳到程灵素 这里所言的“钟无艳”并非历史上那位有名的无盐才女,齐宣王的夫人钟离春。而是指由林夕先生填词,谢安琪女士演唱的同名单曲。 说来,在某些方面,我是一个喜欢标新立异的人,会去听粤语歌曲,亦是因此。觉得,别人都在听国语,自己听粤语,多少有点与众不同,渐渐的就成了习惯。 不过和大多非白话区的人一样,开始听的都是老歌。直到数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在网上,看到一群人聊港乐。说道:其实现在许多香港歌手亦很优秀,只不过缺少一个宣传的平台而已。随后提到了一些歌曲,备受推崇的就有谢安琪女士演唱的《喜帖街》与古巨基的《爱得太迟》,再有就是这首《钟无艳》呢。 于是当天下午,在听了《喜帖街》后,接着就听了《钟无艳》。第一次就很喜欢,不过当时只是觉得旋律优美,还未关注歌词。又过了几天,才完完整整的看了歌词。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了程灵素。觉得这首歌就是为她而作的。此后,每次听见这首歌时,程灵素的形象就会浮现在脑海中。而每次看小说,读到程灵素的章节,这歌声亦会在耳畔响起,久久回荡。 “在你悲伤一刻必须解慰找到我乐趣”“但漂亮笑下去放佛冬天饮雪水”程灵素姑娘在胡斐面前不正是如此吗?当胡斐想着袁紫衣的时候,她还要不断的安慰胡斐,逗胡斐开心,还要强颜欢笑,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呢? 书中有一段文字 “到北京的路程本来很远,两人又是迟迟而行,长途跋涉,风霜交侵,程灵素显得更加憔悴了。但是北京终于到了,胡斐和程灵素并骑进了都门。进城门时胡斐向程灵素望了一眼,隐隐约约间似乎看到一滴泪珠落在地上的尘土之中,只是她将头偏着,没能见到她的容色。胡斐心头一震:“这次到北京来,可来对了吗?” ——《第十三回北京众武官》 这才是她真实的内心写照。胡斐此去北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袁紫衣。但她不但不能反对,还得陪着她一起来,还不能从言语中,表现出丝毫不快。因为,如果在这件事上,她不能安慰胡斐,不强颜欢笑,那么她还怎么和他交谈呢?她还能有什么法子让他开心呢? 其实,一开始,她也不是没有黑过脸,发过脾气。 程灵素道:“就可惜那只玉凤给我在路上丢了,当真过意不去。”胡斐见她脸色郑重,不像是说笑,心中一急,道:“我回头找找去,说不定还能找到。”说着转头便走。 程灵素道:“见了这玉凤,瞧你喜欢得什么似的。还给你吧!”于是将刀谱和玉凤都还了给他,说道:“胡大哥,咱们后会有期。”胡斐一怔,道:“你生气了么?”程灵素道:“我生什么气?”但眼眶一红,珠泪欲滴,转过了头去。 ”程灵素道:“我没爹没娘,师父又死了,又没人送什么玉凤凰、玉麒麟给我。”说到这里,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程灵素伸出手来,道:“好,那只玉凤凰给了我。”胡斐一呆,心中大是为难,但他终究是个言出必践之人,当即将玉凤递了过去。程灵素不接,道:“我要来干什么?我要你把它砸得稀烂。”这一件事胡斐可万万下不了手,呆呆的怔在当地,瞧瞧程灵素,又瞧瞧手中玉凤,不知如何是好,袁紫衣那俏丽娇美的身形面庞,刹那间在心头连转了几转。 程灵素缓步走近,从他手里接过玉凤,给他放入怀中,微笑道:“从今以后,可别太轻易答应人家。世上有许多事情,口中虽然答应了,却是无法办到的呢。好吧,咱们可以走啦!” ——《第十二章 古怪的盗贼》 除这次外,袁紫衣在客栈出现,送来另一只玉凤时,程灵素还发过一次情绪。但这些有用吗?是的没有用的,胡斐的心里还是只有袁紫衣。 最后还得她自己微笑着将玉凤送还到他手中;还得将袁紫衣送来的玉凤收下。虽然“快乐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还是得在他“悲伤一刻必须解慰找到我乐趣。”于是,那次以后,程灵素再没有在袁紫衣的事上发过脾气,因为已知道:没用的。 因为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命运。不管心中是苦或是痛。 “原来是我的心境高到变为偶像,谁情愿照耀着别人就如月亮,为奴婢为你备饭奉茶是残忍真相,无奈被你识穿这个念头,得到好处的你,明示不想失去绝世好友” 而胡斐对程灵素的态度呢?和歌词中唱到的这位男主角没什么两样。他明明不喜欢程灵素,明明知道程灵素非常非常喜欢他,却并不名言拒绝,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种种好处,明示不想失去这位绝世好友。 是的,谁又愿意失去这样一位百依百顺,还能在危难关头舍命相救的绝世好友呢?但总要有个理由才是,只要和她结拜成兄妹,不就能坦然接受她的帮助了吗?毕竟兄妹之间还分什么彼此。这不正好也和歌词相契合,“彼此这么了解,难怪注定似兄妹一对”,于是他就真的和她结拜了,一路上叫着二妹,就像真的是亲兄妹一般。 但真的是兄妹吗?至少程灵素不是这么想的,其他人也不是这么想的,(慕容景岳恨恨的道:“这丫头吮吸情郎手背的毒药,岂不知情郎没救活,连带送了自己的性命。”——《第二十章 恨无常》)读者更不会这么想。这世界上又有哪个妹妹会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去帮哥哥吮吸毒血呢?所以,真的叫一声二妹,一切都能心安理得接受呢?不过这都是旁人的想法。 在胡斐,他确实是心安理得的,因为他并没有要求什么,都是程灵素自愿付出的。她也就理应不该期望有相等回报。于是他觉得没什么愧疚之心,也就再自认不过了。于是,虽然他也曾转念,不如在二妹的尸体旁一死了之算了。不过马上就又找到了各种借口,来说明自己不能死,二妹也不希望自己死。 然后没过几天,就又对袁紫衣神魂颠倒,苦苦哀求对方还俗和自己在一起。记得当时,他怀里还揣着程灵素的骨灰坛。然而,她的心竟然没有起丝毫的涟漪和歉疚,不得不让人佩服。还好袁紫衣远不如他这般心胸“开阔”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这里,使我不由的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结局程灵素姑娘能料到吗?应该早已想她了吧。她是聪慧的女子,自然知道胡斐的心思,但她依然选择牺牲性命,这或是因为她早在洞庭湖畔就做出了选择,再无回头路可走。又或是因为死了,就再也不用看到胡斐在袁紫衣之前的丑态。到底是哪一种,谁又知道呢?女孩子的心思谁又猜得到? 那么程灵素对于她的情敌袁紫衣的态度,又是如何的呢?一开始自然是仇视的,排斥的,反对的,但这些都无效后,也就只能接受现实呢。 “我甘于当副车也是快乐着唏嘘。我甘于当副车却无法撞入堡垒”“副车”即现在所说的备胎。程灵素其实也想过当副车吧。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 程灵素从怀中取出那只玉凤,说道:“袁姊姊,你和我大哥之间的误会也说明白啦,这只玉凤还是你拿着。要不然,两只凤凰都给了我大哥。”袁紫衣一怔,低声道:“要不然,两只凤凰都给了我大哥!”……但听袁紫衣将自己这句话重说了一遍,倒似是自己语带双关,有“二女共事一夫”之意,不由得红晕双颊,忙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袁紫衣道:“不是什么意思?”程灵素如何能够解释,窘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第十四章 紫罗衫动红烛移》 这段文字,值得细细的品味,表面似乎程灵素并无此意,完全是袁紫衣误会,但她的转念比袁紫衣还快,却又是为何呢?也许在内心深处,她想着,若能这样也不错吧。但即使她愿意如此,却仍是“无法撞入堡垒”的。胡斐心里爱的人只有袁紫衣,明知对方是尼姑,依然失魂落魄,难以自拔。即便袁紫衣明言拒绝,依旧改变不了他的心之所属。所以即使想当”备车”依然不可得。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死了。所以,程灵素情愿选择身死。因为,只有在她死的那一刻,才能一生唯一的一次,在胡斐心目中超过袁紫衣。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一会儿,毕竟也好过永永远远的“副车”,无休无止的落寞。 记得以前看《百年孤独》时,奥雷里亚诺上校说过一句:“最好的朋友,都是刚刚死去的朋友。”当时不太理解为什么不说:“最好的朋友,都是死去的朋友。”而要加上“刚刚”二字。这次行文至此,刹那间明白了。 “刚刚”两字实在用的太好,因为只有在刚刚死去的那一瞬,才能忘掉对方的不好,只记得对方的好。时间久了,不好就又会涌上心头,直到慢慢的将一切遗忘。于是,程灵素也只有在这刚刚死去的一刻,才超过了袁紫衣。几天以后,胡斐的心理又填满了袁紫衣的身影,多年之后又加上了一个苗若兰。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不赞成程灵素这种做法的。我更希望,她能在胡斐不可能喜欢她时,就斩断情丝,离其而去。或者只帮胡斐延寿九年,然后开始自己的人生。她有天下无双的技艺,可以做多少大事?何必将自己的生命都付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这世界,除了情爱,其实还有很多事可做。不过,这毕竟是她的选择,她有选择的权利,旁人只能尊重。 其实这对她而言也可说是一种归宿吧。 “她知道胡斐并没爱她,更没有像自己爱他一般深切的爱着自己,不如就是这样了结。用情郎身上的毒血,毒死了自己,救了情郎的性命。很凄凉,很伤心,可是干净利落,一了百了,那正不愧为“毒手药王”的弟子,不愧为天下第一毒物“七心海棠”的主人。” ——《第二十章 恨无常》 至少她并没有完全的屈服,至少这也算是一种反抗,至少这比《钟无艳》歌词中,那位女子要刚强的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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