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逝★ ∮风逝★
路是自己选的,所以一定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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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太遥远,而现实总是太残酷! 一直都想对摄影说点什么,但一直没有提笔的欲望,昨晚看了一个贴子(楼主亲身讲述的影楼摄影师),再想起前久无易中翻到的一个摄影助理简历,其中有一个追梦的女孩的简历引起了我的注意,但点开一看,只留下心酸的苦笑。看过听过很多,我不得不说,相当一部分人,对摄影的了解还极其有限,就瞒目的把摄影做为梦想,这种行为虽然不是天真,但真有点幼稚。以下我要说的,只希望给怀揣梦想的朋友一个方向,并且知道这个梦离你们到底有多远。首先,摄影这个词很广义,它涉及的行业也远比你们想的要多,看过纽摄的应该大概有一个认知,现在又有增加,但并没有离开那个范筹。而在所有摄影行业里,离普通人很近的就只有婚纱摄影,但婚纱摄影明显不是大部分人的梦想所在,它甚至称不上梦想,你可以认为它是技工的一种,换言之,有技术的工人。摄影是一种艺术,它对比其它任何一种艺术都有其独特的魅力,正是这一点吸引着我们前俯后继。几乎所有把摄影当做梦想的朋友都知道起点,即要先进影楼或者其它之类的先当一个助理,却很少有人知道我要成为一个怎样的摄影师?于是大部分人的终点就两种,一种提前醒悟,中途改行,另一种不知不觉成了摄影师,发现梦想的本质很草蛋,梦想成了赚钱的工具,然后再没回头的机会。在这里我要正告所有把摄影当作梦想的朋友,在你开始行动之前,先确认自己是否了解了摄影的所有行业(这个无关任何专业知识),并且做出了选择能坚定不移的去执行,如果连这点都搞不清楚,就不用谈什么梦想了。摄影里面每一行的侧重点都不同,虽有相通之处,但比你想象的要少,所以要学的东西仍然很多,在这里我想说一句,除了梦想在影楼当摄影师的朋友,其它的朋友跑去影楼你真心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于某些行里根本就没联系还累死累活,说的难听点,多找找你进个工作室都要比影楼学得多。而对于选择摄影里某些比较冷门的做为梦想的朋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好基本功,善长拍的东西也以自己所选行业的为好,学的徒径进学校或工作室加上自学。相对于热门来说,冷门不是有强烈的爱好和对艺术的执着追求,我是不建议大家选的,他的苦是有目共睹的,给大家的一个范例就是,我曾经在夏天跑去拍日落,要爬一座大概一千米的山,当时温度是三十多度,爬上去就成水人了,还好那天天气好,一直弄到天黑,却没拍到自己想要的,回到家就十点多了,饭都不得吃,而这只是我偶尔为之。选冷门的朋友可能就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想说你是否做好了为艺术献身的准备。先写这么多吧,手机打字很累,如果看的人多,下面我会写一下摄影里的热门,呵呵
【小说】这是一个梦(截选) 白色的云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白色的天空下,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紧闭的双眼,似沉睡更似进入了长长的梦。川流的人匆匆走过他身旁,留下的眼神中有惊奇,有诧异,有害怕,更有恐惧,最后都化作了亘古的冷漠。似有什么隐隐刺痛了眼睛,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向刺眼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束阳光,趁着云层的稀薄,它奋力的撒下来一点光,这不由让他想到初生不久婴儿乱挥的小手,是那么有力,又那么无助,于是,他的眼里也渐渐有了一丝笑意。顺着阳光照下来的方向,他的左侧,有三个熟悉而亲切的人正在远去,他猛的睁大眼,他看清了,那是他的父母和姐姐,他看到了他们满是恐惧和伤痛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了,紧得仿佛滞息,看着父母已经转身离去,只有最敬怕的姐姐,一身黑衣的姐姐,她停下了脚步,她在奋力的嘶喊着什么,他紧张的倾耳聆听,可是什么也听不到,他看到姐姐脸上的泪正在慢慢落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沉得那么深,那么彻底,仿佛万丈悬崖下的死水,只剩下了死的永生。前方的欢笑声隐隐传来,打破了陷入永冻中的他,三个年轻而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进了他,他们脸上的欢笑仿佛带起了心里的一点涟漪,连冰冷的眼也似乎起了一点暖色,他仿佛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的光辉岁月,那些即使大吵大闹而此时想起也不禁心中一暖的片段,于是,他情不自禁的想奔向他们,像他们一样大哭,大笑,大闹,他立刻就行动了,只隔了一条街,他奋力的奔向了他的欢乐,他是那么努力,汗水甚至渗入了眼他也来不及擦,他的步子已经蹒跚,可是那条街还在那,他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朋友的笑脸还在,他们还在那,可是他心中的那一点暖意已经消失,彻骨的寒冷再次向他袭来,他抬起头,朋友的笑脸化为一个光斑,消失在了天际。他机乎是不加思索的便看向右侧,那果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还是那甜甜的笑容,还有那绿都发亮的发卡,一切都似乎没变,他似乎听到了她亲亲的唤他,他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温柔,不舍,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要过去,他要轻轻抱起她,用力的旋转,他要给他这世界上最温柔的怀抱,他已经等不及了,可是他怕,他不知道怕什么,可是还是怕,人是不是有了希望就会害怕,他忍不住了,他开始跑了,他慢慢的跑,虽然离得近,可是他怕,慢慢的跑虽然慢但跑得更远,他努力的跑着,他仿佛看到了那张笑颜,她离得那么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她芬芳的呼吸,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心里似有一团火就要湛放开来,他忍不住想放声大叫,他睁大了眼睛,他要再次把那张笑颜深深刻进心里,呯!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感觉到一阵天悬地转,眼已没了神,腿已没了力,他就这样缓慢而艰难的跪了下去,身体落地,他似乎才有了一丝力气,似不甘,似不舍,似难忘,更似难断,他努力抬起头,那一席白衣正渐渐远去,拥着她的,分明是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背影是那么静,那么美,那紧握的双手,更似一块毫无修饰的璞玉,象征了永恒!一瞬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他,他静静的抬起头,只剩下冷漠的双眼远远看向天际,一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渐渐连成了一串,天际似有了感应,闪过一道惨白的闪电,黑云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天空,倾盆的大雨瞬间撒满了大地,滚烫的泪渐渐变得冰冷,流进了他心里,街上早已没了人影,车仿佛也消失了,整条街静得只剩下雨滴撞击地面发出的啪啪声,冰冷的雨似乎沉寂了他的心,他慢慢的爬起来,转过身,一把黑色的大伞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把三个人站在里面还绰绰有余的大伞,现在只有一个人站在下面,他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眼镜,仿佛连成了一体,他的脸是雕像般的严肃,而背是旗杆般的挺直,伞炳握在他手里就象枪握在士兵手里,倾盆的大雨似乎也变成了小儿的嬉戏,就是这样一把伞,一个人,他的心却没起半点涟漪,只是他的眼睛似乎又冷了一分,脚下溅起的水花也更大了,他就这样一无返故的钻进了伞中,破裂的雨帘随着黑伞的远去渐渐连成了一片,一声惊雷划过天空,滂渤的暴雨似乎也不远了。
这是一个梦! 白色的云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白色的天空下,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紧闭的双眼,似沉睡更似进入了长长的梦。川流的人匆匆走过他身旁,留下的眼神中有惊奇,有诧异,有害怕,更有恐惧,最后都化作了亘古的冷漠。似有什么隐隐刺痛了眼睛,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向刺眼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束阳光,趁着云层的稀薄,它奋力的撒下来一点光,这不由让他想到初生不久婴儿乱挥的小手,是那么有力,又那么无助,于是,他的眼里也渐渐有了一丝笑意。顺着阳光照下来的方向,他的左侧,有三个熟悉而亲切的人正在远去,他猛的睁大眼,他看清了,那是他的父母和姐姐,他看到了他们满是恐惧和伤痛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了,紧得仿佛滞息,看着父母已经转身离去,只有最敬怕的姐姐,一身黑衣的姐姐,她停下了脚步,她在奋力的嘶喊着什么,他紧张的倾耳聆听,可是什么也听不到,他看到姐姐脸上的泪正在慢慢落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沉得那么深,那么彻底,仿佛万丈悬崖下的死水,只剩下了死的永生。前方的欢笑声隐隐传来,打破了陷入永冻中的他,三个年轻而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进了他,他们脸上的欢笑仿佛带起了心里的一点涟漪,连冰冷的眼也似乎起了一点暖色,他仿佛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的光辉岁月,那些即使大吵大闹而此时想起也不禁心中一暖的片段,于是,他情不自禁的想奔向他们,像他们一样大哭,大笑,大闹,他立刻就行动了,只隔了一条街,他奋力的奔向了他的欢乐,他是那么努力,汗水甚至渗入了眼他也来不及擦,他的步子已经蹒跚,可是那条街还在那,他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朋友的笑脸还在,他们还在那,可是他心中的那一点暖意已经消失,彻骨的寒冷再次向他袭来,他抬起头,朋友的笑脸化为一个光斑,消失在了天际。他机乎是不加思索的便看向右侧,那果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还是那甜甜的笑容,还有那绿都发亮的发卡,一切都似乎没变,他似乎听到了她亲亲的唤他,他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温柔,不舍,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要过去,他要轻轻抱起她,用力的旋转,他要给他这世界上最温柔的怀抱,他已经等不及了,可是他怕,他不知道怕什么,可是还是怕,人是不是有了希望就会害怕,他忍不住了,他开始跑了,他慢慢的跑,虽然离得近,可是他怕,慢慢的跑虽然慢但跑得更远,他努力的跑着,他仿佛看到了那张笑颜,她离得那么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她芬芳的呼吸,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心里似有一团火就要湛放开来,他忍不住想放声大叫,他睁大了眼睛,他要再次把那张笑颜深深刻进心里,呯!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感觉到一阵天悬地转,眼已没了神,腿已没了力,他就这样缓慢而艰难的跪了下去,身体落地,他似乎才有了一丝力气,似不甘,似不舍,似难忘,更似难断,他努力抬起头,那一席白衣正渐渐远去,拥着她的,分明是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背影是那么静,那么美,那紧握的双手,更似一块毫无修饰的璞玉,象征了永恒!一瞬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他,他静静的抬起头,只剩下冷漠的双眼远远看向天际,一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渐渐连成了一串,天际似有了感应,闪过一道惨白的闪电,黑云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天空,倾盆的大雨瞬间撒满了大地,滚烫的泪渐渐变得冰冷,流进了他心里,街上早已没了人影,车仿佛也消失了,整条街静得只剩下雨滴撞击地面发出的啪啪声,冰冷的雨似乎沉寂了他的心,他慢慢的爬起来,转过身,一把黑色的大伞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把三个人站在里面还绰绰有余的大伞,现在只有一个人站在下面,他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眼镜,仿佛连成了一体,他的脸是雕像般的严肃,而背是旗杆般的挺直,伞炳握在他手里就象枪握在士兵手里,倾盆的大雨似乎也变成了小儿的嬉戏,就是这样一把伞,一个人,他的心却没起半点涟漪,只是他的眼睛似乎又冷了一分,脚下溅起的水花也更大了,他就这样一无返故的钻进了伞中,破裂的雨帘随着黑伞的远去渐渐连成了一片,一声惊雷划过天空,滂渤的暴雨似乎也不远了。
这是一个梦! 白色的云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白色的天空下,是一条繁华的街道,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他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紧闭的双眼,似沉睡更似进入了长长的梦。川流的人匆匆走过他身旁,留下的眼神中有惊奇,有诧异,有害怕,更有恐惧,最后都化作了亘古的冷漠。似有什么隐隐刺痛了眼睛,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向刺眼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束阳光,趁着云层的稀薄,它奋力的撒下来一点光,这不由让他想到初生不久婴儿乱挥的小手,是那么有力,又那么无助,于是,他的眼里也渐渐有了一丝笑意。顺着阳光照下来的方向,他的左侧,有三个熟悉而亲切的人正在远去,他猛的睁大眼,他看清了,那是他的父母和姐姐,他看到了他们满是恐惧和伤痛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了,紧得仿佛滞息,看着父母已经转身离去,只有最敬怕的姐姐,一身黑衣的姐姐,她停下了脚步,她在奋力的嘶喊着什么,他紧张的倾耳聆听,可是什么也听不到,他看到姐姐脸上的泪正在慢慢落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沉得那么深,那么彻底,仿佛万丈悬崖下的死水,只剩下了死的永生。前方的欢笑声隐隐传来,打破了陷入永冻中的他,三个年轻而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进了他,他们脸上的欢笑仿佛带起了心里的一点涟漪,连冰冷的眼也似乎起了一点暖色,他仿佛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的光辉岁月,那些即使大吵大闹而此时想起也不禁心中一暖的片段,于是,他情不自禁的想奔向他们,像他们一样大哭,大笑,大闹,他立刻就行动了,只隔了一条街,他奋力的奔向了他的欢乐,他是那么努力,汗水甚至渗入了眼他也来不及擦,他的步子已经蹒跚,可是那条街还在那,他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朋友的笑脸还在,他们还在那,可是他心中的那一点暖意已经消失,彻骨的寒冷再次向他袭来,他抬起头,朋友的笑脸化为一个光斑,消失在了天际。他机乎是不加思索的便看向右侧,那果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还是那甜甜的笑容,还有那绿都发亮的发卡,一切都似乎没变,他似乎听到了她亲亲的唤他,他看到她的眼里满是温柔,不舍,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要过去,他要轻轻抱起她,用力的旋转,他要给他这世界上最温柔的怀抱,他已经等不及了,可是他怕,他不知道怕什么,可是还是怕,人是不是有了希望就会害怕,他忍不住了,他开始跑了,他慢慢的跑,虽然离得近,可是他怕,慢慢的跑虽然慢但跑得更远,他努力的跑着,他仿佛看到了那张笑颜,她离得那么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她芬芳的呼吸,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心里似有一团火就要湛放开来,他忍不住想放声大叫,他睁大了眼睛,他要再次把那张笑颜深深刻进心里,呯!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感觉到一阵天悬地转,眼已没了神,腿已没了力,他就这样缓慢而艰难的跪了下去,身体落地,他似乎才有了一丝力气,似不甘,似不舍,似难忘,更似难断,他努力抬起头,那一席白衣正渐渐远去,拥着她的,分明是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背影是那么静,那么美,那紧握的双手,更似一块毫无修饰的璞玉,象征了永恒!一瞬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他,他静静的抬起头,只剩下冷漠的双眼远远看向天际,一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渐渐连成了一串,天际似有了感应,闪过一道惨白的闪电,黑云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天空,倾盆的大雨瞬间撒满了大地,滚烫的泪渐渐变得冰冷,流进了他心里,街上早已没了人影,车仿佛也消失了,整条街静得只剩下雨滴撞击地面发出的啪啪声,冰冷的雨似乎沉寂了他的心,他慢慢的爬起来,转过身,一把黑色的大伞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把三个人站在里面还绰绰有余的大伞,现在只有一个人站在下面,他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眼镜,仿佛连成了一体,他的脸是雕像般的严肃,而背是旗杆般的挺直,伞炳握在他手里就象枪握在士兵手里,倾盆的大雨似乎也变成了小儿的嬉戏,就是这样一把伞,一个人,他的心却没起半点涟漪,只是他的眼睛似乎又冷了一分,脚下溅起的水花也更大了,他就这样一无返故的钻进了伞中,破裂的雨帘随着黑伞的远去渐渐连成了一片,一声惊雷划过天空,滂渤的暴雨似乎也不远了。
申明,我已经退出黄家驹吧,beyond吧! 刚才还真没退掉,又按螃蟹的方法退了一次,经验清零了。昨晚我上来看见好多退吧的,本还想过去调解一下,因为觉得以前驹吧的还是好说话的,但是过去看了新吧规就没心常了,beyond吧也一样,在这个言论自由的社会,特别是网上这种公众交流平台,想搞管治就像城管撵摊贩一样,你撵了我又来,对于想捣乱的人,只要他想他就有法子,让你疲于奔命。而且历史的经验早就告诉我们,抵制和杜绝垃圾言论的方法从来都不是屏蔽,而是适当引导和靠大家的监督,我不知道那些吧主怎么想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论,有是非,有各种可能对于别人无意义的东西,这是你几个管理就能杜绝的,那真是奇谈了。你真正管治到的反而是那些真心想留下来,喜欢家驹和beyond的人,想一起进步的人。你这么有时间,为什么不去多做做公益活动,或者搞一些公益小活动,文字活动,有助于提高素质的同时还能提升贴吧的氛围。我觉得我们昆明歌迷会就做得很好,我们有群,只要管理有时间,就会不定期组织大家去街上做一些公益活动,虽然我现在没在昆明了,但真心喜欢这些活动,也怀念那些人。最后我想说你们这种做法是站在什么角度去做的,你们做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家驹和beyond他们的感受,我觉得你们没有,你们根本不了解他们,我想要是他们的话,根本不会阻止,因为他们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正是言论最自由的香港,而非言论受管治的大陆,他们的心胸也远比你们宽广,还不至于容不下几个胡言乱语的小孩。以上纯属个人言论,欢迎大家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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