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语~
一个寻找自己,寻找浪漫的人
关注数: 2 粉丝数: 6 发帖数: 953 关注贴吧数: 8
人物向剧情解读绝海星火(🐟拉弥亚🐟) 前言:亚特兰蒂斯的成功是绝对的理性铸就的,人类的未来从此起步;但从亚特兰蒂斯远去的人鱼,携带着最后也是最珍贵的人性的软弱与可能。 拉弥亚的名字其实相当的富有恶趣味,因为神话中的拉弥亚是一个丧子的母亲,而现实中的拉弥亚却是那个失恃的婴孩。(“拉弥亚”象征着贪欲,但拉弥亚确迟钝到好像无欲无求)。与这个名字相对应的,就是拉弥亚确确实实地站在了亚特兰蒂斯的对立面,与这里格格不入。亚特兰蒂斯是一个成熟的完备的,贯彻着理性的堡垒;而拉弥亚是唯一一个愚笨,软弱甚至残疾的婴儿。好像迪士尼的“小美人鱼”误入了斯拉夫人鱼族的城邦。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丑小鸭在白天鹅群中成长的故事。 我们跟从绝海星火隐藏篇的足迹,从H2“愚笨”,到H5“好奇”。我们看到拉弥亚与数据部长(亚特兰蒂斯理性最高级)对谈,与拉斯特丽丝(亚特兰蒂斯的人格化)争吵,与医疗部长(亚特兰蒂斯感性最高级)求生。这是拉弥亚感性认知的逐步成熟,最终有力地爆发: 医疗部长:你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吗? 拉弥亚:没有。 医疗部长:有什么事是缺了你就无法完成的吗? 拉弥亚:没有。 医疗部长:那你的生存并没有任何主观和被动上的必要性。 拉弥亚:什么是必要性?拉弥亚只是不想死而已!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H4“无能”有语:书上说…在那里,只要孩子哭泣,就会有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安慰) 当我走过疫情时代,再回首这段剧情时,深深地震撼,热泪盈眶。与其说这是生的意志,不如说这是对生的肯定。我不想用高深的理论佐证这一段话语的力度,我只想用我的亲身经历去说明我的眼泪。 在疫情三年的时候,一切一切的诉求最终只会被压缩成两个念头:“我会不会新冠”“什么时候可以安全回家”。此外的一切,学业的压力,情绪的积压我都难以正常对待。不断地精神内耗的结果,就是开始放空自己的生命,缓缓步入虚无主义的漩涡,一度困惑“我是不是抑郁了?”但我终归是保有理性的,我努力地向可知的一切学识求助。先是诗词,用于稳定我的情绪和精神状态;而后是文学与哲学,我找到许多的讲座,对谈,也看了许多作品,写了许多的摘抄,用于排遣我积压的负面情绪,解决精神内耗;最后落点与转折点是尼采,这属实是出于机缘巧合,但我也终于慢慢地重获生命的热情了。所以当我历尽千帆,再回首这一篇章,这份对生命本身直白大胆地诉求与热烈几乎灼痛我的心灵。 那么,亚特兰蒂斯只是亚特兰蒂斯吗?答案显然是否定,我们要注意到,在断粮时部门重要性的排序“行政部—后勤部—医疗部—机械部—数据部—实验部”,其中拉斯特丽丝留存到最后,而拉弥亚不在其中。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由人指向非人,最终结果是只余亚特兰蒂斯(拉斯特丽丝)孤独等候守望着离群的人鱼(拉弥亚)。所以,我才会在上文提到数据部长是(出场人物中)理性的最高级,而医疗部长是感性的最高级,拉斯特丽丝是亚特兰蒂斯的人格化。所以我想,拉斯特丽丝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走上瞭望塔时,除去她余生再难企及的星辰以外,想必别有一份寄托一份思绪吧。在即将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宵时,她会不会挂念着那只一去不复返的人鱼?她会不会轻声地为自己真的不能等到人鱼的归还而感到抱歉?如果在最后的日暮,她们迎来重逢,拉斯特丽丝说出那句“欢迎回家”时会带有一丝丝满足与释然吗?宣告拉弥亚“你自由了”的同时,她会落下幸福的泪滴吗?
剧情分析—拉弥亚与真手席的对话 不少人讲,最后拉弥亚送卵时真手席的回答“我会”苍白无力,而且显得复制体很小丑。但是如果仔细去阅读这里的文案,就会发现其实拉弥亚是带着答案问出的问题,也就是说这里手席确实只需要一个简单地肯定,已经能满足此处剧情地推进和角色情感的交织转变。 对于手席来说,言出必行已经是成为手席以来努力坚守的准则,无须在语言上做什么粉饰;对于拉弥亚来讲,她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她仍然不够自信,她还是害怕手席或者说拉丝特丽斯在内的科学家并不能无条件地信任别人,她也想通过手席这个憧憬着的形象去接近自己生命中的繁星。 在这一章主线中,拉弥亚的成长也占据了不少的篇幅,从一开局时用莉莲的假身份在这个临时的三人小队中享受虚假的信任与关心(这里的拉弥亚其实近似借酒浇愁麻醉自己,而且也是她长期不自信但是渴求着爱与被爱的缩影),到持握卵时在四维黄粱一梦(这里的塑造对应拉弥亚的特质是衰小孩,幻梦的美好内核是拉弥亚这个角色本身带有的很沉重的悲剧性,也是在表露心结,她首先想到了母亲与主管—这是她年幼失恃的悲剧导致的爱的缺乏已经自我认知的退避,只有有价值的人才能活下去;而后的大部分梦境都在努力让自己变得平凡再到变得出类拔萃—多次改进梦境是为了凸显拉弥亚此时的认知—只要自己有价值就能活下去;最后步入星空,目见宇宙之终极后,她开始迷茫和觉醒—有价值的人好像也不一定能活下去?所以拉弥亚最后的幻梦以一个疑问结尾:海指会原谅她吗?又回旋到爱与被爱,不仅仅是思绪回到了现实,情感亦然。 但是此时拉弥亚已经向前迈步,她想要主动地去寻求答案。到最终海指临终遗言的部分,拉弥亚其实已经处于突破桎梏的临界点,海指的话就是在鼓励拉弥亚:跑起来吧,你本可以奔跑,无须在此停驻。 所以最后,在送卵的时候,对于拉弥亚来说,这一句“我会”已经足够推动她向前进,也肯定了手席的强而有力的意志总会打破任何遭遇站在爱与关怀,站在她所渴求的梦的星海,所以她能继续着自己的憧憬,而后走向未来;对于手席来说,这一句肯定也不仅仅是对拉弥亚敷衍了事的回答,而是对自己的人生信条的笃信—这就是理想主义者的浪漫。所以通过海指到本指,不仅仅是在塑造拉弥亚的成长,而且也以拉弥亚为对手戏,更凸显了手席的人格魅力。因此我是十分希望文案组在接下来的主线中能够让海指在弥留之际能与本指在思想上会面,进行一次自我意志的认可的升华(参考泽塔的父子神回)。 我这样确有过度解读之嫌,但我觉得在这里再长篇累牍地叙述会显得很冗余。现在这样干脆简洁也很好,就当做留白啦。
关于拉弥亚性格的一点讨论 拉弥亚的出身与幼年经历注定她极度渴求爱,但是又极度的自卑。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值得被信任被爱的角色,或者说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只是因为她是拉弥亚或者说是一个生命就信任她和关心她,所以我们看到拉弥亚在表露自己的情感时相当的内敛甚至频频自我否定。 我们大致可以把拉弥亚情感分为两类,一类是对露娜(目前只有这一个样本,别人和露娜差别过大,所以单独列出)lz认为拉弥亚对露娜的情感,近似于一个孩子对母亲的依恋。对露娜来说,一开始拉弥亚只是一个和她曾经遭遇类似的同类(阿尔法本我回廊的时间),但在进入主线露娜小团体集合成功后,我认为露娜对拉弥亚的情感更接近阿尔法对露娜的情感。我们可以看到在露娜与拉弥亚的互动中,拉弥亚表现的行为几乎可以说是撒娇。 另一类是对以拉丝特丽斯为代表的亚特兰蒂斯科学家团体和手席,表现的是一种生命的憧憬与向往,她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能够堂堂正正的爱与被爱,能够主动的决断自己生命该如何行进发展。借用老冯《猫的摇篮》的一个意向,拉弥亚在她生命的楼梯逐级而上,遇到了拉丝特丽斯与复制体手席逐级而下,但她上楼是茫然无措的,不明白为何迈步向上。而手席与拉丝特丽斯都明白自己为何而下,却仍能衷心地祝福她平步青云。这一种憧憬恰恰也是这一章主线中拉弥亚蜕变成长的关键。
这里是剧情科普帖—关于复制体手席的结局分析 首先我们从慈悲者的话语可以得知,卵孕育的生命已经不再是手席的精神,而是一个类似塞西莉的混合体,只不过以手席的记忆占大头。 其次我们在对话中涉及到两个名字,一个是比利皮尔格林,一个是卡俄斯。比利皮尔格林暗示的是老冯的过去与现在,冯内古特(Vonnegut)是美国作家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 Vonnegut)的姓,是反战名篇《屠宰场五号》(Slaughterhouse 5)的作者。这本书的主人公叫比利·皮尔格林(Billy Pilgrim),是一个可以自由游走于时间之中的神奇人物。对他来说生死毫无意义,因为某一时刻的“死”并不表示在其他时空间没有“生”。卡俄斯是希腊神话中时间,空间,世界的开始,暗示的是下一篇章的重点应该是老冯突破时间闭环的尝试与空花的对抗。同时卡俄斯也预示新生和开端 也是一种对新生个体的定位,她已经不再是所谓的复制体或者说克隆人了。 所以吧里有些帖子拿这个带节奏我只能说大可不必,请多看看书稍加思考再进行自己观点的发表和讨论。 最后摆上个人对剧情怎么弥补现在所谓分身雷的一个假想,只需要在老冯突破时间闭环时,通过合理的构想(请文案组发力)让手席也短暂的进行时间回放,使得克隆人的那一段实际是由本体远程上号进行游玩即可破除这一问题。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