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文子 半曲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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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创丨瑟瑞斯 特别篇:遗失的记忆,和钥匙 (观前提示,9000字文,请耐心观看) 瑟瑞斯用来备份的记忆钥匙找不到了。 在恒沙的小世界最后,瑟瑞斯将她用来备份记忆的数据钥匙交给了我。回到世界树后,我和瑟瑞斯一起将它放在了某个地方妥善保存,期待不要有需要用到的一天。 可是现在,记忆钥匙存放的位置空空如也。瑟瑞斯随身的终端和录音笔也没有任何记录。 这真的很糟糕。因为瑟瑞斯的遗忘速度正在加快。最要命的是,她的记忆,正在模糊。 瑟瑞斯的房间里,我在床边有些焦急的打转。虽然记忆钥匙的存放已经是数年前,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可能还不到十年就忘得一干二净。空岛又恰好在向着远离世界树的方向巡航,以瑟瑞斯记忆模糊的速度,再过去找恒沙重新备份已经来不及……我的眉头拧成一团。 瑟瑞斯安静地坐在床上,双腿一左一右侧在身边。她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迷蒙,随即又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重新聚焦在我的脸上,拉住了我。 “分析员不要担心,瑟瑞斯可能会忘记很多东西,但是一定不会忘记分析员的!” 我停下脚步,平复下心情。坐回床沿,回身抱住她。 “嗯,我相信你。” 记忆真的能篆刻在灵魂上,摆脱生物体衰老,分裂,死亡带来的信息缺失吗?瑟瑞斯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抿紧了嘴唇。 我是她的分析员。我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我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 - - 我尽可能的停下了一切手上的工作,用全部时间去陪瑟瑞斯。如果已经存在的记忆逐渐淡化无法避免,那我便尝试构建新的回忆去平衡它。我看向身边的少女,我和她正坐在她房间的床上,面对着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她的身上。她望向窗外,正在发呆。 她发呆的次数变多了。 我稍稍按捺了下心绪,开始了我的计划。 我伸出左手,牵过她的右手。两根大小不一的无名指上,有银色的光芒闪过。我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问她: “瑟瑞斯,这是什么?” 瑟瑞斯歪了歪脑袋,雀跃的说 “嗯…是分析员!” “还有呢?” “是我最喜欢的人!” “还有呢。” “是,是我的爱人!” “还有呢” “唔……”瑟瑞斯苦恼地瘪了瘪嘴巴,想了想,视线却瞧见了被我放在胸口上的手,以及两只手上的一对戒指。 瑟瑞斯的眼睛亮了起来,“还有,是我的丈夫!” 我稍感安心了些,展臂抱住了她。 - - - 世界树作为现今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医疗方面的能力自然是顶级的存在,只是部分领域不如恒沙专业罢了。我带着瑟瑞斯,在医生嘱托的日子里,来到了医疗部,听取医生对瑟瑞斯的诊断结果。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确实是,”医生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了下去。“她的很多用来储存记忆的神经正在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形式崩解。”医生指了指电子屏上的图示。“这种情况我们闻所未闻,虽然这种现象对她的生命似乎无害,但是记忆的缺失,我们找不到可以逆转的手段。”医生顿了一下,再度开口“而且以这样的崩解速度,我们没有进行尝试的机会。” 瑟瑞斯眨着大大的眼睛,有些困惑地看着医生。她不是没听懂。她好像忘记了医生上一句话是什么。医生看着我阴沉的面容,犹豫了片刻 “唯一的好消息是,有个在记忆方面有所涉及的天启者发现,她崩解的记忆神经以某种形式转变成了未知的信息流,游荡在她的大脑中,并没有逸散。” 我依旧沉默着,拉着瑟瑞斯向医生道谢,随后离开了这逼狭的房间。 医生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身后的图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位天启者画出的图示中,标注出来的某些信息流似乎正在……绕着某个特别的神经流动? 医生摇了摇头,这毕竟不是她的专业方面。她将图示发给某个领域的同事,看看能不能做个数据模型分析一下,她的感觉究竟是对是错。 我拉着瑟瑞斯,就近找了个长椅坐下。世界树的主要任务仍然是对抗泰坦,医疗部的人总归是不少的。但这里并不算嘈杂,只是些许鞋跟在白色地砖上的敲击声罢了。 可我还是觉得吵闹。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用力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努力进行思考。 眉心突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睁开眼睛,面前几寸,瑟瑞斯的俏脸正直直的看着我。她的右手正努力抚平我扎成一团的眉头。 瑟瑞斯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分…分析员是在担心什么吗?唔,好像是因为瑟瑞斯?”瑟瑞斯有些苦恼地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分析员,瑟瑞斯好像又忘记啦,不过分析员别担心,”瑟瑞斯振作地看着我, “瑟瑞斯不会忘记分析员的!无论发生什么,瑟瑞斯会一直陪着分析员的!” 我握住少女抚上我眉心的手,胸腔中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几下。我摩挲了几下纤指上银色的圆环,将少女的手抵住我的胸口,声音柔和地问她: “瑟瑞斯,这是什么?” 少女嗯!的一声 “是分析员!” “还有呢?” “是我最喜欢的人!” “还有呢。” “是,是我的爱人!” “还有呢” “是……”少女很努力地想了想, “是我的丈夫!” 我冷静了下来,抱着她,把头埋在少女头顶的秀发中,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 - - 我还是会陪着瑟瑞斯定期去医疗部做检查。平常的日子里,我总是陪着瑟瑞斯,努力与她一起缔结新的记忆。日子一天天过去,空岛的上一轮巡航似乎结束了,新的航线正在渐渐靠近世界树总部。如今空岛越来越接近地面,巡航线路比以前短了不少。也好,我也能开始着手查看监控记录。看看能不能缩小记忆备份的存放范围。 奇怪,怎么会……没有?我翻了翻日程记录,找到了当初从小世界出来后回到世界树的日期。只是,在我开始逐日观看监控记录后发现,在回归后的不久,有一天的监控记录居然全部消失了。 看着监控记录中凭空消失的日期编号,我隐约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我皱了皱眉,起身前往某个房间。在哪里,我存放了很多以防万一的备份。自然也包括监控的。 怎么会……巨大的惊悚感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站在备份房间中,望着屏幕上如出一辙的编号空缺,整个人陷入了凝固。 这个房间…除了我,能进来的人一手可数。我的脸上映着凄厉的蓝光,涣散的瞳孔过了许久才缓缓聚焦。 我没有声张,只是私下里在世界树开始了调查。数年过去,我在公司里的掌控力早已不同往日而语。只是,仅仅数日,我就从自己习惯的细节中,得到了“可信”的证据。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屏幕,身躯感到一阵的冰凉。这种感觉,仿佛是一个非常熟悉我的人给我编织了一张大网,它将重要的内容从我的世界中轻而易举地拿走,又把可信的证据,放在了我下意识伸手触碰的地方。 我有些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翻着监控记录。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全知全能,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是…我摩挲了几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涉及到她,或者说她们,我果然……我重新振作起来,监控记录已经划到尽头。我瞥了一眼,眼神却又突然凝固……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还有一个编号空缺? 那个日期离现在并不远,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我努力回想着,回想哪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惊悚。 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为何无论我怎么回想,却都想不起来那天究竟发什么什么? 不,不仅仅是哪天,我失去的,是自那天之后将近一周的记忆 我揣着满怀的不安回到了瑟瑞斯的房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事情像这样超出我的掌控范围了。坐在床边,我像往常一样,牵过瑟瑞斯的手,贴在我的胸口,习惯性地问她: “瑟瑞斯,这是什么?” 瑟瑞斯侧坐在床上,轻轻歪着头,跟往常一样,用欢快的语气回答我: “嗯…是分析员!” “还有呢?” “是我最喜欢的人!” “还有呢。” “是我的爱人!” “还有呢” “嗯……”少女歪着头,怔怔地看着我 她又在发呆了 “嗯!是海姆达尔的领导者!” 我突然感到一阵巨大的惶恐。 “分析员,你怎么了?”瑟瑞斯有些不安地看着我,小心地把脸颊靠了过来,“对不起分析员,瑟瑞斯是不是又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了…” 我看着瑟瑞斯小心翼翼的眼神,摇了摇头,轻轻抱住她,声音有些沙哑: “没事的,瑟瑞斯,会想起来的。瑟瑞斯,我们会想起来的,我相信你。” 我的手臂越箍越紧,一颗滚烫的心渐渐变得坚硬。我是她的分析员。我还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眼神逐渐冷静。 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一周。我冷静地思考着,想知道那空白的一周究竟发生了什么,首先要去找的,应该是我的秘书小姐。在她那里,应该有我的每日行程安排。我的脑子里飘过那个红发的娇小女孩。 “嗯唔~”似乎是不满于此刻我脑中还想着别的女孩,我怀中的少女轻轻拱了拱,发出一声嘤咛。我回神望去,女孩仍在熟睡,只是嘴唇微微嗫嚅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我侧耳听去 声音不是很清晰,好在少女不知为何一直重复,最后也是终于听明白了,瑟瑞斯说的是, “分析员,瑟瑞斯爱你。” 心绪难言。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瑟瑞斯,分析员也爱你。”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我突然惊醒。 不对,我有些头疼地揉着脑袋。我丢失的,到底是几天的记忆?我费劲地回想着。一段清晰的时间轴上被嵌入了一节空白,但是在右侧轴的最前端,有点点细线正在拼接-- 第七天的时候,我好像……叫卡罗琳,去新恒提罗保养她的脑子去了?我费力地抓着脑袋,努力拼接好记忆碎片。可是,为什么?我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我为什么要她去新恒提罗?她的保养不一直都在世界树进行的吗? 我的动静终于还是弄醒了身边的少女。瑟瑞斯有些迷迷糊糊地坐起,眯着眼睛,望着我,嘟囔出一句我没那么意外的话: “分析员,瑟瑞斯爱你。” 我暂时将脑子中的思绪抛开,吻了吻她的嘴角 “瑟瑞斯,我也爱你。” - - - 最后一次在世界树的医疗部做完例行检查后,我带着瑟瑞斯来到了某个楼层外侧的小型空中花园,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一晃一晃得。我眯着眼睛,望着远方。下一次,就是去新恒提罗了。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在心中默默掐着日期。 瑟瑞斯的颖首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帘低垂着,嘴里在念叨什么。我看着她蠕动的嘴唇,没有去问那个没有谜面的谜底。 但我还是牵过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用着和以往一样的温柔语气,问她: “瑟瑞斯,这是什么?” 瑟瑞斯抬起眼睛,依旧轻快地回答道, “是分析员!” “还有呢?” “是我最喜欢的人!” “还有呢。” “是我的爱人!” “还有呢” “是…”少女顿了一下,很快便再度开口, “是我最爱的人!” 在少女的掌心里,隔着一层血肉,炙热的心仍不温不火地跳动着。只是这一次,我显得很平静。 摇椅轻轻晃荡,少女指根处有一抹一闪而逝的亮光晃到了我的眼睛。这个戒指……瑟瑞斯平时一直舍不得带,怕自己会不小心遗忘在某处。还是我让卡罗琳去新恒提罗的前一天,我在她房间里,重新给她带上的。和恒约的那天一样。我平静地想着。 我好像又记得清第六天的事情了。但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并不意外。 - - - 医疗部中,百无聊赖的医生小姐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伸手向桌上盈着热气的茶杯摸去。浅浅地抿了一口,回头看向窗外。 “还没好吗…分析员好像马上就要前往新恒提罗了。每次分析员陪着瑟瑞斯小姐来体检时,看着分析员的表情,我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啊……” 医生小姐慵懒地缩在椅子里,幽幽地叹道。 桌上的终端突然亮了亮,医生小姐漫不经心地扫过去,突然坐起了身子。 只见终端上,一个用着短发少女头像的用户发来了短讯, “我得出确切的结论啦!” 医生小姐忙放下茶杯,迅速回复道: “结果怎么样?怎么这么慢?” 另一边很快有了新的回复 “建立分析模型还是很快的,只是这种事情,我怕弄得空欢喜一场嘛,就多等了几组数据录入。我还找了那位天启者,让人家做了更多的标注,多确认几次。” 医生小姐的纤指迟疑了几分 “没麻烦人家天启者小姐吧?” “没有没有,倒不如说,大家都希望能帮上分析员呢。这段时间里虽然分析员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分析员好像不太开心呢。” 医生小姐顿了一下,又重新编写着短讯。 “所以…结果到底如何?” 医生小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睛死死盯着终端。只是,这一次的等待,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医生小姐有些焦急,犹豫要不要直接起身出门。 另一端的简讯发过来了。传来了很多份数据文件。但是医生小姐没有点开查看,她只是扫了一眼,便聚焦于最后发来的短讯上。反复确认几遍后,终于露出舒心的笑容,重新瘫回松软的椅子里。 只见—— “经过大量数据分析后可以确定,你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些难以理解的信息流确实在围绕某个特别的神经流动,而那个特别的神经,正是瑟瑞斯小姐的神格神经!” - - - 我带着瑟瑞斯,登上了前往新恒提罗的空艇。空艇逐渐飞远,望着远方逐渐变小的世界树空港,我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我想了想,好像是第五天的时候,我带着瑟瑞斯,在空艇上看着世界树的空港越来越大…… 记忆越来越清晰了。我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桌上的终端传来提示音,瑟瑞斯乖巧地把终端递给我。我摸了摸她的头,接过终端,查看起医生小姐给我发来的数据文件。细细看完,我审视着这些数据和随后发来的短讯,思索片刻。 终端轻响了一下,又有一条短讯发来,我淡定地望去。 “而且,那些游荡的信息流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向瑟瑞斯小姐的神格神经靠拢!如果说在最初的体检数据里,那些诡异的信息流只是把神格神经当做圆心游荡的话;那么最近一次的体检数据上,那些信息流几乎绕着瑟瑞斯小姐的神格神经,组成了一个虚态的球体!” 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到头来,最折腾我的,原来是我自己。 随手将终端放在一边,我看向瑟瑞斯。少女正捧着自己的右手,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轻轻走到一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少女。空艇很稳,天气很好,偶尔在云雾中穿梭,温暖的日光轻抚在少女面容上,时明时暗。 少女突然坐直身子,看向我: “分析员!我想起来了!” 我静静地望着她,温和地说, “你想起来了?” 瑟瑞斯雀跃地摆了摆腿,回答道: “嗯!我想起来了!” 我微微摊开手,瑟瑞斯走过来,坐在了我怀里。我搂住她,将她的右手放在我的胸口,问道。 “瑟瑞斯,这是什么?” “是分析员!” “还有呢?” “是我最喜欢的人!” “还有呢。” “是我的爱人!” “还有呢” 少女脸上带着明亮的笑容,在我怀中,抬着头,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我的丈夫!” 我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少女。抬起头,悠悠地看着窗外,无奈的笑了笑。 - - - 在心流园检查完毕,我带着瑟瑞斯前往汉诺塔。站在大厦门前,望着身边熟悉的场景,隐隐想起了什么。 我摇摇头,暂且打断了回忆。带着瑟瑞斯,走向恒沙特别打开的小世界入口。 巨大的眼状结构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机械合成音: “又见面了,分析员阁下。” 我握着瑟瑞斯的手,看向眼前的投影,很有些无奈的问道: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吗?” 恒沙丝毫没有停顿,“如果阁下指的是自己和瑟瑞斯小姐的记忆缺失,那么,确实是阁下自己所为。” 我有些无语地望着恒沙,问道 “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现在暂时只想起来从汉诺塔门口离开。” 我顿了一下,出于谨慎,还是追加了一句 “如果最好还是自己想起来的话就算了。” 恒沙投影出来的眼珠子转向瑟瑞斯,冰冷的机械音我却听出了几分笑意。 “不必了,瑟瑞斯小姐的锚点已经形成,说出来也无妨。” 我握着瑟瑞斯的手,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听着恒沙讲述这一切的由来。 - - - 在某个开始的日子,我收到了恒沙发来的短讯,短讯中提到,恒沙可能找到了彻底治愈瑟瑞斯失忆症的方法,邀请我带着瑟瑞斯和她的记忆备份前往恒沙,进一步商谈。 虽然我疑惑于治病为什么要用商谈,但我还是匆匆和卡洛琳报备后,就登上了前往新恒提罗的空艇。 第二天,在心流园检查过后,我带着瑟瑞斯来到小世界,站在恒沙面前。 “嗯,检查结果符合预期,计划的内容可以实行。”恒沙身前漂浮着我前一天递交的记忆备份,冰冷的机械音传来。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打算怎么治疗瑟瑞斯?” “根据这些年来瑟瑞斯小姐在新恒提罗的检查结果,恒沙经过反复计算,得出了一种比较激进的治愈方式。如果一个机器老化总是出现故障,那么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它拆解,用拆解下的完好零件组装成新的机械。” 我皱了皱眉,还是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 恒沙向我们投影了大片数据图谱,回答道 “简单来说,就是由分析员阁下将瑟瑞斯小姐的所有记忆神经全部崩解,然后在神格神经上,重构成新的记忆神经。” 我失声道 “这不合生理常规。” 恒沙有些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 “神格神经的出现,本来就不符合常规生理。” 我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要找出所有记忆神经,在不伤及其它的情况下精确崩解,再重新聚合……我摇了摇头。 “我做不到。” “确实,分析员阁下一个人确实做不到,我目前也做不到,瑟瑞斯小姐也不行。但是,如果我们一起,是可行的。这就是我邀请您和瑟瑞斯小姐前来的原因。” 我动摇了。虽然恒沙提出了似乎可行的治愈方案,但是这个方案在我看来着实太激进了。我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又转头看向正在查看数据的瑟瑞斯。说到底,这件事,还得是瑟瑞斯自己才能做决定。 察觉到我的视线,瑟瑞斯扭头看向我,挠了挠脖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分析员,虽然我有些专业的地方看不懂,但是数字是不会骗人的,这个方案确实可行,理论成功率还蛮高的……”说着说着,瑟瑞斯低下了头,随即又抬起,坚定地望着我: “分析员,我相信你。” 我抬起颤抖的手,将眼前的少女拥入怀中,声音有些沙哑: “你决定了吗” 瑟瑞斯在我怀里嗯了一声,又有轻轻的声音传来 “以前的瑟瑞斯,虽然经常忘记东西,但是在爸爸妈妈的帮助下,渐渐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身边的朋友们,还有分析员,都很温柔,瑟瑞斯感觉自己和别人没什么区别。” 说着说着,怀中却传来呜咽声。 “可是,自从和分析员恒约后,瑟瑞斯越来越不想忘记,瑟瑞斯想记住和分析员的点点滴滴,再也不想那些幸福的回忆变成录音笔里冰冷的声音了。” 怀中少女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千言万语最后只说出一句话 “分析员,瑟瑞斯爱你。” 我俯下身子,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平静的声音传荡在空旷的小世界中。 “崩解记忆神经的话,将数据略作变换,由专业的医疗团队来进行不是风险更小吗” 恒沙用冰冷的机械音回答道: “确实如此,可是新的记忆神经的构建呢?单单的神经拼接是不足以完成的。而这,就是需要分析员阁下亲自动手的原因。” 我回头望向恒沙 “我?” 恒沙投影出的眼珠缓缓对准我的眼睛。 “没错,你。分析员阁下数年前在新恒提罗迎敌时展现的‘真神技艺’着实令人难以置信。恒沙正是根据这一点,才得以进行本次治愈方案的思路构建。” “所以要我怎么做?” “需要分析员阁下展现您的‘真神技艺’,与瑟瑞斯小姐的记忆进行链接,通过恒沙计算的数据,找到所有记忆的落点——也就是记忆神经,将其崩解为特殊的信息流。” “那这个有什么用?”我看向恒沙身前的那个记忆备份 “这是记忆的轴。”在恒沙的控制下,小小的数据钥匙飘到我面前。“到时候,以这里面的数据为线,而崩解后的信息流,就是画于其上的刻度。” “这对她的日常生活影响大吗?” “影响并不大。信息流仍然在瑟瑞斯小姐大脑中游荡,只是她无法读取其中的信息。” “然后呢?” “然后,需要您和瑟瑞斯小姐一起,寻找一个足够坚固的记忆锚点,由分析员阁下将其固定在神格神经上,再不断刺激它。” “刺激它?” “是的。一方面,需要这个锚点固定住被转化的信息流,令其不至于逸散;另一方面,重新固定的记忆正是从这个锚点开始,不断向外衍射。最终,所有信息流都会从这个锚点开始拼接,逐渐转化为全新的记忆神经。” 我沉吟片刻 “这么说来,锚点的选择很重要。” 少见的,恒沙的回复出现了迟疑。 “确实如此,分析员阁下。锚点的好坏,关系着能否回想起,那些原本就属于她的记忆。” 我恍然明白了最危险的环节在于哪里。 “不能由别人提醒吗?” “最好不要。”恒沙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由旁人提醒而想起的记忆来构建出的记忆神经并不稳固,后续出现问题的可能性很高。只有自己出于某种强烈的情感而回想起的记忆,才足够刻骨铭心。” “如果,到最后瑟瑞斯都没想起来呢?” “那我们就要想办法处理那些信息流了,分析员阁下。” 我沉默了很久。 “这个过程,大概需要多久?” “数月之内。” 我看向怀中的瑟瑞斯。 “瑟瑞斯一定不会忘记分析员的!” 瑟瑞斯的眼眶红红的,可眼神里的意思表露无遗。 我牵起她的手,放在我剧烈跳动的心脏外面。 “瑟瑞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瑟瑞斯呆呆地看着我。 “是…心跳吗?” 不,这是你的丈夫。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也爱你,瑟瑞斯。 我是她的丈夫。在相信她这件事上,我没法做最坏的打算。 第四天,我抱着瑟瑞斯离开汉诺塔的时候,脑海里还回想着最后恒沙对我说的话。 “分析员阁下,您在使用‘真神技艺’和瑟瑞斯小姐进行链接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自己。这导致您会失去近期的记忆。不过总的来说,这也算是好事。毕竟只有真的遗忘了,才能避免发生可能出现的提醒。我会在新恒提罗的航线上稍作改动,打消您第一时间前来找我的想法,并在日期临近的时候回归,与您一同观测最终的结果。” - - - 后来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 第四天离开汉诺塔后,我们稍作休息,第五天便回到了世界树。随后,我亲自删去了那天的监控和备份,并把证据准备好,提醒自己不要怀疑自己身边的人。第六天,我摸出瑟瑞斯的戒指,和恒约那天一样,单膝跪地,为她带上。 我吻了吻少女的右手。我相信就算我忘记了这些,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枚戒指,就当是个小小的提醒,提醒以后的自己,不要忘记去怜惜她。 第七天,察觉到遗忘即将来临的我,给卡洛琳放了个长假。并叮嘱她不要携带任何能被我联系到的东西。 了解完一切,我有些生无可恋地躺在了地上。 恒沙冰冷的声音传来。 “分析员阁下明明没有完全想起一切,可是好像对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好像并不奇怪?”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因为我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卡洛琳去那么远的地方放那么长的假期。刚想起来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这会不会是预防后来的我从卡洛琳口中问出什么。” “看来分析员阁下为了避免自己有意无意提醒到瑟瑞斯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 “可拉到吧,自己把自己摆了一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分析员阁下就这么坚信,你和瑟瑞斯小姐选出的锚,能起到作用?” “是啊,我和她都如此般坚信着。”我看着顺势也倒在我怀中的少女,伸手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揉捏。“而事实也是这样。她忘记了很多,甚至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恒约。可是她始终没有忘记爱我。” 我顿了顿,重新看向恒沙。 “你说她锚点已成…那如今该做些什么?” “锚点已成,接下来,就是根据选定的锚点,唤醒她之前的记忆了。” “这一次,她不会再忘记了吧?” “不会。”恒沙冰冷的声音却用着肯定的语气。“借由锚点固定而来的记忆,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坚定。不会再轻易遗忘了。” “那就好。” 跟那天一样,我抱着瑟瑞斯,走出了小世界,离开了汉诺塔。怀中少女细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睁开了双眼。 “醒了?”我看着怀中的少女,温柔地笑笑。“我们回家吧” “嗯!” “哦对了,还有你,卡洛琳。放了这么久的假,该回来上班了。” - - - - - - - - - 部分写法借鉴2011年的作品,《to the moon》
芬妮 第二篇:两个人的生日 橘黄的光从半掩的窗帘照了进来。芬妮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摊开手掌遮在脸前,努力适应刚睡醒的迷蒙。 芬妮扭头看向身侧,枕边人早已离去。床前散落了一地的各式衣物。少女在床上慵懒地蠕动了几下。 身子好软,昨天折腾的好晚。临行前又挣扎着醒来去抱他…分析员好像帮我申请了今天休息,要不要再睡一会……少女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 还是算了。少女披着被子坐起身,金色的散发垂落在光滑的脊背上。或许是少女的肌肤太娇嫩,被子顺着惊人的挺翘缓缓滑落,露出了不着片缕的娇躯。 如今已经嫁做人妇,还是不要跟以前一样任性了。少女缓缓起身,将地上的男士常服一一叠起,挂好,放入自己的衣柜里。 昔日骄傲,闪耀的黄金狮子如今正一脸贤妻模样地收拾男性衣物,怕是谁看到了都得瞠目吧。 收拾完毕后,少女才慢慢披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少女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抚向镜中的娇颜,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镜中少女肌肤吹弹可破,似是新承雨露,面色明艳动人,眼神慵懒,眼角残留有化不开的媚意。明明无事发生,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跟以前那个闪耀却空虚的偶像少女有着天壤之别。 怪不得那个夯货晚上总是那么粗鲁。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没由来发出一声娇嗔。 少女完总算是完成了梳妆,坐在镜前,慢慢把金发扎成一束大辫,垂落在胸前。 这样是不是有些早了?少女想了想,索性还是把辫子打开,散落在脑后。这才刚结婚没多久呢。少女微微抬起下巴,欣赏镜中的自己。搭在膝盖上的足尖微微翘了翘。 日头西斜,黄昏已近。 墙上古董挂钟的指针快要连成一线。精心打扮的少女坐在桌前,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虽然不见蛋糕的踪影,但是少女知道,蛋糕自己会出现的。 少女略带担忧的眸子望向窗外,昏黄的光线一点一点变得暗淡,少女足下高跟点地的节奏也逐渐加快。 房门终究还是打开了,在窗外的光还没有完全暗淡的时候。我托着蛋糕,按下门边的开关。灯光亮起 “芬妮,生日快乐。” 芬妮转头看向我,凌乱的头发残留着风吹过的痕迹,身上的作战服也没有来得及更换。少女金黄的眸子中漫上些许雾气,却又很快消失。 “分析员,欢迎回家。” 芬妮接过我手中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转头又从衣柜里拿出我的常服,挂在手上,过来帮我解下外套,挂在门旁新置办的衣架上。 “先把衣服换了吧。” 我伸开双手,任由芬妮把衣服套在我的身上。看着她专心为我整理衣服的眼睛,我心中没由来的一动 “抱歉啊芬妮,明明你今天生日,可我还是去出了任务。” 少女的手微微一顿,又恢复了动作。最后整理好我的衣领后,芬妮环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平安回来就好。”细跟回落,少女依偎在我怀里。 我一把抱起少女,就坐落位。无视了对面的另一张椅子,强行让少女坐在我的腿上。少女只是轻轻动了动,以示礼貌。 我打开蛋糕的礼盒,点上蜡烛,看着怀里的少女,柔和地说道: “芬妮,许个愿吧。” 芬妮有些怔怔地望着闪烁的烛光,渐渐有细小的火苗在她眼角跃动着。 “分析员,你知道吗,这是第一次有人陪着我过生日。” “嗯,我知道。” “以前我也过过生日,有很大的礼堂,很长的餐桌,很多的族人。可是那些人只是在出席一个仪式而已,仪式的主人是谁,他们都无所谓。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陪我。我也从来没有许过愿。” “没关系的,芬妮。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有我在,你的每一次许愿,都有我陪着你。” 怀中的芬妮突然痴痴地看着我。 “分析员,原来过生日的许愿,是这么灵的事情吗?” “嗯?” 少女挺起身子,深深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愿望还没有许下,就已经实现了呢。” 月光透过光洁的窗框,淡薄却又温和地披洒在我们身上。 到底还是学识浅薄 虽然我是当天才知道芬妮的生日日期,但是这篇本应该在30号赶出来的稿子,还是到现在才被我憋出来。 原因有很多,但是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懒,和学识不足。 到底是没有经过系统化的学习写作,只是靠热爱写出的稿子。 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
芬妮 第一篇:分析员的白衬衫 “嗯哼哼~分析员,还没看够吗~” 芬妮此刻正交叠着双腿,侧坐在我怀里。双手大大方方地搭在我肩上,一双美目满是笑意地看着我。 我的手在她的腰身和腿上紧了紧,没有说话。眼睛却片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洁白的头纱刚过挽好的秀发;眉眼生春,水目盈盈,红唇欲滴。橘色的花朵在胸口微微遮掩却又漏出大片雪白,腿上过膝的白丝再踩上素白的高跟。 我突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坐在我腿上的芬妮突然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腰,脸色变得红润。 “现在,还不可以哦。” 话是这么说的,可她依旧坐在我腿上,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这里确实不合适,我稍稍按捺了几分。可我都已经这样了,要是什么都不做却也着实不甘心。我盯着她小巧的绛唇,目光闪烁。 “呃唔…呜……” 芬妮先是发出了有些惊慌的轻鸣,随后便是一连串蠕动在喉咙里的呜咽声。 先收些利息吧。 四片唇瓣间不时有晶莹闪烁。 …… 苍天为证,后土缔盟。 “分析员,以后,我就只是你一个人的偶像了。” 仪式上,向来开朗的芬妮此刻竟也有些不安 “可不要让我感到寂寞哦。” 芬妮眨巴着眼睛,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当然,我的偶像小姐。” 我俯下身子,贴上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 “从今往后,我愿做你唯一的舞台。” 像是满意了我的回答,芬妮主动踮起脚尖,向我献吻。 我双臂锁紧,激烈回应。 …… 花烛新剪,洞房微明。 我和芬妮倾在床上,坦然相对。看着身下羞怯不已的新婚妻子,在她耳边低声调笑: “我的偶像小姐,白天的时候,不是还很活泼吗?” 芬妮全身潮红,显然是情动已久。轻咬下唇,强忍羞意,扭过头来看着我,眸中水雾绵绵,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哭腔: “分析员…呜……不要再欺负我了……” 我俯下身子 …… 小楼连夜涎春水,微雨堂前听杏花。 …… 长期的生物钟促使我睁开双眼,眼前是昏暗的室内,周围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身侧感受不到熟悉的温软。我眯了眯眼睛,努力适应刚睡醒的恍惚。 向右看去,床边的窗帘不知被谁拉上。向左看去,金发的女人正着一身白衣,坐在衣柜前的凳子上。 她面朝我,膝盖交叠,右脚微微晃荡着。双臂抵在翘起的膝盖上,托着下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从床上坐起,晃了晃头,向左转身坐到床沿。刚想起身,眼神突然凝固了。 她浑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我知道她有一件白衬衫,只是……我悄悄往右边看了看,她的衣柜里那抹白色还在。也就是说…… 她身上穿的,是我的白衬衫? 回神望去,对我来说刚好的衣衫在她身上稍显宽大,但也只是稍显。衣衫下摆刚刚遮住腿根,随着她小脚的晃动不时还掀起几分;稍长的袖口只漏出半截纤细的指尖,衣领下的口子堪堪扣上及格线,鼓胀的胸口撑开衣缝,显露大片白腻和一条深邃的线。 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忙不迭摸了摸鼻子。 瞧见有些狼狈的我,骄傲的小狮子带着明艳的笑容,缓缓起身,准备向我展示她完美的身材。 “哼哼~本小姐就说,我芬妮的衣品天下无双。就算是最简单的衣服我也能哎啊?!” 刚站起身子的芬妮不知为何腿脚一软,朝我这边倒来。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接住她,托起她光洁的翘臀坐在我的腿上: “还有些不舒服吗?” “谁让你昨晚那么用力的”芬妮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我轻轻搂着她,温软的触感从身体各处袭来。芬妮此刻身上仅着一件单衣,触手可及皆是柔软。 无论是身上还是身下,各种意义上的柔软。 我感到一阵燥热 “别…别这样……昨晚还没有折腾够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芬妮的身子绷紧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随后又软了下来。 是的,她还是这样。嘴上是这么说,可她还是安稳地趴在我怀里,动也没动。 看着窝在我怀里的芬妮,我心里愈发怜惜,心里的火也散了。下巴轻轻倚在她的头顶,嗅着她的味道,什么都没说。 什么也没做。 有温热的鼻息轻轻打在我胸膛上 “分析员,我以后还会为你做更多的事,我会买多多的漂亮衣服,躲在房间里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芬妮抬起头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她的唇瓣。 芬妮双目有些迷离,怔怔地看着我 “分析员,不要让芬妮感到寂寞哦。” 没想到今天是芬妮的生日,先把这一篇赶出来 等我睡醒晚点还会有一篇芬妮的
分析员 特别篇一:莫愁前路无知己 我停下脚步,最后整理一次身上的装备,转身回望身后的庚号大门。 还没来得及感慨,忽然望见有个灰扑扑的身影朝着这边赶来。我定睛一看,似乎是琴诺。 “分……分析员儿……”琴诺啪啪踩着小脚丫子跑到我面前,弯下身子,扶着膝盖,呼呼地喘着气。 “分析员儿,您……您这是要去哪啊?”琴诺喘了两口气儿,匆匆站定,两只小手攥在身前,小脸噗噗地看着我 我微微蹲下身子,目光与她平齐,大手轻轻覆上她柔软的头顶: “你里芙姐姐她们出任务去了,我去把她们带回来。” “可……可是,”琴诺的脸色有些不安,“为什么这次出任务,要去那么多人呢?”琴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家里只剩莫尔索,肴姐姐和凯茜娅姐姐了,我有些害怕……” 我温柔地笑了,大手继续在她头顶摩挲, “不要怕,琴诺。”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 “大家都很喜欢你呀。” 琴诺的脸被我捧在手心里,大眼睛噗灵噗灵地眨着,看着我,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我有些开怀地笑了起来,放开琴诺,站了起来,大手又抚上了琴诺的头顶,抬头看向庚号大门: “琴诺啊,你知道,你的里芙姐姐她们去做什么了吗?” 琴诺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弱弱地回答:“听说……是去消灭泰坦了吗……”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庚号大门:“确实是去消灭泰坦去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要去这么多人吗?” 琴诺再次眨巴眨巴眼睛:“我……我不知道……” 我嗤笑一声:“因为,有人在害怕我们。” 我转过头,望向身后的污染区:“自从世界树驱除了董事会那帮子蛀虫后,海姆达尔便致力于消灭泰坦,救助民众。随着海姆达尔的实力越来越强,救助的民众越来越多,我们的敌人,开始害怕了。” 琴诺有些迟疑的声音传来:“可…可是……泰坦被消灭,不是好事吗……” 我看着污染区内飘落的“雪”,意味深长的道: “要是泰坦没了,那些想利用泰坦圈地为王,长生不老的人,就没法实现他们的欲望了。” “啊?”琴诺有些紧张地捏住了我的衣角,“那…分析员儿一个人去……会不会很危险?” 我转头看着她,温和地笑了。 “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从庚号大门内,影影绰绰开始出现不少身影。 我再次蹲下身子,看着有些紧张却坚定捏住我的衣角的琴诺,摸了摸她的脑袋: “琴诺,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做,莫愁前路无知己。” 影影绰绰的身影变得更多了。 “琴诺,这些年来,海姆达尔消灭的泰坦,有很多,但更多的是我们救回来的民众。或许,这些民众里,有无知的人,有坏人,但更多的,是感激我们的人。” 形形色色的身影逐渐在庚号大门前排开。 “现在,这世上似乎只有海姆达尔有能力消灭泰坦,有能力清理树。但是世界树已经把部分天启者的培养方式分享出去了,世界树走过的路就在那摆着,我们欢迎志同道合的朋友加入我们。但是现在,”我站起身,望向眼前沉默的人群。 乌泱泱的人群沉默着,一双双神色不同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望着,这个鼎鼎有名的,被称为“分析员”的男人。 那是一双双怎样的眼神啊,有期望,有感激,有信任,有质疑,有打量。我迎着他们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收回放在琴诺头上的手。 “我们需要走好自己的路。” 我温和地看着她:“琴诺,我得去找你里芙姐姐她们了。她们不会有危险的,只是……我在家里等的有些着急,想去前面接一接她们。” 琴诺看着我,却还是缓缓收回了捏着我衣角的手。 莫愁前路无知己? 我一一回望那些心意难辨的眼神,最后看了一眼琴诺,转身,大步朝着污染区走去。背对着期许的目光,朝着污染区内怨毒,阴狠的眼神走去。 天下谁人不识君。 看了官方,虚老师,森老师的动态,难眠,故有此篇。 断刃淬冶凌霄变,剑起风云天下惊。 何妨虫豸寻蜀道,自有坤乾镇汴京。 琼楼千丈失走水,晴川万里路难行。 若问知己何处觅?一见辰白九州鸣!
别张嘴闭嘴强度焦虑,以及带着论据讨论一下里芙的闪射,和大招伤害 1图是我b发的视频封面,b站同名。里面带着论据讨论了为什么我认为里芙的闪射没有无敌帧不会导致生存堪忧,以及大招伤害没有问题 (仅对于PC玩家来说,仅仅讨论闪射无敌帧和大招伤害的问题) 接下来,我把部分视频里说的话再拿出来说一遍 我总看到有人说,尘白不是没有强度焦虑吗 是的,在最初说出这句话的老哥那里,联系上下文,这句话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经不住有人跟你咬文嚼字啊 就像有人知道反复烧开的水能致癌 但他不知道要达到致癌的程度这水要烧上千次 他也不知道烧了上千次的水反而不能致癌了 没有强度焦虑,指的是游戏里的怪很好打 就算你拿着老角色或四星角色都能拿完数据金奖励去抽卡 而不是没有强度焦虑我就夸夸上强度 想想我的某个赛博案底,非当期up你拿去打地下十二层试试? 或者我的另一个赛博案底,有些角色算算DPS像个星球杯,有些活动困难都不好拿出手 没几个玩家希望自己充的钱全充怪身上去 2图嘲笑一下老登,我是7月1入坑的小登,配置0+1,有专武,攻击力三千八左右吧 再来说说里芙的闪射 新里芙,很多人说闪射占用了闪避的位置,导致想用闪避的时候没有无敌帧了 其实玩家们在玩新里芙的时候,手里满了的闪射其实是很快就丢出去了的。 真到需要普通闪避的时候,基本不会被闪射卡手 闪射卡住闪避的情况真的很少见 并且,大部分时候使用闪避都是为了利用那段位移来躲伤害。 利用无敌帧的不能算多,毕竟普通玩家并不是次次都能成功 我觉得吧,要是有些非大范围aoe伤害要是我没卡好时间靠这段位移躲掉,那我用闪避多半也是一个下场。 还有里芙的大招伤害 总有人说里芙大招打单没用,还有跟凯茜娅比较的,不能脱手。 怎么只见在说伤害,不说说几秒CD?多少能量呢? 现在还开发了转圈e,转一下直接无消耗放大,用几下闪射才15秒CD。一个能耗大部分0小部分30,CD最多20最少14秒的大招,你希望它能做什么? 说伤害低的,怎么不见你说把CD调高点,能耗调高点呢 想加强,那就拿出大部分玩家都认可的依据 而不是这个角色我玩的不爽就加强,下个角色我玩的不爽也要加强 到时候这个角色按e飞天全程无敌,那个角色0能耗按r直接-21亿,那就不好玩了 就像我看某卡的一个整活图片,一张很厉害的角色卡 你猜技能是什么? 你赢 你拿到这张卡就判定你赢算了,大家还玩什么呢?下一把好了
里芙 第一篇:枕边人 看着眼前一身雪白婚纱的里芙,我不禁有些恍惚。 那个大名鼎鼎的天启者,海姆达尔的王牌,灾变前三连冠的人气明星,一心只想复仇的冰山,如今正穿着属于我的纯白礼服,手上戴着我赋予的戒指,一脸恬静都看着我。 “分析员,你怎么了?”里芙歪了歪头,看着正在发呆的我,戴着白纱的指尖慢慢伸向我的眉心。 我回过神来,捉住里芙的纤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 “我刚刚…在想你的事。在想,以前的你。” 里芙嘴角轻轻扬起,满脸柔和,被我亲吻的手径直抚上我的脸颊。 “分析员,那也是我,不过,只是过去的我。”里芙的另一只手也捧上了我的脸,她素白如玉的容颜离我越来越近,“我心中的坚冰,早已因你而化,如今的我,只是你的妻子,仅此而已。” 她闭上了双唇,微微踮脚,吻了我一下。 离地的鞋跟慢慢回落,我睁开眼睛,里芙仍在捧着我的双颊,满眼爱意地看着我。 我轻轻拉下了脸上的温暖,牵住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向恒约地点走去。蓝色高跟鞋“啪”,“啪”地点缀着大理石地板,裹着白丝的脚趾隐隐可见,真想尝尝味…… “分析员,你喜欢……这里?”里芙侧过头,看向正在盯着她的脚发呆的我,平静地问道。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噫,我简直喜欢至极口牙这句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得闷闷地点了点头。 里芙停下脚步,有几分认真地看着我,“分析员,你喜欢这里的话,恒约结束后,我……”哪怕是里芙,这时候耳朵也红了少许,说不出后续来。 我看着这个在旁人面前十分高冷,难以接近的人此刻口中却说着如此令人兴奋的话语,心里一暖,凑上前去亲了一口,结束了她说不出来的话语。牵着她,继续向恒约地点走去。 …… 金风玉露,钟鼓和鸣。 …… 新烛惹蕊堂前照,巫山云雨共此时 …… 我忽的睁眼,在生物钟的提醒下,伸出手把还没来得及响起的闹钟关掉。 回神望向怀中,不着片缕的少女仍在熟睡。或许是昨夜不堪征伐的缘故,我细微的动作并没有把向来机敏的少女惊醒,仍在酣睡的少女蹭了蹭我的脖颈,竟显露出几分娇憨的意味。 初日的晨光透过我背后的窗户微微照了进来,我回过头,挥了挥手,让新装的窗帘缓缓合拢,房间内再度陷入昏暗。 我回过头,满眼温柔,再度看向怀中的少女,指尖微微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沉浸在复仇里的日子浪费她太多生命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她日后的日子里,还有我呢。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着她,盘坐在床上,拿出我的终端,翻看着各种资料,开始思考。 里芙可以休息,但是我不行,因为我的敌人不会休息。我紧皱着眉头,一手翻看终端,另一只手轻轻拿过里芙的手,放在我的腿上,温柔地握住。 熟睡中的里芙突然感觉身边的温暖突然消失了,那令人安心的味道突然不见,一阵巨大的不安,惶恐,和冰冷袭击了她,她奋力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然后她确实抓住了。 里芙猛然睁眼,对上了因为手中手指异动而看过来的分析员。“你醒了?”分析员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里芙痴痴地看着他。 我望着正呆呆的看着我的里芙,挠了挠头,还是挥挥手让房门打开,让早已等候在门外的“渡鸦”带着早饭进来。随手把终端丢了,看向里芙, “吃早饭吧?” 里芙眨了眨眼,慢慢起身,缓缓靠在我怀里,声音低不可闻: “嗯。” 我两手拎着早餐的袋子,愣了一下,连忙又挂回“渡鸦”身上,顺便把手也往上蹭了蹭,回身抱住里芙,后知后觉地问道: “刚刚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里芙的脸仍靠在我怀里,闷闷的声音从我衣领中传出: “没有,我只是……想多靠近你一点。” 我哑然,下巴抵在里芙柔顺的蓝发上: “好好好,多近都没关系。” 里芙在我怀里蹭了蹭,突然抬头,少见的撒起了娇,张嘴道: “喂我。” 我温柔一笑,重新从“渡鸦”身上拿起早饭,自己的老婆,宠着呗。拿起勺子,吹了吹,往她嘴里喂 “哎,别急,小心烫” 是啊,别急,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里芙#
瑟瑞斯 第一篇,只有分析员不会忘记的少女 世界树基地 我坐在环形大厅的吧台前,手中把玩着一个小巧的“钥匙”。 新恒提罗事件刚刚结束,我莫名想起了那个少女,想起了在小世界的最后,坚定,炙热,而又含羞带怯的少女。 我想她了,我要去看看她。 在终端上确定了她在宿舍中并且有空后,我乘上电梯,来到了她的门前。 望了望眼前苏白的门扉,即使是被称为大名鼎鼎的分析员的我,此刻也有些紧张。我迟疑了片刻,把手伸向一旁的门禁。我记得不错的话,从天空之岛回来后,瑟瑞斯就把我的信息录入了她自己的门禁才对—— “啪嗒”,门开了。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走入了少女紧闭的门。 少女正坐在桌边,一手拿着录音笔,另一只手在便签上写着什么。听到门口的动静,少女扭头,“欸,分析员?”少女站起身子,“你怎么来了?”随即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欸,我怎么穿着这身衣服?” 我定睛看去,与以往的制式素色衣衫不同,少女此刻正穿着洁白的连袖上衣,胸口伸出两根黑色的细带连上脖颈的颈环,下身穿着及腰的黑丝长袜和一条极短的热裤。我摸了摸鼻子,收回目光。温和地说道: “瑟瑞斯,看看你的终端。” 瑟瑞斯懵懵地拿起终端,看了看,又恍然地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 “分…分析员,我又忘记了……” 我摇了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温和,走上前去,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少女顺从地依偎上来,额头靠在我肩膀上,双臂环在我的后腰。 我的目光从她的发梢,一路经过平原和山谷,最后落在桌上的便签上。 “瑟瑞斯,我可以看看吗?”我指着桌子上的东西。 少女在我怀中轻轻颔首。 我一手在少女腰上紧了紧,另一手拿起便签,下巴抵在少女的头顶,一边嗅着好闻的气息,一边看向纸上的字迹: “分析员马上要过来了,我要不要换身衣服呢?对了,分析员好像很喜欢他给我买的那件新衣服,他好像总是盯着我的腿看,还有我胸口的那几处……” 我淡定的收回目光,把便签放回桌面,抱着少女走到一边的沙发跟前,拉着她坐了下去。少女跨坐在我腿上,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少女的双手搭在我肩上。我双手捧起她细腻的脸颊,两人的鼻子刚刚挨在一起。少女金色的眼眸呆呆地望着我,娇嫩的樱色绛唇嗫嚅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我盯着小巧的唇瓣,很想马上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温和地开口问道: “瑟瑞斯,如果以后,我告诉你的事情中有些你已经忘记了,你会相信我吗?” 少女眨了眨眼睛,轻柔地回应道: “只要是分析员说的,我都相信。” 我看着怀中少女呆呆地模样,想要欺负她的心情愈发急切。我稍稍按捺几分,看向她的眼眸,温柔的道: “那如果,我要说,你是我的恋人,妻子,一生一世的伴侣呢?你还会相信我吗?” 少女才恍然察觉我这是在做什么,她有些慌乱地在我怀中扭动了几下,眼神有几分躲闪,我的掌心也传来了炙热的温度。不过很快,她便在我怀中安分下来,眼神也不在飘忽,坚定地看向我: “我会的,分析员。可能,以后我还是会忘记,只能靠分析员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少女在我怀中扭捏了几下,“我是…分析员的恋人,妻子,一生一世的伴侣。可是,无论分析员说多少次,我都会相信分析员。”少女看向我的目光从羞涩到炙热,声音也渐渐变得坚定:“我一定会相信分析员所说的,我就是分析员的恋人,妻子,一生一世的伴侣。” 看着眼前目光中全是爱意的少女,我不再犹豫,吻了下去。少女有些生涩地回应着我,搭在我肩上的手渐渐环住了我的脖颈。 随着我和怀中少女体温逐渐升高,我再也忍不住,托起少女的双腿,把她抱起,放在她的床上。我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我说什么你都信,以后你会被我欺负死的。” 少女的双手依然环在我身上,目光有些迷离,呐呐地开口: “是分析员的话…就没关系……我只给…分析员一个人欺负……” 听到这火上浇油一般的话语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我吻了吻少女的鼻尖,随后关了下灯。 …… 风疏雨骤,雨打芭蕉 …… 瑟瑞斯浑身香汗淋漓,微喘着气,侧躺在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她散乱在背后的长发。 我看着满眼恍惚的少女,想要欺负她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瑟瑞斯,像刚刚那样,我欺负你的事情,你要是忘记了怎么办?” 怀中少女闻言,抬头望向我,有些迷离的眸子中满身爱意。她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轻柔地开口说道: “那就请分析员一遍又一遍地像刚刚那样,一次又一次地欺负我,直到我再也忘不了为止。” 她倾过身子,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分析员,瑟瑞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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