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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品味潮汕功夫茶的“和爱清洁思”                    品味潮汕功夫茶的“和爱清洁思”          近来空忙,好久没有品潮汕功夫茶了。天热,抓一把 “乌龙”往杯里一撒,加水、盖杯。或凉或热,或醊或饮,悉听尊便,倒也简单。这叫饮茶。         “饮”者欠食也,乃需补充之意。我在北方喝过大碗茶,大海碗往嘴里咕咚咕咚一倒,酣快淋沥,很是侠意。这叫“喝茶。”“喝”者口竭也,急需补充之意。功夫茶则不同,其妙在一个“品”字,品字三个口,我理解为“心、意、形”的品相,能做到心物一体最好。曾经在市内某宾馆的一茶苑,其雅座名为;“和合”、“爱兰”、“清心”、“洁意”、“思幽”蕴涵潮汕功夫茶“和爱清洁思”的品味,不禁拍手称妙。“和”是中华文化的精粹,上下五千年“和”文化一脉相承。品茶,首先是要保持心平气和的心境,营造和谐整洁之品茶氛围。寒舍陋室、庭内院外,均应如此。同时邀请三、二知己,品茶论道,只有话题没有课题,不争议,不结论,所谓道同而和。昔日先人品茶之前需更衣沐浴,其理相同。无非是使人处于平和放松的心态环境。心境与外境和谐统一,追求天人合一,这是品茶的第一要素。在这种氛围下,“爱”可以真诚、直白地流露。爱茶、爱座上客、爱你周围的一切。。。。。。你的眼睛流露出宽厚、仁慈的情怀。日本科学家证明:摆在你面前的一杯水,你对它释出爱意,水分子的晶格将重新排列,像鲜花绽放,爱的意识就是一种能量!由此,当你端起一杯清茶,理应由衷赞叹一声:好茶,好茶,真是一杯好茶!你的心花同茶分子晶格重新排列的“茶花”一起绽放,你爱茶,茶也爱你。浓浓的茶香儞漫着浓浓的爱意,升腾着、笼罩着。慢慢地、慢慢地,你渐渐地清静下来,你发觉:周遭是多么美好,知己是多么可爱,茶是多么的香淳,一切是那么的和谐。同样在这家茶苑,我发现,精致的茶盘上烧制着环状的一行楷书:‘可以清心也’。环状字中首尾相接分别可读成:也可以清心;心也可以清;清心也可以;以清心也可,趣味无穷。一杯污水静态中慢慢地沉淀,上清下浊,给人予启迪,孟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伴随清心而来的是洁意,我们的心意识是否纯洁?这杯茶应该是从善如流的甘泉,荡涤我们身上的污泥浊水;这杯茶也应该是灵魂的净化剂,照见我们心灵上存在的各种污染。我欣赏品茶的最高层次“思幽”。人走茶凉,曲终席散,不要感伤,让情感放飞,让思唯通幽;再如手头有一曲舒曼的“小夜曲”,马思聪的“思乡曲’’或者阿柄的“二泉映月”,抬头凝视一轮姣洁月亮,你就明白,“赏月”不仅仅是用眼,原来月是可以“听”的,哪就叫“听月”,月也是可以“读”的,哪就叫“读月”。不信?那就请你读一读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在作者笔下,荷叶清纯,,荷香清淡,荷花素洁,月色如水,月光如雾,月景如歌,荷塘月色是朱自清奏给我们听的,所以就叫“听月”。        说三道四,生为潮人,无非是请大家不要忘记多品茶。至于是否“和、爱、清、洁、思”,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马请进!】 上次哪个“岸上走不湿鞋”要把我赶出汕头吧、引起我的反击,被人删帖,也是你的劝解我才罢休。 我老头子去年学上网上了汕头吧,本想找到快乐广交朋友,所以嘻笑怒“骂”,无所顾忌。谁知年初出于义愤,得罪了人。自此之后相继有“岸边蝴蝶”“突然来访”“我来当包公”“92岁关寿峰——11”,“另起一帖我不是92岁是21岁关寿峰,”直到“岸边蝴蝶”的变种“岸边走不湿鞋”的出现,一波一波的进攻。不知者以为我很坏,得罪人多,受千夫所指,实际这些都是一个人变化操弄的多个ID。此君是谁,也因太相信自己的“智能”而浮出水面了。 此君也是我上网后捧我的好朋友之一,还把我捧进名人堂,因我曾为之写了一篇洋洋千言赞文,若反脸把他点名岂不是自打嘴巴!?也就只好打碎牙齿吞下肚了。哈哈! (以上参见海涛法师行程的帖子!)。不过我还是一句老话,有人打我左颊,我不会凑上右颊去请他也打的,因我不是耶稣,是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 谢谢你关心,交个朋友吧,我住过南澳果老山。 我也借此帖引用; 理解与宽容万岁。 19楼的帖就不复了! 敬请诸位吧友权当笑话,勿跟帖。谢谢! 作者: 马思驰 封 2008-10-5 20:15   回复此发言 删除 你这帖在胡说些什么啊?言下之意是你当我是这些:“岸边蝴蝶”“突然来访”“我来当包公”“92岁关寿峰“岸边蝴蝶”的ID是不是?来!来!来!今天我们啰喏来“咳清契”把事情掰清楚先,名正言顺跟你说明一下:我要对你有什么意见的话是不用如此这般的匿名或换ID含沙射影的去说你的,有甚不好我直说就是了,何须这样费事,时至今我也不清楚你那些帖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家为什么会一下从敬重你滑落到不感兴趣不理睬或有些是在恶语暗讽的我帮你删了多少攻击你甚至是封锁了多少模仿你“马思驰”这汕头吧响亮旗号的ID,你清楚吗?说最最难听一句不要:不识好人心啊,前句就不要了,有时候有些话我憋好久都不知怎么去开口说好了的现在给老马提下意见:猜疑(也不知是不是你明知或故意的),卖老及卖弄玄虚的事最好不要,尊重是相互的,也要看人家是客气敬老还是真正佩服你,刻意的教训别人乱指手画脚以此来达到提高炫耀自己的方式一要不得,最终只可带来外人的反感及讨厌,不清楚的乱掰最后带来的尴尬是你自己请自重些的好!我今天想说的就是这些,有话请直拱来好,无须什么客气了的,都无必要当我作什么吧主不吧主的看的好不妨! 谢谢~~
【汕头边城作品】打索街:昔日景象了无痕 打索街:昔日景象了无痕  “汕头有打索街吗?在哪里?”  电话里,嘉的口吻充满置疑,以为我在逗他。  “你说的打索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听了介绍,嘉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随即又补充一句:“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走。”  何止是嘉不识打索街,我的弟弟、亲戚、战友包括同事,好多人都不知道。有些人虽然曾经听说,但却大致明白“打索街在老市区”。如此模糊而宽泛的“答案”,虽不会错,但却不着边际。  汕头老市区真的像是一本厚重的历史书,马路、街道、洋楼乃至深藏在狭小巷子里的老厝,有讲不完的故事与传奇,我们哪怕就是用一辈子恐怕都读不透。  他们从记忆深处走来  老市区大街小巷太多了,某些地处偏僻特别是附近没有明显“地标”的街巷,往往就容易被人们“忽略”甚至遗忘。  走在老市区,咀嚼那些承载着岁月沧桑和风云变幻的老地名,于我看来是一件颇有意思的事。许多街名不单为“老汕头”所津津乐道,而且每一个街名几乎都可以演绎出一个个跌宕起伏的故事。  打索街、打石街、打锡街、永和街、永安街、广州街、商业街、通津街、新关街、盐埕街、西天巷、三牧楼巷……能够勾起人们回忆的街巷太多了。对于曾经在老市区居住过的人来说,当初他们所在的那条街那条巷那幢楼那个大杂院,就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趣闻轶事。“补衫姨”、“橄榄伯”、“杂菜婶”、“竹竿叔”、“拐脚龙”……突然想起小时候邻居们的绰号或花名时,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便会由远及近从记忆的深处向你我走来。
汕头潮南陈店农民陈昭荣自制直升飞机 广东汕头陈店农民驾自制“直升机”飞天 在司马浦盘旋时坠毁一位富有探索和冒险精神的男青年自己拼装了一架简陋的小型“直升飞机”,并驾驶这架土飞机在邻镇的天空试飞,结果“倒栽葱”掉了下来,幸好是掉在池塘里,没有起火或爆炸,也没有伤及地面的村民,驾驶员只是脚部受了一点轻伤。据记者了解,坠毁的土飞机已被扣留,经双方协商,驾驶员的家人赔偿乡村修复被割断的路灯电线费用5000元,当地公共安全专家机关正在对驾驶员涉嫌违法行为进行调查。 2008年5月4日下午5时多,潮南区司马浦镇滘洋村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架蓝色的小型“直升飞机”,从没见过这种新鲜玩艺的村民们发现后纷纷走出家门观看。“直升飞机”在村里上空盘旋了几圈后,又飞往毗邻的华里西村去,或许是华里西村的高楼较多感觉不安全,它不一会又飞了回来,在滘洋村上空又盘旋了很久,后来就头朝上尾朝下地掉进了村里一处池塘,在坠毁过程中机体还割断了该村的路灯电线。这架“直升飞机”后来被村治保人员打捞起来,大家发现它的机舱很小,只能乘坐一个人,机顶上安装的两片螺旋桨已有一片折断,机舱内几个仪表的玻璃全部破碎,尾部也已断裂。驾驶这架土飞机的男青年伤势很轻,但精神显然受到很大冲击。经了解,他是潮南区陈店镇文光居委人,飞机是他自己装配的。其家人随后闻讯赶来,在与村干部协商后将“闯祸”的男青年带回家去。 有关人士就此事指出,近年来各地民间人士自制飞机并擅自试飞的消息接二连三,由此而摔死摔伤者都有。从法律角度看,这些都属于非法飞行。我国的航空领域管制十分严格,目前对私人飞行器的升空飞行有严格的标准和审批程序,驾驶人除了要有飞机适航许可证、飞行驾照等合法手续外,还要向当地空管部门申请飞行空域和飞行计划,至少要在飞行前一周报空管部门审批,说明飞行路线、区域以及飞行的性质(用途)、飞行高度等,得到批准后才能起飞。从公众安全角度看,个人擅自驾机飞行也对围观群众构成一定的安全威胁,这是必须引起高度重视的。因此,此类飞行不宜提倡。
【汕头都市报】边城兄拍风物照居然拍到了我家吉安街的老厝祖屋 上礼拜三看都市报的时候,下意识的打开了一贯爱看的边城记者每周独具一版的风物怀旧,无意间几个熟悉的字眼映入眼帘:“吉安街”,外人看来无什么,但对我来说却很熟悉亲切,再逐一悉数的从其中的风物照片看起,其中似曾相识的旧城屋景迎面而来,一老屋门面更是引起了我和家人的注意:上有从上世纪旧社会遗留至今的门联字迹:‘凝祥’、‘聚福’依稀醒目,残颓的柴门看来已被木板封死和订住了,看来也有点感慨和失落,其实那就是我们家的老屋(俗称老厝),吉安街三号,我的祖辈们就是在那个街头巷尾极富人情味的市井环境下创业生活过来的,三十几年前我就是在那玩耍和成长的,直到我五、六岁时才搬家。在让我爸、妈核实的确那张照片就是老家后,于是我拿起了照相机下午特登专程的往那老厝祖屋安平路吉安街一带再次故地重游拍摄一番,却也唏嘘不已,旧日的人、物、事、很多都由于岁月的冲洗而变得:物是人非,老厝边老邻居们都该搬家的搬家,过番(出国)的过番,出外创业的出外创业,那些老人更是作古过世的也大都过世了,剩下的更是寥寥无几!大多都被些外来人口和务工人士所占据了,而我家祖屋吉安街三号除了如边城兄图中的柴门被封住后,门牌也被改成了一号,变得满目疮痍,残破不堪也只唯独剩下个楼仔郭(阁楼)没被改动过,楼幅屋顶也大体由于拆迁的缘故而“见了天”,听父亲说此旧屋在当时在我们家搬迁新家后是以人民币大团结¥两万的价格(两万在当时来是的确是很大)变卖给了一位叫“鹅肉平”的商户,后来“鹅肉平”转手卖给另外的人,总之是易主过户好几家了,两三年前去看的时候还是被一茶叶商“占据”着,到如今却也只剩下个“房壳”了,真是岁月蹉跎,令人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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