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犹在 良心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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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企业偷排4年倒废酸2千多吨 致多处水厂停水(这样的该杀) 废酸层层非法转由无资质者处理,其结果是直排入河   德司达(南京)染料有限公司成立于2004年。2010年以前,公司生产时产生的废酸都是处理到pH值符合要求后,再将废水送至污水处理厂处置。按照市场价,每吨的处置费用约3000元。   该公司母公司被浙江龙盛集团收购后,李德忠担任总经理和法定代表人。为节约成本,负责废酸处置的公司总经理助理王军联系南京顺久化工有限公司负责人王占荣。然而,这个顺久公司只是一家化工品运输企业,并无废酸处理资质。经审查,王军在明知其没有处置废酸资质、只能开具运输发票的情况下,仍与王占荣达成按每吨580元处置废酸的口头协议。   此后,负责拉运对接的是时任德司达(南京)染料有限公司罐区主管黄进军。经审查,黄进军明知顺久公司没有处置废酸资质,仍与拉运废酸的王占荣对接。根据事后黄进军的供认,2011年1月至2014年初,他以每吨20元或50元向王占荣索取回扣。通过每月核对拉运废酸的数量,王占荣先后8次向黄进军支付28.1万元。王军则承认收过王占荣面值3万元左右的购物卡。   但是,王占荣并非这条利益链的终点,而是“二道贩子”。   王占荣自2010年9月开始替德司达公司处置废酸,共收处置费600多万元。为获取更大利益,王占荣找到同样没有处置废酸资质的丁卫东,约定每吨废酸处置费用150元,由丁卫东处置2000多吨的废酸,并指使徐某开槽罐车从德司达公司拉运废酸,直接送到丁卫东停放在江都宜陵码头、姜堰马庄码头、姜堰清源净水剂厂码头、姜堰振昌钢厂码头的船上。为此,王占荣支付给丁卫东近30万元,还有2万多元未付。   而案中的这2698.1吨废酸,就是丁卫东指使孙某、钱某等人夜间驾船排放至泰东河和新通扬运河水域河道中的。船工孙某称,每次他们都是天黑时将船开到新通扬运河和泰东河、卤汀河交叉处,用水泵将船内的废酸排掉。船工张某供述,他们一般选择水面比较宽、水流比较急的地方排放,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面对调查毁灭证据   将废酸伪装成硫酸,删除相关数据   再宽阔的水面和湍急的水流,也挡不住事情的败露。2014年5月19日上午,扬州市江都区环保局在码头上发现丁卫东的船上装有刺激性不明液体,后将该案移送给公安机关处理。   王军供认,事发后,顺久公司的王占荣打电话告诉他调查人员会追究废酸的来源,让德司达公司将刚运出的一车废酸拉回去。   德司达(南京)公司总经理李德忠承认,当时了解到情况后担心对公司有影响,授意下属毁灭证据。例如,要求王占荣不得承认查到的是废酸,要求各部门将相关书证物证处理掉,将称重单上的货物名称由废酸改为硫酸退货,将废酸罐里残留的废酸排入废水池中,还安排人员将罐上的废硫酸字样除去再喷上硫酸字样,将电脑上数据拷贝到优盘后,电脑上的数据全部删除。   但是,经警方调查,德司达的多名员工说出了真相,民警还拿到了有数据拷贝的优盘,之后涉案人员陆续被查获。   江苏省高邮市检察院提起公诉,将德司达(南京)染料有限公司列为污染环境罪的单位犯罪主体。高邮市法院一审认为,在污染环境共同犯罪中,德司达公司和王占荣起主要作用,是主犯,应当按照其所参与的全部犯罪处罚,并判处德司达公司罚金2000万元,相关人员判处相应的缓刑到4年不等的刑罚。   后德司达公司上诉,认为犯罪行为是公司员工个人所为,公司不应承担相应责任。二审法院审理认为,王军作为德司达公司的员工,受公司负责人的指派联系处置废酸事宜,代表的是德司达公司并且是为了公司利益,经公司负责人确认后明知王占荣没有处置资质仍委托处置危险废物,减少了处置费用支出,王军的行为就是代表了公司意志。事发后,德司达公司为了逃避检查和追责,由公司负责人指使相关部门掩盖相关痕迹和证据的行为,进一步印证了王军、黄进军履职的行为就是代表公司的意志。   2016年10月8日,江苏省扬州市中级法院终审维持原判。
雾霾不可小觑,空气净化刻不容缓 雾霾会“堵肺”? 会引发呼吸道阻塞或炎症   虽然雾霾危害人体,呼吸系统“首当其冲”。“但80个PM2.5微粒可以堵死一个肺泡的说法不科学。”在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中日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二部副主任医师万钧表示,雾霾颗粒对于人体的伤害并不是机械性地“堵死”肺泡,而是粘附于肺泡及小气道表面,进而诱发炎症,最终影响气体交换或继发其他病变。   万钧解释说,雾霾里的PM2.5颗粒的确可以通过人体的鼻腔、咽喉下行到支气管、细支气管,再进入肺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颗粒就会“堵死”肺泡,因为人体本身有防止肺部感染的自我保护机制。首先气管和支气管上皮都具有粘液纤毛,纤毛向喉部方向快速摆动,慢速回摆,可将粘液向喉部运送。纤毛上面的粘液分两层,内层为溶胶,随纤毛摆动而运动,外层为不吸水的凝胶,具有防止内层液体蒸发的作用,因而形成了对吸入异物和颗粒的屏障作用,粘着在气道粘膜上的颗粒由粘液纤毛运送至咽部后被吞咽或咳出。另外,在肺部还广泛分布着巨噬细胞,它具有超强的防御功能,能够清除进入肺泡的颗粒——先将颗粒吞噬,再通过溶酶体酶将其分解清除。   “所以,在短期内,我们体内的保护机制可以帮助我们清除掉这些吸入的颗粒,但是长期反复大量地吸入,我们的纤毛系统就会遭到破坏,吞噬细胞的功能也会下降,从而导致对颗粒的清除能力下降,进而造成一些慢性损伤。”万钧也表示,这些损伤包括气道的上皮细胞形成慢性炎症、支气管腺体增生、杯状细胞在气道分泌过多粘液等,最终导致呼吸障碍。   万钧指出,PM2.5浓度增加可以导致呼吸系统疾病死亡率上升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80个PM2.5微粒堵死一个肺泡”的“精确”计量,目前国内国外都没有明确的医学文献支持。国外开展PM2.5研究比我们早,但他们至今也没有拿出如此“具体”的PM2.5致病数量值。“现在已经肯定的是,浓度越高,对人体的危害越大,但由于这涉及长期的、大规模人群实验,具体的量值和对人体具体的伤害,还没有准确数据。”   雾霾易“伤心”? 细颗粒物可诱发心血管疾病   虽然说雾霾会“堵肺”有些言过其实,但雾霾却是真真容易“伤心”。著名心血管领域专家胡大一教授说:“当人们长期暴露在雾霾环境下,相当于新增了一个心血管疾病危险因素,如同给心脏‘埋下地雷’。同时,在短期暴露下,它又可以使尚不严重的心血管斑块突然破裂,产生血栓,诱发急性心肌梗死,成为一道‘导火线’。”   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数据证明,阴霾天中的颗粒污染物不仅会引发心肌梗死,还会造成心肌缺血或损伤。美国调查了2.5万名有心脏病或心脏不太好的人,发现PM2.5增加10微克/立方米后,病人病死率会提高10%—27%。   此外,PM2.5还是引起高血压多发的一个独立的危险因素。北京大学医学部公共卫生学院教授潘小川发表论文称,“我们利用时间系统分析研究,对搜集的数据进行分析发现,PM2.5每立方米浓度增加10微克,医院高血压类的急诊病人就会增加8%,心血管疾病也会增多。”   胡大一指出,除了直接作用于心血管系统,由雾霾引发的焦虑抑郁情绪也值得关注,这些负面情绪也可导致一系列连锁性心血管疾病。
感觉还是对学生严格一点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老师批评学生成了个“事儿”。不信,你看最近的新闻:河南省信阳市某高中老师,因批评学生上课带手机,被学生家长殴打致右耳膜穿孔;湖北省赤壁市某初中老师,批评了一位逃课去网吧的学生,结果学生离家出走,老师苦寻6天才将其找回……   老子管教孩子,老师管教学生,自古以来天经地义,初会学话的小儿都会念“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可现如今,老师批评学生,怎么那么容易“惹祸上身”呢?   应该看到进步的一面。那就是,“教与学”的关系越来越摆脱原来“天地君亲师”的唯上论、唯师论,越来越追求“教学相长”的境界、师生平等的关系。近一年多来,教育界发出越来越多这样的声音:教育也要“供给侧改革”,要贴近“学生的消费需求和消费习惯”,即使是选拔录取,也不能“见分不见人”。   在这样的情形下,学生作为独立的个体,赢得越来越多的重视和尊重,也就成为大势所趋。那些原来见怪不怪的体罚陋习,已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上有师德“红线”,下有自媒体遍地开花、“捂盖子”越来越难的社会监督,一些品行不端的老师受到了惩罚,敢于触碰底线的人越来越少。   然而,凡事过犹不及。“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学生做得不对,老师自然要批评,假若是非不分,如何称之为“教育”呢?问题似乎就出在这里。今天的孩子,都是每家每户的“小皇帝”“小公主”,自出生就三代六口围着转,不但习惯了对长辈呼来喝去,长辈还一副“很受用”的模样。试想,这样的孩子进入了学校,面对老师的批评,怎能坦然接受?一遇批评,孩子往往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么“揭竿而起”、离家出走,要么向家长“告状”。可悲的是,“熊孩子”背后往往是“熊大人”,一听孩子受了“委屈”,心里便老大不痛快:我都舍不得批评,你竟敢批评,那还了得?   学校的校风、校纪、学风也因此走了下坡路。笔者几次听到老师私下感慨,“现在这世道,都不敢批评学生了。”   老师不敢批评学生,受害的首先是学生本身。比如,面对校园暴力,老师如果不敢大胆出手,及时批评制止,一方面会纵容施暴学生,使其逐步走上歧途;另一方面,也会使受欺凌学生雪上加霜,造成二度伤害。同时,这也是对双方学生家庭及社会的不负责任。   老师不敢批评学生,绝非小事。学生如同树苗,如不及时修枝剪杈,极易长成“歪脖子树”。孩子不能在蜜糖和赞美声中长大,适宜的批评有百利而无一害。很多人长大后对老师充满感激,就是因为老师及时给出批评,“悬崖勒马”,避免了更严重的后果。更有意思的是,很多老师感慨,毕业后真正感恩老师者,往往是那些受批评多的学生。   在这里,有必要提醒家长一句:溺子如弑子。大多数老师是为了孩子好,很多老师的批评是“爱之深、责之切”。只要批评得对,家长就应该支持老师。况且,孔子尚且“吾日三省吾身”,孟子尚且推崇“闻过则喜”,一个成长中的孩子,做得不对、做得不好,怎么就批评不得了?反之,如果一个孩子上学时对校纪校规无所畏惧,对老师批评难以接受,等将来长大成人走向社会,能不被社会狠狠“教训”吗?能成长为有用之才吗?   当然,作为教师,还是要讲求方式方法。毕竟,批评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能用艺术化的手段使学生变得更好,才是教育的真谛。
四十不坏 很早就想写一篇文章,题目为《四十不惑》,内容是吹嘘自己到了四十岁时很牛,文武全才,昆乱不挡,耳聪目明,头重脚轻,跟天天服用了“脑白痴”似的。   后来听说,两千多年前,这个题目就被一个叫孔仲尼的民办教师给写过了。   于是我想,不跟那位没文凭的本家一般见识,咱改个题目吧,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叫《四十而惑》,内容是检讨自己到了四十岁时很衰,是非不明,善恶不分,双兔傍地,莫辨雄雌,好像《笑傲江湖》中“桃谷六仙”的亲爹似的。   后来一翻书,发现这个题目已经被北京大学陈平原教授给写过了。他比我提前十年进入四十岁,申请专利在先,又是我的老师兼领导,公然剽窃他,实在不好意思,只好干嫉妒,谁让咱生得晚呢?再苦不能怨政府,再累不能怨社会,咱再想辙就是了。   于是穷则思变,就憋出了这个题目,叫《四十不坏》。   为啥叫“四十不坏”呢?据中国社科院法学所博士后柳金蝉女士研究,含义有三。我替她解说如下。   第一层意思是,四十岁以前俺很坏,从今往后,俺改邪归正,再也不坏啦。四十岁   以前,我孝敬父母不周,对待妻子粗俗,给老师起外号,跟学生没大小,半夜里禁止邻居唱歌,大街上强迫警察道歉,对领导求全责备,接待纠缠的狗仔队态度凶恶,面对外国的汉学家非说汉语,勤劳无以致富,坐怀偏要不乱,遭受百般迫害排挤嘲弄诬陷仍不知低眉顺眼假充响当当一颗铜纽扣,实在恶贯满盈、十恶不赦、凶神恶煞、穷凶极恶———四大恶人都占全了。所以人过四十天过午,趁着黄土埋了半截的大好契机,今后一定要幡然悔悟,痛改前非,行年四十而知三十九年之发昏,争取将功补过,不再犯坏,做一个和谐社会的七荤八素五好公民。   第二层意思是,四十岁这个岁数“很不坏”嘛,人到四十很有意思、很不赖嘛,很让人沾沾自喜如坐春风嘛。据我太太黄道婆教授考证:男人四十是一枝花,女人四十是豆腐渣。如果男人四十岁上跟太太离婚,必须赔偿太太“青春损失费”———每年四十吨豆腐渣的价钱。可见,四十岁绝对是男人的钻石年龄,青春期刚过,更年期尚远,食有鱼(虾皮也算),出有车(自行车也算),智勇双全,人财两丰,年富力强,前列尚康,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不论被挖到什么单位都是领导的随身膏药———哪儿疼往哪儿贴。鲁迅四十岁,发表了《阿Q正传》;李二狗四十岁,身穿水泥袋,在北京的工地上盖大楼———整个世界都是四十岁的男人在扛着呢,多么光荣的花季啊。四十岁,不坏啊。   第三层意思是,四十岁以后,就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想坏都坏不了啦。鲁迅有句话:“魂灵被风沙击打得粗暴”,那说的是小青年儿,自虐和他虐的程度太浅。四十岁的中国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咱啥罪没遭过啊?啥险没冒过啊?啥事儿没摊上过啊?啥理儿没掰扯过啊?正像经历了日本鬼子惨无人道大扫荡之后的中国爷们儿,个儿顶个儿都成了“烈火金刚”。电影《地道战》里说得好:“敌人的招数用完了,轮到我们动手啦。”四十岁,恰好是一个转折点。金庸笔下的那个独孤求败,四十岁以后用的是什么剑来着?俺当年读博士时,十分向往庄子说的“呆若木鸡”的浑然境界,师兄高远东启发我说:“呆若木鸡还不够,要呆若木!”我理解他说的就是一种“不坏法身”的境界,可是因为自己生理发育太晚,青春期太长———三十八岁还长青春痘,美其名曰“战痘的青春”———所以一直未能身体力行。如今终于四十岁啦,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如同跳出老君炉的孙悟空,再也不怕烧坏碰坏摔坏砸坏啦。   “五四”时期,激进学者钱玄同挥斥方遒地主张:人到四十岁就该枪毙!因为四十岁以后就思想僵化、情趣腐朽,只会螳臂当车、逆历史潮流而动,在“五四”先驱“青春至上”的先进理念中属于无可救药的反动派。可是若干年后,钱玄同自己到了四十岁时,他就不提这茬儿了。幸好鲁迅替他记得,写诗调侃他曰:“作法不自毙,悠然过四十。”大概那时钱玄同体会到“四十不坏”的滋味了。   人在不同的年龄段,会有不同的生命体验。有些道理,年龄不够,读多少美国书,开多少研讨会,也参详不透。20世纪末的一天,我问作家阿城,快到五十岁了,心理沮丧否?阿城攥着烟斗说:“我着急呀,我就盼着快点到这五十岁啊,很多话你不到五十岁没法说啊!”我敬佩阿城老兄的风采,心中也暗暗想着自己到五十岁时该说什么话。不过那还早,还有三千多天呢。现在刚四十,艳阳当空,麦浪翻滚,人欢马叫,番石榴飘香,我禁不住要像电视里的农民大叔那样抒情一句:“富民政策暖人心哪!”   其实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四十岁这一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有毒蛇在手勇士断臂的决绝,有三人成虎四面楚歌的凄凉,有落井下石绝地反击的悲壮。当然也有充实紧张的工作和春风般的友谊、牧歌般的笑傲。我感谢相信我支持我的老师、朋友和领导、同事,感谢那些在我困兽盘旋之时伸出的手臂。特别是2005年元旦,我被评为北京大学“十佳教师”第一名,在燕园学子的欢呼声浪中敲响新年大钟时,我心中涌起一个声音:谢谢你们,我亲爱的北大同学,我亲爱的八方读者。   唉,四十岁了,还有这等幼稚的狂想。人若有一百岁的境界,八十岁的胸怀,六十岁的智慧,四十岁的意志,二十岁的激情,再加上两三岁的童心,不坏,真的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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