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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論道 黃帝論道 名字叫「知」的人,在玄水邊,遇見名字叫「無為謂」的人。「知」問「無為謂」:「怎樣思索考慮,才能懂得道?怎樣置身處事,才會安於道?用甚麼方法、取甚麼途徑,才可得到道?」一連問了三次,無為謂都不回答。在白水邊,知登上狐闕山丘,看見狂屈(人名)。知便問狂屈,狂屈說:「我知道,可正要告訴你,又忘掉了。」知回到帝宮,又問黃帝。黃帝說:「無思無慮,才懂得道;無所置身、無有所事,才安於道;沒有方法、沒有途徑,才獲得道。」知又問:「我和你知道道,無為謂、狂屈不知道道,究竟哪個是對的?」黃帝說:「無為謂是對的;狂屈有些接近;我和你離道還遠得很。知道道的不說,說的便是不知,所以聖人施行不言之教。道在自然,不可言得;德在無心,不可行至。而仁是可以作為的,義是可以虧殘的,禮是相互作假的東西。所以說:失去了道,而後有德;失去了德,而後有仁;失去了仁,而後有義;失去了義,而後有禮。禮是道外化的華偽,是禍亂的開端。因而求道,就必得一天比一天減少華偽,減少了、再減少,直到無為,無為就無不為了。如果有為,就成就為外物,這時再想返回本源虛無,那就難了!人的生命是氣的積聚,死亡是氣的消散。瞭解變化之道,就不以死生為異,而把萬物看為一體。你把喜歡的,看為神奇;把厭惡的,視作臭腐。而在另外人的眼中,臭腐又化為神奇,神奇又化為臭腐,所以整個天下,都通同於一個氣,體道聖人珍貴同一。」知又問黃帝:「我問無為謂,無為謂不回答,並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道。我問狂屈,狂屈心想告訴卻不告訴,並不是不告訴,而是心中要告訴的被忘了。我現在問你,你知道道,怎麼說離道很遠呢?」黃帝說:「我和你終究離道很遠,因為我和你知道了道。」 转藏。
杂谈转载▼ 面对鲜花 (2008-08-18 08:56:11)面对鲜花,人们长生感慨,但因心境不同,感受也会各异。 一般人面对鲜花,常会流连忘返,赞叹不已。但也有面对鲜花而羞愧交加的,最典型的莫过于宋代的丁谓。丁谓其人,虽然催棋书画无所不精,但人品很糟,他曾捕风捉影罗列罪名,使寇准被罢去官职。不料好景不长,不久他自己也获罪被贬,当他被贬官来到崖州时,恰逢含笑花开放。见那花微微含笑,如讥似讽,丁胃不禁胆战心惊,并写诗问到:“花名含笑笑何人?”——你看,只因做过亏心事,面对鲜花变觉得浑身不自在,何谓做贼心虚,此一解也。 面对鲜花而妒气大发的人,在我国古典文献中也不乏记载。如《确潜类书》中有个故事:阮宣喜欢桃花,曾面对桃花说了一句:“美哉,桃花!”不料妻子武氏大怒,居然因妒而恨,把成片的桃林砍了个光! 面对鲜花盛开而伤感万分的人,当首推《牡丹亭》中的牡丹娘:当她瞒着父母来到花园赏春时,面对姹紫嫣红的景色而痴迷许久,当她想到自己正值青春却无法觅得如意郎君时,更是怅然若失。惆肠百结之际,唯有对梦中所见的持柳书生悠然神往,并吟唱出“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更酸酸楚楚无人怨”的心声,直至一病不起,溘然长逝。 面对鲜花而潸然泪下的人,自然以林黛玉为突出代表,她的那首《葬花吟》更是情真意切,由落花而想到自己的命运,发出了“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悲叹,正所谓“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其诗字字含泪,足以再现林黛玉的心境。 可以说,爱花是人之常情,但人们爱什么花,则不尽同,比如郑板桥,喜画兰花,常借花写意,足见其高风亮节;比如陶渊明,一辈子以菊为友。
广东大叶降真香的一些分类 峤南火地,太阳之精液所发,其草木多香,有力者皆降皆结而香。木得太阳烈气之全,枝干根株皆能自为一香,故语曰:"海南多阳,一木五香。诸香,有曰鸡蹢香,枝条似鸡距故名。一曰鸡香,一曰鸡藤香,一曰鸡骨香。我见到的降真香的油性分为三类: 1、普通型降真香~生香或者未干之时油脂可能是软性或者是活油的,大部分有香味,干透后油脂不是活油或者软油状态,长时间暴露在没有保护的状态下比较容易出现裂痕,并且随着时间流失可能闻不到香味,我见到大部分是这样现象了降真香; 2、软油、活油、糖结、软丝类降真香,这类降真香占有率非常少,即便长时间暴露在恶劣的条件下油脂依然不会变硬也很少出现裂痕。大部分味道香浓,有一些特别好的香料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条件下放置一年半载依然香味不错,多数在有一定保护的条件下可以持久散发香味; 3、硬油降真香,真正的硬油降真香数量不比软油多,无论生香或者老料香味都不明显,目测油性一般密度不怎么样,但试水却是急沉。在短时间内没有保护起来就会出现比较夸张的裂痕。从闻香或者文玩角度来看都不是理想的材料,但其硬度简直可以跟印度小叶紫檀一比高下。再者从我的所见所闻中我也把降真香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包涵这上述中的1、和2、中新开窗清闻不香或者味道不太明显的和3、的全部,个人当普通降真香定论。 第二类是上述2、中香味浓郁发香时间持久、可以很长时间不封香的降真香,个人定论为帝皇香。 第三类是上述2、中香味浓郁发香时间持久、可以很长时间不封香或者熏香的效果非常好的降真香,并且比帝皇香更好更香的降真香,这个就是传说中、我没有的那种香——十亩香。莞香,以金钗脑所产为良。地甚狭,仅十余亩,其香种至十年已绝佳,虽白木与生结同。他所产者在昔以马蹄冈,今则以金桔岭为第一,次则近南仙村、鸡翅岭、白石岭、梅林、百花洞、牛眠、石乡诸处,至劣者乌泥坑。
广东新语 广东新语   清·屈大均   ●自序   《广东新语》一书,何为而作也。屈子曰:“予尝游于西方,闳览博物之君   子,多就予而问焉。予举广东十郡所见所闻,平昔识之于己者,悉与之语。语既   多,茫无端绪,因诠次之而成书也。或曰:“子所言止于父母之邦,不过一乡一   国,其语为小。予曰:不然。今夫言天者,言其昭昭,而其无穷见矣。言地者,   言其一撮土,而其广厚见矣。言山言水者,言其一卷石,言其一勺,而其广大与   不测见矣。夫无穷不在无穷,而在昭昭。广厚不在广厚,而在一撮土。广大不在   广大,而在一卷石。不测不在不测,而在一勺。故曰:语小,天不莫能破焉。夫   道无小大,大而天下,小而一乡一国,有不语,语则无小不大。然而何以“新”   为名也。曰:吾闻之君子知新,吾于《广东通志》,略其旧而新是详,旧十三而   新十七,故曰《新语》。《国语》为《春秋外传》,《世说》为《晋书》外史,   是书则广东之外志也。不出乎广东之内,而有以见夫广东之外。虽广东之外志,   而广大精微,可以范围天下而不过。知言之君子,必不徒以为可补《交广春秋》   与《南裔异物志》之阙也。书成,自《天语》至于《怪语》,凡为二十八卷,中   间未尽雅驯,则嗜奇尚异之失,予之过也。番禺屈大均翁山撰。   ●卷一·天语   ○日   罗浮称朱明之王,日之初出,山上辄先见之,有见日台焉。俯临三千余仞,   所处高,故所见早。人见之于旦于昼,予则尝见之于中夜,求之于未出之前,得   之于将出之际。为之恭敬导引,寤寐不遑,而取火气之精,光明盛实,以丽其德   焉。盖夜中见日,自昔皆言罗浮之异。尝有客宿于山巅,夜分见第三重峰有块火,   大如车轮,光怪回翔,与他火异,怪之。一客曰:“此为天灯。久之当有鸡鸣,   所谓天鸡也。梵书云:“日宫一树而有鸡王栖其上,彼鸣则天下鸡皆鸣,天鸡者,   日中之鸡也。”已而空中果闻鸡鸣,声亮而长,则日出于苍莽中矣。太白云: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刘梦得云:“咿喔天鸡鸣,扶桑色昕昕。”子瞻   云:“人间有此白玉京,罗浮见日鸡一鸣。南楼未必齐日观,郁仪自欲朝朱明。”   山故有二石楼,其南楼,则观日之所也。然扶胥之口地以卑,而见日若凌倒景,   比罗浮所见乃益奇。郁溪云:“日自地出而行于水之外,水自天来而行于日之中,   故观日尤宜于水。”扶胥者,广东诸水之汇也,南海之神庙焉。其西南百步有一   峰,岿然出于林杪,是曰章丘。俯瞰之洋,大小虎门之浸,惊涛怒飓,倏忽   阴晴,洲岛萦回,远山灭没,万里无际,极于尾闾,诚炎溟之巨观也。一亭在其   上,以浴日名。吾尝中夜而起,四顾寥寂,潮鸡始声,月影未息。俄而狮子海东,   光如电激,由红而黄,波涛荡涤,半晕始飞,鸿已辟,火云一烧,天海皆赤。   潮头高以数丈,日体大可百尺,因咏子瞻“坐看谷浮金晕”与白沙“赤腾空洞   昨宵日”之句,心荡神摇,欲拟之而茫然未得也。盖日之初出,其体甚大,故《   泰山记》云:“日观鸡一鸣时,见日始欲出,长三丈所。”而吾尝舟出零丁,四   更月上,忽见大洋东畔,涌出一山,甚大,色深红,其形如覆半月。舟人呼曰:   “日出矣。”已而渐升,尽出水,约之尚可三五十丈,比泰山所见乃益大。又日   中有青色四道,一直而三横。其左一横最长,欲出轮外,右二横微短,皆以为树   也。予谓不然。盖日以离为体,而震为用,离始乎震。日中之青,则震之象也。   震为天地玄黄之始,玄出为青,青出为红,红转为黄。青则火之始,红则火之中,   黄则火之终。郁溪云:“凡月以玄为体而生光则白,金之生水也。日以黄为体而   生明则红,木之生火也。黄者离之元,玄者坎之元也。混沌之初,天欲开而一真   之泄于坎为玄,地欲辟而一真之泄于离为黄。日也者,一真之泄于离是也。如曰   日中有树者,日以震生,震为木。而扶桑者,震木之大,在于海东。故郑渔仲云:   “日在木中曰东。”木,若木也,日所升焉者也。日中有树,是或扶桑之影所入   也。又日生于木,木者日之本,本在于日体之中,无象而有象者也。日体之大,   则南方距日不远,故见日大。南溟距谷不远,故见日大。又见其外体,故大也。   外体者明也,内体者光也。初出时先见其外体,明而未光,阴而未阳,为山林川   泽之气所映盖,故大而且沧凉也。亭曰浴日者,《淮南子》云:“日浴于咸池。”   咸池者,谷也。凡日出之处,昔曰谷。南海阳明之谷,谷之大者也。《书》   云:“宅夷。”,海隅也。章兵在海隅,亦也。夷、谷,一也。日出   于谷,而天下皆明,故观日者必于谷。上有罗浮,下有章丘,于高见日之小,于   卑见日之大,而皆在于夜中。然西樵亦有见日台,在大科峰顶,冬时日行南,无   罗浮之蔽,则见日尤早。盖月后于午之半,故昼中生月。日复于子之半,故夜   中生日。而夜中生日,天下惟泰山与罗浮见之,以边大海也。西樵亦然,见日台   犹之乎日观也哉!
广东新语——卷二十六 香语, 沉香   峤南火地,太阳之精液所发,其草木多香,有力者皆降皆结而香。木得太阳烈气之全,枝干根株皆能自为一香,故语曰:"海南多阳,一木五香。"海南以万安黎母东峒香为胜。其地居琼岛正东,得朝阳之气又早,香尤清淑,多如莲萼、梅英、鹅梨、蜜脾之类。焚之少许,氛翳弥室,虽煤烬而气不焦,多酝藉而有余芬。洋舶所有番沉、药沉,往往腥烈,即佳者意味亦短。木性多,尾烟必焦。其出海北者,生于交趾,聚于钦,谓之钦香。质重实而多大块,气亦酷烈,无复海南风味,粤人贱之。海南香故有三品,曰沉,曰笺,曰黄熟。沉、笺有二品,曰生结,曰死结。黄熟有三品,曰角沉,曰黄沉,若散沉者,木质既尽,心节独存,精华凝固,久而有力。生则色如墨,熟则重如金,纯为阳刚,故于木则沉,于土亦沉,此黄熟之最也。其或削之则卷,嚼之则柔,是谓蜡沉。皆子瞻所谓"既金坚而玉润,亦鹤骨以龙筋,惟膏液之内足,故把握而兼斤,无一往之发烈,有无穷之氤氲"者也。凡采香必于深山丛翳之中,群数十人以往,或一二。日即得,或半月徒手而归,盖有神焉。当夫高秋晴爽,视山木大小皆凋瘁,中必有香。乘月探寻,有香气透林而起,以草记之,其地亦即有蚁封高二三尺。随挖之,必得油速、伽亻南之类,而沉香为多。其木节久蛰土中,滋液下流,既结则香面悉在下,其背带木性者乃出土,故往往得之。   香之树丛生山中,老山者岁久而香,新山者不及。其树如冬青,大小不一。结香者百无一二。结香或在枝干,或在根株,犹人有痈疽之疾。或生上部,或疬下体,疾之损人,形貌枯瘠,香之灾木,枝叶萎黄。或为风雨所摧折,膏液洒于他树,如时症传染,久亦结香。黎人每望黄叶,即知其结已结香,伐木开径而搜取。买香者先祭山神,次赂黎长,乃开山以藤圈其地,与黎人约,或一旬或一二月,以香仔扌瓜香之日为始。香仔者,熟黎能辨香者也。指某树有香,或树之左之右有香,则伐取之,香与平分以为值。凡香多在大干上,树之枝条不能结,以力微也。生结者,于树上已老者也。死结者,斫树于地,至三四十年乃有香而老者也。花铲则香树已断而精液涌出,虽点点不成片段,而风雨不能剥,虫蛟不能食者也。诸香首称崖州,以出自藤桥内者为胜。而藤桥有一溪,饮之即死,盖诸黎瘴毒所聚。谚云:"不怕藤桥鬼,只怕藤桥水。"其香美而水毒如此。   香产于山,即黎人亦不知之。外人求售者,初成交,偿以牛酒诸物如其欲,然后代客开山,所得香多,黎人亦无悔。如罄山无有,客亦不能索其值也。黎人生长香中,饮食是资,计畲田所收火粳灰豆,不足以饱妇子。有香,而朝夕所需多赖之,天之所以养黎人也。香曰沉香者,历年千百,树朽香坚,色黑而味辛,微间白疵如针锐。细末之,入水即沉者,生结也。黎人于香树,伐其曲干斜枝,作斧口以承雨露,岁久香凝,入水亦沉。而色不甚润泽者,死结也。伽亻南与沉香并生,沉香质坚,伽亻南软,味辣有脂,嚼之粘齿麻舌,其气上升,故老人佩之少便溺。上者莺哥绿,色如莺毛。次兰花结,色微绿而黑。又次金丝结,色微黄。再次糖结,纯黄。下者曰铁结,色黑而微坚,名虽数种,各有膏腻。匠人以鸡刺木、鸡骨香及速香、云头香之属,车为素珠,泽以伽亻南之液,磋其屑末,酝酿锡函中,每能绐人。油速者,质不沉则香特异,藏之箧笥,香满一室。速香者,凝结仅数十年,取之太早,故曰速香。其上者四六者,香六而木四,下四六者,木六而香四也。飞香者,树已结香,为大风所折飞山谷中,其质枯而轻,气味亦甜。铁皮香者,皮肤渐渍雨露,将次成香,而内皆白木,土人烙红铁而烁之。虫漏者,虫蛀之孔,结香不多,内尽粉土,是名虫口粉肚。花戋刂者,以色黑为贵。去其白木且沉水,然十中一二耳。黄色者质嫩,多白木也。云头香者,或内或外,结香一线,错综如云,素珠多此物为之。最下则黄速、马牙,如今之油下香。以上诸香,赝者极多,即佳者亦埋于地窖,覆以湿沙,卖时取起。半沉者试水亦沉,如大块沉香,须试于江。江水流动,非真沉香不沉。若置缸缶中,水少自然沉底,不可不察也。然此等尚可识之,惟夹板沉难识,以水浸一宿,即涣散矣。   沉香有十五种,其一,黄沉,亦曰铁骨沉、乌角沉。从土中取出,带泥而黑,心实而沉水,其价三换最上。其二,生结沉。其树尚有青叶未死,香在树腹如松脂液,有白木间之,是曰生香,亦沉水。其三,四六沉香。四分沉水,六分不沉水,其不沉水者,亦乃沉香非速。其四,中四六沉香。其五,下四六沉香。其六,油速,一名土伽亻南。其七,磨料沉速。其八,烧料沉速。其九,红蒙花铲。蒙者背香而腹泥,红者泥色红也,花者木与香相杂不纯,铲木而存香也。其十,黄蒙花铲。其十一,血蒙花铲。其十二,新山花铲。其十三铁皮速,外油黑而内白木,其树甚大,香结在皮不在肉,故曰铁皮。此则速香之族。又有野猪箭,亦曰香箭,有香角、香片、香影。香影者,锯开如影木然,有鸳鸯背、半沉、半速、锦包麻、麻包锦。其曰将军兜、菱壳、雨淋头、鲫鱼片、夹木含泥等,是皆香之病也。其十四,老山牙香,其十五,新山牙香,香大块,剖开如马牙,斯为最下。然海南香虽最下,皆气味清甜,别有酝藉。若渤泥、暹罗、真腊、占城、日本所产,试水俱沉,而色黄味酸,烟尾焦烈。至若鸡骨香,乃杂树之坚节,形色似香,纯是木气。《本草纲目》以为沉香之中品,误矣。   伽亻南   伽亻南,杂出于海上诸山。凡香木之枝柯窍露者,木立死而本存者,气性毕温,故为大蚁所穴。大蚁所食石蜜,遗渍香中,岁久渐浸,木受石蜜,气多凝而坚润,则伽亻南成。其香本未死蜜气未老者,谓之生结。上也。木死本存,蜜气膏于枯根,润若餳片者,谓之糖结,次也。岁月既浅,木蜜之气未融,木性多而香味少,谓之虎斑金丝结,又次也。其色如鸭头绿者,名绿结。掐之痕生,释之痕合,挼之可圆,放之仍方,锯则细屑成团,又名油结,上之上也。伽亻南本与沉香同类而分阴阳。或谓沉,牝也。味苦而性利,其香含藏,烧乃芳烈,阴体阳用也。伽亻南,牡也。味辛而气甜,其香勃发,而性能闭二便,阳体阴用也。然以洋伽亻南为上。产占城者,剖之香甚轻微,然久而不减。产琼者名上伽亻南,状如油速,剖之香特酷烈。然手汗沾濡,数月即减,必须濯以清泉,膏以苏合油,或以甘蔗心藏之,以白萼叶苴之,瘗土数月,日中稍暴之,而后香魂乃复也。占城者静而常存,琼者动而易散,静者香以神行,动者香以气使也。藏者以锡为匣,中为一隔而多窍,蜜其下,伽亻南其上,使薰炙以为滋润。又以伽亻南末养之,他香末则弗香,以其本香返其魂,虽微尘许,而其元可复,其精多而气厚故也。寻常时勿使见水,勿使见燥风,霉湿出则藏之,否则香气耗散。   莞香   莞香,以金钗脑所产为良。地甚狭,仅十余亩,其香种至十年已绝佳,虽白木与生结同。他所产者在昔以马蹄冈,今则以金桔岭为第一,次则近南仙村、鸡翅岭、白石岭、梅林、百花洞、牛眠、石乡诸处,至劣者乌泥坑。然金桔岭岁出精香仅数斤,某家家精香多寡,人皆知之。马蹄冈久已无香,其香皆新种无坚老者。凡香,先辨其所出之地,香在地而不在种,非其地则香种变。其土如鸡子黄者,其香松而多,水熟沙黑而多土者,其香坚而多生结,能耐霜雪。又以泥红名朱砂管者,或红如曲粉者,硗确而多阳者为良土。莞人多种香,祖父之所遗,世享其利。地一亩可种三百余株,为香田之农,甚胜于艺黍稷也。然可种之地仅百余里,他处弗茂且弗香。凡种香,先择山土,开至数尺,其土黄砂石相杂,坚实而瘠,乃可种。其壤纯黄纯黑无砂,致雨水不渗,潮汐润及其香,纹或如饴糖,甜而不清,或多黑丝缕,味辣而浊,皆恶土也,不宜种。香木如树兰而丛密,行人每折枝代伞,谓之香阴。其叶似黄杨,凌寒不落,种五六年即结子。子如连翘而黑,落地即生,经人手摘则否。夏月子熟种之,苗长尺许,乃拔而莳,莳宜疏,使根见日。疏则香头大,见日则阳气多。岁一犁土,使土松,草蔓不生。至四五岁,乃斩其正干鬻之,是为白木香。香在根而不在干,干纯木而色白,故曰白木香。非香故曰白木,而不离香,故曰白木香,此其别也。正干已斩,留其支使益旁抽。又二三岁,乃于正干之余,出土尺许,名曰香头者,凿之。初凿一二斤,曰开香门,亦曰开香口。贫者八九岁则开香门,富者十余岁乃开香口。然大率岁中两凿,春以三月,秋以九月。凿一片如马牙形,即以黄土兼砂壅之,明岁复凿,亦如之。自少而多,今岁一片,明岁即得二三片矣。然贫者凿于三月,复凿于九月耳,富者必俟十阅月乃再凿,盖以十月香胎气足,香乃大良也。既凿已,其为雨露所渍而精液下结者,则其根美。其雨露不能渍,水不能腐者,其精液渗成一缕,外黄内黑,是名黄纹黑渗。以此为上。盖香以岁久愈佳,木气尽,香气乃纯,纯则坚老如石,掷地有声,昏黑中可以手择。其或鬃纹交纽,穿胸而透底者,或不必透底而面渗一黑线者,或黑圈斑驳如鹧鸪斑者,或作马尾渗者,或纯黄者,铁壳者,皆为生香。生曰生结,亦曰血格。曰黑格。熟曰黄熟,亦曰水熟。黄熟者,香木过盛,而精液散漫,未及凝成黑线者。又土壅不深,而为雨水所淋者,是为黄熟。生结者,香头之下,间有隙穴,为日月之光所射,霜露之华所渍,日久结成胎块,其质不朽,而与土生气相接者,是为生结。以多脂膏润泽,洽于表里,又名血格,曝之日中,其香满室,不必焚爇,而已氤氲有余矣。   凡凿香贵以其时,秋冬凿则良,霜雪所侵,精华内敛,木质尽化,瘠而不肥,故尤香。春凿则多水气而湿,夏凿多火气而燥。然香既凿,夜必雾露之,昼必曝之,使其木气尽去。恶者为佳者所薰染,则又一一皆香,不可以湿霉沾之,使色味损坏。若香气日久不发,濯以温汤,磨以木贼,其香复发。然当南风爇之,或有水气,不如当北风时,天气干爽,爇之乃大香。香之生结者,爇之烟轻而紫,一缕盘旋,久而不散,味清甜,妙于沉水。黄熟则反是。然黄熟亦有美者。其树经数十百年,本末皆朽,揉之如烂泥,中存一块,土气养之色如金,其气静穆,亦名熟结。至马尾渗,则香之在朱砂黄土中者,岁久天成一线,光黑如漆,浸润香上,质坚凝而肌理密,乃香之津液所渍,气味与生结相等而更悠扬,此所以为贵也。   凡种香家,其妇女辄于香之棱角,潜割少许藏之,名女儿香,是多黑润、脂凝、铁格、角沉之类。好事者争以重价购之,而尤以香根为良。香根亦多种,盖香木善变,有种至二三十年,其根松脆,绝无可采者,则以其地不同而香种亦变也。故凡凿香师,见香木叶小而黄,则知其下根必异。盖其精华下坠,水不能自根而上,故叶小而萎黄也。香师知其然,每窃掘之,私藏沙土之中,故主人须督视惟谨,然今种香家皆能凿香,香师亦无所施其诈矣。凡香,此半凿,彼半旋长,香皮不损,则香之肉香生。培以砂土,其香头渐大至于百年之久。香头中空,可坐数人,其香成窝穴形,在于中空之旁者,是曰岩香。无水土之气,雨泽之滋则尤美。或曰,香之老者以巉〈山严〉似英石,凿痕久化,纹纽而节乖错,破之参差不顺开者为良,其形殊,其气亦异。故辛者为铁面之族,恬者为哈窝之宗,静者为菱尖,浓者为虎皮,透者为鹧鸪斑,咸有山泽云霞之气,无闺阁旖旎之味,故可重云。自离乱以来,人民鲜少种香者,十户存一,老香树亦斩刈尽矣。今皆新植,不过十年二十年之久,求香根与生结也难甚。   莞行度岭而北,虽至劣亦有馥芬,以霜雪之气沾焉故也。当莞香盛时,岁售逾数万金。苏松一带,每岁中秋夕,以黄熟彻旦焚烧,号为薰月。莞香之积阊门者,一夕而尽,故莞人多以香起家。其为香箱者数十家,藉以为业。其有不经制造者,亦曰生香。以上香杂次香中蒸炙成纹,以应贾人之急,亦曰熟香。其以瓦罂烧热,投劣香于中,厚盖之,使火气逼而精液盈,面点点成斑综纹,以为此生格也,熟结也,斯是伪香。而吴下亦多售之,故香估易以致饶。   德庆有香山,高明、新兴有老香山,《南越志》:盆允县利山多香林,名香多出其中。又朱崖有香洲,洲中山诸异香,往往无名,而并未言及东莞。盖自有东莞所植之香,而诸州县之香山皆废矣。昔之香生于天者已尽,幸而东莞以人力补之,实之所存,反无名焉。然老香二山至今未尝无香,而地苦幽深,每为虎狼据扼。盖山谷之珍,因不欲尽出于人世也。东莞香田,盖以人力为香,香生于人者,任人取之,自享其力,鬼神则不得而主之也。然东莞出香之地多硗确,种香之人多朴野不生文采,岂香之能夺其灵气耶?香择其地而生,香无美恶,以其地而为美恶,购香者问其所生何地,则其香之美恶可知矣。地之硗确者,不生他物而独生香,有香而地无余壤,人无徒手。种香之人一,而鬻香之人十,爇香之人且千百,香之为用亦溥哉!   鹤顶香   古榕之腹,常有鸟衔香子堕落其中,岁久香木长成,其枝叶微出榕杪,白鹤之所盘旋,朝夕不散。久之香木作结,坚润如脂,人取而爇之,香烟翔舞,悉成白鹤之形,白鹤大小,则视香烟之爇薄,是名鹤顶香。东莞或时有之,或曰是遁香也。身在榕中,而气与鹤相感,盖以榕为体,以鹤为用者也。闻成化间,有南海人于水濒得朽木,大如钵盂,知为沉香也,爇之。其烟作七鹭鸶,飞至二三丈,以献于朝,得官锦衣百户。识者谓沉香在水次,七鹭鸶饮宿其上,积久精神晕入,因结成形。此亦鹤顶香之类也。   兰香   莞香之精者不可变,其粗者可变,变之以兰。以兰变之,其香遂为兰香。盖兰以香为质,香以兰为神,兰之神无所寄,寄于香。寄于香,而兰之神于是乎长留矣。然诸兰之神不可留,惟树兰可留。树兰大者数围,其叶大者叶三,名三叶。小者叶五叶七,名五叶、七叶。五叶、七叶者,花香而味幽细,夏月盛开。以莞香之粗者,茗以濯之,杂置树兰于其中,包以蜜香之纸,曝以烈日,兰焦复易。如此四五度,乃封贮之。爇则兰气清芬,宛如黄粒初熟,露华尚凝,如游于金粟之林矣。然香薰晒于复,不可即爇,爇必在冬春之间,阳气既纯,味乃恬永。其兰干者亦勿弃,留在香中使相养,兰气善还,虽隔岁,犹可研末以作香线也。   诸香   诸香,有曰鸡蹢香,枝条似鸡距故名。一曰鸡香,一曰鸡藤香,一曰鸡骨香。有冷生香,似降香而小。降香,一曰降真香,杂诸香焚之,其烟直上,辄有白鹤下降。有马眼香,其藤大如臂,岁久心朽皮坚甚香,周遭有小眼,如雕刻香筒状,粤人多以供神,谓之比降。降之真者,人海舶而来,曰番降,根极坚实,色素润似苏方木,烧之初不甚香,得诸香和之特美,其屑可治刀伤。有水藤香。有枫香,即枫胶也。一曰白胶香,有左纽香、石檀香,有海漆香,产文昌海港,色其黑,焚之油出如如漆。有龙骨香,其树丛生有刺,汁甚毒,枝老而根结者美。有芸香,山中树液所结,杂诸香焚之,能除湿气。有思劳香,状乳香而青黄褐色,气似枫胶。有橄榄香,橄榄之脂也,如黑饴状,以黄连木及枫胶和之,有清烈出尘之意。有薰陆香,一名马尾香,《山记》:罗浮有越王捣薰陆香。其曰白木香,则东莞香木之枝干也,经斫伤则成黄熟,否则岁久亦止白木,故曰白木香。广中香族甚多,其未知名者,味皆酷烈。广人生长香国,不贵沉檀,顾以山野之香为重也。   檀香   岭南亦产檀香,皮坚而黄者黄檀,白者白檀,皮腐而色紫者紫檀,皆有香。而白檀为胜,与紫檀皆来自海舶。然罗浮亦有白檀。竺法真谓:元嘉木,有人于罗山见一树,大三丈余围,辛芳酷烈,其间枯条数尺,援而刃之,乃白旃檀也。比年三水县西北百余里,有香树一株,大七八丈围,其干至四丈乃发枝,垂阴二亩,通体纯白,土人称白银香,盖白檀也。某帅使数百人伐之,仅于树根一窍为雨水所浸渍者,得香二十余斤,味知沉水,其余枝条皆不香。又新安黄松冈,有香树三株,叶细如豆,类九里香,然不降不结,以不经斩伐,故精液不凝而皆散为枝叶也。枝叶为香之累,枝叶多,则其香在枝叶不在根节。然不在根节,则其香亦不在枝叶。盖根节者,香之精华所聚,藉斧斤之力而凝,去其累精华者,而后精华有所旧。然此为莞香及沉速而言,若旃檀则寸寸皆香,不必其降其结,而以遭鬼神嫉忌,故尔质变而不香。噫,神物固不可以贪求也哉!   煎香   香之美者,宜煎不宜爇,爇者有烟而无气,煎则反是。盖气者香之魂,烟者香之魄,魂清而魄浊,魂轻而魄重。善焚香者,取其气弗取其烟,取其魂弗取其魄,故常煎而不爇,煎之之法,以生结之囫囵者,浣以新茗,芟其松浮,磨其棱角,而置香面于下,底于上,微沾少水,使香质滋润,火既活而灰复干,乃以玉碟或砂片隔之,使之不易就燥。香质不焦,胶液不流,则香气生空,若无若有。香一片足以氤氲弥日,是名煎香。盖五行木主藏魂,金主藏魄,故气者香之魂也,木也。质者香之魄也,金也。其质贞者其气清,金之气多也。其质脆者其气浊,木之气多也。故煎香以取金气,金气不热,则香魄长存。然惟生结囫囵者乃多金气,黄熟则不及。   心字香   《骖鸾录》云:"番禺人作心字香,以素馨、茉莉半开者,著净器,薄斯沉水香,层层相间封之。日一易,不俟花蔫,花过香成。"蒋捷词云:"银字筝调,心字香烧。"予诗:"多烧心字是心香,茉莉黄沉共作芳。香是番禺心字好,紫烟一缕结鸳鸯。"   南方花皆可合香   南方花,如素馨、茉莉、阇提、佛桑、渠那、大小含笑之类,皆可合香。又有麝香花,夏开,与麝香木皆类真麝香。或传美家香用此诸花合之。温氏云:素馨、茉莉摘下花蕊,香才过,即以酒噀之复香。凡生香蒸过愈佳,如梅花、瑞香、酴醿、栀子、茉莉、木犀及橙、橘花之类,皆可蒸。他日爇之,则群花之香毕备,见《香乘》。   种排草香   予沙亭乡江畔,有沙地二三十亩,其种宜排草,农人以重价佃之。春以播秧,至六月始种排草,十月收之。其根长五六尺,卖以合香,叶以泥渍使干,卖与番人为药。每地一亩,以半种姜芋,以半种排草,以菜麸壅之。次年则以种姜芋者种排草,必相易也。农人喜种排草,其利甚厚。惜宜种之地,不能多有,沙亭之外,如潭山、大岭间,亦有数十亩焉。   《广东新语》 清·屈大均
一文钱难倒赵匡胤   赵匡胤是宋朝的开国皇帝。据说,当他还是一名武将时,就已名扬四海、威震八方了。可是,这样一条英雄好汉,曾因一文钱竟被逼得就地打滚。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有一次,赵匡胤领兵打仗,因寡不敌众,吃了败仗。他单枪匹马冲出重围,跑了一段路程,只觉得又饥又渴,肚里咕咕直叫。想弄点什么吃的,又偏偏前不邻村,后不靠店。没办法,只好拖着青龙宝棍,无精打采地骑在马上往前走。他走啊,走啊,走了好远,仍不见一个人影儿。赵匡胤心想:好家伙,难道今天要饿死不成?就在他眼睛发花、恍恍惚惚将要栽下马时,突然前面出现一个黑点,定睛一看,像是一个棚子。于是他打起精神,拍马赶去。     黑点越来越近,果然不错,是一个看瓜的棚子,棚子前边是一片青绿青绿的西瓜地。满地的大西瓜,使他顿时流出了口水。他翻身下马,拖着那条青龙宝棍,来到瓜棚旁边,正要开口买瓜时,一摸口袋,竟连一文钱也没有。怎么办呢?继续赶路吧,怕是再也支持不住了;说明没钱吧,又觉有失自己的身份。他在瓜地边转过来,走过去,也没有想出啥好办法来。停了一会儿,他想了一个混账的办法:到瓜棚只管让称瓜吃。吃罢,如果卖瓜人要的价钱贵,就吓唬一顿,骑马便走。主意拿定,他就三步并作两步进了瓜棚。只见瓜棚下坐着一位胡须雪白、面容慈祥的看瓜老人。     赵匡胤粗声粗气地说:“老头子,拿瓜来吃!”看瓜老人急忙站起来笑着说:“军爷请坐,我去给您挑瓜。”老人说着进地挑了一个大西瓜,抱到赵匡胤面前,说:“军爷,请吃吧!”     赵匡胤虽说饥渴得很,恨不能一口把西瓜吃掉,但又怕卖瓜的人瞧不起自己,就强鼓起肚皮子说:“我又不白吃你的,怎么不称一称?”老人听他这样说,就过了秤。称罢用刀切开,拱手递到赵匡胤面前。赵匡胤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老人坐在旁边也不答话,一边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一边瞧着赵匡胤吃瓜。     不一会儿,赵匡胤把一个十斤重的大西瓜吃了个净光,他用手抹了抹嘴,对着老人瓮声瓮气地说:“这瓜多少钱一斤?”边说边在心里合算:他就是说个公道价钱,也要说他瓜贵,有意诈人,吓唬吓唬,便扬长而去。     卖瓜的老人看出了他的用心,笑着说:“军爷,自己的瓜,过路人口渴了吃个瓜,从来是不要钱的。”     “胡说!你是有意小看人,难道说我给不起你的瓜钱吗?”赵匡胤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如果军爷真的过意不去,那就按别人吃瓜的价钱,一文钱十斤吧。”老人慢慢地说了一句。     这一下可把赵匡胤给难住了。人家不要钱,自己硬要给;价钱又极便宜,可该怎么办呢?他不自觉地又摸了摸口袋,依然是没有分文。此时,赵匡胤脸红了,汗珠也从鬓角上渗了出来。卖瓜的老人不紧不慢地在等着接钱。赵匡胤服软了,走上前去哀求道:“老伯伯,我忘了带钱,你有什么活让我干干,顶瓜钱好吗?”     卖瓜老人轻蔑地瞟他一眼,说:“年轻人,你一来我就看出你饥渴难忍,而又空无一文。可你又装腔作势,出言不逊。如果你真有悔改之意,就请你在地下打个滚儿顶瓜钱吧。” 赵匡胤无奈,只好在地下打了个滚儿,满脸通红地上了马。一路上,他不住地长叹:“哎,真是没有一文钱,逼倒英雄汉哪!”
转自(香学实习生吧)雷虎806的作品. 香之单品纪事 汉代以前并未烧沉水香的记载,沉香作为单品香应始于宋,其之所以能成为单品香与其最初的用香方式不无相关。在佛教传入才有单烧沉水香之记载,香乘《燕集焚香》记载:“今人燕集往往焚香以娱客,不惟相悦,然亦有谓也,黄帝云五气各有所主,惟香气凑脾,汉以前无烧香者,自佛入中国,然后有之楞严经云所谓纯烧沉水,无令见火,此佛烧香法也 ”;香严童子的“去无所着,来无所从”也广为所知。此时,沉香并未成为单品香,但为成为单品香提供了可能。唐朝真宗时亲禀圣训:“沉、乳二香,所以奉高天上圣,百灵不敢当也,无他言”也给沉香很高的评价。 北宋—丁谓在“天香传”对沉香用于敬神有了更多记载(故经云:「沉水坚株。」又曰:沉水香,圣降之夕,神导从有捧炉香者,烟高丈余,其色正红。得非天上诸天之香耶?)并对沉香在百香中的地位进行了定位,诸如:“盖以沉水为宗,熏陆副之也”。天香传还对国香单品的品质进行了描述,“遂以海北岸者,即席而焚之,高烟杳杳,若引东溟,浓腴湒湒,如练凝漆,芳馨之气,持久益佳”。北宋—苏东坡所谓“既金坚而玉润,亦鹤骨以龙筋,惟膏液之内足,故把握而兼斤,无一往之发烈,有无穷之氤氲”对海南香品质和单品的优越品质进行了准确的定义。并提出“独沉水为近正”的观点。 南宋 范成大《桂海虞衡志 志香》一文中对海南香如下描述:“大抵海南香,气皆清淑,如莲花、梅英、鹅梨、蜜脾之类。焚一博投许,氛翳弥室,翻之,四面悉香。至煤烬气不焦,此海南香之辨也。”,范成大对海南香的特点进行了详细的描述的同时,也旁证其作为单品香的地位已经确立。 明 文震亨--文徵明曾孙,在《长物志》记载到:“角香:俗名牙香,以面有黑烂色黄纹直透者,为黄熟。纯白不烘焙者,为生香。此皆常用之物,当觅佳者,但既不用隔火亦须轻置垆中,庶香气微出不作烟火气。”文中可鉴角香中的佳者即便不用隔片焚也应用的“气微出不作烟火气”品质, 也是沉香单品之佐证。 明末清初 冒襄(冒辟疆)在纪念董小宛《影梅庵忆语》一书中记载到“细拨活灰一寸, 灰上隔砂选香蒸之,历半夜,一香凝然,不焦不竭,郁勃氤氲,纯是糖结。热香间有梅英半舒,荷鹅梨蜜脾之气,静参鼻观。”不但描述了沉香单品的美妙和变化,同时还提出此香为糖结,棋楠也。文中还明确记载了棋楠沉香焚香的方式“每慢火隔砂,使不见烟”。可见到了这个阶段对沉香单品的鉴赏水平非常成熟。 清 屈大均《广东新语》煎香一段中,对适合单品的沉香单品提出“香之美者,宜煎不宜爇,爇者有烟而无气,煎则反是。”这样更为成熟的品香方式的认识,同时,更为详细的记录了对品香的方法:“以生结之囫囵者,浣以新茗,芟其松浮,磨其棱角,而置香面于下,底于上,微沾少水,使香质滋润,火既活而灰复干,乃以玉碟或砂片隔之,使之不易就燥。香质不焦,胶液不流,则香气生空,若无若有。香一片足以氤氲弥日,是名煎香。” 屈大均对香的品质也以五行之法提出了质的要求:“盖五行木主藏魂,金主藏魄,故气者香之魂也,木也。质者香之魄也,金也。其质贞者其气清,金之气多也。其质脆者其气浊,木之气多也。故煎香以取金气,金气不热,则香魄长存。然惟生结囫囵者乃多金气,黄熟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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