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千春 枫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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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浮世绘(喜欢日本浮士绘或对此有研究的都请进) “浮世”与“浮世绘” 浮世绘是日本德川时代版画艺术品种之一(主要品种),典型的花街柳巷艺术。 从其绘画素材看,70%以上内容是妓画(暂称为“美人画”)和伎画(暂称为“艺人画”),也就是说,作品主角是娼妓和艺伎,女性,裸体,性感美,色情是其标志性特征。用现代艺术眼光看,可算“人体绘画艺术”,但其中大量的性爱交媾题材尚不能与中国“春画”相提并论,缺少艺术性,技法拙劣,但对于欣赏性感美还是具有一些审美意义的。 浮世绘的艺术渊源,一来自绘画,师承了中国的“春画”,房中术绘画也;一来自文学,浸染了“浮世草子”(草子:小说),西鹤《好色一代女》《好色一代男》和近松《曾根崎情死》《情死天网岛》,是文学“浮世写”直接彰显,主题和题材无非色情和妓女(当然,文学价值与作品题材并非正比例关系)。 因此,“浮世绘”是一个绘画艺术的专有名词,有其特定的内涵外延。近现代西方人体绘画艺术借鉴了日本“浮世绘”主题和技法,这是积极的方面,有着艺术审美的价值。 “浮世”一词,来自佛教用语,本意指人的生死轮回和人世的虚无飘渺。即,此岸或秽土,即忧世或尘世。日本语言中自“浮世”一词出现开始,就一直含有暗指艳事与放荡生活之意。 望文生义的理解“浮世绘”,想当然的以为就是关于尘世风俗的绘画,类似于中国《清明上河图》那种风俗画。再扩大到文学领域运用这个专有名词,泛化为关于尘世风俗的描写,则偏离约定俗成的语义越来越远,差不多等于是错别字了。搞绘画的人很难接受这样的定义,日本人当诧异一个日本词汇出口到中国以后居然发生了那么大的歧义。 参考文献: (1)日本《浮世绘概斯》——田中喜著 (2)日本《德川时代的艺术与社会》——阿部次郎著 (3)日本《性与婚姻的冲突》——大井正
【原创】火花(这是小春我第一篇同人文) 应该是佐樱吧,自己也没想好。不过先发过来给大家看看吧。应该是悲文。不喜欢不要骂哦! 若干年后的秋天,佐助回来了。 后来,听当时值班的出云说,佐助复仇成功回到木叶的那天,风很大,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与枯叶,木叶很少会有那么大的风,仿佛是想吹走什么……他手中的盒子里放着鼬的首级,盒子外的血迹虽然已干,但还是那么醒目…… 他回来后的第三天我才知道。回来的那么安静,就像离开时一样。我对他的事总是后知后觉。 像往常一样,每三天我都会去他家做打扫,希望他有一天回来后,可以看到一个干净的家。我看到门口的鞋子时,以为又是鸣人来帮忙了。但当我看到黑发、发、漆黑的眼瞳及永远那么遥不可及的笑容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真的回来了吗?该不会又是做梦吧。 “是小樱啊,好久不见了。”他走向了我。“变得比以前漂亮多了。房间很干净,本以为会落满令人讨厌灰尘。是你在一直帮我打扫吧。谢谢。” 他走向了我,可我却后退了,现在的情绪很复杂,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他看出来了,没再向前。曾经也想过如果有一天佐助君又回来了,我该怎么迎接他,想像中应该是久别重逢后喜悦的泪水和即使被推开也不要放手的紧紧的拥抱。 “呼~”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原谅我呢……”他转过头看过窗外,我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良久,他才缓缓地说“我复仇了,但我知道即使刀上沾满了那个男人的血,自己的族人也不会再活过来……现在宇智波一族只剩我一个人了。” “佐助君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岔开了话题,自己都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我想说的明明是“没关系,还有我们啊。我、鸣人、老师,还在那些同伴们,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但自己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 他平静地答道:“三天前,本想回来就找你的,但是火影大人那边也有很多事情。” “火影大人知道你回来了,她怎么说?” “她啊,对我只是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下。说功可抵过,而且木叶对人才向来很宽容,我们需要宇智波家的人为村子与火之国效力。所以基本没什么事了。”他突然又转过身来。“火影大人还说,要我把这几年的任务好好地补回来。” “那以后可有得忙了呢。” “是啊。对了,鸣人呢?一直没有看到他,去执行任务了吗?” “嗯,是的。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果成功了,火影位子指日可待。” “哦,这样啊。” “嗯。” “……” “……” 沉默,仿佛是无尽的沉默,佐助君和我只能这样沉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最后,还是他打破了僵局。 “小樱,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过你。但是……”他顿了顿,欲言还止的样子。“你说过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吧。” “……” “这个要求是有些无理,但我仍希望你可以帮我完成……如果你拒绝也没有关系……”后面的那句话,他说得很轻。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佐助君有什么事需要我呢?我会帮他的吧,自己也在说服自己,换作是以前,别说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一千件事,只要他开口,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即使失去性命也会为他完成,但现在怎么了呢?自己变了吗?变成不守信用的人了吗? 他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这次很听话。 “请你嫁给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抱住了我,然后是一个绵长的吻。脑子里一片空白,泪水夺眶而出。一个吻已经让自己原谅了他。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真的恨起来。刚刚的迷惘真是愚蠢。 细碎的吻经过我的脖子,停在耳边。佐助在我耳边小声说:“现在外面有两个暗部的人在监视,应该是纲手下的令,现在说话方便多了。” 呵呵……原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说话方便啊,还以为他真的是被自己感动了呢。自己还是那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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