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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中外的腊八惨剧! 编者注: 这是发生在涿鹿的腊八惨剧! 此惨剧震惊中外,奥巴马听闻后都异常吃惊! ——我是标题党! 涿鹿腊八吃的是腊八饭,北京等地多是腊八粥,区别是一干一稀,共性可能就是越红越好,喻示着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关于腊八来历的传说有许多,关于腊八的风俗也有许多。比如说小时候课本里讲的为了纪念周总理,把佛教的普济众生救助施舍活动变成了有中国特色的节日;比如小时候听老人讲,吃腊八粥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吃完,不然会红眼等等。岁数越来越大,感觉的年味是越来越淡,已经没有了那份儿时迈过腊八近年的期待,昨天晚上母亲打电话问,“明天回来吗?”居然一愣:明天不是星期天啊,怎么问我回不回去? 接完母亲的电话,想起小时候母亲讲的一个故事,或者叫事故,村里很久以前的事情。 村北路东有一口很大的枯井,小时候在旁边玩过,口很大,井内壁上都长了灌木丛,从上面扔一块石子下去,撞击数多声后才没了音信。枯井附近有户人家,某年腊八,婆娘起早在灶台烧火作腊八粥,老头子、孩子躺在炕上睡大觉。 以前村里人家很少有铁炉子供取暖,基本是靠火炕的温度加上一个土炉子的明火过冬。外堂屋里冬天没有取暖设施,放几缸腌菜,冻的早上需要拿铲子使劲砸开冰,才能取出要熬的酸菜。因此,有限的热量要发挥最大的功效,一般都把灶台放在里屋,灶台与炕相连,作饭的热火气暖炕热家不浪费。灶台方位朝向有讲究,不管你是正屋还是东西房,灶台朝向一定是正对东或正对西,取意吃东西,南北吃不得的。 婆娘掀开锅篦子,看了看锅里的腊八粥,说了一声:“粥不怎么红”。躺在炕上的老头子从迷糊的睡梦中醒来,冒出一句:“你等着,等我起来啊”。 等老头子穿上衣服却找不到了婆娘,最后从枯井边寻出点衣服线索,请人顺大绳下去把跳了枯井的婆娘尸体拉了上来。 那会儿听到这里,就感觉特别的不舒服,所以也没有追问后来他婆娘家是否追究。只是听母亲说,“或许他男人的意思是,你等着,等我起来再放点碱,加点水,焖一下,粥还会红的。”现在想想,母亲的这种善意解释,或许是错的,能够因为一句话就去跳枯井,肯定是她的男人以前没少家暴,已经被打怕了。 过去的故事,再想起来都堵心。 现在好了,男女平等,而且早上起来作饭的大多是男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我自豪了吗?我骄傲了吗?
“人活着为了什么?” 一位母亲劝已经高三的儿子放下手机,停止游戏,去读会儿书。儿子问了一个似乎有一定哲理性的问题:“人活着为了什么?”然后自答:“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他的快乐就是得过且过,把未来的高考抛在脑后,抓紧时间享受自己的快乐生活。 这位平时能言善道的母亲被噎的无语,愤而言道:“那随你吧!” 想起我的父亲,一位没有文化讲不出大道理只知道背朝黄土地里刨食的父亲。 我小的时候学习成绩还不错,四年级的一次考试,考的特别烂,失望的班主任在学校用极尽刻薄的言语把我骂的是狗血喷头。回到家,父亲看到卷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地好好学呢,这咋行”。当时心情极为糟糕的“回敬”一句:“说我,你念书的时候还不如我呢!”。只上过三年级的父亲当时的那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你跟我比呢?你跟我比那一辈子就只能地里刨土坷垃”。 没有父亲的“能受”,不想重复父亲的生活。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在以后的生活、工作中,遇到难事、累活都能坚持,坚信任何困难都将成为过去,回头再看时,曾经的大难题,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笑谈而已。 父亲没有文化,但“能受”。“能受”的父亲并不是比别人身板硬,有更多的体力,而是能够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当傍晚村里人端起饭碗的时候,从梁地回村的马车下坡拉皮带刹车声传来,人们不用猜测,一定是谁谁谁,这又才刚回来。父亲用自己的那份“能受”支撑起了这个家,承包到户后,“生产队时期”欠村委会的帐,有许多家都不理不睬,父亲咬牙卖了马还“窟窿”,清清白白作人,干干净净做事。 这是我父亲那代人,靠自己谋生活,虽然一辈子辛辛苦苦,但活的踏实。 我的哥哥,在读高中的时候,大夏天中午,骑着个破旧的自行车,40多里地,跑回来给我送一件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半袖衫,这件半袖衫的价格相当于他一个星期的全部伙食费用。家里没有富裕的钱再给予补充,只能是靠他的省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父亲快乐吗?看到家里人能够吃饱饭,穿暖衣,他很快乐。哥哥快乐吗?看到兄弟姐妹穿上新衣服,开开心心,当然他很快乐。他们的快乐是付出,是让家人开心,同时自己快乐,而不是自私的以自己个人的快乐为快乐。当父母起早贪黑辛辛苦苦赚钱供孩子们上学读书,他们却认为自己玩游戏才是人生的真谛,才是快乐的本质。如此的自私,与父母的宠溺是分不开的。 “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这话并没错,关键是如何定义“快乐”,如何得到“快乐”。网上流传的段子,一个富翁劝晒太阳的乞丐应该努力去工作,乞丐反问为什么。富翁说:“通过你的努力工作,你就会有足够的金钱。”“那有足够的金钱呢?”“你就可以悠闲的晒太阳享受生活”,“那我现在不就已经在晒太阳,享受生活了?干嘛还要努力去工作?!” 段子本意调侃,换个角度深一点来聊“快乐”对于不同人的定义。说的刺耳一点,如果你希望你的未来就是傍在乞丐旁边晒太阳,那你现在完全可以享受你的快乐;而如果你希望自己的未来是悠闲的躺在私家庭院里享受天伦之乐,那你现在还没有享受你所谓的快乐的资格。 造物主对世间万物是不公平的,但是公正的。 人人生而不平等,隔条小溪,两个人作着同样的工作,这边属于北京郊区,那边属于河北小镇,退休后,所能享受到的待遇是有很大的差异的。更别说诞于北京三环里拥有一处拆迁房和生于同属中国的河北某个偏远山区小村落了,那差距,岂止是天壤。 人人生而不平等,但对于每一个人,在其一生,是相对公正的。自然界有“自然均衡”之说,有珠峰,就有马里亚纳海沟;人的一生,享受和付出,也是对等或者说是“均衡”的。今天你可以玩手机打游戏,未来,你就需要通过加倍的努力才能和别人“看齐”;而今天努力学习的人,未来,有的是时间休闲、娱乐。 当然,你说我就希望我的未来生活是劣质散白酒不离口,拿个纸片包点烟末卷支烟来吸,这就是我的快乐,那恭喜你,你永远都生活在你的快乐之中。
涿鹿风物——“袁大头” 韩三爷的祖上也曾风光过,除了自家明三暗五的四合院落外,邻旁另有一处给下人、长工住的小院,正房三间、西房三间、东房三间,东房后面是畜口棚、羊圈、猪圈。 韩家历来以勤俭持家,孝顺、仁义闻名乡里,传到韩三爷祖太爷,他老人家给改了家风。除了吃喝,不嫖但赌,不仅赌,还吸大烟。几年下来,好好的一个家,败落到从四合大院搬到了长工、下人住的偏院,再后来,连输带抽,偏院也被人算计去了。韩家中,韩三爷的祖太爷这枝一脉单传,只有韩三爷太爷一个儿子。韩三爷的祖太爷来这一世的使命可能就是败家,把家败落干净了,他也一命呜呼回去交差了。 没有了家底,人总还是要活着,韩三爷祖太爷去世那年太爷十三岁,租借同宗家一东房,把母亲安置好,太爷出门学手艺去了。 师傅是邻县杨木匠,手艺好,脾气也大。韩太爷来之前,杨木匠已经有两个徒弟,大徒弟快要熬出来了,手艺学得八成,不喜言语,只懂干活,是杨木匠收入的主要来源。杨木匠头脑清醒,教了大徒弟六年,终于能够给自己赚大钱了,因此一般的家里的活是不让他作的,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二徒弟也刚来不久,性情圆滑,没有经历杨木匠过多的调教,还保留着孩童的顽皮。杨木匠媳妇新生了儿子,刚六个多月,二徒弟的正式工作就是哄孩子。十四五的孩子,让他去哄一个六个月的孩子,哪里耐得住性子,经常把孩子哄的是哭闹不止。韩太爷来了之后,哄孩子的活计自然落到了韩太爷身上。韩太爷性子好,哄起孩子来有耐心,于是自然就成了师娘的随从。开始韩太爷还未在意,时间一长,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是来学木匠的,连锯都没碰上,整天哄孩子了。二徒弟鬼的很,看韩太爷背后发牢骚就发笑,一天终于忍不住了,透露了点小技巧——掐孩子,孩子老哭师娘就不大让你看了。 韩太爷聪明是聪明,但就是过于实在,二徒弟是大掐,不留痕迹,韩太爷未学到要领,是小掐。再者,二徒弟看时孩子还小,现在孩子是越来越大;二徒弟从开始就耍手段,哄孩子一直是不让师娘省心,孩子哭哭闹闹也就习惯了。而韩太爷开始把孩子哄的是乖乖巧巧,突然的转变初期杨木匠以为是孩子的问题,时间稍长,杨木匠媳妇就动了心眼,注意上韩太爷了。 就怕惦上,终于让逮了个现行,再加上确凿的证据,韩三爷没等着外出邻村干活的杨木匠师徒回来,趁师娘骂累了抽机会卷了铺盖就跑了。 虽然未学到手艺,还被师娘赶了出来,但家总是要回的,至少要看一看老娘再寻其他出路。 傍黑走到一处破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着村着店身上也没钱,权且在破庙里找一避风处凑合一宿。 古人言,宁宿荒坟,不住破庙。半夜风刮的紧,破庙风吹烂窗棂,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害怕了,借着星光看看破供桌前还有块桌布垂落在地,干脆躲进供桌下面。这处破庙不知何故破落了,以前应该香火很旺,供桌非常阔大,韩三爷铺开被子钻进去,瞅瞅外面,黑乎乎的桌布挡住夜色,稍有一点安全感。静下一点心来,全然没有了逃出师傅家时的那种侥幸愉跃,反而开始后悔掐师娘的儿子了。想一想,再坚持坚持,等师傅再有了新徒弟,自己不也就熬出来了嘛,干嘛那么耐不住性子。这回家,娘有爹在世时偷偷藏的一点私房钱可以度日,而自己呢?出路在哪里?这回家又如何解释?听着风声,想着难过事,韩三爷悄声的哭了起来,孩子就是孩子,在哭泣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吱呀,韩太爷关上的庙门被推开了。韩太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恐惧涌上心头,是鬼还是怪?这破庙,大半夜的,不可能来人啊。 (未完待续)
让涿鹿,不再只讲“故事” 谷新声先生的新书《涿鹿史话》出版后,举办过一次座谈会,可能是桔子、香蕉准备的不太多,所以没有喊我去旁听。 谷先生的新书,有幸获赠一本,书本厚实,内容扎实,再看定价,也不便宜。《涿鹿史话》贵,贵就贵在了“史”字上,如果把“涿鹿”还拘于“讲故事的地方”,那么,“史话”变回“神话”,怕是会掉几分价格。 中国是一个“神话”大国,从古至今,源远流长。远古的神话后人还没有理清,新造的“神”又一批批树立了起来——中国不缺神话,中国更不缺被神化了的人。现代中国人努力创造神话的根源就是不自信,认为自己只有被人统驭才能够活的舒坦。作奴才的膝盖天生是用来跪拜主子的,而且要为主子统驭自己找一个合乎情理的“说辞”和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根据”,只有这样,作奴才也才作的有脸面。神化了的主子已经不是人,而升华为神,那么,我等蚁民被“神”玩于股掌也就合情合理而且理应如此。 中国古代神话的产生,与人类缺乏对自然的了解和认知有直接关系;敬畏自然力量,将一些当时知识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归结于“天”的情绪波动,而过于抽象的“天”无力为万象背黑锅,于是人们为之分忧,创造出诸多神灵,来掌舵各方。历史上确有的事件,在传播过程中,由于信息传播渠道、传播方式等原因,信息失真也就成为常态。而对历史事件的夸张和变形,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部分历史真相,但对于历史的传承,却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为吸引看官,革命题材的鸿篇巨制,都要加段炕戏,美其名曰革命的浪漫主义。 后世研究历史的工作者,需要作的就是拨开神话的面纱,让历史以真实的面貌展示于后人——谷先生的《涿鹿史话》,对于涿鹿来说,很好的完成了此项历史性的重任。 数多年前,涿鹿人还乐衷于把涿鹿的历史故事当作神话来讲,讲到黄帝先生的队伍时,乐于把熊、虎等动物作为黄帝先生的一支特种部队。今天持此观点的人,应该少之又少了,这就是进步。但是,这种进步,还是不够的,许多有争议有争论的地方,应该有一个明确的定论。《涿鹿史话》的出版,解决了这一难题。可以说,这是一部正本清源的涿鹿历史教材,在这本书中,许多以讹传讹的“神话”终于以“历史”的面目不避讳地讲述了出来。 比如“黄帝城”为什么“建”于战国时期,在这里作了很透彻的解释;比如小时候在保岱村碑上看到的“合符釜山”,在这里,明确标示此为历山;“涿鹿”名称的由来,也由浊水、逐鹿等传说归结于“竹”、“鹿”等等。 一个个本土文人写的文章、宣传材料都相互矛盾甚至荒诞不经,自己写的东西自己都不信,如何能让别人信服?我个人认为,我们涿鹿,应该以此书的出版为契机,关于涿鹿历史文化进行一次深层次的座谈会。我们通过座谈会,把涿鹿的历史作一个系统的梳理,让涿鹿神话故事所映射的历史清晰、明确而不再是神话传说。让来涿鹿的朋友,不再是“听故事”,而是接受中华五千年历史文化教育。 当然,座谈会不是“团结”、“胜利”的大会,对于“神话”,有理有据的论证为历史史实;有争议、有不同观点的部分,可以暂时不作定性,允许百家争鸣,最终达成共识。只有把神话故事还原为历史史实,涿鹿在宣传上,在吸引外来游客、资本上,才能够真正有自信,才能挺的起腰杆站得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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