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冥栀 日向冥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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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写的东西~第一次写没多少经验啊。。虽然很烂不过还请大家支持下 那记忆延伸得漫长,长到没有人会忘记-12years old-13years old-雏田VS宁次-女孩固执地弯下身子,她摆了个“战斗”的手势,那手势坚强着,直到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再来一次吧,宁次……哥哥。”嘴角流出了细碎的血,声音颤抖得使她站立不稳,眼前留着长发的男孩子,在她眼里像是被分身成了两个。“还想再挨打么?”男孩眯着眼睛看她,眼低满是不屑,但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摆好了战斗的姿势,“放弃吧,你是永远也抗拒不过命运的。”可是她没有停止着喘着粗气,擦了擦带血的嘴角,然后用虚弱的声音最大限度地喊出“白眼”,接着左右脸的太阳穴便起了皱折。男孩见状,也弯下身子,他的手在眼前摆了个忍术的姿势,然后也闭上眼睛喊了声“白眼”,但显然,看样子他比她厉害得多。他们用的是一样的着数。“雏田!加油啊!”看台上的人突然大喊,那男孩有着和宁次一样稚嫩的声线,他的脸还未脱离“孩子”的边界。雏田便转过头去,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恩,我会加油的。不知怎么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手上突然有了力气,那句话魔咒一般给了她无穷尽的勇气。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一定要坚强啊。于是她把脸转过去,重新审视她的哥哥,那个有着严峻神态的,永远抗拒不过命运的哥哥。“白眼!”她说。查克拉顿时重生。男孩继续不屑着,只是那眼底的战斗欲更加强烈。“哼,你还是……”话语在“是”这个字的时候突然停止,他和她已经开始战斗,用的是一样的着数。眼睛,手,刺他的太阳穴。这个从小被父亲教过了的着数她在之前背得滚瓜烂熟,熟练得和她哥哥一样,因为那时她已经知道宁次不是从前那个哥哥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对自己笑对躲在父亲身后的自己招手的宁次了,从他被逐出家门那一刻起,仿佛永久性地灭亡。但她清楚这不是全部。他们没过几招女孩就又被打回来,再次的强烈碰撞使她喘气得更加厉害。可是她没有停止地想要站起来,样子不假思索。男孩收起手势。因为这时候的雏田已经看不清楚他了,他被分身成了很多个,眼底那一片突然模糊,有什么咸涩的东西就要涌出来。不能哭啊,鸣人在看着我呢。可是她已经无力抬手,整个地摊倒在场上。“等等!”鸣人大叫着跳过栏杆,追上那些将要把雏田带走的人们,“让她再继续比赛吧!”他这么恳求着。“不行!你没看到她已经伤得那么严重吗?比赛已经结束了!”那些人不留情面地甩开他,鸣人没有躲开,就那么重重地被摔在地上。“算了……鸣人君……我已经很高兴了……这样……就足够了。”她的声音在人群的呵斥声间参差不齐,那是最微弱的声线,“哗”地流进鸣人心里,整个人就那么怔怔地定在那里。“那个……鸣人……”在被抬起来的时候她使出力气微笑着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很不一样?我是说……我变强了……对不对?”她被担架抬走了,可他没有去追,然后低着头咬牙寻思她刚才的话,良久拍拍脑袋意识到了什么,接着闷着脸点了点头。“哼,你们这些人还真没用啊……”宁次的声线响起,眼前的他脸上写满了轻蔑,骤然不像个孩子的样子。“你……”鸣人抓起地上雏田的血,那大摊血要抓起来似乎轻而易举,他的骨头的关节还滴着血,那声线因为过度气愤而发抖,“我发誓……我一定打败你!”“不可能的,你这个吊车尾,就别再和命运抗拒了,吊车尾终究还是吊车尾。”他摇着头,那样子在鸣人眼里过乎滑稽。“可恶……别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然后他抓紧血离开。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可是鸣人终究还是把他打倒,他还没有说出“我认输”的时候裁判已经宣布了结束,那样子严肃得不使任何人抗拒。“始终还是抗拒不得的啊,那命运。”他起身像老人一样感叹,血已经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鸣人会突然这么厉害,什么力量这么支持着他,他完全不知道,只当他是为雏田报仇,宁次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原本有必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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