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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1948年生于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老头子,新网友,菜鸟。支过边,种过地,放过羊,教过书,坐过牢,流浪过中国所有的名山大川,写过几本速朽的书,当过刊物编辑。喜欢鲁迅,也喜欢韩寒;爱读荷马但丁,也爱读丁福保编的《魏晋两汉南北朝全书》。是老顽童,人来疯,性情中人,白日梦者,得知食指在精神病医院领奖,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只要是好作品尽管拿来,丝毫不问是几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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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会馆】“爱你一生一世”:呼喊真爱时代的到来! 图为甜爱路上的“爱情邮筒”前,情侣们在牌照留念。图为四川北路街道“甜爱章”加盖处,很多情侣带着爱情主题邮品前来盖章。图为鲁迅公园邮政支局“爱情邮局”主题邮品热销,情侣们手持邮品亲密留影。 东方网记者刘歆、毛丽君1月4日报道:2013年1月4日,谐音“爱你一生一世”,成为了铭记爱情的日子。作为上海经典爱情地标之一,虹口区甜爱路上充满浪漫温情,前来盖邮戳、甜爱章,寄送爱情的市民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今天上午,东方网记者在位于甜爱路上的爱情邮筒旁看到,很多情侣特意前来留影,并将象征着爱情的邮品投入邮筒,投递、记录着“爱你一生一世”的时刻;四川北路街道加盖甜爱章的地方同样挤满了人,不论是年轻情侣还有老年夫妻,都手持各种明信片,加盖蝴蝶形状的甜爱章。   然而,人气最为火爆的要数鲁迅公园邮政支局,从今天早上9点开始,前来购买各种爱情邮品的市民络绎不绝,上百人的队伍几乎排出邮局大门。据邮局工作人员介绍,为了纪念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邮局限量发行了两种邮品,一种是信封式的明信片,一种是普通的爱情明信片,上面印有上海东方明珠等地标性建筑的时尚、卡通造型,售价为4元和2元。   市民购得明信片后,还可以在邮局加盖印有双鱼LOGO和“201314”的印章以及“上海虹口爱情邮局”的纪念戳。东方网记者发现,很多市民在购买邮品后,不仅盖上了邮局里的两枚印章,还特意前往甜爱路加盖另外两枚纪念章,集满章后寄给自己的爱人,表达自己的一番心意。截至记者发稿,限量5000张和6000张的明信片已所剩无几。   “从12月12日开始,前来购买邮品的人就非常多,大概有上万人次。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准备在情人节前推出爱情护照和十二星座纪念章,满足大家的需求。”邮局工作人员表示,今天不仅在鲁迅公园邮政支局可以买到相关的爱情邮品,在虹口区婚登中心也可享受购买邮品、加盖纪念章等服务。
【专题会馆】老树圣诞节拾零(二) 景林堂(现名景灵堂)是中国上海市虹口区的一座基督教堂。 当时曾是上海最大的教堂,可容纳1000多人。为纪念该会著名传教士、 中西书院创始人林乐知而命名为景林堂。 1924年元旦,由牧师江长川主持献堂典礼。 宋耀如(宋氏三姐妹之父)一家都是属于该教堂的信徒。因此1930年蒋介石也在此受洗,名字列在该堂名册中。 1927年12月,蒋介石和宋美龄在上海举行婚礼,宋家曾邀请当时景林堂的牧师江长川担任主婚牧师,江长川认为蒋虽然按照宋家的要求,和别的女人断绝了关系,并登了广告,但手续尚未办清,所以蒋的离婚是片面的,没有法律依据,一再拒绝出席。因此蒋宋结婚只能请基督教青年会的总干事主持。顾执中:《报海杂忆》儿童来领圣诞礼物。分发圣诞贺卡。温馨的教友之家洋溢着圣诞的喜悦。远处的安徒生文化酒楼,曾经在世博会期间陈列过丹麦运来的安徒生遗物。我在这里抚摸过安徒生一只随身皮箱,如同抚摸了一位童话诗人流浪的灵魂。我的小外孙延延,穿着我给他买的圣诞新衣。女儿给他准备好午餐。3岁的延延穿上了小皮靴好像一下子大了许多。老树散步到鲁迅公园,挺着大肚腩来给大家问个圣诞愉快。来个近些的!都是自家兄弟姊妹,不怕露丑,大家圣诞快乐!我想念你们!
【散文世界】诗的风度 诗的风度 老树 (一) 东拉西扯也开篇 这篇文章的原来题目是【唐人的风范】。我妻拟的【诗的风度】似乎更符合文章的本意,故留之。 东拉西扯,胡侃海聊,也可开篇。诗歌既有宣泄和娱乐的功能,开篇似乎也是题中之义。 不久前去大剧院看挪威国家话剧团表演的《玩偶之家》,坐地铁10号线回海伦路站,陡见大厅墙上鲁迅的浮雕笑吟吟迎面站立,直面五大洲的宾客,上面清晰地雕刻着那首墨迹淋漓的《我的失恋》: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不能不佩服海派文化的恢弘胸襟,面对舶来语言方式的汹涌,鲁迅先生冷嘲热讽,调侃揶揄,老人家笑着玩得风生水起,“耐阿是笑得快要兮脱哉!”-------  “中国文艺界上可怕的现象,是在尽先输入名词,而并不绍介这名词的函义。   于是各各以意为之。看见作品上多讲自己,便称之为表现主义;多讲别人,是写实主义;见女郎小腿肚作诗,是浪漫主义;见女郎小腿肚不准作诗,是古典主义;天上掉下一颗头,头上站着一头牛,爱呀,海中央的青霹雳呀……是未来主义……等等。   还要由此生出议论来。这个主义好,那个主义坏……等等。   乡间一向有一个笑谈:两位近视眼要比眼力,无可质证,便约定到关帝庙去看这一天新挂的扁额。他们都先从漆匠探得字句。但因为探来的详略不同,只知道大字的那一个便不服,争执起来了,说看见小字的人是说谎的。又无可质证,只好一同探问一个过路的人。那人望了一望,回答道:“什么也没有。扁还没有挂哩。”我想,在文艺批评上要比眼力,也总得先有那块扁额挂起来才行。空空洞洞的争,实在只有两面自己心里明白。” 莫言去瑞士领奖,东方电视台专门做了一台访谈节目,赞颂一下“有声音的文学”,这当然无可厚非,主持人突然转过话题,拿鲁迅先生开了一把涮,说鲁迅的文章是“无声的”,“不能朗读的”云云,这不能不引起我的义愤。鲁迅先生的《野草题辞》,《呐喊自序》等,历来都是话剧界朗诵炙手可热的珍品,深受读者喜闻乐见的,我以为,除甲骨钟鼎石鼓以外,大凡文学,都是可以朗读的,都是有声音的。诗歌自不待说的了,源头的《诗经》就是有声音的好作品。莫言实在并非用地方方言写小说的第一人,且不说太史公的《史记》里已出现地域方言,自柳敬亭以来的整个章回小说,都是在地域方言的基础之上发生发展的。后来的所谓京派文学海派文学川派文学。。。。。。又有哪一个不是以地域语言分野? 韩东说,“诗到语言为止”,也就是“为诗歌而写诗歌”,这确实回归了文学的本意。文学毕竟不是政治,文学有它自己的坚守阵地和规律。这对于把握世界语言,让世界了解改革开放中的中国,让中国融入世界有着十分积极的作用。但世界语言的舶来品质也还有待和我们的民族本土传统文化融合发展,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看一看诗坛的现状,那类“非常的白,非常非常的白,贼白。。。”类的诗句,就可以明白问题的严重。 穿越历史的烟云,一个为写诗而写诗的清纯的孟浩然,白衣飘飘地向我们走来。。。。。 他一生没有做官,山野布衣的隐居生活成就了中国诗歌史上最具文学本质的一页。 让我们走近他,走进唐人的风范。 (二)孟浩然:山野隐士的恬淡之美
【娱乐茶座】城市的名片(芸芸众生相31-----40) 建于1852年的查理饭店依然门庭火热,这幢英国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曾经下榻过印度诗人泰戈尔,徐志摩在二楼的房间里向泰戈尔朗诵了他的《再别康桥》,泰戈尔听着黄浦江上长一声短一声的汽笛,陶醉在微醺的夕照里。 爱因斯坦也曾在这里下榻,和他膝足长谈的是东方布莱希特大师,京剧艺术家梅兰芳。 风景依旧,故人远逝,微风依旧不问人间的事。当年的苏联领事馆,如今是俄罗斯国家总领事馆。镰刀斧头的旗帜换成了沙皇的旗帜。易帜,就这样悄无声息。领事馆门前的宣传橱窗,是当年的《罗斯塔之窗》,中国读者最早在这里读到过马雅可夫斯基《穿裤子的云》。如今向路人展示俄罗斯旅游景点。我小时候看电影《地下少先队》,江大成就是站在这个角度,握拳向镰刀斧头旗帜宣誓,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易帜后的楼房依旧,那面沙皇的旗帜在见证:全盘西化的路在这片土地上走不通。上海的文化地标:上海大厦。还和电影上看到的一样,沧桑着上个世纪的余晖。这座建造于1740年的外白渡桥,原名威尔斯桥。被称为上海的滑铁卢桥。透过铁梁,依稀可以看见圣彼得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它是上海的百年近代史见证。上面走过各个历史时期的脚步。。。一只轮船渐远了,给我们留下了一个不太清晰的背影。仿佛在黄浦江的江风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吟哦,我轻轻地去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散文天地】西域回首 读书和乡情 2010-01-16 19:54:38 离家久了,常会想家,痴痴的如失了魂。书有灵气,一开卷如飞瀑扑面,浓浓的乡情瞬间就融在水珠里,汇在雾气中,从怅然的心头汩汩淌过。 做知青那些年,看惯了边陲的寒山瘦水,听惯了大漠的胡笳羌笛,,竟想家想的痴了,像那经年剥落的石库门旧宅,想那天井里的玉兰树,想那吴侬软语的街头叫卖——我的根就植在这一片土地,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思乡是病,书籍是治病的良药。那年代,我和我的哥们,骑在驼峰上,倚在胡杨边,读鲁迅的《且介亭杂文》,读达夫《春风沉醉的晚上》,读卢隐的《海上寄语》,......于是,风声在耳边沉寂下去,生我养我的那个城市在字里行间缓缓展开,那些熟悉的路名和弄堂,那远在万里之外就能闻到的鲜活的市井气,如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抚摸我被乡思灼痛的心。 “文学是人学,”高尔基如是说。 什么是乡情? ——是孤零零悬在李白那轮月亮上的。 ——是深幽幽映在巴金那口古井里的。 ——是乖觉觉唱在志摩那只鸟笼里的。 ——是清泠泠滴在丁玲那面镜子下的。 乡情浓处墨也浓。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其实,一方水土亦养一方文。但无论如何,什么地域,什么种族也割不断乡情。他是一种血缘,一种情结,一种人类普遍具有的感情方式。 我开始明白,格里高利何以要把手枪沉进冰封的顿河河底,要大口大口吸进那带燕麦味的空气;郝思嘉何以要冲进亚特兰大蔽天大火,要去夺回那只外祖母留下的针线盒子;陈天华何以要纵身大海的碧波,要向着东方挥泪呼喊“祖国你快快富强起来”;许晓轩烈士何以要在渣滓洞的地牢里,用黄泥捏一架嶙嶙的歌乐山...... 假如说,乡情是水,洋溢乡情的书籍便是村,它可以照见我的卑污和怯懦。 假如说,乡情是诗,咏唱乡情的书籍便是歌,它可以鼓舞我去重塑高尚和勇敢。 离开家乡的人,最思念家乡;打开书籍的手,能触摸人生。乡情越深,书瘾越深;乡情越浓,书趣越浓。书籍里不乏浓浓乡情,书籍边不乏莘莘学子。把长满老茧的手放在乡情里燃烧,沉下的是渣,凝固的是崭新的魂。 热爱读书吧,掀开它的扉页,——推开梦想之门。
【专题会馆】转载腾讯诗事三则 (一)“梨花体”被指抄袭美国诗人 赵丽华否认(图)  赵丽华回应“梨花体”抄袭事件。 女诗人赵丽华的诗歌直白、简短、与众不同,作为国内第一人,她的“梨花体”曾经轰动一时。然而,日前,却有人爆出赵丽华引以为傲的诗歌手法其实是抄袭自美国诗人艾米莉狄金森。对此,赵丽华昨日接受记者采访,称她不会重复别人的老路。 赵丽华的“梨花体”虽然被无数人“诟脖,但作为第一个使用人,她同样获得了不少肯定和赞赏。然而,最近一个网名叫“阿弋记者文学”的人的博客推出一篇爆料博文,称发现赵丽华的诗歌手法抄袭了一位美国家庭妇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 据悉,艾米莉狄金森于1886年去世,是美国美国隐士女诗人,生前写过一千七百多首令人耳目一新的短诗,诗风独特,以文字细腻、观察敏锐、意象突出著称,死后名声大噪。 赵丽华对此表示:“首先,所谓的‘美国家庭妇女诗人’在我们业界称之为自白派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还有玛丽奥丽佛、格尔玛扎塔、席姆博尔斯卡等等都是我和几位同行非常喜欢的诗人,其中艾米莉狄金森是我极端喜欢的一位。我认为诗人在某个阶段大量地阅读,我的知识体系是会受到一些影响,但这是指非常内在的部分,比如她作品中的率性、内敛、稍微的神经质等等,但在创作上,我赵丽华非常骄傲地说,我甚至不愿意重复自己。我说过我宁可走到岔路上去也不会重复别人的老路。” “所以我只许别人抄袭赵丽华,还真不许赵丽华抄袭别人。早在全国人民仿写赵丽华诗歌之前,诗歌界就不断有抄袭我诗歌或仿写我诗歌的现象存在。这几乎是近年来一直在诗歌现场的人都明白的一个基本现实。” 不过赵丽华表示自己并不会受什么影响,之所以回应也是为了让不知情的人明白真相。她还表示:“这位网友能够看出我的诗歌与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有相似之处,说明他眼光还不错,但用抄袭这样的标题恐怕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我在自己的博客里也列出了我和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大家可以去对比一下,就知道是否抄袭了。” 本报记者 刘慧 (华商报 )
【散文世界】活着,就是这么折腾 (作者:退休老头也疯狂) 退休老头也疯狂 初级粉丝1 2楼 许是前些年忙惯了,也可能是去年闲久了,总之一年来老是觉得有漫长的无聊需要我换着法儿的去打发。于是,夜深失眠时会卡吧着小眼睛琢磨,如何让生命显得庄严而厚重,如果就这样破罐子破摔地放任下去,真的对不起俺的如花美眷和这片养我的秀水灵山。 生活就象个碎嘴婆子似的,见天地叼叼叼,叼叼叼,无非是些不成型的琐碎,中间夹陈着汗水和眼泪,隔开久远的时间,再回首时,今天的此时此刻,就恰似年头够老的鸡毛掸子一样,没有光泽,布满灰尘,蛛丝和散落于地的鸡毛,在午后的夕阳里显得刺眼而凌乱。 今天是正式开业的第22天了,我创业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已经顺利实施了将近120分之一。 接收旅馆前,和老婆逐一打扫房间,搬开床铺,用铁钩仔细地掏暖气片的夹缝,发现小旅馆真的好象是这世界上最藏污纳垢的地方了。各式湿巾、纸巾、套套以不同的形状在角落里静静安卧,灰头土脸地彰显着这个房间里曾经无数次地一地春光。咬着牙收拾,素有洁癖的我战战兢兢地把笤帚伸向角落里,闭着眼睛划拉,那几日鼻孔里都是黑的。 奋战几日,终于收拾停当了,新床、新被单、新铺盖,加上我这个毫无业内经验的新老板,整个旅馆都透着新意。我看着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铺,第一次开心地笑了。那心情便如珠胎暗结的少妇般,逢人便拧着腰身腆起徽徽隆起的小腹,打心里往外透着美。 ……
【散文世界】闲话刀的收藏 我其实根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收藏家,半吊子也够不上。 我走进收藏完全是懵里懵懂的,云里雾里的事。 在新疆每顿都要吃牛羊肉,牙齿可比当地的维族兄弟差远了!他们一大块肉抓在手里,撕拉拽啃,食艺精湛,手段娴熟,风卷残云只消片刻,就只剩下白茬茬的骨头在桌子上炫耀了。细看那骨头茬子,无论形状多么古怪,就像被锉刀锉过一样,连曲里拐弯处的一丝筋肉也不会剩下,白森森干爽爽,神奇极了。再看看我的桌前,一大堆骨头啃得筋筋拉拉,关键部位的肉只能是望洋兴叹,可望而不可即了。吐尼亚孜递给我一把月牙形的弯刀,让我用它剔肉吃,一试果然好多了。我开始惊叹人类从新石器时代向青铜器时代进化的合理性,好像进化论的全部根据仅在于吃肉,呜呼! 这把弯月形的钢刀连同皮鞘,自吐尼亚孜送给我那一刻起,就成了我每顿必用的工具,和筷子汤钥毫无二至。直到那年去巴基斯坦路过喀喇昆仑山的红其拉甫哨卡,国防团的乌斯曼吃饭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中的刀具不离,一问才知道此物件名曰:大苑刀。古楼兰传统刀具,全疆乃至整个中亚西亚,仅有一家作坊会手工锻造。我这把便是。从此藏入箱底,潜之深山。 后来,先后买了十几把风格各异的刀,全是传统名牌,手工锻造,新疆话叫“匹亚克”。 再后来进滇,青,藏,香格里拉大文化区,买过十几把东南亚驰名的藏刀。 。。。。。。短刀,开始聚集。这就一头撞进收藏了。 刀。或曰:冷兵器。(当然是“之一”) 上海收藏学会副会长蓝翔说“件件是珍品”,借去展览过几次。这位蓝先生是筷子收藏大家,都和吃的工具有关,还又都是当兵的出身,还都是懵里懵懂一头撞进收藏的,一起酩酊过几回也就不在话下了。 真正的刀来了!吃肉工具开始隐退。。。。 先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匕首:海洋之星。那细节,那做工,那装饰,堪称一流。 再是英国皇家海军的佩剑:女皇皇冠。古朴,典雅,华贵。 黄埔系军人的佩剑:成仁剑。经典,袖珍。 。。。。。。 最钟爱的,要数AK47军刺。越战以后风靡全球的步枪配件。 待一位参加过老山战役的退伍士兵送给我一柄寒光闪闪的三棱军刺,以色列军的黄蜂匕首靠边了。。。。 刀,是军人的魂魄。那是在血肉之躯里绞搏过的! 脱下军装久矣,收藏便成为一种念想。 “文学是匕首,是投枪。” “醉里挑灯看剑。” 。。。。。。 这不,又和诗联上了!这能撕得开吗? 世事无常,**部颁布了刀具管制的条例。老父亲黑着脸来到我家里,要缴我的刀!我一件一件朝桌子上摆,“你少给我玩儿虚的!我只要军刺!和我的猎枪一起上缴!”他带走了最好的军刀之魂。 我失了魂似地几天没吃。再不买刀,也再不显摆那些刀。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收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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