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有肉三斤半
无酒有肉三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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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血月~ 阿二推着那辆平板车咯噔咯噔走在安福路这条弹格子路上,没了那些平日里满当当的马桶,车子似乎也轻快的很多,轮子与地面鹅卵石之间的碰撞更像是在玩闹,不再如以往那般拼个你死我活。车把上的竹刷轻轻晃荡着,风过,刷子上那股子血腥味似有似无的又钻进了阿二的鼻子,阿二只有咬紧口中咸腥的汗巾,死死的,不让自己吐出来。。。 安福路不长,也就二三百米的样子,南北向,穿过两条横马路到头就是霞飞路了。那里,灯火酒绿是法租界没有死人。跟另一头的青莲街不一样,那里,全是死人! 从小就生活中安福路弄堂里的阿二不是没见过死人,甚至他自己就是被阿大从英国人教堂门口捡回来的,那一堆被遗弃的婴儿里面就他一个活的。阿二,本就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 这些年,未满十八的阿二见过饿死的老人,见过冻死的叫花子,看过浸死在马桶的女婴,也看过被套麻袋丢黄浦江已成巨人观的汉子。看的见到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跟弄堂里打死的老鼠,药死的狗没什么两样,硬邦邦,臭烘烘,捡起来,套起来,找个地儿埋了就是,也就费几张黄纸的事。 可是阿二真的没见过那么多的死人,那一条街都是血,踩在地上吧唧吧唧的黏糊劲让阿二丢了好几次鞋。他也没见过那么惨的死人,什么样的都有。如果他读过但丁的神曲,也许他便知道地狱是什么样了。可惜阿二没读过书,阿二只知道,这是在作孽。按阿大的话说,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然后,阿大便没了,因为刷地刷的太慢,也因为阿大实在是年老体衰,被那个小鬼子一刀砍了头去。那颗年迈苍老的头颅就这么血淋淋的滚了一路,落在了阿二的跟前。那未合拢的眼居然有一丝解脱,那嘴似乎还在抖索的说着,作孽。 阿二麻木的从天黑刷到天亮,又从天亮刷到了天黑,青莲街终于是刷干净了。血红街道的路面被清水冲了无数次,被刷子刷了无数道终于露出了青黑色石板的本来面貌。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街道已是空空。那些尸体被一扇扇门板抬着送上了大车拉去了龙华火化。阿大,也去了那。 麻木的苦力们慢慢被呵斥着散去,阿二推着那辆车默默回了安福路一零二弄堂,老虎灶上的烟雾依旧,阿二慢慢走过去,往常老人坐的地方,空空的。阿二坐下,那把竹椅没有如平日那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重新扭了扭,直到咯吱声响起。阿二的身躯才彻底软软摊了下来。 第二日是九月七,农历七月一十六,墙上老黄历上写着的是宜祭祀、挂匾。忌嫁娶、安床。凶煞是朱雀、致死。冲煞为岁煞西,兔日冲鸡。 一早,阿二很认真的跟弄堂住着的教书张先生请教了两遍黄历,只记住了死和日。也不等张先生开口劝慰,起身很正式的给先生鞠躬。先生辛苦,谢谢侬! 走下那仅肩宽又狭陡,颤颤悠悠的木楼梯,转角处正用煤炉生火做饭的张太太默默递过来一只葱油饼,咽了咽唾沫,终还是双手接过,谢谢张太太。女人轻唉了一声,转身过去抹了抹眼,楼道里烟雾缭绕,许是熏着了。 隔壁门是开着的,推开步入是一张麻将桌,上面的麻将没有收拾,乱糟糟的,一颗红中还丢在了烟缸里。屋里男子横躺在坐塌上,上身赤膊纹着下山虎,肚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有血渍斑斑。这位是十六铺的扛把子,苏北混江龙。阿二给龙哥递上了一个大洋与五百法币。这是阿大打麻将欠的一个大洋,还有姨娘偷偷给我的五百法币。谢谢龙哥与姨娘照顾了。龙哥一直叼着烟没说话,直到阿二转身到了门口,才说了半句,那些***小日。。。唉 阿二顿了顿,出门。 弄堂口,老虎灶旁坐着个瞎眼的宁波老太太,一直侧耳听着阿二走过来。阿二轻轻蹲下,把还烫手的葱油饼放在老太太手里,按了按。老太太脸上的皱纹便舒展开来,还是阿二好,好小囡啊。从怀里很费劲的掏出一块糖想给阿二,却抓了空。 阿二推着那辆平板车出了弄堂,板车东西不多,一个马桶,一把刷子。外面没有闲人,这一日,日军封路,只为青莲街道头的大境阁有个白云观,说是要为战死的日鬼子做法安魂。 安福路转道青莲街,至金陵路口,阿二看到了很多学生游行,却被鬼子们用白晃晃的刺刀逼住无法靠前。突然,天上飘下很多花花绿绿的传单,有巡警开始吹哨,有鬼子列队冲入街边楼中。人群开始骚乱,黄毛的外国人正用机器拍摄着什么,消防员打开水阀喷水冲散人群,黑狗子开始挥舞交通棒。阿二被裹挟着挤在街角,有些茫然和,无措。 轰的一声,有爆炸传来,烟尘惊叫四起,阿二眼看着老隆兴布行的二楼阳台被炸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有人影坠下,有石头飞落。一颗小石子擦过阿二的眉头,血流下至嘴里,那股闲腥又一次充满了阿二的口腔、鼻腔。却,没有了想吐的感觉。 人群有人开始向上呼喊着什么,阿二努力往上看去,看见了天台一个女孩,蓝衣黑裙的学生妹,她是手里抓着一把传单,还在努力的从上面丢下,她的周围还有同样学生装束的几个人影。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一直挡在女孩身后努力推搡着,直到一声惊呼,那颗头颅飞起,血,洒了女孩一身,然后枪声不绝,女孩晃荡着跌下,蓝衣上绽开一朵朵血花。很沉闷的声音响起,女孩像个被折坏的玩具一般躺着马路中央,无数的血从身下蔓延开来。混乱散躲的人群中,阿二撇到了一眼,那张苍白却美丽的脸,破碎了,撕裂的耳垂,本该是晶莹透亮的,被血,污了。 阿二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哪怕她已经碎了。这条街,他很熟,因为这条街的马桶他承包了大半。女孩家是用不到他的,她家是有很多佣人的。可阿二,听过很多次女孩在楼上拉小提琴。阿二一直觉得,这个阿大的说的小提琴就是比阿大拉的二胡,要好听很多倍。 她的父亲阿二也知道的,是这条街的有钱人,也是布行的老板。阿二不由的开始担心起那个虽然很有钱,但每次都能笑眯眯毫不嫌弃拉着手给他两个铜钿的老人。 街面人群乱了,连黑狗子都跑了,更大的爆炸发生了,那是布行的三楼还是四楼,地动山摇,整面靠街的墙垮塌了下来,然后是房顶。然后,烟尘散去,整个楼的内景就一览无余。有法式的大床,有英式的沙发,还有那黑洞洞的壁炉。。。。 阿二只看到了一个老人,一个没什么表情不再是笑眯眯摸样的老人,散乱的紫色睡衣,花白的头发,两只手里拿着不知是烟斗还是什么的老人。他静静看着没有了墙壁和窗户的外面街道,那些已经端起枪往上瞄准的鬼子,嘴角不屑的撇了撇。随即,跳了下来,然后,一声沉闷的爆炸,无数血肉飞溅。阿二的脸上也被糊一脸,阿二愣愣的摸了下脸,低头,看见脚边有一只咖啡色的皮拖鞋,居然很神奇的完好无损。 鬼子们的哀嚎声中,黑狗子的慌乱呼喊声中,阿二推着谋生的平板车捡着那一只皮拖鞋,走进爆炸中心,他只想着好好跟老先生告别一下。为了那些年的铜钿,也为了她那些年的小提琴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完整。只有一只苍老的手,或许是因为跌下楼的过程中意外被碰断掉在了街沿。阿二捡起那支手,才发现手里握着的不是烟斗,那是一颗圆乎乎的铁蛋蛋,有个圆环指扣套在手指上。握的很紧,阿二只能一起放进了干净的马桶里。他想藏起来,等有机会了学着阿大的样子给老先生埋了,再烧上几张黄纸。 阿二胸前贴的净街字样让他避开了鬼子们的检查,同样,他也被留下来清理现场。日鬼子的招魂仪式是搞不下去了,阿二也开始了再一次的洗街工作。 夜,昏暗的街灯,黑色的街道,影影错错的人影,刷刷刷的洗街声。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阿二的眼睛亮了,他看见一个人,一个还没他高的日本鬼子,却比他粗壮很多。鬼子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比比划划着跟几个鬼子笑嘻嘻的说着什么。 他拍了拍装着老先生断手的马桶,轻轻说道,老先生对不住了,今朝我得跟你一起走,就,都不收拾了吧。 阿二提着马桶慢慢走到了路灯下,提刀的鬼子有些不屑的撇了一眼,嘴里不停死啦死啦的吆喝着什么。 阿二没有如平时一般点头,阿二甚至有点成心的挺直了腰,居高临下的对鬼子说,我,***! 鬼子有点发愣,他听不懂阿二说什么,但阿二的语气和神态却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转身,厉喝之下想拔刀。阿二比他快,马桶盖举起来很轻巧的分成两半,一把很像乌贼鱼骨头的匕首就被阿二握在手中,直接居高临下的插入鬼子的喉咙,直至没柄。 拔出,一道腥臭的血射了出来,阿二没有躲避,直接再一刀捅入相同的部位,更深,更用力。再拔出,再捅。鬼子手里的刀已经掉在了地上,事实证明,人被放了血,是立马就会软的,再牛逼也没用。而一旁的鬼子,前面阿二连续几刀实在太快,等反应过来,拔了刺刀想救人,阿二手里的鬼子已经软了。 放手,把软掉的鬼子丢地上,阿二第一次笑了起来,他对着围上来的几个鬼子说,我,*****! 怒吼,嘶喊,捅扎声沉闷不绝,更多的鬼子过来了。阿二搂着一个鬼子互相对捅着倒地,打翻了马桶,滚出了那支断手。 血,满地都是,阿二浑身都是窟窿了,但还没死。手中的匕首早被打掉了,身体被刺穿,再被抽空的感觉,确实不是很妙。但阿二就是想笑,忍不住的想,笑。 那支僵硬的断手,还在滚动着,莫名的那支套了指环的食指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直竖朝天,一个大大的日! 这一日,便化作了一团火球,笼罩了阿二及周围的鬼子们。 火红,阿二的眼里全是血红,身体是温暖的,地面也不再是冰凉的,空气也是灼热的。那一夜,阿二捡到了张老师儿子,那个帅气小伙的书包。也看到宁波老太太的儿子那件破碎的大号黄包车衣,还,看到了龙哥姨娘是怎么被鬼子拖进了黑漆漆的弄堂,然后就那么白花花的僵硬着被拖了出来。阿大一直按着阿二,让他忍。阿二忍了,直到那颗头颅滚了过来。。。 阿二笑了,这未满十八的岁月,真的从来没有真正笑过。他真的不喜欢阿大的二胡,太悲。他也真的喜欢听她的小提琴,欢快。他都没进过大世界,没去过跑马场,哪怕,就离弄堂只有几条马路。 阿二的世界开始变黑,终无。 月亮开始慢慢照亮整个街道,有风过,吹起一张老黄历,掠过几个字,九月七,血月!
中元节说梦~ 9月6日,我是凌晨三点睡的,嗯,玩文明6新mod玩嗨了。 夏日的天白的很早,闭着眼仍能感觉到窗外的大亮。脑子很疲倦,眼很酸,却睡不着了。 看手机,时间是6点零三分。 我应该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忘了很多,记下的很少。怕忘,于是打开电脑记录。 大概其我是在寻找麻将搭子的路上,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一直在爬楼梯,不是办公楼,不是教学楼,也不是我老西门那老洋房的楼梯。似乎,很窄,空间很逼仄。有点像陆老师家以前弄堂里那仅肩宽又颇陡的木楼梯,踩上去颤颤悠悠的,伴着些许咯吱声响的。 我能听见隔壁不知哪家传来的麻将声,哗啦啦手洗牌的声音,混杂着男子愤愤的砸牌声,女子吃吃的笑声。火柴点烟声,跟淅淅索索大概数钞票的声音。收音机里有那段蝴蝶儿飞去,电跟不上的拖调儿。 再往上,我就听到了小提琴。没听过的曲调,蛮空灵。推开门,见到了她。她身边应该是有几个人的,男的女的都有。我该是第一次见到她,眼里便只有她。蓝布儿的旗袍,为什么是旗袍呢,看错。蓝衣黑裙,很民国的学生装才对。齐耳的短发,白皙透亮的耳垂,我却忘了她的摸样。很熟悉啊,我看着自己很熟捻的与她笑谈着什么,她笑起来是有酒窝的样子吧。 我笑着笑着呛了口水,那滩水便淋到了女孩的头上,哗啦一声她的身下很滑稽的涌出一大滩的水花。本该愤怒的她反而极度娇羞的啊呀一声蹲下身去想遮住什么,旁边的阿三阿四们赶忙的让我转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我,有些被动的转过身,便被他们赶着下了楼。 左转右转的,迷了路。到处是楼梯,有大理石的,有厚木的,有碎裂的,还有镶了铜片的,怎么又像我家老房子的楼了?转角,有个很年代感的煤饼炉子,上面有锅,锅铲飞舞着。有个女人,很热情的跟我指路。说了一大堆,只记得她让我见到门就反着走。很奇怪的,我就听了,爬窗,撞墙,跳楼。很大很大的一个窟窿,应该是阳台的位置。 我来到了街上,破旧,到处是残垣碎壁。这是,拆迁了?慢慢晃着,不时绕开些路上的障碍,前面看到一堆人围观。哟,看什么呢?挤进去,看到了,钉子户。 那是一栋三四楼的洋房,没有了顶,也没了墙壁,但有床,有沙发,有壁炉。床是有围帐的,沙发是大靠背的,壁炉是黑洞洞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个黑丝红唇大波浪,反而是个穿着紫色睡衣叼着烟斗的老男人,没看到脚,我却也觉得他脚上肯定是一双咖啡色的皮拖鞋。为什么这么笃定,不科学啊~ 迷雾,烟尘,我看不清周围了,却很清楚听到街道边那竹刷子刷马桶的声音,甚至连那几个乌贼鱼骨头在马桶里的碰撞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宛如眼见。我该有一把二胡么?此情此景 渐渐的,那千百个刷马桶的声音在退去,隐隐,有小提琴在奏鸣,两者之间有没有乐理互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提醒我,我该走了。 于是,梦醒。脑子很疲倦,眼睛很酸。想睡却,睡不着了。 老娘昨天就说,今天要做羹饭的,也就是豆腐饭。这个饭,是给先人吃的。拜一拜,祖宗保佑。 于是脑洞开一下,这个荒诞的梦,其实一点也不荒诞,只是我的认知。一个和平年代的人,是无法去体会真正在旧时代的那种真实。如果,那不是水花而是血,如果,那不是拆迁,而是战争。如果,她们是她们。。。那么,我是谁? 嗯,不要那么严肃,我就是说个梦,不用解。 93才过,老祖宗们安心,我们现在有东风快递,全球送达了喂。 现在是八点四十,收笔。准备洗手,去上香了。 以上,不知所云,哈哈哈哈
丈人行事~ 我老丈人,一个得到五十年光荣在党绶带与纪念章的老兵。 喝酒吆喝起来,嗓门能震动堂屋蜘蛛网。抽烟,能一根接着一根的点,不到烟屁股烫手不带丢的。喜欢吃鸡却近二十年年夜饭没吃过鸡大腿的丈人,一条腿必定给我,另一条给连襟。连襟喝酒不抽烟,我,抽烟不喝酒。一切,刚刚好。 丈人两个女儿,大女儿我的,小女儿是大我五岁还是得叫我姐夫连襟的。 要说丈人最满意哪个女婿,我一直觉得该是处级干部的连襟。但我丈母娘跟我妻都说是满意我。 于是,每年过年,我就无所事事的在村头晃荡,遛狗抓猫等吃饭。心安理得,悠哉乐乎 与丈人交流向来简单明了,递烟,点烟,抽烟,完。 男人间的交流,沉默,也是一种。 我老丈人,以前行伍十几年,当过铁道兵,守过南京长江大桥,驻过舟山群岛,参与过当年军区大调动。以一没读过书的穷苦农村娃背景,和平年代硬生生当到排长。要不是小妹的出生,或许就留部队了。回地方上乡镇武装部干事到部长,一直到退休。基本不再出门,一心在家工作,务农。有数的几次,基本跟我有关。 上海来过两次,一次是79年,在外滩一家三口抱着三岁圆嘟嘟的我妻留了个影,一身军绿的丈人很是英武。那年我也三岁,离他们很近。一次是我们婚后,背着一麻袋自家种的蔬菜,来看豆豆。顺便,让我带着他从黄浦杀到宝山,他说有个他的兵要去看一眼。 我一直很怀疑,那么多年过去,谁还记得谁呢。何况这么空着手就去,怎么能行?丈人不耐烦,领路。 到了地方,那个穿着蛮登样的上海老头真的很热情,中午两点备着菜在家候着。就是女主人拿烟灰缸时有些不露痕迹的不情愿被我看到。两个老头就旁若无人的开始扯了起来,我为免尴尬想去厨房帮忙又被礼貌劝出。想了想,还是托辞去外面办事,找了个商场去买了份像样的礼,晃荡了两个小时才回去。喝的脸红耳赤的两老头也差不多高了,告辞。 收了礼的女主人送出来时明显开心很多。回程车上的丈人却有些不高兴,我的兵,来看他就是给他脸了,要你买什么礼?得,是我多事。 去云南,是因为我父亲病重。考虑到丈人年纪也大了,我要订机票直飞过去。不肯,非要火车。想想还年幼的豆豆,我就买了一硬卧,买了两张软卧。算算价钱差不多,但丈人就乐意了,说我会安排。那是,当然了。还想抢硬卧,后来看看7铺上,实在是爬不上去了才罢休让给我。 辗转一番,到了版纳,见过我父亲,留了一宿。我还准备带他去哪玩玩。丈人发话,要回去喂鸡喂鸭了,菜地也没人管,说我丈母娘不会伺弄。怎么劝都没用,只好一张机票让丈人先回,来时一个小黑包,回时依然一个小黑包,加一颗他自己野地里挖的绿植,说回去种种看。走了 我母亲是很感激亲家来访,说亲家公是真有心了,那么远,还非要来一趟。我笑她,那你早上煮米干还弄那么精致干嘛?我丈人说没吃饱。母亲大窘,后来不是又煮了么。对喽,亲家公是真真直爽人。 那当然,我妻笑说,我爸去村里吃席,五十元的份子钱,他回来兜里还有两螃蟹,他一只,豆豆一只。从来不管什么脸面的,吃到嘴里才是实惠的。看,学到了。 豆豆十岁那年,丈人建的二层小楼就有快四十岁了,连襟鼓捣着我家那位说要再重新扩建一番。我以上海人的思维考虑了一下,觉得要么是我出钱,要么就他出费用,两家合伙就不必了的。事情还没最终谈妥,老丈人知道了。丢了句,他还在,不用考虑重建。嗯,丈人家,丈人做主,一点毛病没有。就像十一点中饭,五点晚饭,过时不候,一个道理。我,很赞成。这些年,看着村子里那一栋栋新式别墅小楼里,独有的一套雕龙斜瓦,白墙灰壁的小楼,还是颇有些味道的。 也是那年的春节吧,老丈人大手一挥,給丈母娘及两个女儿一人两万。还指明了用途,必须都去买一套金。三百多的金价,我每每一想到此,就真的是悔不当初,这眼光,这远见,这格局,小婿我到底是差了丈人多少呢? 反正我家那位后来喜滋滋的跟我显摆着大金镯子,边嘚瑟咱爸有钱。我笑了,那可不,菜是自己种的,鸡鸭是家里养的,粮是村里打的,好烟好酒那是女婿孝敬的,老爷子除了买点肉还花什么钱?挨了几脚摁下不提。 直到前年吧,丈人要买个助听器,说是听不清话了,才发现老人都七十有六了。一向身体硬朗挑粪种地的他,牙也开始掉了,啃起鸡肉来,那是真的咬牙切齿,撕扯半天了。老丈人,还是真的老了。 依然还是递烟,点烟,抽烟的流程。丈人的眼里有了浑浊与茫然,懒得凑耳朵根跟他说什么,依旧沉默。 大半夜,妻哭醒。哄半天才说,老丈人给钱了,一生积蓄过年前取的放家里就等着給闺女,我们没到家那几天老丈人还天天放根钢管放床头,怕偷。一晚上起夜查门锁三四遍。因为我跟妻都算是自由职业者,老丈人还偷偷多给了大闺女一些,说老二家都是公务员,退休金是基本用不完的。也就老大要操心了,不让再給其它人说了。 摸摸妻的头,嗯,老丈人还是满意的我的,没差了。假意一下问,你没跟丈人提你有钱么?猫瞬间变虎,那是我的!嗯,是你的,我的是你的,你爸的也是你的。那你还哭个什么劲呢?继续挨踹不表。 我很想恶意的去想一下,丈人是不是对小妹也这么一套。嗯,被自己恶心到了,就这么个天天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大衣,一条挽裤腿绿军裤,一双皱巴巴沾满泥点的鞋的老人。被我衬托的无比干净。 她们父女的事,跟我何干呢?多余,显得你 时间一晃25年,这一年对躺平的我而言,很忙。四月陪丈母娘看病,七月陪老娘动手术。好不容易一切见好,老娘出院那天。丈人住院了。。。 肾结石,感谢如今的微创,都不用赶回去,手术就做完了。 丈人还是很霸道,也许是觉得生病这种弱者姿态不适合他,老丈人在第二天就自己拔了导尿管要出院!我惊到了,这个,拔了!懂得都懂,男女不同,女的无痛,男的是真疼的喂。 不知道丈母娘是怎么安抚的,反正最后我丈人是因为在住院部抽烟,被顺利赶出来回家修养了。 我妻哭笑不得的告知于我。 不由感慨,我老丈人,不愧为大丈夫行事也!小婿拜服!
差头司机自述~ 我开车很多年了,开的一直是那辆很有些年头的黑色大众。 一个人,做一件事久了以后,就会产生一些很奇妙的只有自己能感觉出来的东西。比如,我能在开门坐进车内驾驶位的第一瞬就会知道右后轮的气有些不足。我还可以听着发动机的轰鸣,听出一点点渴望机油滋润的迫切。我甚至能在嘈杂的街道上行驶,听出夹杂在轮胎花纹缝隙里石子的不满声。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一个人做夜班了。这个热闹的城市里,喧嚣到沉寂的夜,我一个人,很享受这种拥挤的孤独。 夜路走的多了,便会喜欢上黑暗。你会发觉相比在阳光直射下,其实在黑暗里,人才能更尽兴的舒展开来。 这一点从我载过那些各种千奇百怪的乘客们身上,就能看的很明显。 有小孩,有那种牙牙学语嘟囔个不停的同时又用眼睛好奇收纳着车窗外整个绚烂世界的孩子。也有上来就动个不停四处摸擦嘴里也不消停不是惊呼就是叫喊的熊孩子。相比较文文静静或老气横秋的那些孩子,我其实更喜欢前者。孩子,不就该有个孩子样么。 我喜欢年轻人,他们的身上有一股朝气的味道,很好闻。学子们憧憬着学业完成后进入社会,满脸新奇。初入社会的眼底有掩饰不住对成功的渴望。也有因为爱情暂时颓废的,还有因为拮据满眼恐惧只盯着我车上计价表的。失足的,堕落的,迷惘的等等。我虽然有很想教他们做人的冲动,但我只是一个,司机。 中年人总是厚重的,身躯,钱包,包括了气度。有丢上几张大钞不用找零的大气,也有为了几毛跟我理论到公鸡打鸣的小气。当然少不了很多的阴阳怪气,隔壁老王是女乘客喜欢聊的,车头放红牛是男乘客喜欢聊的,去你那还是去我那是男女同乘们聊的,这些人在下车前都免不了给我一个你懂的哦眼神表情。你说,气不气人呢? 我不是太喜欢老年人的暮气,哪怕再是红光满面,我还是能嗅到一股浓浓的老人味与死气。人生的经历爬满了他们褶皱的额头,斑驳了曾经的黑发,也暗淡了以往明亮的眸子。你可以从一个孩子的照片想到他和她以后俊朗或美艳的那个样子。但,你很难从一个老人的照片去回想起他和她曾经的模样。他们看向车窗外的眼睛里没有好奇没有憧憬,只有一种类似缅怀的情绪。我有时会好奇,这经过的地方,是不是他曾经一个重要的人生路口呢?但尊重使我懂得,闭上嘴,好好开车才是主要。 我一直以为,会这样一直开下去的。直到前天晚上,我拉了一个乘客。一个奇怪的人~ 他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让我在中元节的晚上去往一个平时都没人去的地方,安息园。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很奇怪的打消了我的某种疑虑与不安。 路很远,长长的路灯渐渐引领着车远离了市区,路边开始出现一排排标兵般挺立的松树林,车辆的远光灯射入了目尽处那看不穿的黑。 “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奇怪的乘客开口打破了车内沉闷寂静,声音温润带着一点点成熟男性的迷人低音磁性。 “你说,我听。”窗外车轮沙沙响着,来回在松林里穿荡。窗内我的声音有些干涩,飘不起来。 “我有一个朋友,走了很多年了。走,你明白的吧?嗯,时间很快的,我只有在特定的节日或有些聚会上提到,才会想起他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活不多,讲义气。脑子有点笨吧,但会信任朋友。真的,很好的人!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朋友。能在最危险的时候,舍命来推你一把。我一直在想,他有可能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那种时候,没人能去考虑清楚再做行动的。 背后那辆车开的好快,我是真的没注意,如果我当时有点反应的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 我那朋友很喜欢车的,读书那会儿说,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司机,开大卡车,解放牌的那种。他说,很威风! 。。。。 我真的很想他!”。。。。 车停了,他下车,走入黑漆漆的陵园。我看着副座上那一叠钱,看着灯光照亮的安息园三个大字。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踩下油门离开 。谁叫我是个有职守的人呢? 等了很久,那个奇怪的人还是没有出来。看时间,都过了子夜十二点。我是该进去还是离开呢? 。。。。 该死的,我还是进来了。看在钱的份上,也看在他那个可怜朋友的份上。我顺着陵园里有点昏暗的地灯,慢慢朝前搜寻着他。一排排的墓碑,黑暗里像一个个不说话的方块人,都看着我。眼神应该都随着我移动而移动。 我是真怕了,这地方风都没有,虫子也不叫蛙也不鸣,太安静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 我到了,找到了。却不是那个奇怪的人,那是一个墓碑,上面写着一个我很熟悉的名字,还有一张很熟悉的照片。 。。。。 那是我~
初写黄庭,九朽一罢~ 我深觉,自己经营很多年的人设已经崩坏。 但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在某人说出那三个字之前,我在想,我是不是会真的选择拒绝呢? 如果,七表弟知道一时兴起的杀游,未等繁花落尽,都还没来得及叹春伤秋。却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杀游里凶狠恶煞的冲人说着,要我真是必须杀了你!这,习惯一人多角的她还会选择开始么? 如果,二妖知道她嚷嚷起来的卧底游戏,自己最终却变成了一个边缘人角色。看着他们的热闹,想走吧不甘,参与吧又不爽。这,一向爽利的她还会选择开始么? 还是如果,书生才刚发完一个大大的红包,结束一场完美的表演。结果才转身就被身不由已的裹入另一场狂欢。这,抚摸着真皮意大利手工钱包的他,还会选择继续发下去么? 我知道,我知道,人生当然没有如果。 所以,既然我已崩坏,那,凭什么你们还能假装呢? 是的,这只是个序。至于标题,哦,那只是怕浪费,与本文无关。
三个女杀手之完美杀局~ 先感谢一下参与的各位,哪怕您是懵逼树上懵逼果,还是糊里糊涂一蛋蛋,没有你们的参与,这游戏,玩不了。感激不尽,谢谢了啊! 下面我来复盘一下本局,先感叹一下,这第一局,堪称完美! 参与者名单,反方杀手三人:雨桥、七表弟、江若。正方八人:捕快书生、侠客如水、医生勾勾、平民有二宝、老民、沐沐、烟雨、乡愿。 第一夜,同时进行的有杀手选中首杀是书生、书生查验的是江若杀手身份、最后选择出手救人的是医生勾勾。这一切,只有我知道。 第二天,我告知大家凶案的未得逞,有杀手潜伏于众人之中。请在场的十一人进行表述。玩过狼人杀的应该知道,这就是要表明身份与掩饰身份的表达了。 具体如下: 发言 1. 书生 我是捕快,杀手之一是江若(有牺牲精神的正确描述) 2. 传说 我是医生,昨晚救了书生,杀手之一是二宝(情况说明很准确,但你凭什么说二宝是杀手呢?不要预判我的预判,结果是我赢。) 3. 如水 我是侠客,我可以带杀手走(带有恐吓意味的 正确表述) 4. 二宝 我是平民,我相信书生是捕快,老民和乡愿是平民(正确表述,而且判断力很强!不愧为前最强杀手!如果他们信你的话,已经可以区分出很大一部分了。) 5. 乡愿 我是平民,我猜杀手冮若(嗯,这时你还是信书生的) 6. 烟桥 我是平民,我猜杀手是如水(这里,看看这里,有没有漏一点点杀手的投机和心虚呢?为什么不选择相信书生呢?) 7. 江若 我是捕快,验证乡愿是平民(这一记狼跳很棒,而且根据前面表述能确定乡愿平民身份,成功让他信任了你。漂亮了!) 8. 烟雨 我是平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谁杀了人(在不能判断的时候,先正确表面自己平民身份做的很对!) 9. 沐沐 我是平民,我只能知道目前两个捕快中其中一人肯定是杀手吧(沐沐的脑子很清晰!) 10. 七表弟 我是平民,勾勾说是我好朋友,她又成了医生。(我姑且认为你是第一次玩的表现吧,但勾勾是你好朋友,我们都知道的好伐) 11. 十年砍柴兄 我是医生,我救了如水(老民的表现其实很好,但我认为他肯定是没看说明,他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身份!) 注:第一轮,先不要表露主观怀疑,说明自己身份找到明灯还有同伴才是最主要。两个捕快肯定要走一个或者第二轮全部干掉,六个平民就没想过多出来两个谁么?在老民基本明灯的情况下。这里怀念一下二宝。 然后进行投票 投票 1. 传说 江若 2. 江若 传说(为什么不投书生呢?你既然冒充捕快了,那书生就必定是要投的,两捕快必须挂一个,对不对?) 3. 如水 江若 4. 二宝,江若 5. 烟雨 江若 6. 书生 江若 7. 沐沐 江若 8. 烟桥 传说(我说过要看投票吧,这里其实有点漏了) 9. 七表弟 江若(很稳的表现,江若基本保不住了,舍弃!) 10. 乡愿 书生(是不是被江若带跑偏了?) 11. 十年砍柴兄 传说(我只能说,老民你根本就没搞清局面,不是各自为战了好伐) 票选结果很明显,江若喜提首秀一轮游!估计是发现了自己投票上的失误,江若没有选择最后的机会,辩解。 第二夜,很显然,杀手们不会容忍能查验身份的书生继续活下去,而同时有了主观判断的医生勾勾选择了毒杀二宝,很果断,我认为勾勾绝对是以前吃过二宝的亏!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第三天,我告知了各位有两个噩耗,书生与二宝,挂。至此,活着的还有八位!请继续表述 1. 传说 我是医生,我杀了二宝,还有个杀手是烟桥(我只能说,有判断力!也有执行力!) 2. 如水 我侠客,我确定自己 (其实就是懵逼了呗) 3. 十年砍柴兄 我是捕快,刚刚错杀了书生(嗯,全场你最秀!连捕快不能杀人都不知道,完美实现替杀手挡刀。) 4. 烟桥 我是平民,砍柴的也是平民(这一句让我高看一眼,说了句大家都知道的废话,却又掩饰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充分打消了勾勾的怀疑。) 5. 烟雨 我是平民,昨晚二宝和书生被杀。我相信肯定我七姐不是杀手。(你看看,烟雨根本不会想到这句话会引来杀身之祸。主观臆断不可靠啊!) 6. 七表弟 我是平民,老民说他是捕快,他还能杀书生?(我能说,这还是在混吗?估计以后会很难,但目前,很成功!) 7. 乡愿 我是平民,我猜杀手传说,十年,七(你被老民成功带偏,但七,你选对了!至于传说,你可能忘了医生的确可以杀人。) 8. 沐沐 我是平民,我现在不知道还能相信谁是谁?还在观察中(正确的选择,但是犹豫了,此轮平民一方就没有一个能主动分析情况的。是不是都想起地铁啦~) 缺少了分析,平民一方没有主体判断,各自为战。结果么 就算加上书生的遗言,依然颓势已现。 我的遗言:我是捕快,所以知道江是杀,乡愿平民,冒充捕快的阿民估计也是杀 (你看,连书生也成功被老民晃点,就问秀不秀?这里补充说明,第一晚查看的是江若杀手,第二晚被杀同时,查看的乡愿平民身份。至于为什么是乡愿,证明江若狼跳很成功!杀手保的就一定是杀手么?漂亮~) 投票如下 1. 无酒 ,考虑好就投票 2. 烟雨 勾勾 (不是能杀人的都是坏人,医生也是平民一方,哪怕她杀错了人) 3. 烟桥 老民(完美的替刀者,此时杀手们已经达成一致) 4. 如水 民 5. 十年砍柴兄 钩子(我对你的选择基本无从判断,太秀了!) 6. 七表弟 老民 (要不要感谢一下老民呢?) 7. 乡愿 民 8. 沐沐 老民 于是,老民被票杀!他还一直在问十万个为什么,当然也最终说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平民。却没人信了,羊来了的故事依然在继续。。。 第三夜,杀手们很聪明的选择杀侠客如水,我也按照如水的指示,侠客技能可以带一个怀疑对象进行反杀一起走。我带走的是烟雨。至于烟雨念念不忘的为什么,应该在于前一轮的死忠表白七表弟吧。唉,自古唯有真情难托付,还是古人有见识! 第四天,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若是还抓不出一个杀手,就是输局的结果。目前已挂江若、书生、二宝、老民、如水、烟雨。而活着的只有医生勾勾、平民沐沐与乡愿,杀手两位雨桥和七表弟。总共五人! 表述开始 1. 传说 我是医生,还有个杀手是烟桥还是乡愿?请平民提供线索 (这里勾勾明显被雨桥骗过,失去了目标) 2. 烟桥 我是平民,我不敢冒头,溜边瞅瞅 (装,继续装) 3. 七表弟 我是平民,我应该相信勾勾吗?请平民托梦(这种友情牌打的,从头打到尾,唉。。。) 4. 沐沐 我是平民,现在好像只有传说,乡愿和烟桥,难道这就是三个杀手?(从头到尾没有质疑过七表弟的人,可见七表弟的演技一流!) 5. 乡愿 我是平民,杀手是七,传说,沐沐(怀疑是对的,但要说出怀疑理由并且让他人信你,很不容易啊,真的。反正我也做不到。) 还有前一晚如水,烟雨的留言,基本没起到什么帮助。 我是游侠,反杀烟雨(嗯,你很英勇!烟雨却死不瞑目) @如水我都死了。你还给一刀 @无酒杀我的是勾勾 (这个,杀你的是侠客如水,她完美体现了什么叫猪队友。) 最后的投票,我估计他们都忘了前几轮谁是谁了,因为 1. 无酒 ,投票吧 2. 传说 乡愿 3. 烟桥 乡愿 4. 乡愿 七,传说,沐沐 5. 七表弟 勾勾 6. 沐沐 传说 他们把医生勾勾干掉了!还是在杀手们意见不统一的情况下。至此,游戏结束,因为还有一晚可以杀人,而杀手与正方的人数已经达到二比二了。 复盘到此,该表杨该搞笑的我都说了。 希望对大家以后进入游戏有一个大概的概念,因为毕竟是第一次玩,大家都不熟悉,还在摸索阶段。最后我要赞扬七表弟的神奇演技,还有老民的绝对神助攻!当然还有全体的参与,是真棒啊!!! 我发誓,绝对没有笑出声来,真的~
关于看好你要干什么的解释~ 我如果说只是回帖用词而已,你信不信呢? 鉴于阁下已经被人拉出去祭旗了,这贴如果我再提您的ID,就有点火上添油的嫌疑。咱们就这么聊几句吧。不当之处,先请原谅。 初见,你的回贴是我在众多千篇一律奉承里见到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所以,我才表示支持。至于你的用意目的我不会去关心。吾一人往矣!就够了 至于再见面,我为我没有完全表达你的名言而表示抱歉。感官的,不是准确肯定的。我同意并认可您。 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但是命运很奇怪,七表弟这里我又遇见了你。你看,这一切是不是有冥冥之中的某种联系呢?我理性的表示不确定。 其实你后来的举动曾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昧着良心也好,不昧良心也罢。你终于低下了曾高昂的头颅,表示了歉意。我好像又看到了熟悉的场景,那位骄傲的骑士,最终还是跪下接受了册封! 怪你么?其实不怪你,世俗就是如此,个人终归渺小。亲情,友情,乃至于爱情,真要抛弃一切去求那可笑的公平,为了谁?何必呢?对不对? 我在你年轻的歌声里听到了一丝不甘,所以我说,看好你。这表示我来过,正常回个贴而已。就跟我跟很多人说过的一模一样,只是他们,都不会问我想干什么? 为您那丰厚的退休金?我想想,是多少来着?
来嘛,腹黑你是讲郎个不要脸~ 老子蜀道山,今天硬是要在这点儿摆哈这个理! 来来来,你个瓜婆娘讲嘛,我是咋个不要脸了嘛?是不是你屋里老汉他主动滴嘛?你不拿根绳绳把他捆倒起,他会跑到这哈来发疯嗦?再讲了嘛,是他要伸手摸我的,我又麽讲要给他摸哈子的好不好! 要管,把你屋里老汉儿领回去,拿鞭鞭抽死他算逑。我要多说一句不行,那我就不是人!我才管球他个憨老表死不死哩。本来就烦球的很,不在这点儿老子还清净的很! 麽格我在这点儿闹,晓不晓得?再闹我就叫成都呢蓉老师过来一句***让你家仙人跳上几跳,你看要不要得? 听到了哈,老老实实在这点儿做人,还腹黑?心黑的都让这屋头二妖给吃进肚肚喽,装个么子的装~
关于昨晚的考试结果~ 咳嗽一下,那个,全班注意了啊! 昨晚进行了一个摸底考,但是整体成绩很堪忧啊! 身为师长,你们的确很不让我满意,你们,简直就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不要嬉皮笑脸满脸无所谓,对说的就你!书生,你给我起来去墙角面壁!!! 还有你,雨桥,去后面站着去! 一个个的,平时都人五人六的,一遇正经事全趴下了,哼~ 我宣布,你们下面的体育课都没了啊,等会都给我进教室刷题!
赢家感言~ 一楼敬天敬地敬度娘
念叨几个人,当我来过~ 一楼敬天敬地敬度娘!!!
大民~ 一楼烧点纸给度娘
小民~ 一楼敬天敬地敬百度~
说个秘密~ 嗯,我说,你们听着就好。 那就是我的躺平一贴被度娘看中了,建了一个回复黑洞。你们谁回复了,都不会显示的。 但是呢,我悄悄告诉你们,只有我,能看见你们的回复。 神奇不神奇?好玩不好玩? 就是说,你们谁想跟我说悄悄话,比如喜欢我呀,要我微信,看我照片的,都能直接回帖,人家看不见哦,只有我! 当然,我的回帖你也是看不到的,但是,请相信我,一定会有惊喜给你。 那,你还等什么呢?当我树洞吧,我帮你藏秘密,就算你告诉我老民爱上布衣,我也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听的,青天在上,我发誓。 打死我也不说。 就酱
一个躺平销售的过往~ 序 你看,帖子发不出来,那一定是我序写的不好。为表敬意,我重写。。。 忽略掉销售两字,我本意是更想说明一下躺平。 嗯,我已经失业很久了,久到几乎丧失了工作本能。我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喝茶,玩游戏,看书。偶尔,麻将,钓鱼,聚聚餐吃吃肉喝点小酒。 听着是不是很舒服呀,很羡慕呢?你看你们是不是庸俗了。 嗯,无所事事的日子其实蛮无聊,你什么都不做吧世俗的眼光会鄙视你,你去做吧会发现家务远远要比工作累的多,还,不讨好。 我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再去找一份工作? 好吧,四十五岁的中年投简历,石沉大海。社会已经不需要我这类被打磨得圆滑无比的油腻男。 所以我觉得我要站出来,告诉你们这些还在上班的人们,要珍惜哦,千万,不要学我。 人生就在于拼搏,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我为你们加油,为你们骄傲。 长腿还在撸铁,布衣仍旧出差,三猫还在防控,嗯,我为你们点赞。书生的生意很红火,生意人最会骗鬼,拿着一蚊子说苍鹰的,纵观历史,也就指鹿为马好比。以上,这几位差钱么?不差,人家就是有目标有追求,对不对,点赞。 想老民,衣锦还乡小花园种种,但人家也没颓废不是,还在售卖着三瓜两枣,有空去西塘会会蓉姑娘。哎,人比人,气死个人呐。 想想我喜欢的这些,我家麦子是个有福人,儿子多出息。我家大丫头是个精致的,会吃会做。我家小丫头是个诗人,雅致。如水妹妹跟一度姐姐呢,都是有寒暑假的呀,多幸福。 既如此,我只能背负起你们躺平的愿望,为你们负重前行。 真话就是,我无聊了,打两字玩。不是想你们哦~
三百开车去东北~ 我作陪。。。
出山~ 很多时候写字时,常为起一个标题而纠结半天。 今日亦如此,索性听歌。 便听到野狗来作伴的这首歌,出山。 你看,就是如此巧合。 降温了几次,凡是有太阳的日子总不会太冷,懒懒孵在阳台一壶茶,一根烟,一本书的过了去。 想着总该应个景,毕竟冬日了。小笼与家常面吃的有些腻,该换羊汤面了吧。 店是老店了,本地老人喝早酒的地儿。 总是脏兮兮的,桌是永远擦不干净的油腻,要坐下得先用脚把满地烟头纸巾划拉一边去。 把烟,车钥匙丢桌上占了位,再得去自个拿碟儿调料筷,要干净就用他家大茶壶里永远滚烫的茶水涮一下。顺便跟老板娘要了三十元的羊肉,五元的面。 回来坐下等,点根烟,周围一堆七老八十的老酒鬼中间,我,丝毫不突兀的自然。 听着后面某老头数着人头某某没来,又瞧隔壁两老为了四十元羊肉争着买单,再看看挤在厨房门口小桌的一对男女,岁数加起来起码一百二了吧,浓情蜜意一杯老酒又怎能化开。 不由撇了撇嘴想笑,原配是不会这样的,只有老屋着了火才如此热烈。 一小碟晶莹剔透的白切羊肉放上桌,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面,白汤青葱。才把注意力收回来,闻一缕香,满口生津,开动吧,少年~ 汤是醇厚的,中和了面香,不会起腻。肉是凉的,涮辣油的调料里沾上两片蒜叶入口即化,几乎不用咀嚼,绵软鲜香糯。配着一筷面条下肚,生生压下一个爽字。 慢条斯理的吃着,一口汤,一口肉面,暖意开始在身体流转,心里满足的开始叹气。 叹气不只是为了好吃,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没能再遇到他。 这样的老店,来的基本都是老客,很少有生人。那怕前些时日也因为小视屏红火了一把,热闹过后,来的还是那些常来的人。 我其实想不起他的样子了,比我高一些吧,或许还比我瘦些。深绿的外套,皮靴,还有就是那孤寂的样子。 他应该是老客,很熟悉的用大茶壶把他自带的水杯装满。从背包掏出一瓶农夫山泉的矿泉水放桌上。拿过一个碟儿再掏出一包炸干鱼儿放满,铺了一个很好看的金字塔。 点的并不多,二十元的羊肉加五元的黄豆子。 直到他坐下,小杯倒满自斟一口,我才明白那矿泉水里是散装的白酒。 我从来不是个喜欢搭讪的人,也许他的样子吸引了我,也或许他就坐在了我旁边,或者,我就是想尝尝那炸鱼。 不喜欢不代表我不会搭讪,而他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 他告诉我酒就是隔壁那家老白干家打的,60度,不假,可以喝。 他还说,这里一次二两,留三两钓鱼时喝。 他终于说,你尝尝我这鱼,宁波带来的,很好。 鱼没我想象的好吃,酥脆,却是甜口。我很质疑这是重盐的宁波出产,想了想没说,我说的是还行,有点甜。 他笑,问我滑稽伐?他笑起来人就好看很多。 我也笑,老实点头,表示了怀疑。 将我剩下的羊肉放他碟里,面碗已空。 我的动作很随意,吃不完,别浪费。他笑笑,这鱼换的值。 又一口酒下去,他说,他一个人。就喜欢钓鱼,钓到的鱼他也不要吃的,都送人。 我信他,他是一个孤寂的人。 可惜我吃好了,该走了。 摸出玉溪,给他一根,自己叼一根。很熟络的说了声再会~ 上了车,开上路。 我有点后悔,我该说我也喜欢钓鱼的。都忘了跟他要手机微信。 我又安慰自己,都是老客,总会碰到的不是么。 后来,我每次来这家店,吃完都会等一会。 算上今天这次,还是没遇到呢。 我想着,是不是要问下老板娘,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我呢,是个有时间的闲人。还是,有缘再见吧。 最近晚饭后常走路,一万步左右。走一条街,再从平行的一条街走回来。 折返处是一排朝南的联排花园,第三个花园里,有一条拉布拉多大白狗。很久以前,我第一次走过时,它拖着链条冲出来叫唤凶我,还吓了我一跳。 后来就懒理我了,我也不曾理会它。 直到等他没等到后,有天我走过时,叫唤了它一下。还,冲它笑了一下。我想我是吓到它了,因为它明显不耐烦的眼神里有了迟疑,尾巴有点想摇不敢摇的。 以后的每次,我都想着要不要买点狗粮或者磨牙棒之类的给它。每次都是跟它打个招呼,笑笑。 渐渐的,大白,这条拉布拉多只要听到我,就会守在栅栏处等我,摇着尾晃着脑。 有时候,我会蹲下来点根烟,看看它。 发现大白的眼神很像人,一个孤寂的成年男人。 我知道大白基本没出去过,这个院子就是它的天地。 它的狗舍就在角落,上面也许是天冷加盖了一层蓝红的塑料棚。 它应该没受什么虐待,腰肥体胖的。可惜的是,它没有自由。 我知道它想要出来,它的眼神很明白。 很多次,它的叫声能隐隐从我身后传来。 我见过它的主人,一个喜欢黑衣群的女人。冷漠,毫无表情的一张脸。 其实,笑起来应该蛮好看的。 但是,不该由我去告诉她的。 曾经我告诉过一个女人,不要叹气,多笑笑。 她对我说,男人该主动的,你不主动会被别人抢先的。 我笑,人胖,真跑不动了。 这慢悠悠的日子,其实很快。 一年又将过去。 出山,等着~
错觉~
你笑起来真好看~
独~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蛮独的。 不是孤独,而是一种不理睬,对人。一份不关心,对事。一副漠然,对外物。 这样,应该是不好的吧。 曾于半夜两点,叫了一个睡眼惺忪的朋友出来夜宵。驱车大半个城市,点了一锅酸菜鱼,我吃着,他说着。 他说什么,其实我当废话不记的。 就像,一个人的房间里,我会开着电视,看着书,发呆。 一切,只为了听个响儿。 我应该是要觉得庆幸的,这个数千万人的城市里,半夜两点能叫出来的还有一位。 因为,如果对调的话,我想我是不会出来的。 这样的话,是不是,他,比我还孤独呢? 老西门那条弄堂还在,却已是进不去了。街边灰白的墙隔出两块天地,一边车水马龙,另一边空无死寂。 想了半天,只想起一个弄堂口男扮女装的男人,从小就看着他在弄堂口穿着分不清颜色的花裙子和脏兮兮的胸衣,盘着已结成块的假发,脚上套着破洞的花袜子踩着一双撑大的女式凉鞋。抽着烟,一脸的空洞~ 或许,他曾经妩媚过的,我却只记得他那张有着男性独有沧桑刻痕的脸,就像油画里的藏族人物,很清晰。 然而,我记不起关于他的任何故事。 这么些年,他跟这条弄堂一样,于我,便是个静物。 他会孤独么?与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不会,再有答案了。 对有些人来说,这个世界很大。对我,很小。小到,一个小区的范围,便是我的世界。 热情早已耗干,楼上楼下的邻居们我至今未问过姓名。甚至,一个微笑都很吝啬的给予。 客套的话说过太多,于是不会再说。乃至,越熟便越没话。直接,没有修饰过的语言,往往是犀利的。便会伤人。不想伤人,便不再说话。 等在物业水龙头旁的那只流浪猫叫的有些无助,我是走过后再走回来,看着它讨好的眼神,确定无疑。才帮它拧开,细细一条水线,猫喝着水不再理我。 点一根烟慢慢等着,看着它摇着尾不急不缓的离开,关了水龙头。 一个人,会孤独么。还是一群人里的你,才是孤独的? 答案,其实不重要。 我曾经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 还有太多的地方没有去过,还有太多的人没见到。 想要太多的,往往什么都得不到。我不想要,只想,看看。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独呢~ 如白露 客来时、酒尽重沽。听风听雨,吾爱吾庐。笑本无心,刚自瘦,此君疏。 (摘自辛弃疾,行香子·白露园疏)
我眼里的你之大丫地铁~
我眼里的你之淡淡如水~
我听说,有一种鱼是活在深海里的,却喜欢浮在水面上晒太阳。 晒着晒着便睡了过去,躺平身子,随着海浪飘呀飘的。 醒来后天黑,回到深海,它会发光,就像一枚圆月,当空。 我还听说,这种像月亮一样的鱼是没有朋友的。因为它长的不像一条鱼,也不大会游泳,所有的鱼类都喜欢欺负它。 大鱼在它身上咬下一个狠狠的缺,无数小鱼蜂拥而来争抢着碎屑。 反射弧极长的它,在发愣。有点分不清周围这些鱼围绕着它究竟是为何? 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感觉到疼。然而,鱼群都吃饱散了去。 从没被喜欢过,它以为这就是被喜欢。 虽然会疼,但因为这份喜欢和被簇拥的感觉。伤口,总会痊愈的,不是么? 它更怕,孤零零的一个自己。 于是,它习惯了被鱼类的啃咬,身上一个个缺被努力的复原,然后再次被撕碎。 它看惯了周围鱼类冰冷无情的眼,感知很迟钝的它多少能感觉到一点点的恶意与嘲讽。 可是,被需要的,不是它自己么? 它其实不笨,只是不愿细想。懒,是一种态度~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个人类,女孩。 女孩欣喜的笑脸与笑弯的眼,就像阳光般温暖。 鱼跟女孩去了岸边,岸边多了一群欢歌舞起的人,男女老少,同样的笑脸。 鱼以为,人类与其他鱼类不同,是真心对它。它想,如果可以,它愿意奉献自己,一生永远。 人类抬起鱼,祭台上完整的分解了它。 他们不在乎鱼的复原能力,海洋太大,无穷尽。 祭台上只有一颗鱼心在微弱跳动,逐渐死寂。 原来,是这样啊…… 人类不知道的是,它有毒。 在鱼死去的那一刻。 后来,人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翻车。
金老大~ 老娘来了电话,聊了几句家常就有点哀伤的说,老三走了,因通风引起腿部坏死导致的败血症。 怕我想不起来是谁,又赶紧说是老金家老三。 哦了一声,宽慰了几句。 老娘又说,天天拜菩萨呢,求你们平平安安。唠叨了好些话才挂了去。 抽了一根烟,想明白母亲为什么紧张了,金老三跟我同一年出生的,76的龙,都是我父亲接生的。 老金叔与父亲是老交情了,我跟他家三位儿子,嗯,都是同学。不要奇怪,那会儿还有留级生这种神奇物种的存在。 我先跟老三同的学,二年级。然后四年级吧跟老二同学了,最后初中就追上老大了。 金老三,小时候带我鱼塘游泳,被蚂蝗钻了屁股的小子。后来开出租接我回农场不肯收钱的人。喝酒喝倒几个寨子的酒仙儿。没了~ 对他的记忆,其实就这只有这些。伤感有,不多,很淡,很轻,随烟飘去。 ------------ 有点不舒服的是,想到了老金叔,那个瘦的干巴巴的老头儿会不会很伤心?老三,是老金叔跟我父亲最喜欢的一个,我从小就听他们嘴里念叨的。 就想到了金老大,这几年,对他来说是真不太平。 我父亲曾评价过这三位,说老大有点憨,老二有点闷,只有老三是最灵气的。 我那会不懂,只知道这三兄弟都笨,不然,为什么会留级呢? 论感情,其实我跟老大该是最好的,虽然老大一开始总不爱多搭理我。 也的确麻烦,三个都同学,我每次去他家玩找谁都是玩,他们估计也搞不清我是来找谁的。 抽烟,老三教我的。喝酒,老二教我没教会教给老三了。看片片,老大领我看的,那会还是录像带。 老大很不耐烦的轰我,说我看了要被他爹抽。我就要举报,要不大家都不看。 然后看了,嗯,生理卫生课不过如此。男孩子么,遗个两次就懂了呗。 真正要好,应该是考高中了。 老金叔说了只要金老大能上高中,就奖励我杀猪吃肉。 三门主课,我都留了卷子往后放,让金老大将将的够了及格线,进了高中。 那一年,我们分场入农场高中百分百录取率。靠的,是我。 金老大收通知那天是呆的,他找到我想揍我。才知道,他就等着不录取然后分场上班,想跟苏家二丫头结婚的。 我告了老金叔,他被抽了一顿,老实了。 高中我是重点班1班,金老大是差班8班。不光班级排的差,他们宿舍楼也是最边边角的。 最烂的学生,通常都是最跳的坏小子。金老大其实不跳的,却呆了两星期就让那边边角的都叫他老大了。 然后一个学期打翻了高二,准备挑高三的。后来因为高三最厉害几个有我们分场的才作罢,总之很出名。 我很不高兴,乖小孩的形象装太久了。我也要出名! 可是我不能打,还怕疼。本班级里面都乖孩子,也不忍心欺负他们,该怎么办呢?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对不对。 第二个学期,我宿舍来了个复读生小个子。我就欺负他得了。 然后,被人叫来个高大的抽了我一耳光,打到眼冒金星那种。疼死,委屈死,差点哭。 忍了两周,终是不敢自个单挑。我叫了金老大还有一帮子人豆腐摊喝酒。说了委屈,被人抽了。 金老大很看不起我,说被打了还要忍两个星期,丢人,连分场都丢面子。 晚上,宿舍楼关灯,我开了门。 就被金老大把我丢了出去,领着一帮子挤了进去,叮铃哐啷一通砸。急的我在外面叫,留一巴掌,楞挤不进去。 这边砸完出来,楼下复读班来支援了,又直接打到下面去了。我有点不敢跟,看看宿舍里面躺着那位,懒得还一巴掌了,也不敢进去。 乱的一塌糊涂,人是越打越多,都打到操场上了。就我一没事人到处晃荡。 等到保卫处来了,用五四手枪鸣的枪。才镇的场子。 搞到半夜,我都快睡着了,保卫处李四眼找了我,一脸不可思议,你搞的事?我乖乖点头,说,我没打架。他被我气笑了,找杨校长去了。 杨校长找了我爹,嗯,他们老同学。 我赔偿了七十元医药费,外加回去被抽了一顿。 金老大他们全都记过处分,我说了,跟我没关系。他们硬要打的。金老大也说了,就是找架打。你看,是不是跟我没关系? 我出名了,全校出名不能惹,不是能打,是能叫人。 我爹后来专门请了金老大他们几个来吃饭,第一句话是,不支持你们些小儿子打架,绝没有下一回!第二句话,但还是要敬你们兄弟情义。然后跟我妈去老金叔家喝酒了。 我是第一次主持酒桌,就跟他们拼吃肉,那一顿红烧肉我妈做的格外香,他们吃的很满意。 金老大有点醉,说,老金叔第一次表扬他,说他有用。然后搂搂我,说,我们是兄弟了! 苦着脸喝了一口包谷酒,好吧,是兄弟就行了。 金老大说,我在高中一天,他就得陪我一天。我觉得他难熬,毕竟有个女孩在等他。 为了兄弟情谊,我就又惹事了,然后逃回上海去了。 果然,他高三也辍学了。 分场里混了个仓库的伙计干着,他一脑子想结婚,谁劝都没用。老金叔也发脾气,自个攒钱结婚去,老子不管。 僵局等到我玩够了回来,三年已过。 老金叔找我,只要能让金老大回头,出多少钱都认了,去学点东西。 我就想着金老大跟我去昆明打天下,便接了任务。 游说的很好,我有天赋。金老大跟我说,想去学修车,以后开个修车铺。 我开心的告诉了老金叔,老头乐得老泪纵横,拍的我肩膀疼。 然而,一夜吧,女孩的柔情化为了绕指缠了金老大。 金老大说,不能让她白等,结婚。 我做了伴郎,四姐是伴娘。老金叔反正是一直没好脸,老苏头是很开心的。 我跟四姐说,金老大迟早会后悔。 四姐就会傻笑,说我不懂。 嗯,后来四姐嫁给了苏家小子,我才明白,的确我不懂。 你们都一家! 我离开农场,金老大已经生了儿子。等我领着豆豆第一次回农场,他儿子已经开着摩托车满山跑了。还要带着三岁豆豆去上山,吓的小应不敢放手。 我父亲走的早,走的也很会挑日子。年三十一早六点,很吉利~ 等我赶回去,该办的都办完了,做孝子守夜就行。 才知道,前面是金老大替我当的孝子,扛的棺,磕的头。 农场里湖南人多,替我妈拿主意的也多,据说是见人跪人,见狗跪狗。 我没问金老大到底磕了多少,他只傻傻的笑一声,回来了就好。人都站不直,解了孝衣绑带才见额头青紫一片。 办了酒,回礼。 席上按习俗,给所有人磕了三个头。身后,只有金老大。一地黄土碎石,蛮硬,生疼。 金老大失业了,农场效益越来越差。场部搞了个麻将桌,支了个烧烤摊,将就着,过呗。 我也懒得问他好不好,有得吃有得玩,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少人羡慕的事不是? 他跟我说他儿子读书也不行,要抽。我就笑,当年老金叔也没把你抽聪明不是。受着,该咋咋地吧 他发福的婆娘跟我说,带没出息的金老大去上海打工吧,你们不是兄弟么?我笑,当初我就想带他昆明,你用什么留了他呀?那婆娘笑的胸前很是晃荡,不说了。 不再联系,待上海越久,农场就越远。 远到,很多人,只是知道了。 母亲常两边待,像候鸟一般,天热来,天冷去。 身体健康,联系也便当,就随她了。 前两年,母亲来电话,她一般都微信,来电话基本就是有什么事要说。 就说了金老大家婆娘,中风瘫了。你很难想象一个大嗓门像广播,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女汉子能突然来这么一下。 又说金老大家里缺钱,金老大跑去跟谁借钱差点跪了。他妈也跟母亲私下打了招呼准备借点钱以防万一。 听到跪字,突然一下心就有点酸了,便跟老娘讲,我来吧。 联系了金老大,也没问他微信上为什么不说。直接说知道住院了,转账让他收钱。他犹豫半天,说微信收不了没账号,让我转他儿子。 便转了他儿子,那边叫叔叫的很亲热。却,没心思多说什么。 金老大发了个抱拳,我回了个自家兄弟。 有一段日子,微信上金老大会发个他婆娘的恢复照片,从卧床,到起身,最后能半边挪动。很艰难,很辛苦 我也每次都好好安慰,安心养,这个没办法,只能靠你的。 懒得问他,后不后悔,自己选的,总得自己接。 疫情前带豆豆回去过一次,见到了金老大与他婆娘,已经能搀扶着走几步了,天天傍晚就在路上锻炼着。 有时候,我会去他家坐坐,拿竹烟筒抽会儿水烟。两个男人没什么话,她婆娘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更多时候,我就阳台上看着他俩,一搀一扶的身影,很老很蹒跚的感觉,余晖里,人影燃烧着仅有的一点热度。很快就被山的阴影给吞没了去。 金老大说,要喝顿酒。我回来一次也难得。 我笑他老痛风,就是喝酒喝得。他说白酒可以,啤酒就免了。 我说不急,到最后走时,也没喝。 他没说过钱的事,我也没问过。 走时,想再留点他,被他拒了,金老大说,够了,不然兄弟没得做。 -------------- 我没再问母亲,金老大如何,还能如何呢。农场的人,不走出来有不出来的道理。活着呗,哪都一样~ 只是突然想,该回去看看了。 也许,只有回到那里,我才是原来那个我了。
我眼里的你之好人围观~ 我原以为,只有我能记住围观。后来,才知道我错了。 一个能被很多人记住的人,要么,很可恶。要么,就很可爱。 围观可爱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围观是一个好人。 初识,应该是在708,泛泛之交。 然后就是锦吧了,那会儿该是初立,围观就已经在了的。 作为后来的我,真切感受到了围观的热情,风趣,以及很大的鼓舞。 红字,熟悉我的都知道我用字贫瘠,只喜欢写红色。然而这个红的梗很少有人知道是围观炒起来的。 起因是一双红鞋,有人质疑我为什么要让一个身着浅色调衣服的女孩去穿一双红鞋。 很少发主贴的围观,为了这双红鞋发了一贴,阐述了男人对女子穿衣格调的种种审美,有理有据。引发了一次关于审美用色的争论。 旁人,看的是热闹。我看到的却是一个真正的围观。 因为围观在锦吧每日里忙着招呼这个接待那个,很多人习惯了他,却也忽视了他。 围观是个很细心的人,他的问候不会如我般千篇一律的问安,他的问候轻风细雨,让人很舒服,针对到每一个人。他能分辨出很多马甲,谁是谁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于他,向来很清晰。 论坛,看的是人的字,他很少写。他的文字条理分明,用词得当,生动有趣,很有人生哲理蕴含其中。这样的人儿,不写字,而是只在吧里起个氛围,绝对是浪费。 有人喜欢主角,那是因为身边总有配角。而有人喜欢配角,那只因为他喜欢你们。 有一种低调叫只为你欢呼,有一种在意是只在你需要时出现,有一种喜欢只有,你才知道。 围观不说啥,名如其人。低调温和,好人,一个。 我喜欢他,便慢慢与他熟识。 我常喜欢玩笑,他都能配合的很好。 得意,便忘形。说的是我。 我真忘了是什么事由了,年月太长。也许是我触碰到了围观的底线,他,生气了。 男人呢,一顿酒搞不好的事情,那就干一架呗。 我下了战书,应该是贴吧还广而告之过的。 那一天,我一直记得,公司里忙成一条狗。下班都快七点了吧,又累又饿的我还不能回家。因为要单挑! 找了个网吧,花大价钱搞了个吸烟的包厢,打开电脑,进了贴吧,我要战斗! 一支烟抽完,我后悔了,我能欺负一个好人么? 再点一支烟,我写下了人生第一封情书,还是给一个男人的。 具体写了什么,太久远,已经不记得了。但肯定是欢乐的,我一直在笑。 那一晚,贴吧是欢乐的,我知道围观与我的默契依旧,他也回了一封长长的情书,很可乐。 我曾暗暗想过,围观可能会偷偷删去了那篇已经准备好的砸贴。但一想起围观是好人,我就为自己的小人心思而汗颜。他肯定不会的,我想,应该,是吧! 后来的后来,其实没有后来。。。 大家,就这么散了。 我发了帖子想用微信留下一些人。 留下了一些我在乎的人。 却,丢了他。 很久一段的时间,留下的人都归于沉寂。我已习惯 只是当很多人一个个重回眼前,才发现,漏了他。 或许,我还是忘记了这个习惯围观的家伙。 也或许,这个戴红领巾的男孩,只习惯站在圈外看着我们,如果有人不小心看到了他。 他会腼腆的笑着,然后说,我就是来看看,不说话。
我眼里的你之白衣书生~ 就像老外的王子都骑白马,国人的书生基本也都白衣的。 可见白一字,是属于东西方通吃的。 书生便是个白净的人儿,据说还喜欢穿白衬衫,绝对玉树临风一人。他的相貌之美,其实没必要多描述。 我坚信贴吧很多女性,估计至今都偷偷有他相片留存,于夜深人静之时拿出来赏析一番的。由此,可见一斑。 是的,这是个颜值的时代。书生,是个美男,值得骄傲。 如果我是女性,我觉得吧,喜欢他,真是是件很简单的事,你根本无从拒绝。 可惜了,我是男人,一个爱美女的男人。 所以,贴吧认识书生,从最初的感知上,你很难不去嫉妒一个被一群美女围着的男人。 是的,我只能冷眼旁观,羡慕嫉妒加上恨。 然而有人说过,嫉妒一个人,也是需要看等级的。 比方说,我可以嫉妒邻居家买了辆自行车,却,完全嫉妒不起来马云买了架飞机。 自从知道书生是顶级老板后,身为打工一族的我立马就删了嫉妒。原本想着网络之上人人平等,但我还是被教育了。人跟人,真是不能比的! 原以为书生人漂亮,多金吧也就算了,论坛玩的是什么?写字,但瞻仰过书生的文字后,我悄悄的把恨也去了。 他的文字大气,尤其历史方面,更是精通。各种时期的辛密都能娓娓道来,还能有极详细的个人注解。 这样的他,让我一看连环画长大的人,怎么比写字? 自此羡慕,是必须的。 我说书生是白衣书生,谁赞成!谁反对? 看到这里我知道,有人要说了,我舔。呵呵,马云都被多少人叫爸爸了,你不知道么?你叫过没有啊? 再说,我好歹一三百斤的胖子,能舔么?我吃了他不行么? 拉回来,聊聊与书生的交往。 这样耀眼的人,还好是网络,我呢,凭着几个烂字,终是入了书生的眼。我一直想啊,红花也需绿叶衬的,对不对?我就是那片肥叶子了啊,谁抢我跟谁急! 人呢,得交往,才能熟悉。 其实真正交流后,你才会发现,你以为看到的,嗯,只是冰山一角。 书生说话和气,有教养。从不拿我叶子当人,错了啊。从来都当我好朋友的!这是他的幽默,你们不懂。 这么些年,我是真没见过书生急眼。 当然,你也不能背着菩萨拜三清,不发火的人发火,流血千里的好不好! 看一个人,特别是男人啊!女人们记住了,一定要看他怎么发怒的。匹夫之怒就不要看了,素质就放那了,难看。 书生是怒极而笑的,这就恐怖了!本来就不怒自威的人,这么一笑,直接地板抖三抖的! 处理人干净,果决,根本不拖泥带水。 我是看傻了的,真不是吹,看那么多年论坛打架斗殴,谁服过谁呀? 人就认错了,书生说什么,人直接认。 你们就脑补一下陈道明康熙骂大儿子的那段场面好了。过瘾极了! 这样的书生,女人们怎么能不爱?男人们怎么能不服呢? 我庆幸,能遇到书生。 我得意,能做叶子。 我开眼,能吃肉。。。 综上所诉,书生白衣一美男子,多金,有才有涵养。 我个人以为,书生,可当君子。 君子呢,就可以欺之以方! 所以,我说那么多。 最后就问书生一句,疫情后,我去常德的吃住一条龙,你到底报不报销吧?
十年,能改变什么? 再见时,已是十年。 你依然好看,笑容甜美,让我,不由的唇角上弯。 时光让你不再年轻,却赋予了你更迷人的韵味。 你问,还记得以前的样子么? 我没有回答,又,怎么能忘。 我随着你穿过林间,走过草地,来到花海。蓝天白云,人艳花美。 闲庭漫步间,你悠然自得,已把生活过成了一首诗。 你问,还好么? 我微笑,想起田里的瓜熟了,很甜。 我很好,因为你。 你曾把我丢在了风里,迷失过,却从未怪过。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会照顾好自己。 你一直对人说,是我不肯叫你姐,你才离去的。 只有我知道,你从未想过要做我姐。你是等不到我说那爱人二个字,才走的。 我承认我自私,不肯负担。 其实我是真的怕不能给你诗一般的生活。你,天生就属于那个世界。 你笑了,风轻云淡,花儿都娇羞起来。 你说,那么多年,还是没变。 搓搓手上的泥土,我也笑。 我本是农民的儿子,我爱这片土地,爱生长出来的一切。 也,爱你,不说。 因为,爱从来不是说的。 你说,我的文字再也没有烟火气息了,升华了。 那是,没有了你。 你又说,谢谢能同行一程。 何来谢,又何曾不是你陪我一路呢。 你说,不要再发红包了。 只是,如果不再发红包,我怎么才能安慰你呢? 你不再笑,说我傻。 你问,喜欢我吗? 我答喜欢。 你追问,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的眼里有狡黠,也有认真。 你有答案,却,一定要我说。 应该,是你傻! 你走时很轻快,风里带来一句话,再不来,就真的老了~ 我看着没有你的天空,空荡荡,没有一片云彩。 我在想, 十年,能改变什么? 蓉,老民回书 无酒代笔,问两位安~
我在西塘等你(候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在西塘,等你。 西塘只是村口一方水塘,有鸭有鱼,也曾有你。 那会儿,你红扑扑的笑脸如花,羊角辫儿摇晃着,晃的春风渐暖,笑的碧水荡漾。 你一直叫我哥,走那天却叫我阿民。 我看着你的眼,知道你不想让我走。牵着你的手,我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 走远,回头。 那棵老树下有个孤独的影儿,是你。 你说,等我。 都说天上人间,一日既是一年。 我走了十年,想你,一日未曾停歇。 我以为能给你这十年积累的财富,却不知,你只要我在身边。 那天,西塘边有红纸屑一片,染红了池水。偌大的队伍里只有你一身红衣,却看不见你的笑。 那棵老树下有个失魂的人,是我。 你说,晚了。 从此天各一方,很多年。 我去了真正的西塘,桥上是你,船上是我。 我以为我看错,你的笑告诉我,没错。 柔顺的黑发,说话的眼,唇角微扬,你,很好看。 我有些局促,不敢看你的眼。却忍不住,脸上的笑。 能见到,真好。 你说,是呀,真好。 小河弯弯,石板路很长,我们走了很远。夕阳西下,我们的影,融在了一处,很暖。 分手,你依然微笑,说着再见,眼里有不舍。 分手,我心很疼,想笑,但应该笑的很难看。 你问,是否喜欢? 不敢答,有种喜欢叫不辜负。 知道你很好,那便是真好。 我在西塘住下,因为桥上是你,船上是你,路上,也是你。 那便候着,等你。 蓉,老民等你。 无酒代笔,问两位安~
当下~ 所有繁华终将落尽,一片白茫茫,好个干净。 或许,玩文字的人,都有一颗孤独的心。 不喜闹,不喜喧哗,只喜欢静静这个女孩。 也或许,不是不喜热闹,真正不喜欢的是那一刻悸动过后无法沉静下来的心,那一份失落可以用文字修饰的很美,很有意境。只是,失落了的,永远不会再回来。 网络很虚无,文字是真实的。那一份寄托于文字的情感,是真真切切能感觉的到善意与真情。所以,才会沉迷~ 酒是陈的香,茶,却越喝越淡。 我饮茶,独醒。 其实,随着时间流逝,与文字一起消逝的还有当初的那些情怀。不认没关系,你心里很清楚。 人们常喜欢缅怀,过往的一切,人,或事物。 喜欢的也许就只是缅怀,无关人与事,只余自己。 那些沉寂了很久的联络人,留着,只代表曾经遇见过。 ---------此次得来一条华丽的分割线 我是蛮念旧的人,其实一直记得很多人。哪怕,那些人儿早已忘了我。 很多人,从此不再联系。不代表我忘却,只是,不想打扰。 这个年纪,如我能逍遥坦然躺平度日的,实属不多。(此句我很满意,必然会招那些躺不平的人儿嫉妒!但,我就喜欢你们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儿呀!) 我还真没想过,能重遇那么多曾经的人儿。让我一口感慨,吐不出吞不下,有点激动与憋屈。 激动的是,真想你们呀,特别是女神们~ 憋屈的是,好几张老脸男在我微信里都一个个躺尸了很多年,这算是活了么?鄙视一下,说谁谁知道。 论坛已经没落了,微信群迟早也会沉寂的。 唯有左烟,指引我们方向!千岛湖聚会!!! 也只有书生,能落实消费资金! 当然必须我,才能实施整体计划流程,吃穿住行,一条龙服务! 我们不要写字,不要聊天。要喝酒,要吃肉,要喝茶,要打牌,要放纵! 所以当下,请你们踊跃报名,无需考虑经济状况,也不要考虑家庭实际,从心,一切,听从心的呼唤!来吧,吃肉!不要怂! 毕竟,人生,只能一次~ 须尽欢! --------------再分一下,下面是细则 原则上,男同胞都通过了,只等各自说服自家领导即可!说不服的,不怕丢人就带来,我带! 地址,浙江千岛湖,男岛,女岛。 时间,待定。 人物,你们所有,一个不能少。 女生福利,书生亲笔签名照给所有女神一人一张,并有幸运名额能和书生全家烛光晚餐一次! 男生福利,喝酒,品茶,吃肉,比胖,除了不准裸泳,其它都可放浪(只限男岛) 就等女神们报名了(可带家属,反正书生报销)。
烟花~ 洗车的日子呀~
烤羊腿~
再见,少年~ 再见,少年~ 十年前,已不是少年。 十年后,听着周华健的少年。 好听,很多当初。 听他歌的人如今都不再少年了,他却新发了一首歌叫做少年。 我还记得听他的第一首歌叫花心。 如今,还记得歌词,会哼。 只是,不会再对着某个女孩去唱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我该满44到45岁了。 还有不到三个月,这个2020就该过了。 我记得说过,708有个十年之约,于是赶紧打上几个字。 算作我很少的几件有始有终之事吧。 我记得我在这里遇到过很多朋友,很多没有再见就再也不见了。 我本来也会这样的,如他般过客样的溜走,不再回头。 很难得,有首歌,听一个60年生人的歌者淡淡的弹唱。 于是想,告个别,虽然我们擦身而过了,但擦肩一刻,我想知道你笑了。 希望每个朋友都以后各自安好。 生活里,工作中,养家育儿鸡毛蒜皮中,偶尔能发个呆,听首歌。 笑一笑,想想那些记忆深处的人,或许,他或她,也正在想你。 以上,如是。 十年之约,安好~
多云,无风,适合钓鱼~ 进车库,多日不开车身上一层浅浅的灰,前盖有几个梅花脚印很是清晰,想昨夜不知是哪只猫来玩耍过,于是玩心起,用优字画了个老鼠在一旁,算作回应。 高峰已过,车行很顺,三十公里的路,三十七分钟抵达。远离了繁闹的市区,这是郊远一条无名路,修的笔直,就如两旁已成荫的桦树。路的那边是个陵园,这边,有条河,远处,是田园,更远处,有几户人家。 除了偶尔天上降落的飞机轰隆滑过,这里,其实,蛮安静的。 支架,下杆,看红黄的浮标静静呆在微微泛绿的水面上,找张旧报垫好盘膝坐下,水有些腥,随意抓把边上的青草,揉碎了些撒开,空气里清新的青草味便满满都是了。 河流的很慢,如果没有一些漂流的落叶慢慢划过,几乎就像是停止的。 两支烟,喝了一口水,浮标毫无动静,盘着的腿有点麻,索性就伸直了摊着。如今饵料都不用蚯蚓了,用的是渔具店专配,不用穿钩,是挂在钩上的,靠香味诱鱼。就是不知道如今的鱼儿还聪明不,以前有人跟我说过露钩是钓不到鱼的。 说这话的人是我爸,他应该是个会钓鱼的人,起码一个能把土狗训练到能叼着鱼桶跟着钓鱼的人,算是个喜欢钓鱼的人吧。 我从小就跟着他钓鱼了,那会的鱼竿还是他从竹林里一根根挑出来的,绑鱼线,绑鱼钩,用牙膏皮做鱼坠,几号线用几号钩。钓罗非用蚯蚓,钓鲤鱼用面,钓草鱼用莴笋叶,撒窝子用酒糟。他说起这些,往往很是得意。 水面上起了涟漪,两个圈荡开,浮标又恢复了不动,轻轻拿起杆。我知道这是暂时的平静,鱼该是来了。 如此往复,两次,它的试探很明显了。 看着浮标慢慢上浮,直至平躺水面,很聪明,它在往上抬。杆未动,我心已动。 终于,微微颤了两下的浮标终于开始斜着直下,很坚决。 手腕在用力,鱼线刷的拉直,传递过来的力量有些跳动,有些慌张。 钓到了,不大,四指左右的鲫鱼。 起钩,下鱼。钩子钩在喉间,如我所料。 只是,很烦,因为难取。 以前,好像都是只管钓,有老爸,他会取,还会很高兴的撸下我的头。 莫名想起豆豆,如今我高兴时撸他的头,他会很不耐烦的拿开我的手。忘了那会儿,我是不是和他一样,或许吧。 上饵,下杆,水面缓缓,倒影的云层有些散开,阳光透过树林洒了下来,落在手上,落在水上,落在眼里,有些晃。 有车从身后过,一路沙沙作响,碾碎很多枯枝,卷起很多落叶,纷纷扬扬。 风,吹散了手中的烟,掠过草,拂过河,卷起了对岸几条长柳,空空荡荡。 老爸说过,钓鱼,其实就是等,安安静静的等着。 我安安静静的等着,鱼上钩。 钓鱼么,就是等着。 空杆,继续空杆,再一杆,饵都没了。 上饵,再下杆,杆儿在架上微微晃着,引来一只红蜻蜓,停着。没去打扰它,看着浮标下去,再上来,再下去。 它似乎不好意思了,飞走,飞的高高低低,难度不小。 起竿,居然有分量,拎起一条昂刺鱼。 这是有多贪吃呢,你。 老爸说过塘鱼好钓,库鱼靠守,河鱼钓缓,江鱼钓弯,难度也以此类推。我问海钓呢,他说,没钓过,表情很是遗憾,他应该认为海钓是最难的。 很久以后,看见有人海钓,没有食饵,只有亮闪闪的光饵,那人说,有鱼群就能随便钓,没鱼群就空军。我哦了下,很是遗憾。 我的水平估计也就是河钓了,因为钓的少,也很少空军。 看鱼提里就有两条鱼了不是。 一包烟去的七七八八,上游来了一群鸭,河开始热闹。收杆的时候到了。 把鱼放了去,洗手,喝水,上车。 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去了陵园,点上根烟,跟老头子说下,今天适合钓鱼,就来了,结果还行。就这样吧……
入秋,微凉。老茶,很苦~ 所幸,阳光很好,能笼着几乎整个阳台,独留一个角落,阴阳分界线投在键盘与显示屏之间,很是契合。 空白的文档上光标默默跳着,等待着。 其实,知道自己打不出几个字,不过,就这样,发着呆,也很好。因为暖。。。 点上一根香烟,看着茶盘上汩汩流下的茶水,深褐色的茶汤带着热气袅袅,随着喷出的一口烟,互相萦绕良久,再慢慢散开。鼻间只嗅到有若有若无的几缕茶香,几不可闻。 一泡,很多人会倒掉不尝,我独喜,因为苦、浓且涩。 咂摸着嘴,喝一口,咧着嘴,再尝一口,如果照镜子的话,那张脸应该很难看。 于是摸摸下巴上的胡茬,想,剃了是否会精神一点点。 很多时候,想着一件事往往会去做另一件事,比如,会带着健身卡带着泳裤准备去游泳,只是走着走着想到该凑够一万步了吧,于是,回了。所以,刮或不刮胡子,不重要,精神不精神,也不重要。让思绪放飞,什么也不想,很重要。 这些时日,日子愈发简单起来。 不再用想订单,想关系,想调解,每天起来看看冰箱,还剩些什么菜,翻翻厨房,还要补些什么油米调料,掰掰手指琢磨下今儿弄个什么菜式,越简单越好。番茄炒西红柿不至于,加个蛋还是难不倒的。 丢车库的车大半年没洗过了,瞅准下雨的天开出去看看某几个无聊的家伙,喝顿酒的功夫也就算洗过了。更多的时候,骑着辆小破毛驴接送下孩子,只要穿着校服,就算快一米七五的个儿,也没见制服同志拦下开罚单。很是比提心吊胆带着娇小家妻买杯咖啡来的舒心大气。 翻几本老书,看几部老电影,偶尔微信上调戏下几个从未见过的老友,告诉他们,如今睡的很好,晚十点到早六点,正宗八小时制。所谓睡不着,其实,心不静。。。 三泡后,茶入口味正,慢慢回甘,还不到淡的时候,恰到好时。 只是等着阳光从手到肘,越过头顶爬上背,前心微凉,这是,真的入秋了也~
一首歌一部电影~ 看书,玩游戏,通常都会放点什么听听。 随意点上一溜,就那么放着。 不知道歌名,不知道谁唱,甚至,很多时候听不清歌词是什么。 对我,或许,有个动静便是不错。 相比听歌,捡着电影看就是件很挑的事了。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能找到一部能安安静静看完的电影了。 有些电影,可以一群人看。有些,仅适合你和他或她去看。还有些,是属于一个人的。 前夜,一个人看了部电影。 2000年的港片,不容易,居然还有没看过的。 名字蛮恶俗,中西合璧的天衣无缝,叫做朱丽叶与梁山伯。 知道么,吴君如真的很美~ 或者说,每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都很美。 男人很痞,吴镇宇,双手一摊无所谓啦,你该能想出他的样子。 故事很安静,对白不多,基本靠表情。故事很简单,一个女人与男人,没有什么太复杂的剧情,很容易让人安安静静的看完它。 直到,点上根烟后,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却,总差着点什么。 才发现,这个年纪,看这部片,原来一点也不晚。正恰好 有日听歌,莫名的听到了一句乱入的歌词: ……你的笑像一条恶犬,撞乱了我心弦…… 不由笑,真的蛮像。 电影里的他与她,或,看了这部电影的你。
狗眼人生~ 天热的厉害,本就浑浊的空气中腐烂的味道也愈加浓烈起来。 弄堂口的拐角,阿大起身。离开已经开始发烫的水泥地,往里面阴处挪去,没有汗腺的它,只能吐着舌头将身体贴紧墙角,那里还有一丝即将离去的凉意。 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阿大会呆在这里,静静的坐着,躺着。看着来往不息的人流,车潮,看着这一片黑白的世界。看着看着慢慢睡去,在梦里,也许就能看见那双温暖的眼。 远处杂草处有扑腾声音,阿大的耳朵动了动,它才刚刚入梦,却又无奈的被阿二搞醒。睁眼看去,草丛里便滚出来了一个破旧不堪的球,紧接着阿二就扑了出来。踉跄了下摔个跟头,把球碰的更远了,滚向那个腐烂味道的来源处。 阿大低吼,阿二就摇晃着尾儿来到身边,嗅来嗅去,呜呜着讨好的样儿让阿大懒得再理它。吼着警告了阿二别去那黑桶处找食,它前面嗅到了那里面的食物有夹杂着一些刺鼻的味,那让它很紧张。 好的是,阿二一向听话,虽然,有时候皮了些。看着阿二叼着球又冲到草里,阿大才又继续低下头假寐。 随着地面有节奏的震动,阿大知道是那个弄堂深处的胖子出来了。这个人给它的感觉还算安全,所以它也懒得动。直到那脚步声停在了它的身前。才懒懒睁眼看着这个只穿着短裤赤着上身的男人。 阿大~男人客气的叫着它,天热么?它觉得这胖子真有点滑稽,都脱这样了,还问什么呢。继续睡。 啧、啧、啧,胖子有点意犹未尽,还真睡得着啊,我空调房里都呆不住。。。 抽完一根烟,男人才慢悠悠的晃了回去。阿大又睁眼看着那胖胖的身影,不由想起以前那个同样肥胖的人,那个总是满身酒气打它主人的男人。 它不明白的是,那个有着很温暖眼睛的女人,为什么最终为了那个打她的男人,放弃了它,还有当时刚会走路的阿二。 它看着男人和女人最终消失在弄堂口,它回到那个破旧空空的房间,它终于明白。它和阿二没了主人。房子后来被一些带着帽子的人封了,木板挡住了窗和门,它们就连家也没了。 一开始,那些熟悉的邻居,像那位一身肥皂味的大妈,会来喂食它们。还有一位身上味道闻了想打喷嚏的卷发女人,拿出两个枕头塞在了门口废弃的水斗下,给了它们一个狗窝。 慢慢的,阿二一天天的长大,大妈有一天消失在弄堂口,后来,那个卷发女人也消失了。渐渐的,阿大发现很多熟悉的人都不见了,有一种不安慢慢充斥它的心,它怕有一天,这里熟悉的一切都会消失,它,还有阿二,该怎么办…… 看着抽完烟走回去了的胖子,阿大知道在太阳偏过弄堂口的时候,他还会出来,会骑着车去接眼睛大大的男孩,那个男孩很喜欢阿二,每次回来都要叫阿二出来的。 阿二也很喜欢这个小孩,男孩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是那种洗干净的衣物晒过太阳的味道。他有个爱他的妈妈,还好,阿二也有妈妈。 但是,阿大知道在这个世界,狗是需要主人的。它想给阿二找个好主人,一个不会抛弃它的人。 晚上,这里是很多猫的乐园,尽管被遗弃,它们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阿大看着这些上串下跳的猫儿,被封的空房间档得了人和狗,防不住猫和老鼠。 低低吼了一声,叫回正在撵猫的阿二,阿大领着它走向弄堂。穿过铁栏杆,走过通道,来到一个不大的天井,这里有一栋小楼。三楼有一扇窗,亮着灯。 阿大蹲在院里,看着三楼。阿二学着阿大蹲了会,又忍不住开始四处转悠开来,门前还抬腿尿了一泡。阿大想想,算了,不抽它了,狗么,总要有个狗样子。 窗户里传出了孩子的声音,阿二有些激动,绕着跑了两圈,终于静了下来,乖乖趴在了阿大边上。 夜深了,风吹去了白日的暑气,阿大能听到三楼胖子的呼噜声,打的声音很大,很有点滑稽,带着哨儿。 天亮的时候,天井里只有阿二趴着。 胖子家小孩下来的时候,欢呼了起来,很高兴小狗能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他。 胖子晃下来的时候,绕了一圈去找阿大,没能找到。 摇着头,点根烟,问小孩,想要养狗不? 阿二能看懂小孩的眼,那是一种亲近的意愿,虽然不明白阿大的离开。但,它还是热烈的摇起尾儿,一脸谄媚看着小孩。 它妈妈呢?小孩问道 谁知道呢~管生不管养的货。胖子说的很随意。 ----------- 不知名的马路边,阿大嗅嗅栏杆,看着眼前灰白的陌生世界,极力想分辨着风中的味道,它知道很难嗅到那生命记忆中那熟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想嗅一下。 如果可能,它还想看到那双温暖的眼……
狗眼人生~ 天热的厉害,本就浑浊的空气中腐烂的味道也愈加浓烈起来。 弄堂口的拐角,阿大起身。离开已经开始发烫的水泥地,往里面阴处挪去,没有汗腺的它,只能吐着舌头将身体贴紧墙角,那里还有一丝即将离去的凉意。 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阿大会呆在这里,静静的坐着,躺着。看着来往不息的人流,车潮,看着这一片黑白的世界。看着看着慢慢睡去,在梦里,也许就能看见那双温暖的眼。 远处杂草处有扑腾声音,阿大的耳朵动了动,它才刚刚入梦,却又无奈的被阿二搞醒。睁眼看去,草丛里便滚出来了一个破旧不堪的球,紧接着阿二就扑了出来。踉跄了下摔个跟头,把球碰的更远了,滚向那个腐烂味道的来源处。 阿大低吼,阿二就摇晃着尾儿来到身边,嗅来嗅去,呜呜着讨好的样儿让阿大懒得再理它。吼着警告了阿二别去那黑桶处找食,它前面嗅到了那里面的食物有夹杂着一些刺鼻的味,那让它很紧张。 好的是,阿二一向听话,虽然,有时候皮了些。看着阿二叼着球又冲到草里,阿大才又继续低下头假寐。 随着地面有节奏的震动,阿大知道是那个弄堂深处的胖子出来了。这个人给它的感觉还算安全,所以它也懒得动。直到那脚步声停在了它的身前。才懒懒睁眼看着这个只穿着短裤赤着上身的男人。 阿大~男人客气的叫着它,天热么?它觉得这胖子真有点滑稽,都脱这样了,还问什么呢。继续睡。 啧、啧、啧,胖子有点意犹未尽,还真睡得着啊,我空调房里都呆不住。。。 抽完一根烟,男人才慢悠悠的晃了回去。阿大又睁眼看着那胖胖的身影,不由想起以前那个同样肥胖的人,那个总是满身酒气打它主人的男人。 它不明白的是,那个有着很温暖眼睛的女人,为什么最终为了那个打她的男人,放弃了它,还有当时刚会走路的阿二。 它看着男人和女人最终消失在弄堂口,它回到那个破旧空空的房间,它终于明白。它和阿二没了主人。房子后来被一些带着帽子的人封了,木板挡住了窗和门,它们就连家也没了。 一开始,那些熟悉的邻居,像那位一身肥皂味的大妈,会来喂食它们。还有一位身上味道闻了想打喷嚏的卷发女人,拿出两个枕头塞在了门口废弃的水斗下,给了它们一个狗窝。 慢慢的,阿二一天天的长大,大妈有一天消失在弄堂口,后来,那个卷发女人也消失了。渐渐的,阿大发现很多熟悉的人都不见了,有一种不安慢慢充斥它的心,它怕有一天,这里熟悉的一切都会消失,它,还有阿二,该怎么办…… 看着抽完烟走回去了的胖子,阿大知道在太阳偏过弄堂口的时候,他还会出来,会骑着车去接眼睛大大的男孩,那个男孩很喜欢阿二,每次回来都要叫阿二出来的。 阿二也很喜欢这个小孩,男孩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是那种洗干净的衣物晒过太阳的味道。他有个爱他的妈妈,还好,阿二也有妈妈。 但是,阿大知道在这个世界,狗是需要主人的。它想给阿二找个好主人,一个不会抛弃它的人。 晚上,这里是很多猫的乐园,尽管被遗弃,它们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阿大看着这些上串下跳的猫儿,被封的空房间档得了人和狗,防不住猫和老鼠。 低低吼了一声,叫回正在撵猫的阿二,阿大领着它走向弄堂。穿过铁栏杆,走过通道,来到一个不大的天井,这里有一栋小楼。三楼有一扇窗,亮着灯。 阿大蹲在院里,看着三楼。阿二学着阿大蹲了会,又忍不住开始四处转悠开来,门前还抬腿尿了一泡。阿大想想,算了,不抽它了,狗么,总要有个狗样子。 窗户里传出了孩子的声音,阿二有些激动,绕着跑了两圈,终于静了下来,乖乖趴在了阿大边上。 夜深了,风吹去了白日的暑气,阿大能听到三楼胖子的呼噜声,打的声音很大,很有点滑稽,带着哨儿。 天亮的时候,天井里只有阿二趴着。 胖子家小孩下来的时候,欢呼了起来,很高兴小狗能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他。 胖子晃下来的时候,绕了一圈去找阿大,没能找到。 摇着头,点根烟,问小孩,想要养狗不? 阿二能看懂小孩的眼,那是一种亲近的意愿,虽然不明白阿大的离开。但,它还是热烈的摇起尾儿,一脸谄媚看着小孩。 它妈妈呢?小孩问道 谁知道呢~管生不管养的货。胖子说的很随意。 ----------- 不知名的马路边,阿大嗅嗅栏杆,看着眼前灰白的陌生世界,极力想分辨着风中的味道,它知道很难嗅到那生命记忆中那熟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想嗅一下。 如果可能,它还想看到那双温暖的眼……
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阿柔喝酒的样子蛮好看的,小巧的鼻子皱起来,眼就有点眯,用舌头伸出来添上一下杯中的酒,又飞快的缩回去。半张着嘴哈一下,再一口闷下。 她白皙的脸颊就会腾起一层红晕,抿紧的唇红的发亮,亮的像睁开的眸。 都说,会喝酒的女人,眼睛一定会越喝越亮。阿柔如是。 跟这个女人喝酒的次数很少,少到稍微想想就能数出来。 很多年前阿飞带着她来聚餐的时候,喝过一次。那次喝到最后记得她是直接坐在阿飞腿上,打了一圈通关。就这般的哈一下,闷一杯。很是出彩。 后来一次就是他们订婚前,圈子里的聚会。印象最深的是阿柔用嘴渡了一杯酒给阿飞,我们那会儿把桌子都差点拍碎了。 然后就是婚宴,阿柔组织的强大娘子军,直接喝翻了我们一众。 第四次,便是很多年后的这次,阿柔喝酒依然很猛,眼仍然很亮,却开始发红。 阿柔说,你们一直在骗我!唇,咬出了血! 她说的你们,包括了很多人,这个圈子的人一个不落。 阿飞是我们从小的兄弟了,混文庙的时候就在,一帮子人当初在他家自建的小楼里炒蛋炒饭、打架,一个蛋一锅饭的典故,菜刀剁马桶盖的事迹,很多年后都是我们喝酒凑趣用不腻的桥段。 最早圈子里人很多,市九、十九、二十一、敬业、林荫等,都是出“人才”的中学,遍布整个南市区。当然关系最铁的还是我们几个老西门的。 那会阿伟还在呢,跟阿飞关系也一直很好。那几年我当中有过一段重新读书的时候,两人写信来都是一封,一人写一段,涂涂改改的没法看,但,看的很开心,又打谁谁了,被谁谁打了,谁又进去了,然后开始广场情人节开始卖花卖气球,想做bb机生意等等。 从大师开始上班后,大家浑浑噩噩的日子开始逐渐结束,散去很多,留下的也就三五个人。我曾一直以为,将来也就我们这些人了,一起走下去。 然而,生活总会有意外,有一年的国庆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意外。上班了的阿伟跟当了出租司机的阿飞,为了组织一次聚餐去菜场买菜,碰到了个偷阿飞手机的小偷。过程很正常,混过的手都重,那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被打狠了,摸出把带鞘的匕首。 结局很讽刺,也就是这把带刀鞘的刀,刀尖处刀鞘裂了开来,巧的不能在巧的是,这漏着刀尖的带刀鞘的匕首,最后在小偷的**划中,扎在了阿伟的心口。 阿伟最后说的话是,叫救护。人,在救护车来之前没了。 …… 葬礼,我看着阿伟的未婚妻送回才买的订婚首饰,狠狠抽了阿飞一巴掌。 我不再想见到阿飞,也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友尽。 直到有一天,胖子带着大师来寻我喝酒,末了胖子说,算了吧,阿飞进医院了,精神障碍。 原来,阿飞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他选择了自闭。 医院门口,去探望的大师回来跟我说,不认人了,整个呆的。不知说什么好,便呆呆的回来了。 日子开始按部就班,仅余的我们几个陆续恋爱,结婚,生子。波澜不惊。 二年后,阿飞的家人叫齐了我们,他开始认人了。又检查半年后,阿飞继续做他的出租司机。他一如常人行事,也记得我们,唯独忘了一个叫阿伟的人。 因为他,我们也逼着忘记了某个人。 阿柔,就是后来这么出现的,惊艳的出场。 阿飞跟我们说,这女孩,是他见到的最喜欢的。 胖子说,喜欢就娶了呗。大师说,喜欢就好。我问,药停了没? …… 阿飞有点苦恼,药,不能停。 大师说,会有问题的。胖子装傻,会有什么问题? 阿飞说他,会再好好想想。 阿飞用了整整五年谈了这场恋爱,花费无数。最后,求婚成功。 我们陪着一起去了医院,依然被告知,药不能停。同时建议,最好别生养。 我问阿飞,你真决定了?他点头。 大师问,你确定不说? 阿飞很坚定。 胖子有些大咧咧,赶紧养出个儿子做干爹。 我总有些不安,开始有意识减少跟阿飞他们聚会。阿飞慢慢感觉到了,也不再叫我出去。日子,总需自己过的才是。 胖子是看到干儿子的照片才发觉出问题的,他找来我跟大师。 酒也喝不下去了,胖子拿着手机给我们看照片。 为什么这小子那么像我? 我看看大师,大师看看我。喝酒,寡淡…… 我知道我的不安有了实处,却,毫无意义。 直到,阿柔找到我说,出来喝酒。 我也知道,学不会拒绝是件很麻烦的事。可最终还是出来了。 阿柔说,你们都骗了我! 我无语。 阿柔说,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没一个人能告诉我! 她继续说,你知道么?阿飞,你的兄弟,每天晚上睡觉就像个死人!动都不带动一下的,你知道么! 她说,他每天都吃药,我一直以为是保健药,我怎么就那么傻,不知道去问一问! 她又闷下一杯酒,突然吃吃笑起来道,你们就想看我会怎么样,是吧?看我能不能生是么?我养了,是儿子!吃惊么? 阿柔开了第二瓶酒,有泪滑下,滴入酒杯。 她说,别劝我,别拦我,我就是想喝酒。喝了,才能说话,说的出来。 …… 不让人喝多有很多方法,我用了最笨的一个。 我把自己喝多了,这样,我可以让阿柔少喝一些,这样,我可以少听到一些。这样,甚至能让我自己说些想说的话。 最大的好处是,我不记得怎么回的家,怎么跟人喝的酒,说过的听过的,通通都忘了。 待到下一个找我来喝酒的时候,我可以忍着头疼忍着喉咙干涩,强自微笑着说。 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阿柔喝酒的样子蛮好看的,小巧的鼻子皱起来,眼就有点眯,用舌头伸出来添上一下杯中的酒,又飞快的缩回去。半张着嘴哈一下,再一口闷下。 她白皙的脸颊就会腾起一层红晕,抿紧的唇红的发亮,亮的像睁开的眸。 都说,会喝酒的女人,眼睛一定会越喝越亮。阿柔如是。 跟这个女人喝酒的次数很少,少到稍微想想就能数出来。 很多年前阿飞带着她来聚餐的时候,喝过一次。那次喝到最后记得她是直接坐在阿飞腿上,打了一圈通关。就这般的哈一下,闷一杯。很是出彩。 后来一次就是他们订婚前,圈子里的聚会。印象最深的是阿柔用嘴渡了一杯酒给阿飞,我们那会儿把桌子都差点拍碎了。 然后就是婚宴,阿柔组织的强大娘子军,直接喝翻了我们一众。 第四次,便是很多年后的这次,阿柔喝酒依然很猛,眼仍然很亮,却开始发红。 阿柔说,你们一直在骗我!唇,咬出了血! 她说的你们,包括了很多人,这个圈子的人一个不落。 阿飞是我们从小的兄弟了,混文庙的时候就在,一帮子人当初在他家自建的小楼里炒蛋炒饭、打架,一个蛋一锅饭的典故,菜刀剁马桶盖的事迹,很多年后都是我们喝酒凑趣用不腻的桥段。 最早圈子里人很多,市九、十九、二十一、敬业、林荫等,都是出“人才”的中学,遍布整个南市区。当然关系最铁的还是我们几个老西门的。 那会阿伟还在呢,跟阿飞关系也一直很好。那几年我当中有过一段重新读书的时候,两人写信来都是一封,一人写一段,涂涂改改的没法看,但,看的很开心,又打谁谁了,被谁谁打了,谁又进去了,然后开始广场情人节开始卖花卖气球,想做bb机生意等等。 从大师开始上班后,大家浑浑噩噩的日子开始逐渐结束,散去很多,留下的也就三五个人。我曾一直以为,将来也就我们这些人了,一起走下去。 然而,生活总会有意外,有一年的国庆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意外。上班了的阿伟跟当了出租司机的阿飞,为了组织一次聚餐去菜场买菜,碰到了个偷阿飞手机的小偷。过程很正常,混过的手都重,那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被打狠了,摸出把带鞘的匕首。 结局很讽刺,也就是这把带刀鞘的刀,刀尖处刀鞘裂了开来,巧的不能在巧的是,这漏着刀尖的带刀鞘的匕首,最后在小偷的**划中,扎在了阿伟的心口。 阿伟最后说的话是,叫救护。人,在救护车来之前没了。 …… 葬礼,我看着阿伟的未婚妻送回才买的订婚首饰,狠狠抽了阿飞一巴掌。 我不再想见到阿飞,也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友尽。 直到有一天,胖子带着大师来寻我喝酒,末了胖子说,算了吧,阿飞进医院了,精神障碍。 原来,阿飞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他选择了自闭。 医院门口,去探望的大师回来跟我说,不认人了,整个呆的。不知说什么好,便呆呆的回来了。 日子开始按部就班,仅余的我们几个陆续恋爱,结婚,生子。波澜不惊。 二年后,阿飞的家人叫齐了我们,他开始认人了。又检查半年后,阿飞继续做他的出租司机。他一如常人行事,也记得我们,唯独忘了一个叫阿伟的人。 因为他,我们也逼着忘记了某个人。 阿柔,就是后来这么出现的,惊艳的出场。 阿飞跟我们说,这女孩,是他见到的最喜欢的。 胖子说,喜欢就娶了呗。大师说,喜欢就好。我问,药停了没? …… 阿飞有点苦恼,药,不能停。 大师说,会有问题的。胖子装傻,会有什么问题? 阿飞说他,会再好好想想。 阿飞用了整整五年谈了这场恋爱,花费无数。最后,求婚成功。 我们陪着一起去了医院,依然被告知,药不能停。同时建议,最好别生养。 我问阿飞,你真决定了?他点头。 大师问,你确定不说? 阿飞很坚定。 胖子有些大咧咧,赶紧养出个儿子做干爹。 我总有些不安,开始有意识减少跟阿飞他们聚会。阿飞慢慢感觉到了,也不再叫我出去。日子,总需自己过的才是。 胖子是看到干儿子的照片才发觉出问题的,他找来我跟大师。 酒也喝不下去了,胖子拿着手机给我们看照片。 为什么这小子那么像我? 我看看大师,大师看看我。喝酒,寡淡…… 我知道我的不安有了实处,却,毫无意义。 直到,阿柔找到我说,出来喝酒。 我也知道,学不会拒绝是件很麻烦的事。可最终还是出来了。 阿柔说,你们都骗了我! 我无语。 阿柔说,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没一个人能告诉我! 她继续说,你知道么?阿飞,你的兄弟,每天晚上睡觉就像个死人!动都不带动一下的,你知道么! 她说,他每天都吃药,我一直以为是保健药,我怎么就那么傻,不知道去问一问! 她又闷下一杯酒,突然吃吃笑起来道,你们就想看我会怎么样,是吧?看我能不能生是么?我养了,是儿子!吃惊么? 阿柔开了第二瓶酒,有泪滑下,滴入酒杯。 她说,别劝我,别拦我,我就是想喝酒。喝了,才能说话,说的出来。 …… 不让人喝多有很多方法,我用了最笨的一个。 我把自己喝多了,这样,我可以让阿柔少喝一些,这样,我可以少听到一些。这样,甚至能让我自己说些想说的话。 最大的好处是,我不记得怎么回的家,怎么跟人喝的酒,说过的听过的,通通都忘了。 待到下一个找我来喝酒的时候,我可以忍着头疼忍着喉咙干涩,强自微笑着说。 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我有刀,你有剑么~ 我曾经很向往江湖。 不是那鲜衣怒马的侠客,而是破衣烂衫的刀客。 没有一掷千金的豪气,只有数着铜板沽一碗浊酒的心疼。 更没有呼来喝往的一众手下,只有黄沙路上的一道孤影。 这样的人,相貌必定不会出众,平凡粗糙的脸上,最多有双风霜的眼。 他的手掌粗大,指节突出,就像一个农夫的手。只有刀把上的指痕能够说明他的手与刀是多么的贴切,他的刀,应该会很稳,很快。 他的背有点弯,前倾着,不会像骄傲的剑客那般永远挺直着腰。或许,只有等他出刀的那一瞬,他的对手才能明白,那是千万次的拔刀出击才能养成的样子。刀出,向前,不会闪,不会躲,更,不会退。 他的肤色是黝黑的,有时会分不清是污渍还是本色,只有他藏在刀鞘里的刀是雪亮的,犹如黑夜里一弯明月,洗一地清辉。 这样的人,往往出身不会太好,身手也不会太差。 他不懂名门里那些武技身法,也不会那些繁复强大的招式,更不会上乘的吐纳心法。 习惯荒野的他,只明白步子要比狼轻,出刀要比蛇快,追击要像骆驼那般持久。 和野兽拼搏惯的他,更懂得的是,如何比狠,如何已伤换伤,如何不要命的求活。 所以,碰上人,躺下的一般都是他的对手。哪怕,最后他如一条死狗般半死不活的躺着,边上却,一定是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死人。 同样,他懂的不一定很多,但明白的道理一定很简单。 就像,他不了解女孩的笑为何能让他脸红,却,听过女人是老虎这个传说。 等他笨拙的用拿刀的手,去点紅女人的唇...最后,如洒水般淌着汗的时候才明白,女人是水做的这个道理。 绕指柔他不懂,却慢慢发觉了自己的刀不再雪亮,手不再稳。 他六岁就懂得怕死的一定会死这个道理。 每一个刀客,都有他的宿命。在这未完成之前,他,不能死。 所以离开。 最后的结局,他不一定能善终,却,一定能让人记住。 有的刀客,是为了破开虚空,然后一去无回。 有的刀客,是为了第一刀,然后倒下。 有的刀客,是为了秘宝,然后消失。 他只是因为一个承诺,曾经,他答应过一个剑客,那个剑客叫独孤求败。 通常,故事的结局,不会提到那个女人。 没人知道,女人每天起来能不能等到他的回来。 花开花谢,开着盼归客栈的女人青丝染了霜 有一天,老女人等到一个年轻的刀客,颇似当年的他。 年轻的刀客,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女人听到那年轻人对女孩说,等我有一天…… 那是我曾经向往的江湖。 如今,我只想说,我有刀,你有剑么~
我有刀,你有剑么~ 我曾经很向往江湖。 不是那鲜衣怒马的侠客,而是破衣烂衫的刀客。 没有一掷千金的豪气,只有数着铜板沽一碗浊酒的心疼。 更没有呼来喝往的一众手下,只有黄沙路上的一道孤影。 这样的人,相貌必定不会出众,平凡粗糙的脸上,最多有双风霜的眼。 他的手掌粗大,指节突出,就像一个农夫的手。只有刀把上的指痕能够说明他的手与刀是多么的贴切,他的刀,应该会很稳,很快。 他的背有点弯,前倾着,不会像骄傲的剑客那般永远挺直着腰。或许,只有等他出刀的那一瞬,他的对手才能明白,那是千万次的拔刀出击才能养成的样子。刀出,向前,不会闪,不会躲,更,不会退。 他的肤色是黝黑的,有时会分不清是污渍还是本色,只有他藏在刀鞘里的刀是雪亮的,犹如黑夜里一弯明月,洗一地清辉。 这样的人,往往出身不会太好,身手也不会太差。 他不懂名门里那些武技身法,也不会那些繁复强大的招式,更不会上乘的吐纳心法。 习惯荒野的他,只明白步子要比狼轻,出刀要比蛇快,追击要像骆驼那般持久。 和野兽拼搏惯的他,更懂得的是,如何比狠,如何已伤换伤,如何不要命的求活。 所以,碰上人,躺下的一般都是他的对手。哪怕,最后他如一条死狗般半死不活的躺着,边上却,一定是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死人。 同样,他懂的不一定很多,但明白的道理一定很简单。 就像,他不了解女孩的笑为何能让他脸红,却,听过女人是老虎这个传说。 等他笨拙的用拿刀的手,去点紅女人的唇...最后,如洒水般淌着汗的时候才明白,女人是水做的这个道理。 绕指柔他不懂,却慢慢发觉了自己的刀不再雪亮,手不再稳。 他六岁就懂得怕死的一定会死这个道理。 每一个刀客,都有他的宿命。在这未完成之前,他,不能死。 所以离开。 后来,他不一定能善终,却,一定能让人记住。 有的刀客,是为了破开虚空,然后一去无回。 有的刀客,是为了第一刀,然后倒下。 有的刀客,是为了秘宝,然后消失。 他只是因为一个承诺,曾经,他答应过一个剑客,那个剑客叫独孤求败。 通常,故事的结局,不会提到那个女人。 没人知道,女人每天起来能不能等到他的回来。 花开花谢,开着盼归客栈的女人青丝染了霜 有一天,老女人等到一个年轻的刀客,颇似当年的他。 年轻的刀客,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女人听到那年轻人对女孩说,等我有一天…… 那是我曾经向往的江湖。 如今,我只想说,我有刀,你有剑么~
黄先生~ 黄先生姓黄,住在离我家弄堂不远处的王家弄六十八号里厢。 黄先生的太爷爷黄老先生是个蛮了不起的人,解放前就置下了王家弄这排石库门房子。到爷爷老黄先生的时候,半条街已经没了,等小黄先生也就是黄先生的父亲交代黄先生时,就只剩下六十八号这一套房了。 可别小看这一套房,一楼天井有东西偏房,客堂间、里间加后院厨房间,二楼亭子间加正间、阁楼、一个阳台一个晒台。就是九十年代这么个配置也足足好几户人家好住了。 黄先生,后来一直是一个人独住的。 黄先生跟我同辈,很小我就认识他,基本,这一片弄堂同时代的小孩没谁不认识他,唯一一个跟我们玩还要带个娘姨的就是他了。哪怕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得那娘姨的样子,一身素衣褂子,腋下别着一方白手绢,总是喜欢尖尖的叫着,囝囝、慢点,囝囝、别跑。。。 那会儿的黄先生,头发铮亮梳的中分,小黑皮鞋,西装背带裤,白衬衫,很是一副少爷派头。 后来想想,如果没有我小舅,我跟黄先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瓜葛的。 如同黄先生被邻里称为少爷的年代,我小舅更多的是被他们叫小开。那会儿小舅领我去红房子西餐厅吃白塔奶油,就喜欢带着黄先生。他貌似更喜欢说话轻声慢语的,会自己打开餐巾铺好,吃东西没声音的黄先生。对我,更多的是对别人家小孩的比较对象。你看看你,吃的像什么样子,也不学学人家……这就是我小舅常爱说的话。 看着对面那个拿着手绢细细擦拭嘴角,再抿着嘴笑的很开心的黄先生。我承认心头有很多***奔腾而过。 人呢,不能比的。 就如你在折纸飞机,旁边人家却玩着航模。你还在地上趴着玩弹珠,人家搭着桌子玩变形金刚。自从我中学进了林荫而黄先生进了大同,我家大人也懒得跟黄先生家比了。用我小舅的话讲,你就该服气。 那年暑假,好不容易哄了个姓张的美丽女孩跟我们一起去斜桥游泳,黄先生一身细皮嫩肉的也来了,整个勾搭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你好,同学!请问贵姓?”他彬彬有礼问道 “免贵,我姓张,叫……”他直接一手指按到人女孩唇上 “嘘……你姓张,可不能免贵的,知道么这是玉帝的姓,贵不可言……”他的一脸认真让女孩忘了他的唐突。 “真的、真的么?……”女孩有些怀疑 “当然啊,我跟你说啊……”他忽悠着,又看看傻了的我们“这样吧,我们那边去聊,你跟他们几个能学什么呢……” 我们一群傻啦吧唧的少年就这么看着远去的两位,起码有一万头***飞过,西游记里有说过玉帝姓张? 我逃学那年,黄先生出国深造了。等我重读大专出来,他已经交易所上班了。好不容易我回来安定妥当,好么,这位老神在在家里养老了。 朝九晚五的我,常在弄堂口遇见黄先生,皮拖鞋,真丝睡衣,戴着金丝眼镜,一手拿着翡翠烟嘴点着烟,一手证券报纸,门口妥妥站着。 照面点点头,笑“ 上班去啊……蛮好、蛮好” 有一瞬,简直以为碰上了小黄先生。 偶尔,打个麻将通宵回来,也会看见黄先生,皮鞋铮亮,西装三件套,黑框眼镜架着,这是去绿波廊早茶的样儿。 依旧点头,微笑“白相回来啊……蛮好、蛮好” 难得,睡个懒觉出去填肚子,还是会碰到黄先生,休闲马褂,黑绸裤,千层底的布鞋,带着手串,挂着副圆框眼镜。应该是准备狂花鸟市场去。 还是点着头,笑眯眯“困起来了……蛮好、蛮好” 被黄先生的蛮好郁闷很久的我,终于有天,见他第一时间我先开口。 “早上好啊……蛮好、蛮好” “…………” 出弄堂,看看华灯初上的街,想想黄先生心头的***,心情真是大好,蛮好个屁啊蛮好! 老里弄的老人很多,对黄先生的说法并不太好。 一种是说他少爷命,看不起穷人,不怎么容易接近。 一种是说他孤僻,还有洁癖,接着便衍生出更多的毛病来。 我知道的黄先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 就像,我知道金家坊那边赵家姆妈,以前就是黄先生家的姨娘。赵家姆妈的儿子阿大,前几年股票亏了近七十万,屋里厢打的要死要活,老婆要离婚,儿子正好考大学。后来是赵家姆妈找的黄先生,帮了阿大半年,硬生生从股市把七十万亏空填平。然后就没然后了,我一直觉得,后面赵家阿大没说黄先生好话,就是黄先生不肯再帮他赚钱。人心总是不足,可见一斑。 我也知道,黄先生并不怕脏,因为见过他做义工护理养老院老人的并不多。要知道养老院开薪资到4000都没几个去应聘护工的,那活太脏太累了。 我还知道,黄先生投资有两个去处,一个就是养老院,一个是流浪猫狗收养与节育。虽然,黄先生确实不喜欢猫,但,他喜欢狗。 他也知道我不会乱说,因为,有些事,知道与不知道,对他而言,无所谓的。 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刚帮我小舅办完后事,来回几百公里忙碌,没觉得累,他只是可惜,小舅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个性子很淡的人,不会喝酒,不喝浓茶,就连抽烟,也更多是七星类的淡烟。 也是个很让人乏味的人,有时说着话就会发呆。 我没问过他为什么一直不找个女人,妻有天问起过,我问她,你知道玉帝姓什么么?她很奇怪,有关系么?我回,没关系么? 豆豆边上跑来凑热闹说,碰见黄先生了,他叫黄先生结果黄先生不高兴,让豆豆叫他小舅,我说,愿叫就叫呗。妻不乐意,什么关系啊。我回,不乐意简单,你送点家那边的狗肉过去就行了。 狗肉终还是没送过去,于是,豆豆就开始叫黄先生小舅了。 我和黄先生还是那样,见面,然后大家笑着蛮好、蛮好。 ------- 这边动迁快一年了,前些天王家弄终是拆了去,弄堂里便再不见黄先生了。 这里的老人,渐渐老去,这里的小孩,又慢慢长大。 这片地方,这些人,以后,就只能在回忆里了。
黄先生~ 黄先生姓黄,住在离我家弄堂不远处的王家弄六十八号里厢。 黄先生的太爷爷黄老先生是个蛮了不起的人,解放前就置下了王家弄这排石库门房子。到爷爷老黄先生的时候,半条街已经没了,等小黄先生也就是黄先生的父亲交代黄先生时,就只剩下六十八号这一套房了。 可别小看这一套房,一楼天井有东西偏房,客堂间、里间加后院厨房间,二楼亭子间加正间、阁楼、一个阳台一个晒台。就是九十年代这么个配置也足足好几户人家好住了。 黄先生,后来一直是一个人独住的。 黄先生跟我同辈,很小我就认识他,基本,这一片弄堂同时代的小孩没谁不认识他,唯一一个跟我们玩还要带个娘姨的就是他了。哪怕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得那娘姨的样子,一身素衣褂子,腋下别着一方白手绢,总是喜欢尖尖的叫着,囝囝、慢点,囝囝、别跑。。。 那会儿的黄先生,头发铮亮梳的中分,小黑皮鞋,西装背带裤,白衬衫,很是一副少爷派头。 后来想想,如果没有我小舅,我跟黄先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瓜葛的。 如同黄先生被邻里称为少爷的年代,我小舅更多的是被他们叫小开。那会儿小舅领我去红房子西餐厅吃白塔奶油,就喜欢带着黄先生。他貌似更喜欢说话轻声慢语的,会自己打开餐巾铺好,吃东西没声音的黄先生。对我,更多的是对别人家小孩的比较对象。你看看你,吃的像什么样子,也不学学人家……这就是我小舅常爱说的话。 看着对面那个拿着手绢细细擦拭嘴角,再抿着嘴笑的很开心的黄先生。我承认心头有很多***奔腾而过。 人呢,不能比的。 就如你在折纸飞机,旁边人家却玩着航模。你还在地上趴着玩弹珠,人家搭着桌子玩变形金刚。自从我中学进了林荫而黄先生进了大同,我家大人也懒得跟黄先生家比了。用我小舅的话讲,你就该服气。 那年暑假,好不容易哄了个姓张的美丽女孩跟我们一起去斜桥游泳,黄先生一身细皮嫩肉的也来了,整个勾搭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你好,同学!请问贵姓?”他彬彬有礼问道 “免贵,我姓张,叫……”他直接一手指按到人女孩唇上 “嘘……你姓张,可不能免贵的,知道么这是玉帝的姓,贵不可言……”他的一脸认真让女孩忘了他的唐突。 “真的、真的么?……”女孩有些怀疑 “当然啊,我跟你说啊……”他忽悠着,又看看傻了的我们“这样吧,我们那边去聊,你跟他们几个能学什么呢……” 我们一群傻啦吧唧的少年就这么看着远去的两位,起码有一万头***飞过,西游记里有说过玉帝姓张? 我逃学那年,黄先生出国深造了。等我重读大专出来,他已经交易所上班了。好不容易我回来安定妥当,好么,这位老神在在家里养老了。 朝九晚五的我,常在弄堂口遇见黄先生,皮拖鞋,真丝睡衣,戴着金丝眼镜,一手拿着翡翠烟嘴点着烟,一手证券报纸,门口妥妥站着。 照面点点头,笑“ 上班去啊……蛮好、蛮好” 有一瞬,简直以为碰上了小黄先生。 偶尔,打个麻将通宵回来,也会看见黄先生,皮鞋铮亮,西装三件套,黑框眼镜架着,这是去绿波廊早茶的样儿。 依旧点头,微笑“白相回来啊……蛮好、蛮好” 难得,睡个懒觉出去填肚子,还是会碰到黄先生,休闲马褂,黑绸裤,千层底的布鞋,带着手串,挂着副圆框眼镜。应该是准备狂花鸟市场去。 还是点着头,笑眯眯“困起来了……蛮好、蛮好” 被黄先生的蛮好郁闷很久的我,终于有天,见他第一时间我先开口。 “早上好啊……蛮好、蛮好” “…………” 出弄堂,看看华灯初上的街,想想黄先生心头的***,心情真是大好,蛮好个屁啊蛮好! 老里弄的老人很多,对黄先生的说法并不太好。 一种是说他少爷命,看不起穷人,不怎么容易接近。 一种是说他孤僻,还有洁癖,接着便衍生出更多的毛病来。 我知道的黄先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 就像,我知道金家坊那边赵家姆妈,以前就是黄先生家的姨娘。赵家姆妈的儿子阿大,前几年股票亏了近七十万,屋里厢打的要死要活,老婆要离婚,儿子正好考大学。后来是赵家姆妈找的黄先生,帮了阿大半年,硬生生从股市把七十万亏空填平。然后就没然后了,我一直觉得,后面赵家阿大没说黄先生好话,就是黄先生不肯再帮他赚钱。人心总是不足,可见一斑。 我也知道,黄先生并不怕脏,因为见过他做义工护理养老院老人的并不多。要知道养老院开薪资到4000都没几个去应聘护工的,那活太脏太累了。 我还知道,黄先生投资有两个去处,一个就是养老院,一个是流浪猫狗收养与节育。虽然,黄先生确实不喜欢猫,但,他喜欢狗。 他也知道我不会乱说,因为,有些事,知道与不知道,对他而言,无所谓的。 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刚帮我小舅办完后事,来回几百公里忙碌,没觉得累,他只是可惜,小舅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个性子很淡的人,不会喝酒,不喝浓茶,就连抽烟,也更多是七星类的淡烟。 也是个很让人乏味的人,有时说着话就会发呆。 我没问过他为什么一直不找个女人,妻有天问起过,我问她,你知道玉帝姓什么么?她很奇怪,有关系么?我回,没关系么? 豆豆边上跑来凑热闹说,碰见黄先生了,他叫黄先生结果黄先生不高兴,让豆豆叫他小舅,我说,愿叫就叫呗。妻不乐意,什么关系啊。我回,不乐意简单,你送点家那边的狗肉过去就行了。 狗肉终还是没送过去,于是,豆豆就开始叫黄先生小舅了。 我和黄先生还是那样,见面,然后大家笑着蛮好、蛮好。 ------- 这边动迁快一年了,前些天王家弄终是拆了去,弄堂里便再不见黄先生了。 这里的老人,渐渐老去,这里的小孩,又慢慢长大。 这片地方,这些人,以后,就只能在回忆里了。
今天是你的~祝快乐! 我知道,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节日只有一天。 想说,这一天只是让你知道,祝你快乐的心,每一天都有。 因为,从你来到世间的那一刻起,就有对夫妇会永远祝你一生快乐! 因为,你长大那天,把手交付到那双温暖大手里,就会有个他从此陪伴着你,你快乐,他,便快乐! 因为,当你老了,就会身边子女围绕,膝下儿孙满堂,他们,只为你快乐! 所以,请你快乐! 不要再去烦恼早起该画个什么妆,穿哪套行头,配哪双靴子,他会告诉你,不管怎么弄,你总是最美的! 不要再去捏微微弹出的肚腩,别死掐渐渐扩大的大腿圈,也无需很努力的在镜子前用双手扶着挺胸,他会贱贱的告诉你,你的身体永远使他迷醉,不愿醒! 不要再算计着今天该吃什么买什么,美美的多睡一会,他会乖乖的送孩子上学去,然后带着早餐回来却钻进了你的被窝!至于上班?嫑多想了,今天你最大! 你可以放肆的尖叫,可以放声的大笑,可以大胆的告诉他,老娘还想要! 所以,请你快乐! 去逛街吧,买些你平时不舍得买却又流连很久的东东,你今天有充足的借口! 去找闺蜜吧,喝点红酒,听听曲子,聊聊那些让你们流口水的小鲜肉,你今夜可以不回家! 去狂欢吧,把积攒一年的负面情绪统统抛去,哪怕烂醉如泥,总有人,会在远处候着你! 所以,请你快乐!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 所以,祝708所有女同胞们节日快乐!
做个把天聊死的人~ 以前一直觉得,我是个蛮会聊天的人呢。 或许,是职业的关系。 又或许,我有张老实人的面孔。 很久以前,我曾在大连深夜的街头,陪着个红衣女孩坐在街边聊了一个晚上。天亮后,看她雀跃着消失于人群,却忘了留女孩的电话。 也曾在成都的茶馆,陪着同桌的老头从早上聊到傍晚,沧桑浓重的川音和青石板微湿的老巷,于我,有一种迷恋的味道。 人民广场还没有卖炸鸡的时候,陪着那逃学的小男孩聊了一个整午,爽了一个长发女孩的约。 有过一个上司,姓很特别,曹操的操。她煲得一手好汤,相对工作,她更喜欢我聊些家常,聊些趣闻,聊些文字。她说我,不适合做销售的。 碰到过一位采购叫东方,眼睛很美的女人。跟她聊,往往不会是合同的事,更多会聊些美容、聊些明星、聊聊时下的男人。她总说,你不像做这行的。 原来公司的财务就姓蔡,同年同月差同日。天天一路上下班,聊客户、聊同事、聊完这个电影聊那个电视剧。她一直说的是,相比我,她才是适合做销售的。 女人的话总是带着第六感,后来便相信了。 闲着,少了聊天的人。聊天,便不会了。 朋友间年后小聚,你家去哪他家去哪聊的很是开心,某男女便一直说着日本的这好那好,一次听过也罢,几次三番的说,就烦了。间歇插话:“话说马桶盖的确不错,但那是洗屁屁的,咱在吃饭,用的是嘴。能不提下三路不?”惊了一桌,笑了一场,卒。 总有些朋友的朋友,凑上便是一桌。酒过三巡正酣处,便有人不分里外的开始嘚瑟档次年消费,这个二十万,那位五十万。便吃菜不说话,奈何你不捧哏。人不乐意非要说几句,只得起身,指着条被他们吃的七七八八的残鱼道:“乡下出身,满席珍馐只对这鱼熟,无磷肉多,性凶爱折腾小鱼小虾,最喜吃的当是腐食。当年乡下,这些鱼都是靠死鸡烂鸭喂的,没人吃然后卖城里有钱人吃去了。”满桌无语,卒。 难得组织场麻将,没想招了位靠女人上位的主来,牌不消停,话也多。满嘴的奋斗拼搏,知道不,他说,这世界你不博一丝机会没有,博了,才能穷人变富人!为什么大城市有无数的人要打破头皮进来,机会!知道不。嘚嘚嘚没完没了,打个麻将搞成励志报告。举手,发言“已过鸡汤年龄,博了就会知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苟或和苟攸。曹操说的……”话毕自摸,卒。 三卒而终 不再出门,几日、几周、妻有些好奇。 摸摸鼻子答,如今我跟人聊天,把天都聊死了,还出去干吗呢~
2018,又是一年春来到~ 懒过头,已是元宵. 忆往昔,俱往矣,无悲无喜淡然一年,心无所得,唯一身再添髀肉.空余叹. 水负舟兮风负翼,积厚方能有大力. 青丝生白发,然壮心不已,幸甚至哉. ------------不嘚瑟了 家 平安是福,知足长乐. 老娘明年该是七十了,按规矩老人家不做满寿,那就是今年儿该记下了.不摆宴,不设席,恭恭敬敬的磕个头吧. 小子今年小升初,唇边绒毛已现,不是小孩了,当是少年,那便该做个男人了. 女人如今有些嘚瑟了,随她男人我.那便一起嘚瑟呗…… 以上,无他求。 朋友 有些人从此不见,道声珍重,江湖路远。 有些人还在,总有些风景,他喜欢,我,也喜欢。 有些人,心知,你知、我知。 远方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于是,便停下来静静心,问问己,何去何从。 脱离了人群,舍去了纷扰,寻一方净土。 想在小河边,阳光下安静的钓鱼,看着浮标起落,听着风吹麦浪。 起一栋小楼,不高的二层,有一间书屋,窗外能看得见夕阳里的炊烟。不大的庭院,有一张可以摇晃的藤椅,伸手能够到那没了茶盖的旧茶壶。门旁,有趴着一条老狗,鼻子或许还是紅的。 风来,雨往…… 末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梦想,总还是要有的~ (祝:各位这一年安好!以后,更好!)
我就知道~ 昨日还艳阳高照,今儿就风起,天沉。 收起院子里的躺椅,叹口气,人呢就该知足。 要知道看预报本周原本就是有雨的,已偷得两日阳光,乐吧。 繁花落尽,素以秋尘。 离惊蛰已是不远,想某人自大寒后居然不再发文。立春不见花,雨水犹自寒,非要等惊雷天下出么? 肉吃多了,不会在乎肉食者鄙的。文看多了,才会自知所学终浅。 我就知道,布衣你个叉叉的,不写文让我看什么呢! 案板、面杖、加一双满是面粉的手,腕上的金镯晃荡,女人满意的微笑着。 好吃莫如饺子,如今还在这安稳包着韭菜馅儿的唯有她了。 我就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来,麦子总会端着盆白花花的饺子走出来,笑着说,慢点吃,锅里还有。。。 叫我哥的有不少,然,叫我三哥的唯有一位。坐在开往春天的地铁上,想起条彩色的热带鱼。 每天,会偶遇很多人,停下的很少,能站住且微笑道声你好的,便是有缘。 我就知道,丫头,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玩够了记得回来看看。 有时,看到一处风景,会想起某个地方。有时,看一段文字,会挑起一处记忆。有时,看到一个名字,会想起一群人,熟悉且陌生。 懒得一一点名,我就知道,你们且嘚瑟吧,安好便勿念~
无题,约不~ 阳光正好,听王菲的岁月,云很淡,风很轻~ 看斜卧窗台的主子慵懒依然,半眯着眼丢过来个嫑烦朕的眼神,尾上黄毛轻动,分不清是风动,还是心动。 轻嘬一口烫好的新茶,轻涩、微苦,慢慢咽下,静静等着那一丝回甘在嘴中散开来,舌上生津。 末了,长出一口浊气,气爽之时有风过,两扇木窗配合着咯吱了几声,主子抬头四顾,趁机丢回去一个大惊小怪不屑的眼神,再各自转头,眯眼、发呆自顾。 人闲,手机自然变得冷清,几日里无动静已是正常。偶尔几个无聊的人儿来上一通,问在干嘛呢?回道无聊呢。随后无聊的人都各自无聊去了,手机便愈发安静了。 记得有人说过,一个人这一生的交际范围最多只有150人,而这150人里真正能密切交往的只有五个人。这是不是真理我不清楚,我的手机里通讯录最多有过478人,如今该是最少时,删去了很多很多,还有99人。我懒得说这99人里有多少是我想着万一有来电我说不出是谁会有点尴尬而留下的。好奇的是,有多少人是同样道理才留着我的,当然,我也懒得去问。 年少时,我喜欢跟人说谁谁是我朋友,是我兄弟。后来大了些,我会说谁谁我认识。后来的后来,貌似我说的更多是,见过。想来,最后的我该说的是,原来,是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老是会记不起有没有锁车门。往往车停好后走了老远又再折返,只为再按下车门确定一番。有人说这是一种强迫症表现,想了很久,我想那也许是怕,我忘了你。 很多时候,我喜欢注意路人,那些擦身而过的人。一个瞬间 ,便是永恒。此生很可能便不会再见~ 或是再见也不会相识。 然而,记住的总是美好,那一眼的风情,见过即好。如路边的风景,偶然的一瞥往往会比名胜之地更来得震撼,更记忆犹新。 更多的是忘记,带来的似曾相似,如有人说,我们曾见过,我想,我会相信。 喜欢写字的人,由文识人。这是一种美好,对看字的人来说。 文字间的交流,有时,是一种精神世界的接触,读懂更甚于认识一个人。 所以,很多时候保持着这一份文字间的美好,便是真的喜欢,却跟人无关。 经常无聊的时候,会点开贴吧,慢慢翻看。以前说过,已是一种习惯~ 总有人来,总有人去,还好的是,来过,总有痕迹。你在,便是安好。 不知不觉间,吧龄居然有八年了,十年将近。于是,约定自己一个十年之约。 也读苔 各有心情在,随渠爱暖凉。青苔问红叶,何物是斜阳。袁枚 茶尚温,点上根烟,斜阳正暖。 主子梳理完毛发终于跳下窗台,蹭着腿边摇晃着出门了~ 懒理它,继续发呆,任星辰,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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