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鸵鸟 怒吼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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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学精神? 【转】 江湖传言,一间屋子闹鬼。 甲说,我们去弄点狗血桃木大蒜十字架圣经圣水道士符什么的,去做法驱鬼吧,这是迷信。 乙说,我遍查知网谷歌学术,没有发现前人有任何关于那里闹鬼的记载,也没有任何关于鬼的物理化学特性的记录,因此我觉得这事不靠谱,这是“前人结论”。 丙说,我已经斥巨资在那个屋子内外安装了声、光、电、重、磁、核、中微子、引力波等检测器,今晚我们去抓一个鬼,研究一下它的物理化学特性和生理结构吧,这是“科学方法”。 丁说,我不会查文献也没什么经验,但我信任乙这个科学家和丙这个实践家,我认为他们都是富有科学精神的人,所以我相信那个屋里没有鬼,我“相信科学”。 戊说,我知道乙给出的“前人结论”是没有鬼,但我不知道通过丙的“科学方法”是否会推翻前人结论,如果果真推翻了,那么我会很好奇,“鬼”是什么,有什么特征。无论是不是抓得到鬼,我都会对最新的结果持开放态度。 请提问者阅读以上材料,回答下列问题: 1.甲乙丙丁戊五人,谁是“相信科学”,谁是“迷信”? 2.“相信科学”有几层含义?请分别简述。 3.乙丙丁戊有什么共同点,又有哪些差别? 4.你对“科学”又持有怎样的态度呢? ————— 这是一个开放论述题,没有标准答案,你的答案就反映了你的科学观。
转基因武器的优势 【转】 转基因,准确的叫法应当是基因改造,或基因修饰,Modification这个词就是修饰的意思。上面说过,遗传基因是保守的,是稳定的,需要改造什么?这就是转基因技术的诡异之处。在遗传学家眼里,准确地说,在被资本控制的生物技术专家眼里,物种遗传基因都是有缺陷的。经过近40年的摸索,人类在实验室内完成了对上帝遗传密码的手术,且很成功。 为什么说转基因作为武器有着比核武器和化学武器更大的杀伤力呢?其可怕之处就在于隐蔽,基因战争可能是在歌舞升平中悄悄进行的。转基因武器的优势是: 一是目标人群集中,针对哪类人,尤其动什么手脚你是不知道的,尤其当敌对国的遗传信息被人掌握的时候,可以研究针对目标人群的精确打击;二是慢性,转基因武器即使你吞到肚子里,也并不是立即死人的,这更容易使人丧失警觉;三是可针对生殖细胞下手,如让人逐渐绝育,某国连杀精玉米等都研发出来了。转基因技术能够让种子绝育,也可让吃他的产品的人绝育,从理论上来讲是不难实现的;四是配合疫苗攻击,尤其当疫苗是强制注射的时候,疫苗能够预防天花病毒,也能够让你带进去任何病毒。五是高度的隐蔽性,使转基因攻击更容易实现,只要你吃饭、喝水、呼吸空气,都会有机会下手。对于冷兵器、热兵器、核武器、化学武器、导弹武器而言,要消灭敌人,必须对准目标,必须射击或者释放导弹,对方肯定会积极防御。但转基因食物武器可不一样,是你的敌人自己来取,超自己的嘴里放,如食物是每日三餐离不开的。 既然是战争行为,就需要通过战争消灭战争,不能人家打你来了,你还不知道人家用的是什么神器。持“转基因武器是耸人听闻”的观点的人,对转基因生物国防提法嘲笑的人,完全可以从某些国家的做法中自我掌掴。美国已经将转基因生物武器,列为生物国防是国防的一部分。生物国防指的是,指国家安全防御措施中,制订预防敌对国家、地区的敌视入侵行为所采取的,针对以生物为载体的武器防御政策、行动、研究等,所指定的反制措施。
【转】 利用青蒿素的谣言黑中医?是时候辟谣了!方舟子发表 【转】 利用青蒿素的谣言黑中医?是时候辟谣了! 方舟子发表在中国青年报上的一篇文章《青蒿素和中药有多大关系》。作为一个以发表科普文章获取稿费的人,很遗憾,在这篇文章由于方舟子未经仔细考证,活生生把科普文章写成了谣言贴。关键的是,知乎中医黑一直以此奉为圭臬,并屡次将其作为黑中医的论点。比如这位仁兄。 今天就针对其中三个主要谣言做一下分析。本文大部分内容整理自中医黑最喜欢的科学网站果壳网: 关于青蒿素,必须要澄清的事实 | 谣言粉碎机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一、中医用的青蒿是另外一种植物,青蒿素提取于黄花蒿,中医几乎不用黄花蒿入药。所以中药所用“青蒿”并不含抗疟成份青蒿素。 【2015诺贝尔奖】青蒿素、青蒿、黄花蒿,究竟什么关系? | 科学人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以上链接,是一位植物分类学博士专门经古书和现代植物学考证后写的科普。 他得出结论是植物学所称黄花蒿(Artemisia annua),就是中药所用“青蒿”,含有青蒿素,具有抗疟作用。植物学所指青蒿(Artemisia carvifolia),虽然是黄花蒿(Artemisia annua)的近亲,但描述与古本草书上的“青蒿”不符,且不含青蒿素,并无抗疟作用。《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010年版关于“青蒿”原植物的叙述“本品为菊科植物黄花蒿Artemisia annua的干燥地上部分”是准确的,并非淆乱视听。中医大部分记载是黄花蒿和青蒿不分的,这是导致方舟子出现错误的主要原因。 尽管作者得出如此确定而准确的结论,他仍然说:支持中医的人认为青蒿素的发现应归功于中医,是中医药对人类健康的巨大贡献,这显然不能成立。(我不知道这前后逻辑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吐槽一下果壳。果壳可是有三个东西必须要态度正确的,不然就会成众矢之的。 (1)不得支持中医,否则是没有科学素养只会迷信的邪教徒 (2)不得怀疑过度自慰有害,否则是戒色吧跑出来传教的邪教徒 (3)不得质疑或不支持同性恋,否则是毫无人权意识的直男癌邪教徒 1963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分为两部,一部为中药,二部为西药。其一部对中药青蒿的规定为:“本品为菊科(Compositae)植物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或黄花蒿(Artemisia annual L.)的干燥茎叶。”,这是前Artemisinin时代。 197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第一部)》对中药青蒿的描述为“本品为菊科植物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 或青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的干燥地上部分。”这已经是后Artemisinin时代。中药青蒿的来源中黄花蒿和青蒿与前一版药典中的顺序调了一下位置。 到200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第一部)》,中药青蒿的描述就成了“本品为菊科植物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L.的干燥地上部分”。植物青蒿被从中药青蒿中除名了! 屠呦呦在其叙述中,一开始就是叫青蒿,提取的结晶叫青蒿素I和青蒿素II 中药药典中很明确:中医药中的青蒿,一直包含黄花蒿,在屠呦呦之前一直就有。 二、青蒿素不溶于水,所以用水泡了没用。葛洪的记载是瞎掰。 青蒿素虽然是乙醚提取,但《肘后备急方》记载:“青蒿一握,以水两升渍,绞取汁,尽服之。”。也就是说和榨果汁似的把青蒿汁挤出来,然后都喝掉。这里喝的是水和药汁,而青蒿素在药中里一起被服用。然后被人体吸收而发挥作用。这么说吧,把一碗水里加上两勺油,然后喝了它,管它油能不能溶于水,还是被吸收了。 德国LUTZ HEIDE的研究组,在研究Artemisia annua(黄花蒿)传统煎煮方法口服后青蒿素药代动力学的摘要中写道:Artemisia annua(黄花蒿)含有抗疟药青蒿素。干燥Artemisia annua的水煎剂用来治疗发热和疟疾记录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上。14名健康男性志愿者服用了9克Artemisia annua叶子泡的茶水1升(两瓶矿泉水的量,貌似15分钟内喝完如果不太渴的话可能会有点撑)。作者测定了这9克叶子用开水泡出来的茶含有94.5mg的青蒿素。青蒿素的最大血药浓度均值为240+/-75 ng/mL。这个浓度是体外试验中恶性疟原虫青蒿素最小抑制浓度(9ng/ml)的26倍。 三、即便黄花蒿被用来代替青蒿使用,里面的青蒿素也起不了作用,因为中医是把药物煎成汤药来治疟疾的(最著名的是以青蒿、知母、桑叶、鳖甲、丹皮、花粉煎成的青蒿鳖甲汤),而一旦加热到60摄氏度,青蒿素的结构就被破坏,失去了活性,杀不死虐原虫了。 有临床试验表明黄花蒿的水煎剂对于疟疾是有临床疗效的。而且更有明确的研究证据表明70摄氏度2个小时artemisinin才有轻微的分解。上面提到的德国研究组开展的artemisia annua(黄花蒿)水煎剂健康受试者药代动力学研究以及在刚果和坦桑尼亚开展的2个随机对照临床研究清楚表明,青蒿素的水煎剂对于恶性疟疾是有临床作用的,能够缓解和清除临床症状,抑制/杀灭恶性疟原虫,尽管复燃率高。 《523工程记录》:南京地区523中草药研究小分队在民间调查中了解到,在1969年,江苏省高邮县农村医生和群众,利用当地青蒿开展疟疾的群防群治,取得良好的效果。“得了疟疾不用焦,服用红糖加青蒿”的民谣在当地农村广为流传。江苏省高邮县早在1958年就有群众用青蒿治疗疟疾。该县龙奔公社焦山大队原来疟疾发病率较高,1969年用青蒿大搞群防群治,迅速改变了面貌。他们在用青蒿群防群治疟疾的同时,1969~1972年用青蒿治疗观察184个疟疾病人,有效率在80%以上。车逻公社和合大队1972年夏季用青蒿汆汤搞全民服药,有效地控制了疟疾的流行[9]。1972年,该县建立了由卫生局、防疫站、车逻地段医院组成的青蒿防治疟疾验证组,把专业队伍和群众性防治紧密结合起来,在5个实验区建立了有卫生院负责人,中、西医医生和赤脚医生共101人组成的8个临床观察小组,举办农村医生、临床医生、化验人员专题培训班。他们在全县开展疾病的群防群治的活动中,试用青蒿鲜汁、汆剂、煎剂、丸剂、片剂等不同剂型,从青蒿鲜、干品对比,枝叶嫩、粗对比,煎药时间长、短对比,用药量大、小的对比中,摸索青蒿治疗疟疾疗效的规律,同时又改进了服药的时间、次数,在总结几年来使用6种制剂疗效的基础上,从中选出了一种具有退热快、疟原虫转阴时间快、治愈率高、复发率低等优点的浸膏片[9]。1976年6~10月,高邮县5个实验区的26个观察点,服用青蒿预防疟疾共24万多人次,发病率比1975年同期下降50%;用青蒿治疗现症间日疟病人201例,有效率达89%[9]。在此期间,国家卫生部要求属下中医研究院两次去高邮县访问调查,肯定了青蒿治疗疟疾的疗效,为青蒿和青蒿素的发掘提高提供了重要的资料。 最后,让我们看看《肘后备急方》到底是本什么书。序:“然非有力不能尽写,又见周甘唐阮诸家,各作备急,既不能穷诸病状,兼多珍贵之药,岂贫家野居所能立办?又使人用针,自非究习医方,素识明堂流注者,则身中荣卫尚不知其所在,安能用针以治之哉!是使凫雁挚击,牛羊搏噬,无以异也,虽有其方,犹不免残害之疾。余今采其要约以为《肘后救卒》三卷,率多易得之药,其不获已须买之者,亦皆贱价,草石所在皆有,兼之以灸,灸但言其分寸,不名孔穴。凡人览之,可了其所用,或不出乎垣篱之内,顾眄可具。” 最后一句意思是书中所用方药普通人都会用,药材很常见,随便转两圈就找到了。本草书一再强调青蒿的分布是“处处有之”、“在处有之”(包括《肘后备急方》),而植物学上的黄花蒿的分布极广,不仅中国所有省区都有出产,在北温带其他地区如北非、亚洲中西部、欧洲、北美洲也都广布,能够生于多种生境之中。二者说的很一致,也支持谣言一的解答。 葛洪的这本书真是方书异类,根本不提什么辨证,直接对病、对症,都是便捷廉价的小方。或许只有在这种方书上才容易找到有效的更适合现代医学体系研究的药物。青蒿素发现或许不是偶然! 编辑于 2017-07-02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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