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春秋6000 梦回春秋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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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   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jí),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yōu)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hé)。王在灵沼,於(wū)牣(rèn)鱼跃。’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汤誓》曰:‘时日害(hé)丧?予及女偕亡。’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cù)罟(gǔ)不入洿(wū)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   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故曰:‘仁者无敌。’王请勿疑!”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   ‘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   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jí),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yōu)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hé)。王在灵沼,於(wū)牣(rèn)鱼跃。’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汤誓》曰:‘时日害(hé)丧?予及女偕亡。’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cù)罟(gǔ)不入洿(wū)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   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故曰:‘仁者无敌。’王请勿疑!”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   ‘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万取千焉,千取百焉,不为不多矣。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   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曰:“贤者亦乐此乎?”   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jí),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yōu)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hé)。王在灵沼,於(wū)牣(rèn)鱼跃。’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汤誓》曰:‘时日害(hé)丧?予及女偕亡。’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   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cù)罟(gǔ)不入洿(wū)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   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故曰:‘仁者无敌。’王请勿疑!”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   ‘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日本发现太阳活动现异常 5月地球或重现寒冷期 中广网北京4月24日消息 据中国之声《全球华语广播网》报道,根据日本国立天文台预测,由于太阳磁场的反转等微妙变化,5月份的天气将不再那么炎热,很有可能重现300年前地球寒冷期的天气情况。据《全球华语广播网》日本观察员叶千荣报道,日本国立天文台前天做出一项重大预告,根据日本太阳观测卫星“日出”所发回的信息显示,在5月份,太阳磁场将发生很重要的变化。我们知道,太阳也有磁场和磁极,一般,太阳北极和南极各为正负,同时,会有一次反转,但是最近观测显示,太阳北极磁场马上要从负转为正,可南极却并未出现要从正转为负的迹象。因此,在5月份将会出现太阳北极和南极都处于正极,同时在太阳赤道附近出现两个负极。气象研究是通过日本“日出”卫星以及参与这项研究的欧盟科学家和美国宇航中心科学家共同观测结果,更重要的是,这项结果还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太阳黑子活动以11年为周期,从活动非常静止一直上升到黑子量最多达将近200个。中国古代在汉朝时就有了对黑子的观测,而人类真正进入对太阳黑子的观测是在1770年,从那儿之后,已经观测了24期太阳黑子活动,目前正处于第24期,可是这次出现一个情况,就是原先预计将要进入黑子活动高峰期的太阳比预想的晚了两年,而且按照目前预测来看,将会在2013年5月达到黑子活动高峰期,可能高峰期时候,黑子的最大量也只有60个左右,这和以往高达150个、180个乃至1958年达到190个相比只有1/3。现在世界各国包括日本科学家最关注现象同时出现会带来什么?历史上与此相仿的三个阶段当时都出现气温下降。比如,伦敦泰晤士河结冰,世界各地发生粮食收成不好、饥饿等现象。因此,现在各国观测人员都在集中观测,当太阳出现这两种情况后,地球气温是否会出现明显下降。如果下降之后,我们所担忧的地球温暖化是否会由此而减缓。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一致认为地球温暖化并不是因为温室排放气体所引起的科学家对这一问题更为关注。很快,这个结果将会通过科学研究和卫星送回的信息大白于天下。
我为校车司机喊冤 虽然因他酿成惨祸,但这仅仅是个表象.其根源还在政策. 回顾过去教育收费的年代,国家大力提倡义务教育,捐资建学助学,虽然建了那么多的希望小学,但因当时农民贫困,孩子们只能望校兴叹.如今农村经济发展好一点了,农民不但有经济能力让孩子上学了,而且让孩子读书的意识更强了.国家也逐步减少收费,以至后来免去义务教育收费,孩子们本来可以接受教育,国家和家长可以安心了.但是我们的城市化建设,或是其他什么优化组合等美名,使得村里的小学关门了,以前的希望小学不是闲置就是早已转为他用,至于产权不得而知.不但如此,连乡镇的中学也倒闭了不少,可能会有人美其名曰:资源整合. 大点的孩子还可以,能自己上下学.那些上幼儿园和小学的娃娃们怎么办?他们被逼到几里甚至十几里以外的村子或镇上求学,农民要生活,哪里顾的上专门接送孩子,只能依靠村里的有车一簇,充其量也就是个面包车甚至是农用车,来接送着他们的未来.而那些养车的也是要求生存的,按核定载客人数拉孩子的话,那每人该收多少钱?还不富裕的农民能承受吗?本身都是农村的,换句话说都是穷人,只能多拉一些,才能维持.况且都是乡里乡亲的,难道司机是故意的/!超载是必然的,我敢保证永远不可能根治所谓校车的超载问题. 无论是公安部还是交通运输部,那个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只能治标,而且是暂时的.要想治本,还得政府解决农村教育问题,不是每年下来例行检查,而是派些真真干事的实干家,实力派下来好好调研,看看农村教育实际情况,是比过去读书的多了吗?不是,因为不方便,因为跨度大而造成的费用高使上不起学的孩子更多了. 看了那则新闻我很痛心,不只为那些失去生命的孩子,也不只为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我更为我们国家那么大资金和精力投入的教育现状而痛心.
从别人空间剽窃来的好东东    丁大卫是个美国人。我认识他是在电视上。这个美国人带给了我深深的感动。我受到深深感动的这天是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组请到了丁大卫。我打开电视,就听到丁大卫在与崔永元唠嗑。崔永元老笑,而丁大卫很诚恳的样子。           丁大卫的故事是这样的:5年前,美国青年丁大卫来到中国。他到了中国一所最普通的郊区小学教学。这个美国青年因为做人与教学深得人的喜欢,后来居然当上了校长。大概是1998年底,想到中国西部去看一看的丁大卫到了甘肃兰州。他到西北民族学院应聘当大学教师。丁大卫不是一个能侃的人,机智的崔永元是这样“套”丁大卫的。           “丁大卫,你去大学应聘的时候,是不是这样说的:‘我曾是一名小学教师,积累了一些教学经验,所以来你校应聘大学教师?’”没想到丁大卫这样回答:“大概就是这样的。”大卫的话让现场很多观众都会心地笑了。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学校给大卫定的工资是每月1200元。大卫去问别人,1200元在兰州是不是很高了?别人说,是算高了。于是,大卫主动找到学校,让人把工资降到900元。学校一再坚持,大卫不让,说:怎么也不能超过1000元。最后,学校给他每月950元。这段经历本来很好笑,但是我注意到现场没一个人笑。                  崔永元问:“大卫,你每月工资够用吗?”大卫说:“够了,我每月的钱除了买些饭票,就用来买些邮票,给家里打打电话,三四百元就够了!”                  我听见观众中有不少人“哇”地一声发出惊叹。我知道是有人灵魂受到触动了,而这种触动是我们的教科书和父母的教化所达不到的。而真正让我感动的还是以下一幕:           别出心裁的编导在做这一期节目时,让丁大卫带来了他所有的家当. 一只还不及我们平常出门旅游背的那么大而“内容”丰富的帆布袋。而让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便是一个美国青年在中国生存5年积累下的我们肉眼看得到的财富。崔永元让丁大卫向大家展示一下他的家当,大卫的脸红了一下,打开了他的帆布袋,里面的东西是这样的:               1、一只大卫家乡足球队的队帽。他戴着向人展示时,我看见了他眼里的骄傲。               2、一本相册。里面是他亲人、朋友,还有他教过的学生的照片。               3、一个用精致相框镶好的一家人温馨亲昵的合影(大卫从包里掏出时,相框面上的玻璃被压碎了,大卫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心痛的表情。不一会儿,节目组的人把一个赶着去买来的相框送给了大卫。中央台这一着似平凡的举动令我感动和叹服,它那么及时地体现了善解人意的内涵和我们对外国友人的尊重)。               4、两套换洗的衣服,其中有一件军装上装。那是大卫爸爸年轻时当兵穿过的,整整40年了。大卫向观众展示时,很有些骄傲地说:因为它漂亮啊!               5、一双未洗的普通的运动鞋。那甚至不是一双品牌球鞋,大卫将它拿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让崔永元碰一下,他说:“这鞋很臭的!”
希望大家也能戒除杀生(转载)       现在的梦境,有点像小时候那种清净的梦境了。       长大后,大概快28岁开始,噩梦突然多起来,我觉的是杀业所致。像我这种表面上看起来遵纪守法的老实人。实际上在学佛之前造下了不少杀业。那时天天去买菜,隔天就会买新鲜的鲫鱼,当场破肚。日积月累,都不知道杀了多少条生命。直到最近,开始坚持放生,现在极少有噩梦和鬼魅了。业障很重,还需继续忏悔消业障呀。       “不杀生”为佛家的首戒,按照佛家的说法:“诸余罪中,杀罪最重。诸功德中,不杀第一。”所谓戒杀,即为不杀害一切生灵,不仅指不伤害人的性命,进而亦不得伤害动物的性命,按照佛经的说法,行杀生者得多生疾病和寿命短暂的果报。而戒杀之人则可以获得健康长寿的果报。戒杀之人纵使到了晚年也是耳聪目明、五根敏锐。戒杀还可以消除寿障。遇到寿障之时,最有效的方法无疑是戒杀。通过戒杀,就可以遣除寿障,增加寿命。       研究中医的都应该知道清代名医郑钦安,他在他的传世医学名著《医理真传》中的最后附有一篇文章,标题为《禳久病不愈一切怪症、奇疮善法,小神作祟亦同》,这篇文章告诉大家,那些久治不愈,医药无功的疑难杂症,多由前生或者今世的恶业所致,属于“业障病”的范畴。若是能戒除杀生,多行放生。布施行善,广积功德。便有希望治愈。最后他说:他用这种方法劝人,屡屡应验,取得了不错的治疗疾病的效果。医生用心良苦,知道这世界有些病由业障所导致,虽然也要积极治疗,但必须配合止恶为善之方法,才有望祛除。       所以希望有缘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能戒除杀生,多多为善。若是还能劝身边的亲戚,朋友人戒除杀生,多多为善,那更会有不小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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