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山的菜真贵 确山的菜真贵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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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日子里感觉有满腔的字想写出来,闲暇后却又发现无从落笔。 几个月的艰辛,混乱的生物钟,单曲循环的老歌,难眠的夜。翻看着过千的评论,原来喜欢老歌的不止我,还有90后、00后……永远的经典。之所以经典,想必是给了太多人共鸣。似乎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故事,有人说“当你有了固定的歌单后,你就很少去听新歌,但假如有一天你路过某个小街不小心听见了喜欢的,你会把它下载然后循环到死,所以你并不是不能像爱当初那个人一样再去爱一个人,只是你还没遇到更好的,等不小心遇到了,你就会发现自己会更加去爱。” 有人说“XX,我等你,10年后,如果你依然幸福,我放手”。呵呵……10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方式,又有多少感情败给了时间。 最近看了几部电影,《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疯狂外星人》,《老师,好》。悲剧,对,全是悲剧!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本以为是很老套的台式苦情剧,男主绝症,命不久矣,瞒着深爱着的女主,给她安排一个优秀的男人替代自己来照顾她一生。结局大反转,原来女主早已知道这一切,之所以欣然接受男主的安排,是为了让男主走的安心……当女主褪去婚纱,依偎着已经逝去的男主随之而去的时候,泪目。 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任谁也没有办法取代的,你知道吗,我要的,不是寒冷中送我热咖啡的人,而是一起陪我淋雨吃冰,吃到牙痛的人,我要的,不是守护我的人,而是一起陪我冒险的人,我要的,不是别人,是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只要能够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对不起,我爱你。 《疯狂外星人》,我笑不出来。小人物的故事,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你是外星人还是NASA特工,一概边儿去,我就是我,我就想耍个猴。 《老师,好》,从小我就不是个乖孩子,属于那种蔫儿坏蔫坏的,这样说也不贴切,怎么形容呢?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会去打扰别人。经常对朋友说,关于孩子的教育,一句称赞胜过十句责骂。我就是这样,老师越骂就越对着干,当年没少让老师头疼。毕业N年后的第一次同学聚会,有人提议把当年的班主任请来和大家一起聚聚,我说好啊,请吧,到时候二两酒盖脸,我指着鼻子骂她。为什么这么说呢,感觉我的大好前途都是毁在了这老师手里!对于成绩不好的学生往往都是用很具污辱性的词汇去骂,我不认为这是恨铁不成钢,水平问题。自认当年写的作文还是有点水平的,某老师从来没有夸过一次,让我认为自己是真的不行的。后来复读去了另一所学校,写的第一篇作文就被新老师拿来当范文在全班同学面前声情并茂的读了出来,第一次享受这待遇的我受宠若惊,连放学也是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曲,单车骑的飞快,回家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 之所以喜欢老歌,之所以被电影剧情感动到落泪,其实还是向往着那样纯粹的一份情感,无关金钱,不落俗套,年少时一见钟情的悸动,舍弃一切的去爱,仅此而已。车、房、存款……当这些成为了衡量爱情的标准,不要也罢。 一直想写点关于“悲”的文字,发现很难,比写笑话难了何止百倍,也试着写过几次,写着写着发现写成了笑话,活着活着自己也成了一个笑话,拿唐伯虎的话自嘲下,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一切痛苦皆因妄念。
当你老了 当我老了 《父亲写的散文诗》,一首歌把思绪带回到了小时候,父亲用每月10几块钱的工资养活着一家老小。感觉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很穷,小孩子们都盼着过年。过年,就算没有新衣服,也会被父母扒掉身上因为经常擦鼻涕、袖口油光发亮硬邦邦的破棉袄,换上哥哥或姐姐穿不上的、带着补丁的、洗的发白的、用搪瓷茶缸盛上热水烫的平平整整的干净的、不一定合体的旧衣服,别提多高兴了! 大年三十晚上“熬皮袄”,肯定是不愿睡觉的,可每年都坚持不到有线广播里零点的报时声。那时候没有春晚,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还经常的没有电,几条街只有居委会有一台9吋的带一根长长天线的黑白电视。每到傍晚都会有专人小心翼翼的搬到居委会大院中间高高的水泥台子上,接上电源,拔起开关,大大的圆形的调频旋钮,拧起来咔吧咔吧的响,清脆,像在嘴巴里嚼碎的水果糖。拉出天线,调整着角度,旋转着方向,希望屏幕上的图像能清楚一点,虽然大多时候看到的都是雾里看花。不到天黑,我们一大群小伙伴就搬着各种各样的小凳子跑到大院里抢地方抢前排,9吋的黑白电视,去的晚了只能站在后面,听不到声音,看不到画面,只能看到那一点微弱的光。前排倒是能看清画面,可以听到声音,但是会仰的脖子酸痛,我们也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只知道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扛着板凳到大院里来,或许那些站在后排什么也看不到的几十过百个的大人们也和我们一样,来大院就是图个热闹吧。 大年初一,天不亮就起来了,绝对不让父母叫。家家比着看谁家鞭炮放的早,只要听到谁家的鞭炮响了,一群小伙伴就呐喊着冲过去,在硝烟和火红的纸屑里捡没响的哑炮,小手摸的黑黑的,口袋塞的鼓鼓的,喜悦的感觉溢满脸庞,全然不顾擦鼻涕在脸上留下的黑黑的“猫胡子”。 玩够了,回家吃饭,新年的第一顿饭肯定要吃饺子,都是除夕夜围着火炉包好的,还会在一个饺子里包上一枚硬币,初一早上谁要是吃到了,就会有一年的好运气,记忆中那些年都是被父亲吃到的,为什么都是父亲吃到呢,据我分析,应该是父亲比我们吃的多,中奖的概率大吧。 吃完饺子,就被父母拉着手挨家挨户的拜年去了。伯,过年好、大,过年好、婶,过年好......每家称呼不同,收到的礼物也不同,有各种糖果,瓜子花生,自家做的麻糖……条件好的会给上一毛两毛的压岁钱,有时候甚至能收到5毛的!都是嘎嘎新的票子,甩起来哗啦哗啦的响,不小心就会割破手指,我们都说新新的钞票是割耳朵的。别管收到的是多大面值的压岁钱,都会赶紧的塞到怀里去,就怕父母说“压岁钱拿过来,我先给你放着” 可是不管怎么藏,依然逃不脱“我先给你放着”的命运。 初二走舅家,初三走姨家,初四走姥姥家......各家带的礼物都大同小异,一包草纸包着盖上一块写着吉祥话的红纸用细细的麻绳捆着的果子,里面各种形状的果子,都沾着一层白白的甜甜的霜花一样的面粉,有手指那么长条状实心的,有月牙形空心的,咬开一兜的糖水,别提多甜了。 一包同样的草纸包成宝塔形的红糖,说是红糖,很多都是黑黑的、像石头一样硬、经常要用锤子才能敲开的黑泥巴糖。这两样礼品是标配,一般的亲戚带这两样就足够了。至于那些挑着两个新竹筐,装的满满的、有鱼有肉、有烟有酒的,那是结婚第一年的新媳妇第一次走亲戚才会用到的奢侈品,虽然带的很多,但是亲戚家却一点都不能留,全都再带回家,还要给新媳妇一个大大的红包,没办法,就这规矩!我那个羡慕呀,我啥时候才能长大呀,我啥时候才能挣这么大的红包呀,关键礼物还一点不剩的带回来,这么稳赚不赔的生意太好了。 转眼已过不惑,看着为了过年依然忙碌着的两鬓染霜的父母,你们老了,我也不再年轻。当年父亲手工做了一台小电扇的画面历历在目,街坊四邻不管谁家的什么坏了都会去找父亲去修,从小我就立志要成为像父亲一样心灵手巧的人。现在依然还会有邻居找父亲帮忙,父亲还会像当年一样,哪怕丢下家里的活也要先把别人的问题先解决了,虽然父亲的脚步已不再轻盈。 别处看到的一段话,送给我的父亲,送给自己,也送给我的儿子 当我老了,不再是原来的我。 请理解我,对我有一点耐心。 当我把菜汤洒到自己的衣服上时, 当我忘记系鞋带时请想一想当初我是如何扶着你的手慢慢教你。 当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你早已听腻的话语, 请耐心的听我说,不要打断我。 你小的时候,我不得不重复那个讲过千百遍的故事。 直到你进入梦乡。 当我需要你帮我洗澡时, 请不要责备我。 还记得小时候我千方百计哄你洗澡的情形吗? 当我对新科技和新事物不知所措时, 请不要嘲笑我。 想一想当初我怎样耐心地回答你的每一个“为什么”。 当我由于双腿疲劳而无法行走时, 请伸出你年轻有力的手搀扶我。 就像你小时候学习走路时,我扶你那样。 当我忽然忘记我们谈话的主题, 请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回想。 其实对我来说,谈什么并不重要, 只要你能在一旁听我说,我就很满足。 当你看着老去的我,请不要悲伤。 理解我,支持我,就像你刚开始学习, 如何生活时我对你那样。 当初我引导你走上人生的路, 如今请陪伴我走完最后的路。 给我你的爱和耐心, 我会报以感激的微笑, 这微笑中凝结着我对你无限的爱。 父母呼 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 父母教 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
每到夏天这里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蔚蓝的天,清澈的河水,丝绦般的垂柳,一望无际整齐的菜地,阡陌纵横。 各种的应季蔬果,绿的瓜,红的果......想吃什么就摘什么,摘下来在小背心上蹭一蹭,咔吱一口,清脆爽口,汁液四溢,幸福的味道。吃饱了就跑到水井边,头顶戴着柳条编的帽子,甩掉透明的塑料凉鞋,排成一列坐在水渠边,粉嘟嘟的一群小脚丫在冰凉的水中荡起满天的珍珠。 小伙伴们最喜欢的还是钓鱼,每人肩膀上扛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面用麻绳拴着一个罐头瓶,口袋里揣着从家里偷出来的半个干馒头,一列纵队,整齐的走在田埂上,排头兵喊着一二一,一二一,我们合着一二三四,像出征的勇士。瓶子时不时的碰到竹竿,发出一连串的叮叮当当,像进攻的号角。到了河边,打上半瓶子的水,掰几块干馒头泡进去,小手伸进去把馒头捏碎,这样就可以钓鱼了。用竹竿挑着瓶子放到河里,蹲成一排,每个人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竿子,心里面默念着1、2、3、4......60!大家整齐划一的奋力挑起自己的竿子,哦,我的有5条,我的6条,我的这个最大!一片的欢呼雀跃瞬间打破了河边的宁静,惊起来了几只同样在河边抓鱼的白鹭,带着一声声清亮的啼叫穿过柳荫飞向远方,就连草丛里的青蛙也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跳进河里,激起了朵朵涟漪。每个瓶子里都抓到了或多或少的小鱼,扁扁的身,大大的眼,彩虹一样斑斓。 时隔多年,儿时的乐园已不复存在,匆忙的人群,林立的高楼,喧嚣的闹市,老去的我,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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