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红尘女 紫陌红尘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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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百分百   蔡依林说每个女孩都在期待完美的爱情,小心翼翼又陷下去聪明糊涂心。看来恋爱中的女孩子都是聪明又糊涂的。人们都说爱情是女人的事业,是女人的理想,用一辈子来经营。可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完成的事业。就算是理想也要通过男人来实现,所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为什么总是要征服来征服去的?好像人生在世,就是来实现一种“霸业”的。其实说穿了,人就是这样一种所谓的高级动物。  有专家论证,“我”字的本意是一种武器,到后来延伸到占有的意思,怪不得我们都要说“你是我的”,不管是心肝也好宝贝也好,反正定义了是“我”的。  女人一旦遭遇爱情的不幸就向全世界大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就是这个不好的东西仍然是她梦中的主角。生存的压力下,古时候被男人所不齿的一些行为象狡猾、欺诈正在成为男人们的谋生手段,所以好男人真得越来越少倒也是事实。古代有24孝,还有24痴,说起来都是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个痴男在桥下等恋人,后来发大水了,恋人还是没来,最后抱着桥墩淹死了。还有一位更绝:把情书丢过墙,被丢了回来,就此闷闷不乐乃至郁郁而终。问题是他连心仪的女孩子是什么样都没见过,只不过是隔墙有耳,听到了她铜铃般的声音而已。  不知道蔡依林的恋爱百分百包含不包含这些痴男们荒唐的行径?好像说爱做梦的女人不会老,那么不老的女人就有完美的爱情了?  没有爱情的女人长生不老又有什么意思!  我的真命天子难道是你,塔罗牌的答案太诡异。
矛盾的混合体:理想主义下超现实的体验者--舒放其诗其人 我是舒放最要好的朋友--好像有我这种自信的女人还不少,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和舒放走得最近的女人可能没人反对。好多人来来往往或是反反复复出现、消失,而我们始终不曾有过太久的分离。舒放有时候将我归纳到他所说的“陌生人”里面,因为带给自己感动的往往是陌生人这样一句话经常被他挂在嘴边。也许是吧,除了十几年前流行跳舞时我们有过手与手的接触外,似乎还没有过其他什么方式的身体接触。烈女的时代早已过去,有感觉我不会拒绝和一个优秀的男人发生点浪漫故事,但是我和舒放不属于那一种情况。回过头,我庆幸我们能保持这种男子间般的友情,不然我们都会缺少一个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异性朋友,这种朋友不是同性可以代替的,有人不懂,但我知道。据我所知,舒放这样一个名字出世的时间不是很久,也就是去年吧。在此之前,“舒放”所承载的这个人有过一个响亮的笔名,他说出名要称早,张爱玲说的。所以他的名气也是有一点,当时好像还没有这样一个“诗江湖”,大多数的诗刊都是官方的,因此上他的名字也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个的刊物上,包括获奖,以及被文研所收藏等等。他是那种从骨子里都透着诗味的人,有这样的成就应该是顺利成长的事情,所以也就有了他自己的诗集面世。不过这种人好像特别适合当情人,当丈夫就不合格了。之所以改名叫舒放,当是发生了一些他不愿与人知的事情。舒放说从此名利与他就是过往烟云,不值得一提。也对吧:感悟了苦难的人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的呢!不过在他使用前一个笔名的时候,他曾使用过“舒放”这样一个名字来专门发一些类别的文章,倘若细心的人应该会发现蛛丝马迹的。但是,谁会是这样的细心人?舒放不是伟大到可以被研究的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忙于生计。一样有着说不尽的烦恼苦闷,为了钱天天想着发财……世界再大也就是身边的几个人,所以他被关注的程度也是我们这些朋友的范围了。这也就是我敬重他的原因。一个不被苦难打倒的人应该是把握住生命的人。八万四千法门,舒放用诗歌作为他感悟人生的契口,是别无选择的结果。我理解心灵在某种特定时机与外在的一种表现形式相结合的机缘,就像青海人与“花儿”,陕北人与信天游之间的命定血缘。舒放很早就开始了诗歌创作,大概是在1985年,他14岁的时候。刚开始写古体诗,这也为他现在的诗歌创作打下了文言基础。读他的诗,朴素但深刻。刚开始不是这样的,舒放也曾经追求潮流,没有坚持自己的东西--那时也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东西。要是诗坛上出现了一种新的表现手法,舒放也就会去学着这样写。也有过不少作品诞生,包括被某些权威肯定的作品。不过舒放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留下来,不满意。后来舒放好像找到了一种得心应手的写法,一直就坚持到现在。这种写法就是诗歌的散文化倾向。是的,舒放的诗歌有明显的散文味,但他又从根本上反对散文诗这样一种体裁,他将一些不分行的作品也归到诗歌的范畴内。代表作有《美》《油菜花盛开的墓地》《对称年》等。不过好像没有人认同他这样的提法,西藏文学网的乙乙有过和他一样的“大诗歌”主张,是在对他的一篇散文品论时说的,也就没有了下文。在这里,我们不妨将他们主张大诗歌理论的那篇文章引用如下,这对理解舒放有着重要的帮助:          《两 者 之 间》我常常把握不住诗歌内在的韵律,对此我喜忧参半。我认为诗歌的韵律是固有的,写作者只是发现者而已。这种固有的、内在的韵律使诗歌有了阅读或朗诵的音乐效果。就象吉他名曲《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一样,节奏紧迫,张力无限。诗歌本质上的节律,使得它的表现形式不一定非要分行。我并不是在为我数量不少的散文诗做某种心虚的辩解,我个人本能地拒绝“散文诗”这一文学题材的划分,原因就是上述的诗歌内在的韵律。一篇文章,如果有了一气呵成的阅读感(不是情节上的引人入胜),就不妨把它当诗歌来看。
矛盾的混合体:理想主义下超现实的体验者--舒放其诗其人 我是舒放最要好的朋友--好像有我这种自信的女人还不少,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和舒放走得最近的女人可能没人反对。好多人来来往往或是反反复复出现、消失,而我们始终不曾有过太久的分离。舒放有时候将我归纳到他所说的“陌生人”里面,因为带给自己感动的往往是陌生人这样一句话经常被他挂在嘴边。也许是吧,除了十几年前流行跳舞时我们有过手与手的接触外,似乎还没有过其他什么方式的身体接触。烈女的时代早已过去,有感觉我不会拒绝和一个优秀的男人发生点浪漫故事,但是我和舒放不属于那一种情况。回过头,我庆幸我们能保持这种男子间般的友情,不然我们都会缺少一个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异性朋友,这种朋友不是同性可以代替的,有人不懂,但我知道。据我所知,舒放这样一个名字出世的时间不是很久,也就是去年吧。在此之前,“舒放”所承载的这个人有过一个响亮的笔名,他说出名要称早,张爱玲说的。所以他的名气也是有一点,当时好像还没有这样一个“诗江湖”,大多数的诗刊都是官方的,因此上他的名字也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个的刊物上,包括获奖,以及被文研所收藏等等。他是那种从骨子里都透着诗味的人,有这样的成就应该是顺利成长的事情,所以也就有了他自己的诗集面世。不过这种人好像特别适合当情人,当丈夫就不合格了。之所以改名叫舒放,当是发生了一些他不愿与人知的事情。舒放说从此名利与他就是过往烟云,不值得一提。也对吧:感悟了苦难的人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的呢!不过在他使用前一个笔名的时候,他曾使用过“舒放”这样一个名字来专门发一些类别的文章,倘若细心的人应该会发现蛛丝马迹的。但是,谁会是这样的细心人?舒放不是伟大到可以被研究的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忙于生计。一样有着说不尽的烦恼苦闷,为了钱天天想着发财……世界再大也就是身边的几个人,所以他被关注的程度也是我们这些朋友的范围了。这也就是我敬重他的原因。一个不被苦难打倒的人应该是把握住生命的人。八万四千法门,舒放用诗歌作为他感悟人生的契口,是别无选择的结果。我理解心灵在某种特定时机与外在的一种表现形式相结合的机缘,就像青海人与“花儿”,陕北人与信天游之间的命定血缘。舒放很造就开始了诗歌创作,大概是在1985年,他14岁的时候。刚开始写古体诗,这也为他现在的诗歌创作打下了文言基础。读他的诗,朴素但深刻。刚开始不是这样的,舒放也曾经追求潮流,没有坚持自己的东西--那时也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东西。要是诗坛上出现了一种新的表现手法,舒放也就会去学着这样写。也有过不少作品诞生,包括被某些权威肯定的作品。不过舒放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留下来,不满意。后来舒放好像找到了一种得心应手的写法,一直就坚持到现在。这种写法就是诗歌的散文化倾向。是的,舒放的诗歌有明显的散文味,但他又从根本上反对散文诗这样一种体裁,他将一些不分行的作品也归到诗歌的范畴内。代表作有《美》《油菜花盛开的墓地》《对称年》等。不过好像没有人认同他这样的提法,西藏文学网的乙乙有过和他一样的“大诗歌”主张,是在对他的一篇散文品论时说的,也就没有了下文。在这里,我们不妨将他们主张大诗歌理论的那篇文章引用如下,这对理解舒放有着重要的帮助:          《两 者 之 间》我常常把握不住诗歌内在的韵律,对此我喜忧参半。我认为诗歌的韵律是固有的,写作者只是发现者而已。这种固有的、内在的韵律使诗歌有了阅读或朗诵的音乐效果。就象吉他名曲《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一样,节奏紧迫,张力无限。诗歌本质上的节律,使得它的表现形式不一定非要分行。我并不是在为我数量不少的散文诗做某种心虚的辩解,我个人本能地拒绝“散文诗”这一文学题材的划分,原因就是上述的诗歌内在的韵律。一篇文章,如果有了一气呵成的阅读感(不是情节上的引人入胜),就不妨把它当诗歌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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