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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与《红楼梦》(转贴 作者:红学家 吕启祥) 一 《红楼梦》以一部言情小说而成为中国文化的经典之作,研《红》之学已蔚为大观。 《鹿鼎记》是金庸武侠小说压轴的一部,金庸小说创造了一个文化奇迹,“金学”正方兴未艾。 “红学”和“金学”有缘份吗?《红楼梦》与《鹿鼎记》可以沟通吗?回答是肯定的。二者的联系不在表象,而在深层。 《红楼梦》如同一株大树,余荫绵远,泽被後世。人们熟悉的许多现代名作都或深或浅或隐或显地受到它的影响,最著名的如巴金的《家》、《春》、《秋》系列,还有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张著曾被称之为“民国红楼梦”;再如中短篇小说作家张爱玲、白先勇等都酷嗜《红楼梦》。这些作品,多写大家族,叙日常事,演儿女情,感盛衰变,让人一看上去就觉得“像”,就似红楼家数;尽管它们自成格局,各有千秋。 《鹿鼎记》却不像,它的题材、场景、人物都与《红楼梦》相去甚远。如果要便捷地寻找二者有什么瓜葛的话,那麽它们写的都是清初故事,或如《鹿鼎记》卷末所云,康熙六下江南、信用《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祖父曹寅,是为了寻访韦小宝的下落……,可这是小说家言,当不得真。 这里我们不妨借用金庸小说的武学术语来说明二者的关系,我们的着眼点不在招式套路,而在内功修为;不在剑招,而在剑意。也就是说,《鹿鼎记》在抒写人生和人性,在对人的认识和理解这个作家最基本的内功修为上,同《红楼梦》相契贯通。正因为要写出“真的人”,才有了艺术创新的勇气,才有别开生面的人物,才有耐人品味的境界。 在《鹿鼎记》的“後记”中,金庸明言这部作品不同於他以前的武侠小说,针对读者惯於将自己代入书中的英雄而不满於韦小宝其人说了这样一段话:“小说的主角不一定是‘好人’。小说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创造人物;好人、坏人、有缺点的好人、有优点的坏人等等,都可以写。在康熙时代的中国,有韦小宝那样的人物不是不可能的事。作者写一个人物,用意并不一定是肯定这样的典型。哈姆莱特优柔寡断,罗亭能说不能行……林黛玉显然不是现代妇女读者模仿的对象。”“小说中的人物如果十分完美,未免是不真实的。小说反映社会,现实社会中并没有绝对完美的人。小说并不是道德教科书。”可见,创造人物,写出真实的人,乃是金庸自觉的美学追求;也正同大家稔熟的鲁迅那句老话相合,说《红楼梦》所写的是“真的人物”,“并非好人完全是好,坏人完全是坏”。这不是什么作文秘诀或武功绝招,已成了尽人皆知的常识;然而,就如一种最平朴无奇的招式套路,在高手那里,却能得到最佳的以至超常的发挥,决定的因素在於作家的内功修为,在於作家对人的认识和把握。高明的作家深知仅仅从好坏善恶的角度是很难洞察人性奥秘领悟人生真谛的,要理解人物须从人性本身入手,所谓人性包含着人的本能和人的理性两个方面,相互矛盾又相互制衡,随着人自身的生命律动和社会环境的发展而变化,是一个动态的复杂的过程。许多人物从道德礼义看往往都有这样那样的缺陷,然而从人性的角度看则是可以理解的。我们不仅可以理解好之所以为好,坏之所以为坏,而且可以理解正邪兼备、善恶泯灭的人性奇观。 在中国,古之君子包括文人作家历来“明於礼义而陋於知人心”,擅於教化而缺少理解,正是在“知人心”这点上,金庸得了《红楼梦》的真传。 二 先从主人公说起,《鹿鼎记》的主人公韦小宝和《红楼梦》的主人公贾宝玉可以说天差地远,无论是出身教养还是气质秉性都不搭界,不必强作比附。然而如果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看,他们又都堪称作家的一个杰作、一种创新,是以前同类作品中未曾有过、令读者感到耳目一新的艺术形象。对於贾宝玉这个人物,有一段为人熟悉的脂评,道他是“古今未有之一人”,“听其囫囵不解之言,察其幽微感触之心,审其痴妄委婉之意,皆今古未见之人,亦是未见之文字;说不得贤,说不得愚,说不得不肖,说不得善,说不得恶,说不得正大光明,说不得混账恶赖,说不得聪明才俊,说不得庸俗平凡,说不得好色好淫,说不得情痴情种,恰恰只有一颦儿可对,令他人徒加评论,总未摸着他二人是何等脱胎,何等心臆,何等骨肉。”(第十九回脂评)这一连串“说不得”,正表述了对人物把握不定、捉摸不透的一种新奇感,“恰恰只有一颦儿可对”,是说只有林黛玉与他相契,是他知己
一个在红楼梦吧挨骂的帖子 1 红楼梦是不如15金书,红学无聊 先别骂我无知,看看理由; 红学分为1版本2曹学3脂评4探佚 1版本:红楼梦分11个古本与2个印本,研究其异文,择优而取;考证时间都是版本学。但这只须二,三年便完成了,而红学却存在了近百年。其实时间也无须考证,少许异文不会影响作品的总体价值 金书就不存在这些,也就没那么多“讲究” 2曹学:管他作者是谁?读懂作品不就完了?如果说要用曹家史解读红楼梦,那众人的理解能力太差了罢,文本读不懂找外援。红楼梦的背景不是曹史而是大清朝的社会史 正如三国不是罗史,水浒不是施史。如要考证曹家,那不是红学是考古家历史学家的事 3探佚:周汝昌的捕风捉影已经够搞笑的了,这种东西只能徒劳 4脂评:脂砚的批语全是无意义的废话,看过的都知道,没几条有用的。脂评的注年分布奇特,互相矛盾,肯定有鬼。脂评和中华文化沾了边的,是拾了金圣叹等人的牙慧。脂砚在评语中无故加进“曹家事”,对读者无用,目的是把自己装成曹家人。而且许多与红楼梦文本矛盾,例如:他说避讳‘寅”字,但红楼梦中有“寅时入殓”等文字 他说避讳写抄家,但探春口中就有大骂出抄家的雪芹那里避讳了?脂砚胡说。[张爱玲为了替他圆谎写的另人发笑] 总之,脂评既无文学价值有无历史价值,脂砚的话没一句是资料语言。尤其那”好了歌注’恶不恶心? 除了这些,就胜文本了 红楼梦写爱情的未必胜过[神雕侠侣];写故事的手法也未必及[鹿鼎记] 那些谐音,诗词暗示,伏线用一点好玩,用多了就不免无聊了,对作品本身也没什么大用 只不过那古话难得,是时代问题 红学不是学,是有些人吃饭的工具。 曹雪芹这个人也不厚道,让人去猜谜,书没写完也不说出来,害的后人无限考证,捕风捉影。 红楼梦难懂,是他抽掉了书中衔接解释的文字,是他从亿万的典故中找一个,让人去搜,废脑筋。 试问,红楼梦的影响力及的上金庸书么?唐诗过后是宋词,一代过后是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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