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吧用户_00Q2JCV🐾 -
关注数: 0 粉丝数: 4 发帖数: 2,218 关注贴吧数: 1
无非四季 作者:叶雨霖铃 无非四季 作者手记:一段日子觉得自己活得挺带劲儿的,一阵子又有点儿找不着北,大概情绪就和季节一样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很喜欢《匆匆太匆匆》里一位阿婆的话:人生就象麻雀飞,一高一低的。没有红脚隼的长翼可以击破长空清啸发聩,能有夜枭冷眼看世界的半日闲倒也不坏——就算只睁一只眼,倒底曾清醒了一夜。一位编辑说,看得越多越不敢写。深有同感,日子无非四季,白日里睁大了眼睛也无非记录而已。 等待鸡和雨季 烧饼铺子左边是卖水果的,右边是鸡鸭屠宰间。左边是热带温带亚寒带的香气,右边是腥的臭的湿的雾气;贴烧饼的年轻男子的汗珠在炉壁上瞬间蒸发。 天气预报报了今天有雨。燠热的空气任那台旧风扇拼了命也吹不散,雨不来,炉后的三个男子挥汗如雨。和面的男子觑着案板边沿的一枝烟。刚学什么的时候,瘾总是特别大的。面团在他手中越来越柔韧,手边的毛巾几乎湿透,散着酽酽的汗酸。 甩饼子的男子喘着气,赤着上身,裤腰变了色,象水浸着。面团抛来抛去,葱花、盐、糖、得了势的汗珠,都挟裹进了一团团的希望,贴在炉膛里失去水分。早上热得慌,他只喝了一碗绿豆稀饭,现在早变了满身汗。隔壁的开水瓮里有一只鸡,和他们一样光得身子,那是属于他们三个别人的,待会儿洗干净了就要成为他们的午餐。入夏以来生意一直很好,他们要犒劳自己一下。但是那个只会杀鸡的老头居然还敢拿他们开涮,说他们搽一斤面粉也没有那只鸡白——虽然他自己也并不算白。 贴饼子的男子突然咦了一声。雨终于快来了,狂风平地起,卷着雨意扑过来,香气雾气炉面上头的热气都停了一秒。三个男子同时丢下了手上的活儿,冲出来:呕! 杀鸡的老头脸皮红得象抱窝的母鸡,哼了一句:没见过世面!下个雨也这么稀奇! 三个男子不搭话,缩着头站在好坏里,象荒原上等待第一场雨的鸵鸟。是热闹集市也是荒原,他们心里最清楚。 走来一位女郎,袅袅婷婷的。三个男子向着那个背影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怪腔怪调的唿哨!女郎厌恶地回头看他们,意外地发现三颗洒着面粉的脑袋上面,醒目地跳着一缕棕黄。 雨正式下落了下来,三个男子回了铺子。曾咬了牙染出的一缕棕黄,已经被雨水砸回洒着面粉的黑发堆里去了。 买一个玩吧 经过城市繁华处,有农妇蹲在路牙上,脚下砌着好些细铁丝织成的笼子,里面是粉红色的小鼠。 卖小鼠的农妇见有孩子走近便抬起泥污的脚尖踢一踢笼子,所有的小鼠便惊惶失措而徒劳地在狭小的空间窜动,从这头到那头三跳,从那头到这头也是三跳。她们堆上一脸的笑容:买一个玩吧! 从前养花狸风行过一阵子,那些大眼睛身披美丽条纹的林间精灵大约不适合笼间生活,城里人养不服它们,也就兴味索然了。然而这些浅浅红如新鲜鸡蛋的小圆球是和鳄鱼一样古老的生物,伴随了人类的整介进化史,它们喜欢与人类共处,就象蚂蚁对蚜虫情有独衷。 小孩子讶喜地仆身去逗弄不断躲避的小鼠,拽着爸爸的小摆,摇着妈妈的手,买一个吧。那就买一个吧,反正比看一场电影要便宜得多。农妇陪着笑,死命晃动着笼子,让绯红的小球滚来滚去:买一个玩吧,养个三两天就熟了,在人身上爬着玩哩! 小鼠听不见这些预言,只是拼尽全力去维持身体的平衡,一面吱吱尖叫两声。 暮色朝这个深秋的城市一点点压下来,农妇们锐声大笑,交流着今日的收获,小鼠们则蜷着打盹,象玻璃墙里睡死的标本,一层摞着一层,静默而纤毫毕现。一对父子停驻,农妇赶紧踢醒小鼠,报了个缺少诚意的价。父亲嗤道:你宰我啊?我都买过好几个了!儿子跟着叫:都死了,都死了!父亲骄傲地诠注其中深意:素质教育嘛! 农妇诺诺然,困惑地笑了笑。她只知道,小鼠是很好养的东西。当然,死掉的越多,就有越多的新买主,所以她只是笑。就算把她的小鼠都买去剥皮炸着玩,又关她什么事儿呢?
山中留客 作者:叶雨霖铃 张旭喝退了侍从,带了宠妾嬖云走上山来。 山道上松涛阵阵,如指按琴弦,又如低雷滚过。张旭深吸口气,再徐徐吐出,仿佛要把胸中那口恶气也尽数吐出:那个老乡绅向自己索字不成,居然在巡按面前几番攻讦,不扳倒自己誓不罢休的意思! 张旭对着满山苍翠仍无法释怀:他偏不给那老匹夫写,大不了这个金吾长史他不做了!可是,为了一副不愿写的字丢了官司,心又何廿? 擘云忽然开口:“老爷,瞧呀!”说着,伸出如葱尖指。 张旭循指望去,密林深处隐隐见一片浅色云霞,如有烟笼。他随口吟道:“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青溪何处边?” 擘云娇笑道:“妾身爱好那桃花,老爷可愿折一枝来?” 张旭望着擘云姿容,不觉怜爱顿生,暂把小人讥谤抛开,打起兴致道:“擘云若与我同去,整树桃花送给你又何妨?” 擘云抚掌而笑:“当真?”“大丈夫一言九鼎,走吧。” 深树鸟鸣,浅草蜂飞,清风徐来,花香扑鼻,张旭愈往山上行愈觉心旷神怡,不禁叹道:“难怪王并州诗云:‘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高处有高处的凄凉,也有高处的廓清旨趣啊!” 擘云悄悄打量张旭,片刻方轻声道:“老爷,人活一世不过几十年,可是这心事啊,是愁不完的!” 张旭闻言浑身一颤!他看向擘云,这个妙人儿正巧笑嫣然,他忘情一呼:“擘云真是我知己!” 还没到桃花丛,擘云便不胜喘息,香汗淋漓。张旭疼惜道:“擘云啊,歇一歇吧。” 擘云轻摇螓首:“老爷你瞧山顶上尽是黑云,待会儿就该落雨了,还是快点儿,妾身乏点儿不妨事。” 张旭讶然道:“你既知有雨,为何不踅回去,还随我上山来?你这身新置的罗裙湿了不可惜么?”“老爷所在便是妾身所在。”擘云莞尔笑道,“再者说,只要进了这山中,就算不落雨,妾身的裙裳还是会湿,横竖都要湿,何不求一快?” 张旭怔立半晌。他心底一片赞赏,好个擘云!将他心头阴霾悉数扫去!他仰天笑道:“不错,何不求一快!”沉吟一下,朗声念道:“山光物态弄春辉,莫为轻阴便拟归。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擘云孺慕地凝望他:“老爷又作新诗了!” “这该说是擘云作的诗啊!”张旭由衷道。 擘云娇羞道:“老爷又拿妾身取笑!既有新诗,何不快写了出来,也好拿去装裱!”“甚合我意,只是擘云这枝桃花要欠着了!” 擘云故意叹气道:“唉,老爷的‘九鼎’是极易搬开的,妾身不敢奢望!” “哈哈哈哈!”张旭放声大笑,“好擘云,我便把这幅字送与你,如何?”“那妾身就敬谢不敏了!”说罢,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声穿林越涧,满山草木都在为之颌首!
魔方爱人 作者:叶雨霖铃 魔方真的是有点魔性的。多少人满怀希望拿起它,想让每一面都完整无缺,最后却满脸失望地放下。 他们第一次对坐在茶吧时,为了打破尴尬气氛,他提议玩魔方。于是那个黄昏,他们从童年玩魔方的回忆开始,聊了很多很多。当她惊觉时间流逝,告辞离开桌边时,她看了眼他随手丢在桌上的魔方——起码有四个面已然拼合!如果不是因为和她说话而分神,他说不定会拼出全部六个面! 自然而然地牵手,她发现他越来越多的优点。她一面庆幸自己的选择,也越来越不满他个性里的随性:他足够聪明,却不愿好好把握每次机会,有足够能力,却不愿把事情争取到尽善尽美,这让她从忍耐到恼火。 一次又一次旁敲侧击地提起谁的男友利用了人事升职加薪,谁的先生把握机会投机成功,她对他的若无其事开始着急:难道他不想把魔方的六个面都拼出来?有一天她再次试探他时,他郑重道:“为什么要我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只要专心去做,没什么你做不成的!”“我专心做的,只有爱你这一件事,其它的我不想强求。”“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该努力奋斗!”“这就是你的逻辑?”他们说了很重的话,大吵一架。他凝望她赌气的背影良久,便决然从她生命里消失了。 后来她不止一次坐在那家茶吧里看对面的男人玩魔方。他们要么就只顾夸夸其谈让魔方在手里乱转,一无所获,要么就专心致志玩到满头大汗,把对面的她整个儿忘了。 看着色块斑驳的魔方自嘲般躺在桌上,她这才明白,当初的那份洒脱随性背后有着多重的专心在转动——只有他能够与她谈笑晏晏着拼得出魔方的同色。当她真的了解这一点时,她已经错过了玩魔方的全部乐趣。
永远那么远 者:叶雨霖铃 现在连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恋爱游戏都不说永远,有谁去问“会不会永远爱她”的傻问题?也许只有神父才这么做。 永远有多远?第一个这样反问的真是聪明人,一句话把人堵死,是啊,有多远?若是嗫嚅着答出“一辈子”,那爱得水深火热的人下辈子不爱了么?所以干脆不要问,大家闭上眼睛爱,开着窗户爱,白天当黑夜地爱,横竖就那么回事。 可永远这两个字不是说抛就抛得开的。最难熬的只怕是喝一点酒又睡不着的那些夜,总有些记忆会轻轻柔柔缠绕着自己。《星愿》里的张柏芝爱得天真也够白痴,那不是永远,是矫情。永远?看过《大时代》的人都不会忘记,山风从再不会醒来的阮梅手里飘飞那一帕红纱。什么都不说,心尖都在颤。月光洒进窗,隐隐有汽笛声,想起涛声依旧的老歌,会不会涌起一种冲动?要走去窗前看这座城市沉睡的一面,那一刻心底飘过缈远的叹息,这个茫茫然的世界呵,谁能陪你到永远? 西门庆也好,柳下惠也罢,总有那么一刻曾想过:让时间停驻吧!每个人心里都曾有过永远的希冀,像桃花汛漫过心堤无可阻挡,然而也去日无多,只留下一些清浅的痕迹。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永远两个字应该是梦想而不是负担。梦想不是罪过,把梦想变成决裂后的旧帐才是罪过,抱着爱人想着永远就好,别让口沫玷污了那纯洁的字眼,一旦碎碎念它就果真远走高飞了。永远有多远,也许很遥远,也许伸出手比一下——就那么远而已! 在午夜不能入睡时听听阿哲的歌:“想与你洗尽铅华梦,共度每一个晨昏,让空气之中充满真爱,海天一色亲密唱和,不管未来日子如何,悲伤或是快乐,和你共度生命每一刻,和你真爱生命每一刻。”就是这样而已,徐徐行来,岁月抛筛成身后夕阳西下无限好的沙滩。也不过是,永远那么远。
走在红毯那一天 作者:叶雨霖铃 我几乎拥有过走上红毯的那一天,却永远失却了那一天。 三年前,一个男人带着我的承诺,去一个地图上离中国最远的国家,三年后,他归心似箭地回来,没有七彩祥云没有金甲圣衣,他要在众人瞩目之下娶到我。他要看着我走过红毯,牵起我的手再不松开,不负我三年心如止水的等待。 只有两个月的假期,举行完婚礼我就要随他走,所以一切筹备都得在六十天里完成,这年尾里的忙碌紧张,我们甘之如饴。惟一的隐忧是他的父母。他们对我从开始的坚决抵触到如今的半推半就,我付出了许多。我是个天马行空惯了的人,面对他们却不可以天马行空,温良恭谦才是润滑剂,我不要那个男人为了爱我而夹在中间为难辛苦,所以我选择收敛起所有锋芒慎行谨言,但求不让他们反感。然而也许因为我的一味软弱,他们竟然认定了我在巴结他们,越发骄嚣起来,以致他一回国就为维护我的名誉和父母起了争执。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尽可能避免敏感话题,小心翼翼地准备着婚礼,不可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婚礼前夕,他兴冲冲把刚做好的婚纱相册给他的父母看,他们态度冷淡不屑一顾。随后话题里提到了钱,他的父母用上了粗俚而恶毒的字眼,并扬言不参加婚礼了。他再也按捺不住爆发出来。深夜里他的亲戚们被请去围讦他,他孤军奋战被逼到了绝路,等我赶到时事情已经不可收拾。那些局外人不过听了点一面之辞,就群情激愤地批判那个“忤逆”的儿子,我的到来恰好是增加了一个批判对像。他们像被冷落许多年的演员终于回到了舞台,那一晚我看见他们张牙舞爪地表演,只会缩成一团痛哭。几个小时之后就是我的婚礼,为什么会这样? 他冲过来抱住我要带我走,满屋的人要沸腾了,我亲耳听见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伤人至深的咒语,亲耳听见一句,“不许你进这个门!”在那个可怕的夜,我被赶出了那道门。逃进苍茫夜色,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碎。 奇耻大辱呵,我不知道怎么样面对我的父母,他们深以为傲的女儿被这样践踏,他们清高自许的灵魂被这样污蔑,那一夜我无法抑制,泪如泉涌。凌晨一点半,我接到电话,他说,“来,帮我拿行李。”我的父母坐在我身边。“既然如此,你自己决定吧。” 我打车去了。他站在楼檐下,脚边是乱糟糟的行李。 他抱住我,“好了,结束了。”是吗?我披上嫁衣的梦也结束了。夜色那么深,那么重。 回家的路上,我转过头擦去眼泪。这个城市有许多人在恬然安睡,等着天亮了参加我的婚礼。我给那些睡着的手机发同一条信息:婚礼取消了。他们醒来时会有怎样的惊诧呢?而我的心几时才肯醒呢?醒来便是痛啊。 再有几个钟头天就亮了,出租车在无人的街道上奔驰,星幕低垂,我忽然想起彭佳慧那首歌来。 “走在红毯那一天,蒙上白纱的脸,幸福中流下的眼泪,一定很美。”我的白纱梦,在午夜灰飞烟灭了,就像仙蒂瑞拉的南瓜马车,灿烂华美眨眼间消失了。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路还那么长。我深深深呼吸,说,以后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他把头埋进我手心,我感觉到温热的泪。 站在红毯前却不能走上去的我,流下的眼泪,一定也很美吧。
那一碗皮蛋粥 作者:叶雨霖铃 终于等来了电话,九点二十一分。告诉我今晚的火车,预计午夜可以到达。我开始放心的睡去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有一场雨。 给他电话,听见他沙哑的声音。怎么了,我问。 呵呵,回来的时候为了节省一点打车费,我从车站淋着雨等共车回到宿舍的。他沙沙地说。 唉呀,小傻瓜。我心里轻吟着。哦,你怎么这样,那你睡一会吧。我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只能这样去安慰。 挂断了电话,开始坐立不安。这一场雨,这一场夜里的雨,感冒了他,也让自己开始有了摇摆的感觉。取了一碗米,加了水。我知道此刻他肯定还没吃过,经过这一夜的折腾,也是筋疲力尽的时候。不懂得火候的掌握也不知道如何去调味,米花在水中翻腾,渐渐地闻见了米香味儿。慢慢地看着这稀沥沥的米和水一点点变的粘稠,变的有了质感。将皮蛋切了丁,顺着锅边放了下去,一点一点地搅匀。感冒的人,没有什么胃口,也许加一点麻油一些些盐可以勾起些须的食欲。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和这米粥不停地对话,这一刻心里充溢着爱的感觉。 起锅了。那么滚烫。放在水中降温。 没有给他电话,我期待着看见他眼里的欣喜与惊讶。像是捧着滚烫的承诺,那么的慎重与小心。坐在共车上,无心看窗外的风景,自私地霸占着两个人的位置,希望那一碗粥可以四平八稳。想起了那一份穿越地域的猪排饭,心里也有了那一种义无返顾的勇气。 咚、咚、咚,伴着敲门声,我的心跳也在加速。他会笑我吗?笑我这初持羹的笨女孩? 门开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为我开的门。一屋子的酒酿元宵的香气。他坐在原处,颤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是啊,还需要说什么呢?我努力地微笑着:“这是,一碗,皮蛋粥。我做的。”他惊动地起身来,象是要说什么,可我只听见两个字:谢谢。 放下粥,我静静走出来,为他带上了门。这就是我在那个初冬里做了一碗皮蛋粥的故事,没有续集,就是这样了。
巧写情报 叶雨霖铃 2004-11-11 在一个秋天里,一年一度的动物狂欢会要开始了。 小猴子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远处的伙伴们,可是害怕路上有凶恶的大灰狼,所以不敢去。这可是十万火急、十分重要的事啊!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这时候,小白兔端着茶进来了,看见小猴子焦急不安,便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小猴子答道:“一年一度的动物狂欢节将要开始了,要告诉伙伴们,但是必须经过大灰狼的老窝啊!如果它知道了,到了狂欢节那天,它跑出来吃掉我们,那不就完了?” 小白兔若有所思的说道:“作为你的秘书,得帮你想个办法。恩……啊,想到了!不如我们这样……这样……”小猴子听了高兴极了。 只见小猴子把一个洋葱头切成一条条,用一条在一张白纸写了几个字,然后把它晾干。过了一会儿,纸上的字奇迹般的消失了。小猴子拿起白纸喊道:“大功告成了!” 小猴子吩咐小白兔叫来小黑熊,对它嘀咕了了几句。随后,小黑熊上路了。路上果然遇见大灰狼,它把小黑熊手里的纸抢了过来,一看,一张白纸,就随手丢掉了。小黑熊捡起地上的纸,心中大喜。它赶到伙伴那,把纸在火上烤了烤,显出几个字:动物狂欢节。动物们都领会到了意思。 这次动物狂欢节进行得顺利。大伙都夸小白兔聪明。这次小白兔立了大功,这为它的后代留下了光辉的荣誉。
风把车刮跑了/叶雨霖铃 有朋自远方来,说起他在古巴工作时遇上的趣事。这位朋友是操勺的大厨,虽然语言不通倒也不妨碍日常工作,只是每次采购得带上翻译。 有那么一天,懂西文的同事都走不开,他只好自己去买菜。买菜地点较偏远,附近还有个大湖。那阵子,首都哈瓦那时不时来一场飓风,路边积水不退,湖水更是直漫上岸来。这位厨师见怪不怪,随便把车停在湖边,走进加油站买包烟。推门出来时迎面一阵狂风。 等他走向汽车,不禁大惊失色——原来刚才那阵风借着水势居然把车吹进了湖里!虽说只在离岸很近的地方,但任凭他如何努力也不能撼动汽车半分。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弄不好待会儿又是一场飓风,我们的厨师朋友急得干瞪眼,跑去加油站比划,人家带着服务性微笑只是摇头。可不是,“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肚子疼腿瘸了被抢了,这都容易表演,飓风刮跑了我的车,这要怎么比划嘛! 他只好回到湖边守着车,总算等到几个年轻人路过,心急如焚冲上去拦下来。这一回人家一下子就明白了,可是手一伸:给点辛苦费吧。出来采购都是有预算的,可怜这位厨师把钱包扒拉来扒拉去,凑出二十个美元。几个年轻人撇撇嘴,一起下水把车推上了岸。他说着自己笑起来,古巴的飓风实在太邪门了,现在弄了个手机,出门心里才有个底啊。叶雨霖铃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