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可以吃冰 夏虫可以吃冰
二十年沈沧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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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DUK】胡人吹玉笛,一半是秦声 看老卡喝得醉醺醺地吹奏<血色迷雾>的音乐,想起李白的“胡人吹玉笛,一半是秦声”,两种不同文化的兼容并蓄,本身就是盛世胸襟。艺术的新方法和新发现,并不是艺术最终的目标,而最终的目标,是通过这些方法的牵引,使艺术无限地贴近我们的心灵。亚美尼亚,那个横亘在小高加索山脉上的国家,是传说中洪水退去后诺亚方舟着陆抵达之处,这也是一个经历过杀戮的民族,罗马、波斯、蒙古、土耳其,千余年来辗转在异族的统治下残存,却因着一种坚毅的文化生命力,而始终没有灭亡。那样悠扬的音乐,说不出是苦难还是欢欣,就像一阵轻风吹过春回的草原,一朵野花却哭了。相似的感觉是<大话西游>里春十三娘骑着小毛驴行走在原野上的那段音乐,每听都有几至落泪的感觉,好像你穿越了所有的年华时光,经历了三十年终于站到他的面前,却被他一刀刺穿了胸膛。我听DUDUK的曲子,有种被唤起前生的感觉,好像我是来自那个地方,是故乡的村庄在叫我回家。有的时候,音乐会扩展你血脉中的追忆。隋唐五代以来的民族迁徙融合,我们早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自何方。千百年来日日夜夜地守着长城,也许长城以外才是故乡。而我觉得我血脉里有一点东西被唤醒了,不管当年生成它的时候是爱还是仇恨,总之它化作了针尖大小的一点最浓的深红,随着我血液的循环从指尖流动到心房,在那个跳动着充满着思念的地方温暖片刻,就坠落到了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栖息贴附,生生不息地幸福和痛苦。
【思索】与田野孤客前吧主商榷 我今天仔仔细细地读了田野前吧主的日记。如下: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007年2月10日 晴 上午,龙吧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也可以说是垂死挣扎!然而这次没有那么伤心,只有无奈!经历了金鹰奖伤心的落泪,经历了各种网络奖项的纷至沓来,感受了央视文艺榜的圈钱运动,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奖项真的具有含金量!我们越在乎的,能使我们快乐,也能使我们伤心!而我们并不在意的,往往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就像《暗算》,就像柳云龙,不就是在偶然之间发现的吗? 作者: 田野孤客 2007-2-10 15:23   回复此发言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看了,无语。请问你参与了吗?如果你参与了,一定看到了早上冲锋的残酷,那你还会不会用“垂死挣扎”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这场战斗?如果你没参与,那请问你无奈什么?还有,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的以各种各样网名发布的帖子里把央视文艺榜称之为“圈钱运动”,以及孜孜不倦地讨论什么所谓的“黑幕”。现在文艺榜的得奖名单也出来了,你觉得有多少成分是你所谓的“黑幕”?人家单拼独斗的不是也上去了吗?你反复地强调“圈钱”和“黑幕”,有两个直接后果:其一,是给先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其二,你贬低央视文艺榜没有关系,但实际上也就是贬低了龙友的信念和先生的情怀。大家都知道先生其实也是挺重视这个奖项的,但是先生爱惜龙友,不愿意我们为了投票花太多的钱,才出来叫我们不要投票。被田野前吧主说得好像先生是因为所谓的什么“黑幕”,知道投不上才叫停的,分明是亵渎了先生对龙友的一番爱护之心!田野前吧主,虽然你现在不是吧主,但是这本吧的,别吧的,还有前来潜水的,都还对你以及你的发言颇为重视。所以,平时灌水没关系,重要事情上的发言,以后还望三思而后言。
【同题作文】人生若只如初见 当走廊里的红色信号灯亮起,头顶的广播在呼叫“CODE 33”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又有病人需要心电急救了。 飞奔而去,发现居然是祖克曼太太! 这是一次典型的心力衰竭。祖克曼太太是我们的老病人,一年之中,因为心绞痛,不知要入院多少次。 这是个漂亮的老太太,虽然八十岁了。她有一头银色的卷发,精细的小卷像棉花糖一样工工整整地堆在头上;一双深凹的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海水一样的湛蓝的颜色。她很纤细很敏感,看起来好像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十分担忧。她最怕的就是我们和她保持距离。她很执着地给我们“喂食”,给医生和护士吃她从家里带来的糖果点心之类。我们吃了,她就很高兴,好像从我们对她的不躲避上印证了自己的健康。有新来的小护士不认识她,不肯吃,她就像受了伤的小羊羔一样缩在毯子里生闷气。所以,只要是我的徒弟,我都对她们有所要求:每天路过祖克曼太太的病房,进去打个招呼,顺便从她的大玻璃罐子里抓两颗糖果。 祖克曼太太住在离医院三个街口的大楼里,每次入院,基本上都住在我的病区里。一年两年下来,她和她的丈夫祖克曼先生都和我们成为朋友。我几乎能背得出她的所有个人资料:名字、生日、社会安全号码、地址、电话。。。甚至子女的年纪。所以她每次住院,不必她自己再填入院登记表,一个电话,我就飞速地跑到她病房里,凭记忆刷刷地填表。我给她背后垫上两只枕头,让她坐在床上。然后侧身坐在她床边填表。她穿着绒布的花睡衣,把她银白色的卷毛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写。写完后,就在她鼓励和期待的目光中,吃掉她一块巧克力。这时候,祖克曼先生就会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卷毛头,柔声地说:“好了,安妮,别害怕。现在我们在医院里了,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而祖克曼太太像个小女孩一样,两只蓝眼睛里的眼泪像潮水一样地一层层涨起来,最后终于撇着嘴,眼泪扑簌扑簌掉在胸前。 祖克曼太太这次没有带着糖果和她的花睡衣来住院,她被急救中心的人员推进急救室的时候,脸色青灰,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老先生光着脚,衣冠不整,满脸通红,和救护人员们一起推着担架车撞了进来。看见我,居然还站定了,打了声招呼。 急救开始了。急救医生是古伯医生,他给祖克曼家看了二十几年的病,早就是老朋友了。氧气、插管、静脉注射、胸腔挤压。。。然后,准备除颤。 除颤仪开到了300瓦伏,古伯医生操起两块电板,我们全都离开床边。突然,古伯医生俯下身去,在祖克曼太太的耳边说:“安妮,我是安东尼,我现在要为你的心脏除颤。你要帮助我,想一想你当年和马克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让你的心脏跳动起来!” 然后,他转过头,对祖克曼先生说:“马克,过来,让安妮听见你的声音!” 然后,我们就看见祖克曼先生巍颤颤地走到床边,跪下来,他把自己贴在安妮的头边,他说:“安妮,宝贝,别忘了当年你和亨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古伯医生和我们全都愣了一下,我们把祖克曼先生拉起来,扶到一旁。 通了电的除颤板在安妮的胸前砰砰地撞击。第二次撞击过后,心电仪上的直线突然跳出了一个亮点,然后,便出现了上上下下不规则的柔弱而杂乱的心跳。 所有的人在此刻都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古伯医生走到祖克曼先生身边,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马克。。。”他叹了口气。祖克曼先生光着脚颓然坐在椅子上,护士赶紧找来一双医院用的棉拖鞋给他穿上。 安妮很快被送进了监护室。祖克曼先生站在玻璃板墙前面,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妻子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微弱的自然呼吸。我站在他身后,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他沉默了一阵子,突然说:“姑娘,你知道吗,亨利是我的兄弟。”我说:“他呢?”他低下头笑了笑,说:“亨利是个好样的,他留在了诺曼底的海滩上。” 这时黄昏的阳光从窗户口照进来,玻璃墙上的人影低垂着头,消瘦的鼻尖上有一滴晶亮的泪珠。我从他身后伸出双手环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背梁上。 一老一小就这样站在斜阳里。
【和平演变】让我抓着你的手 今天是此番休假最后一天,携干儿子干女儿进城觅食。两个小东西像电风扇一样围着我打转。去到中国人聚集的法拉盛,市声喧闹,人山人海。儿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不留神就会向马路当中蹦去,我时时准备着以杨过纵下悬崖捞小龙女的速度和姿势冲将出去抓他(此处为金庸的小龙女,非我吧主也)。刚待抓回,他趁你不备又跳走,我再将其抓回。。。这样的循环每三分钟一次,周而复始。又一次抓他的时候,只觉身边闪过了一种异常的感觉,站定了举目四望,人流匆匆,并没有相识的朋友。可是那种感觉真切而强烈,使我不能走开。再找,便发现路边是一家音像店,<惊爆追缉令>的海报张贴在门口,海报上赫然是年轻些时候的先生。那种让我走不开的真切的感觉,便是来自他的目光。我又有些哽咽了。原来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在红尘中看得见他的眼睛,在闹市中听得见他的声音,在流浪中认得出他的背影;或许到了奈何桥的彼端,喝下了婆婆的那碗汤,一回头,还是叫得出他的姓名。很惴惴不安怕被人看破了心思似的,悄悄进去买了碟片,装在包里,用纸巾将它与其余杂物隔开。下午,把小孩子送回了家。我又成一个人了。一个人在夕阳的街上走,包里装着先生的样子。那种感觉很踏实,似有依傍。突然间忆起以前看过的杨绛先生追思童年的散文,说的是她幼时读书住校,放假时父亲杨荫杭先生来接她出去。似是冬天,棉袍袖子长长的,杨绛先生的小手便伸在父亲的袖筒里,抓着父亲的两个手指头在暖洋洋的余晖里走路。杨绛先生的书,读而又读,最让我鼻子发酸的是一只叫“小趋”的狗,还有便是这爸爸的手指。生命里缺少的,就是这两个手指。整个童年和少年,我就像一只树熊一样,几乎是吊在爸爸、叔叔和大哥的脖子上度过的。树熊很快乐,觉得会永远和这些大树在一起。他们就这样纵容着我一天天无赖地成长。在某个时刻,他们发现我长大了,不可以再抱着背着驮着了,他们就把我往地上一放,各自走开,喝酒跳舞打麻将去了。我站在地当中,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多想有人向我伸来两个手指,让我好抓着它们走一段路。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是抓着先生的两个手指在走路。这种感觉不是依附,而是依托;不是相思,而是相知;不是宿命,而是宿愿;不是去留无定的一场浩梦,而是去到深处的一线生机。小龙女曾有极精辟的“四阶段论”(此处为我吧主,非金大侠笔下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主):疯狂的沦陷期,平稳的恋爱期,淡淡的亲友期,静水深流期。也许,我该进入亲友期了,不过不是淡淡的,而是浓浓的。是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那种不能舍弃的。八月九日晚上十点,华氏70度,摄氏21度。一只短尾鹿飞快地跃过我的窗前,消失在灌木林里。纽约一下进入秋天。
【灌水灌到饱】假如历史随他跑 人家有七月七日长生殿,我们有七月七日搜狐网。此间幸福,难以言表。别的不说,今夜有卖水煮鱼的馆子一定家家爆满,MM们,不管能不能吃辣,一定都会含着幸福的小眼泪把水煮鱼吞下肚中,哪怕明天拉稀的拉稀,失声的失声。主爱我,我吃辣,吃得比四川人还辣。等再过两个小时,我就呼朋唤友去组织今晚的饭局。小龙女,灵犀,同城的MM们,如果你们也想吃水煮鱼的话,推荐洛克菲勒中心边上的五粮液,另一家是法拉盛的膳坊。外边骄阳似火,华氏过百。我知道在这种天气吃水煮鱼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此刻的心情,毒鼠强说吃也就吃了,何况区区一水煮鱼乎?在等待吃水煮鱼的空隙里,来灌个水吧:我一直有个想法,假若先生是历史中的某个人物,在某个历史的特定时刻,会怎样。HC到一定程度,看到精彩的人物,就会想到他,于是上下五千年,纵横三万里,处处飘满了他的身影。MM们,把他代入你们所喜欢的历史人物的形像吧~~~古今中外都好~~~只有很少的一些些小小的要求:1。性别不改。虽然安同志身上充满了大白兔奶糖般馥郁芬芳的奶香,但如果你们要让他梳着两把头踩着花盆底抱着康熙小皇帝当起孝庄皇后来,场面恐怕不太融洽。虽然孝庄皇后是个很伟大的女人。2。不要跟东瀛芳邻扯上关系。狼子之心,豺狗之声,他们不适合。3。要形像良好的人物。所谓良好形像,并非指好人、忠臣之类,中国历史上粉多精彩的坏蛋,而且扮演大坏蛋也是GG的强项。良好的形像是指。。。举个例子说吧,吴三桂算个坏蛋,但他很棒,“冲冠一怒为红颜”,呵呵,每个恋爱中的MM的幻想(我的遭遇是,往往他们“冲冠一怒”是冲着我来的,而不是为了跟别人抢我,郁闷~~~)。那么什么是不良好的形像呢?比如说李总管啊,或者武则天的男小蜜之流。看到不良好的形像,大虫会很郁闷,大虫一郁闷,手就会痒,手一痒,就会变幻出很多花样,比如惊涛掌、七伤拳、分筋错骨手、九阴白骨爪之类。这后果大家都是知道一些的啦(人在江湖飘,没有知识也会有常识,没有常识也会看电视):惊涛掌会拍得你A型B型满天飞,七伤拳会让你变成斗鸡眼;中了分筋错骨手,那么,恭喜你,你像水莲花般地一低头,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肚皮,而是背脊;九阴白骨爪么,哈哈,你的天灵盖会变得像一具老式的拨盘电话,就像代主任送给司令的那架。好,山东快板常说“闲言碎语莫多讲”,演出开始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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