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大晒个 爱笑的大晒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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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改后的西幻文(抄猎魔人的,看看味道纯不纯) 他腰间别着短剑,手中握住的缰绳牵引着一匹毛色杂乱的老马,慢慢走过镇子的街道,男人尽可能避开道路上的泥泞,来到一间人声鼎沸的酒馆。 他将马儿拴在门口的柱子上,走进了酒馆,老板只是粗略的打量了男人一眼,又低下头擦拭手上的酒杯。 “镇长住在哪?”老板就像没有听到男人的问话,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瓶格里夫。”男人抬起头来,丢下一枚银币,老板迅速将它收进自己的口袋,从柜台下拿出一瓶酒,放在他的面前。 “尼瑞姆人?”几个醉汉不知什么时候围到男人身边,没等老板回话,一个醉醺醺的家伙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男人沉默片刻,否认了醉汉的问题,防止给自己带来麻烦,但他显然低估了这群流氓。 “他可不是尼瑞姆人,看看这黑发怪胎,他的眼睛甚至是双色的,尼瑞姆可不允许这种怪物走到大街上。”另一个醉汉嘲讽的大笑,他们的动静引起酒馆其他人的注意,周围人纷纷朝他们看去。 男人有些无奈,他拿起酒喝了一口,有意无意的晃动身体,将胸前的徽章漏了出来,但这只引来了醉汉更大声的嘲笑。 “哇哦,看看这家伙,打算喝醉了哭着去找妈妈?赶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这种下等人!” 醉汉说话的同时,双手用力的抓住男人的衣领,试图将他摔在地上,然而男人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座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流氓。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立刻离开这家酒馆,这样就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这个无赖还敢威胁我!”醉汉愤怒的跳了起来,张开他那冒着臭气的大嘴,狠狠的骂着,周围的看客却一言不发,酒馆里只有他那暴怒的声音。 “你这个下等人!你知道这是哪吗?你肮脏的怪物,这是塔恩莱,是上等人待的城市,你——”话没说完,醉汉就捂住脖子,痛苦的倒在地面,他的脖颈插着一只餐叉,正往外流着血。 “啊————” 寂静过后,首先是女人的尖叫,接着是桌椅的碰撞声,男人的叫骂声,孩子的哭喊声,以及那群醉汉崩溃的声音。 “卫兵!卫兵!” “里德!快去通知巡查队!” 短短几分钟,原本热闹的酒馆只剩下男人和面色发白的老板。 “所以老板,镇长住在哪?” 男人不紧不慢的喝着酒,问道。 布拉格皱起眉头,这是他为难的表现。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按照法律,自己应该立刻派人将他押进牢房,然后找个时间公开吊死。 但布拉格没有这么做,因为男人闯进他的家后,将一封印着国王公章的信件交到了自己。 “额…嗯,杰德大师,请问这件事情是哪位教团大师派遣您?” “法拉特。”杰德冷淡的开口,声音带着沙哑,但布拉格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他认识法拉特。 他放松的躺回座椅,按响办公桌上的铃铛。 “介意来一杯啤酒吗?杰德大师?” “完全不介意。”杰德僵硬的露出笑容,两人拿起仆人刚刚送上的啤酒喝了起来。 “完全没必要在酒馆闹大。”布拉格有些埋怨的说道。“您只需要露出教团的徽章,没有人敢对您做什么。” “遗憾的是,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顺利。” “是啊,那些该死的混蛋、败类,我早晚要把他们全部吊死。不过我们没必要为几个毛贼烦恼,还是说会儿正事吧。” 布拉格端坐起来,苦恼的骚了骚头。 “我想法拉特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杰德大师。我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别再死人就足够了。” “塔恩莱是片肥沃的土地,您看到窗外的东西了吗?”布拉格摩挲着手里的酒杯,里面的酒已经见底。 “没人能忽视这里的麦田。”杰德看着窗外的麦穗说道。 “不只是麦子,只要是能种植的,塔恩莱都能生产,而且比其他地方生产的更大更好,这是神的恩赐。相信我,你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适合耕种的土地了。” “可是一个月前,这里开始频繁长出一种蘑菇,这些天杀的玩意繁殖特别快,只用了三天就占据南部农场。” “我以为这是件好事。”杰德抿了一口啤酒说道。 “这可不是好事,杰德大师。这些蘑菇可没办法食用,而且会污染土地,那些被我们清理出来的麦田再也种不了庄稼了。” “当然,我们不可能眼巴巴看着塔恩莱变成荒地,巡查队组织了一支民兵,在南边洞窟找到了那些蘑菇的源头。” “你怎么知道那里是蘑菇的源头?” “因为越靠近那里,蘑菇的个头越大,污染也越严重。”布拉格不满的看了杰德一眼,继续说下去。 “民兵队的小伙子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们只留下了一个人守在洞窟口,其余人全部提着武器和火把进入洞窟。” “那是个错误的决定。” “是啊,可惜当时那些小伙子并不这么认为,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但最后只有一个被吓疯的年轻人跑了出来,他被洞口的人抬了回来。” “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发疯的年轻人吗?” 杰德问道。 “当然没问题,就在镇子东边的诊所里,不过不要指望他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三章给大伙康康,请问是下等马还是下下等马? 杰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染的灰尘,教团为什么允许管辖范围内存在多位神明崇拜,他不明白也不想了解,这种容易引起宗教冲突的问题往往是那些政客该考虑的。对他而言,一次干净的凉水澡比这些复杂的政治问题更加重要。 他穿过拥挤的人群,又在城区迷路了几次,终于在太阳即将落下的时候找到了心仪的目标。 “女神祝福你,先生。请问你是要沐浴还是按摩?”一位皮肤光滑,穿着干净的青年员工走上前迎接了他。 “沐浴。”他笑了笑,刚想有所动作,员工的一句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好,先生。一个钟头五个塞比,您这边请。” “我还有位朋友想要一起,麻烦你稍等片刻。” 说话的同时,杰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澡堂,不管这里用的是不是圣水,他都负担不了也不愿意负担,更何况自己的荷包现在正轻的可怕。 好吧,万恶的商业城市。他暗骂了一句。特莱所有的东西都标记着价格,别墅,仆人,甚至连净水都要花钱,只要有钱,你什么都能买得到。看着远处码头那肉眼可见的脏水,杰德立刻转身,朝着上城区走去。他不喜欢用教团的特权,但尊严在这座城市甚至不如牛粪,而且他实在不愿意在臭水里洗澡。 再次欣赏了守卫的变脸后,他如愿以偿的躺进了教团提供的澡池。 你看起来糟透了,杰德。他看着池子里胡子拉碴的自己,用力舀起一捧水,拍打在脸上,试图洗去脸上的灰尘。散落的水滴在水面,荡起一阵涟漪,让倒影显得更加怪异。 一切都没有改变,看着水池里波动的影像,他内心嗤笑起来,想起第一次与诗人见面时说过的话。 “命运是有代价的,孩子。”黑袍女和罗伊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猛地睁开双眼,四周弥漫的雾气已经消散,水池里的热水也不再滚烫。当他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澡堂睡了过去。 他赤裸着上身,下体只围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一位隶属于王国的信使已经在他的房门口等待了。 拿出仅剩的几枚硬币打发走信使后,杰德拿出信封里的纸张。与以往的长篇大论不同,这封信里只有短短几句以及一张支票。 拿上钱,做好准备,去安德鲁子爵的宅邸。 法拉特。 他看了看支票的金额,九十德里,在特莱这种汇率相对稳定的地区,大概可以兑换成九百塞比,如果通过黑市流通,兑换成一千塞比也不是不可能。 放下信封,杰德看着窗外略微泛白的夜空,决定将一切交给第二天的自己解决,现在的他更想躺在床上,弥补身体上的疲惫。 ~~~ 罗伊捂着宿醉的脑袋从大床上醒来,他看了看躺在身边正在熟睡的女人,一件内衣正半挂在她的身上。诗人悄悄的拿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价格不菲的夹克——离开了房间。 酒馆的老板显然看多了这种情况,诗人下楼后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擦着自己的酒杯。有时候罗伊一直怀疑,是不是所有酒馆的老板都喜欢站在柜台边擦拭酒杯?当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诗人穿好夹克,抚平上面的褶皱,神气的朝上城区走去,他从杰德那里借来的塞比已经被自己花光,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嘿!罗伊大师。”诗人停下与城区守卫的争辩,疑惑的看向陌生人,那人的领口带着徽章,是教团的标志。 “这是杰德先生留给你的信,很遗憾,他收到教团的命令,今早已经离开了特莱。” 诗人看完之后,心情低落的收起了信件,并不是内容有多么机密,信里无非是叮嘱他不要惹事,小心谨慎之类的话语。真正重要的是信件附带了二十枚纯金的硬币,足足二十德里。 ~~~ “真够难受的。”宴会结束后,杰德跟着法拉特来到管家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在确保那些还沉浸在宴会余韵的宾客没有注意到他们后,他跪倒在用来方便的木桶边,不停的将胃里翻涌的残渣呕吐出来。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地方。”他接过递来的毛巾,将嘴边的胃液擦干,认真的对法拉特说道。 “这种充斥着假笑和客套的宴会?我想除了那些虚伪的贵族,没有人会喜欢。”法拉特接话道,“但有很多值得注意的地方,不是吗?” 他知道法拉特想表达什么,未露面的子爵、面容枯槁的仆人、以及那权利大到离谱的管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位留着山羊胡,带着银丝眼镜的管家。 “还是来说说我后颈上的符文吧,相信教团一定从他们的藏书馆发现了什么,对吧?” “嗯…关于这件事我不能透露太多,但可以告诉你的是,教团对你之后另有安排。”法拉特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粗略的提了一句。 “好吧,那座宅子有什么发现吗?”他没有在意话里的问题。看了看窗外已经半落的夕阳,指着一处古典的宅邸发问。 “只是个劣魔而已。”法拉特慢慢坐到床上,盯着桌上的油灯,不紧不慢的开口。
写的西幻文,大家伙评价一下 “那女人杀死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杀你,还在你的后颈留下了莫名的符文?”罗伊声音低沉,若有所思的说着。 “你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个什么…该死,我不记得叫什么了。”他有些抱怨,“一种虫子,那东西会选择猎物,然后在它们的身体里产卵,最后成熟的幼崽会吸干宿主的养分…”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杰德已经明白了。 “该死,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只被选好的猎物?”杰德背后发寒,他可以接受被土匪杀死,甚至是被野兽开膛破肚,但他唯独不希望有这么恐怖的死法。 “这只是我的猜测,可能那个女人只是对你没兴趣,所以才让你活了下来。”罗伊回答的很牵强,显然,他自己也不相信这种答案。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担心也没有办法,今晚你还是继续休息,我去收拾行李,准备好前往特莱。”安慰的话并没有什么用,或许没有人能在这种恐惧下安然入睡,杰德只能平躺在垫子上,睁着眼睛在蝉鸣声中熬到天亮。 ~~~ “先生,威尔大师已经在书房等待您了。” 听到侍者的回答,法拉特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推开房门。 房间有些昏暗,只有书桌旁的油灯发着微光,老人躺在摇椅上,身边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籍。 “威尔大师。” 法拉特行礼过后,老人浑浊的眼球终于有了色彩,还没等继续开口,苍老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事情我已经了解,你干的很好。那些符文,是古雅特语,翻译过来是‘拯救世界的毁灭者’” 我就知道,法拉特虽然不知道符文的含义,但像杰德这种情况,教团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身体上出现符文的家伙往往会获得一些强大的特殊能力。当然,代价是精神上的极度不稳定。 “需要我做些什么?” “子爵大人的管家前不久告诉我,他们的老宅在夜晚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人影,希望教团能够处理。”威尔大师没有说杰德的事情,而是说起了另一件毫不相关的委托。 “我推荐了你,法拉特。” “那符文的问题?” “等他回到教团后,我会让他去协助你,这次任务中,你需要确认他的能力,这对教团至关重要。” 法拉特点点头,沉默的退出书房,只剩下躺在摇椅上的老人,他坐起身子,将油灯的火苗调大。随着光线的扩大,书本上的文字也逐渐清晰,上面写着一段预言: 命运的指针开始转动,救世主将会现身。 ~~~ 杰德有时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要和罗伊成为朋友? 好吧,因为那是个真诚的家伙。他心想,罗伊确实是个没用的诗人,但他一直在杰德最困难的时期提供帮助,并通过法拉特将自己引荐进了教团,伊德曾经称呼他为“愚蠢但真诚的诗人”。 “还没到吗?”诗人先生在他身后喊着,声音有气无力。特莱附近的天气十分燥热,仅仅半个钟头,他们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衣服紧贴着皮肤,让人浑身瘙痒不适。 “闭嘴吧。”他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尽管他确实感谢罗伊,但这个家伙昨晚在酒馆喝上头,借着酒劲输光了所有的钱,害他不得不放弃租车的打算,只能徒步前往特莱。 “十、十一、十二…”他数着仅剩的十三枚塞比,无比庆幸自己在皮夹的内侧缝了口袋。 在诗人的抱怨声中,他们又沿着灌木和棕榈树排成的小道前进,热浪不住的吹在杰德脸上,他脸上的汗水早已汇成了几条小溪。 又过了一刻钟,当人流和远处的城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杰德就知道,特莱到了。现在他们只需要沿着人群,加入混杂着流浪汉,贫民和走私犯的队伍就行。 尽管杰德听到周围的人群在低声议论自己,但他没有在意,毕竟他的肤色和外貌与当地的土著完全不同。罗伊还在抱怨,不过更多的是抱怨混杂在人群中的小偷偷走了他仅剩的几枚硬币。 “通行证,或者一枚塞比,乡巴佬,快点!” 城门的守卫伸出他那只带着铁手套的手掌,一脸的不耐烦。杰德没有说什么,递给他一枚徽章。守卫仔细盯着徽章,脸上的神情逐渐从不耐变成震惊,最后又转变成了谄媚。 “抱歉,先生,哦不,大人,快请,滚开!乡巴佬,快给这两位大人让道!” 变化真大。他心想,乡巴佬和大人的差距仅仅只是一枚徽章。他没有理睬守卫脸上堆出的笑容,拉着还在抱怨的罗伊,迈过了守卫森严的大门。 城市内外截然不同,地面的大道被鹅卵石覆盖,房屋也由木屋变成了瓦砖搭砌的房子,周围吆喝的小贩正在不停的吸引顾客。 “你打算去哪?”杰德看着身后心不在焉的罗伊,“嗯?四处看看,特莱是一个大城市,肯定会有酒馆需要一位充满艺术气息的诗人。” “我可闻不到艺术气息,这周围只有一股汗臭味充斥我的鼻腔。”他捂着鼻子,看着身上粘腻的衣服,想要冲个凉水澡的念头愈发强烈。 “谢谢你的嘲讽。”罗伊没好气的说道,“我有办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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