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及 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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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身上的禁制是谁下的,禁的又是什么? I. “这画面想来都觉荒谬—小小的女郎立在榻上,将巨人般的少年搂在胸前,细细抚慰,耿照却无比安心,剧烈的头痛仿佛被她温柔的话语一一熨平,紊乱的呼吸渐趋和缓。蚕娘见他已能坐起,这才松开怀抱,伸手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拍,耿照「啊」的一声吐气睁眼,终于恢复。   「下在你这里的禁制很厉害!」   蚕娘指着他的额角。「它越是让你想不起来,你就会一面忍不住去想;在这疼痛、失神不住地反复当中,受到的控制就会越来越深,就像蛛网、流沙一样,越是挣扎,禁锢的效果越发强大。这是利用人们对「未知」的恐惧所设的陷阱。」   小小的女郎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微微一笑,一贯闪着恶作剧般狡黠光芒的美丽瞳眸突然望远,仿佛望向一处人所难见的无有乡。   「「想不起来」并不可怕。就算……就算遗忘了重要的事,我们仍然活在当下,记忆就像是酒,饮了会醉、会看见许许多多醒时看不见的东西,其中有些很珍贵……但我们并不靠酒过活。若追寻遗失的物事需要付出过高的代价,或许应该让自己接受「已经失去」的事实。」   耿照被她罕有的认真口气所慑,片刻才道:「可是……妖刀……」   蚕娘收回悠远的目光,似笑非笑地乜着他,抿嘴道:「可魏无音的记忆并未告诉你,万一被妖刀附身该怎么办,你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个「正常人」……若然不是,就要考虑如何自戕,以免遗祸天下了?好可怜呀!」” 蚕娘谈到禁制又提到魏无音,直接的联想是在进行夺舍大法的时候琴魔下了什么禁制。 第二个推论,禁制和大炮生世有关。大炮怎么看都和真龙脱不开关系,而且又不是耿老铁亲生,或许在他出世不久被仇家又或是亲人下了禁制,怕他得知自己的生世。 但是,因为下面这段话,以上两个推理都不成立: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可见这禁制是到流影城之后才下的,自然不会是耿老铁。 那么第三个推理最有可能,即禁制是高柳蝉所下。 "这耿姓少年是高柳蝉悉心培育的种子,潜质是群尸中一等一的,若非遭琴魔魏无音插手,乱了组织的计划,姑射断不会轻易放弃。   做为最终的“蛊王”之一,难保高柳蝉不会在培养的过程中埋下什么特殊禁制,非是鬼先生这具“号刀令”能完全操控。在“姑射”之内,他始终觉得高柳蝉与古木鸢的关系非同一般,没什么具体的事证,直觉却相当强烈。" 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么其实也排除了高柳蝉是耿老铁的可能,必然是七叔/木鸡中的一人。 II. 那么这个禁制究竟是什么?鬼先生认为是对刀尸的控制权,让高柳蝉和古牧鸢对大炮这个精心培育的刀尸有绝对的控制权,好刀令的控制权并不是最高的。 这个推论还有个佐证,即古牧鸢把另一个好刀令交给了横疏影: “老人在她掌中塞了件物事,冷硬如铁,份量却轻得多,外头包覆着软革厚纸一类。“这是「号刀令」,用以控制刀尸,放眼东洲,怕少有人能用得比你更好了。你是我得力的部下,智谋机巧,当世少有,把你变成刀尸,不啻暴殄天物。” "终究横疏影还是让他失望了,他早该想到的。「感情」始终是横疏影的弱点,她爱过独孤天威,为了救他甚至不惜流掉孩子,现在她又爱上了耿照。聪明一世的人却往往糊涂一时,这到底该说是可怜抑或可恨?" 即使知道横疏影对大炮有情,仍然把好刀令交给可能世上能把此令用的最好的横疏影,如果说古木鸢手上没有更强大的控制手段,怎么也觉得不可能。 再看蚕娘说的话,这个禁制似乎是让大炮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这个禁制通过让他忘记这个东西或者事情,从而利用未知的恐惧进行控制。这样看来,与刀尸的控制也联系到了一起。 那么最关键的事就是究竟大炮忘记了什么?对一个小孩来说最有可能的就是生世。但小时候的大炮似乎并没什么对亲生父亲的记忆,而他的母亲文中只提到了一句"母亲本是随营的军伎",所以可能连他母亲也并不知道他的真正生世。问一个军妓孩子他爹是谁就好比问韦小宝他爹是谁一样,很难有答案。最接近的推论也不过是他爹也是中兴军的人。所以禁制应该不是针对生世的记忆。 在我看来,禁制最有可能禁的,是大炮天生的某种能力。高柳蝉在培育这个种子的时候发现这种能力,而他也无法理解这种能力的实质和来龙去脉,所以下了禁制让大炮忘记同时也无法使用这种能力,从而不会对以后做刀尸产生什么影响。至于是什么能力呢?我猜与火有关。文中提到“耿照从小不怕火”,做离垢的刀尸也与火有很大关系,而大炮成人之后的第一次头痛发作,也正好是离垢出世的时间和地点。 另外我还有个猜测,大炮后来头痛发作频繁,一方面是因为好刀令,另一方面可能他身上的禁制已经松动了,松动的原因是青面神用青鸟伏形大法给他治伤的时候触动了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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