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琉璃色 绯琉璃色
关注数: 52 粉丝数: 72 发帖数: 9,859 关注贴吧数: 22
【接着前面那个的】双人芭蕾 1 失忆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电话,他还打算继续懒一会儿的。 每周都有七天不想起床的纠结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无法体会。 真是可恶至极。 他阴沉着脸抓起枕头,捂住耳朵。 但铃声还在持之以恒地继续。 岂有此理。 五分钟后他抱着枕头从被子里探出一颗白苍苍的头来,细长的眼睛半睁不闭,眯成一条线。就保持着这模样伸手去够电话。 我说,一大早就打电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脑子逐渐清醒过来。 等等—— 阿夜要是想找消遣可有的是人陪他玩的,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恕不奉陪。 我不是这意思。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急躁,这声音的主人他熟悉,华月很少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阿夜说只给你四十分钟,你开车来,他说一定要你亲眼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停了半秒钟,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平静多了。 你一定要来,不过先做好心里准备。 那个…… 谢衣冲着瞳扬扬脖子,他现在整个人都躺着,手脚也被固定,动一动都很费力,只有脖子还能轻松些。 那个止血带,谢谢。 他继续晃脖子,下巴朝左手臂方向点点,不忘对瞳眨眨眼,做个安抚的表情。 怎么回事? 华月用目光发出疑问。 衣袖被卷到上臂,裸露的皮肤上出血点密密麻麻,看着就触目惊心。 可能是排斥反应。 瞳也有点底气不足,反倒还得谢衣安慰他们。 剂量上稍微调整,再来一次试试。 谢衣默默咽了口口水,说不紧张还是骗人的,毕竟这次的实验可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因为试剂来源于厉罂,不能确定是否安全,又是背着上面的人偷偷搞的,全过程里只有沈夜和瞳几个人的支持,所以也没法子去大张旗鼓找志愿者,找不到实验体的情况下,他索性拿自己开刀。 药品被推进静脉,他身子抖了抖,肌肉痉挛会带来心理上的不适,必须放松。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他听见冒气泡的声音,然后又听见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从大脑深处发出,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谢衣努力张大眼睛,可是眼皮发沉,费了好大力气还是睁不开,他干脆放弃,选择闭目养神,默默给自己打气。 尽管闭着眼他还是能看见些东西,他看得见周围的物体在一点点融化,像是被关进了高温烤箱,他能感觉到有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枕头都是湿的。 可实验才开始了五分钟不到而已,不过是因紧张产生的幻觉,放松——放松下来就好了。 昏迷之前他不忘自我安慰。 谢衣!—— 他听见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很熟悉,非常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下一刻那个名字就能脱口而出,却又像是缺了点什么,被头部传来的震荡阻断,生生被卡在喉咙口。 总觉得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就遗忘在记忆里。 ……! 又换了一个,这次是个小孩子,奶声奶气,带着哭腔的声音。 唉,真是烦死了,做个梦都这么吵闹。 他懒得睁眼,就这么躺着——眼前的光源突然倾覆,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自己被甩出去,在空中被抛得很高,再重重落地。 这是不可能的,你想的太多了,这只是个梦,不是吗。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吐自己的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呢,他系着安全带呢。顶多不过是侧翻而已。 五脏六腑都要流出来的恶心感让他感慨这真是次绝妙的催吐体验——借着上升的气流,他看见眼前一小团白色棉絮不停地在眼前翻腾,像断了翅膀的小鸟。 他可以感到全身每一条的肌肉和肌腱都紧绷起来,如果是现实中的话,一定会疼得要死吧,但他并没有感到十分疼痛。 梦里当然是不会疼的,他想笑,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嘴角都勾不起来,真是够了。 不过是一场梦,只有傻瓜才会在梦里喊疼。 听见熄灯音乐响起,他顿时竖起了耳朵。可能是过分紧张的关系,他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渗出一点汗,他下意识在白床单上擦擦手。 每天晚上熄灯后他都能拥有一小会儿的自由时间,抓住这十几分钟的空档他能做很多事,就在谢衣的眼皮底下——那家伙虽然聪明,但是在自身相关的事情上从来都没精明过。 他看见沈夜从门外走进来,一看见这个人他紧绷着的神经就放松了。 沈夜有时候回来看他,这让他觉得很欣慰。 他本来想从病床上下来的,可沈夜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动,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 于是自己只好也在床上坐着,干巴巴的。 和他的兄弟不同,他不善言辞,所以陪伴他的一般都是沉闷的空气。 感觉如何? 沈夜问他,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像是不愿惊动什么人,但初七心知肚明,他绝非如此。 还行。 他说,微微诧异于沈夜的低鼻音,像是感冒——他也病了。 这个念头涌上来,让他心里有些难以描摹的感触。 再观察一个疗程,你就可以出去了。 不晓得为何,每每看见那张沉闷严肃的脸,他内心就隐隐有种冲动,让他一瞬间产生低声下气去乞求的念头,当然了,他从没这么做过,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可笑的徒劳罢了。 那个人将口鼻掩盖在特制口罩之后,护目镜后的眼睛里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怜悯之情。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 …… 像是黏液咳不出来,沈夜咳嗽着没说话,声音隔在十几层纤维后面,听得心口疼。 时间所剩无几。 一个可怕的意向突然窜进脑子里:沈夜来做什么?是要放自己出去,还是想要杀了自己呢。如果是前者,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表示,如果是后者……他又何必沉默。 他在心里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与那个人不同,只要沈夜的一个命令,一句话,自己就可以为他去死,毫无怨言。 (继续、、在扒1.0和3.0的爱恨情仇……)
【乐谢渣文】花罩灯 一个脑洞引发的血案……勉强算吧 架空向,崩坏且诡异,三谢合一,但略精分 0 夏日终曲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钟,她早早地坐起身,身姿笔挺,一如往日。或许是军队里养成的习惯吧,她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 处决安排在五点钟,她还有最后的三个小时可够挥霍。 过了半个小时,有人为她送来一条鲜亮的橙红羊毛裙,胸前和袖口的做工精致,没有毛球。配套的鞋子是同色的,软底无跟,她的身高已经很高了,不需要高跟鞋来为她增光添彩。况且无论是漂亮的裙子还是优雅的女士鞋,她二十几年来都没有穿过几次,陌生的装扮反而有点突兀。 不过内衣倒是很好,丝质,摸上去凉凉的,很舒适,她很喜欢。 四点一刻。 监狱长慢吞吞地走过来,还有个一脸严肃的护士,拎着个药箱。 应该是从她的脸上读出了什么,监狱长对其他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出去,只留下她和那个护士。 请换下衣服。 她摇头,表示不干。 请相信我,不然的话到时候你会很尴尬。我们不想弄脏这身衣服。 只要一会儿就好,请躺下来,好吗? (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军方的体面。)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结束后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开始洗漱,稍后有人为她做头发。力度掌控很好,不痛,应该是技术很好吧。可是自己还是觉得把头发拢一拢再绑起来的做法比较习惯,看着也干净利落。可惜眼下自己也没什么发言权,只好算了。 这样的安排让她有点想笑,真的像是去参加一场宴会。 宴会…… 于是她真的笑了。对面的人无论男女,神色都很是怪异,大概是认为自己发疯了吧,也难怪。 还有一刻钟。 她画了眉毛,抹了眼影,也淡淡地擦了唇膏——紧接着一队人全副武装地进来,把她带出去,双手反绑。 有点冷的风吹过她赤裸的手臂,小小的疙瘩颤栗。 ……真的有点儿冷了。 时间又偷偷溜去一小会儿。 ……她从思绪中醒过来,发现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快一点。 她着意加重语气。 桃花早就谢了,连夏天都快过去了。 这么久都没人陪他,他一个人会很寂寞。 夏日终曲(戏法柯德娜)大花微月,株高30-40厘米,花茎5-6厘米,生长快,株型饱满,开花量大,开花频率高,抗病性好,耐热性好,条纹大花微月,高温季节花色不理想,天气转凉后颜色非常艳丽,值得种植,尤其是小花盆里种植。
【勉强算是三幸】白鸦 白鸦——个人非常喜欢的歌,马哥在mv里很忧郁很迷人很有爱 1、那是只白鸦。 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 近冬季节,它的那些同类倒是更引人注目,漫天黑压压一片,忙着在高树上筑窝,呱呱哇哇卿卿我我。 太安静的存在总是不显眼的,如果不是那一身雪白的羽毛,没有人会注意到它。 2、事实上一开始他也压根儿没留心到。尽管这只鸟儿已经在简陋的茅舍外很是自在地逍遥了好些日子。 流放的日子其实是很难熬的,但是现在他不会再去考虑这些。事实上,他觉得这十几年的时间已经让自己学会了放弃很多东西……几乎所有。 这也是个机会,他有时会这么想,漫长的白天与黑夜,总算也能让自己的脑袋去思索一下那些被放弃的东西的意义。 年轻的时候他也尝试过去思考某些事情,不过那时总会有些东西让他分心,他试过强迫自己,但是面对着无法理清的内心独白,却总是坚持不下去,最后便是放弃。 现在也是如此,思考的时间一长,他就会觉得头痛,于是蜷缩成一团,这样会使脑袋麻木起来。 他真想好好睡一觉, 3、所以当孩子突然用树枝编起了鸟笼,他也只是把眼光朝户外迷散开去,随随便便垂落——那儿有个掉下来的鸟巢,几只雏鸟张皇失措,丑陋的身体彼此紧靠,雄鸟在上空盘旋着嚎叫,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转动身体时,他能看见那些因搏斗而留下的伤口。 它们的声音永远都是歇斯底里的单调凄厉,在空中拉长轨迹。那会刺得他的心蓦然疼痛起来。 他想现在的自己其实是很讨厌这些东西的。 4、然后他就看见了那只鸦,独居高枝,旁若无人地理翅。 他听见儿子的草鞋踩在落叶上的悉悉索索,步伐小心谨慎,沉着有力,年轻得让人嫉妒。 5、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奔出屋子,却在踏向树林的第一步就放缓了脚步,他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慢慢消散,冰凉的掌心泛起一丝潮意—— 唯恐惊走了它。 父亲。 他听见年轻人有点诧异的声音。那孩子想尽力表现得镇定一些,可是却失败了,因为这孩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变成这般模样。 那是只白鸦。 吉兆呢。 别吵。他冲孩子挥手,然后直直地看那白鸦,他知道自己这模样很傻,很多年前有人总是这样训斥,语气永远的直截了当,不留丝毫情面,让自己窘闷得不行。 6、他看见那只鸟儿用不屑的眼光扫了他一眼,继续梳理自己的羽毛,与那些污浊的同类不同,那颜色是异常刺眼的纯白。 似曾相识的、漫不经心的高慢。 他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掌心开始流汗,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呼吸不能,也许会因窒息而死。 臆想中那姗姗迟来的死亡——他已经为此期盼了十几年的时间。 7、年轻的孩子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了,只留下他一个,连同那只白鸦一起。 他向白鸦伸出手去,手掌上的茧并没有淡,他也相信自己执枪的手依然稳定,可他却无法忽视自己手臂凸起的筋脉,因用力而清晰可见的颤抖。 …… 他想自己一定说了什么,但又拿不准自己究竟说出了什么。 那些长久以来,在心里埋藏积压的情感,沉闷发酵,酝酿出背德的气息。 8、“他累了,”儿子在不远的地方说话,叹气的声音出奇清晰,“就让他睡一会儿吧。” 那一刻,他失望极了,继而满腔怒火,他很想跳起来,冲他吼,或者干脆照脸给他一拳——因为这孩子对自己的一无所知。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一无所知、全然无知——那些禁忌的,至死也无法说出口的言语。 9、他倚着树干,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地看见了死去多年的人,他想起很多种称呼,亲人、挚友、爱人,无论哪个都好,只要能够让那些被积压的言语在腐烂变质之前能够喷薄而出——血液在空气中弥漫出粘稠厚重的香味,牢牢堵塞住他身上每一个出口。 永无可见天日的机会。 10、醒来的时候他惊觉眼前的景物从不是曾期许的模样,这让他愣了很久很久,这一次他真的感到累了,整个人疲惫不堪,那种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孤独。 附上歌词 Белый ворон Провода натянуты леской И тянутся вдоль поднебесья. Так и я, натянутым нервом Твоим самым первым и честным. На реке корабль не местный, Не понятый водным течением - Это мне становится тесно Уже не совместно... Если я дышу тобой Может я ещё живой... Теплый дождь идет зимой Между небом и тобой. Тобой… Почему, отчаянием Без не тронутых тем разговоров, Как один не нравится всем Этот белый измученный ворон? Я дышу и чувствую легче Становится сломанный день мой. Я живу, живу тобой, Как мальчик игрушкой любимой. Я дышу тобой, Может я ещё живой. Теплый дождь идет зимой Между небом и тобой. Дышу тобой Если я дышу тобой Может я ещё живой Теплый дождь идет зимой Между небом и тобой...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