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读诗书如澡雪
漫读诗书如澡雪
当所有的日子/倾巢而出在路上飞行/失败之书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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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夜很平坦的时候 只有睡成某个形状 才会有梦造访 三月的逻辑,重建春天 飞鸟上下扑腾 试图翻新记忆 江水没过 击沉秘密的礁石 证据的额头 黄昏在三月低回 春枝吐媚
给我 给我一种 不属于人类的情感 种子被风吹动 大雨落脚的地方 村庄从天而降 时间是捕梦的网 庄子缚在其中 露水里挂满了太阳 后羿早已死去
强拟佳句苦披寻,何日搁笔尘眼开。 年岁愈增心渐颓,离情别绪易重垒。 高阳酒徒空羡许,病涯衰年半栖迟。
夜 把灯吹灭 黑暗从四面八方伸手 向我游来 睡意被野猫的叫声钉在树梢 打滚 有人夜起 我知道 月亮爬到房顶了
为什么会有汤圆这么难吃的东西 还是甜的
原野 牧羊人偷偷藏进 自己影子里 想象自己是搁浅的船 羊群是风吹落的云朵 在碧涛上任意漂流 也许狼会来 浮云触礁而散 原上点点雪 牧羊人突然打了个冷颤
开口 禅,修闭口禅 无法说起的过去 是难解的偈子 蒙在心上是风眼之中的尘 木鱼声哑,晚钟不动 而灯烛通法 身在佛像前 影落木窗外
谈谈贴吧交友 年末了,是时候写点东西了,我也早觉得有写点东西的必要了。反射弧很长的我突然想起了年初的一件事,促使我来写点什么,谈谈我眼中的贴吧交友。
歌词也不是好写的 秋池夜雨填 细拆红笺 烛花减又几段 心事重小山 粉黛已懒着 尘落香奁 秋去春回的云雁 催君归期否 犹记那年湖畔 为谁笑嫣然 一别经年 什么见字如面 新墨旧砚 写一封家书 我用心事慢慢研 离别历历如昨 只说好事多磨 日升月落 门前青山白头飞鸟过 城外孤舟还自栖泊 沽客又几多 留我一人最落寞 何日成双影 再说当时情 好梦不愿醒 满江渔火烟波你送我 一片残月又从窗前过 深深幽人院落 年华苦蹉跎 一枕愁怨 对镜难自遣
诗人 诗人在马背上 佩月而行 按剑徐歌 诗人在木舟中 枕星而眠 风平浪静 马背上的诗人堕马而亡 木舟里的诗人身饲鱼虾 诗人在所有诗人死后孕育 所有诗和诗人的故事分娩 分娩出那诗人 那图腾
姑娘 远方在城堡竣工时马蹄停下 飘来抱着笑声的云朵 河流回头 云朵是美丽的少女 阳光下流波般的长发 影子在流波里逃散 木梳跳水 蜜蜂落河
我从未心怀赤诚 我从未心怀赤诚 是春风过后抖落的梨花 不该在枝头摇摆 是被僧人喝塌的雪顶 徒为世人瞩目 是洗劫一空的墓室 是投石打碎的月 是失传的绝技 我从未心怀赤诚 高山巍巍,长河滚滚 山不可登,河不可渡
水在鱼吻,风在燕尾 沉船在下游被打捞起 光着身子摆在岸边 被点起的三炷香开始呼吸 土木休兴 石匠停下手中的錾子 木匠收起墨斗 小孩儿也丢掉泥人 齐齐望向山上 打柴人是我
拾荒者 明亮的星辰 注视着大地 暗涌的风云 俯对着苍生 微微的一次躬身 一团废纸 一块锈铁 一张瓷片 也许是 命运的一次呼吸 一个故事 一座宫殿 一段历史
梦 月光下 一头独角兽 梦见我 像一条河流 穿过山 像一只手 托起云 同时也托起了梦 小心翼翼的 在野猫的叫声中
刻奇者 像光逃离黑洞一样 逃离低级趣味 捂起耳朵吃掉腐鼠的肉 琥珀掉进眼泪化成红酒 远方安睡在欺骗的怀里 热望钻入火炉疯狂燃烧 空旷的原野中星光琐碎 猴子爬上没有年轮的树 月色被强锁在纸上贩卖 信笺折成纸飞机投出后 那片云朵再也没有经过
我们永不抵达 名将销剑烹马 浪妓从良喜嫁 高僧焚经毁刹 巨偷洗手领法 宿儒破口发骂 游乞罢讨成家 我们永不抵达
何来何往 几千里的道路穿越拥挤 窗外每片夜色飘过嘈杂 我在众人中间独自抽离 构思这首诗 这时候 构思诗这件事比诗本身更接近诗 因为很多的诗 不过是经营意象,筹措修辞,把玩声韵 我不敢说 乘客都是归家之人 正如几人敢说死得其所
半年不来贵吧 是因为一直在潜修,万事万物皆有基本的缘法。比如
她 除了月亮, 比星星更夺目的, 是她的眼睛, 而她一笑, 月牙儿也在她脸上了。
要准备毕业论文了 也许是终于将自己裹缠好, 幻想一日彩云为衣。 造碑之人从不立传, 世人只见铭文不见碑石, 连盗墓贼都如此。 唯沉默最大声, 于是楼阁在齿缝间倒塌。 都说往事如梦, 夜里翻身便知道了, 来日并非方长。
执念是壁虎尾巴 忘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内心依然充盈, 就像是, 无人来汲的水井贮满甘泉, 就像是, 兵戈息久的战场仍旧劲风回荡, 就像是, 雨摧红绿中的一场春睡。 大梦谁先觉, 沧海横渡,巫山云移, 一声狮吼, 立地
失眠是猫,我是老鼠 生长是一截拼力被解读的断章, 我是列车上没有票据的旅人, 满心仓皇,却佯作镇定, 送眼出窗,远山佝偻, 所以,远山含笑只是藏于故纸的一句, 而掌上的珊瑚,却原来不过心头魔障, 于是,青灯长在,红尘远遁。
人生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那些龙形的傀儡
举手回答问题 举左手还是右手呢
为什么耳机在手里随便一攥放下以后会理还乱 有没有数学大神(我数学奇差,但臆测这是个数学问题)解释下
深夜一问 画家里有色盲吗
新京报是不是国内无良媒体的代表 其中的一些写手(对,就是写手,一个强调谋生意味而非职业内涵的词)也是一群德常罔顾、三观崩坏的乌合之众吧
不是诗词鉴赏。。。 看一个节目,说到了“五言长城”刘长卿,专家说他虽然五言写得不错,但是才情不够。自己以前也思考过关于才情才气,才思与才力的分际,刚好处于一个闲极无聊的状态,于是秉着多动脑多动笔的初衷写一些自己的看法,消磨时间故,浮光掠影矣,止自娱耳。
讲个故事:公元726年 扬州某间客栈,一位旅居此地的诗人,在房舍外漫步,游目之间,忽然看到井枕上落满的月光,有感于中,于是不用推敲也不需要捻断数茎须,便吟出那句流传千载的诗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与此同时,长安的某个院落里,同样是皓月当空,满地清辉,刚刚关好药铺房门的郎中看到这满院月华,脑海却立马想到的是砒霜。另外有一个诗人王昌龄托好友向家乡亲友问好,他也许真的是一片冰心,洛阳亲友却未必知之如玉壶,不知他一片冰心的亲友可能像郎中熟悉砒霜一样,更熟悉夜壶,毕竟夜壶更常用嘛。
关于“~” 1幽婉柔弱的语气,侧面反映隐形人格 2象形,飘过的感觉,群里面常见,一个人突然冒个泡然后匿了 3话唠但一句话说不清楚或话还没说完,后边还要做补充说明 4女撩男时,女的较为强势时用的手段,符号性暗示,可以窥见此女风情的一面 5习惯 6便秘 7习惯性便秘 8我编不下去了
题媚外笋 翻备忘录发现几句写的有些日子了的东西,本来是用来跟人打笔仗,结果戒了游戏几个月,脾气回到接触游戏之前了。就贴在这里了。 从风解箨已难期,每向它枝借遗雨。 拟将一身俗泥洗,来笑德草头易低。
无限接近的 都无限美好。
人生能着几雨屐 雨脚如飞的天气,为如实贯彻学校领导高明的防患杜危(乌纱见摘之患,高位罹崩之危)方针政策,披风赶雨地到了教室,裤子湿了一半,鞋则如蹈汪洋淋淋漉漉的了。刚好看到“人生能着几雨屐”,便想起逐渐被遗废的雨鞋,已经很久没穿过和见过了,除了一些特殊的工作岗位和场合,人们已经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种雨具。
mv的手法和try如出一辙啊 摇来晃去,再接一些电影片段
这样一块高地 这世上有许多的高地,也有很多人不懈的去攀登。比如珠穆朗玛峰是人类挑战自然的高地;完美治愈癌症是生物医学的高地;证明各种猜想,建立牢不可破的逻辑是数学研究的高地;为往圣继绝学是一些文人的高地。这些高地的抵达,都是需要莫大的苦心与超绝的毅力的。我从没有遇到这样一种绝无仅有的高地,登上它是如此的轻而易举,只需要花费一点吹灰之力,两片嘴唇上下翕动几下,便可以登即,遽然生出一览众山小、举世我独醒的超拔傲岸的风概。 这样的一块高地,它的上面栖泊过许多人,也正有许多的人在它上面慨然而歌,使人昭昭,甚至还有许多的人时刻准备着,伺寻着机会将它占领。这些人不同职业,不同国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可是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嘴脸是如此的相似,尤其是当他们作势欲登上高地时及既达之后。
在我眼里都是满嘴毛 哈哈
大家看了辣个女人的演说稿了么 这篇稿子字斟句酌,有些地方明显是再三推敲过的,比共的一般公文读起来有意思多了。
我为什么不说话 我现在站的位置不好
栅栏漫谈 首先请看客里的栅栏宽恕则个,本文仅就栅栏这一词汇及现象略陈薄见,止练笔耳,并不针对任何一具体个人,如不慎有攻讦之嫌,文责嘛,此艾迪负。 要谈栅栏,亲受其害或得其益的当事人当然最有资格,但正因为身处其中,言辞往往责难重而客观失,满腔怨愤泄成一纸诉状,这是受其害的惯常表现。受其益者何如?这里要说说遇到栅栏的人了,这些人大概多是情窦初开,衷心未洗之人,又是风风火火的年纪,红尘迷眼,爱情耀目,于是免不得在其中“滚滚”,无奈天公降人分爱憎,痴笨的无端遭了害,慧颖的得巧受了益,受了益的大多不会站出来控诉栅栏,她们老早的有了警识,及时的抽身而出,从今往后学了乖,往往情路通坦,此之谓得其益。
换上短袖才发现自己真的很瘦 染坊有染坊的忧,伞店有伞店的愁。长不胖也是一种烦恼
又看到个敏感的话题 我不知道我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如果说我是幸运的,我确实辜负了很多。若我是不幸的,我的许多惭愧也无所遁形。
梦不是反的 梦是现实的反照。
突然的寒意 《观无量寿经》云:人以恶应堕恶道,命欲终时,地狱众火俱至,必有火车来迎。 这一夜,是夏至夜,这几天昼里的日头一天比一天毒,即便是到了晚上,暑气也未见消去,可独这一夜,太阳落山后,四周空气里便开始泛起微微的凉意,而且在稀星朗月的寒光下,这种冷冽的意思随着午夜的临近还在加深。高楼灯火还在欢闹,寻常巷陌却已将息了,可有一人却仍披衣长立,双手摩挲,踱步难眠。许是这夜突然冷得有些过分吧,他竟披的是棉袄。他在窗前站了一两个钟头,已是午夜了,大约冷的实在是耐不住了,裹紧了衣服向栖身之榻去了。 他特地将棉袄盖在被子上,自己缩在被子下,没有马上入眠,只是闭眼辗转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恍然中睁开眼,发现身前赫然立着两个“人”,一人着黑,一人穿白。他们开口,几乎是同时:“走吧”,却不见嘴唇翕动,他再细瞧,竟瞧不清两人的面容,还是两人本来没有面容。他虽然心里诧异,身体却已随着这两人移动了。他跟着走着,路上遇见了很多人,他对这一带的人们还是见惯的,路上却全是陌生的脸孔。 不知道行了多久,行到了哪儿,他只觉得地势是往下的。他在路上也有试过跟别人打招呼或者是跟他前面的两个人搭讪,却只有周遭环境的死寂,他还发现,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是说他不知道自己说出什么,而是他的声音像是被吞没了一般,在这黑暗的巨兽面前。他的眼里骤然出现了零星光亮,近了,大了,他看到了,一扇门里,光怪陆离的景象,色彩斑驳的火焰,但他感觉缺了什么,哦,是温度,已经离得很近了,但一点热气都没有。想到这里,领路的两人又同时开口到:“上去吧”,简短直白明了。他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马车,车架是玄黑色的,马却是如透明琉璃一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经不由自主地迈上去,马车是朝着那扇门的。
vanished but visible
听说这个上联至今未有人对出 寂寞寒窗空守寡
最让我惭愧的事之一 就是别人还记着我说过的话,我自己却忘了
推枰犹恋全输局 我这颗顽石,敲碎了都不会点头。 夜开始变得短起来的时节,就极容易失眠。常常想到那句“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我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海子这是自谦,于我却是眼下的盖棺之语。从未抛注十分的心力去图一件事,一局终了,输赢都不在我,最后满目山河空惆怅。这大概也是秋心所谓“失掉了悲哀的悲哀”一种吧。不过呢,古人说的好啊,英雄每多屠狗辈,我的某些热望,是从来没有削减过的,可是这诗的后半句却是我不敢也不肯领承的,况且我只是个喜欢读一些闲书的人罢了,算不得读书人,哈哈。徒羡他人清梦好,更谁似我立中宵。
话是这么说,道理是这样 求不得菩提,脱不了樊笼
睡前猎奇
曾从诗文睹津渡,红尘无处解迷藏
跟吧友面基了 人生第一次面基。
那些给我们的生命体验带来冲击的物与事
离家三日是元宵 灯火高楼夜寂寥
突然热了眼眶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月不一定是故乡的明,但故乡有故乡的月亮对吧,一个没有离开过家乡的人大概不会有故乡的概念,而故乡之于我,在不断离开家乡的第三个年头,才开始有了一个模糊的样子。《汉宫秋》中的“背井离乡,卧雪眠霜”这八个字在离家的前几日也心里反复默念起来,虽然在外求学的日子并非有这么凄苦,却还是贴合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心情的。
丈夫拥书万卷,何假南面百城 书是看不完的,但自己喜欢的书却是能够看完的
我讨厌一切不和谐的东西 我自己就是个不和谐的。。
我就不刺激大家了 留白
如果我要写诗 莫不如说诗在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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