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果_2019 火龙果_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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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一无所游,只是在家吃了一顿火锅,两个孩子在家天天打架,土肥圆决定今天出去放放风,目的地是北戴河怪楼。 本来是准备七点半起床,九点出门。两个孩子早早吃完饭都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时——客户来电话了——软件登录不上去,让我帮忙看一下。 以前我处理过类似问题,顶多五分钟就能搞定,今天却翻车了,一直弄到十一点多才结束,早饭都消化完了——出人意料的是,土肥圆今天没发飚!临行时,客户发了个100元红包——加油钱有着落了! 加过油开到怪楼,已经下午一点了。 停车位有的是,进门既不用买门票,也不用刷身份证。 怪楼就是一幢三层小洋楼,里面楼梯狭窄,陈设有点哥特风格。不经意间总能看到暗门,梯井。由于楼层少,站在楼顶上也只能俯看近处风景。 楼内游客三三两两,我前面的一位大哥身上有股浓浓的腋臭味儿,熏得我不得不掩鼻而过;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打了个喷嚏,筷子长的鼻涕挂下来,既不擤也不擦,就用手接着继续走;一对中年夫妻长得五大三粗,戴着大金链子,留着金龟子式的锅盖头,到处探头探脑,地下室门已经封死了他们非要破门而入钻进去! 唉,怪楼不怪,游客倒很怪! 从楼里出来又各处转一圈,土肥圆不住的感叹怪楼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三十年她父亲曾经带她来玩儿过,那时候的怪楼也没啥可看的,她只记得里面有哈哈镜——更多的记忆是父亲慈爱的样子! 两点打道回府。在滨海大海开车时接了个电话,是某女客户的,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说我新安的软件什么问题都没解决,想退货,又问我在哪儿呢——我没好气的说正开车呢,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挂完电话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我边开车边骂,她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卖假货的么,牛逼什么,想退货,没门儿——土肥圆在旁边劝我专心开车,回家给客户回个电话,态度好一点儿…… 咦?今天的土肥圆有点不一样…… 到家平复了一下心情,先跟客户那的业务人员沟通了一下问题——只是操作不熟练,简单指导一下数据就出来了;又忍气跟女客户打了个电话,总算误会消除,不提退货的事儿了。 晚上土肥圆也不说吃菜邦子了(白菜炖豆腐),改去了道邦子吃烤肉了——今天我没好意思喝酒。 回来时没着急打车,而是全家人慢慢溜达回一程,还特意去以前的办公楼转了一圈。 回到家,在楼下给土肥圆和孩子各买了一串糖葫芦——以前从来没有土肥圆的份儿。 趁我洗澡的空当,土肥圆给我倒了杯可乐——眼圈红了,她说感谢我带她和孩子出来玩儿——以前也全家出游过,只是我会全程抱怨,不耐烦。 她夸我今天表现好——之前的剧本都是早晨孩子不起床我就不耐烦,临出门时如果有客户电话肯定会一怒毁所有——之后必然是边处理问题边抱怨,有时还怼客户,开车时骂完前车骂后车;去景区觉得一无可看,只想快走;到家必然又喝酒,酒后必然又抱怨,而后夫妻大吵,第二天铁青着脸出门…… 今天我抱怨少,也没喝酒,当然我也得了善报——既收了红包,也没被退货。 土肥圆说我今天终于有了点父亲和丈夫的样子——三十年前她的父亲就是这个样子——对妻女关心无微不至(其实我觉得我并未做到,只是抱怨和不耐烦稍有收敛) 小时候她父亲总带她到各处玩儿,给她买好吃的,那时候她觉得父亲是世上最好的人,然而一切到了她十二岁时戛然而止——她父母离婚了,从此过上了朝不保夕的日子…… 之所以嫁给我,是觉得我身上有她父亲的影子(我可没觉得),不过婚后发现我爱喝酒,爱抱怨——大失所望。 最近总算有所长进,知道克制自己,关心别人了。 她也要学着克制脾气,善待他人…… 哎,说的我都感动了——土肥圆也是可怜的人,以后也要善待她——毕竟,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今天我也感受到了!
回到二十年前,回到过去…… 中风哥自从开了烟酒店,隔三差五就得叫我喝一顿。又不刻意备菜,赶上什么吃什么。 放假第一天一大早就张罗喝酒,土肥圆自然是不肯放人,昨天又叫,幸好土肥圆和孩子不在家,始能成行…… 临行时带了一瓶宝丰时间经典,一瓶鸭溪窖精品,又去熟食店买了一斤酱牛肉两根粉肠,顺路带着离婚兄同行…… 到了店里才发现桌上就两样剩菜,芹菜肉炒虾仁和猪肉炖粉条——还好我自备了下酒菜,不然就得干喝了 !(我不吃🐷肉) 鸭溪窖精品喝起来香气扑鼻,不过喝的过快有点上头,相比之下宝丰就“淡”了许多…… 中风兄逢喝必谈过去,谈起他的前妻,03年俩人就已经开了无数次房,某晚“狂颤”过后他前妻说要喝死他——每人一瓶求仙贡,喝的天昏地暗,临晕倒前他前妻挣扎着说出心里话——“你是个好人,从来没让我打过胎”——中风哥才知道这女人已经怀孕了…… 中风哥只好筹备婚礼——把秦皇宫大酒店都包下来了——共100多桌,女方占了24桌,带着大肚子前妻用几钱的小杯子挨桌敬酒,把他喝喷两次;回门又办了38桌,又喝的大吐…… 末了中风哥感叹到,二十年前,他从来不愁钱、酒、女人——如今鸡飞蛋打,负债几十万,还有一个同样“疯”的女儿(14岁就和网友开房),自己又中风——感觉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离婚兄也是二十年前进京闯荡,从事餐饮软件行业,认识了他前妻——女方自己开了家中档饭店,让他崇拜不已,某晚他前妻要和他拼酒,喝的21块钱的蒙古王——也和宝丰时间经典一样的纸筒盒,每人一瓶,最后他前妻喝的人事不醒,他冒雨送她回家,“狂荡”了一晚——两个月后他前妻宣布怀孕了,必须得结婚了——离婚兄回老家办结婚证时才发现这女人连身份证都是假的 …… 硬着头皮结婚,离婚却是顺利的很,负债甩给他,孩子也不要,拍屁股潇洒走人了——我趁离婚兄说话的空档偷偷看了看前妻的朋友圈——打扮的和男人一般,抱着个孩子——应该是当姥姥了——唉,婚姻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 轮到我了,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学生,连女人手都没牵过,非典期间封校,暗恋*雪英,又不敢表白,某女同学从中牵线,安排我们小花园见面,去前还背“台词”,五次三番的和女同学彩排开场白…… 晚上8点,下了半天决心,边走边找有灯光的地方反复看我写的台词——终于到了小花园——映入眼帘却是雪英和一个男同学“亲密交谈”的场景,心像被锥子剜了一样痛——边哭边往回走,到食堂某女同学还在等我们的“好消息”,见了我大吃一惊“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最后还是那个女同学请我吃了顿饺子(🐷肉大葱馅,内心过于悲痛,居然没吃出来 )又喝了瓶公牛啤酒,才把哭止住…… 临毕业答辩时,又见过一次雪英,聊起过去我才知道和她说话的是英语协会主席,他们只是在聊“公事”,而安排他们会面的人——就是那个女同学——她是英语协会理事——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心计”…… 毕业后虽然同在北京,那个女同学甚至还借钱接济过我,我也不领情,再也没和她见过面…… 前几天卖破烂,在下房里找到了一本影集,是我上学时拍的(死土肥圆总偷着扔我的东西),其中一张就是我和那女同学在角山长城并排骑马的场景——也许那也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吧! 唉!回忆!回忆!如果能回到二十年前,如果感情能“彩排”,是否就有勇气追求自己的幸福呢,追到的人是否能同样感到幸福呢…… 酒散回家,又一次在下房找到那本影集,就着昏黄的灯光,我慢慢翻看着照片,陷入回忆——回到二十年前,回到过去……
我将何处去…… 20日以来,生意渐有起色,签了一个小合同,收了几笔服务费,卖纸一箱,堵了几个窟窿,不过对于土肥圆的8万网贷来说——杯水车薪。 昼则奔忙于客户之间,夜则流连酒场,十天喝了六顿,光和茅台大哥就喝了三场…… 只要和茅台大哥喝酒,其妻必来。当着我们的面秀恩爱:油乎乎的大嘴凑向丈夫——“老公喂我” ,吃完又说:“老公我想喝啤酒”——虽然看着恶心,至少人家年届五十还不打架——要是我家那个土肥圆,早过来掀桌子了 …… 上周三和中风兄与离婚兄喝酒,快结束时他的“新媳妇”来了,还带着她的小女儿。离婚兄立刻停杯招呼那娘儿俩:给老婆拿零食,找摇控器开电视;见“小女儿”喜欢撸猫,忙找出鱼片和她一起喂猫——这倒是“无缝连接,即插即用”,不知道的还以为亲生的呢 …… 周六带了瓶伊力特和老马喝,这次他媳妇也来了,说十一要带老马回老家。老马嫌青岛啤酒难喝,她就去附近超市给他买两瓶喜力。老马说伊力特真香,他媳妇就冲我说“你喝完这杯别喝了,都那么胖了,喝点啤酒得了”,然后就给老马又倒一杯伊力特—— 哼!人拉 狗当家!快喝完时她先行结账回家,并叮嘱老马少喝点,早起还要赶火车——唉,老马好命,竟有如此贤妻! 下班前问D女过节怎么安排——她居然说要自驾去青海湖 ——她家的小仙女非要过足车瘾,她不放心,钓鱼佬更不放心,于是,两女一男一狗就要去青海了——哼!***! 小心精神小伙用砖头砸你家车玻璃! 唉,十一我也想回家,奈何囊中空空。土肥圆又坚决不去,怕我带孩子回去,天天给孩子洗脑:你奶奶家是农村,白天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儿,晚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半夜蹲厕所,听墙外白杨萧萧,声如涛涌,恨不得马上把 夹断逃回屋去;你奶又不会做饭,顿顿吃饺子,几天下来,觉得吃泡面都是山珍海味…… 给老娘打电话,老娘也是这个意思——不带孩子就别自己回来,你爹肯定骂你!回来七大姑八大姨,家家送海鲜,又得花多少钱!你这两年越混越完蛋,你那二婶自从她儿子考上博士,身价顿高,正没可比处,你这小破专科回去,她还不得笑死……——唉,果然势利起于家庭…… 深夜辗转难眠,翻开《聊斋志异》,读到《连琐》一篇,连琐在荒郊反复吟诵“玄夜凄风却倒吹,流萤惹草复沾袆”,自不能续的孤寂心情,深触所怀…… 唉!我爱过许多人,却无人肯怜我!今天的苦状,竟也同游魂野鬼一样了 ……
迟来的月饼…… 每年中秋,如果不回老家,多半会给父母买套衣服,再寄两盒月饼。今年的中秋,债台高筑,只给父亲买了两盒药,还得背着土肥圆,连月饼都没舍得买——唉,人穷至此,情何以堪! 及至过完中秋,手里才稍稍宽裕了些,出于补偿心理,一次性在网了下单了五盒月饼——却突然收到父亲患上萎缩性胃炎的消息;土肥圆和孩子只吃稻香村的,唉,我只能继续放在办公室慢慢消化,一周才“消灭一盒…… 小时候,食品匮乏,月饼三毛钱一块,又硬又甜,还有我不爱吃的红绿丝,但过节每人就一块,想多吃都没有——更有甚者,至死也没吃上一口…… 在我七八岁时,某次中秋傍晚,正在河边玩儿,远远的看到一个老太太,衣衫褴褛,挎着篮子,在地上烧纸,边哭边念叨:“儿呀,快来吃月饼吧……过节就别回家了……你弟媳妇身子弱……受不住……”说罢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见了鬼,撒腿就跑……后来听奶奶说,那老太太是可怜人,这些年被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的大儿子是冤死的…… 原来这老太太有两个儿子,都到了婚恋年龄,无奈家徒四壁,只能打光棍…… 大儿子见在家种地不济事,跑去城里捡煤球儿,还被人讹了——仅仅是因为扔废煤球儿丢到了同行的头上,本来道歉过后就没事儿了——不料对方的叔叔衙门有人——找人给断了个轻微伤——住在医院不肯出院,把他那点微薄收入全花光了…… 某天他去医院探视,见对方输的液体全是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医生私下里告诉他那家伙根本一点伤也没有…… 他怒气冲冲的问那讹人的同行什么时候出院——“我就不出院,除非你给钱,不然让你倾家荡产……” “那么我先送你去见阎王”—— 不待那小子说完,他就径直上前,掐住对方脖子,使出浑身力气,将其掐死,气嗓头都出来了…… 自然,杀人偿命,他被判了死刑…… 临刑时,正值中秋——他母亲两手空空的来看他——“妈,我都快死的人了,过节怎么不给我带块月饼?” “家里因为你的事儿钱都借遍了,老二又要娶媳妇……我把你的身体都卖了……我连车都舍不得坐,上百里路走着来的,哪有钱给你买月饼……”说罢放声大哭…… 一年后的中秋,老太太和小儿子及新媳妇儿团团围坐,共度佳节。新媳掰了块月饼,正要往嘴里送,突然努目瞪视,双手自扼其喉,作粗声喊“我要吃月饼……我要吃月饼……”——那声音,分别是死去的大儿子的…… 全家顿时乱作一团,最后还是老太太央了附近的神汉,让她拿着冥币月饼,持香一路西去,路上不得回头,见人不得交谈,在很远的地方烧纸,慰祭亡灵…… 然而此法时灵时不灵,有时老太太还没回来,冤魂已经又回来附在新媳妇身上要月饼…… 送魂的距离从最初的几百米,到我见她时的十五里,越送越远…… 一晃又三十年过去,想必老太太早已故去,与儿子地下相聚,不知又要做何言语——更不知他们的坟墓,有是否有人祭奠,是否有人在中秋团圆时——送上月饼……
放假第一天…… 周日放假,照例去卖书…… 书市也越来越内卷,都不知道那些书贩子咋想的,辛苦收来的书像堆砖头一样随便堆在地上任人挑选,而我的“精品”书摊,半天只卖了两本…… ——唉,劣币驱逐良币! 正堵气准备收摊,忽然有人在背后猛踢了我两脚,大怒,正待回头反击,一看原来是离婚兄领着个女人,正呲牙冲我笑呢…… 他指着女人说“这是我媳妇”——啊?就这?那女人看上去勉强有一米五,圆脸黄而多皱,穿着白色长身外套,更显腿短——这不女版“土行孙”么?——就这还值三万六?——对了,再加三千多块钱的链子就小四万了!——土肥圆才一万! 和离婚兄夫妇寒暄了一会儿就收摊回家了。下午土肥圆和孩子非要去蓝顶温泉游泳,本不想去,奈何众怒难犯,只好一起去了 。 到了蓝顶洗浴门口才发现旁边就是婚姻登记处——啥时候搬家的都不知道,下回再闹离婚不用走冤枉路了 。 前台都很漂亮,其中一个长得特别像某部H片女主角——不禁精神为之一震——下回我还来 ! 换过衣服进入泳池更开心了——女多男少——就像猪八戒见了正在洗澡的蜘蛛精——死也得扎个猛子先——不料水太浅,把我膝盖磕伤了 ! 不戴眼镜真是吃亏,远远望去白花花一片,及至游到跟前一看,大多都不怎么样。 有位泡在水里始终不动的女人,乍一看还算漂亮,游近一看,脸上的“腻子”足有几毫米厚,还长了几颗痘——大失所望,赶紧游走了…… 中间还遇到了闺女同学的妈妈,长相平平,不过笑起来很好看,深V动人——趁土肥圆不注意狠狠地看了几眼 ! 后来又去圆型浴池,水深了一点,温度32.4度,刚刚好。正打算游两圈,来了位俄罗斯棕熊样的女人——黄头发,大鼻子,水缸腰——嘟噜嘟噜地说着俄语,啪的跳进水里,如一颗重磅炸弹砸进泳池,溅起一片水花,我感觉浴池里的水瞬间就要溢出来了——唉,土肥圆与其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另有一棕色皮肤女人,大概是南美人吧,屁股和胸圆的和球一样,泳裤就是那么两块小碎布用小细绳连着——不知是不是异族人的原因,居然连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临走时来了个很会游泳的女人,看背面身材不错,看正面就差多了——简直就是飞机场…… 游到四点多孩子累了,只好打道回府,进家就美美的睡了一觉! 哎!一成不变的生活偶尔有点调剂也不错,特别是今天饱览“群丑”后——我感觉有面子多了 !
二流酒友…… 周一,回访老客户,唉,不是倒闭就是挺尸 …… 其中一个,过去还是大客户,财务总监是娘娘腔,以前曾一起喝过酒,把我喝断片过。2020年因为数据恢复的事和我闹掰了,这次回访,发现他还在。一笑泯恩仇,问他最近在喝什么酒,他说天天喝小烧,本打算把我的口粮酒寄给他几瓶,听说他又买了一套76万新房——算了,人家比我有钱…… 晚上本打算去锻炼,老马有请,路边摊上吃炒鸡,喝的张弓。结账时怕他没钱,抢着付了账。骑电动车送他回家,半路上他非要下来说有事,只好停下,结果他转身去了足疗店——MD, 喝酒没钱,pc有钱!大怒而回! 周四中风兄说和离婚兄在一起,让我去找他喝酒,本不想去,奈何五次三番的说,只好去了 。 带了一坛宝丰,吃的外卖。中间有个秃头鼻子上上有大黑头的“二哥”也来凑局,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经介绍才想起去年冬天曾一起喝过酒,建设局的哥们儿——搞女人近一个连的家伙 。 仅仅十个月,又因为打架进去一次,被罚了三千,赔了一万。 他说最近落魄的很,恐怕连离婚兄的份子钱都出不起。 离婚兄又再婚了,女方81年的,带两个女孩,大的高中,小的初中。 婚礼订在十一以后—— 我这500块钱到底省不下…… 论赚钱能力,这三位远胜于我,无奈都在女人身上翻了车…… 中风兄以前是富二代,父母又是干部。他说二十多年前家里送礼的都踢破门槛子,赶都赶不走。其中一人曾送了他母亲一套棉衣,全家都觉得别扭。扔在角落里一直没动,他姥姥死时用做寿衣了,换衣服里才发现袖筒里满满的成卷大团结! 又一人曾送过他一台大收录机,被他玩儿坏了,送修时拆开一看,里面足足有一万多块钱…… 如今开了个小烟酒店谋生,门可罗雀。又办了个残疾证,一年能领点钱,聊胜于无吧…… 离婚兄自不必说了,这几年挣的钱全搞对象用了,这次结婚彩礼给了三万六,晚上临喝酒时又花三千给那女人买了条链子——这年头,链子能锁住女人么 ? 建设局的二哥早在98年就能开8000(在广东),奈何他酷爱搞女人,打架。在单位由科长降为科员,由科员降为保安…… 中风后就剩一只手好用了还打架,外号独臂神佛!有外单位的闯门禁,骂保安,本来不是他当班,正被他看到,伙同另一保安上去就把那司机拽下来一顿胖揍,扇嘴巴,踢脑袋,把对方打的鼓膜穿孔,最后经jc协调,赔钱了事儿,不过,赔偿过后,份子钱都出不起了。 席散回家,路过蜜雪冰城给土肥圆买了份咖啡椰椰。 一进门土肥圆就薅着我衣领说“要不是看在咖啡椰椰的份上我真想啪啪给你两巴掌!天天喝酒 ,你要是我儿子我天天打你!” 唉,在家当儿子,在外装孙子,好酒都给外人喝了,这又何必! 早起量了一下血压,大压144,小压84,看来,我要远离那些二流酒友了……
后来………… 周六正要出去摆摊,她给我发了个位置,约我吃早点,无奈带着我的书和酒中途改道去找她,到了才发现是家新开的羊汤馆 。 索性把打算卖掉的黄鹤楼汉清开了一瓶,又去熟食店买了粉肠、素丸子和炸鲭鱼,点了一斤羊肝,和D女边喝边谈…… 席间我又提了打算和土肥圆离婚的事,不料被D女大声骂了一句“离个屁呀”,引得邻桌都回过头看,她才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你前天晚上差点害死我,幸好我在我妈家吃饭,要是在自己家吃饭你再整这么一出不定要出多大乱子呢!” 我只得低头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再犯类似错误。 “不用以后了,以后咱们别见面了……” 啊?这就“分手”了么,立刻汤也喝不下去了,酒也不香了 D女又说“咱们不合适,你比我小七岁,明年我都该五十了……” “还有,我那闺女连她亲爹都受不了你就能接受?” “现在你的生意那么差,拿啥养家呀……” 后来D女又吧啦吧啦说了许多理由,什么孩子还小呀之类的,我只觉得第三条最致命——唉,想要情感自由,还得有钱呀——下周末不摆摊了,我去跑滴滴 ! “你那车跑不了滴滴,六年以内才行,难道你还想再贷款买辆新车?” 我……我怎么感觉今天的D女像姜子牙老婆转世——扫帚星一般,一点都不可爱了 ,我说什么她都怼我 ! 见我喝酒也好奇,非要我给她倒点尝尝。不料一口下去连说太辣了,要了瓶可乐兑着喝——快结账时上头了…… 从羊汤馆出来走路摇摇晃晃,我怕她摔了只好用电动车把她驼回去…… 按她的指点,进了一个老小区,我印象里她家住高层的,她说这是她妈分给她的房子,最近她没事儿总来…… 我本来就胖,再架着D女,上楼举步维艰,胃里的羊汤和白酒来回逛荡,差点吐了 她家是三楼,一开门一股臭味儿夹杂着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至少有六七只猫从客厅的沙发上跳下来,喵喵的奔向D女…… 她说这是以前她收养的流浪猫,以前放在高层,现在闺女毕业了,天天在家嫌脏,就给放到老房子这边了,顺便也有了更多不在家的理由——她也是不愿意天天看到钓鱼佬的嘴脸…… 喂完猫D女还是吐了,呕吐物溅污了衣服,只好洗澡。她让我在屋等着,不得偷看 女人洗澡可真沫叽,等D女围着浴巾出来我都打盹了。 她说她打算一会儿做做艾灸,顺便推背。我自告奋勇的说我也会按摩推背。 D女说那你给我免费按按吧,看看你的手法如何,不许耍流氓哈 我还是二十年前在北京经常给前女友按,久不操练,生疏的很——D女说感觉我像揉面 精油的味道加重了暧昧的气氛,我没忍住开始毛手毛脚,D女居然也不生气…… 揉完后背又翻过来揉正面……两人都没控制住——合二为一了…… 唉,积十载之相思,成一日之好合!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却是在“分手”的日子! 激情过后也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听D女唠唠叨叨,她说孩子还没上初中就和钓鱼佬反目了,然后分居、分箸、分钱,要不是房子只有一个门恨不得各进各的门…… 这房子钓鱼佬也厚着脸皮总来,把他那些渔具都堆在这边也不收拾…… 睡着了,再次醒来天都黑了,精神气爽——于是又来了个“二进宫” 正在我“狂颠不可自持”时突然楼下传来汽车声,D女说等下我看看谁的车…… 刚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像触电似的向我喊“天哪,他怎么来这儿了,你快躲起来……” 真是晴天霹雳,让她这一喊,手脚都不利索了,费了半天劲才把裤子蹬上,上衣来不及穿,先躲进衣橱——太胖,门关不上,只好躲进阳台。 钓鱼佬上楼的咚咚声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我浑身湿透,紧握双拳——唉!可惜宋江死在这里,他发现我怎么办:1、跳楼?——不行,虽然是三楼,我这吨位跳下去不死也残,然后坐等钓鱼佬冲下楼对我补刀?2、冲出去跟他拼了,量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D女的结局就惨了…… 阳台上有把破椅子,趴着只黑猫,被我惊醒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跳下来,闻了闻我的脚——猫是有灵性的,难道它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么? 咚咚声终于到了三楼——我不禁闭上了眼睛…… 不料顿了一顿,咚咚声又继续,直到五楼才听到咣当一声…… D女小声说你先别动,我下楼看看,说罢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没一会儿又回来了,“妈的,五楼车和那死混球的车一样,都是白色长城,吓死我了……” 经此一吓,状态大受影响,虽然D女百般抚弄,依然顿而不坚,无奈,只好使出看家本领—— 一阳指和舌头——D女咬紧牙关,最后还是哼了两声,床上留下一滩地图,看那面积,比澳洲小多了。 临走时,D女哭了,两人相拥而而别。 回来的路上,心里还是得意的,当然,我也恨死长城车了……
还有明天…… 又该交房贷了,偏偏赶上孩子开学…… 一大早死土肥圆就开始给我报菜名:房贷2700、孩子本学期早餐奶381、校服500多,车保险1662,抽油烟机至少500…… 我不打算订奶了,土肥圆就开始骂人了:“Mb别人家孩子喝你家孩子看着就好意思?我是校级家委会成员你让我没面子?你这个穷B……” 。 TMD,***B,当年你认识我的时候有什么——几乎身无寸缕:大热天还穿厚厚的冬款牛仔裤、一套学校发的破被褥、运动鞋都被大脚趾顶出窟窿了、破钱包里连张红票都没有、说请我吃加州牛肉面61块钱最后还是我买单——你才是穷b,你比那三河大神强不到哪去。一个破家委会算什么草台班子,还真把自己当芝麻官了,狗屁不是! 恼羞成怒的土肥圆歇斯底里,开始问候我家人,今天我也不惯着她,照样给她骂回去,想离婚奉陪到底…… 晚上回家她还没完,指着我跟孩子说“那个男人是家暴男,还出轨老女人,那个女人叫***” 我TM叫你说,今天我就当着你面出轨,拿出手机就给D女打了过去,开着免提跟D女说,我今天要揍死这个b娘们儿,然后跟她离婚…… D女在电话那边还说别,还有孩子,不料土肥圆哭着冲上来劈手把手机夺过去“*姐,你可怜可怜我,快管管他吧,他又要犯混……”,边说边把卧室门关上了,我气乎乎站在客厅,打算一会儿她出来血溅厅堂 ! 足足等了半小时,死土肥圆得意洋洋的出来“哈哈,没事儿了,今天晚上吃火锅……” 这下倒把我整不会了,我呆若木鸡的看着她烧水下肉,心里暗忖着刚才她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直到开饭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在梦境之中,而土肥圆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个劲儿劝我多吃肉——难道她在肉里下毒——难道这是最后的晚餐? 也罢,死之前也得做个醉死鬼,喝了半斤临水,两听喜力,沉沉地睡去…… 凌晨三点,我缓缓醒来,竟然安然无恙,微信上有D女的留言——“明天去单位好好聊聊咱们的事” 啊?明天要分手,还是劝离婚?真是福祸难料,唉,反正我也嘬上了,索性顺其自然,毕竟,黑夜过后——还有明天!
多省了三五百…… 上周一,细雨淋淋漓漓下了一天,都无所事事,离婚兄组局喝酒,地点还是在中风兄的小烟酒店。 冒雨去市场买了68块钱的炸排骨,带了一瓶纳尔松,一瓶晋泉1950,到烟酒店的时候,离婚兄已经等候多时了。 席间提到离婚兄又要再婚了,震惊的很——他离婚七年了,期间谈过两个,都是因为钱而分手,损失惨重,本来以为他“金盆洗手”了,没想到又“饥痒难耐”打算再婚! 头一个89年的,没什么学历,长得不错,小鸟依人型,有一个女儿,扔在老家了。相处不到一年,临领证时那女的要求得给她在老家买套房子,只写她的名字,离婚兄权衡再三,放弃了——计相处一年的花费,至少七万多 ! 第二个81年的,又高又瘦,没工作,有一个三四岁的女儿,两人相处的磕磕绊绊,离婚兄已经负债累累,再加上两个吃白饭的,日子更加难过,找个理由分手了——计一年花费三四万左右! 这次相亲,又没少消费,六月份为了讨那女人欢心,包了一颗樱桃树,摘完给快递过去——没想到没几天因为他儿子反对就分手了 ! 8月份回老家又旧情复燃,回来就张罗结婚的事——我听完立刻钱包一紧——给他随份子至少要三五百起! 周六摆摊卖书热个半死,只卖了65块;周日冒雨卖酒和小人书——颗粒无收 ——唉,这回又要吃老本了 …… 周日晚上离婚兄摆酒,等了半天不见电话来,问了一下中风兄——原来人家早和他那拜把子兄弟喝上了,根本就没打算叫我 ! 唉!我又自作多情了!我把人家当兄弟,人家当我是自带酒菜的酒搭子——草!不叫我拉倒,我还多省了三五百呢!
煎饼果子........... 七八月份,天气好像下火一般热,生意却冷淡如水。每天到单位除了处理几个远程,打几个电话,其余时间就是打游戏看电影打发了.......... 前几天家里的抽油烟机坏了,热水器烧了,我却无钱更换,被土肥圆狠狠骂了一顿——“你赶紧挣点钱吧,TMD天天在单位不是打游戏,就是和老女人聊骚,你再这样就别干了,出去摊煎饼果子都比这挣钱” 家里水深火热,还“热心肠”,听说D女要出差,从开发区开车去火车站送行,给她买了一大包零食,陪着她坐冰凉的座椅上听她唠唠叨叨:这次出差纯粹是背黑锅的,她们单位的财务领导是老板亲戚,几乎目不识丁,本来发票出了点问题好好跟税务局解释一下就行了,她非要牛逼哄哄的,一下子事儿闹大了,不但罚款,还要求财务负责人去当地办理相关手续,领导不懂业务,非要D女去,不去就威胁辞退她,本来头一热想负气辞职的,他家的钓鱼佬又出了事儿.......... 钓鱼佬的单位自从改制后效益一天不如一天,连续两三年没工程了,只能裁员降薪减负。钓鱼佬是靠关系进来的,都工作二十多年了,老板碍于情面,没有裁掉他,只是把他发配到办公室养老。 前段时间老板去省会筹钱,要求钓鱼佬早晨八点开车送他。钓鱼佬还是跟以前一样散漫,8点多了还在楼下吃煎饼果子,等他回公司再找老板时已经不在了,打电话被老板呛了一顿“不用你了,你慢慢吃吧!” 周一早晨开全体员工大会,老板铁青着脸宣布“某些员工尸位素餐,既然不能与公司同舟共济,那么只有进一步裁员来减轻负担,以渡时艰......." 钓鱼佬心虚了,正琢磨会后跟老板解释,不料人事处先一步来找他:要么领半薪回家等消息,要么拿一笔微薄的赔偿,另谋高就............. 唉,我除了安慰D女不要太担心,其实帮不了什么忙,自己还吃糠咽菜呢,哪有钱帮她! 临行时鼓起勇气亲了她一下,她没有抗拒,只训了我一句”淘气“,于是更进一步打算舌吻,被她推开了,”早晨吃了煎饼果子,嘴里味道不太好。下回吧“。 望着她检票后消失在人群里,内心既开心又失落。回到刚才一起坐的地方,闭眼靠了一会儿,回味着刚才谈话的点点滴滴,努力嗅着她残存在空气中的气息........... 开车回去时忍不住开了车载DJ音乐,感觉和D女有了”初吻“后唇齿生香,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她”拿下“。 正在得意忘形之际,后面一辆车不断的嘀嘀我,大怒,按下窗子骂了他一句”傻*“,回过头时已经红灯了,反应不及,”哦草“一声就冲过去了........... 回家担心吊胆了呆了一天,还是收到了扣分短信,这下我得重学科目一了........ 周三早晨,D女回来了,本想请她吃海鲜自助的,不料被她怼了一顿”吃个屁呀,昨天下大雨车都泡了,又得好几千,哪有心情吃饭呀,你自己吃去吧!“ 擦,用到我时就热情似火,用不到时冷若冰霜,我还被扣分了呢。不吃算了,我还省钱了呢。 买完早饭,回忆着和D女的过往,喜一阵,气一阵。 唉!东方是东方,西方是西方,我和她的生命线永远平行,没有相交的可能。我还是好好想想眼下抽油烟机和热水器的钱怎么凑吧。 想罢,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意外………… 周五,土肥圆带孩子回山海关了,不禁喜出望外,正要准备去健身房蹬单车,“离婚聚乐部”有请…… 带了瓶安酒,一瓶河套老窖,就在中风兄的小烟酒店吃,点的外卖,菜很不中吃,觉得没意思,喝了两杯啤酒就走了。 周六上午摆摊卖书,卖了一百多块钱其中有七十五块是现金…… 晚上中风兄又请,并说有位重量级酒蒙子要来会会我,于是欣然前往,带了一瓶张弓,一瓶沙城老窖,临走时发现抽屉里有五块钱,赶紧装进口袋…… 那位仁兄果然不一般,比我还胖,看上去像相扑选手,还会做菜,给我们弄了个羊蝎子锅…… 相扑兄说他年青时喜欢抽各种小众型香烟,如蓝凤凰和哈德门等,白酒也没少喝,不过像安酒和张弓则闻所未闻…… 喝了一口安酒,连说好喝,就冲这酒,以后也要常聚,于是四个人喝了三瓶白酒,一箱啤酒,都喝多了…… 一进入醉酒状态,无话不谈,其中说到被绿的滋味,四人之中,我是唯一幸运儿——当然土肥圆又胖又丑也没机会! 离婚兄的前妻没有被捉奸在床,不过他俩吵架后连续失踪五天,回来后说跟一位大哥去登泰山了,没有发生关系,离婚兄当然不能相信,果断离婚…… 相扑兄说他是去广东做生意,回来后女友主动承认绿了他,于是他天天打骂女友,半夜上厕所回来也得狠狠折腾她一次,女友受不了,偷偷跑了…… 相扑兄后来相亲结婚,前女友还拖朋友给他随了份礼,并说她心里永远爱着相扑兄,只是两人分别太久才做下错事,不指望相扑兄的原谅,只希望他婚后幸福。惹得相扑兄在婚礼上大哭,新娘子一开始莫名其妙,还以为新郎为自己而哭,也跟着大哭一场…… 中风兄则是将前妻捉奸在床,扇了她一巴掌,离婚后不久又复婚,整整三年没再碰前妻一次。再次离婚后找了个短粗胖,本来过的挺好,没想到中风后就被分手了…… 离婚兄心里放不下,前段时间还去看过短粗胖,发现她家的沙发塌了,短粗胖说是有一晚她和男同事回家给干塌的,气得中风兄险些再次中风,再也不跟短粗胖联系了…… 喝到东倒西歪各自回家,昏睡了一晚。 早起打算照例再去摆摊,发下下房门被撬,找修锁的给开了,配了把新锁,现金结账——价格正好八十块!
周三,大闺女又过生日了,土肥圆决定去道邦子吃烤肉…… 饭桌上大闺女戴着寿星帽,挥舞着刀叉:蛋糕、烤肉、炒饭、果汁、长寿面……一顿风卷残云,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我家第三位胖子 …… 而她刚出生时,就那么一点点,弱弱的,小小的…… 2016年8月14日,她刚出生,而在这之前,我和女肥圆已经闹了两次离婚,婚纱照都砸了,临产13天前土肥圆又闹了一次深夜离家出走…… 一次次暴击已经让我对这桩婚姻没了多少留恋,仅存的一点点——就是孩子! 虽然满腔怒火,我还是强忍着做一名父亲该做的事——给孩子事先取名字。 不知为什么,我隐隐觉得应该是男孩(土肥圆腹大如牛),所以,遍翻《诗经》和《楚辞》后,我选的名字大多是男孩的名字——男性名字写了满满两页,女性名字作为备选项则只有半页…… 男孩拗口的名字如建章、俊茂,好一点如友竹、鼎元、文澜,反复选择还是觉得不满意。而女孩的名字则随随便便了,大多是金庸和琼瑶剧里找来的,如婉君、婉清啦,反正大概率不会生女孩儿的…… 周五晚上(8月12日),我正在翻看《切尼回忆录》,土肥圆突然坐起来,说不好了,褥子上湿了一大片,我还以为是尿床了,正要骂她,她说是羊水破了,必须马上去医院,翻箱倒柜拿了几个包袱,慌慌张张出去打车…… 到医院等了整整大半天也不见动静,周六下午开始阵痛,土肥圆平均每分钟叫唤一次,烦的我几次都想发火。出去安了一套软件一共才半小时,她就给我打了29个电话 …… 又不肯让我妈来,也不让她妈来,否则就跳楼,光熬我一个(如果有下辈子,我肯定不娶山海关女人,更不要单亲家庭出来的***)我恨恨的想,疼死她算了! 直到周日下午,终于生出来了,护士把孩子抱出来——恭喜你是个千金——登时心凉了半截! 我以为我是不重男轻女的,可是事到临头,还是不自觉的失望了 ! 大概老家的族谱修到我这一代,就没有了吧,唉! 病房里的产妇和家属都恭喜我,我内心却悲痛万分,把那写了半页名字的纸抖抖索索地拿出来,让土肥圆随便挑一个,她居然挑了一个最大众的——玮彤——真是没文化真可怕! 熬到第三天,终于出院了,路上大雨倾盆——真是老天有眼! 回到家里,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再跟土肥圆离婚! 可孩子是无辜的,每当看到她那弱弱的、小小的身躯,心就软了下来…… 从半年拖到一年,从一年拖到两年,不料两年后土肥圆又生了老二,离婚计划彻底泡汤,唉,书生造反,三年不成! 天不遂人愿!人生就是苦难,从失望到绝望也大概如此吧! 后来,我又继续读完了《切尼回忆录》,虽然切尼做为副总统风评很是不好(美国关于他的传记电影直接译为“为副不仁”),不过他也有他的伟大之处——他本来是有希望参选总统的,可是他的一个女儿是同性恋——共和党最忌讳这个,他不想在选举时女儿被媒体炒作——所以为了保护女儿,他选择放弃竞选,改作了副总统…… 一转眼女儿都八岁了,土肥圆跋扈如故,而我只能放弃争斗,保护女儿(土肥圆总打骂孩子)继续我的隐忍,继续我的“伟大”……
健身的那些年…… 最近越来越胖了,称了下体重,天哪,209斤 难怪感觉不舒服:上楼呼哧带喘;擦屁股时总够不着;下蹲系鞋带血贯顶梁;极度怕热;睡觉时呼噜惊天动地,唉,再不减肥就要变相扑运动员了…… 六月份办了张健身卡,纠结了两个月,昨天终于去健身房了…… 我还以为骑动感单车能骑完整场,不料一首歌就毕业了 。洗澡时有个老头把我拉进了“老年单车群”——我才42岁,就成了“老年人” 当年第一次健身还是土肥圆带我去的,2015年我俩在环美健身各办一张1500的两年卡。 听说环美有印籍教练,教哈它瑜伽。体验后我才知道我的英语是白学了,整场我只能听懂“left side”和“right side”,至于动作,更像大象捏绣花针,费死劲了…… 练完出来——电动车丢了 后来土肥圆不去了,我自己骑着破自行车来跑步——别的也不会练 2018年五月,环美老板跑路了,我只记的会籍叫刘晓康,望着紧闭的玻璃门,在朋友圈发了句“环美晓康何处去,前度王郎今又来”的感慨后怅然离去…… 后来听说超越健身很火,就在那儿办了张1880的年卡,然后锻炼时偶遇了惠姐…… 通过惠姐,我才知道操课比练器械有意思多了:蜜桃臀:将皮筋套在双腿上,然后直腰下蹲走螃蟹步,边走边喊……左右……左右……,腰酸腿痛,晚上做梦都是……左右……左右…… S塑形和核心腹肌课差不多,我连一分钟都撑不住,我像冰块化了一样不住的停下来擦汗,身上都湿透了。 有一次在练侧板撑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教练来大姨妈了,渗出一大片,但那教练依然坚持到下课。我欠儿了吧唧的跟惠姐说还讨了顿骂——“别人都是盯着教练整体动作练,你盯着人家裤裆练,你还能减个屁肥,滚犊子,看你就涨气!” 瑜伽课也常去,其中有一种“双人瑜伽”,惠姐和她姐一组,我就落了单,先是跟教练一组做示范,后来教练嫌我脚臭给我安排了个老太太。 在一次她背起我的时候力量不足把我掀了下来,大脚趾着地,把我疼坏了,后来有了心理阴影不去了…… 另外杠铃操和搏击课也常去,看似简单,肌肉棒子却练不来,至于动态单车,似乎都so easy了! 天有不测风云,2021年五月,超越健身也黄了,又转到赛奥健身。 虽然环境都差不多,但感觉就像干了十年金蝶软件突然跳槽去了用友,心理各种抵触不适应…… 2022年三月,卡到期了,我和惠姐去了一家私人健身工作室,起初挺好的,天天一起练还有伴儿,到了十月,惠姐不去了(可能和大师兄搞对象去了),再加上封小区,我也就不去了…… 不到两年,我的体重暴增了近四十斤,很危险了,虽然土肥圆百般阻挠,我还是又来健身房了。 体能下降严重,只能从头开始练了,另外,再也没有来着大姨妈的教练和会员一起死磕……左右……左右……的盛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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