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基莱德 穿着校服逛酒城
一次两次情有可原第三次对不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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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 1、老赵的心脏病 老赵有心脏病,好多年了。老赵为人有点事儿事儿的,就是像个娘们儿一样爱计较,大家都不大喜欢他,但他人并不坏。单位的同事们私下里开玩笑说:“千万别和老赵吵架,老赵有心脏病,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咱们可担不起责任。”每每说到此处,大家就一哄而笑。 这个老赵我很熟,我们家曾住他家对门,也没见他身体不好,看他上楼的劲头,比我还神勇呢。那时住四层的老楼,经常看见他一溜烟儿上楼去了,这是心脏不好的人吗? 这个老赵和我父亲一个单位,这也是我们住一个楼的原因,房子是单位分的。那个单位有值班制度,但老赵是个另类,他从来不值班,说自己心脏不好,一到黑天就出现心慌胸闷的情况,必须轻轻躺着才能缓解病情。 后来大家知道,老赵年轻时出过一档子事儿,吓着了,从此心脏就出了问题。 具体什么事,老赵和大家说过,大家都不信,但看他在回忆时那变得蜡黄的脸,又不由得相信了。 事情要追溯到10年前。那时老赵30岁,正值壮年,身体还不错,他结婚后还是住在单位宿舍里,老婆孩子在乡下生活,直到单位分了房子,老婆孩子风尘仆仆奔来住下了,老赵也正式脱离了农村生活。在住宿舍的期间,老赵时不时回家帮妻子干农活,他妻子自己从乡下种着几亩地。有一回周末,老赵回家给麦子打药,就是这次,出事儿了。 那天,老赵给麦子打完药天都黑了,妻子先回家做饭去了,他一个人在地里多待了一会儿,拢了拢被雨水冲开的土埂。田地离家有四五里地,老赵不慌不忙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声音,是一种“踏踏踏”的脚步声,老赵循声望去,以为是晚饭后出来巡视庄稼的村民。老赵见对面那个人走过来,似乎背着个箩筐,在赶路的样子。这是谁啊?这身形不熟啊!村子里就那么几口人,老赵都认识。老赵寻思着,怪事!因为他怎么看这人怎么觉得别扭。这个人从东往西去,老赵是从西往东去,两人越走越近。等这人走近了,和老赵相距就那么几步远的时候,借着还微亮的天色,老赵终于看清了,这个人没有脑袋。 老赵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更不敢发出声音,尽管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背着箩筐走远了……直到妻子来寻他,老赵依然坐在地上,两眼发直,口角流涎。他妻子懂一些,知道他这是撞客了,当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他才清醒过来,但却落下了心脏方面的毛病。 老赵再不敢下地干活,田里的活妻子一人承担,好在两年后单位分了房子。他妻子我们自然也见过,都叫她赵婶,是个长得五大三粗、大嗓门泼辣的女人,一打架就有杀人的气势。自从老赵被吓着后,赵婶就成了他的“保护神”,有赵婶在,老赵就不害怕。这也是为什么单位好几个同事抛弃乡下妻子而老赵却没有抛弃乡下妻子的原因。
鬼话连篇——灵七八祟事件薄,818楼主道听途说跪求来的寻常日子 第一篇 一诺穿心   昨天难得去幼儿园接趟孩子,正往家走时,抽不冷子听见前方大妈群里远远传出来一句“要不说呢,这有些事儿啊不信真是不行,邪门得很啊!”   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料!我拉着孩子紧走两步,欣欣然加入了大妈们的行列。   正大放厥词的大妈住我们小区8号楼,她说的事情发生在小区1号楼,这8号楼跟1号楼,完全是一南一北两个大调角儿。   所以说啊,我们公安局的刑侦部门真该好好下下功夫,最大限度发挥利用各个社区“小脚侦缉队”这支有生力量,绝对能帮他们加大力度破获大案要案,屡建奇功。   1号楼有个徐大妈,前一阵家里出事了,心尖尖似的小孙子跟父母去日本旅行时发生意外,夭折在了他乡。   徐大妈伤心欲绝,整个人一下子老了十多岁。用8号楼大妈的话讲就是,“魂儿都没了,活死人一样的了。”   就在这一家三口临行前不久,徐大妈有天夜里梦见自己两年前过世的弟弟了。弟弟在梦里对她说,自己现在挺好的,也不缺钱花,他们这边新开了一家国际双语幼儿园,非常紧俏名额有限,他想赶紧把徐大妈的孙子办过来上学,这样自己也好有个伴儿。   徐大妈一听是国际幼儿园,也没多想,稀里糊涂竟然答应了亡弟。第二天一早她就把这个梦忘记了。   到了一家三口出发那天早晨,徐大妈说不出地心烦意乱,总觉得心口上突突突地不踏实,右眼皮兀自跳个不停。看着兴奋不已活蹦乱跳的小孙子,她脱口而出:“我说,日本正闹核辐射呢,要不你们三口子过阵儿再去?”   儿子媳妇都觉得徐大妈是在搞笑,机票酒店早都订好了,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改期。一家人嘻嘻哈哈地启程了,还承诺回来给徐大妈带网红药妆做礼物。   后来有一天夜里,徐大妈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猛然瞥见一团小小的黑影飞快蹿过她的床前,那动作姿态像极了她那小孙子。   还没容她细琢磨呢,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窒闷的干噎声,一下接一下眼看就要窒息的感觉,那声音,竟也像是她家小孙子的!徐大妈心里一急,脚下一蹬醒了过来,原来是噩梦一场。   徐大妈一下睡意全无,起来倒了杯水,心里觉得特别不好,右眼皮又开始狂跳不止。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儿子从日本打来的国际长途,说昨天晚饭小孙子吃了一种活海鲜,没想到竟发生了急性过敏反应,呼吸道水肿阻滞,还没等送到医院呢人就没了!   徐大妈叫了声“妈吔~”,一下就背过气去了,幸亏她老头子赶紧送医抢救及时,才算保下一条老命。   1号楼的阿姨去医院探望她时,她老泪纵横地讲了自己那个梦,说:“可不是国际幼儿园么,孩子到底是死在了外国。要早知道……早知道我拼死也不会让他们去的啊!”   老话常说有亲人没亲鬼,也许阴阳两隔后难挨的寂寞让徐大妈的亡弟转了性,可怜那对夫妻后半生都要忍受丧子之痛,无法救赎。   假如在梦中见到过世的亲人,千万要提高警惕谨言慎行,他们或许早已不是你今生认识的那个人了。一旦给出承诺,代价往往超乎想象,情难以堪。
灵异故事 1 第一眼看到的是惨白的天花板,然后我意识到,大白天的,病房里还亮着白炽灯。 “儿子,你终于醒了,我是妈妈啊!” 我妈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她的手掌冰凉,指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然后我又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带呼吸机。 难道我并没有被撞得如我预想的那般严重? 我妈冲我笑着,眼泪却在一个劲儿地往下流。即便这是喜极而泣,看着还是让人心疼。 我想出声安慰她几句,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要命,于是我只能冲她眨眨眼以示安抚。 “好孩子,妈妈不哭了。” 我妈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过身,猛地掀开背后的帘子。帘子后面放着一张沙发床,床上静静地侧躺着一个人。 “啪~”的一声,我妈狠狠抽到那人背上,“老江,你儿子醒了!还不快给我起来!” 我爸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他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踉跄着两三步蹦到我的床前。 然后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红着一双眼睛,紧紧握住了我的右手。 和刚才的冰凉触感不同,我爸的手心很是温暖。 我费力咽了几口唾沫,觉得自己的嗓子润了许多,但实际上说话的声音还是异常沙哑:“爸。” “哎,爸爸在呢。” 说完这句之后,老江哭了。 醒来之后,我又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 期间,我爸妈和医生轮番问我还记不记得出事那天发生的事情,出事之前和之后的事情又还记得多少。 这问题有点无理,出事之后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或许医生是在问我昏迷时潜意识里或者梦到的事情,但我的脑袋里真的是一片空白。 等到各种检查报告出来之后,医生微微笑着对我爸妈说:“没什么意外的话,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爸妈一边连声跟医生说着感谢的话,一边和医生走出了病房。 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 三月回暖,没想到醒来已是春天。 昏迷前大部分的事情已经模糊,但我犹记得,那一天是我收到一中录取通知书的日子。 我和李柏乐从电影院里走出来,交谈甚欢地走到马路上。突然,一辆汽车失控般从十字路口闪出来,路边的人尖声叫着小心,我下意识推开了李柏乐,然后自己倒在了盛夏炽热的沥青马路上。 而今暑气尽散,新树抽芽。日子由夏入春,这让我感觉我躺在床上的那大半年时光并没有白白流逝,只不过是时间在往回过而已。
女生宿舍恐怖故事 阶梯教室 王炳辉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是在教学楼三楼的阶梯教室等我。 阶梯教室一般是上大课用的,里面安装着较为贵重的投影仪,所以平时是不开放的。但临近期末,几乎所有人都在找地方复习,教室很紧张。王炳辉是学生会干部,跟很多老师的关系都很好,就走后门弄来了阶梯教室的钥匙。 管他呢,有这样一个又宽敞又没人打扰的复习场所也不错,至少比坐在寝室里一边闻着室友的臭脚一边看书强。 而等我背着书包到阶梯教室的门口时,里面突然传出“嗷”地一声惨叫,紧接着阶梯教室的门“砰”地一下就被推开了。要不是我躲得及时,非让门拍脸上不可。 从里面冲出来的人自然是王炳辉。他一头撞在我身上,抬头看清是我之后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走廊深处跑去。 “小辉子,哎呀我去,你跑什么啊?!”我跟着他跑出十多米之后,一把拉住了他。 “鬼,阶梯教室里有鬼!” “啥?” 王炳辉给我打完电话让我也来阶梯教室之后,顺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继续看书。可是看着看着,他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看。 于是他放下书站起身来,装作活动身体的样子四处走动。这不走还好,从他刚一站起来开始,有人盯着他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是谁?” 没有人回答。这是当然的了,他在十分钟之前才打开教室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一个人进来——总不可能这教室里从昨天开始就锁了一个人在里面吧? 突然,教室的窗帘“呼啦”一下子飘了起来,吓了他一大跳。阶梯教室出于遮光的考虑,挂的是极为厚实的猩红色窗帘,根本不可能被吹起来。 他战战兢兢地从讲台前绕了一个圈子,离得远远地向窗子那边走去,结果在窗帘的下方看到了一双脚! “呼啦!” 窗帘又飘起来一次,这一次他才看清,那里真的只有一双脚,脚踝往上是空的! “然后你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来找我了?”我讥笑道。 “是真的,我真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转身走进了阶梯教室。 “那双脚在哪里呢?”我站在窗边说道, “快出来,小脚丫!” 那四扇落地窗前空无一物,别说脚了,连鞋都没有一只。 “咦,真奇怪了,刚才它确实就在这里来着。”王炳辉摸着脑袋说道。 “你啊,就是跟葛静闹别扭,把自己都闹傻了。” “两回事,我……”王炳辉的表情瞬间沮丧起来。葛静是和他交往了两年的女朋友,人漂亮而且又很擅长唱歌,所以一直有人在追。最近两个人闹了一点儿小误会,谁也不肯服软先联系对方,结果处于半分手状态——这两个心口不一的家伙凑在一起,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情。 “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赶紧给她打个电话。不就是她跟别的男生出去吃了一顿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听说了,那男生从来都没追过她,她和那小子一起吃饭只不过是因为他非要感谢她发给他一份复习资料,纯属你自己想多了。” “我……” 就在王炳辉欲言又止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教室里传来一声诡异的“嘟嘟”声。我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一看,发现那是刚才王炳辉坐着的地方,而响着的就是他的手机。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竖了起来:他一直跟我站在一起,根本不可能过去拨号。 拨出去的电话并没有被接起来,而是响了三声之后就被挂掉了。 我们两个根本顾不上关心这个,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丢手机 第二天,王炳辉在图书馆门口找到了我,一脸沮丧地说: “我手机丢了。” “不是扔在阶梯教室了吗?” “是的。”他点了点头, “昨天你不是自己先回去了吗?我壮着胆子又回到了阶梯教室,结果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手机没了。” 这件事情有点儿古怪:王炳辉的手机是很老式的按键手机。在这个大屏智能机满天飞的年代,这种老式按键手机已经极为少见了,更不会有人想到去偷这玩意儿。因为就算偷走了,最多也就卖个三五块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的手机被那个鬼拿走了。 可是鬼拿他的手机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昨天那鬼拨打的是谁的号码?”我问道。 “不知道。” “从那鬼的表现来看,它拿你手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要手机本身,另外一种是想要里面的电话号码。从昨天咱俩在阶梯教室里交谈的内容来看,它拨打的可能是葛静的电话,而对方直接把你的电话挂断了,也符合这个猜测。”说着,我掏出手机来, “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就行了。” 几秒钟后,我的手机里传出了葛静不耐烦的声音: “你找我干什么?没有,他没给我打过电话。你问这个干什么?无聊!” 我和王炳辉面面相觑,看起来事情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 就在这时,我的室友刚子急匆匆地从图书馆跑了出来。他一见到王炳辉,就问他: “你找我干什么?” 王炳辉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说道:“我没找你啊?” “刚才是你说你在图书馆门口,有要紧事找我,让我赶紧出来……” “可是我的手机已经丢了啊!” “不可能,肯定是你,你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别跟我装,我……”刚子说着,就把手伸进裤兜,可紧接着他的脸色也是一变, “我的手机呢?” 刚子回去找手机了。我很严肃地对王炳辉说道: “那个鬼在冒充你打电话,而且我猜刚子的手机也是它拿的。” 一个爱拿人手机的鬼,而且还是拿特定之人的手机,它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堕落的姿势真美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好的,坏的,中等的。每个人都要相信自己的命,莫强求。命运在自己手里,手打开,是掌纹。 何苗出生的时候父母在郊游的旅游车上双双死亡,何苗没事,这就是命。寄居在大伯家的时候,伯父也死了,走在路上好好的,楼上有人跳楼,压死了,两具不同的尸体,不同的姿势死亡,坠落,一样的血肉模糊,一样的脑浆四溅。是何苗克死的。伯母相信,何苗自己也相信,算命的人也相信。八字硬,就是这样。 “你别住在家里了,去打工吧。”伯母收拾了何苗的衣服,是去年的旧衣服,还添了件棉衣,冬天已经到了。 何苗点头,自己觉得理亏。是自己命不好。 何苗那年没有考上大学,准备复读,伯母没有答应,说读书还不是为了嫁人。何苗想,读多了书可以嫁个好点的人,想想,不说了。 何苗于是到好又来餐馆打工,冬天刷盘子的时候手肿得象萝卜,一滑,碎了,去捡,划破手,血流在盘子上。老板娘看见了,一顿臭骂。 “你这个扫把星,整个镇子都知道你是个扫把星。你***。”老板娘凶悍肥胖,骂的时候身上的肉一抖一抖。 何苗把割破的手放到嘴里,吮吸带些铁锈味道的鲜血,脱下油迹斑斑的围裙。 迎面而来的冷风,何苗拿着装了衣服的包,和做了一个月服务员赚来的300块钱,何苗回了大伯家。家里比外面还冷,伯母在做饭,何苗把交了200块钱,“这个月的饭钱。她叫我滚。” 伯母接了钱,看了看何苗,做了饭给她吃。 第二天,好又来餐厅关门了,食品卫生监督局接到投诉,潲水油窝点就在好又来餐厅,老板娘在地上又哭又闹,蹭了一屁股的灰,还是关门大吉。谁也不敢来吃饭,就算开门了,也是死路一条。 “扫把星”的外号由此得来。 何苗不爱说话,白天在家打扫做饭,伯母在造纸厂当工人,晚上才回来,何苗有空就看书,想总有一天能存够钱,自己供自己读书,可是命......算命先生说过,你命里的文曲星已经破了,多读无益。 命...... 何苗经常发噩梦,梦见自己在镜子前割自己的喉咙,一屋子的血涌动。算命的说,这是好事,会发财。另外一个算命的说,这不好,血光之灾。第一个算命的收费8元,第二个收费5元。 贵的总是没错的吧,何苗在黑暗中想着。   
乡村鬼术 我叫刘远,出生于西南方的一个小山村。   在我七岁那年,给去世的奶奶上坟,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红衣女人,她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是我记忆中最可怕的一段经历……   平州市境内一座荒山上,星星点点的光辉不停晃动,犹如鬼火飘浮,远远望去,令人毛骨悚然。   这天晚上,我、爷爷以及母亲,去给去世的奶奶上坟。   爷爷从我记事起,每天抱着一个酒壶,也不喜欢收拾,整个人脏兮兮,头发跟鸡窝似的,散发着一股怪味。   今天来给奶奶上坟,他特别换了一件干净的大褂子……   “小远啊,今天是你奶奶的忌辰。她生前可最疼你了,待会多给她磕头。”爷爷喝了一口酒,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   我拿着一根竹子,不停的抽打旁边的草丛。猛地听到爷爷的话,仰起头脆生生的说道:“爷爷,我知道,一定给奶奶磕头。”   我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三十多岁,穿着朴素布衣,满脸沧桑。手里拎着纸钱香火,肩上扛着锄头,还得给走在前面的我和爷爷照亮,显得手忙脚乱。   一刻钟左右,我们三个钻进了一旁的丛林里。一座不高的坟堆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坟头长满尺高的杂草,我心头很疑惑,奶奶去世以后,爷爷从没带我来祭拜过奶奶。爷爷看着坟堆,叹了口气,慢步走过去,徒手扯掉坟堆上的杂草。   我妈把老旧的手电筒塞进我手里,上去帮着爷爷扯草。   翁媳俩将坟头杂草拔干净,拿出香烛点上。我抱着手电筒,学着母亲的样子撕着纸钱,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忽然问道:“妈,咱们为什么大半夜来给奶奶上坟?”   妈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摇了摇头。   爷爷蹲在奶奶坟前,嘴里嘀嘀咕咕,“老婆子,三年没来看你了,你可别生气。你也知道刘家的规矩,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受刘家后人的祭祀。”   爷爷说这话,忽然,一阵刺骨的冷风吹来。我觉得奇怪,现在正是六月份,天气很热的。可这阵风吹来,我却不由的缩了缩身子,有些害怕的左右看看。   风吹得我浑身都疼,妈走了过来,将我搂在怀里。   我看着爷爷,小声说道:“爷爷,我好冷,咱们回家,好不好?”   “小远,来给你奶奶磕头,磕完头咱们就回去。”   听了爷爷的话,我跪在坟头,朝着坟堆三拜九叩。爷爷把剩下的香火全部扔进火堆,抓起锄头,转身就走。   我害怕的叫了一声,赶紧跑到爷爷身边。   一阵冷风自下而上吹来,坟堆前燃烧的纸钱四散而开,随风飘荡……星星点点的火光犹如飘飘的鬼火,令人不寒而栗。   “小远……”   我跟着爷爷走在前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声音很轻很柔弱。   我以为是我妈叫我呢,回头问道:“妈,你叫我干嘛?”   “妈没叫你……”   “可我刚才听到有人叫小远啊,好像不是你的声音。”此话一出,我明显感觉到爷爷身体一颤,把我的手抓得更紧。   我偏着头,问道:“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摇了摇头,语气凝重的说道:“不要说话,看着前面。”   “小远……”柔柔的声音又响起,我忍不住好奇心,往旁边瞄了一眼,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大叫起来,“爷爷,爷爷……哪里有一个红衣服的女人!”   爷爷忽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咬开酒壶塞子,神神叨叨的念了起来。   我眼睛虽然被爷爷蒙上了,可我眼前却是一片血红,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慢慢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红衣服女人脸上开始掉皮,没一会,她就没有脸了,蠕动的肌肉就好像一条条虫子一样。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红衣女人扭动脑袋,似乎很痛苦,十分诡异。   我看到她肚子鼓胀起来,一只苍白的小手伸了出来,朝着我挥动……   爷爷察觉到我的不适,低头看了一眼,浑浊的老眼闪过一抹厉色,看了周围一圈,厉声喝道:“妖孽,竟敢对小远下手?”   爷爷喝了口酒喷出去,酒水洒在地上,顿时冒起白烟。   “刘开府,他本就是该死之人。你护不住他……”幽幽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叫人头皮发麻。   “云翠,赶紧带小远回家。”爷爷脸色一变,叫我妈带我回去。   “爸,你怎么办?”我妈很害怕,爷爷轻喝一声,“少废话,赶紧带着小远走。”   “哦哦……”我妈连连点头,走了过来,抱着我往山下跑去。到了山下,一刻不歇的朝家跑去。进了院子,发现满院子都是惨白的纸钱,不停的飘荡。   妈抱着我冲进屋子,把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跑出去关好门,搬桌子抵住。然后跑进房间,点燃煤油灯,被我的样子给吓坏了。   我整张脸呈现青紫色,紧咬嘴唇,额头冷汗直冒,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妈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合着双手,“铁柱,求求你保佑咱们儿子,他不能出事,不然,刘家就绝后了。”   “云翠,开门!”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妈被吓了一跳,听到是爷爷的声音,赶紧出去把门打开,哭着道:“爸,你快去看看小远,他……”   “小远怎么了?”   我妈一直哭,说不清楚。爷爷怒骂了一声,“能不能有点样子,别就知道哭哭啼啼。赶紧把门关好,它们跟来了。”   妈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院子里阴风呼啸,吹动满地纸钱,沙沙作响。我妈把着门,刚要关上,一阵迷雾吹进院子,几道惨白的身影缓缓出现。   它们抬着一顶轿子,正缓缓的飘进院子。   妈吓得六神无主,慌张的将门关上。抬轿子的身影,是四个穿着白色丧服的纸钱,表情僵硬,面色惨白,两腮鲜红,十分可怖。   “云翠,去里屋,把我的箱子拿出来。”   爷爷喝一口烈酒,紧接着吐了我一脸。他搓着双手,搓得发红,然后放在我小脸上搓揉起来。   爷爷看到我青紫色的脸逐渐恢复正常,心里也松了口气。   砰砰……   窗外虚影飘飘,撞得窗户砰砰作响。爷爷丝毫不受影响,不停揉搓我的小脸。   “爸,箱子拿来了。”   我妈把箱子放到床上,看着双眼紧闭的我,颤声问道:“爸,小远会不会有事?”   “***,早知道就不带小远上山了。没想到他们一直在老婆子旁边等着,就等着咱们带小远去。”妇女一脸惨然,大哭起来,“爸,你一定要救救小远啊。”   “刘家就这么一个后人,我难道还能自断刘家香火?”   爷爷打开箱子,里面摆着两本书,一卷银针以及一个黄铜铃铛。他拿出铃铛,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铃铛上,铃铛忽然亮起一道金光,爷爷赶紧把铃铛放到我额头上。   然后伸手拿出书本,翻开几页,嘴里念动起来,“三魂七魄,魂归吾兮……”   铃铛叮叮作响,金光不停波动开……   爷爷吐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妈赶紧把爷爷扶起来,然后询问我的情况。爷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远魂魄不全了,明天我带着他去找人治病,这个家就靠你了。”
【原创】暗黑舞者 引子 她已经三天没碰到献血了。 3天前她被寄养的家庭赶了出来,那是她好不容易用11岁的小孩所能有的凄婉的哭泣和甜美的微笑才谋得的住处。但她偷窃寄养家庭的钱去市场买家禽的事情早就引起怀疑,在被偷看到她甘之若怡地将一高脚杯的鲜血喝下去之后,没被送进伦敦精神病院估计是这家人对她最大的仁慈。 她无法责备谁,他们并非她的同类。其实人们并不惧怕邪恶,人们惧怕与自己不同的东西。 她现在必需弄到一点钱,只要有够买一只活鸡的钱,她都能让自己再多活3天。 她昏昏沉沉地走在伦敦的街道上,注意着自己的目标。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白胡子老头,他的衣服可真奇怪,伦敦人喜欢在雾蒙蒙的天气中用灰黑色的服装隐藏自己,这个老头穿得未免太鲜艳了点。他的钱袋就用一根细绳子吊在袍子下面,随着走路的幅度前后摆动。 只要一个撞击,用小刀割一下,她就能拿到那个钱袋。 虽然她还小,但是血族的动作和反应都会比人类快。 “小姐,”白胡子老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才这么小就学会偷窃了啊。” 居然被抓住了……她准备扯着嗓子开始叫,让周围的人相信这个白胡子老头要拐骗她,她必须倒打一耙,抢先赢得人们的信任,然后找个机会逃走。但是白胡子老头看她的眼神里放出奇怪的光芒。 “你是沙利叶?安特迪梵(Sariel?Antediluvian)?”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与尊父曾有数面之缘,对于5年前那场灾难我们都很遗憾,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你是谁?” “我的名字可够长的,不过你可以简短的叫我阿布斯?邓布利多。”
【原创】莉莉.伊万斯我有严重的记忆功能障碍症。 我不能去上学 【原创】莉莉.伊万斯 我有严重的记忆功能障碍症。 我不能去上学,因为我今天学得东西,明天就会忘记掉十之八九。没有学校能接受这样的学生。好在我不断的重复学习,一般的生活常识,简单的汉字,数字和加减乘除这些,我都已经把它们记住,并且变成本能了。 还有爸爸,妈妈和弟弟,因为长年累月的相处,我也记住了他们的脸。 但是除此之外,这个世界的其他人和事物,在我每天早上清醒的那一刻,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我习惯记日记,把重要的事情记下来,免得忘记。 虽然没有上过学,但父母出钱给我弄了个小杂货店,卖些饮料,香烟,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让我成年后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生活也算有个依靠。 我交过一个男朋友,相处了两年,同居了一年。据说我们感情很好。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我自己不知道。因为有一天他忽然离开了,带走了我这里所有他的照片,我日记本上关于他的部分,还有所有他存在过的痕迹。我第二天就彻底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存在过。还是周围的人问起“你男朋友怎么好久没见了?”,我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可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什么地方。我有时侯想,也许我们后来在街头遇见过,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他。 这件事之后,我就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我觉得那个男人离开是对的,我连记都记不住他,还谈什么爱呢? 此后,我发展了一个爱好,就是上网玩游戏。其实我对杀怪,升级,还有做任务并不感兴趣。我只是羡慕那些游戏人物,他们的一切都是有记录的,都是明明白白的。我的日记本里记录了重要的一项,就是网络游戏的名字和登录密码。然后我即使不记得了,登录上游戏之后也可以查看她有多少级了,她的储物包里有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能力,她的任务列表,最重要的,还有她的好友名单。永远不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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