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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我准备坐滴士回学校,上了车,司机问我 一如往常,我准备坐滴士回学校,上了车,司机问我:“小伙子去哪啊?”我回道:“财经”(虽然我是财专的,但是为了不被歧视,我宁愿在财经下车,等司机走了再走回财专),面相看似很凶的司机也变得轻声细语的说到:“好的,小伙子”,路上司机拉到一位小姐姐,也是一同去财经的,司机看我们也是一个学校的,便说:“你俩运气挺好的,一个学校的呀”,小姐姐听到也来了兴趣问我:“同学你哪个专业的啊”,我回到:“宇宙机”小姐姐兴奋的说到:“哇真有缘,不过没怎么见过你,我也是宇宙机的”,接着问到:“敢问你是几系几班的呢?”看似很稳的我突然慌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回道:“一系一班的,小姐姐你呢”,这时我的背部已经打湿了,原本笑眯眯的小姐姐脸突然垮了起来略有尴尬的说道“啊哈,我是二班的,原来就在隔壁”我暗暗松了口气。司机笑容也更明媚了,说,“我还以为你是财专的呢!什么底层大专学校,最近总有些冒牌大学学生坐到财经再等我走了去财专”小姐姐眼神中透出鄙视的轻蔑地说:“什么垃圾说唱也配冒充我们财经人上人”一听到财经这2个字,司机投来羡慕的眼光,我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过还好司机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一起在财经下了车,我急急忙忙的往冲百走去,不敢在财经门前停留一秒。到了财专门口突然碰到了刚才那个小姐姐。小姐姐脸色一红说道“原来你也是财专的啊”。
开车,带我去那种场所 “开车,带我去最近的那种场子,最好是消费低一点的,不用太正规。”当我向出租车司机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摁下计价器,松开了离合,开始打表。 黄色涂装的出租车窜上了空无一人的金星路,就像是一个入魔的佛陀,正披挂着绘制着亵渎图案的袈裟,奔向凋零的未知。 司机没有问我具体是哪种场子。 一种只存在于男人之间的默契,正无言地与我的欲望一同飘荡在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内。 十月份的湖南本应仍是温暖的,此刻却宛如冰窟。 即便是在晚上十二点四十二分的金星路上,我依然能在这个充盈着人造皮革味道的车租车内,嗅探到那些白天的客人不慎遗落在车内的焦躁与忙碌。 愿这些人也能像我一样,能在这样的夜晚中宣泄出自己的孤独。我心想。 “很久没有客人让我带他去那种场子了,”司机率先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浓稠的宁静。 “互联网杀死了出租车,我怀念从前的时光”。 司机点了一根烟,夹在左手吸了一口,然后顺势将左胳膊搭在门窗框上,任凭窗外涌入的气流将烟灰吹落在我的面颊。 “放在以前,每晚我都能在财专校门口搭上几个像你这样的客人,但现在,那些人已经学会在网络上面寻觅 m m m m猎场 m m m m,半年以来,你是第一个”,他说。 我并不希望司机将话彻底挑明, “男人终归是寂寞的”,于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啊,都是寂寞的。”司机说完这句话后,猛抽了一口烟。 我看见本已暗淡的香烟前端重新变得耀眼,忽明忽暗的烟头再次驱散了黑暗,他仿佛用肺部引燃了一颗太阳——我知道,只有当一个男人陷入虚妄无际的回忆时,他才会用这种近乎于自毁的方式抽烟。 “以前我也总去那种场子玩,直到工作后两年才戒掉,”他说,“第一次去那种场子时,我才14岁,正值初三。” 司机的眼睛突然瞄向内后视镜,恰好与我的目光重叠。他眨了眨眼,仿佛在寻求某种离奇的认同。 “你能想象吗,14岁的男孩闯进那种场合时所看见的诱惑与迷乱?这足够让这个男孩潸然泪下。” “那一次,我在场子里面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同学去找我,我才再次回到无聊的人间。” 他打了一个左转弯灯,将一辆慢吞吞的哈弗彻底包裹在尾气之中,然后继续讲道,“所以你找对人了。” “我曾在那种场子里见过悲伤的男孩对着吊灯无声嚎哭,泪水如赤道落下的雨滴般迅速蒸发,我也见过白衣的女孩摔门而出,廉价的高跟鞋在廉价的木地板上碰撞出无形且绝望的花火。” “我见过人间百态。” 说完,司机丢掉了手里的烟蒂,猛轰了一下油门,于是出租车开始驰骋在南通大街,宛若一头准备猎杀的野兽。我看见路边的阿香米线招牌从我眼前掠过,而那无法捕捉的光影细节,已如司机那些早已撕裂的念想般,被他甩在了身后。 “坐好了,这一次,我要带你飞。”他吼道。 出租车并未在道路上疾驰太久,一盏突兀的红灯打断了司机的莽撞行径。 他转过头来,不甘心地表示,这盏红灯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扯证的下午,这两件事物干过同样的一件事,那就是阻断了他前往天堂的路。 “结婚其实也挺美好的,”我说。 “爱情当然美好,但我更加向往那个场子里的纯粹,”他答道。 司机说,他那时候最喜欢68号。因为他第一次上的就是68号。年轻的时候,每当他忍不住那种青春的悸动,他便会去68号那里消费。 “但在那个我将要带你去的地方,你最好是选择88号。” 我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1-50号太廉价,90-120号又太奢华,”他说,“剩下的我都试过了,只有88号刚刚好。” 在路灯昏黄的映照下,他那半扭的脸庞显得扑朔迷离,我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右手的剑客,正用讨好的语调向后辈讲述自己过往的荣耀。 剑客。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曾是剑客。 绿灯亮了之后,出租车再次被沉默所淹没,我们静静听着车载收音机内传来的背神经阻断术广告,医生在节目里反复表示术后可有效延时5-10分钟。 让司机发话的,是电台广告间歇所播放的伍佰的《夜照亮了夜》。 “伍佰,我那时候就喜欢听伍佰,”司机伸出用右手将收音机的声音调大,然后再次紧握方向盘,“我与68号在一起时,总是在听伍佰。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究竟是68号的无情,还是伍佰的歌声将我推向了生活的另一个方向。总之,他们中的一个,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情。” 司机将车拐进了一个没有光亮的落魄小巷,小巷内似乎弥散着一股刺眼的黑暗。 “已经到了,”司机说。他将计价器迅速抬起,根本不给我看清车费的机会。 “这次不收你钱,算我请你的,”他朝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快点下车。 我下车的时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一股清爽的晚风吹向我,吹尽了我脸上的香烟余烬,也吹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希冀。我用左手攥住裤兜里的学生证,右手背好书包,然后神情坚毅地走向路边的图书馆。 夜照亮了夜,这一晚,我一定要卷赢。 站在图书馆楼下,我对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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