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士奇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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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演员对本剧的深情度 深情度1:英达(本剧导演,情景喜剧之教父);关凌(本剧主创演员,家庭成员,因此剧走上人生坦途)。纪念聚会参与态度——十分积极,每次必到,深情款款。 深情度2:杨立新(本剧主创演员,家庭成员);梁天(本剧前期主创演员,家庭成员,拍摄期间心猿意马,间歇离开剧组)。纪念聚会参与态度——比较积极,基本应邀必到,但人近暮年稍感木吶。 深情度3:英壮、林丛(本剧助理导演);沈畅(本剧前期主创演员);李蕴桥(本剧后期主创演员)。纪念聚会参与态度——偶有参加,时续时断。李蕴桥近期有参与热度增强趋势。 深情度4:赵明明(本剧前期主创演员,我家成员)。纪念聚会参与态度——积极性稍差,偶有参加后继续断片。 深情度5:宋丹丹(本剧女一号,我家成员)。纪念聚会参与态度——因大众所知原因,一直拒绝。但最近改变巨大,不但参加聚会怀念故人,还感谢了本剧的引入者、导演。 深情度6:张永强(本剧后期主创演员)。纪念聚会参与态度——毫无积极性,从未参与。
二十年后之我家——小凡回家(下)) (第二天,傅家客厅一屋子人。志国进屋) 志国:爸,圆满完成任务,看见你姑娘了吧?咱家车有毛病,锁了半天才—— 老傅:什么叫圆满完成任务?人在哪呢? 志国:不是,进院儿她先下的车,没到家? 志新:怕是多年旅居国外,找不着家了吧? 和平:小凡就是在这长大的,怎么能找不着家? 志新:咱爸把它改造成贾圆圆故居了,小凡兴许一进来,就得寻思走错了门,现正满院子找家呢。 老傅:唉,那就都别慎着了,还得去找哇。 (一屋子人出去了。过去了半点钟——又过去了半点钟——众人陆续回来) 志国: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她先下的车,转眼就没了?连周边几个小区我都看了。 和平:要不,到派出所老许同志那报个案吧? 志国:先别麻烦人家了。那年你死了又活了,销户口完了又上户口,把人家小许——就这老许——折腾坏了,还嫌咱家事少呀。 志新:哥,要不我在小区登个寻人启事,带照片的。说我妹丢了,有拾到者——呃,有见到者,请速拨打电话。 和平:人家寻人都是寻七老八十不能自理的,**正春秋鼎盛,却把自己弄丢了,臊不臊得慌? 老傅:哎呀,会不会是小区内遇到坏人了?或是有人寻仇?当年为了圆圆那封假匿名信,我、志国、和平、朝阳可都坦白过。 志国:哪的事啊?都什么年代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敢在祖国首都的小区里绑票?再说那些人和你我一样,都老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力呀。 老傅:谁说没那贼力?唆使他人作案也是有可能滴。或者坏你一把,让你干着急,更是有可能滴。譬如——老胡。 (有敲门声。小青开门,老胡踱步进来) 老胡:一天念叨我八遍,又想我了?老傅。 老傅:想你?老想你,我也活不到今天。 老胡:看我把谁带来了?谢可以谢,跪,就免了。 (小凡在老胡身后出现) 小凡:嗨!爸,想死我了! 老傅:我也想你呀!嗯?想我,怎么先去看的老胡? 小凡:是这么回事,进院下车后,我遇见了胡伯伯。 老胡:是啊,小凡小时候我见过。从美国回来,碰上了唠两句。听说她学习工作的那个学校,正是我的母校,算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嘞,所以请她到我寒舍,小叙了片刻。哎,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一晃过去快六十年了,垂垂老矣。 老傅:什么老矣,还垂垂?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年轻? 老胡:敢情,你比我年轻七八十岁呢。 老傅:胡说,比你年轻七八十岁,我的岁数哪去了? 老胡:那谁知道你怎么长的。 老傅:小凡一进院子人就没了。你知道不,我都想报警了,第一犯罪嫌疑人,就是你。 老胡:现在人都给你送回来了,你还敢报警?谎报案情,浪费国家警力,罚死你! 小凡:爸,你们老哥俩斗了一辈子嘴,乐此不疲,其乐无穷吧? 志新:不是说你因公出差,怎么倒先回家了? 小凡:本来想会议结束再回家,汤普森教授说我回来一趟不容易,给我先放个小假。反正今天就是签到,也没什么事。 和平:爸,今天人都齐了,咱家很长时间没这么热闹了,我和小青下厨,大家好好聚一聚。 老傅:好好好!正合吾意。 和平:志新,你把艳红也叫来,帮个厨,人多忙不过来。 志新:这年头来人去客的,谁在家做饭那?上酒店多方便,我请客! 和平:小凡刚下飞机,到家没呆消停呢,还撒出去?累不累呀。另外,家里头吃饭也热闹。 志新:反正嫂子你不嫌麻烦,我擎整儿。我这就把艳红叫来。 小凡:圆圆呢?圆圆哪去了? 和平:圆圆和文良上居委会看同学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胡伯伯今天别走了,你们老哥俩在酒桌上接着斗。 老傅:他好意思留下,我还不好意思请呢。 老胡:跟你老傅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就留下了,你把我怎么着?嘿,我这就回家,把我大儿子从法国带回的红酒拿来,让你开开眼,什么是地道的百年窖藏! 老傅:顺道把老胡家的也带来,省得喝多了,没人扶你回去。 老胡:你得叫胡太太。 老傅:就叫老胡家的,就叫,就叫。 (老胡回家取酒) 和平:爸,咱家今天是大团圆,您再帮我??,就势儿还请谁。 老傅:老胡都请了,把老郑也叫来吧。虽然人不怎么样,好歹是艳红的爸,还是亲家嘛。 和平:爸,对您有意见了哈。没搬家前总找人下棋,现在都成亲家了,还捎带脚埋汰人家。 志新:我爸和郑伯伯下棋,十回能输九回,都输出仇来了。当年和人还争什么健康老人,弄得两败俱伤,结果便宜了余大妈。我和艳红都白费劲了。 老傅:胡说八道。你的立场站到哪里去了?娶了郑艳红,就把岳父当亲爹了? 志国:爸,这么说就不对了。您不是也教导过我,人人两层父母吗?岳父、亲爹不都是爹吗? 老傅:那,志新,你的岳父你请吧。告诉他来就来,别像你胡伯伯似的带东西了。 志新:您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啦?这么一说,不明摆着提示人带东西吗? 和平:爸,这么说确实不好。志新怎么说,让他自己拿主意吧。呃,还有,小桂也应该请。你说我们不在身边,人家小桂不忘旧情,总来看您帮您吧? 老傅:对对对,她不光是小青的领导,传帮带的作用也非常好。 志新:还有一人别忘了,我们张总,小张,咱家的前生活服务员。 和平:对,小张别忘了,上咱家来老买东西,净是贵的。还,还有我妈,您看是不是—— 志国:你妈不在你哥那吗?到咱这儿,得闯十多个街区红绿灯呢,别折腾她老人家了,为一口饭! 和平:那倒也是。哎!贾志国,听你说话这口气,对我妈态度还是一贯的不端正! (圆圆和文良回来) 和平:你小姑回来,也不和她亲热亲热,看什么同学呀。 圆圆:顺道嘛,她也是文良的同学呀。 和平:谁呀? 文良:小陈。 和平:陈大妈?当年在居委会干的那个? 圆圆:是陈大妈。 志国(凑过来):就陈大妈——是你同学? 圆圆:嗯,陈大妈的孙女——陈小红,是我同学。小红现在是街道居委会主任了。 和平:说什么来着,二十年前我就看出,陈大妈生来具有街道工作的天赋。怎么样?基因遗传,她老人家不干了,她孙女又干上了。 圆圆:二十年前我说她太年轻了,没想到,现在人还真干上了,年龄嘛,正合适。 和平:你这嘴邪性,以后大家都小心点,尤其是文良。 圆圆:诶,妈,陈小红还告诉一件事,对咱家兴许是喜事呢,可我不敢说。 和平:有喜事还不敢说,你妈要知道点喜事,从东城能普及到西城。 圆圆:附耳过来。 志国:什么事啊,还瞒着我? 圆圆:你心理素质不行,喜怒哀乐俱形于色。到你看热闹的时候,落不下你。先回避啊! 志国:这哪是我女儿啊,有事还瞒着他爸? (圆圆悄声地,绘声绘色。和平不住点头,渐有喜色) (转场,傅家小饭厅。一大桌人团团围坐,有说有笑) 老傅:哎哎,就餐之前那,我想—— 和平:大家先别说了,老爷子要说两句。那个,圆圆,你跟文良别开小会,静一静哈。 志国:怎么着,要开会? 老傅:和平你看看,有该到没到的吗?缺谁。 老胡!嘿,老傅又找到当年局里开会的感觉了。 胡太太:就你话多。 和平:我数数啊——爸,差不多都到了。 志新:刚才我们张总打来电话,她今晚上要会个客人,来不了了。还说看我面子,改日在王府饭店请咱们全家,给小凡接风。 小凡:二哥,你又瞎掰,二十年前我们就认识小张,用得着看你面子? 文良:二叔,什么时候上王府饭店提前告诉我,咱家的饭店,她请客我签单。 志新:什么她请客你签单,你再请一回不就结了?她是她的,甭给她省。 老傅:不差谁了吧?我先说几句哈。 小凡:对对,听我爸讲,Bequiet! 老胡:Don't saytoo long, to put it shortly. 老傅:老胡,别在下面嘀嘀咕咕。今天呐,我们家小凡从美国回来了,是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虽然接机出了点岔子,又让老胡耽误了点时间,但都过去了。 老胡:还提这事,红酒不给你喝了。 老傅:这次聚餐请了郑千里同志—— 志新:谁呀? 艳红:你爸。 志新:我爸啥时候姓郑了? 艳红:我爸你岳父。 志新:瞧我这记性! 艳红:回家再收拾你! 老傅:我讲话的时候,一直耳根子不净,我讲还是你们讲? 文良:当然是爷爷讲。快让爷爷讲完,我都有点饿了。 老傅:还有老胡一家子,多年的老邻居了。对,还有小桂,过去我们家的家庭服务员,现在是这片家政公司的经理,老来看我呀,比闺女儿子都亲。 小桂:爷爷,瞧您说的,这不是俺应该做的吗? 老郑(点着志新、艳红):老爷子批评你们呢。 志新:爸,你还得讲多长时间呐?文良刚才说饿了。 老傅:就你事多,他急还是你急?好了,不说了!今天是我家的喜庆日子,大家来给小凡接风,我高兴!都吃好喝好,老胡除外。 老胡:我怎么除外?我还给你带来红酒呢。 老傅:我是怕你呀,喝高了,胡太太一人扶不了你。 老胡:大家甭理他,今天是一醉方休,先尝尝这法国红酒。 胡太太:岁数大了少喝点,大夫都不让你喝酒。 老郑:老哥几个喝是喝,但得量力,点到为止,八十多了,别拿自己当年轻人。 小桂(站起):刚来北京时,俺就在爷爷家做服务员,兼职给胡爷爷也做过几天饭,郑爷爷俺也认识,先敬几位老人家健康长寿!另外祝小凡,在国外工作生活一切顺利,常回家看看。同时,也祝圆圆早生——呃再生贵子!请大家共同举杯! 老胡:小桂呀,我送你的那块表还好用不? 小桂:走的可准了,俺常带。 胡太太:送人块表,二十年了,还记这茬儿呢! (众人觥筹交错) 和平:爸,今儿个高兴不? 老傅:小凡归来,儿孙满堂,老友相聚,当然高兴! 和平:还有件喜事,您是想听啊,还是想憋着解闷儿啊? 老傅:憋着还能解闷儿?当然想听了。 和平:果真要听? 老傅:果真要听。 和平:确实要听? 志国:和平你就快说吧,别拿咱爸开涮了。 和平:小吴老师,忘没? 老傅:小吴哇,我几乎每天都——哪个小吴? 和平:就是呢个当年和您唱歌滴,区里比赛滴,你们俩得奖滴,“人说山西好风光”滴,就呢个。 老傅:啊!我想起来了! 志新:装的。您早就想起来了。 老傅:快说,什么喜事? 和平:她老伴死了。 老傅:这算什么喜事!哼,分明是丧事嘛! 志国:圆圆,扶你妈到客厅躺会儿,她喝多了! 和平!别打岔。事情是这样的,街道陈小红和咱圆圆是同学,她跟圆圆说,小吴老师的老伴前不久去世了,她处理完后事,把骨灰送回了山西老家。 老傅:哦,魂归故里。可这跟喜事也不挨着? 和平:您听我接着说呀。她台湾那边也没什么亲人,前些日子和小陈联系上了,她是想啊,落叶归根——回来! 老傅:回来?!噫—— 和平:她说,越老越想咱这边的老街坊。可您也知道,北京现如今这房价,买房哪那么容易,她老伴死后也没给她留下什么,难呐。 老傅:那有何难!这不现成——呃,你说的喜事在哪呢? 和平:不说了。您老哇,自己慢慢消化吧。 老傅:今天还真是双——那什么!哎,老郑老胡,还得继续畅饮!然后咱们老哥儿几个打牌,下象棋,跳拉丁,引吭高歌! 老胡(问老郑):他是不要疯? (客厅里座机响,文良去接) 文良:找爷爷的。听说爷爷喝高了,让我转告。 圆圆:谁的电话? 文良:他说姓孟,还说一提姓,咱家人准知道。 小凡:他说啥? 文良:他说知道你今天回来,改日请你和咱们全家。 志国:小凡回国,我也是昨天咱爸让我接机才知道,他是从哪听说的? (一桌人面面相觑) (完)
[剧本] 二十年后之我家——小凡回家(二) (转场卧室,老傅正打手机) 老傅:志新呐,接小凡的事没忘吧?——噢!你都在道上了。——在道上你到哪了?——唔?出屋正锁门呢!那还能赶趟吗?——呃,还有三个多小时,给车先加油哇?——我不是坐不住金銮殿,我是怕你呀耽误事。——胡扯!都啥时候了还换你嫂子。 (老傅撂下电话) 老傅:这个志新,说话七歪八拐,让你一点不省心。小青,把我的那套中山装找出来。 小青(住家小保姆):爷爷,找那干啥呀? 老傅:你小姑要回来了,我得穿上。当年我进中南海开会,排队入场时,穿的就是那套。 小青:爷爷,小凡姑每次回来你都穿,样式有点过时了。 老傅:每逢大事必中山嘛,老胡的污蔑之词,有时倒也客观。 小青:啥大事?小凡姑又不是外人。 老傅:这件衣服哇,没多少机会穿了,就小凡回来还算是机会。得熨一熨吧? 小青:知道了,爷爷。 老傅(又操起电话):志新呐,到机场没?——到了!呃,小凡没到。——还差半个小时?那你就盯住出口别动。——不是我紧张兮兮,我是怕你盯不住。——胡扯!跟我地下工作有什么关系。不过当年组织上让我盯住的,我都盯住了,没有一个漏网。这回,你得给我把贾小凡盯住! (老傅又撂下电话) 老傅:诶,小青,你把录音机拿来干啥? 小青:我想把没用的东西归拢一下,让客厅显得宽敞些。 老傅:客厅里的东西别动,擦干净就行。 小青:家里连录音带都没了,摆个录音机干啥? 老傅:小凡当年出国时,家里就是这个样子。而且这环境,也让我常想起二十年前,一家子人都在这儿,那时你们家政服务公司的薛经理,还在咱家做服务员呢。 小青:爷爷,有我,就跟以前一样。 (电话铃响了) 老傅:飞机到了!——什么?人走净了,没看见小凡?那她看见你没?——噢,她看没看着你不知道。你,没盯漏人吧?——哦,举着牌子呢。——那你没给她打手机?——关机?你说这寸劲的。——要不,让机场帮着查查。——呃,呃?人家说保密不给查?这是保的哪门子密呀?那现在——唉,实在不行,你先回来吧。这倒霉催的!小青—— 小青:来了,爷爷。 老傅:把我的硝酸甘油拿来。前天,你们薛经理来帮我归置东西,放床头桌的抽屉里了。 小青:知道了。 老傅:回头给你叔你婶,圆圆他们两口子打电话,说家里出事了。 小青:哎! (老傅服过药,闭目在床。) (不久,急促的敲门声。小青开门,志国头一个撞入,后面跟着和平、圆圆、文良) 志国:爷爷怎么了? 小青:爷爷说家里出事了。 志国:家里就他一人,那就是他出事了呗。(几个人冲进老傅卧室) 和平:爸,爸,你怎么了?看看,还认得圆圆不? 圆圆:(带着哭腔)爷爷快看呐,文良爷爷孝敬您的茉莉大白毫。 文良:什么叫我爷爷孝敬的?那是我爷爷的茉莉大白毫,我拿来孝敬咱爷爷的,平辈间没有孝敬一说。 志国:都啥时候了,还掰扯这个。爸,能听见我说话不? 和平:我看爸的呼吸、面相都不错,不像有病,咋就不醒呢? (小青赶过来,轻推一下老傅) 小青:爷爷,他们都来了。 (老傅一咕噜坐起) 老傅:一着急,睡着了。 志国:人家着急是睡不着,您怎么越急觉越大呀? 文良:爷爷,刚才怎么叫您都不醒,装的吧?是不特有意思?我爷爷就常这样,老小孩。 圆圆:去你的!不会说话别说。 小青:爷爷有点耳背,睡着了就更听不见了。叫他时,一推就醒。 和平:还是小青了解爷爷,咱们这些家人做晚辈的,不及格。 志国:爸,您快说,出什么事了?把您都急睡着了。 老傅:**妹,小凡,丢了! 志国:不是在美国吗?丢哪了? 老傅:她是要回国—— 志国:回国?回就回呗,有时一年还回两趟呢。 老傅:你让我把话说完。我让志新去接,结果志新来电话说没接着,你说这不是丢了?还丢哪了,我知道她丢哪了?想法找人吧! 圆圆:文良,要不你去机场帮二叔再找找。 老傅:不用了。你二叔说,下一趟航班的人都走净了,大厅里就剩扫地、卖报刊杂志的了。 和平:爸,小凡来电话说是哪个航班? 老傅:我哪知道。耳朵不好,小青接的电话,说是晚上八点。 和平:孩子,你小姑在电话里,说是哪个八点?当地时间还是咱北京时间? 小青:俺没问呐。 和平:那,她说的是起飞时间,还是落地时间? 小青:啥叫落地?它俩是一回事儿不? 志国:一回事儿?事儿差多了,差十多个小时呢。再加上时差,溜溜能差一天多!她没说是哪个航班吗? 小青:说了,那洋字母俺没记住。 志国:你看看,问题就出在你这儿。让二叔白跑一趟不说,还把爷爷急够呛。 文良:把我还吓够呛呢!我以为爷爷不行了。 圆圆:文良,闭嘴! 和平:小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下回可得仔细点。 文良:我和人正谈生意呢,听说家里出事了,撂下就往这赶。 和平:那还不说,圆圆家里有孩子,肚子里也有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咋办? (小青吓哭了) 小青:俺也没办过这事啊,爷爷让俺接电话俺就接了,没想到惹这么大漏子。这一天天的,你们都不在,薛经理把爷爷交给俺—— 志国:哪个薛经理? 和平:就是原来咱家小桂。 小青:——俺忙里忙外的照顾爷爷,落不下好不说,还落这么大埋怨。俺,俺好命苦哇! 志国:还真是小桂徒弟,俩人都是这口儿。 老傅:别这么说人家孩子。小青勤快,照顾我很细心,跟我亲孙女似的。小桂也很念旧,三天两头的来看我,都比你们强。 圆圆:我也觉得,不能全怪小青妹妹,她是不懂,不是不细心。 文良:有时话没说好,事没做对,不是态度问题,就该谅解。对不,圆圆? 圆圆:你就别顺杆爬了。 文良:妈,你说圆圆是不有点仗——那什么欺人的意思? 老傅:算啦,还是先核计怎么找小凡吧。 志国:爸,这事不已经明了吗,小青时间没整准,马上我给小凡打个电话,确定一下登机落地时间,不就结了?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连上咱爸,就把人吓得不轻。 和平:还有,人志新已经跑一趟了,下回你去,我还得帮圆圆照顾孩子呢。 志国:爸,您看还有什么指示,一并下达。 圆圆:还指示什么呀,赶紧落实呗。 老傅:还是孙女懂我,快去。 志国:怎么又都是我领导了?
【剧本】 二十年后之我家——小凡回家(一) 时间:二十年后的某年某天下午 地点:傅家老宅客厅,基本如故,原《老骥伏枥》的横幅换成《贾圆圆故居》 (和平正与老傅唠嗑) 和平:爸,您忙三叠四的钦点我来,有急事啊? 老傅:小凡来电话,说坐今晚八点的航班回国,陪什么教授开学术会。你看,是你去机场接,还是让志新接? 和平:爸,怎么一接人就是我和志新的事?当年小晴表妹出差,您就整这么一出,合着二十多年了,还是这套路,不兴换换哪? 老傅:我寻思,你在家呆着没事,去机场接人也散散心。 和平:啥?我呆着没事?我,我多忙啊,一天管老的看小的,熬稀的煮干的,圆圆的老二又要生了,我还得——不对呀,志国也退休了,您咋不使唤您儿子啊? 老傅:志国办事我不放心。再说,他退休好歹也是个局级了,这点小事你们就办了。 和平:爸,您这说法我不同意。退休了,单位都不干局级了,回家来干局级?再说,他也就是个局级调研员,看他老实巴交一辈子,照顾他。我退休前还聘上国家一级演员了呢,怎么就得我去呀?不是我不愿意接小姑子,小凡在国外成家,留校工作,回来一趟不容易。可她这是公差,接站有会务组。咱们接啥?让人看了,像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似的。 老傅:我就知道你会推三阻四,多亏我—— 志新:爸!爸! (贾志新从外面喊着撞进来) 老傅:我在这。怎么像丢了魂似的?有人撵你? 志新:您怎么沙发里矮了半截呀?哪不舒服了,又? 和平:咱爸哪都舒服,就是想你。 志新:爸,以后咱别这么玩,成吗?我堂堂一海南富海公司北京分公司总经理,你说我多忙啊!我是您儿子不假,可每天我得指挥千军万马,分身乏术啊。 老傅:你那个公司我知道,拢共俩人。除了你这个总经理,下面甭说经理,副经理也没有,就一个看电话的。 志新:什么看电话的,那是我的总经理助理。 老傅:这就是小题大做,巧立名目,小庙大方丈。 志新:什么事儿经您这么一说,怎么都那么难听啊?这年头就是这个时尚,一朵花没有的小区,叫花园;一米宽门脸的食杂店,叫超市;公司在外面跑腿学舌的,全叫经理—— 老傅:就像你。 志新:凡在大学混的,看门的都是副教授;戏子们一报名号,个个是一级演员,二级干脆不报。 和平:嘿,嘿,嘿,挤兑谁呢?我这一级演员,可不是蒙事混来的。 志新:您当然。嫂子,我是说他们别人。 老傅:哼,实事求是的作风,就是你们这些人败坏的。 (志新屋内看了一圈) 志新:诶,爸,怎么我几天没来,这儿成贾圆圆故居了? 老傅:圆圆从小在这长大,二十年前这楼险些动迁,保留至今不易。咱圆圆虽说结婚搬走了,在电视台当主持,也算个小名人嘛,人来客往的,做个宣传。 和平:还是咱爸心里有圆圆! 志新:您老也是扔八奔九的人了,虚荣心还这么大?再说,故居也应该是您贾敬贤故居呀。 老傅:我一直在这守着,叫什么故居。 志新:可也是。那,着急忙慌的叫我来,不光是让我欣赏贾圆圆故居吧? 和平:好事,爸有一光荣任务要交给你。 志新:好事能想到我? 和平:和二十年前一样,接人。不过,这回接的不是表妹,是你亲妹妹。 志新:啊,我想起来了,但凡这等好事,咱俩都有份。咱爸一定找过你,嫂子又客气了,什么半夜接人,小媳妇家家的不方便呀,遇到小流氓什么的——把这份光荣又归了我。放心,如今您也六十多了,小流氓敢劫您,就地一躺,讹死他! 老傅:这么说,你同意去机场接**妹了? 志新:我哪句话您听出来同意了? 老傅:你不是说接**妹,光荣吗? 志新:您,您怎么话都听不明白了?诶,我想起来了,让圆圆去!这接人的工作,也得从小锻炼。要不,火车站在哪,飞机场在哪,全不知道,还不得在家里呆傻喽? 老傅:哦,也有点道理哈? 和平:有什么道理呀。圆圆也三十出头的人了,当主持,一年天南海北的到处飞,还用锻炼那?不过圆圆要了二胎,怀上了。让她去接人,我同意,她老公文良也不能同意呀。 老傅:又是那个文良,当初我看那孩子就闹心。没想到,最后还闹到家里不走了。跟他,还不如跟那个叫刘宇航的呢。 和平:爸,和您说多少回了,那个叫刘宇航的是女生。您总记不住。 老傅:算了,隔辈人的事,我不管了,何况你们当父母的也管不了。 和平:嗨,当初要不是您横扒拉竖挡的,我和志国怀上了二胎,圆圆也省得受这个累了。 老傅:当初是国家政策不允许,怀二胎是错误的。现在执行的是新政策,两码事嘛。你当我不懂? 志新:正好,圆圆怀上二胎,把我和艳红欠的那孩子算补上了。 和平:那能补上吗?你和艳红生的,管咱爸叫爷爷。圆圆生的,管咱爸叫太姥爷,差着一辈人呢。 老傅:怎么唠着唠着,唠到生孩子去了?晚上八点的飞机,到底谁接? 志新:我想起让一个人去,管保他乐的屁颠屁颠的。 和平:谁呀? 志新:孟朝阳。 老傅:算了吧,变着法的给**妹找事。当年,她跟那个爱尔兰警官亨特结婚—— 和平:爸,错了,是跟亨特的孙子结婚。 老傅:对,是跟亨特那孙子结婚,孟朝阳就寻死寻活的。好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家和小骆过得好好的—— 志新:唱大鼓的那小骆吧? 老傅:别打岔,你想创造条件,让小凡当第三者呀? 志新:这是哪跟哪呀,接人又接出第三者来了。 和平:爸,不就是接人这么点事吗,弄得像全家不待见小凡似的。其实您打个电话就成,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晚上,还是我去吧。 志新:别介,嫂子。杨门女将,那是男的死绝了才上的女将。接机的事我去,或者是我哥——对了,志国干嘛呢?退休了整天闲的抓耳挠腮,怎没他事? 和平:爸说他岁数大了,管他真假也是个局级,家里又不是没人。 志新:(抖落着手)我这辈子嘿,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混进官场。 和平:也不完全因为这个。这两天又迷上水墨丹青了,和小时候美术班的那帮大款们,频繁切磋,正忙着呢。 志新:还是圆圆说的对,有个把业余爱好,总比学坏了强,可以什么都不干了。 老傅:这是圆圆的话吗? 志新:得嘞,我去!我妹吧,行,回来得一个总经理接她。晚八点哈?(出门)
[剧本] 二十年后之我家——小凡回家(一) 时间:二十年后的某年某天下午 地点:傅家老宅客厅,基本如故,原《老骥伏枥》的横幅换成《贾圆圆故居》 (和平正与老傅唠嗑) 和平:爸,您忙三叠四的钦点我来,有急事啊? 老傅:小凡来电话,说坐今晚八点的航班回国,陪什么教授开学术会。你看,是你去机场接,还是让志新接? 和平:爸,怎么一接人就是我和志新的事?当年小晴表妹出差,您就整这么一出,合着二十多年了,还是这套路,不兴换换哪? 老傅:我寻思,你在家呆着没事,去机场接人也散散心。 和平:啥?我呆着没事?我,我多忙啊,一天管老的看小的,熬稀的煮干的,圆圆的老二又要生了,我还得——不对呀,志国也退休了,您咋不使唤您儿子啊? 老傅:志国办事我不放心。再说,他退休好歹也是个局级了,这点小事你们就办了。 和平:爸,您这说法我不同意。退休了,单位都不干局级了,回家来干局级?再说,他也就是个局级调研员,看他老实巴交一辈子,照顾他。我退休前还聘上国家一级演员了呢,怎么就得我去呀?不是我不愿意接小姑子,小凡在国外成家,留校工作,回来一趟不容易。可她这是公差,接站有会务组。咱们接啥?让人看了,像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似的。 老傅:我就知道你会推三阻四,多亏我—— 志新:爸!爸! (贾志新从外面喊着撞进来) 老傅:我在这。怎么像丢了魂似的?有人撵你? 志新:您怎么沙发里矮了半截呀?哪不舒服了,又? 和平:咱爸哪都舒服,就是想你。 志新:爸,以后咱别这么玩,成吗?我堂堂一海南富海公司北京分公司总经理,你说我多忙啊!我是您儿子不假,可每天我得指挥千军万马,分身乏术啊。 老傅:你那个公司我知道,拢共俩人。除了你这个总经理,下面甭说经理,副经理也没有,就一个看电话的。 志新:什么看电话的,那是我的总经理助理。 老傅:这就是小题大做,巧立名目,小庙大方丈。 志新:什么事儿经您这么一说,怎么都那么难听啊?这年头就是这个时尚,一朵花没有的小区,叫花园;一米宽门脸的食杂店,叫超市;公司在外面跑腿学舌的,全叫经理—— 老傅:就像你。 志新:凡在大学混的,看门的都是副教授;戏子们一报名号,个个是一级演员,二级干脆不报。 和平:嘿,嘿,嘿,挤兑谁呢?我这一级演员,可不是蒙事混来的。 志新:您当然。嫂子,我是说他们别人。 老傅:哼,实事求是的作风,就是你们这些人败坏的。 (志新屋内看了一圈) 志新:诶,爸,怎么我几天没来,这儿成贾圆圆故居了? 老傅:圆圆从小在这长大,二十年前这楼险些动迁,保留至今不易。咱圆圆虽说结婚搬走了,在电视台当主持,也算个小名人嘛,人来客往的,做个宣传。 和平:还是咱爸心里有圆圆! 志新:您老也是扔八奔九的人了,虚荣心还这么大?再说,故居也应该是您贾敬贤故居呀。 老傅:我一直在这守着,叫什么故居。 志新:可也是。那,着急忙慌的叫我来,不光是让我欣赏贾圆圆故居吧? 和平:好事,爸有一光荣任务要交给你。 志新:好事能想到我? 和平:和二十年前一样,接人。不过,这回接的不是表妹,是你亲妹妹。 志新:啊,我想起来了,但凡这等好事,咱俩都有份。咱爸一定找过你,嫂子又客气了,什么半夜接人,小媳妇家家的不方便呀,遇到小流氓什么的——把这份光荣又归了我。放心,如今您也六十多了,小流氓敢劫您,就地一躺,讹死他! 老傅:这么说,你同意去机场接**妹了? 志新:我哪句话您听出来同意了? 老傅:你不是说接**妹,光荣吗? 志新:您,您怎么话都听不明白了?诶,我想起来了,让圆圆去!这接人的工作,也得从小锻炼。要不,火车站在哪,飞机场在哪,全不知道,还不得在家里呆傻喽? 老傅:哦,也有点道理哈? 和平:有什么道理呀。圆圆也三十出头的人了,当主持,一年天南海北的到处飞,还用锻炼那?不过圆圆要了二胎,怀上了。让她去接人,我同意,她老公文良也不能同意呀。 老傅:又是那个文良,当初我看那孩子就闹心。没想到,最后还闹到家里不走了。跟他,还不如跟那个叫刘宇航的呢。 和平:爸,和您说多少回了,那个叫刘宇航的是女生。您总记不住。 老傅:算了,隔辈人的事,我不管了,何况你们当父母的也管不了。 和平:嗨,当初要不是您横扒拉竖挡的,我和志国怀上了二胎,圆圆也省得受这个累了。 老傅:当初是国家政策不允许,怀二胎是错误的。现在执行的是新政策,两码事嘛。你当我不懂? 志新:正好,圆圆怀上二胎,把我和艳红欠的那孩子算补上了。 和平:那能补上吗?你和艳红生的,管咱爸叫爷爷。圆圆生的,管咱爸叫太姥爷,差着一辈人呢。 老傅:怎么唠着唠着,唠到生孩子去了?晚上八点的飞机,到底谁接? 志新:我想起让一个人去,管保他乐的屁颠屁颠的。 和平:谁呀? 志新:孟朝阳。 老傅:算了吧,变着法的给**妹找事。当年,她跟那个爱尔兰警官亨特结婚—— 和平:爸,错了,是跟亨特的孙子结婚。 老傅:对,是跟亨特那孙子结婚,孟朝阳就寻死寻活的。好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家和小骆过得好好的—— 志新:唱大鼓的那小骆吧? 老傅:别打岔,你想创造条件,让小凡当第三者呀? 志新:这是哪跟哪呀,接人又接出第三者来了。 和平:爸,不就是接人这么点事吗,弄得像全家不待见小凡似的。其实您打个电话就成,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晚上,还是我去吧。 志新:别介,嫂子。杨门女将,那是男的死绝了才上的女将。接机的事我去,或者是我哥——对了,志国干嘛呢?退休了整天闲的抓耳挠腮,怎没他事? 和平:爸说他岁数大了,管他真假也是个局级,家里又不是没人。 志新:(抖落着手)我这辈子嘿,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混进官场。 和平:也不完全因为这个。这两天又迷上水墨丹青了,和小时候美术班的那帮大款们,频繁切磋,正忙着呢。 志新:还是圆圆说的对,有个把业余爱好,总比学坏了强,可以什么都不干了。 老傅:这是圆圆的话吗? 志新:得嘞,我去!我妹吧,行,回来得一个总经理接她。晚八点哈?(出门) ——未完
矬逼队是冠——军!在四川街头这么喊,会不会挨揍?
我揭发——志国哥当年当红卫兵时的一首诗作 暴徒歌 着理想的船 扯起希望的帆 钢的甲板 铁的桅杆 在大风大浪里 向前!向前! 啊, 红船 红帆 红甲板 红桅杆 都是红心铸锻 风里来, 雨里去 坚如磐石 稳如泰山 拖不垮 撞不烂 踏平千顷巨浪 越过万道险滩 冲破层层迷雾 闯过处处涡旋 管你什么—— 乱世崩云 惊涛裂岸 风狂雨暴 雷鸣电闪 拦路的—— 滚蛋! 舵手在前 旭日在前 真理在前 力量在前 冲啊!冲啊! 只能前进 决不后退 任十二级风暴 也休想阻拦! 火焰的秉性 海燕的肝胆 夸父的心胸 艄公的信念 下定决心 不怕牺牲 排除万难 去争取胜利 纵百次触礁 千次搁浅 万次迂回 还是向前! 跟着伟大的舵手 在大风大浪里 向前!向前! 路迢迢 雾海茫茫 红帆点点 道路无处不艰险! 寒流袭来了 要混淆航线 鳄鱼冲来了 要咬破船舷 凶鸷扑来了 要撕破风帆 顷刻间—— 长空怒号 大地转转 游鱼潜行 惊鸿飞窜…… 多么萧杀恐怖的情景 何等惊心动魄的场面 成败利钝 生死攸关! 于是啊—— 观风使舵的 停滞不前 随波逐浪的 仓皇靠岸 于是啊—— 经商获利的 投入势力的怀抱 顾及个人安危的 躲进了避难的港湾。 是真金 烈火中见 是劲草 疾风中看 有射潮人健 何惧狂澜 冲啊! 闯啊! 跟着伟大的导师 伟大的领袖 伟大的统帅 伟大的舵手 ——毛主席 心红 胆壮 天塌了 头顶着 地陷了 双肩挽 刀山 一劈两半 大海 双脚踏翻 我们的进军曲中 没有半个休止符 每个节奏都是 在毛泽东思想的道路上 向前!向前! 我们的世界上 只有革命 革命 一切修正主义的毒草 统统都要连根挖掉! 斗争—— 就是生活 斗争——就是幸福 跟着伟大领袖毛主席 高擎金光闪闪的“四卷” 在大风大浪里游泳 在阶级斗争中向前 这就是 我们的信仰 这就是 我们的誓言 响鼓要重锤 骏马要加鞭 越战越勇 越炼越坚 啊 咆哮的大海 趋炎附势的帮闲 看你横行几时 还不是迟早完蛋 向前 向前 跟着伟大的舵手 永不迷路 永不疲倦 青春常在 朝气永满 回头望 沉舟侧畔千帆过 船挨船 激流勇进 争分夺秒 竞向前 看前头 彩霞锦瓦 旭日冉冉 万里东风舞红旗 无限风光在眼前!
我家过年会什么样? 关于我家这个剧,吧里有人觉得120集写了几乎一年四季,没有春节是个遗憾。我也常有这样的遐想,以这家人的人物性格、周圈人脉,万花筒般的生活阅历,到了过年,一定会非常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很盛大的场面。于是就产生写个春节剧集的冲动。 其实,以春节作为剧集结尾,有四大益处:一,大结局也更有大团圆的气氛,符合这个剧的温馨主调;二,像话剧那样,给剧中大部分人物以谢场的机会,令观众流连忘返;三,有些引人遐想,言犹未尽的的剧情,可有一个后续交代;四,一些单线发展的剧情,在这里产生交集,可以使人感觉整个剧更加浑然一体。 于是写成这个剧集,叫做《我爱我家之集后篇——春节序曲》。矫情了点,加了个帽:谨以此片致敬我心中的圣殿——我爱我家。但也是我的心里话,现拙的同时,了了一个心愿。
谨以此篇致敬我心中的圣殿——我爱我家 我爱我家之集后篇——春节序曲 时间:1994年春节前的某天晚上 地点:傅家客厅 (傅老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不时地弹着手里的烟灰;贾志新坐在桌上一角打电话) 志新:——刘总您放心,这笔买卖包您稳赚,您就擎好吧!哎哎,好嘞,再见!(撂下再拨)喂,是胡三儿吗?哥哥我——海南富海公司驻京办贾主任。什么?你不认识?我你贾大爷!这回想起来啦?非逼得我涨一辈说粗话——你说盘条哇,不要了,一提这茬儿我就上火,上回一时冲动捐给几个东北人了。这回我是不要盘条准备卖你油条,你那山庄还办吗?我们公司张总说了,为了丰富首都的早点市场,准备推出油条系列—— (和平走出厨房,回头说) 和平:小桂,饺子馅里的盐还得搁点。以前我们家小张做菜老使劲搁味精,你倒好,连盐都不舍得搁,弄得家里像没盐似的。志新,你哥呢?让他买袋盐去。 志新:在屋猫着躲清静呢。(接着打电话) 和平:志国,志国。(志国从屋里捧着本书出来)你说你,都快过年了,我和小张忙成这样,你就不能搭把手?再说你那个破公司让你弄得一点生意都没有,一天到晚还假门假事地捧本书。 志国:别跟我提公司的事儿,要不是你和你妈找小丽捣乱,至于公司没生意了吗?年后领导让我继续回处里上班,我不得熟悉熟悉业务呀。 和平:我那是和我妈及时挽救了你,使你没犯错误,重新回到革命大家庭中来,不感谢我你倒埋怨起来了。那什么,买袋盐去,捎带脚把这幅对联贴门口。 志国:什么对联呀?“万事如意步步高;心想事成年年好”——你这是在菜市场地摊买的吧?也忒俗气了。 (老傅关掉电视) 老傅:吉利倒是挺吉利,好像太大众化了一点。呃,昨天牌局散了,隔壁老胡塞给我一副对子,说是他写的,我没稀得看,好像字写得还不错。 和平:(从书架上取出一卷纸)爸,是不是这个? 老傅:对对,就是它。(志新放下电话也凑过来) 志国:蒿蓬隐匿灵芝草;淤泥藏陷紫金盆。 志新:这有点奇兵探宝的意思哈? 志国:不对,这有点怀才不遇的意思。 老傅:这个老胡,他还怀才不遇?他级别不比我低,工资不比我少,住房比我还宽绰,这简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嘛!我得找他。 和平:爸,爸,过完年,咱再教育他也不迟,还是让志国先把我买的这个贴上吧。 志国:让志新贴吧,买完盐我还有事呢。 志新:怎么茬儿,这点小事也麻烦我贾主任,那小凡呢?从美国回来好几天了,整天不着家。 和平:人家小凡在厨房和小桂、圆圆包饺子呢。 志新:平常吃饺子,大过年的还吃饺子,掉堆儿里啦? 老傅:吃饺子怎么啦,过年不吃饺子吃什么?就你交那几个钱,当了什么主任也不往家多交,还把业务弄到家里—— 志新:爸,爸,傅老,我这就贴对子去。然后呢,我还得会个朋友。(出门) 老傅:早点回来,你还得包饺子呢。哼,真是奸懒馋滑。 (场景转厨房,小桂、小凡、和平在包饺子,圆圆帮着按皮儿,不时笑成一团) 小凡:在那以后他就不来了? 和平:基本上是不来了。不过呢,爸有时念旧,也找他来过几次。人倒是好人,就是忒实惠了。 小凡:那个打勾的一票,究竟是谁投的? 圆圆:那当然是——(环顾一圈) 小桂:天地良心,不是俺呐。 和平:至今也没弄清,也没再弄。 圆圆:当然是我了。反正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好汉做事好汉当,那打钩的一票是我投的。我觉得吧,朝阳叔叔怪可怜的,特傻,也没少帮我做事。 小凡:今天咱家包饺子,告诉他了吗? 和平:今天可没有,那他要是来了,岂不是长着狗鼻子。(哈哈哈,众人大笑) 圆圆:小姑,你昨天的故事没讲完,我亨特姑父最后抓住那个隐身人没有? 小凡:当然抓住了,他还得到了政府颁发的特别勋章呢。哎,你可别姑父,姑父的叫,你姑父要是八十多岁了,你小姑得多大呀。 小桂:小凡姐,这个叫亨——亨特的警官,他的事你怎么这么熟啊? 和平:是啊,你怎么回事啊?你要给人八十岁的人当第三者呀。 小凡:什么呀,我是要以他的经历为原型,写一本探案小说,所以我了解的特细。 和平,电话。(老傅在客厅喊) (场景转客厅) 和平:哎,是我,妈您什么事儿啊?什么,三十回家过呀?那不大好吧?你每年不都上我哥那吗?噢,今年她们去我嫂子家——那我一个当媳妇的三十回家过也不好哇,再说这边一家子人都指望我呢。——我不是不管您,您听我说,哎哎,别撂! (志国从卧室出来) 志国:谁的电话? 和平:我妈的电话。我嫂子和我哥今年回娘家过,她一人怪闷的,让我回去陪她。 志国:大过年的,你妈又让咱俩分居? 和平:让你也去。 志国:我才不去呢,再说咱爸怎办? 和平:我觉得也不大妥当,这不正犯难呢吗。 老傅:唉,那就让老和同志上咱家来过吧,人多也热闹。 和平:那太好了。 志国:什么?还让她来? 老傅:呃,这来可是来,可别让她起大早练剑了,也别管那么多闲事,尤其是别给我提找后老伴的事,我和她也没有任何瓜葛,别再找我出门到葡萄架下了,我心脏受不了。 和平:爸您放一百个心,她来,我一准儿让她呆的像没这个人似的。呃,我得把垃圾送出去。 志国:哼,你做的了主吗?(转身对老傅)爸我跟您说,她妈绝对不能来,到时又乱了套。 (敲门声。小桂跑去开门。老胡踱步进来) 老胡:老傅呢,过年好!屈尊,先给你拜个早年。 老傅:你这是啊,做贼心虚。来的正好,我正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给我那个对联是怎么回事? 老胡:大过年的,你要教育谁呀?你教育人一辈子成瘾了是不?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嘿嘿,我大儿子给我滴,法国百年窖藏滴,你一辈子都没喝过滴——红酒。 老傅:你怎么突然对我孝敬起来了? 老胡:不是我对你孝敬,你有什么值得我孝敬的?是你两个儿子先孝敬的我,我才把好处留出一点点给你。你以为我是冲你,我是冲你儿子。 老傅:我儿子怎么会孝敬你,简直是笑话! 老胡:你怎么忘了?是你的大儿子,把单位优惠价的空调让给我,让我过了清凉一夏;是你的小儿子把DEC电脑让给我,不单让我用上了电脑,还让我格外赚了一万美金。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儿子?当然你是他俩的老子,顺便就借个光喽。 老傅:不要不要,你这是大过年的要气死我! 老胡:哎,老傅,逗你玩呢。我也得谢谢你,替我看了好几天阿大呢。 老傅:谢不谢的,你的东西我不要。 老胡:法国百年窖藏红酒,很珍贵的嘞! 老傅:百年窖藏?你拿百年陈酒糊弄我,以为我会稀罕?我女儿从美国带回来的红酒,比你的好,是一个月前生产滴,比你的新鲜。 老胡:酿酒喝新鲜的?头回听说。(瞅着志国,志国笑着摇头)敢情他什么都不懂。哈哈哈。得啦老傅,不管怎样,这酒你得收,珍不珍贵的,你儿子比你知道。(推门出去) 老傅:这人没教育好,过完年我还得接着教育。 (和平推门进来) 和平:爸,有您的电报。 老傅:(接过念电文)山西风光好,一歌永留存。祝老傅同志1994年新春快乐!——吴颖? 和平:爸,谁的电报 ? 老傅:小吴老师的 ,从台湾发来的。唉,没想到她没忘了我,难得难得呀!(陷入遐思) (志新推门进来) 志新:爸,对联我可贴好了,圆满完成任务,哥儿们我也会完了,您还有什么活儿赶紧布置,趁我过年高兴。(见老傅遐想状)怎么了您,这是? 和平:咱爸接个电报。(暗笑。志新接过电报看) (电话铃响,志国撂下手里的书,去接) 志国:爸,您的电话。 老傅:喂,你是——噢,文怡呀。你怎么?呃,拜年哪。这不还早嘛?我倒是想给你挂个电话,可又没你电话——哎,老同学,老朋友啦(志新悄声:还是老情人呢),客气啦。好好,保重身体,有事联系呀。(撂下电话,陷入更深的沉思) 志新:大过年的,我爸再碰上两个老相好的,未必扛得住。 (敲门声。居委会陈大妈进) 陈大妈:老傅哇老傅,可了不得了,有急事呀! 和平:什么事啊,陈大妈,看把您急成这样? 陈大妈:刚刚接到区里通知,今年元宵节区里要搞文艺汇演,要出节目。 志新:那您上我们家干嘛?你看看我们家谁行?我嫂子的大鼓你们爱听吗? 和平:我这可是专业水准,他们爱听我还不能随便演呢。 陈大妈:我是想啊,让老傅同志再演一把男女声二重唱,老傅可是区里挂号,名声在外呀! 老傅:哎哎,不行不行,我一个人唱不了二重唱,尤其是女声。 陈大妈:您自己个儿算一个吧?再找一个伴儿不就齐啦。我看就这么定了,全靠您了,啊!(推门出去) 志新:行啊,爸,什么时候混进娱乐圈了? 老傅:任务在肩,退无可退呀。 志新:您哪,就是爱凑热闹,无事忙。这是隔壁胡伯伯给定的性吧? (志国偷笑:是说过。) 老傅(自言自语):可我上哪找那个伴儿呢?文怡? 和平:文阿姨唱歌行吗? 老傅:年轻的时候,她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百灵鸟啊,老了我估计也不会次于小吴老师。就是啊,我怕她顺便还朝我要批文,甚至把她那个大蛾子带来。 和平:人家的儿子想带就带呗,这么近的关系多好哇! 老傅:哎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和平:(笑)怎么又出来个二啊? 老傅:哎呀不说了,累死我了!你赶紧去看看,饺子是不是该下锅了。 (敲门声。志国开门,余大妈进来) 余大妈:老傅哇,区里今年春节开展防盗防入室抢劫教育,又有新内容了,你知道不? 老傅:新内容?我看万变不离其宗,就仨字儿:不开门。 (又有敲门声。老傅去开) 余大妈:呵呵,刚说完不开,这不还是开了。 老傅:要过年了,都是熟人来,这门怕是关不上了。啊!怎么是你! 余大妈:谁呀? 是哦,宝财。(宝财身背一截木棍,和春花站在门口) 志国:爸,这是谁呀? 老傅:这是,这是——(瘫倒在地)。 志国:爸!爸!(掐人中,老傅苏醒,慢慢起身。厨房人都赶了出来) 余大妈:你,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还带着凶器! 宝财:老人家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啦。 春花:是的,老人家。宝财不是偷着跑出来的,是被政府放出来的。 老傅:放出来的?入室抢劫还能放出来? 宝财:是这样。上次您老人家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在刑事拘留期间,公安局领导了解了事情经过,对我进行了狠狠地批评教育。鉴于我是初犯,未造成犯罪后果,加之受包工头欺骗,对我进行了从轻处理。还帮助我们找到了包工头,要回了工程款,我和春花要回家过年了。 春花:上次我们到您家里,受到了很多教育,我和宝财说一定要见您老人家一面,他背这个棍子,就是让您老人家拿着出口气,要打要罚,随您。 宝财:对嘞,我还要赔偿您的精神损失,您老人家说个数。 志新:这就是那两个入室抢劫的二鬼吧?好大胆子,竟敢自投罗网!看爷怎么教训你。(四下找家伙,圆圆随手递给他一棉垫子) 老傅:志新住手!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政府都放过他们了,你这是干什么?(对二人说)你们俩能够痛改前非,成为社会的好公民,我很高兴啊!也是咱们的缘分,有什么困难,我还可以帮你们。 宝财:不用了,哦凤姑妹妹如今当了老板,帮了我们不少,谢谢您老人家。 志新:怎么茬儿?你和我们张总也认识? 宝财:哦和凤姑妹妹认识已经五六年了,肯定比你早。 志新:这么说比我关系还铁?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和平:爸,我看宝财她俩既然已经改邪归正,来到咱们家,又赶上饭口,就留他们吃个饭吧,江湖上说不打不相识嘛。 老傅:这个我同意,犯了错误改了就是好同志嘛。 春花:不啦不啦,太打扰了。 人家既然诚心留你,就留下吧(门口传来声音) 志新:这谁呀?怎么说进就进,当是城门啦?噢——张总,您怎么来了?(张凤姑走进来) 凤姑: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是我走向辉煌的起点。 圆圆:小张阿姨,你来了! 凤姑:是啊,欢迎吗? 圆圆:当然欢迎啦! 凤姑:贾主任——呃小贾,你把我带的这个拉杆箱打开,这是我送给爷爷和大家的春节礼物。 圆圆:这就不好了嘛,把关系弄庸俗了嘛。我先看看是什么礼物! 老傅:小张,来的正好,和我们一起吃饺子吧! (场景转饭厅) 老傅:我们家很多年没这么热闹了,今天我们是聚集一堂,让我们叙叙美好的往事,憧憬一下更加美好的未来。大家共同举杯吧,迎接充满希望的1994年! 小凡:哥,放个曲子助助兴吧。 志国:放哪个曲子? 小凡:就是那个,那个你常听的,那个李什么作的春节序曲。 志国:啊,那是李焕之的春节序曲。 和平:对对,就是李焕之。我和焕之熟哇,咱们当年跑码头走穴时,总——呃,那时没他。 (众人大笑。春节序曲响起) 志国:来,干杯! 志新:干杯干杯! 小凡:drink a toast ! 宝财:俺也不会说啥,整一个! 老傅:我觉得还缺一个似的。 和平:谁呀?咱家这几口都在呀。加上这俩,(指小桂、小张)不是您亲闺女胜似亲闺女。 老傅:不对,还缺。 圆圆:我知道,朝阳叔叔。 志国:这不是咱家过年嘛,再说也没告诉他。 小凡:就是,队伍越纯净越好。 和平:我刚才还说,他要是能来,除非长着狗鼻子。 (门铃响) 和平:小桂快去看看,这是谁呀正赶饭点。 小桂:谁呀谁呀? (门外:我,孟朝阳!) ——全剧终
我家如果有一集,讲的是春节的故事,一定有趣。 那时全家聚集一堂,老傅一定还会以家长的身份,主持大局,唱唱高调;和平一定还会和小保姆为了年夜饭,忙里忙外;志新一如既往地无所事事,不是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就是占着电话,和狐朋狗友胡吹滥砍,说是谈业务;志国不是捧本书,就是假门假式地节日在家里办公;小凡从美国也回来了,给圆圆带回不少美国大杏仁,煞有介事地给她讲爱尔兰警官亨特探案的故事。和平他妈打来电话,要和平年三十回娘家过,引起志国的强烈反应。 邻居们也从傅家出出进进,老胡给老傅带来了大儿子孝敬他的法国红酒,还得顺便修理一下老傅(这是百年窖藏滴,你从未喝过滴),老傅顽强地反击一句(拿百年陈酒糊弄我,我家小凡带回的是美国红酒,是上个月生产滴),引得老胡又一通嘲笑;老傅收到吴颖老师从台湾发来的新春贺词,转而又收到文怡的电话问候,由此浮想联翩,往事如烟浑似梦,都随风雨到心头,受到志新的一阵调侃;陈大妈又找老傅合计参加元宵节文艺汇演的事,还是合唱,吴颖不在了,让老傅自己找个伴儿——老傅想起了文怡,但也患得患失,怕她还接着朝自己要批文,也怕见那个未曾谋面的大蛾子;余大妈到老傅家宣讲春节期间社区防盗的安排,恰逢宝财哥因入室抢劫未遂,且情有可原被提前释放,追回包工头欠的血汗钱后,来傅家道歉,引发新一轮误会;待情况了解清楚了,老傅家热情欢迎宝财两口子和他们共进晚餐,迎接2017年春节。 ——全剧终
老傅家的那箱子金银财宝到底哪去了? 重看了一遍芝麻开门,按老傅回忆看,描述的呢吗具体,东西肯定是有的,但是怎么就是找不着呢?
叹服梁大师 “恨不相逢未嫁时,花开花落两由之”,这是志国江南水乡学习时感情出轨,让和平抓住的证据。因为内容逻辑连贯,读起来又朗朗上口,孤陋以为是某诗中的上下句。近来才知出至两个人手笔,相差一千多年。前句是张籍《节妇吟》里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张乃唐代韩门名儒。后句是近代鲁迅悼杨杏佛诗中的一句:“岂有豪情似旧时 花开花落两由之”。本不相干的两篇各取一句,组合到一起竟十分贴切,十分符合志国纠结的心情,感服梁大师的脑子,真有货。
傅家真有那箱子金银财宝吗?
英达一直想再创一个我爱我家 从紧随其后拍的西安虎家、东北一家人,到不久前的我们一家人,但是无法达到,更不要说超越。立意不高是致命伤,人物身份单一,无法展开更多的社会内容也是原因,可谓一蟹不如一蟹。尤其是13年末在天津电视台播出的我们一家人,原本期望很高,内容不说,单是那个播放时间就让人觉得受歧视,一周只播两集还是晚间10点以后。开始我还坚持着,后来一周一周的有时就忘了。即使看着也困得不行,辛苦哇。再后来竟不了了之,停了。看来英达都无法超越自己,下一个我爱我家出现不知何年。
和谐家庭的典范 最新一期的锵锵三人行中,李玫瑾和马未都在谈到家庭关系时,提到《我爱我家》中的老傅一家,是和谐家庭的典范。确实是这样,当下家庭电视剧表现的,大都是经济纠葛、阴暗私情、明里暗里的鸡生鹅斗,以此吸引观众眼球,熏陶培养了一大批社会斗士。而在我家,长对少爱而不溺,少对长敬而不畏,一家人有事时真心关心,平日里直言不讳,形成一种清新自然温暖的家庭氛围。所以剧中这样的家庭,几十年后仍令无数人神往。
冰壶儿是什么东西? 在八十八集《饭局》中,点饮料时小桂点了个冰壶儿,这是什么东西?有谁吃过?
那孩子也忒没礼貌了 当年我看到文良那小兔崽子,也恨得咬牙根。穿着一身小西服,还系着一条小领带,活像个小日本鬼子,还有那尖酸刻薄的话,把老爷子一家大人气的五迷三道的。现在看来那小演员演得真不错,他应该和关凌是同龄人,三十多岁了吧,也不知现在在干什么。
红楼梦的痕迹 据说梁左受红楼梦影响很大,近观红书,果然找到一些痕迹。比如:一首判词说晴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中的“彩云易散”,就是小桂要当演员那集的集名。判词前有一幅画,画中“又非人物,也无山水,不过是水墨滃染,满志乌云浊雾而已。”这正是傅老爷子对贾志国那幅励志画的评价。估计有时间详读那本名著,类似的情况会发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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