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不寂寞 天神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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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学妹们 ,社团里的学长学姐真的伤不起 尼玛啊,今天我玩英雄联盟玩的正尽兴啊。有人用突然加了我飞信,我随手点了同意。我没有用飞信的习惯,结果就开始了以下悲催的对话。 陌生女:是学姐吗? 我:我男的 = = 陌生女:不好意思,我想了解一下XX社团,这是我同学给的号码 我:这就是一个热爱XX的组织,有什么问题可以具体问,不管有没有基础都可以参加。 陌生女:你们教XX吗 我:可以教,女孩可以学习一下某X 陌生女:那交钱吗? 我:会费二十,其他没有了 陌生女:那没什么要求吗? 我(已经接近暴走)心想,尼玛我上面不是说了吗只要热爱就可以,为了回你短信我已经被敌方宰了一遍又一遍了,队友还特么一直在骂我啊,但为了表示我的诚恳,我压住火气说:只要热爱就可以。 陌生女又开始:只有某X吗 我:你想学什么 陌生女:那你们都教什么 我(&#¥@&%……)接近崩溃但还是回了:有某X1,某X2,某X3 陌生女:什么是某X3 我…… 之后我就没有再回复了。 我想说的是我们就一个普通社团,并且按照学校要求只收20块会费。尼玛你至于这样没完没了一接一个的问些看似靠谱实际并不靠谱的问题吗?面对你们这些爱问问题的孩纸我只想说,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正事,我当时也有我的忙碌。我犯不着为了那二十块钱一遍又一遍的回答那些扯淡的问题。有诚意就加,没诚意就算了。爱谁谁,随你们大小便去吧。 最后我还有两个字想说,那就是:我艹
学弟学妹们 ,社团里的学长学姐真的伤不起 尼玛啊,今天我玩英雄联盟玩的正尽兴啊。有人用突然加了我飞信,我随手点了同意。我没有用飞信的习惯,结果就开始了以下悲催的对话。 陌生女:是学姐吗? 我:我男的 = = 陌生女:不好意思,我想了解一下XX社团,这是我同学给的号码 我:这就是一个热爱XX的组织,有什么问题可以具体问,不管有没有基础都可以参加。 陌生女:你们教XX吗 我:可以教,女孩可以学习一下某X 陌生女:那交钱吗? 我:会费二十,其他没有了 陌生女:那没什么要求吗? 我(已经接近暴走)心想,尼玛我上面不是说了吗只要热爱就可以,为了回你短信我已经被敌方宰了一遍又一遍了,队友还特么一直在骂我啊,但为了表示我的诚恳,我压住火气说:只要热爱就可以。 陌生女又开始:只有某X吗 我:你想学什么 陌生女:那你们都教什么 我(&#¥@&%……)接近崩溃但还是回了:有某X1,某X2,某X3 陌生女:什么是某X3 我…… 之后我就没有再回复了。 我想说的是我们就一个普通社团,并且按照学校要求只收20块会费。尼玛你至于这样没完没了一接一个的问些看似靠谱实际并不靠谱的问题吗?面对你们这些爱问问题的孩纸我只想说,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不管是不是正事,我当时也有我的忙碌。我犯不着为了那二十块钱一遍又一遍的回答那些扯淡的问题。有诚意就加,没诚意就算了。爱谁谁,随你们大小便去吧。 最后我还有两个字想说,那就是:我艹
三重门后——《三重门》读后感 很遗憾,在《三重门》出版了七年之后我才有幸拜读。但值得庆幸的是,若读得太早我便不会来写这样一篇文章了吧!这就好比,我仰慕一位姑娘的美名七年之久,只是一直未能谋面。可当我与她在某一天邂逅时,无论是在霓红灯下还是在公厕门口,我都会表示一下情绪,诉我七年之痒。看到书中的susan总会让我想起在高一时认识的一位叫G的姑娘。这姑娘不及susan肤白似雪也不及susan长发飘逸,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们气质相通。我和G认识了也不过三年的时间,第一年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我们并没有过太多的言语;第二年有幸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开始莫名的暗恋她,在她面前无论说话还是表情都极不自然,后来我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开始追求她却一直未遂;再后来的一年我便稀里糊涂地和她行同陌路了。这样算下来,四年时间我们真正正而八经地谈话似乎可以忽略。但是到现在我还可以肯定自己当时有多么地喜欢她,而且她也很肯定我的才华。对于我的才华,其实我也持十分肯定态度,自诩天下才华共八斗,韩寒占七斗我占一斗。虽然我的应试作文成绩很少可以及格,但我可以保证那些作文时时拿满分的人也许也只是废柴。话扯远了。我记得G的理想目标是上南开大学,这对于我这样一个只想获“新概念”一等奖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而G拒绝我的理由其中有一条好像就是怕耽误学习。我承认我学习成绩较差,或许在G的眼里是极差。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G在拒绝我之后却和一个长相无比抽象以至于我找不出任何合适的动物来形容他的人在一起了。那男的在我眼里除了学习回回在班里前五名之外一无是处,他即不幽默也不时尚,更不像我一样占尽天下八分之一的才华。而G确确实实地和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我忘记了是怎样熬过来的。后来有人给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大受启发,他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实在了,你现在学习不好,就代表以后没钱没地位,搞不好连个像样的住所都没有,这种社会隐患有谁愿意跟着?这句话一出,把我的柏拉图愿望彻底打垮。社会是现实的,考试也是一样的现实。我面对应试,就总感觉一种空若无物的感觉,真正的人才都他妈被高考糟蹋了。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要向着南开的方向努力。于是,我自动向班主任申请要坐在第一排好好学习,而班主任也对于我这种所谓的上进精神给予,把我调到了教室最前排。我就在G的鼓舞下刻苦学习了一个学期,在每天数斤粉笔灰的熏陶下我的考试成绩一退再退。期末的物理成绩尤为惨烈,写得满满一面的卷子被分数栏里鲜红的个位数映衬得很苍白。我以2分的成绩荒谬地告别了高二上学期的物理。回想起我起早贪黑背公式的日子,不由觉得这是一种讽刺。而物理老师更是无耻,她竟拧着她那张不打扮比鬼难看一打扮鬼的瘫痪的嘴脸坏笑着问我:“张锦枫同学,你是不是知道正确答案而故意都写成错的啊?这卷子就是蒙最少也要对十几分吧!你呀!这么谦虚干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想把鞋子脱下来塞进她的嘴里。理所当然,家长会上我被老师评为了最爱捣乱的人之一,虽然我上课很少捣乱,但老师的解释是,成绩说明一切。几年前,大概是我十二岁那一年。我知道了韩寒这个名字,觉得这个人叛逆的不可救药。当时的我尚未意识到中国教育的弊端,只晓得减负政策越减中国青少年的脊梁越弯。又过了一年,我迎来自己的青春期,渐渐地开始不服学校政策,写过几篇文章,骂过几遍教育局,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自己开始叛逆的不可救药,谁也不服,逮着哪个名流领导就写文章骂哪个名流领导。骂完之后心里爽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为此母亲带我看过不少人模狗样的心理医生,就如韩寒大哥所说,这些心理医生有的因赌博输钱烧过别人的房子,有的因打老婆出名。可当他们一穿上那身白大褂就摇身变成了天使般的心理医生。所以他们对我教育的结果就是让我觉得他们和摆地摊相面骗钱的“神算子”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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