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流帶專生
长头是菜狗
只要你心诚所致,念念回首处皆是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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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高考物化地495分,什么专业合适? 对这个表弟,鼠兄心里只有无限怜爱。 我舅舅年初检查出患了慢性白血病,那时正值他高考冲刺。表弟本身成绩并不靠前,我们都以为他会为此大受影响,最终遗憾落榜。 但好在他心情平静,也可能是高强度做题做麻了,高考竟然稳定发挥了一次。虽然成绩不算很好,但我也是由衷地高兴。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曾说过自己有个读🐶表妹,她是我舅妈年轻时收养的弃婴。当时我父亲还打趣地说,等她长大后是要嫁给我当老婆。 几年前我表妹出嫁了,我舅舅的餐馆也从一个破旧的街边小店搬到了镇中心的广场附近。搬迁后生意虽较往日要好些,但也只是勉强够糊口,舅舅舅妈仍旧时常为油盐材米之事争吵不休。 我和表弟情谊深厚,从我念大学开始,每年的寒暑假我都邀请他来家里做客。我总是提前买好游戏,带他四处闲逛,明里暗里给他讲一些道理。时间真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一种高原反应 换了一个新手机,又下载了几个单机手游,最近是疯狂熬夜打游戏。白天起来就去图书馆学,其实也是白忙活,学到晚上回去就是打游戏。书是一点都看不进去,自行车也不想骑,《日瓦戈医生》只看了个开头,一直都在桌子上吃灰。
服了,天怎么亮啊 参加数学建模比赛,鏖战十二个时辰。中午十二点比赛截止,腰疼得实在无法忍受,遂发百度贴吧,望周知!
半年,我的盈利是2块76 结论是:人只能赚到认知之内的钱
Back home! 梦到自己变成了for循环,在matlab里迭代了一整夜,醒来虽说腰酸背痛,但梦里好歹是有解的。
故事才开了个头总不能就潸然泪下了吧 刚才和母亲打电话,手机好卡,信号好差。 她问我五一回不回家,我说来回太麻烦,费钱,还很折腾人,就留在学校学习吧。母亲听后,尴尬地笑了笑。 之后又聊到同村的谁谁谁,说那人假期要跟儿子儿媳一起去珠海旅游,母亲说,哥哥一家假期也去旅游,应该也不回来过“五一”了。她嘴里的羡慕和落寞没有说出口,但我听见了。 我想尽早把论文写好,但无奈天质愚钝,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还未能入门。母亲问我近况如何,一旦和她那关心的眼神对视上时,我的满肚愁绪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点点头说了声挺好的,鼻头却突然一酸,两眼不觉就泛出泪花来。好在手机很卡,信号很差,我的那一啜泣还不待传输电话便已挂断。
已换头像,望周知
故意叫错别人名字实在太冒犯 鼠兄的名字里有个字是多音字,这个字读另一个音的时候总给我一种讽刺的意味。刚才班里一个女生来问我事情,又一次故意叫错我的名字,实在让人觉得冒犯,愤愤不平,遂发江江空间。
做好人,选好股,得好报 这两个交易日是真的被教训老实了,连续踏空,连续被港股通eft教育。做人做事都别心急,要坚定策略。
确有重大问题!
记录一下🚴♂️ 均速达到25km了 保持健康心态,别忘记身心和睦!
斥巨资买了俩公路车 这几天骑了快60公里,舒服啊
最近搞得鼠兄真是一头的包 头一个大包是评入学奖学金。按照考试排名来说,鼠兄本应拿一等,结果学校竟然还要考虑本科时的各种奖项。一来二去鼠兄最后竟只得了个三等,离二等还偏偏就差了0.5分。考试排名垫底,本无希望的同学反倒靠加分拿了个一等,你们说这是什么狗屁规则? 另一个大包是朋友给我的。去年十一月,鼠兄借给他自己小一半的流通资金用于帮他转圜。这笔钱是鼠兄从开发银行借贷出来用以今年的生活费。本以为朋友两三个月内便能还清,哪料他外有网贷数万,内有欠款上千。借出去的钱还真是泼出去的水。 最后一个大包便是股票了。年前的大面行情让鼠兄的盈利从10个点一度跌到负15个点,但好在开年后陆续做对了几次交易,利润又再次回转到7个点。由于“第二个大包”,鼠兄的生活费基本告罄,撤出资金意味便意味着错失机会,鼠兄凭借炒股买自行车的梦想便更加遥远了。 或许自己心性还不够豁达,但是鼠兄只是个穷小子,生存与生活,非“琢磨”不可。
成熟的人,一定要学会远离亲戚! 所有人际关系里,亲戚关系是最不可靠的。江吧人,一定记得远离那些穷酸,小心眼,爱算计的亲戚,一旦这样做,你的幸福生活和美好人生就开始了。
我哥岳父给老头买了个卷烟机 难得见他这么高兴,像孩子捡到宝贝一样兴奋
音乐对生活很重要 最近大半年,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想搞明白为什么,但一直都找不到原因。今天偶然听到草东的《但》,谈不上多大冲击,但确实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感觉心里面的很多东西都被激活了,对生活的热情也在慢慢苏醒。我想音乐是很重要的,不懂得欣赏的人生命注定要沉闷和乏味很多。
今日聊天有感 时间飞逝,真可谓世事无常。 七个名字尚存映像的同学已经成家立业,其中两三个甚至早已为为人父母了。 最让我感慨的有两件事。头一件是了解到一位同学的奶奶突发心梗去世,老人家平日靠省吃俭用竟存下三十多万存款。这位同学很是不幸,家庭破碎,父亲多次再婚,但好在奶奶只认这位同学为唯一的孙子,所以遗产自当由他继承,是一种补偿?抑或一种作弄? 相较之下,另一件事更是让我唏嘘不至。 小学时一个玩得很要好的同学(企鹅号是他送我的),竟跑去缅北做起了诈骗,听人说最近几日被那边遣送回国了,目前还蹲在橘子里,案子正在等待开庭。有一位同伴打趣道,“许是骗人骗够了,那边看榨不出油水才把他交出来。” 其实这位同学也很不幸,幼年时父亲便罹患癌症去世了,本来富足的家庭也因为治病变得一贫如洗。那时我常去他家看他玩《穿越火线》,记忆中她有个慈祥的奶奶,她每次都留我吃中饭,诶,光阴涣散,也不知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台球馆玩耍玩耍 台球确实是个好运动,无奈精神小伙太多,烟味太浓。用来做噱头的美女助教也是个顶个得抽象,听其中一位仁兄说,上次他们叫的美女助教还是个08年的小妹妹。
开个记录贴,记录一下最近的生活 偶然刷到几年前的帖子,浏览了一下感慨良多。叙事手法和遣词造句谋生得不像出自本人之手,但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幼稚又熟悉到另人生厌。
和朋友的情谊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坚固 鼠兄有一个玩得挺要好的朋友,这哥们下半年可谓流年不利。他的事此前我发帖子说过,概括起来大概是“分手+失恋+赔偿”。 起初他找鼠兄借钱说要买东西,鼠兄也没多问,就直接借了。没过多久,鼠兄看到他在朋友圈里总是发各种伤心文案,便找他聊了聊天,才了解了他的近况。 预感他囊中羞涩,鼠兄便又主动借了一部分钱帮他转圜。哪知没过两天,他又问鼠兄借钱,但鼠兄已经把身上所有的流动现金都借给了他,又不巧缅A大跌,鼠兄被深套其中,自己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但鼠兄还是答应他,待“回血”之后可以再施以援手。 从那之后,他便隔三差五找鼠兄聊天,估计是想提借钱的事,但碍于情面没好意思说。前几天他又找鼠兄借钱,鼠兄拒绝了,但昨晚他又一连串发来好几条信息,内容是别人欠他钱未还,以及一张花呗账单。 不忍见朋友如此窘迫,鼠兄又再借了一部分钱给他,前后来来回回,总共借出的数目对我而言也不算小。我倒也不是心疼那些钱,只是觉得找我只为借钱未免太另人伤心。
幸福很短暂,我先享受了 出来晒太阳
长期浸泡在苦水中,会让人失去对幸福的敏感 方才鼠兄看到《百家讲坛》上的一个切片,嘉宾的这句话真是让我感触良多。不论为了什么而奋斗,朋友们都要记得享受生活,就像金钱一下,金钱只是手段,但很多人却把它当成了目的。
我好厚米莫言的境界秒杀九成九的键盘侠 《生死疲劳》、《檀香刑》、《蛙》,劝你多看!
大家会不会因为童年的恶事而懊悔至今 堂哥前一段时间突然晕倒了,去医院一检查发现脑子里长了个血管瘤。好在发现及时,手术也算顺利,修养一段时间应当可以痊愈。 他的经历让我突然想起童年时期村里的一个流浪汉,这个流浪汉的长相我至今仍旧能回忆起来。流浪汉最明显的特征是后脑勺下方长了一个肉瘤,兴许是这个肉瘤压迫了神经,导致他神志不清,举止异常。 骄阳似火的日子里,我总是看见他穿着一件绿色的破外套在马路上徘徊,他每走几步路就会不自觉地用拳头捶打太阳穴,嘴里发出恶犬一样的呜咽声,疼痛难忍时甚至会大声嚎叫起来。 出于家长的训诫以及对流浪汉的恐惧,我们这些孩子总是无情地向他掷石子,演变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一种取乐。有一次他步履蹒跚地路过一个小土丘,埋伏在那里的孩子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石子就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来。看着他狼狈不堪,抱头乱窜的样子,我们一群人都乐开了花。 最后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用她的拐棍以及呵斥制止了这场闹剧,伙伴们都说这个老太太是流浪汉的妈。 多年以来,这件事始终淤积在我心口,让我羞愧万分。每到这时,我总要撰文一吐为快,好让内心在文字的鞭笞下暂得安宁。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似乎越变越冷漠,越变越不耐烦了。那些本该坚守的品质或是信条也被我一一抛却,我渐渐对世界失去了激情,每天都陷入无尽的迷茫之中,我丢失了人生的锚点,这让我恐惧万分。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最近几天,鼠兄总能看到朋友发布的伤感动态,或者是一首伤心情歌的评论,或者是一段情绪低沉的视频。开始他还不甚在意,但看得多了也难免起了关心。 碍于朋友间的面子,鼠兄一直不好意思找他当面问询。直到朋友破天荒的在一段“忧郁视频”的结尾附带上一张自己的照片时,鼠兄才敢肯定他遇到麻烦了。 鼠兄的这位朋友个性极强,颇具领导力,早在中学时候,我们就建立起了一个以他为核心的小圈子,可惜这圈子早已分崩离析,朋友们也已形同陌路,各奔东西。 这位朋友,姑且叫他Y吧。Y和他的女友在初二时就确认了关系,在一家叫作大口九的奶茶店里,他俩在一群人的起哄和簇拥之下十分顺理成章地就在一起了。这事距今已有十年,但我仍旧不时拿它调侃Y,称他“一杯奶茶就把女友拿下了”。 昨晚,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去找Y聊天,一问才知道他这几个月确实“不幸”。先是女友分手,后是公司裁员,最近又因意外赔付了八千块钱。 我想裁员与赔钱只是一时的损失,但失恋或许是一辈子的遗憾,十年感情付诸东流,这种伤痕是无可弥补的。
真是太好玩了 今天中午吃三个菜
是不是一家人了? 搬家怎么不叫我?没我江间作还是江间作吗?江海同归还是江海同归吗?
说下我爹眼睛的后续 后续是老板死活不愿走工伤,厂里的厂长也是各种推诿,讽刺,把我爹妈弄得下不来台。结果是他们放弃了争辩,反倒认为是自己理亏,连医保也不愿去报销了。我劝说了他们好几次,最后发觉是农村人普遍的“谈法色变”心理在作祟。 有时,即便他们是有理的一方,可一想到要面对长达数月甚至半年的拉锯战,想到其中面临的种种扯皮,种种不确定性,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目不识丁就立刻退却了。 好在手术费用不高,半年不能工作也就权当修养身心了。我的炒股大业进展的不是很顺利,虽说前两个月炒短线挣了5%,但随后连续几天的阴跌基本上是把我套住了。 思虑半天,最后觉得对我这种各方面都很平庸的人来说,还是应该多读一些书,多学一些知识。学校的书店这月月底要撤出,趁着三折促销又屯了一批书,但学业上的任务渐渐重了起来,留给我娱乐的时间好像也并不多。 不知这条路最后会通向哪里?皎皎明月,何时可掇?
什么是“怜悯”? 母亲在电话里用蹩脚的医学术语告诉我,父亲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右眼玻璃体脱落。玻璃体也就是“晶状体”,母亲说,只是一个小木片而已,谁都不知道这次会伤得这么严重,以为修养几天就好了。 医生说连接在晶状体上的神经都断了,绞成了一团。我看了母亲发来的检查结果,从报告单上可以明显看到晶状体出现了位移,放大几倍后还能看到上面有一条明显的裂缝。 手术安排在明天,一共要做两次。这一次先做晶状体摘除,然后把断裂的神经修复。医生说,右眼短期内看不了东西,会用一块黑布把眼睛蒙上。休养三个月后还得再开刀,做一次晶状体植入。 父亲问医生,“如果不做手术,戴眼镜有没有用?”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个愚昧的问题里包含了太多无奈。 在电话里,母亲不小心把她的担忧说漏了嘴。医保局打电话来,告诉他们这场事故属于“工伤”,医保不能报销。父亲打电话给厂长,厂长却百般推卸责任,竟然不愿意帮父亲申请“工伤”鉴定。 我问了在医保局工作的舍友,他说医保和工伤只能二选一,工伤报不了的话,总归还是能用医保的,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我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回去,父亲对我的举动似乎有几分烦躁。他说了好几遍,要我放宽心,多把精力花在时间上,接着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我走在路上,无力感撞击着我的心头。一辆三轮车从我眼前驶过,车上摞着高高的货物,货物上还坐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 看着他们,一种“怜悯”感突然从我心底涌起,我一时竟不知该同情谁?人与人之间莫非真存在这么多倾轧?Utopia,Utopia,你要我到何处寻?
我以前怎么这么不懂事,没好好努力? 昨天给家里打电话才知道我爹的眼睛四五天前被木片打伤了,他说视力下降了很多,看十米外的东西都模糊。我花了快一个钟头才劝动他去医院检查,一直不肯去是怕查出什么毛病当误了上班,打电话和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怕做手术要修养,少赚两万块钱。” 今天早上去区里的医院检查,医生说晶状体位移了,得去市里做手术。我妈不知道怎么去医院,还在为这件事发愁。 看了看我爸的检查单,今年59了,这个年纪还在从事木工这种高危职业。我真的不争气,费这么些劲考上这个双非财经研究生感觉也没什么用,又是贷款上学,空耗几年光阴不说,最后还欠一屁股债。 抑郁了,想回便利店上夜班。
炒股一周,复盘一下 开盘操作失误,买了两手603118,一个星期下来亏损20元子。昨天又是大跳水,股价从8.2一路下滑到7.98,账面亏损高达60+。好在今早高开,收复失地,一度涨到8.50,冲高失败,又回落到8.33,明天再行观望。市场预计波动明显,倘若冲高再失败,抛掉换下一家。(另注,基金300,亏损8元。) 最近在学习蜡烛图,开始了解财经新闻,分析经济政策,深感能力不足,有待加强。
刚开盘就给我拉了坨大的 鼠兄昨晚吸取各位建议,决定再追加1k本金。哪料开盘前一个操作失误,分两次买了两手603118,痛亏10元子手续费不说,还是以高于开盘价0.05的价位买入,真正做到了万花丛中一点绿。
明天重仓600827,看我股神归来! 训练投资思维是很有必要的,鼠兄可是下血本了。
玉竹到了,还送了一个白丝手套 这几天必须好好把玩一下
为什么最近几天总有这样的账号关注我? 嚯嚯嚯,是👴魅力太大了吗?
欲买桂花同载酒 风寒初愈,人还是很倦怠,生物钟把我叫醒了两三次,可撑不过五秒就又倒头睡去。梦到小时候吃过的燕麦棒,又香又酥,咬一口还会掉渣,就总想着把手伸进那个装满燕麦棒却并不存在的塑料筒里大把抓取。还梦到另一种膨化食品,吃到嘴里糯糯的,还有夹心,可就是想不起名字。 我是在这样的口腹之欲中醒来的,睡醒后立马就掏出手机在网上找起了这两样东西。网购真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得益于大数据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一直记不起名字的那样东西原来叫米饼。这两样商品都不贵,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我当即就下了单。 过后我和朋友说起这件事,我说梦到自己在吃燕麦棒和米饼,睡醒忍不住就下单了。朋友很疑惑,问我“梦到的东西睡醒就一定要买吗?”我说“当然!你想想梦里都这么好吃的东西,在现实中那该有多好?”话还没说完我就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好在朋友也没再多说。 出门前,我又对朋友说,“长大就是好啊!”朋友笑着说,“哪里好?是不是可以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我说是的,并把门锁上了。恍然之间,我又想到了母亲,想起了放学路上那些结伴而行的朋友,这倒真应了那句诗,“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鼠兄最近偶感风寒 除开喉咙肿痛,口干舌燥外,特别嗜睡。昨天睡了十二个钟头,今天截止到现在睡了十一个钟头,朋友们注意防寒保暖。
快乐是什么? 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卖大哥,猜测是校内某家餐馆的老板,每次碰见他时,他都是高声唱着民歌,迎着一脸沙尘从我面前飞驰而过。 他的歌声热情且富有感染力,声音又亮又透,让我不自觉就联想起黑泽明镜头下,那些骑着黑马在山岭之间纵情驰骋的武士。 近来股市连续地大涨引得所有人都心潮澎拜,班上一个同学连上课时都不忘掏出手机看k线图。下课时听到他在电话里和朋友大声交谈,言语中透露出这波行情赚得盆满钵满的兴奋。 走在路上,太阳暖暖的,晒得人很是舒服,我想秋天已经走在了我的前头。一个疑问却突然涌上心头,“人人都有快乐之事,那我的快乐呢,我的快乐又是什么?” 我疑惑地抬头看天,天空是淡蓝色的,云絮在里头慢慢地飘动着。我突然想到《论语》中记载的一段典故,说孔子问政于弟子,弟子们都给出了自己的治国理念,唯独曾点与众不同,他说“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我现在的幸福大抵正如曾点描述的这般,平淡又闲适,有时我也会涌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上天已经给我太多眷顾了,对这一切我只有无尽地感激。
《生化危机3》开奖 截至今晚九点,3楼到114楼,取随机数
抽一个《生化危机3 重制版》 顺祝朋友们节日快乐,有空记得多出去走走
昨天上称一称发现150斤了 这能行吗?这能行吗?
电脑电池有点胀气 是不是胶带老化了,重新换个胶带还能用吗?
我服,节目效果太好 昨天走路不小心把人电动车碰倒了,是辆比较老的车子,而且还把路堵了。结果一摔把左后视镜摔断了,联系不到车主就留了个小纸条,上面写有我的手机号。 当晚九点钟,车主打来电话,是个女生,语气很不好,但最后协定的方案是换后视镜,费用一人一半。 今早又和车主见了一面,她和她男友一起来的,她男友说前轮挡泥板也断了,也要维修。我下午正好有事,就叫她俩先去修车,费用AA,女孩同意了,我便没多说什么。 下午六点,他俩去修车店修车,换后视镜和挡泥板一共90元子,我也没多废话,转了45便以为事情完结了。哪料男孩说挡泥板费用要我全出,他只愿意平分后视镜的钱。 这下把我惹毛了,我直接让他报警处理。没成想他真去报警了,警察打电话联系了我两三次,我态度强硬,一定只出45,我在电话那头听到他在派出所歇斯底里,情绪好像有些失控。 在操场走了一圈,冷静下来后觉得着实没必要为25块和人计较,便回电给民警,告诉他就按车主的方案来办。 事情总算解决了,但那个女生却和男生分手了,可能是女生嫌男生肚量小,男生又觉得吃亏了不服气,两人观念不一致才最终分手的吧。 难道两人的感情还抵不过这25块?为了哄好女朋友,付出的代价可远远不至这么点修车钱。
看个电影喝瓶酒 睡醒去报道了
说实话,真要阅读体验还得纸质书 纸质书书页白,观感要好很多,选大出版社出版的图书印刷和排班基本没很大问题。kindle小巧便利,长期读书的话性价比也很高,但因为是墨水屏,页面总是发灰,颜色很暗沉,很像那种廉价的打印纸,开背光虽然可以缓解,但实际体验下来与纸质书相差甚远。
今天给电动车上牌去了 牌照竟然是用邮寄的,邮费20,关键是邮局离我住的地方不过十分钟车程。又碰到帽子叔叔在查头盔,在学校门口一条很窄的林荫路段,位置很是隐密,冷不丁就扣下了三四个人。
花300元子买了个kindle 今天在派送了,期待ing……
明天出发去爬黄山 第一站去宏村,有没有旅游老嗨指导一下
看了商业烂片好难受 勾丝一样的情节,勾丝一样的叙事,勾丝一样的价值观,勾丝一样在我脑子里胃里心里翻来覆去地折磨。以后去电影院只看喜剧片和主旋律影片,起码情绪上是到位了。
不心疼自己反倒心疼起主子来了 在职场上和领导共情真是麻瓜一个。 鼠兄原本计划本月十号离职,但离职前想起主管平日待他也算照顾,便又延后了两日。哪知这一念之间,却又让他五味杂陈。 鼠兄现在仍在某考研机构担任兼职答疑,该机构在城郊下设了一个封闭式的集训营,离他的住所有三十多公里。七月上旬,鼠兄先在市内的总部上班,待到中下旬,便被安排去郊区的集训营,开始频繁在两地之间穿梭。答疑归来往往已是夜里十一二点,弄得人困马乏,身心俱疲。 鼠兄昨天向主管提了离职,主管却不肯放人,仍要他每周继续去城郊答疑两次。鼠兄自是不肯,主管无奈,又提十六日再答疑最后一次,当日还有车接车送。既已离职,又何必多干一天,这一条自然也是否决。 主管最后只得同意十二号离职,但鼠兄的排班却大变样了。离职之前,原本只有八号与九号这两天还需去城郊答疑,谁知主管却告诉鼠兄,八号到十一号,连续四天都去城郊答疑。 哈哈,此情此情让鼠兄又恨又悔,比生吞一粒老鼠屎还要让他恶心。朋友们,今后在职场中一定要以鼠兄为戒,牢记工作仅仅只是工作,要找准定位,对自己的利益一定据理力争。
鼠兄总算得了几天清闲日子,29日台风刚过,他便归心似箭,搭上了回家的绿皮火车。原以为车次必定晚点,但列车一路上运行有序,每个车站都正点到达。不光如此,台风过境时带来的阴郁天气也一扫而空,车窗外阳光明媚,气温宜人,大朵大朵的白云连缀成片,厚厚地涂抹在湛蓝色的天空上。 到达G市时已是下午两点,还未喘口气便又提着行李匆匆忙忙坐上了去N区的公车,父母亲今天还要上班,我打算先去和朋友碰个面。 是夜,三人小聚一餐,菜肴还算可口,但这顿饭吃得却不太开心。原因是另外两位朋友想要合伙开一间便利店,可其中一人却迟迟下不了决心,瞻前顾后,好生惹人心烦。了解清楚情况后,鼠兄又充当了一次考察员,三人交换意见,聊至深夜,之后又和留宿我的那位朋友谈到了凌晨三点。 次日醒来,又做中间人,总算是把事情敲定。而后又约了两个朋友,五人吃过中饭便在网吧上网,晚餐后又打了一会儿uno。 十点钟总算可以打车回家,到家时母亲还在等我。此前说过想给父母买几件衣裳,奈何不清楚尺码,只得退而求其次,转买了两罐蛋白粉。洗漱好已是十一点半,头靠在枕头上不就便沉沉睡去。 今早又在小卖部买了一箱牛奶,十点钟去看望了爷爷奶奶,聊了聊堂兄弟们的近况。吃过午饭悠哉悠哉回了家,躺在房间的床上,风扇呜呜转动着,窗外的蝉鸣鸟叫混杂一片,天空中大朵大朵的白云也亦如前日。掐指算来,上一个如这般闲适的午后还是两年前。 喝了两瓶啤酒,头晕目眩。一周的假期也所剩无几,过后还得回去继续从事“低端生产”以维持过活。明日想赶去城里申请助学贷款,不知能否顺利办理,大后天又有表妹的升学宴,少不了得坐着陪笑。 突然有点想吃李子了,真是“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吃点吧药补一下
生活是一条漫长的分岔路 昨晚下班回家,路上遇到水果贩子在卖榴莲,价格已经降到了十九块九一斤。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榴莲,想起五月刚入职便利店的时候,那天我信誓旦旦地说,“发了工资一定要买个榴莲吃!” 两个多月过去了,连这样一个小目标竟也离我相距甚远。我虽说领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薪水,是我在便利店干一个月苦力挣来的,但合计下来发现只够自己两个月的开支,刚好够撑到新工作的发薪日。 新工作虽然轻松,但一个月撑死不过两千,连维持生计都比较勉强,还遑论什么“吃榴莲”这样奢侈的事? 父亲昨天中午又打来电话,这是他这周第二次给我挂电话了,叮嘱我要注重防暑,多吃祛火的东西,他一定很担心很思念我。 怕我生活紧张,夜里他又给我转了三百块钱,要我买几件得体的衣服穿。记起此前听人聊天,谈论到给家人买保健品的事情,我尴尬到半晌没搭腔。 父亲的钱我没好意思收,同时也下定了决心,月底回家的时候一定要给父母亲买些礼物,就给父亲买一条皮带,给母亲买一件衣裳吧。 生活是一条漫长的分岔路,比我的神经末梢还要敏感脆弱。
好想回家吃甘蔗 想念家门口的那方小菜园了,想念半红半青的西红柿和脆生生的甘蔗,还有地里的西瓜;也想念房间里那张老旧破烂的竹席,窗外的松树,松树上的蝉鸣,蝉鸣上那几朵又白又胖的云。
图书馆是不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地方? 有空调和热水,环境也很安静,周围都是年轻漂亮的妹子,各类书籍应有尽有。想起去年为了找个地方自习,每个月花四百多元子的狼狈样,真是不得不感叹一番。
爷真的服气了 什么破工作,一个月上20天班,早上七点半来,晚上六点才走,足足干满8个钟头才1.8k,养活自己都不够,还要干一堆杂事。 给老师买饭就算了,还要先垫钱,再报销;学生态度也是差得不行,每天都要打电话催,对你呼来喝去算是常态。 今天干了一天杂活,任凭谁都可以使唤你,再过十多天还要去个鸟不拉屎的郊区待一个周,贵到吃饭都肉疼。
我家怎么又炸了? 三天没看就给我整这处?赔!你们赔!
梦里的海潮声 最爱的一件衬衫终究还是在今天穿破了,袖口处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今后怕是连将就着穿的机会也没有了。 买这件衣服还是在五年前,那时我才刚上大学。时光转瞬即逝,我却总有一种被定在原地的感觉,周围的人都在不断向上向前,只有我,还像个懵懂的孩子那样渴求得到某种指引。 衣袖突然豁开时,清脆的裂帛声让我愣怔了好一会儿。此前我从未想过,自己最爱的一件衣服会这般“猝然长逝”,对的,猝然长逝。 我只听到它呻吟一声,像是皇后乐队只演奏了《波西米亚狂想曲》的前奏,“mama,just kill a man.”接着,不待我寻找,裂开的衣袖就这样闯入了我的眼帘,其上的线头活像生物书上那一条条断掉的神经。 记得村上在《且听风吟》里曾写到过一件沙滩T恤,那时我一直不懂T恤和夏天之间究竟存在何种关联,今时今刻却豁然贯通。 这件衬衫见证了我的四季:春天的时候,我穿着它递交了人生意义上的第一篇散文;夏天的时候,我穿着它走过骤雨后冒着烟尘味的水泥路;秋天的时候,我穿着它骑着自行车在宿舍与图书馆之间不断往返;冬天的时候,我穿着它缩在薄薄的被褥里期盼天明。 此刻我有些怅然若失,像是意识到生命中的某个阶段即将告一段落。今后我或许会拥有更加精美更加华贵的衣服,但我没由头地坚信它们都不如这件衣服贴身。 想到这里,我又难免思虑起曾经的诸多好友,他们现在在哪里?得到自己为之期许的人生了吗?夜里又是如何入眠的呢? 会像我一样,幻想洗衣机里藏有一片大海,每晚枕着海浪声沉沉睡去吗? 茕茕孑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咄咄逼人真是惹人厌烦 昨天高高兴兴地去上班,正巧碰上机构在分发端午节礼品。鼠兄虽说是个兼职,但也很荣幸地领到了一小箱坚果。 这时来了两个备考的学生,恰巧全职有事暂时离开了,其中一个考生很不客气地问我,“喂!你能处理事情吗?”我下意识答道,“不能。” 话刚出口我就暗道糟糕,果不其然,那人开始追问我,那副咄咄逼人的势态真让人棘手万分。 “你说你不能处理事,不能处理事你在这干嘛?你是那种上完班就走的吗?”他连珠炮般摔给我三四个问题,我几乎没能招架住,落了下风。 好在鼠兄深谙反客为主之法,也是很快窥探到了他话语的“破绽”,便淡然回答到,“我的职责只是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你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要我替你处理事情,有些事我不敢处理,你得找自己的老师。” 那人听过之后不再吱声,我暗松一口气便退到别处去忙了。
说一下鼠兄的近况 从便利店离职后,鼠兄加入了省内某知名考研机构,成了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兼职学管师。比起上一份工作,这份工作要轻松太多了,每天都能空出大把时间正大光明的看书学习。 虽然薪资不高,但凑合着也算够用,只是有的时候还不太适应职场上的气氛,难免表现得像只呆头鹅。 进入这个行当后鼠兄才知晓里面的水有多深,你的梦想或许只是别人的生意。当然,也遇到了很多有志气,刻苦攻读的同学,不过花钱混日子的也不少。 总而言之,鼠兄现在处于一种相对幸福的状态,据说下个月会很忙,但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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