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纵贯线 只爱纵贯线
一个酷爱老男人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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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博会闭幕歌曲MV开拍 谭晶、周华健为志愿者献声 东方网实习生鲁琳10月7日报道:今天傍晚,灯光聚焦世博园区中国国家馆,谭晶、周华健为上海世博会闭幕歌曲《难说再见》的MV进行了紧张的拍摄。这部MV还邀请了300名志愿者参与拍摄,纪实记录了志愿者们辛勤工作的一个个画面。在世博会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即将落幕之际,这首“难说再见”将代表了所有中国人对世博的依恋,也代表了世博会志愿者对世博的难舍情感。 《难说再见》MV取景世博工作站点 平实记录志愿者奉献精神 临近尾声的上海世博已吸引了近6000万国际游客参与。无论是在5.28平方公里的世博园区还是园外的偌大申城,都会看到志愿者们为世博默默奉献着。他们因为身着工作服的颜色而被人们赋予了特别亲切称呼:身穿绿色服装的园区志愿者称作“小白菜”,身着蓝色服装的城市志愿者称作“小蓝莓”。而今天下午的《难说再见》MV拍摄,就在“小白菜”和“小蓝莓”们工作和生活的园区内外取景。 据MV导演武亚葳透露,园区内的取景地主要包括中国国家馆、庆典广场、世博轴阳光谷三个部分,园区外则采取流动取景。MV摄制组将到黄浦公园、公交车站、地铁站等反映“小蓝莓”工作状态的站点纪实拍摄,展现志愿者丰采。谈到《难说再见》的拍摄思路,武导演却表示:“在志愿者真实的状态中,任何技法都是多余的。我只有用纪实的手法平实地展现这种真实,这种默默奉献的伟大。” 创作于2008年的歌曲《难说再见》是王平久、金培达两位音乐人离别北京奥运的心灵作品。两年后的今天,词作者王平久依旧思绪万千,他说:“这首《难说再见》是08年北京奥运结束时,我看到志愿者们难舍分离有感而发创作的。如果说北京奥运让世界看到了中国志愿者的精神,上海世博就让世界更加深刻地领悟到中国志愿者的精神。这种精神是难说再见的。” “《难说再见》真的有唱到心里” 拍摄现场,谭晶和周华健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谭晶表示这首歌录完之后自己一直没有听过完成的版本,今天来世博拍摄是第一次听到,休息室里第一遍听的时候就感慨万分。“分别的时候才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人舍不得。”谭晶说。而身为世博志愿者大使的谭晶对于世博志愿者更是深有感情:“这么长时间,志愿者们真的很辛苦,这首歌是送给他们的,除了不舍我们更有很多值得骄傲的东西。从奥运到世博,我们的志愿者队伍一直在壮大。” 而不是第一次演唱《难说再见》的周华健对于这首歌的理解则是:真的有唱到心里。把歌留给志愿者,留给世博是我们能送的最好的东西。“ 300名“白菜”“蓝莓”参与MV拍摄 让世界领悟中国志愿者精神 东方网记者在MV拍摄现场看到,《难说再见》MV邀请了300名志愿者参与拍摄,场面浩大。当长焦镜头对准忙碌中的志愿者时,一张张可亲可爱的笑脸美丽呈现。“每个志愿者都是明星,”导演武亚葳不禁微笑,“现在80后、90后的年轻志愿者们,他们是追求自我的一代,是需要索取的。但是当他们成为世博志愿者时,无私奉献的热情和坚持成为了他们的信念。184天是漫长的,志愿者们付出得太多太多。而在这样艰辛的过程中,他们是快乐的,阳光的,这一点尤其可贵。” 可以说,在世博会持续的184天中,200万志愿者默默服务于千万中外游客。“难说再见,你的微笑遗落在我眼前;难说再见,永远不忘转身瞬间。”而北京奥运会志愿者形象大使周华健与上海世博会志愿者宣传大使谭晶联袂出演,更是唱出了广大志愿者们的心声!世博虽然即将离去,但志愿者的友谊,从奥运到世博的志愿服务精神却会历久弥新。 据悉上海世博闭幕歌曲《难说再见》MV由资深导演武亚葳执导,上海世博会志愿者部出品,北京风向乐动数字音乐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制作发行,上海世博中国元素活动团队全力支持。 附: 《难说再见》 上海世博会闭幕歌曲献给世博志愿者的歌 作词:王平久 作曲:金培达 演唱:谭晶周华健 习惯幕起幕落 总以为明天还很多 没想到这笑脸会让我难过 习惯一起走过 没想你不在的生活 泪雨也是阳光闪烁 是避风的角落 离开会成最美的洒脱 难说再见 你的微笑遗落在我眼前 难说再见 永远不忘转身瞬间 海阔天空在明天 再相见
梁静茹真是好运气啊~~    新浪娱乐讯 北京时间2月1日消息,据台湾媒体报道,梁静茹与未婚夫赵元同(Tony)将于今天(2月1日)下午在菲律宾长滩岛举办婚礼,恩师李宗盛担任证婚人。1月31日两人在20多位亲友簇拥下,于下榻的DISCOVERY SHORES HOTEL沙滩彩排,梁静茹因走路太快,被伴娘戴佩妮揶揄:“猴急什么?Tony不会被抢走啦!”她则害羞说:“好奇怪!这样走就有心跳感觉。”      浪漫沙滩      梁静茹这次大方全额招待50名亲友,花费近200万新台币(约合人民币42万);昨午她与Tony及戴佩妮、张智成、易桀齐等3对伴郎、伴娘,在沙滩排练婚礼仪式,她穿着鹅黄沙龙裙、头绑发带,Tony穿紫色上衣、白长裤,小两口一脸幸福洋溢,因太阳太大,担心妆会花掉,她还不断询问:“明天也会这么晒吗?”      李宗盛担任证婚人 戴佩妮充当指挥官      戴佩妮、张智成昨彩排时情绪比新娘还亢奋,见梁静茹还没走位,还指旁边的排球网开她玩笑:“你待会就走过来,然后开始打排球。”梁静茹父亲已过世,李宗盛当年是发掘她进歌坛的伯乐,婚礼即由他担任证婚人挽梁静茹进场,但李宗盛来不及参与彩排,因此由梁静茹弟弟先顶替排练。      她进场时被婚礼司仪不断叮嘱:“走慢一点。”表哥张智成及戴佩妮等人见她走太快,一直亏她:“不要急,Tony已经是你的了。”当2人走到宾客前时,一起将白沙倒入玻璃瓶中,意味“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她当下也跟亲友分享“很开心很幸福”,Tony与女司仪核对细节,戴佩妮在旁宛若指挥官,宣布集合、化妆的时间。Apple/文
转一篇挺好的文章 温暖相随李宗盛 这个男人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唱歌。没赶上看他年轻俊朗的样子,不然或许也有机会为他痴迷疯狂。他以个人魅力横扫歌坛的时候我尚且年幼无知,做着嫁给小虎队中某一名成员的梦。既不明白他干嘛要“平白无故地难过起来”,也不认为“生活是肥皂香水眼影唇膏”(这些奢侈品在我进入大学之后才逐渐熟悉)。他没有美妙的嗓音歌唱“梦想”、“飞翔”等等这类美妙的词,于是在我青春无敌的记忆里榜上无名。 然而时光流转,经历过梦中情人的若干次改朝换代之后,我嫁作明星妇的幻想逐渐泯灭。许多名字爱着,爱着,淡漠了。只有他,仿佛是从小一起长大却一直不甚熟悉的故人。两条平行线一路延伸,虽无交集,却也在心底萌生出不少亲切。更为微妙的是,我欣赏的歌手里没有他的名字,却有许多他的徒弟。我喜欢的音乐中没有他的专辑,却大都是他打造词曲。每次买了磁带或是CD,当下就要拆开塑封,在含有印刷品特殊香味的空气里浏览歌词内页。一旦看到若干首歌的词曲作者是李宗盛,心里就舒坦下来,仿佛被打了保票:这张专辑水准一流。他的名字就是权威,是质量合格证,可以绝对安心和放心。事实证明,一旦我怀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认定这是张优秀的专辑,我总有耐心去发掘出其中的动人之处。就这样,被他不同时期的情歌唏嘘感动,为他打造出来的不同弟子痴迷疯狂。每每看着他作为嘉宾在别人的演唱会上露脸,与当晚的主角热情拥抱,连我都会打从心底里感到一种亲切和欣慰。我像是爱着太阳下的那些花花草草,而他就是太阳,一路温暖相随。 总有人把李宗盛和罗大佑相提并论进行比较,对此我颇不以为然。那种感觉像是把每天与自己结伴翘课的死党和某模范生评价优劣一样,有主观和客观的分野。罗大佑的歌绝非不动人,音乐绝非不深沉,偏偏就是因为他对民族的热血激情,对社会的兴亡之责,对人生的挣扎探问,都伟大得让人敬而远之,反而使得我这种典型的八年级生感觉他的世界遥远而淡漠。他写的情歌都灌满了铅,那是骨子里的深沉底蕴,厚重得难以撼动。一首《滚滚红尘》就已经快让我窒息了,当年看《阿郎的故事》,差点被主题曲吸去魂魄。或许是心理暗示作祟,甚至连《童年》这样的作品,我都能隐隐嗅出那种童真带有“历经沧桑,返朴归真”的意味,进而猛然觉得心口闷堵,沉重得直想卸下来。 浮浅淡漠地成长,卑微自我地活着,这或许是八十年代生人的悲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也包括罗大佑这一代尊长们严厉沉重的目光和人生阅历。他们那一本厚厚的年代史,我连翻动的力气都没有。罗大佑对于我,更像是中学时代贴在教室墙上的英雄挂画,除了景仰和崇敬很难找到其他贴心的共鸣。 相比起出生在医学世家的罗大佑,李宗盛平民化的成长经历使他对俗世之乐有一种更为直观亲近的体会。正如他在《阿宗三件事》里唱到的那样:“我是一个瓦斯行老板之子/在还没证实我有独立赚钱的本事以前/我的父亲要我在家里帮忙送瓦斯/我必须利用生意清淡的午后/在新社区的电线杆上绑上电话的牌子/我必须扛着瓦斯/穿过臭水四溢的夜市/这样的日子在我第一次上“综艺一百”以后一年多才停止” 可以想象,年轻的他架着黑框眼镜,看着社区的一根根电线杆上绑好的电话牌,在午后阳光下抬手擦去额角的汗水,顺便瞥一眼被电线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湛蓝天空,露出欣慰笑容的模样。 或者是在车水马龙的夜市上,听见一个粗嗓门吆喝开道,肩上的瓦斯罐偶尔不小心撞掉水果摊上码放着的橘子,引爆老板的臭骂。他脚步不停,回头露出一脸憨笑,瞬间就被散发着汗气的人潮给淹没了。 没有人想到,这个瓦斯行老板之子并未继承父业,而是主宰了流行乐坛数十年沉浮。成名后的李宗盛和当年扛瓦斯罐、绑电话牌的小子一样,仍然是凡人、俗人、活得琐碎而真实。按理说,处在李宗盛那样的位置,完全有阵地有底气咆哮不满或是摇身一变振作成一个愤青,像北京三里屯某些酒吧的地下乐手,全身扎着愤怒的刺。可他似乎更偏向于安稳,是那种内心的自足坦然。偶尔有对天慨叹的时刻,更像是自问自答的一句牢骚,绝不妨碍下一秒埋头继续琐碎的生活。一副笑起来嘴角也微微下撇的招牌表情,把无奈和淡然展露无遗。剩下的,便是对这个俗世的眷恋与深爱。
一篇挺不错的文章,在某好友的qq空间里(我还不知道是谁)。。 温暖相随李宗盛 这个男人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唱歌。没赶上看他年轻俊朗的样子,不然或许也有机会为他痴迷疯狂。他以个人魅力横扫歌坛的时候我尚且年幼无知,做着嫁给小虎队中某一名成员的梦。既不明白他干嘛要“平白无故地难过起来”,也不认为“生活是肥皂香水眼影唇膏”(这些奢侈品在我进入大学之后才逐渐熟悉)。他没有美妙的嗓音歌唱“梦想”、“飞翔”等等这类美妙的词,于是在我青春无敌的记忆里榜上无名。 然而时光流转,经历过梦中情人的若干次改朝换代之后,我嫁作明星妇的幻想逐渐泯灭。许多名字爱着,爱着,淡漠了。只有他,仿佛是从小一起长大却一直不甚熟悉的故人。两条平行线一路延伸,虽无交集,却也在心底萌生出不少亲切。更为微妙的是,我欣赏的歌手里没有他的名字,却有许多他的徒弟。我喜欢的音乐中没有他的专辑,却大都是他打造词曲。每次买了磁带或是CD,当下就要拆开塑封,在含有印刷品特殊香味的空气里浏览歌词内页。一旦看到若干首歌的词曲作者是李宗盛,心里就舒坦下来,仿佛被打了保票:这张专辑水准一流。他的名字就是权威,是质量合格证,可以绝对安心和放心。事实证明,一旦我怀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认定这是张优秀的专辑,我总有耐心去发掘出其中的动人之处。就这样,被他不同时期的情歌唏嘘感动,为他打造出来的不同弟子痴迷疯狂。每每看着他作为嘉宾在别人的演唱会上露脸,与当晚的主角热情拥抱,连我都会打从心底里感到一种亲切和欣慰。我像是爱着太阳下的那些花花草草,而他就是太阳,一路温暖相随。 总有人把李宗盛和罗大佑相提并论进行比较,对此我颇不以为然。那种感觉像是把每天与自己结伴翘课的死党和某模范生评价优劣一样,有主观和客观的分野。罗大佑的歌绝非不动人,音乐绝非不深沉,偏偏就是因为他对民族的热血激情,对社会的兴亡之责,对人生的挣扎探问,都伟大得让人敬而远之,反而使得我这种典型的八年级生感觉他的世界遥远而淡漠。他写的情歌都灌满了铅,那是骨子里的深沉底蕴,厚重得难以撼动。一首《滚滚红尘》就已经快让我窒息了,当年看《阿郎的故事》,差点被主题曲吸去魂魄。或许是心理暗示作祟,甚至连《童年》这样的作品,我都能隐隐嗅出那种童真带有“历经沧桑,返朴归真”的意味,进而猛然觉得心口闷堵,沉重得直想卸下来。 浮浅淡漠地成长,卑微自我地活着,这或许是八十年代生人的悲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也包括罗大佑这一代尊长们严厉沉重的目光和人生阅历。他们那一本厚厚的年代史,我连翻动的力气都没有。罗大佑对于我,更像是中学时代贴在教室墙上的英雄挂画,除了景仰和崇敬很难找到其他贴心的共鸣。 相比起出生在医学世家的罗大佑,李宗盛平民化的成长经历使他对俗世之乐有一种更为直观亲近的体会。正如他在《阿宗三件事》里唱到的那样:“我是一个瓦斯行老板之子/在还没证实我有独立赚钱的本事以前/我的父亲要我在家里帮忙送瓦斯/我必须利用生意清淡的午后/在新社区的电线杆上绑上电话的牌子/我必须扛着瓦斯/穿过臭水四溢的夜市/这样的日子在我第一次上“综艺一百”以后一年多才停止” 可以想象,年轻的他架着黑框眼镜,看着社区的一根根电线杆上绑好的电话牌,在午后阳光下抬手擦去额角的汗水,顺便瞥一眼被电线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湛蓝天空,露出欣慰笑容的模样。 或者是在车水马龙的夜市上,听见一个粗嗓门吆喝开道,肩上的瓦斯罐偶尔不小心撞掉水果摊上码放着的橘子,引爆老板的臭骂。他脚步不停,回头露出一脸憨笑,瞬间就被散发着汗气的人潮给淹没了。 没有人想到,这个瓦斯行老板之子并未继承父业,而是主宰了流行乐坛数十年沉浮。成名后的李宗盛和当年扛瓦斯罐、绑电话牌的小子一样,仍然是凡人、俗人、活得琐碎而真实。按理说,处在李宗盛那样的位置,完全有阵地有底气咆哮不满或是摇身一变振作成一个愤青,像北京三里屯某些酒吧的地下乐手,全身扎着愤怒的刺。可他似乎更偏向于安稳,是那种内心的自足坦然。偶尔有对天慨叹的时刻,更像是自问自答的一句牢骚,绝不妨碍下一秒埋头继续琐碎的生活。一副笑起来嘴角也微微下撇的招牌表情,把无奈和淡然展露无遗。剩下的,便是对这个俗世的眷恋与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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