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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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波澹澹&&杨柳青青~~ 话说俺好久米来了,先喵两声~~~~~~~~~~~~问大家好。。
【百年风月】谢馥春、孔凤春、片仔癀, 问苏州佳人张大虫:这些古典脂粉怎么样啊?
【继续HC】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 这几日俺赋闲,看公安局长,看功勋,然后是昨日暗算今又看。看得俺呀。。。 实在是没有夏虫滴才华,看什么之后都能平地拔楼,而且是拔忒高的楼。俺看公安局长,看功勋,看大部分时间的钟六一都在心底嗤嗤暗笑,该反应与此角色无关,先生的演技是无需我的鉴定与吹捧,至今每次想起钟六一愤怒时掀起的一边眉毛我都神经性牙疼,从尾椎骨到蝴蝶骨都麻凉麻凉,龙友曰:此是寒邪入侵。感觉就是里面的一句话“人之放纵”,钟六一始终都在放纵自己,爱恨喜怒都 无限放大。看着他晃晃着郎当,俺也放纵自己看着你在浅滩里任意的喧闹,百毒不侵,是早已看过你静水下的深流。 然后来继续HC咱们滴暗算。俺总觉得,一生之中,肆无忌惮的去关爱一个人和被另一人肆无忌惮的来爱。就似将自己的爱讨个彻底练成了五彩石用去补天,或在旧京的街上日行一路则桃李琼琚投塞 了车马。 这每一种都将是铭心刻骨的经历,和无可言喻之幸福,普通人有一种就可以传奇(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柳生啊,却让安什么都有了,也就让上帝的公平没有了。 昨日看到这小城的一片湖,山南水北,那边还是琉璃之冰,北一半却已是粼粼水波,看得心底一重一重的恍惚。 想日后也或有眼前人,在这样一个年尾岁末,树木苍苍暗色,天地雨雪霏霏,遂就忘记了日月,做一只十二橡园墙头的懒猫,和旁边的人咿呀唱起袅袅啭啭的牡丹亭,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感君情重,不觉泪垂。唱毕两人深深相拥,无有言语,像两个雨丝风片,朝飞暮卷,在此时此处相遇了,依依眷恋,一转三折,频相回顾。至此犹有遗恨,不觉恍然。是记起了心底里岁岁年年的景色; 安站在竹林里,用清清凉凉的目光看你,俯身将叶上的露珠滴在阿炳的手心,风长什么样,有点凉。安在湖边,指间撩起凌凌的水,念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以前杂志里看过一个蜿蜒曲折的故事,末处配首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女同学们都学念,念过后心底各自的湖光山色,几味唏嘘。 期许多少年多少年以后,山盟不以风霜改。我们消赚成一株瘦瘦茱萸或青青梅花,培插在美人颈的紫砂瓶里,不调不落不谢不灭,斜放在书桌上镇日窗影明灭的一角,看全了天地疏疏。此是熟地,君子当归。那一日七夕夜永,那一日九九重阳,听风的耳边听到的是绵绵细细的低唱:西洲曲,越人歌。西洲十二月月曲,高山有涯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吁戏,人教说:啁啾毋作,曾不是水回到了水里?草木归其泽
锦水里珊瑚,泠水边青楠 就此我成为你以指盟誓的山高水长,锦水汤汤,苍水无央。想象珊瑚一样的文字将在我身影里寄生,清奇的骨骼,枝枝叶叶总关情。 我知道,这个来自天边的人,身上有着木鱼和海的故事,然而我却死死地爱上了别人的地老天荒。 我说,你是水边的青楠,顺然的嫁接了溪川的叮咚温软,却依旧永远坚不可摧的。可倘若我的心念也是不可摧灭的呢?我想你牵执起我手走到茫茫的荒原去,去看那山水倾,天地相合的绝境。你知道,我幻化白榆了。我爱这白茫茫的荒天,爱你直立于天地间,言笑晏晏,也爱我爱时的心情,是天的朝颜的第一粒光子,夕颜的第一粒星。我信每一种极致都是一次创世。我爱,我与这离离的洪荒签画了最新最后的约了,我的创世。 曾在香格里拉求得一个木符,上刻古老的东巴文字,我问人此意如何?都言不知。好吧,我且带回去,当它是诸事安和,吉祥如意。他日也去刨一块暖暖羊脂玉,也觅一良匠,用百转千回,千回百转的小篆刻上安在人间,安在人间。此将吾立身安命之符也~~ ~~
白草荒天,安在人间 俺来看看,本来想注册白草荒天,安在人间。可超字了,就想用安在人间,又被人家抢先一步用了,只好用白草荒天了。 我诸事都后知后觉,慢了何止半拍,《暗算》05年上映,我09年冬天才和它邂逅。先生已行年不惑,而我也已过廿岁,看了二十年荒芜的烟火人间,造物主啊,才仙杖一点,给了俺远在星辰之外的运气。看了暗算,看了暗算。 我们阅读暗算,即如阅读先生,如亲,如故,如宿命, 读过的每个章篇都点点滴滴涓汇成生命的一部分。无喧嚣,无绝望,无怨怼,甚至我也无多狂喜,我非轻易被迷晕的海螺,可安也是盛开在茫茫雪原上的寂寥的玫瑰,致我迷踪。我只时时感到剜心之空空,可当这也是一种生命的愉悦,被置换了内外的愉悦。杜拉斯说:他每天夜晚从她那里得到的欢乐要他拿出他的时间,他的生命相抵。我也如斯,先生,我每天从你这里得到的一切美好,愉悦,高尚,性灵的纯净,要以我的时间,我的生命相抵。 就像是上帝把我从他手心里搁放在在这茫茫天地,离离荒原,草露之尖。我一个人坐下来,浑不知何处要去,何事要为,而安或为一棵树,或为一片流云,或是天地一沙鸥,在我鸿蒙的初始世界占全了我的俯仰之间,顾盼之侧。君行淡淡如云柳,有云柳处有春愁。倘若我的鸿蒙之破的愁是有先生织就,即便不日又被引入了这熙熙攘攘之生众,谁还能还我智慧的静定呢? 安是一个符签,青木削成,薄似心尖,夹填在我生命的书页里,放在案头,在枕边,在云下,在窗前,随时随地,一生一世。人言甫过廿岁,谈一生何其过早,可有一种感觉自在心底,是天荒地老,冷暖自知。 真若2012是此劫尽头,而地转天旋千万劫,人间只此一回逢。那一时我要携捂什么去向另一个迎接,另一个世界呢?上邪吾心。唯与亲故,唯愿诗书,唯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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