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情感 堆积—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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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怀念父亲 哦!快到父亲节了。父亲是南方人。在我的老家有一个风俗,就是男人取女人的名字比较好养活。所以我的父亲有着诗一样女性的名字——罗梦云。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离开了我和妈妈。那时侯我读5年级……我妈妈去了玉田姥姥家。我在学校开运动会,小孩子总是比较贪玩。都大中午的了还在学校的操场上疯,因为学校离家太近了。等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有象往常那样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却发现我父亲躺在炕上呻吟。我说;爸你怎么了?爸爸抬起头,我看到了爸爸的脸。因为疼痛老爸面色苍白,汗水顺着脸淌下。 我慌忙给爸爸去找单位的医生。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直接把病人送到医院的都是叫单位的医生过来先给看一下。只有他说送医院才能送到医院。。等我找到医生来家里的时候爸爸已经吐了一地。单位里的医生来了给老爸看了看也查不出什么问题。看到爸爸那么痛苦我喊着送医院吧。那个结巴大夫终于同意了。我在跟前跑前跑后。。心里又着急又害怕。妈妈不在家,身边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其实我还有一个哥哥。可是哥哥因为打架进了监狱。可怜的爸爸就这样进了我们县医院。 县医院的就医条件毕竟有限。在县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竟然也没有确诊!我妈妈逼着他们转到了唐山市工人医院。等到了唐山工人医院的时候。我爸爸都已经开始便血了。没用一天的时间工人医院就检查出了结果:是急性胃穿孔! 因为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里面都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也就是说手术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是在我们的坚持下。。。。医院还是为我的父亲做了手术。就在手术后的第7天。1984年10月31日父亲因为呼吸衰竭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最疼爱的老闺女!离开了他还在监狱服刑的儿子。因为种种规定在临终竟然也没有见到儿子。 父亲离开我们整整23多年了。。我也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经常想起慈爱的老父亲。每次回娘家走进院子的时候还有一种冲动。真想大声的喊几嗓:爸!爸!我回来了!爸爸你在天上,可知道你的老闺女在想你吗?爸爸!爸爸! 夏风吹动窗外的树枝,风啊!请稍去我对父亲无尽的思念!
如果你被感动——就给妈妈一个拥抱吧! 刘刚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刘刚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刘刚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刘刚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倒:“刘刚,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刘刚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刘刚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年、边说:“小刚,信我收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刘刚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你妈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 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刘刚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有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刘刚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刘刚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 探监时间结束了。指导员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您可不能光着脚走回去了,不然,刘刚还不心疼死啊!” 刘刚妈妈双手直摇,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要你钱,不是折我的寿吗?” 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刘刚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指导员喊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做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带了什么好吃的。”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刘刚妈妈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了。 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四分五裂,硬如石头,而且个个不同。不用说,这是刘刚妈妈一路乞讨来的。刘刚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 刘刚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刘刚呆呆的问:“妈,这是什么?”刘刚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刘刚发疯般抢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刘刚妈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打工,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刘刚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号:“爸,我改……”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扑通、扑通”,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响彻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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