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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说我很好。很好。很好。可我从没像我说我很好那样说过我爱你。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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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的文控-慎入】2 村落 >>>>>>>> 烛光摇曳,很黯淡地照亮在座所有人的脸。风萧萧刮过,千鹤裹紧和服端着几杯热气腾腾的花茶往房间走去,脸上的笑若有似无。 “对不起,打扰了。”千鹤轻轻叩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把准备好的茶一一放在各位先生面前。 “辛苦了。”土方岁三淡淡地说,向千鹤投来目光。千鹤仿若得到惊鸿一瞥般,慌慌张张地摆手:“啊……那个……这一点辛苦算不了什么的。”土方岁三又淡淡地笑一笑,转过头去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轻舒一口气,千鹤眉眼略略一弯,难以察觉地笑了笑退出房间。关上门,靠在墙上望着天,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遮挡住了视线,让她忍不住微微皱眉:“是要下雨了吧……”风霎时停掉,片刻后又吹起来,牵起和服微摆的衣角。 千鹤刚刚站起来想要回卧房,却猛然被一双纤长但有力的手掐住脖子,不能叫喊出声也无法挣扎,只得心有不甘地顺从着走。喉咙被掐得生疼,心里不是恐惧而是失望,就这样再也见不到爱的人了吗。 一片又一片黑色的树影掠过,千鹤终于被对方放开了喉咙。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逃脱,要求救,千鹤刚站起来想退开,额头上就射上一道银色的光泽,一阵凉气从额上直逼到全身。“喂,你敢逃本大爷就崩掉你。乖乖跟着我走。”没有任何感情,平常的语调却有着摄人心魄的威慑力,千鹤一愣,转身。 紫色瞳孔,细长的眼睛,卷曲长发的男人。嘴角勾勒起一丝阴暗的冷笑,若有似无的月光打在唇边,使得千鹤朦胧之中看清了他的样子——本是男人,有着男人的面孔,但邪魅的笑容却比女人还要妖娆,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 定定地站在那里,直到被男人推倒在一棵树下绑起来。 “雪村千鹤,给本大爷记住了,本大爷是不知火匡。你以后就是风间的……妻子了?”不知火匡说着,也靠在了树上。 “……我有爱的人了。”雪村千鹤的眼神直指心扉,让不知火匡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是土方副长。是唯一一个我在这个世上想要抱紧却不确定能不能抱紧的男人。” “嘛,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那个弱小的人类。还是认了吧,风间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要把弱小的人类和我们鬼族相提并论。”说着,轻轻卸下子弹,把枪装进腰里,回过头,不知火匡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颤动,“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千鹤眨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却只见一片斑驳的黑色树影:“你自己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 “是村落。”不知火匡擦拭着手中的银枪,脸上有几分傲然,说,“这里出没许多猛兽,而且路途复杂,决一死战。” --------------------------------------------------------------------------------- 未完待续,认真读书去了!!!对不起鞠躬- -。
【匡的文控-慎入】1 苍樱木 >>>>>>>>>> 黑色的发。“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痛苦呢。”苍木,枯藤,黑夜。 褐红的发。“千鹤,如果你把我得病的事告诉其他人,那么我就杀了你。”微风,烈日,白昼。 棕色的发。“小千鹤,过来和大家一起玩吧。”浅笑,稚声,清晨。 紫色的发。“嗯……是吗。”冷冽,沉默,夏日。 …… “怎么感觉你和那个叫原田的家伙长得那么像,”夜里没有星辰没有月光没有文章里那些美好的描述,不知火匡冷着脸逼近,“喂,敢挡本大爷的路?” 对方不予回答,略微颌首:“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突兀地,有阵风拂过,不知火匡腰间稍纵即逝过银色的光泽。冲田的瞳孔适时地捕捉到那一缕暗光,手轻微地一抖,然后很快稳住,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嘛,原来你还带了枪呢。不过,是自认为打不过我才用更高端的武器吧。”没人清楚这个毫无波动的声音下隐藏着强烈的灼烧颤抖感。 紫色的瞳孔凌厉地瞪过来,不知火匡淡淡地置之一笑:“嘛,杀你这个蠢货,我连枪都不用擦。” 即刻,紫蓝色被束起的长发被一阵气流扬起,甩出一道轻飘飘的弧度。清脆的扳机扣动声,接着就是一道电光火石,在黑夜里异常明晰。冲田一惊,咬着牙往旁边一躲,一股暖流带着血腥味争先恐后地涌进口腔。 黑暗里的一个身影,轰然倒地,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一股液体渗进不知火匡的鞋底,洇开一大片殷红。众鸟高飞,死寂的吹着凉风的夜,夜空朴素。 不知火匡犀利的眉眼清浅划过一丝亮光,紫色的瞳孔依然邪魅,“呐,我说……”冲田诧异的眼神折射过来,带着杀气和不羁,让不知火匡愣怔地顿了顿,随即轻蔑地大笑,“你这种弱小的人类,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杀你,真是易如反掌。不过……”说到这里又停下几秒钟,仿佛是一个小孩子等待故事的下文,“告诉本大爷,你得的病,是肺痨吧?” 在这一并不宽阔的空间内,等待着让时间白白流逝的几分钟,都只有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对方的任何回答。 “混蛋!给我开口!说话难道不会吗!”不知火匡的瞳孔里倏然充斥满忿恨的杀气,紫色的邪魅不断游离,又重新聚集到瞳孔里,“你轻视本大爷是吗!” 旁边的樱花树盛开满樱花,白里透粉的颜色映衬出黑夜的冷冽。一阵强劲的风刮过,樱花却丝毫不见飘落的痕迹,依然顽固定在枝桠上——少了花瓣飘零的感觉。凄凉但是烘托。 沉默,不断地扩散,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不可收拾地在两人中间荡起涟漪。 不知火匡眯起眼,指尖已经触摸到那把冰冷的银枪,耐心快要耗尽时,对方却突兀地靠着墙缓缓爬起来。 “不是我轻视你,”冲田用气若游丝但直指人心的声音说,“而是我还有要守护的那么多人。我知道我自己今天必定死在你手里,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今晚会死去,我还要活着回去见他们,所以请你帮我谣传出我还活着的消息,我想……”冲田的声音猛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截断,拿起手帕慌乱地凑上脸,瞬间红色氤氲了整张布。 不知火匡神情一滞。 终于,对方耗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对不知火匡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化成沙被风吹走。樱花花瓣一直没有飘落,静静地伫立在枝头,看完了这一切却静默不语。 不知火匡亲手将冲田埋葬。 若干年以后,不知火匡才听说,当初那棵不飘落花瓣的樱花树,是苍樱木,苍老的樱花,世世代代,伫立枝头。会越来越干枯,越来越难看,却始终不会掉落。 再回头,望望远处的那条阡陌延伸的方向,直指着许多年前他和他决斗的地方。不知火匡终于眯着眼望着夕阳回想起来,当初那个男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诉离伤”。 不诉离伤。而今,你能站在此醉笑三千场,走过若干韶年却依然保持曾经的模样;而他,已安眠于不诉离伤的那个夜晚,尸体破碎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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