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云第一 天上的云第一
关注数: 0 粉丝数: 3 发帖数: 223 关注贴吧数: 0
【转载】◤让人流泪的电话号码◢ 除非你铁石心肠!要不你就顶 一天,正走在路上,手机响了,话筒里是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凭直觉,我知道又是个打错的电话,因为我没有女儿,只有个6岁的独生子。这年头发生此类事情也实在是不足为奇。我没好气的说了声:“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几天里,这个电话竟时不时地打过来,搅得我心烦,有时态度粗暴的回绝,有时干脆不接。    那天,这个电话又一次次打来,与往常不同的是,在我始终未接的情况下,那边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拨打着。我终于耐住性子开始接听,还是那个女孩有气无力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妈妈说这个电话没打错,是你的手机号码,爸爸我好疼啊!妈妈说你工作忙,天天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我,都累坏了,爸爸我知道你很辛苦,如果来不了,你就在电话里再亲妞妞一次好吗?”孩子天真的要求不容我拒绝,我对着话筒响响地吻了几下,就听到孩子那边断断续续的声音:“谢谢……爸爸,我好……高兴,好……幸福……” 就在我逐渐对这个打错的电话发生兴趣时,接电话的不是女孩而是一个低沉的女声:“对不起,先生,这段日子一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实在对不起!我本想处理完事情就给您打电话道歉的。这孩子的命很苦,生下来就得了骨癌,她爸爸不久前又……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我实在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每天的化疗,时时的疼痛,已经把孩子折磨得够可怜的了。当疼痛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候,她嘴里总是呼喊着以前经常鼓励她要坚强的爸爸,我实在不忍心看孩子这样,那天就随便编了个手机号码……”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妞妞已经走了,您当时一定是在电话里吻了她,因为她是微笑着走的,临走时小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能听到‘爸爸’声音的手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前已模糊一片…… 看完这片文章我心里一震~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哭!~   这是我摘抄的一段文章。自从我们踏入这个茫茫的人世间,从一片白纸,被滚滚红尘慢慢地教会了世故,教会了冷漠,教会了……,除了人们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是不是也少了些感动!
[转帖]毕淑敏的一篇文章 冻顶百合 文/毕淑敏 世界上有没有冻顶百合这种花呢?在我写这篇文章之前是没有的,虽然它很容易逗起一种关于晶莹香花的联想,其实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蹩脚词语。 那一年到台湾访问,台湾作家为我们安排了丰富多彩的观光旅游项目,其中当然少不了阿里山日月潭这些经典的风光所在。记得那天去台湾岛内第一高峰的玉山。随着公路盘旋,山势渐渐增高。随行的一位当地女作家不断向我介绍沿路风景,时不时插入“玉山可真美啊!”的感叹。 玉山诚然美,我却无法附和。对于山,实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十几岁时,当我还未曾见过中国五岳当中的任何一岳,爬过的山峰只限于北京近郊500米高的香山时,就在猝不及防中,被甩到了世界最宏大山系的祖籍——青藏高原,一住十几年,直到红颜老去。 青藏高原是万山之父啊,它在给予我无数磨炼的同时,也附赠一个怪毛病——对山的麻木。从此,不单五岳无法令我惊奇,就连漓江的秀美独柱,阿尔卑斯的皑皑雪岭,对不起,一概坐怀不乱。我已经在少女时代就把惊骇和称誉献给了藏北,我就无法赞美世界上除了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喜马拉雅山以外的任何一座峰峦。朋友,请原谅我心如止水。由于没有恰如其分的回应,女作家也悄了声。山势越来越高了,蜿蜒公路旁突然出现了密集的房屋和人群。也许是为了挽救刚才的索然,我夸张地显示好奇:这些人要干什么? 这回轮到当地女作家淡然了,说:卖茶。 我来了兴趣,继续问:什么茶? 女作家更淡然了,说:冻顶乌龙。 我猜疑她的淡然可能是对我的小小惩罚,很想弥补刚才对玉山的不恭,马上兴致勃勃地说:冻顶乌龙可是台湾的名产啊,前些年,大陆很有些人以能喝到台湾正宗的冻顶乌龙为时髦呢!说着,我拿出手袋,预备下车去买冻顶乌龙。 女作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就是爱喝冻顶乌龙的人,才给玉山带来了莫大的危险。她面色忧郁,目光黯淡,和刚才夸赞玉山风景时判若两人。 为什么呀?我大不解。 她拉住我的手说,拜托了,你不要去买冻顶乌龙。你喜欢台湾茶,下了山,我会送你别的品种。冻顶乌龙为何这般神秘?我疑窦丛生。 女作家说,台湾的纬度低,通常不下雪也不结霜。玉山峰顶,由于海拔高,有时会落雪挂霜,台湾话就称其“冻顶”。乌龙本是寻常半发酵茶的一种,整个台湾都有出产,但标上了“冻顶”,就说明这茶来自高山。云雾缭绕,人迹罕至,泉水清冽,日照时短,茶品自然上乘。 冻顶乌龙可卖高价,很多农民就毁了森林改种茶苗。天然的植被遭到破坏,水土流失。茶苗需要灭虫和施肥,高山之巅的清清水源也受到了污染。人们知道这些改变对于玉山是灾难性的,但在利益和金钱的驱动下,冻顶茶园的栽培面积还是越来越大。她没有别的法子爱护玉山,只有从此拒喝冻顶乌龙。 女作家忧心忡忡的一席话,不但让我当时没有买一两茶,时到今日,我再也没有喝过一口冻顶乌龙。在茶楼,如果哪位朋友要喝这茶,我就把台湾女作家的话学给他听,他也就改换门庭了。 又一年,我到西北公差,主人设宴招待。我得知身边坐着的先生是植物学博士,赶紧讨教。说我乡下的院子里有一棵苹果树,很多年了,却从不结苹果。 苹果树的树龄多大呢?他很认真地询问。 不知道。它是被我捡回家的,因为修公路,它就被人从果园连根刨起,几乎所有的枝丫都被人锯走当了柴禾。我发现它的时候,它的根系干燥得只剩下拳头大的一小窝,完全是根烧火棒的模样。我把它栽到院子里浇上水,没想到几个月后它长出了绿色旗帜一般的新叶……我说。 植物的生命力比我们所有的想象都要顽强,只要你尊重它。植物学博士说。 可是,它为什么不结苹果呢?它会记人类的仇吗?它是否需要漫长的休养生息?我问。 植物是不会记仇的,它们比人类要宽宏大量得多。按照你说的时间计算,它该恢复过来了,可以挂果了。最大的失误可能是没有授粉,你的苹果树太孤独了……植物学博士谆谆教诲。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