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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 夜深了,一个人来了公司呆着,也许这就算走到头了。 只是因为我和我哥打了一个电话,是的,他对不起我们一家,我也和老婆说过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只是因为他还欠着我的钱,老婆说过那些钱不要了,可是我不甘心,所以我会打电话要钱,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但是每次和他联系后,老婆都会和我翻旧账,所以我不想和她说,可是昨天的那个电话,忘了删,所以她又开始翻旧账,我承认,刚结婚的时候,我确实做过错事,有过和别的女人聊骚的事,但那些都没有实质性的,19年,母亲过世后,我可以摸着良心说自己再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不管是行为还是动作,甚至我这些年已经从一个曾经喜欢四处玩的人变成了一个路痴…… 可是她永远都是会捕风捉影,说我在外面乱来:和同事参加党建活动,因为合影的时候和女同事站在一起,所以就怀疑我和女同事不清不白;和客户对接工作,签好合同后合影留念,因为对方是女性,又怀疑我和客户不干不净;和同事开句玩笑,还是不带荤段子的玩笑,因为对方是女性,又污蔑我和同事不清不楚…… 刚刚又开始了,拿着一张照片要我证明我和她没有关系,我怎么证明啊? 实在是累了,回了公司,现在她告诉她要马上带孩子回大理…… 回吧,累了!
一别今生 多宝的早春是有些凉意的,尤其是早上的风吹在身上,终究说不上舒适,但是也不至于难受,左右也是一个人,舒适或者孤独,也都无人理会,也不用有人理会。其实天已经不凉了,毕竟已是二月,只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刮在脸上多少还是有些寒意。 把车停在十五年前最熟悉的位置,只是这里一切都变了模样,其实已经投过车窗看见了曾经熟悉的人,虽然不是她,但也毕竟是她的家人。 过来的时候在心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设想了无数种信誓旦旦和慷慨激昂,但是真正到了这个地方,我却连下车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吩咐助理将车停在路边,然后自己撒谎说累了,想休息一会,只是这种鬼话其实是骗不过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只是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而已,就算是自己在骗自己也好 可惜秘书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其实她是能猜到我的目的的,可能是我平常对她过于放纵了,所以她此刻叽叽喳喳的问我,是否那一家就是我曾经最爱的那个女人的家,她明明是在猜,但是猜的太准,所以我很尴尬,很生气。 “你可以安静一点”,将身子尽量的缩下去,假装不经意的瞄了瞄门口,她妹妹出来了,大体上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只是毕竟十五年过去了,人也已经到了中年了。 秘书还在叽叽喳喳,道:“原来你一直喜欢小巧玲珑的啊”…… 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妹妹小巧玲珑却不代表她小巧玲珑,因为失去了她,所以我还俗后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是小巧玲珑,因为我怕和任何一个高挑的女孩子在一起都会忍不住想起她,那样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甚至我的妻子也是小巧玲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我知道这样对我妻子很不公平,可是我还是来了。 我幻想着能见到她出来,又在心底里害怕见到她。 终究,还是没有见到,想想也是,毕竟十五年过去,我也已经年近四十,她仅仅比我小一岁而已,早就出嫁了吧,十五年没有音讯,我自然是不知道她嫁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知道她是否过的好。 那时候的甜蜜在脑中一卷一卷的放映,一直到放映结束,到最后一面的分别,我从高铁上下来,一个人在合肥高铁站哭的死去活来,一直到最后QQ也拉黑了我,一直到最后再无半点联系,一直到我出家再到还俗。 那时候的我很穷,我也一直想着我应该会穷一辈子,但是骨子里面的思念却一再的提醒我,只要我能改变阶级,或许我会再见到她…… 于是努力拼搏,不管多苦多累也不曾放弃,一直熬到现在,虽然不算富裕,多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却终究改变不了一别今生的痛。 让助理下车去买一包烟,其实我身上的烟还有,只是想趁助理下车的瞬间,再看一眼她家旁边的那条路,因为过了那条路就是商店…… 秘书叽叽喳喳的准备一起下去,但是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拒绝了。 助理回来后,我吩咐他开车走,一路上没有回过头,只是安静的靠在窗上闭上了眼睛,秘书终于不再叽叽喳喳,或许是助理跟她提醒过了吧。 此一别,今生无缘,从此以后,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来天门多宝了,过去的一切,甜蜜也好,痛苦也罢,就都散落在今天了吧。
大明英雄谱 第一章,游侠震怒 春光明媚,处处一片祥和气象,正是五月天气,处处青杏透新枝,几树野花杂树,更是肆意疯长,见不到半点农忙之人。 远远的山林里转出一白衣男子,虽是在山林中转出,身上白衣却是纤尘不染,头上松松挽了个发髻,双手背负,施施然的靠着一棵棕树,道:“莫非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不曾有农夫出来耕作?倒也是奇怪,想找个人问问附近酒肆在哪里也找不到。” 此时正是大明建文元年,皇长孙朱允炆初登大宝,大赦了天下,却又逢太祖驾崩,是以昭告天下,服国丧三年。 郑雨轩闲来无事,听闻有人在福州见过自己的词,心下思量着,可能是自己青梅竹马的仙碧留下的,索性自己又无事缠身,所以辞别了养父方孝孺,一路游山玩水到了福州。 但方孝孺一心忠君为国,又哪里能尽如郑雨轩之意,便就在郑雨轩出门前交代了,道:“圣上仁德,初登大宝就大赦天下了,你既是要前往福州,便就顺便替我去看看那里的情况吧,免得圣上忧心。” 郑雨轩有心拒绝,只转念一想,左右自己无事,就权且答应了,也不妨碍自己,便就由方孝孺去宫里求了圣旨,也算是当一回钦差了。 他本是翩翩公子,所以总是喜欢效仿唐时王维,一路走来处处都留有诗句,也不求流传于世,只是随口吟出,过后就忘而已。 这一日,郑雨轩到了福州,却见得满眼的好山好水,数不尽的灿烂景色,就想要找个酒肆畅饮一番,奈何从早上找到中午,路程是走了不少,却不见半点酒肆痕迹。 他出门时带的银钱不在少数,所以也未准备干粮清水,仗着自己武功甚高,也不急着赶路,当真是走哪歇哪,所以现在自己口渴了,也找不到半个酒馆,只好倚在这棵棕树上稍作休息。 五月天气,最是容易引人昏睡,郑雨轩正迷迷糊糊的小憩,忽然听到一阵呼喊声,他睁开眼睛就要赶过去问路,却才发现不对劲。 原来这呼喊声,并不是常人交谈,反倒是厮杀怒骂之声。 “当今天下太平,怎么会有这样的厮杀声”?郑雨轩心下疑惑,便就脚尖轻点,早已跃上高枝四处张望。 只见得山下一群衣衫褴褛之人,正在仓皇逃命,后面的人,个个腰间斜插一柄长刀,手中握着双手长刀,一路狞笑着追砍。 仔细看去,那些追杀者,个个衣衫奇怪,口中呜哩哇啦的叫个不停,自己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但是自己既然学了一身武艺,自然是不能见死不救,便就跃下高枝,长啸一声,一路疾驰而下,只这一会时间,又有三人被砍死在当场。 郑雨轩心里着急,猛提一口真气,气灌双腿之间,使一招“鹰了鹤行”,双脚只若踏风一般,一路踩着草尖奔下山来。 他这般凌空而降,倒是惹得山下正在厮杀之人一愣,郑雨轩随手拉住一为老者,道:“敢问老伯,这是什么情况?” 那老者听郑雨轩如此一问,当即下拜,道:“少侠救命啊,我们都是大明子民,他们……” 他话音未绝,早有一柄长刀自背后穿胸而过,那老者双眼兀自圆睁,就此气绝。 郑雨轩这才发现,这些杀人者个个都不似中土装扮,一个个将头发四周剃了个精光,只在头顶辫了小辫,身形甚是矮小,脚上踩着木屐,口中呜哩哇啦的乱喊。 “东瀛人?”郑雨轩放下老者,直起身子,道:“对面的,莫非真是东瀛倭寇?” 大明一直有传言,自太祖打下江山以来,幅员辽阔,福州靠近海岸,多有倭寇作乱,但天下初定,太祖知晓一旦出兵,必然劳民伤财,故此派了大将李元善管理福州。 自李元善到任福州后,频传捷报,至于后来,更是有了“福州海岸安宁,无有不法之徒”的奏折,太祖还曾为此事赏过李元善。 却不想原来一切都只是骗局!不知究竟是李元善欺瞒了朝廷,还是李元善早已同流合污,但不论如何,这群人毕竟和自己一样,乃是大明子民,是必然要救的。 郑雨轩心念电转,就只这片刻之间,已然相通了此间关节,只随手捡起一根枯枝,遥遥指向那群倭寇,对这些个衣衫褴褛之人吩咐,道:“你等速速去“清运司”汇报此事,只说方孝孺养子在此。” 那些个难民,见得有人来搭救自己,自然是满怀感激,一个个磕头不止,郑雨轩此刻正想着杀尽那些倭寇,哪里有心情理会,当下将真气运至枯枝之中,晃出一道虚影,向那些倭寇杀了过去。 这些倭寇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是都有些粗浅功夫而已,虽然一个个面向穷凶极恶,又有谁挡得了郑雨轩半招? 不过半柱香时间,郑雨轩已经将这些倭寇尽数打倒,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些倭寇哪怕是明知不是对手,竟也无一后退者。 甚至在最后一人被打倒后,其余人等,个个勉强坐起了身子,就怀里掏出一支短刀,一个个的将衣服掀了起来,在自己肚皮上横切一刀,却又再竖切一刀,仍凭血流满地,个个口中呜哩哇啦的叫着“天闹黑卡帮咋”。 郑雨轩有心留下活口,便就随手将枯枝弹了过去,正正点中一人的脊椎大穴,那人立时动弹不得,只在口中咒骂,不时蹦出一句“死啦死啦的,天闹黑卡帮咋,八嘎……” 郑雨轩委实听不懂这些妯言娌语,只好提起此人衣领,一路疾驰,也是他运气好,这一次总算没有走错路,跑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一个破落的村落。 进去找了个老者,一打听之下,更是怒气满胸,原来这个老者,竟然能听懂这倭寇的语言,翻译过来一听,竟然是在骂郑雨轩是**,说要命令李元善领兵,把整个福州给屠杀了。 那老者本来还有惶恐之意,郑雨轩表明了身份,又兼得他刚才抓来这倭寇,也实在是让那老者安心了不少,才勉强去收拾柴禾生火。 郑雨轩懒得听那倭寇继续聒噪,上前一脚,直把那倭寇脑袋踢成了滚地葫芦,又觉得还是不解恨,便就向那老者讨了一瓢清水喝了,问明李元善府邸,丢了一锭五两的银锭子给老者,当作了谢礼,一路朝李元善的府邸寻了过去。 这一路走来,郑雨轩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却又不知究竟为何不安,只好自我安慰,道:“怕不是我也受了老师的影响,此刻真的忧心国事了吧,也罢,看来这一趟福州之行,寻找仙碧的事是没着落了,就先去看看哪李元善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坏事吧。” 郑雨轩正在赶路,经过一丛荆棘时,忽然听得一阵恶风响起,待要反应时,只觉得左臂一麻,放眼望去,却是一道寒芒闪过,早将自己的左臂划伤。 “什么人?”郑雨轩断喝一声,摆好了门户,四周观望,却并不见得半点人影,心知必然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他知道自己武功虽然不是天下无敌,却也算是一流高手了,但此刻竟然无声无息被人伤了,自己连一点人影也看不到。 郑雨轩不敢大意,便就自腰间抽出绣春刀,心里暗自侥幸,道:“我一向不带兵器的,只是这次出行,老师找皇上讨了这柄绣春刀,本意是当作尚方宝刀的,此刻竟被我拿来御敌了,实在是侥幸。” 他正在感叹,忽觉背后恶寒,心知对手已然潜到自己身后,不及转身,便就反手一刀便朔,却哪里能刺的中,对手竟然似空气一般,再无半点声息。 郑雨轩心下骇然,如此身法轻功,竟然恍若鬼魅一般,实非人类可以达到。 他怕自己再遇袭,只好将绣春刀舞了起来,道道刀光笼罩全身,一边开口,道:“究竟是人是鬼?出来!” “叮”,一生金铁交击之声,然后一枚短剑模样的兵器落在了郑雨轩面前,郑雨轩认得这种兵器,确实是来自东瀛的苦无,也有叫作“手里剑”的。 郑雨轩心里暗自发苦,弄不好自己就得交代在这里了,但是他生性多智,知道对手隐藏起来了,只等自己疲惫之时必然有雷霆一击。 便就将刀法渐渐停下,装着气力不接,只在心底暗暗警惕。 就在郑雨轩刚要停下时,对面树丛中一道身影悄然出现。 那人浑身上下被包裹在一件碧绿的和服中,只露出两颗眼睛,腰间绑了一只布兜,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刀。 “你是谁?”郑雨轩见对手果然现行了,索性停下了掌中绣春刀,直接问了出来。 那人口中发出“桀桀”的怪笑,却将蒙着脸的布条取了下来,额头上一块铁皮两端用布条系着,正绑在脑后,那铁皮上刻了一朵樱花。 那人指着自己额头上的铁皮,道:“你就是小明帝国的人?也让你死个明白,我祖上是大东瀛帝国的,现在奉天皇之命,前来你等小明帝国,为的是将小明帝国并入我大东瀛之属,如今,这福州已经是我大东瀛的了。” 郑雨轩暗提一口真气,却忽然发现自己呼吸不畅,再看看自己左臂上的伤口,依旧在缓缓流着血,而且血的颜色越来越黑,知道自己中了剧毒。 那人又道:“用你们的话说,见了阎王爷得知道是谁杀了自己,我就告诉你吧,我叫柳生长十郎,乃是花忍流上忍,你中的毒是千花煞。” 山风吹过,趁着正午的阳光,郑雨轩只觉得自己就要倒下了,心知若再耽搁下去,不能运功逼毒,自己必然命丧与此,便就不再多话,牙齿狠狠的咬了舌尖一下,勉强让自己恢复了清醒,挺刀便攻。 那柳生长十郎也不避让,自背上把出长刀,四肢伏地,然后将右腿向后伸直了,以左手和左腿支撑身子,右手握刀反擎在背上,口中低喝一声“花之舞”。 郑雨轩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万千花瓣飞舞,知道这些都只是幻觉,真正的杀机定然就隐藏在这万全花瓣之中,当下提气凝神。 柳生长十郎的杀招果然与郑雨轩猜测一致,一朵硕大的菊花忽然化成了长刀,直直的刺向郑雨轩,郑雨轩使一招“虎踞龙盘”,脚步不移,只将刀法展开,将面门防的严严实实,偏还有多余招式,也一般朝柳生长十郎刺了过去。 他这一招乃是稳中求制敌的招式,先防守好了自己面门,再以刀锋伤敌。 只是这一招却竟然被避了开去,柳生长十郎继续躲在花瓣中连下杀手,但是郑雨轩既然已经看破了一次,哪里还会上当,如此斗了几刀,倒是让郑雨轩完全看破了这所谓的“花之舞”的忍术,斗起来越来的轻松了。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犯我大明天威,滚回东瀛去吧”,斗到此时,郑雨轩早已发现了那柳生长十郎的破绽,断喝一声,挥刀不闪不避,正正切在柳生长十郎的腰间。 柳生长十郎圆瞪双眼,见得自己被一刀腰斩了,尚未气绝,却又将掌中长刀挥了出来,郑雨轩不意他竟然如此顽强,慌忙低头,却早已被那长刀削去了一片头发。 若是再低头晚的半刻,怕是也得尸首分离。 郑雨轩斩杀了柳生长十郎,正要去检查一下尸体,却觉得自己头昏眼花,心知此刻毒液蔓延,自己若再不运功逼毒,不消一时三刻,必然是毒气攻心。 只好暂且放弃了,就地盘腿而坐,运起真气,将毒液一点点的顺着穴位逼回手臂,又再顺着“肩井穴”走“手三里穴”,一直冲至“虎口”喷了出来。 如此运功足有大半个时辰,才将余毒全部逼出,再运功一个周天,觉得自己通体舒泰了,郑雨轩收了功,起来翻检柳生长十郎的余物,一边心中暗自思忖,道:“那些个倭寇都是一些无能之徒,不料这柳生长十郎竟然如此难以对付,听他的口气,所谋不小,必须要赶紧去找李元善,若他真的通敌卖国,必须先行斩杀了他,立时急报回京师,求皇上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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