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世清心 墨世清心
关注数: 3 粉丝数: 171 发帖数: 14,650 关注贴吧数: 15
【银川二十四中】鲁迅滚粗,当世谁堪。 近来,由于人民教育出版社在新版语文教材中逐步剔除鲁迅的文章,引来一片争议,赞者有之,阻者有之。而笔者认为,在近年来对鲁迅话题经历了沉默、回避、冷淡的过程后,现在让其滚蛋,已经是时候了。 鲁迅之所以滚蛋,是因为那些曾经被其攻击、痛斥、讥讽、怜悯的人物又一次复活了,鲁迅的存在,让他们感到恐惧、惊慌、卑怯,甚至无地自容。 看看: 孔乙己们复活了。并且以一篇《‘茴’字有四种写法》的论文,晋级为教授、学者、国学大师;也不再提心吊胆地“窃书”了,而是平心静气地在网络上“窃文”了;不仅可以舒坦地“温一碗洒”,而且还能以其博导的诱惑力对“伊”来一把潜规则了,他岂能让鲁迅揭了他前世的底?! “资本家的乏走狗”们复活了。尽管它们披上了精英、专家的外衣,但依然“看到所有的富人都驯良,看到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他们或装神弄鬼地玩弄数字游戏,鼓吹物价与美国接轨、工资与非洲接轨的必然性与合理性;或干脆作了外国人欺诈中国的“乏走狗”,与其里应外合、巧取豪夺。它们岂容鲁迅再一次把它打入水中?! 赵贵翁、赵七爷、康大叔、红眼阿义、王胡、小D们复活了。有的混入**队伍,有的当上了联防队员、城管。披上制服兴奋得他们脸上“横肉块块饱绽”,手执“无形的丈八蛇矛”,合理合法地干起了敲诈勒索,逼良为娼的勾当。如果姓夏那小子在牢里不规矩,不用再“给他两个嘴巴”,令其“躲猫猫”足矣。想想,这些下做的勾当儿怎能让鲁迅这种尖刻的小人评说?! 阿Q们复活了。从土古祠搬到了网吧,但其振臂一呼的口号已经不是“老子**了!”而是“老子民主了!”每天做梦都盼着“白盔白甲”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早一天杀过来,在中国建立民主。因为只要美国的“民主”一到,赵七爷家的钱财、吴妈、秀才老婆乃至未庄的所有女人就都是我的了!哼!而鲁迅却偏偏要我做个被世人嘲讽了数十年的冤死鬼,我岂能容你?! 假洋鬼子们复活了。这回干脆入了外籍,成了真洋鬼子。并且人模狗样儿地一窝锋地钻进“爱国大片”的剧组,演起了凛然正气、忧国忧民的仁人志士,让人好生不舒服。此种一边哽咽着颂扬祖国母亲,一边往向征中华文明的青铜大鼎里撒尿的举动,岂不是鲁迅杂文中的绝好素材?! 祥林嫂、华老栓、润土们复活了。他
【银川二十四中】在二十四中的生活 等到太阳在晨幕中挤出一丝微笑,闹钟便会唱起Mad world。起床是一天中最苦恼的事,就像要掀掉头上的峦石。在Mad world中起床,Mad使我意识到我还是清醒的。 爬起来伸个懒腰眯着眼睛也懒得找拖鞋,光着脚脱去睡衣便去找牙膏,总会洗漱很久。 然后还在睡梦中的我摇到沙发,靠在上面,有的时候就是因为靠着睡着而迟到。如果没错的话,张玉恒会来叫我,敲我卧室的窗子。我便一咕噜翻起来,开始迅速的穿衣服。 爸妈都还睡着,我轻轻的关上门走了。早上,天有些亮了,颇有些想念夏天一出门阳光便浸透了皮肤的感觉。一路着急的走着。7点左右到学校,走到操场,远远的看着张老师站在百米起点处等着我们,我跑过去放下书包。书包里装了酸奶,一边喝着酸奶,一边拉高拉链准备开跑。 早上热身会跑2公里左右,然后才要开始训练,早上没有很大的训练量,只是推杠铃,跑加速跑等。不是很累。如果在过去王老师的队,早上是很累的。由于是队长,所以不管怎么疲惫也得跑第一个。 早晨的训练无非是为了下午的而做活动。 早自习不用上的,早上的第一节课也是用来睡觉的,老师对于体育生一般是不闻不问的,所以我们也乐得自由。 一觉醒来也该大课间了,大课间学生们跑步,我们便拿出铅球开始扔,其实这个要比跑步累很多。 等大家散了,我也收工了,此时阳光很和善,我也便淋着阳光,悠悠的回班,后三节课适当的听听,我在学习上一直不努力。也罢,我就这样的性格,不喜欢便不去做,不论大局,喜欢便会努力最好。 上课,喜欢一个人做后面,我像是一根火竹,如果没有人点燃我,我便会静静的在岁月里腐朽,一旦点燃老师会一直皱褶着眉头。不过我喜欢做在那一个人腐朽。 上课的时候,听不进去了,便掏出手机看看贴吧。银川二十四中贴吧,是我很常去的地方,09年11月7号申请会员,喜欢没有约束的刷贴。最后消失了半年,11月又回到贴吧了。日子很快。现在3月了。还是喜欢没有压力的刷贴,贴吧是个思想交流的地方。我给自己起了个很有目标性的昵称。墨世清心。嗯哼,我的人生所向…… 腐朽到放学,屁股算是离开凳子了。总是很墨迹的出去。我不太喜欢和别人在楼道里挤,所以等人少了再走。出楼门的第一件事便是眯起眼睛仰视阳光。很幸福的感觉。校门口等朋友们一起走,路上聊聊天,男生么也会打打闹闹,一旦有美女便会一起侧目,呵呵,这就是青春。 中午回家,无非跟每个人都一样,不过我每天午睡,小的时候想不通为什么大人那么多的瞌睡,现在明白了。午睡起床很舒服,起床后便去找张玉恒上学。家门口,停了辆卡车,堵住了路,正在抱怨,司机便让我帮他抵住门,我抵住门,便有两个工人搬了个沙发上去,他们向我道谢,此时那些不愉快便散去了。 来到学校门口,没穿校服的我很忐忑的进了校门。刘红利校长一身红色大袍。衣服的下摆随风而动,有种临渊岳峙的感觉。 高中部三楼站着抓迟到的马老师,我迟到了,他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搬出最有效的理由:训练去了。他便说不来什么。我趁他愣神,三步垮上了楼梯消失在楼道里。喊声报告便坐到座位上。没什么人说。 我每天都带一个夹子,里面有一沓白纸,每天我都会写东西,不是强迫自己,而是自愿的,物理课听一些忽视一些,剩下的便在白纸上,写作是心灵的释放,我喜欢诗歌,喜欢散文,喜欢幻想,想是一天中大比例的做功,还是比较喜欢心归自然吧。 下午只用上三节课,然后就要去训练,对于训练,我很兴奋也很忐忑,训练,虽说不上课,但是很痛苦的。不过我喜欢体育几乎等于我的生命,所以比别人也享受跑步很多。 三节课后一下,我便迅速的收拾书包准备走。上课的时候还要检查跑鞋的鞋钉按好了没,收拾好便冲下楼,书包放在篮架下,同队的人便会去打水买东西,趁这个机会我便会先热身几圈。
首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