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扑打扑灰 打扑打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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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山不在高 雪后的平邑,天清气朗。是日,应影友阿君之邀,登仙姑山。 平邑北,浚河上游,仲村镇,一山奇崛,名曰:仙姑山。 我二人驱车,沿浚河、经仲村、过周郭庄就到了仙姑山。冬日的田野,一望无垠。似单椒秀泽,不连丘陵以自高;虎牙桀立,孤峰特拔以刺天。青岸翠发,望同点黛,在一片平原旷野中,视野所及,一马平川,蓦地,一座孤峰拔地而起,逶迤绰约,如玉女之于娇;峥嵘森郁,似灵龟之孤,淡淡生娟一片云,一座海拔不高,且险且峻的小山突兀映在眼前。 停车落锁,我俩带着相机,沿山的西路,开始登山。 仙姑山并不巍峨,却峻秀隽永,没有尘世的喧嚣,刹那间,一切似变得静止了,心灵的静谧油然而生。远处的村庄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小山的孤静。或许每天生活在县城的缘故,厌倦了汽车的轰鸣,闻惯了雾霰尾气,来到这座未曾污染、保持原生态的小山前,不禁联想起古人的诗句: 兹山何秀俊,绿翠如芙蓉。 含笑凌倒景,欣然愿相从。 沧海桑田,岁月悠悠,仙姑山兀兀独立。 抬头看山,岁月如风斯年远去,仙姑山不语,默默地矗立在平邑大地的寒冬里。山上怪石嶙峋,长在石缝里的树,叶子落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山上的松树倒是郁葱叠嶂,泰然自若地立在石峰上。我俩边走边摄,山不高,约40分钟就到了山顶。放眼望去,周边的水库、河流在冬日暖阳的照映下,波光粼粼。周围的村庄散落在无垠的田野上,若隐若现……阿君来过三次,他指向西北的一片村庄告诉我:“那是新泰的放城。”转身又指向西南:“那是泗水的青龙山。”远眺一片辽阔绚烂,山下河流蜿蜒,在远处,再远处,更高处,有两山遥相对应,左山方圆,右峰高耸,简约之丰腴,至简之尽境。山的北边是平邑的马尾庄。站在山顶,极目远楚,不禁心潮澎湃,看三县交界,观自然风光,心旷神逸,飘飘然而后觉,青云渺渺,携手相离,宠辱皆忘,风情可存,有人说:冬天的山是残酷的,草木凋零枯萎,不见半点生机。而我却觉得:没有严冬,就没有物种的纯正,恰恰是严冬,赋予了万物休整的机缘,草木只有得到严寒的检验和充实,才会生机勃发。 此时的阿君,正忙着选景构图,我看他那专注的样子,便对他说:“兄弟,不要光顾着拍照,忘了欣赏路边的风景!”他说:“是啊!咱们休息一会吧。”我放下相机,选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只见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问我:“张兄,仙姑山有个美丽的传说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讲来听听。”阿君是个性格温和的人,20年前毕业于山东警察学校,为人随和,酷爱摄影,他用那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娓娓道来: “相传唐朝初期,平邑仲村镇驿头村一乔姓人家,生一女长得奇丑,狠心的父母将其弃于路边草丛。丑女命大,被山中修炼的道士救起,见她相貌丑陋,取名仙姑,教她修炼仙术。到18岁时,她便能独自云游四方,并且用一些仙术为周围的人们解病除忧。某日,唐王李世民东征,路过平邑仲村,百万将士人困马乏,粮草断绝。仙姑化作一村姑,做好一锅米饭,将士们越吃越多,十几万人吃饱后一锅米饭也没有吃完。唐王惊奇,说:‘姑娘,我是当今唐王,今日出兵东征,亏你相救,我若取胜归来,你有什么要求,一定报答予你。’仙姑已芳龄18,亭亭玉立,看军中一士兵帅哥威武英俊,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个他。’唐王误将‘他’听成了‘塔’,随即说:‘可以。’数月后,唐王东征凯旋归来,将修塔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当行至昔日仙姑做饭之处,数百万战马突然跪地不起,唐王想起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便令将士们在山的顶峰修建了一座四层塔。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仙姑,便称此山为仙姑山。” 听完了阿君的故事,我想:历史如烟,山有了故事和传说,便丰厚了文化底蕴;文化有了山作为依托,更生生不息,源远流长。这仙姑山的传说,饱含了平邑的人文精神和质朴情感,无论有多少寄托和期待,她都承载得起。其实,山水最终是活在文化里,活在人的情感里。 下山返回,偶遇三位长者,慈眉善目,相携登山,见我们俩带着专业相机,便把他们用手机拍的照片,让我们看看拍的如何?阿君连声说:“拍的很好,拍的很好。”三位长者非常高兴。我问他们是哪里人,他们说是周边村的,每个星期都要来爬次山,都是80多岁的人了,个个精神饱满,身健体壮,昨天三位长者还一起到县里查体,各项指标正常。他们问我,是专业摄影师吗?我说:不是,摄影只是为了更好地锻炼身体。 已近中午,我俩要驱车返回,回望仙姑山,方觉得很惭愧,对仙姑山知之甚晚,又感到很欣慰,正是:“江山风月本无主,赏者便是真主人”。仙姑山,后会有期!(渔樵问对)
偶然得知“余则成”名字的由来 1月12日,机缘巧合,得知作家徐则臣和龙一携新作《北上》和《地球省》,在新华书店举行新书分享会,还有新书签售。我虽不是文学圈中人,甚至都不好意思以爱好者自居,但也有幸拜读过徐则臣的长篇小说《耶路撒冷》,看过改编自龙一小说的电视剧《潜伏》,都非常喜欢。中国这么大,他们能来这座三线小城与读者见面,着实难得,于是我想也没想,就早早赶到了书店。 活动现场不大,所有的座位上都坐着人,男女老少都有。而出席活动的作家除了龙徐二人之外,还有诗人邰筐和《散文》杂志主编汪惠仁。与主持人简单的客套和寒暄之后,几位作家很快进入正题。邰筐非常风趣,一上来就说自己牙疼,应该少说话,并主动要求当主持,也好旁敲侧击去挖掘徐则臣的猛料,不少人笑出声。 大作家确实与众不同,几位先生的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他们由内而外的优雅与修养,在场的读者全都听得入神,不时还有人用手机拍照、摄像。 龙一讲到了一件趣事。他说,认识徐则臣之后,决定下一篇作品往《人民文学》杂志投稿,这篇作品正是《潜伏》。龙一说:“写小说最难的就是给人物起名字。我思来想去,就是不知该起个什么名字。我就把徐则臣老师的名字改了改,就叫余则成了。”原来余则成是这么来的!
追星记 (请原谅,没有第一时间发出来,因为本灰昨天真的太忙了。) 老早就听到有野鸡消息说,筐筐这周末的联赛有可能出场。再加上昨天男姐的婚礼她确定不参加,我也终于相信了那只野鸡。 作为球迷,最好的支持莫过于去现场。所以,本宅男终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推掉所有的公事和私事,首次前往山东队的主场——淄博市体育中心,来亲眼目睹这一刻。 出发前,我还接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去运动员下榻的酒店取票(据说是筐筐给我们准备的票哦),然后再去体育中心和几个球迷会合。所以,我需要早点出发。 之前了解到,去淄博需要4小时车程,我争取在午饭前赶到,那么8点左右需要坐上车。所以出发前一天晚上,我特意定了闹铃,定在了6点。然而,我却在它响之前就醒了。 为了早点赶上车,我没顾上吃早饭,一路堵着杀到车站,终于在7:50坐上了去往淄博的车。 可能是因为好久没出门,一路上,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车窗外,有叶子的树美,没叶子的树也美;车厢里,司机好和蔼;乘客好可爱。而每当想到马上要见到现实中的筐筐,我就转而想其他,因为我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4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下了车。本来还研究了公交线路,可此时的我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坐什么公交?快点打车!打车!”我于是打了车。 在路上,我联系了让我取票的小厮。他告诉我说,筐筐已经把票送到了前台,我直接过去取就可以。听到这里,我心里其实有点失落。因为我之所以想快点赶过去,就是怀着一点点侥幸,万一筐筐正好出来呢?不就偶遇了吗?嘻嘻。 来到酒店,找到前台,我按捺住心里的兴奋,说:“你好,有个信封我来拿一下,是给XXX的。”前台却说:“确实有个信封,可是名字不对。”我问:“是球票吗?”答曰:“是的。你能说出几张吗?”我说:“五张。”前台一脸鄙夷:“那这球票不是你的,数目也不对。” 我只好联系那个大骗子,质问他搞什么飞机。这时他说:“筐筐十分钟后会把票送到前台。你可以在那里等,然后她亲手交给你。”额!我忽然觉得他的话好动听哦,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喜事吗? 放下电话,我的心开始突突跳。等一下筐筐来了,我该怎么说呢?“筐筐你好!”——真俗气。“筐筐,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废话。“筐筐,你腿怎么样了?”——这不揭人伤疤吗?“筐筐,你今天上场吗?”——这好像是球队的秘密,不能随便说的…… 我的头好大,等一下该怎么开口呀!我开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冷不丁瞟了一眼电梯的方向,赫然出来一个高大的女子,穿着黑色运动服,挎着包,大步流星地来到大厅,走向了前台!那正是筐筐,我在电视上见过无数次,我绝不会看错!我赶快迎上去,尽量自然地笑一下,向她招了一下手。筐筐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只顾傻笑,筐筐抢先开了口:“是给你是吧?拿着吧!”然后她不知道怎么变出了几张球票,塞给了我。我不知所措,来了一句:“额,是那个XXX让我来……”这时筐筐已经在我身边走了过去,扭头对我说:“哦对,就他。”然后自顾自地走向了前台,不知道和他们说起了什么。我站在那儿呆若木鸡,这就完啦?这也太草率了吧! 额,不管了,去球馆。 我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球馆。和几个球迷陆续会合,给了他们球票。3点钟,我们进了场。 队员们已经在场地里热身,有的两两一组打防,有的在发球和接发。我们看到筐筐也在热身,她看上去瘦了不少,但是结结实实的,可能运动员就是这样吧!筐筐精神看起来很不错,虽然只是练球,可是有个球飞了,筐筐还是从窜到教练席把它勾了回去。 比赛开始后,筐筐没有首发。她站在场外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和球迷们一起,给场上队员喊加油。她的嗓门真的不小,哈哈。 第一局后半段,筐筐得到了出场机会,还是二换三。我们好兴奋,不禁欢呼起来。而这时的筐筐,是没有工夫理我们的,她肯定一心想着球。 在有限的时间里,筐筐一共进攻4次,得到了1分。数据是很普通,可是能看到她伤病恢复,我们已经很为他高兴了。我们相信阴霾已经过去,她会越来越好。 赛后,好多球迷等在运动员出口,希望和球员合影。我们也混在其中。因为还要赶末班车,我显得万分焦急。好在,她们很快就出来了。筐筐在最后出来,她心情很不错,还和熟识的球迷开起玩笑。我还幸运地和筐筐合影了,真是不虚此行了。 告别了同行的球迷,飞奔到车站,提前3分钟,我跳上了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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