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叹越 举杯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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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哪个版本好? 如果看单个的版本,最好是庚辰本,原因如下: 庚辰本目前保存比较完整,只缺2章,批注较多。 80回版本,没有被高鹗和程伟元“篡改”。 目前大部分的校本都汇集了甲戌本批注 是最后一次曹雪芹修改版本(第4次),也没有被高鹗篡改 第二就是甲戌本 甲戌本现存16章,虽然缺失严重,但是其中有大量重要批注。 目前大部分的校本都汇集了甲戌本批注 甲戌本胡适认为这个是最早的红楼梦版本,是曹雪芹第二次修改时候的版本,大部分地方可以保持作者的原文。 《程乙本》、《程甲本》这两个版本千万别看: 程乙本、程甲本是程伟元和高鹗得红楼梦残稿后续的一版本又叫《程高本》,是雕版印刷的,红楼梦残稿有80回,书商程伟元拉上了高鹗对红楼梦进行续书,目的就是为了卖书,先说《程甲本》:程甲本的前80回大致保持了曹雪芹红楼梦的原貌,后加入40回,《程乙本》:对程甲本的后40回进行了修改,而且还篡改了前80回的很多地方,甚至有些重要的部分也被篡改。 程伟元和高鹗续书的内容和曹雪芹前80回的伏笔相悖,文笔更是差之远甚,有些读者第一次就看这个本子的看完后全部是晕的,到最后都不知道红楼梦是怎么回事。程甲本和程乙本内容上的错误简直数不过来,总之不要120回的版本即可。
[转载]《柳永》嚼蛆 原文作者:率性堂水壶最近为君安的《柳永》纠结了很多,想想我从来都不是排斥新编戏的人,怎么对这个戏只有一种咽了苍蝇的不快感呢,难道真的要像有些朋友建议的在剧场看才能看出好来?摄像机这么靠不住吗?于是忍不住看一遍再看一遍,看在君安的面子上,尽量让自己宽容一点公允一点,可惜,可惜,苍蝇还是苍蝇,不吐不快,总不能就这么沉默着吞下去吧。本来,吐出来也就消停了,可是想想不甘心,因为有人评价说那只是一只晒黑了的蜜蜂。于是决定仔细拆解一下,一张翅膀一条胳膊腿地分析清楚这到底是蜜蜂还是苍蝇。预感到会恶心的到这里就可以不必往下看了,就当我在嚼蛆吧。肯往下看的,别嫌我唠叨,我要从新编戏开始慢慢白话。 新编戏贵在新,而柳永这个题材对于越剧来说并不新鲜,有嵊州的《柳永与虫娘》珠玉在前,又有上越的《白衣卿相》在后,君安可以说挑了一条似易实险的路来走。演老了的题材要推陈出新,上上策是做有根据的翻案文章,比如上越的《风雪渔樵》《蝴蝶梦》,一洗买臣妻、庄周妻的不贤不贞形象,与《烂柯山》《大劈棺》旨趣迥异,兼有元杂剧做本底,说成是另一类的名著改编也不为过;其次是在故事不变的前提下改换人物视角,宁百的《王熙凤大闹宁国府》、芳华的《唐婉》都属此列;再其次,在故事和视角都不变的前提下调整时间窗口,比如诸暨的《西施断缆》,略去大家都熟悉的勾践复国结局,饱蘸浓墨描述西施登舟前的种种纠葛;再其次,编一个新的结局(有时候相当牵强),比如上越的《赵氏孤儿》、绍百的《李慧娘》、宁百的《蛇恋》;最次但未必是最平庸的,则是在场次、情节、人物都大致沿袭的基础上对台词、唱腔、表演等进行调整,这一类包括浙百的《西厢记》、新《梁祝》,上越的交响版《红楼梦》等。《柳永》可以勉强算入第三类,也就是中中;比起从《西施》到《西施断缆》的浓缩来,《柳永》可以说是加水稀释,这是减分的因素;然而以一出戏演柳永几乎一生经历的,这是第一次,对于柳永这个题材是第一次,算得上是个看点,这是加分的。 说起一出戏演一生,不得不说到编剧罗怀臻。2000年前后的汉剧《柳如是》、越剧《李清照》、昆曲《班昭》都是他的作品,这种册页式的传记体在当时可以说是戏曲舞台上面的一股新风气,正因为新颖,故屡获奖项,而因为屡获奖项,所以这股风气渐盛,从此擅长此道的编剧不再局限于罗怀臻一人。浙百的《孔乙己》、芳华的《唐婉》都是这一类中的优秀作品。然而再新鲜的东西总是有时效 的,12年后的今天再用此式,观众的新鲜劲恐怕早已经成为过去时了,体裁以外的东西会被以更加苛刻的眼光审视,不是当初那样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了。观众最需要看的是故事,倒不一定是什么戏剧冲突,但一定要有故事,一个故事几个故事都没关系,也就是说这种册页式可以做成一组连环画——讲一个连续的故事(比如《李清照》),也可以做成月令图——每张画一个场景一个故事(比如《孔乙己》)。不管是哪种,都需要选取的场景足够给力,要么关乎他一生的命运,要么是属于他的最经典的情境。 《柳永》的六场戏,选取的是汴梁平康里的撷芳楼(需要严正告知编剧,平康是唐朝长安的坊名)-宿娼、金銮殿(好抽象的地名)-殿试(居然是秋闱!秋闱!)、都门的江边(江?江~)-话别、杭州西湖孙眄府邸-干谒、撷芳楼-再会、柳永京寓-老病这六个场景,其中只有第二、三、四场的置景相对有代表性,是属于柳永的——但也不够充分。撷芳楼的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官二代身上,垂老的柳永也可以替换为任何其他快要退休的在京老干部,如果撇去那些浮游于剧情以外的柳词,全剧只不过讲了一个沉溺于诗酒声色的浪子奋发应试,屡遭挫折又锲而不舍,最终成名的励志故事。如果说在撷芳楼接到的那一纸家书是柳永奋发图强的契机,那我觉得这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仅仅是发妻寄过来的年少时候的习字本,写了几行老掉牙的励志文字,可以让一个衣食无忧声名在外众星拱月一般的浪子想起来要考试,而且被黜落了也仍然被激励着要去周游全国跑关系户,走后门失败回来,不过改了个名却依然信心满满的要再应试,这动力过分强大了点,不管用忠君报国还是为家门争光做理由都太不充分了一点(如果父兄皆进士,根本不在乎多不多一个进士在家里吧)。第二场的殿试,最没有道理的是皇帝在主持殿试前亲自去教坊听曲子,而教坊同志推荐的是柳永落榜时写的鹤冲天。如果鹤冲天是前次落榜时候写的的话,那在第一场中为什么压根没提,而宁可唱那个又穿越到大唐长安去的“两回雁塔名不留”,且教坊为什么突然对几年前的流行歌曲来了兴趣;如果是这次写的的话,那这次科考柳永应该是落榜生的身份而且早已知情,有什么资格站在御殿上沾沾自喜地自报等第,又怎么会有被临轩黜落的事情。被黜落的柳永既然能对“且填词去”的旨意啼笑相加,又是什么驱使他走到第三场的离京一步?“思量万种成去计”只是一句空话,“齐家报国青云志”也不能成为冶游干谒的借口,更何况,落榜和干谒、干谒和登科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即使有,“榜落尧阶干谒去”又有什么“无奈何”的,都是柳主观可以决定的事情,这一步的抉择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什么非走不可?恐怕只是为了引出雨霖铃词,只是为了承接下一场的望海潮,才不得不走的吧。略过这个问题,来到杭州的柳又结交上了新欢楚楚并且通过她把自己的马屁作品献给了孙眄,然后得见孙眄并且当场拍另一个马屁,结果拍马腿上了,在绍兴师爷的搅局下面碰壁了(剧本清楚的写着,绍兴师爷,时下流行的清穿啊):又是为了柳词而编故事,撇开柳词,撇开那个目光炯炯和眼泪汪汪,稍微联想一下贾似道,对于身边的女人结交比自己年轻英俊的士子,官老爷们会是什么心情,会怎么处理这个有给自己戴绿帽子嫌疑的后生?不活活打死小柳子已经是万幸了,怎么可能乐呵呵的放他登堂入室?即使心胸宽广一点给机会见面了,难道会给他好脸色看?即使脸上装出可掬的笑容,难道心里不该是对这个秋风客充满戒备和挑剔?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柳能做出讨孙眄欢喜的词才能说明柳真写成了旷世杰作,可这不意味着孙眄会收留他,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让人心里不舒服——于是其实根本用不着绍兴师爷的嫉贤妒能,不谙规矩的柳永就足够尝到碰壁的滋味了。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场的柳永几乎完全与撷芳楼联系不起来,连女色都是另觅新欢,只是在想回京的时候很突兀的念叨起了虫娘(剧本中没有的)。这才转入下一场撷芳楼再遇虫娘,可是久别重逢,两个人既没有互诉相思,也没有谈起别后遭遇,只有老鸨说到柳词传遍大江南北虫娘爱不释手,浑然是信息时代,虫娘不需要打听,也根本不关心柳在江南的事情。这一场几乎没有正题,柳永回京、改名、赴试的事情只用一句话带过,至于为什么回京为什么改名为什么又有动力再试完全没提,柳永到撷芳楼似乎是专为传达此事的,然而又偏偏略过此事,在意起虫虫的新欢来,不顾破坏气氛讲了个八仙的双关笑话,说虫虫心中另有一人(那楚楚算怎么回事)匆匆离开——这算是分手了吧?刚要这样认为,又错了。接下去一场依然有虫虫,柳永宦游二十年方任京官,居然就有虫虫楚楚常来照看:常来也就罢了,浑然是当家主母的形象,难道这时候不需要顾及名宦拘检了?本在汴梁的虫虫也就罢了,杭州的楚楚怎么常来?灰机?最后一场仍然有不可思议的教坊司同学串场,皇帝想要的应制诗词居然是教坊司挨家挨户问人搜集的,还碰上个懒得动笔的老愤青,应制填词难道不是官员的本分,怎么与老柳又无关了;如果真的不想写,婉转推病不行吗;奉旨填词的柳三变到临终不肯奉旨填词了,这样的情节对于人物塑造有什么意义?纵观六场戏,互相之间的关联非常勉强,没有合乎逻辑的因果,也没有必要的铺垫、呼应或者回忆;抽出任何一场来看,对人物塑造都没有独挡一面的功效,甚至不能作为一个合理的故事单独成篇:于是,既不能判作连环画式的结构,也与月令图模式无缘,只是混沌地介于二者之间,按照时间顺序把编剧想交代的事情说完了。 事情是说完了,可是编剧留下一个烂摊子:庞大的演员阵容。第一场的莺莺燕燕,第二场的皇帝太监,第四场的太守师爷,连女主人公身边的丫鬟都不惜一场换一个:梅香、兰香、竹香(竹香演出时被砍去了)。可是编剧忘了一件事情,戏台上的分分秒秒都是宝贵的,演员越多,每个人的表演机会就越少,能给人留下的印象就越模糊,观众就越只能对着满台的花红柳绿摸不着头脑。能够取得成功的这类作品,从来是惜人如金的,人物精简,意味着除非和主人公命运紧密相连的人谁都无法登台,哪怕是帝王将相;意味着人物的性格更加分明,哪怕是配角都可以塑造得立体生动,配角和主角之间的对手戏也会更有看头;意味着人物之间的关系更加错综有趣,而不是每个配角都单线与主人公联系;还意味着,主人公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空,来进行戏曲最擅长的内心独白,这是最容易成就演员的,也是最容易抓住观众的,最终也最容易成为折子戏留存在戏台上。讲柳永的故事,真的需要那么多人吗?就算需要,真的有必要全部站到台前吗?站到台前的,真的就只能派那么点用场吗?话不繁敘,只举柳安一人为例。作为柳家的老管家,柳安和柳永应该是关系最亲密的,可是剧中的柳安,只不过用来做了个捎信人,偶尔跟丫鬟聊些没要紧的天,平时一直跟在柳永身边帮忙穿衣戴帽,直到最后一场给了他一长段台词,介绍柳永二十年的仕宦经历。就是这段台词,写得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柳安的人物形象似乎可以定位成官迷,他对老爷没能早点做京官,做了京官却只有从六品,以及这个官职有名无实权严重耿耿于怀。就这样定位人物吧,那他之前捎信让柳永上进也似乎可以说的通,但是那一段柳安却只是少夫人和老爷的传话筒(少夫人之后是死是活就压根没提了),没有柳安自己的意志,连那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都是“全家人”的希望,不能说不遗憾。更遗憾的是,柳永从来没有对这个官迷管家表达过任何否定或者批评,反而被他一提就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想起来要考功名,柳永考场失利,更是和柳安两人相对而泣,这些都说明柳永和柳安是一丘之貉——柳永也是个官迷,只不过不好自己说出来罢了——在官迷管家的指引下,柳永对于进仕从来没有任何疑惑任何犹豫,也许是主仆心有灵犀吧,管家根本没有也不需要把追求上进的话说得很透,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更加亲密的对话来让柳永有机会展现一下不肯在外人面前显露的内心,抑或柳永对最亲密的人也是设防的,又或者,他根本太率真耿直,不会隐瞒任何多愁善感?柳安和柳永之间如果能有更多对手戏:冲突的,争辩的,体谅的,妥协的,可能柳永的形象不会糟糕到和管家等同。 不过编剧可能不屑于塑造一个美好的柳永。对于主人公的形象,编剧自己都是恍恍惚惚的,最后总结人生的时候只好来一段不痛不痒,听之任之的自我评价,反正他是柳永就行了。他是柳永,所以他是才子,所以他被佳人吹捧,所以他被皇帝挂科,所以他要外出游历,所以他要在杭州写望海潮投赠孙沔,所以他改名柳永,所以他考上了进士做了官……这就是编剧的逻辑。 问题是,第一个等号就不能成立。才子是不可以被贴牌的,才子可以有各种假冒伪劣,哪怕是曾经的真才子也难免有江郎才尽的时候,才子必须是即时的、速效的,名声不可以是被吹的、被捧的。用妓女作为捧才子的主体本身就是大谬,只要有钱有势,妓女会恭维任何一个孤老,何况这样一个千金买笑的官家子弟,这种“才子”的口碑分量太轻。才子有多种多样,博学强识是才子,七步成诗是才子,精通音律也可以是才子。剧中的柳永大约只有作词的才华,可就是这七步成诗的才华也难免宿构之嫌,即景即事的即兴填词,剧中看不到。也许有人会说雨霖铃,或者望海潮,但是别忘了即兴必须有此情此景、当此时此地、逢此人此事才能做,且不提雨霖铃只是幕后伴唱,望海潮是楚楚的表演,就算是柳永亲口吟唱的,没有前行的景致、情绪的铺垫也不能当做即兴创作来用的。可以参考编剧顾锡东《陆游与唐婉》中的题壁一段,前有伴唱描述“春水绿,柳吹绵”,又有陆游自己的唱词“暮春又入沈园来”“诉与杨柳双燕子”,再加上故人重逢、丫鬟奉酒,这才能让陆游顺理成章地写出“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的词章。雨霖铃的寒蝉凄切、长亭日暮、骤雨初歇的意象都没在剧中充分的展开,连很适合舞台表现的兰舟催发也没有体现,于是雨霖铃的词句只能作为不那么贴切的背景音乐来用了;望海潮一场更是连西湖都没有认真交代,除了一句“夫人游湖去了”,眼见得做词的场景离开西湖很远,但不知柳大官迷此时此刻何来“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之语,而且他如果成功谋到幕僚的交椅,“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又打算如何兑现(凤池指代中书省,掌管监司、节镇、知州、军通判等官职的除授任免)。说不是宿构恐怕都没人信了。不要告诉我柳永的才华在于他能背诵自己做的词,随便换个人都能背,有感情有动作的背那叫朗诵,这是太守试才,不是朗诵比赛,没有真才实学是不能蒙混过关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柳永无才算什么呢,难道我们只好讲德了吗。 好吧,讲德。前文已经讲过柳有官迷嫌疑,现在到望海潮一场几乎可以坐实了,柳的阿谀奉承、卑躬屈膝,哪怕打着再高尚的青云志做幌子也遮不住羞。历史上的柳永真正投赠与孙沔(木有孙眄这人)的是《早梅芳》,词中的“铃斋少讼,宴馆多欢”看似歌颂孙沔为政宽简、民生安定,然查证宋史,孙沔在杭州任上的作为实在不敢恭维,好饮宴,贪女色,欺占民女、勒索民财,稍不遂愿则兴词讼,构冤狱,无辜勾配者不计其数,离任时甚至自盗卷宗防人申诉,由此看来,这两句实在是非常精妙贴切的讥讽。且当时柳永68岁,早已就任工部屯田员外郎,距离法定退休年龄只有2年,又与孙沔职权不相统属,完全没有拍孙沔马屁的必要。真是难为编剧,为了塑造一个汲汲于名利的柳永,把《早梅芳》反其意用之,还嫌不够,又搭上个鼎鼎大名的《望海潮》(宋人杨湜《古今词话》罗大经《鹤林玉露》均记载投赠对象是两浙转运使孙何,彼时柳永正当弱冠之龄)。至此,柳永的德行也被败坏殆净。
“黄金一代”越剧演唱会 观演团征集中 12月23日,赵志刚演绎《沙漠王子》,王志萍、吴凤花拾起《沉香扇》,章瑞虹、张永梅共赏《花中君子》,谢群英唱的是《盘夫索夫》。所有的剧目,都是这些名角们最初的成名曲。因为这些剧目,他们在越坛少年成名,经过那么多年后再唱,感受肯定很不一样。而这些最老的传统剧目,都是名角们在少年时候,由他们的老师们———戚雅仙、金彩凤、范瑞娟这些著名的第一代越剧女人们手把手,一个唱腔一个动作教出来的。   据了解这次演唱会的剧目全部都是老剧目,最能体现原汁原味的越剧。《玉簪记》《打金枝》《风雪渔樵》《情探》《虞美人》……这些剧目,虽然耳熟能详,但是对于这些名角们来说,好多已经多年不演了。还有谁记得,上一回看钱惠丽的《玉簪记》是什么时候,看赵志刚的《沙漠王子》又是什么时候。   钱惠丽的小生和赵志刚的小生,哪个比较英俊潇洒,这一次,大家可以在一个晚上尽情比较,而对名角们来说,这就是实打实地飙戏,就像华山论剑,希望能排出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赵志刚、钱惠丽、单仰萍、吴凤花、董柯娣、章瑞虹……几乎当代越坛所有闪光的名字都聚集到这一天,这一个地方,这些名家们准备你方唱罢我登场,连续演出至少三个小时,让越迷们一次性过足瘾头。   【行程安排】   第一天:中午出发,驱车去杭州,游览杭州东方文化园景区,园区以周易八卦布局,儒、释、道三家建筑同构。2728米长的彩绘文化艺术长廊贯穿全园。东方文化园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和丰富的休闲内容,是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晚餐后,观看“黄金一代”越剧演唱会(演出时间19:30~22:30),入住酒店休息。   第二天:早餐后,游览西湖花港观鱼景区,乘坐西湖游船,游览西湖美景(不上岛),游览河坊街,中餐后返回义乌。   【想报名】   经过与景区、旅行社的协商,本次组团游费用为580元/人。(活动报名以签订旅游合同为准)报名请致电:0579-85215208,85337728或直接前往义乌市悦华旅行社报名。 (地址:义乌市江滨中路558号2楼)
西湖山水 不堪回首 西湖山水 不堪回首 ——青蛇对我发的“牢骚” 一千年前的人间天堂杭城 比现在还要美丽多情。西湖断桥上的那场迷蒙烟雨,却也最让人感伤。¬ 在峨眉山修炼千年的姐姐白素贞,约上了我,化为人形 结伴游凡间。¬在西湖,姐姐与同船共渡的许仙一见钟情。¬ 弱弱地说一句:我并不看好他——我当时说不清楚为什么,但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无从知道,天真良善温柔美丽的姐姐 究竟爱他什么?¬! 是姐姐已经厌倦多年的洞府生活,急于“落户”人间 而寻找生活寄托?许仙是她前世的救命恩人?还是姐姐为了排解烦闷 而认真进行的一场游戏式的消遣?!¬ 姐姐的法术比我高多了,如果再努力一把就可修炼成仙。成仙 可是我们许多兄弟姐妹们梦寐以求的。¬但姐姐痴迷许仙,终于决定放弃千年修行 冒犯天条 委身嫁给凡人——他们两个终于做了人间夫妻。¬ 我不太支持这段邂逅的情缘,虽然我帮他们做了一些添油帮衬之类的所谓“好事”。¬ 我估计当时姐姐 还没能完全理解 情为何物。当时,我多么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姐姐一心想做姐夫贤淑的妻,甚至怀了身孕 还不辞辛劳地帮他行善积德(当时我们开药铺,可不象现在开药店诊所 有暴利可图)兴家立业,赢得好名声。¬ 可惜,美满和谐的好日子没有维持多久。我很快失望地看到,自己没错。 端阳节,姐姐无奈喝下了姐夫(听信法海的谗言)“好心”敬上的雄黄酒。现出原形时,她昂头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呵?¬ 酒醒后,身怀六甲的姐姐冒死上昆仑 盗来灵芝仙草,没让吓晕的姐夫“一睡不醒”。...... 姐姐的付出 是勇往直前的。¬但她收获的又是什么?!¬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姐夫对姐姐的感情 却完全建立在肤浅的欲念,他爱姐姐 或许只是因为姐姐对他的爱。¬ 姐夫不会不知道姐姐来历诡异,但他对于财色兼收的诱惑 无法拒绝,选择一边忐忑 一边享用。¬ ——他只是一个很庸俗平常的男人,简直让我 没法对他 心存期望。¬ 水漫金山 那一场惊天动地 云愁雾泣的鏖战,差点让我们送掉性命。 我们恨死法海了,他只分人妖 不辨善恶 执意妄为 多管闲事,该遭天雷之谴万代唾骂! 同时,我 更恨姐夫许仙!!!¬ 那个曾经让姐姐满怀希望的初相见地点——西湖断桥,成了姐姐心灰意冷肝肠寸断的伤心之地。面对负心郎,姐姐哀怨异常地历数“我为你……”,痛定思痛的陈述辩白,伤心中带着自怜。 姐姐是承认自己输了吧 ——可恨不是输在昆仑盗草的危险,也不是输在和法海斗法的惊心动魄,而是输在这个自己用心选择的人身上! 输就输吧, 看错人也不希奇,但不必抱着纠缠到底的意志。“拿到一个烂苹果, 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要把它吃完。”我很想拿这话来劝姐姐,也很想用手中的三尺青锋,让那个臭男人从此彻底消失,让姐姐了断对红尘的留恋。¬可是,姐姐仍狠不下心来 抛弃自己的“冤家”,也苦口婆心地留下了我。那年的秋天,我感觉无比的漫长和幽凉。 姐姐为自己这一次心软 付出的代价无比之大——她终于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被镇压于雷峰塔下——只有等到“雷峰塔倒,西湖水干,方许出世”。 已在高塔底下独守寂寞近千载的痴情姐姐,或许现在还没懂(估计她也不想悟透这些):想得到一个世俗男人的真心 是多么困难,纵然给了他全世界,他还是会嫌你“出身不好”。¬ 哪怕是一个怯懦的人,哪怕恩爱数载,一旦知晓伴侣是异类,还是会想方设法逃避,甚至欲除之而后快。 世间的男人大多靠不住,我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想去多说他们。 所以 我至今独身。我不相信任何男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也许不能一味去指责姐夫,换作任何一个世俗男人,或许都做不到明知枕边人是妖仍恩爱如常
还魂香的“梦话”:只因迷雅韵,情醉牡丹亭…… 我只是一支平常无奇的“香”。但在世人眼里,我似乎又很不寻常:因为我点燃后会散发奇异香气,能牵引离体魂魄回归躯体。故而,世人给我取了一个好听也诡异的名字:还魂香。 别的“香”,时常现身于人世间所有祭拜神灵祖先鬼怪等活动,也多少满足了世人或正当或不正当的心理。而我,平常人能听到芳名,却难得一见芳踪,更不用说闻芳香了。 史料上曾对我作干巴巴的记载:“汉武帝时代,由西域月氏国进贡大汉朝。……大如燕卵,黑如桑椹,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三日者,薰之即活。”后来,唐朝皇帝李世民 死后数天仍能复生,便是依靠了我的“超自然”能力。 我救过不少“不该死”的人,却对自己的“出身”“不知所起”——其实,我是很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个几千年来一直让自己心痛神伤不堪回首的伤情故事。前世为情而亡,我今后的生命也由自己把握,不能把生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弱弱地告诉你:每使用一次,我的寿命就要减少再生者“延寿”年数的十倍。而且,已化成灰的我,必须觅集99个为情而亡的GGMM精魂,凝聚99对情人们饱含喜怒哀愁的眼泪……不停地苦苦修炼99年,我方能“还魂”成香。 因此,有人称赞我“具有舍己救人的英雄主义”。我无德无才,从没象“君安吧”里那些才女MM们那样 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思想境界也没修炼得如何如何崇高。只是,虽时时经受着世俗“熏污”,我仍“身处污泥而不染”,心底依旧纯净善良,随时愿为世间有情义者的“冤魂”奉献自己的生命而已,而已而已。 把已经进入地府的魂灵 再次送(拉)回阳间,是“有违天道”的。私自使用我者, 都将受到严厉惩罚,不论给予还是接受,最终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虽然他们或许都是个万人称道的好人。 想“有效地使用”我,还必须有个条件:这个死者的魂灵 还没有进入地府,肉身完整未腐烂,才可让其复活。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TA是被地府勾错了魂,放魂转世的手续 便不需要太繁琐。每个魂都要按照天道裁定支配,什么时候转,转到什么地方,自有生生不息的六道轮回主持…… 因此,只有“地府的最高层”才有权“使唤”我——他们绝对不会滥用权力。阴曹地府,其实远比人间更民主 更法制 更公道。世界上好像没有哪个地方,能像地府一样没有光,却一点也不冷冰冰…… 长期生活在“地府重要人物”身边的我,没血没肉(甚至没固定形象)却有心有魂,耳闻目睹人间许许多多爱恨情仇故事,我时常感慨良多,但从不曾动情。工作生活在地府,貌似也不能轻易“动情” ,虽然我们这个“冷面群体”,其实都是“性本善”。 事实上,受害于后宫竞争的冤鬼许平君、误托终身的美鬼敫桂英……她们来阴间“报到”的时候,早已了解情况的阎王爷曾想让我帮她们还魂,但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或许,死对她们来说 也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吧?!……我至今没去“打她们的主意”,一是不忍心让她们跟着我经受生死修炼等种种煎熬,二来她们也早已在阴间担任了重要职务……
痴情女子负心汉...... 相对于亲情的血浓于水,爱情本就显得颇为自私。擅长演绎爱情戏和苦情戏的越剧,自然少不了“痴情女子负心汉”的缠绵哀怨的老套的悲情故事。在越剧里,世间痴情女子多的是,负心男子也“层出不穷”。那些痴情女子的身后,貌似总有一个人所不齿的负心汉。 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女子更多情。痴情,常常被误解为女人的软弱和善良,事实上,痴情女人大多性格刚烈,哪怕跪着,也要“把真爱进行到底”……只要认准的情,她们就会全身心的付出,哪怕遇上的是一冰块,也总想着法子要将它温暖。遗憾的是,象梁玉书、梁山伯、焦仲卿那样的痴心男却太少,而陈世美、王魁、李甲之流,却“俯拾皆是”......做为已将越剧当作“终身情人”的男性越剧迷,我在愤恨、惭愧之余,只能无奈叹息。 听惯了女子悲悲哀哀为远去的爱哭泣,却鲜有男子为昨日枯萎的玫瑰流泪。在千古绝唱的宝黛爱情中,宝玉算得是情义男人的典型,但他的爱,也是要屈服于现实和家庭的威慑。女人的爱,真的就如林妹妹长年不止的泪,注定要无奈地被埋葬?!……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为什么女人受伤后还要对负心汉抱侥幸的心理?现实生活中也经常听到或看到类似的例子,总为受伤害的女人抱不平,可是善良痴情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哪个时代,过去、现在乃至将来,相信还是会有无数女人为情所困所痴所缚的。
“勾魂”的《送信》 “一面走一面看一面问讯......你的美貌像天仙,我无限爱恋入心田......”经常在《山河恋·送信》柔软细腻的甜美旋律、近乎飘渺的曲调世界中自我陶醉,对我来说,可以让自己疲惫孤寂的灵魂 得到抚慰和放松。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ku6.com%2Fshow%2FXiSCwBeg5nt2EpiS.html&urlrefer=338b52c3f25e77792eb4edd06828cd5b 《山河恋·送信》一折,是越剧旦角第一人袁雪芬和越剧生角第一人尹桂芳的一次流传青史的合作,虽然她们所扮演的只是不起眼的小角色。此剧的剧情我不是很感兴趣,只晓得这个选段讲述的是 季娣为戴瀛送信,偶遇申息,申息又借送信之名,倾诉对季娣的爱慕,最后成就一段佳话。 欣赏过许多中青年演员对这个段子的演绎,我个人还是最喜欢萧雅、王志萍的“甜美版本”。在这里,素来“以嗲闻名”的萧雅(弱弱地告诉你:我几乎从不看萧的其他演唱,除了这个唱段) 的“申将军”扮相儒雅俊秀,风流不俗。语音恳切婉转,充满缠绵细腻的深情柔意,真切表达了对心上人的爱慕之情,让我感觉他并不是在见色起意 戏弄良家妹妹,“坏坏的”但“电力十足”,很有趣可爱! 萧方版被许多越迷们称为“经典”,这点我不否认,方的袁派最接近袁老,但在送信里她的眼神似乎在故意放电,动作显得做作,本来是将军引逗季娣,而我觉得是季娣存心“引诱”将军。相比之下,感觉志萍扮演的季娣更符合剧中人物,步履轻盈 美丽动人,演唱柔和甜润似美酒,入口柔、后劲足,几乎让我“沉醉不欲醒”! 或许有人会问:在主人的生死悬于一线的紧要关头,这俩人为何还能迅速一见钟情,还有那份闲情逸致谈情说爱? 我以为,一是看戏不能动不动就自做聪明地谈逻辑。再者,当帅哥遇到可人的MM,碰出爱情火花是不可避免、谁也无法阻止、不受任何外来因素影响的事情。就象,就象我们一不留神“遭遇”了越剧,无怨无悔地被她“勾魂”得“七荤八素”,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宿命”!
萧、王版《山河恋·送信》让我感觉自己“被勾魂”...... “一面走一面看一面问讯......你的美貌像天仙,我无限爱恋入心田......”经常在《山河恋·送信》柔软细腻的甜美旋律、近乎飘渺的曲调世界中自我陶醉,对我来说,可以让自己疲惫孤寂的灵魂 得到抚慰和放松。 《山河恋·送信》一折,是越剧旦角第一人袁雪芬和越剧生角第一人尹桂芳的一次流传青史的合作,虽然她们所扮演的只是不起眼的小角色。此剧的剧情我不是很感兴趣,只晓得这个选段讲述的是 季娣为戴瀛送信,偶遇申息,申息又借送信之名,倾诉对季娣的爱慕,最后成就一段佳话。 欣赏过许多中青年演员对这个段子的演绎,我个人还是最喜欢萧雅、王志萍的“甜美版本”。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tudou.com%2Fprograms%2Fview%2F-7-1KpZ9hR0%2F&urlrefer=e0666146b582968243dae6a622972d8f 在这里,素来“以嗲闻名”的萧雅(弱弱地告诉你:我几乎从不看萧的其他演唱,除了这个唱段) 的“申将军”扮相儒雅俊秀,风流不俗。语音恳切婉转,充满缠绵细腻的深情柔意,真切表达了对心上人的爱慕之情,让我感觉他并不是在见色起意 戏弄良家妹妹,“坏坏的”但“电力十足”,很有趣可爱! 萧方版被许多越迷们称为“经典”,这点我不否认,方的袁派最接近袁老,但在送信里她的眼神似乎在故意放电,动作显得做作,本来是将军引逗季娣,而我觉得是季娣存心“引诱”将军。相比之下,感觉志萍扮演的季娣更符合剧中人物,步履轻盈 美丽动人,演唱柔和甜润似美酒,入口柔、后劲足,几乎让我“沉醉不欲醒”! 或许有人会问:在主人的生死悬于一线的紧要关头,这俩人为何还能迅速一见钟情,还有那份闲情逸致谈情说爱? 我以为,一是看戏不能动不动就自做聪明地谈逻辑。再者,当帅哥遇到可人的MM,碰出爱情火花是不可避免、谁也无法阻止、不受任何外来因素影响的事情。就象,就象我们一不留神“遭遇”了越剧,无怨无悔地被她“勾魂”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宿命”! 以上是我此刻的“心情记录”,匆匆草就,欢迎赐教,并请大家发表各自意见。
申贵升:此情到底有还无?! ­ 除了讲述封建礼教、香火传承的母子情和两代人的恩怨,越剧《玉蜻蜓》也带给了我们一个关于复杂情感问题的思考。这出接近生活的戏承载了很多东西,充满人性自由和真爱自主的光彩。她 演绎了一场复杂和矛盾的­人生。 ­ 张雅云虽嫁给申郎 却终未得到夫婿真爱,寻夫十六年,及至元宰庵堂认母一刻,方晓夫君已离世16年。个中苦楚谁人知? ­只因她实在只是个追求功利性的凡夫俗子,而申贵升不是个热衷现世的人,爱错人,嫁错郎,就注定夫妻两人只能同床异梦。 王志贞的才情心志更让人感叹。她虽曾享受过短暂的爱情甜蜜,可惜郎君是个短命鬼,儿子没出世就撒手西归。她内心的苦痛 也定似江水般延绵不绝。 ­ 最惹人争议的 是不羁风流不得志的才子申贵升,你认为他有情,还是无情? ­ 他对自由和爱情的追求,你是同情支持,还是唾弃谩骂? 他若有情,怎会放着颇为体恤他的妻子不爱,去另觅新欢 和别的女人去倾诉衷肠柔情缱绻。还故意诽谤发妻不贤不德,与妻子貌不合神却离,还非把原因 归到雅云身上?! ­ 他若无情,怎会不顾世俗偏见 那么傻傻地 去招惹修行修德的女尼志贞?并不计后果地为她沉迷得“七荤八素”(甚至最后宁愿病死庵中 也不回家)?! ­ 你说他有情,饱受伤害的发妻张雅云 绝对不会同意。 否则,她就不会去多次去搜庵闹庵,甚至在一定程度上 把自己的老公往死路上逼(当然是无意而为之、并且确实“不晓后果”)! ­ 你说他无情,当初勇敢地“跨越”了佛门雷池、甘当“小三”的“双重门”,最终自己却孤独终老,仍无怨无悔的王志贞,也必定“有不同意见”。 随着申贵升的死,王志贞就失去了一段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见的最珍贵的感情。桃林之中生死相伴的约定,成为了永恒的伤痛。 ­ 从世俗的眼光来看,申贵升一切行事皆出天性,不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他与王志贞的风月情事,对他的原配张雅芸来讲,的确不公平。 但要他一辈子困守一段无爱的婚姻,也是不公平的。 ­ 申贵升的婚姻是不幸福的,我认为 他的出走还不能算是背叛,只能说是对不满现实的逃离。 申王的爱情故事是感人的。而只有岁月的沉淀,只有经历了人事,经历了爱,我们才会更理解懂得这场普通的戏的不平凡。    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追求有爱又有情的“很奢侈的幸福婚姻”的权力。 ­ 毕竟,相对于竭力维持一段“凑合着过的婚姻”,想要摆脱她 其实也是一种奢侈。 ­ 有情怎会残忍?无情怎会动情? ­ 也许,无情的最高境界 正是有情,若非有情,无法做出无情的事。有情的最高境界 正是无情,只有对一个人无情,你才会背弃她(他),爱上另一个人。 ­ 很多时候,我们不想太去爱恋一个人,不是不乐意 而是不敢,怕双方最终因此伤害太深。不是无所谓,而是太珍惜 太在意,怕世事无常 缘分来得太快 去得太早。 作为真爱的“终结”,留下 哀愁、幽怨甚至仇恨 或许是无法避免的,为了不枉费当初的相识相知相爱一场,“曾经的情人”们,是该记缘?记愁?还是记仇?! 与《玉蜻蜓》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越剧《蝴蝶梦》萍聚萍散中 有句唱词:“只记缘来不记仇”。相信看过此剧的人,都可从这种深沉的唱腔欣赏过程中,得到心灵的净化。 ­ 申贵升其人其情,到底是有 还是无? 在越剧《玉蜻蜓》里,乃至自己“苟残延喘”的这个大千红尘,我肯定找不到、也不想 不需要去找到“正确答案”! 但是,自己对“前游庵”这段戏 的迷恋,却是真实、清晰、永久的!...... ­ 若两个男女 相互产生了真爱,那就不妨做对“(有)情人”吧,即使一时! ­ 花开花谢,何为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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