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ん骑 飞翔ん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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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叫“西方”文明? 说“西方文化”霸权,无外乎说,西方的文化亦如西方的人一样,有行动力去征服他人、强行改变他人生活世界、成为一种典范。霸权的判定与其说取决于暴力施行者的立场,还不如说取决于暴力的行为。 如果是英国和法国的战争,我们能说有一方对一方的优势是西方霸权么?显然不是。对德国呢?俄国呢?这取决于我们把什么构造成西方。 我们所构造的西方文化在漫长演化里是这些特性,中国的又是另外一些。那么,受前者影响,当然也是受霸权的影响?这是比喻。 我们混淆了一个类别的划分与本质的规定之间的界限。诚然可以把文化特性在西方占优势的称作“西方性”,不过这是分类的方便,因为:西方这类称呼,假使不是指地域和政治体,而作为文化本体的话,没有本质性的存在,试想一下“法国性”、“旺代性”、“巴黎高师性”其实是指什么。存在的不妨是宪政性质、市民社会性质,或者形容西方哲学的“理性秩序”,如果我们把它们看作是西方的代表。“理性秩序”可以是西方“独立发展的”,然而这里的“西方”是希腊-罗马以降的某些人物、习俗、文化的代称,那么,“理性秩序”是“理性秩序”本身,不因为“谁”来拥护它而决定接受它是否是被霸权了,因为没有这个“谁”存在:如果西方代指某些文化习俗、生活秩序;另外,政治概念的西方和文化概念的,只能是先承诺它们是一个拥有本质的实在体,才可以联系在一起。霸权可以是作为“西方”下的个人与国家在强行之,而这不是所谓的文化主体之暴力与霸权。 寻求作为类别的“西方”或“中国”的文化同一性多可笑啊。 正确的不是“西方中心论”,而是“不存在文化体能成为中心”论。除非是指人心目中的观念,否则“西方中心论”等等是无意义的。 存在的是具体文化。被选择的是具体行为、具体秩序。勿以抽象概念为尺度,寻求抽象的对立。因为这些抽象概念仅是我们预设进话题的。
翻译作业 作者:Hume 译者:我 Now since nothing is ever present to the mind but perceptions, 至此,对于心灵,除知觉外没有什么存在。 I never catch myself at any time without a perception and can never observe anything but the perception. But, setting aside some metaphysicians of this kind, I may venture to affirm of the rest of mankind, that they are nothing but a bundle or collection of different perceptions, which succeed each other with an inconceivable rapidity, and are in a perpetual flux and movement. 任何时候我都不能没有知觉地捕捉到自己(的心灵)以及观察一切。但一些形而上学家的类别则在相反一面,我要进一步地揭示其他人,他们是不存在的,——除了一束或一团不同的感觉,它们在一种不能设想的快速中接续彼此,是在永久地流转与运动。 As to causation; we may observe, that the true idea of the human mind, is to consider it as a system of different perceptions or different existences, which are link'd together by the relation of cause and effect, and mutually produce, destroy, influence, and modify each other. Our impressions give rise to their correspondent ideas; said these ideas in their turn produce other impressions. 目前,我们可能对人类心灵的真实的观念有所发明,就是说,它像是一个系统,由一些不同的感知或存在连结在一起,随着因与果的关系及相互的生成、毁灭、影响与彼此修正。我们的印象升起了这些对应的观念,这就是说,观念在自己那里造就了其余的印象。
胡说 Irreversible 说: 4、故此,集体主义者=唯我论者,此话非诡辩。这是反反复复、莫名其妙地不停响在耳畔的不成问题的问题,在此一并了结它。在我中二的年纪,我写了很多废话,而且没写好,但愿它和他们再不会烦扰老子我了。 Irreversible 说: 3、假若大家融进LCL之海了,集体主义者何以自处呢?因他自己至死才能放弃其自主意识啊。扯上形而上学(否则怎能信奉集体主义呢?),他始终面临自我与世界的对立,只存在规制他意志的“客观”存在,扬弃后是绝对的自我,这里并无他人存在的余地。正——反——合。 Irreversible 说: 我的自由权利干涉了别人的自由权利(X)/我的自由权利干涉了别人的利益(O)(如外部性或竞争) Irreversible 说: 2、“‘集体利益’归属于集体而非个人之总和”,这么说就可对该思路总结了。当然存在人民利益了,只不过人民是作为复数名词的,该利益蕴藏在个人之中。所以群/己界限也就是权利才那么重要,而且,不能诉诸实证主义法学的说法。 Irreversible 说: 1、个人从属集体的意思是,有那么一个东西——不论它叫什么,——诸个人作为一些部分凝结于它。而它有属于自身的本质之规定、意志与进退取舍(寻常会话中也会用上这些作修辞,于是不经反思总会潜藏危险),如若有人不肯为之奉献,集体主义者大可以指斥为自私与不顾他人死活。
别被英-法对立蒙蔽了吧 强迫看书如同焚琴煮鹤。 其实洛克和休谟的立场应该差不多吧。   1.奴隶制是一种可恶而悲惨的人类状态,它同我们民族的宽宏性格与英勇气概那样直接相反,以致难以想象,一个“英国人”——更不用说一个“绅士”——竟会替它辩护。要不是由于罗伯特爵士的书的题名和献词的严肃、他的书的封面上的图画和出版后各方的称赞,使我不得不相信作者和出版者全都是认真的话,那么,我对这一篇论文也会象对任何企图使人们相信自己是奴隶而且应该是奴隶的其他论文一样,真的会把它看作是为尼罗撰写颂词的那个人在又一次炫耀聪明,而不会把它看作是严肃的、郑重其事的论著。因此,我把罗伯特菲尔麦爵士的《先祖论》一书拿到手里,怀着对一篇出版后轰动一时的论文所应有的期望,并全神贯注地把它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我不得不承认我非常惊异,因为在一本企图要为全人类设置锁链的书中,我所发现的只不过是一根用沙粒做成的绳子,它对于专门以谣言惑众为能事的人也许有用,可以蒙蔽人们的眼睛,更易于引领他们走入迷途,但是对于那些明眼人和具有充分见识、懂得锁链这个东西,不管经过多么精心的锉磨,仍不过是一种恶劣的披戴物的人们,却不具有任何力量使他们束手就缚。   2.如果有人以为我这样随便议论一个著名的绝对权力的拥护者和绝对权力的崇拜者们的偶像人物,未免太放肆,那我便请求他这回对我这样一个人稍加宽恕,因为象我这样一个人,即使在读过罗伯特爵士的书之后,也不能不自视为是一个法律所容许的自由人;而且我认为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除非有什么比我更熟悉这本书的命运的人能向我这样的人表明:这篇埋没了很久的论文一经问世,其它的论据的力量,就能剥夺人世间的一切自由,并且从今以后,我们这位作者的简略模式就要成为基督登山训众那样的典范和作为尽善尽美的政治标准而永垂后世。他的体系建立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不外是说:一切政府都是绝对君主制;他所根据的理由是:没有人是生而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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