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钢盔 咖啡钢盔
关注数: 35 粉丝数: 35 发帖数: 2,834 关注贴吧数: 56
小作文 跨越时空的相依 瓦力和Eva “那么就到这里咯,大家晚安啦,拜拜。” 女孩对着面前的屏幕挥手,数据已经停止推流,弹幕还在继续滚动,一条条掠过漆黑的底幕,仿佛流星拖着尾焰划过夜空。 “噗呲,好傻呀。”看着弹幕一条条飘过,女孩终于还是轻轻地笑了。 “辛苦了,今天的直播很顺利。” 工具人推门进来,递给了女孩一杯水,开始整理设备。 她端着那杯水坐了一会儿,接着她放下水杯,跟着工具人一起将各种设备线缆收到一边。 “嗳工具人,我的观...一个魂...真的都是虚拟的吗?”她捧着那杯水,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杯身。 “是啊,不是问过很多次了吗。”工具人利索地把各种设备关机,检查复位。 女孩没有回答,杯子里的水面映着她的脸。 走出贴满玻璃的高楼时,已经很晚了,微弱的星光在夜空中微张闪烁。 ...... 房间里没有开灯。 啊魂盯着漆黑的屏幕,像是在发呆。 他把手里的花放到桌子上,扭头看窗外,路灯在玻璃上映着婆娑的树影,夜色很安静。时间不早了,他站起身来,关节咔咔作响。 卫生间的灯光有些黯淡,啊魂对着镜子侧过脸,他在太阳穴的位置按了几下,“咔嚓。”一个缺口打开,两枚方形的电池弹出半截。 他拉开手边的抽屉,把一枚电池放进去,然后把剩下的那枚电池推回脑袋里。做完这些后他又照了照镜子,确保没有电池液漏在自己脸上。 然后他望着抽屉里塞的满满当当的电池,一个一个数起来。 数完了电池,啊魂合上抽屉,同时关上了灯。
小作文《相亲遇见嘉然小姐》 “现在有请下一位女嘉宾。” 随着主持人说完,场上的灯光攒聚在舞台入口,重金属摇滚风格的配乐响起,不知道为什么一档相亲节目要用这类音乐,总让我有一种在参加ufc的违和感。 当然更违和的是我居然会来参加相亲节目,换作以前的我知道一定会狠狠嘲笑现在的自己吧。不过那时候我也不用考虑这些问题,很多事都变了啊,想陪伴的那些人也消失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女嘉宾出场了。 那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穿着很干净的衬衫和过膝裙,领口系着一只淡粉色的蝴蝶结,她有些怯生生地从瀑布一样的流光里走出来,重金属音乐还在继续敲击着耳朵。 我的心跳忽然停了一瞬。 “这位女嘉宾来自......”主持人开始介绍她,我身边的男嘉宾也开始小声讨论起来,很多声音在耳边夹杂,可我好像都听不见了。 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像是沉入深海的船锚,现在锚被拉了起来,记忆的尘埃和海水一起被搅动,多年以前的记忆浮上海面。 “大家好,我是嘉然,关注嘉然,顿顿解馋!” “嘉心糖在看吗?!” “大家......要好好吃饭。” 有些事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记忆的画面总像是在梦里,迷糊不明,可有一个身影却总是那么清晰,很久以前我与她在网络上相见,我陪着她过生日,我去线下的活动为她应援,我答应她以后都要陪着她,我记得我很爱她......直到有一天名为A-SOUL的企划停止了,于是一切都如烟散去,不留一丝痕迹。 然然,我终于找到你啦。 “现在有请男女嘉宾做最终选择。”主持人的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已经最终选择了?我只顾盯着她看全然忘记了还有节目这档事,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 然然会给谁留灯呢......我心里生出一丝不甘和紧促,悄悄地扭头去看两边。 接着我愣住了,因为他们都在看我,他们的身前黯淡无光。 我缓缓回过头,面前的小灯轻轻亮着。 仿佛失去知觉一样,我轻轻下台,慢慢走向舞台中央的她。 舞台实在是设计的很长,我一步一步走,感觉像是要走上一辈子,过去的那么多画面开始映照起来,一切像是梦。 我停下脚步,终于走到了。她抬头看我,目光悄悄地躲闪,我看着她的脸,并不说话。 “然然。”许久,我轻声说。 像是被戳穿了什么秘密,嘉然张着小嘴有些惊讶地看我。 “然然...我好想你啊,那么久你都去了哪里啊....”我颤抖着嘴唇,眼前像是升起淡淡云雾,带着莫名的酸楚。 “你...不要哭了...”嘉然低着头小声地说。 “然然,你后来去了哪里?现在过得好吗?每天有好好吃饭吗?”我哆哆嗦嗦地问,却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是在释放一些压抑了很久的东西。 “企划停止后,我想找一份有关画画的工作,一开始不太顺利...不过大多时间还是很好的,”嘉然居然真的开始回答我那些繁琐得过分的问题。 “嗯...现在过的也很开心啦,每天都有好好吃饭,还有会吃薯片嘻嘻......现在没有人管着然然吃薯片啦......”嘉然这么说着,却把脑袋低下去,白皙的手指搓揉着裙摆。 是啊,那群女孩还没有走到最后约定的舞台啊,会遗憾吧。 “然然,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着嘉然。 “...你是...是然然的嘉心糖。”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揉了揉小脑袋。 我轻轻地笑了,向前伸出手,“然然,你愿意相信我,跟我走吗?” 她看着我的手,时间在这一刻走的很快又很慢,然后她轻轻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四周的观众开始欢呼起来,似乎在庆祝牵手成功。 “然然。”我小声叫她。“我反悔啦,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嗯?” “去那条更幸福的路线吧,然然。”我慢慢握紧了掌心里的小手,四周开始崩塌,周围的一切像是被撕碎的纸张那样分崩离析开,仿佛世界末日。 裂缝蔓延到了我们站的地方,我在最后看了她一眼。 “然然,我永远是你的嘉心糖,我爱你。” ...... “你真要再改变一次世界线?”朋友站在我身后问。“你的能力来说只能支撑最后一次了,之后你会消失吧。” “嗯。” “看来是劝不动你啊.......那如果这次依旧遇不见她怎么办呢?” “不,这一次一定会遇见。”我在走进时空裂缝前回头,笑了笑。 ...... 时空悄悄回转,星斗偏移,世界线悄然之间被拨到了另外的方向。 “大家好,我们是A-SOUL !!!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摘一片过去,给你》 作者 寸仁 不久以后,我找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她的头发当然不会像两个钻头那样夸张, 但是她的笑同样很可爱。 她的出身很平凡,与平凡的我天生一对。 我会和她说“蚝喜欢泥”的笑话,看她噗嗤一下笑出来,然后再靠在我的肩头。 和她一起在KTV唱《下雨天》,我在那边轻轻地低八度和声。 这甚至已经不是古典的偷窃方式,因为一切都已经熟稔于心。只不过,逗趣的对象成了另一个同样柔软的灵魂。 我们出去旅行的时候,玩遍了各大城市的水族馆,她似乎更喜欢企鹅,在水母的展台前从不停留。她拉住我时,我也会立刻和她一起走开。 除非是雨真的下下来,潮湿的气味涌进我的神经时,我才会突然间恍一恍神。 有时听到《ただ君に晴れ》,也会感叹是梦开始的地方。 但是向晚的直播已经许久未看了,牌子也早就灰了。 B站成为了我学习考研的器具,什么虚拟偶像,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了。直到有一天 睡前突然又发现向晚出现在了首页 声音依旧熟悉 “你们不要发问号!不要,不要” 慌张的手凌空胡乱比划着 “A要大写,v要小写” 然后满屏幕飘过“aVa” 向晚小姐气得说不出一句话,跺了一脚 “谢谢大家~” 起身,鞠躬,两个钻头晃晃悠悠 我早知道,我的生命被扣留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的我与之前、或是之后相比,都决然不同。 我不知道,过去过分沉默的我,怎么会到处去给人点赞、评论、甚至是ttk。 “你变开朗了” 这是母亲说的一句话,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亦不敢做任何武断的归因。 人的生命伴随着记忆,无时无地不在被扣留着。 童年时,我们被一个农屋、一条可以泗水的溪流或是被城中迷宫般的小巷扣留。 后来我们被一座最平凡不过的中学以及可能有的一段朦胧恋情扣留。 最后,出租屋与办公室的两点一线成为我们最为晚近的记忆。当然,也不乏温情。 被你扣留的日子依然脉搏清晰,向晚小姐。
《一个卑微的看客》 作者 一个魂 嘉然小姐上了春晚了 asoul的发展,如同添加了燃料的火箭,发射向天空和宇宙,asoul几乎在一瞬间打开了所有的市场。在春晚的舞台上,五个红色中式旗袍的女孩子,给了大家非常深刻的映像,她们的舞蹈,性格,歌曲,魅力,友谊,让大家真正明白在虚拟是可以寻找真实的。 asoul火了,可是,跟我无关。 直播取消了,因为日常训练已经无法做日常直播了 我只能够循环播放着asoul的切片。 账号的相关内容越来越稀少了,我听说,她们正在为真正的鸟巢做准备。 秋天的风越来越冷了,冷到我一件秋衣都无法盖住薄凉了 我还在等待asoul的直播,哪怕asoul已经一年没有开启直播了。 人人都说自己是一个魂,却忘记了一个魂的约定和故事了。 冬天,我买了一张车票,在鸟巢外的车水马龙,asoul的全息投像,看起来格外的清晰明亮。 我站在另一头,我没钱去买一张最后一排的作次票。大麦网上,接近五位数的售价展现了大家的疯狂。 那是我跟asoul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在车水马龙中,迷幻的灯光和烟雾,闪亮的霓虹灯温暖了下班的路,我的热爱凝结成水晶,从眼角滑落。你们这样,也好 我收拾着行装,听着背后“大家好,我们是asoul”的经典开场表演,融入在人流中,默默的低下头,像是一个沉默普通,被压低梦想的男人。
《药》 作者 新户眠子 什么是幸运?在遇见嘉然前我每次都会犹豫地给出不同的答案,在遇见嘉然后就有了标准答案。 遇到嘉然,就是此生最大的幸运了。 嘉然是秋天,是光源,是珍馐,是爱情,是捕获我躁动心脏的势阱,是造物主抽选人间所有美好摹刻的恶作剧。她的容颜有星辰的潋滟,她的发丝有江离的清香。她像病毒感染了我的一切,却又像天使治愈了我的一切。她浅笑,她轻唱,她眼里有光,她穿着蠢萌的孕妇装。 我已经是一个被生活中细微繁琐而又悄然堆积的失望磨平了棱角,习惯了退而求其次的人。即使不能拥抱,只要接近就好了;即使不能拯救,只要敷衍就好了;我知道朦胧的美好与清澈的苦楚,知道恋慕的准则与自贱的界限。我深谙一个管人观众的规范,可不要想嘉然的条款我一刻都做不到。泥人说爱上嘉然是灵魂的恶堕,可在爱上嘉然前我甚至从没感觉到灵魂为何物。蚂蚁尚且会追寻糖分的踪迹,那我对嘉然的迷恋怎么就是一出自陶自醉的荒诞闹剧呢? 我过去常常反思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角色,我会回答自己,一个尼特。太失败了。现在我会说,一个遇见了嘉然的尼特。太幸运了。我光是躺在床上,默念嘉然的名字,眉间被无尽的挫折碾出的沟壑都会变得柔和起来,觉得这人间全都是美好的事,就像嘉然的存在一样。 我知道我与嘉然终将分别,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在度过寒冬后悄悄离开有她的世界,可有这段短暂的守望就已经足够。如同是在伊豆遇见盛装的舞女,在湄公河遇见羞涩的情人,即使知道分别是必然的结束,但来之不易的陪伴已经成为足以回味一生的幸运。嘉然,嘉然,嘉然——我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爱在心中所追寻的美好》 作者 归珈喜及辰 我可以很坦然地承认我对珈乐的感情,即使对屏幕里的虚拟偶像产生爱恋是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从客观上来说对虚拟角色倾注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但在进行理性思考的时候,不要忽视了我们因她们产生的真情实感,而我从这种名为爱恋的感情中获得了启迪。 我无比坚定地爱着珈乐,并不是要与她耳鬓厮磨,朝夕相处,而是因为珈乐的出现, 在我心中映射出了我爱的人是什么样子,和我想要的美好。 我迷恋于短发女孩的风情绰约,但让我深爱着的只有她的真情,温柔,和在她身上我所渴望的美好。所以我越过了被她的美丽外表所吸引的阶梯,扶级而上,转向爱人的心灵之美。在爱人的身上,我也看到了我自己:我看到了我过去所追寻的美好;看到了现在自身所缺乏的这种美好;也看到了未来我想要变得美好。我在爱人身上放弃了自我,又发现了自我,最终超越了自我。 我们口中的爱时常被庸俗地对待,正如现在很多人看到我满篇的爱情,一定会嘲笑我入脑太深,但爱可以承载真正的严肃和崇高。我们爱,所以认识到了自身的匮乏;我们爱,所以想要超越现在的自己。我爱珈乐,是因为我在一个具体的人身上,看到了我想要去爱的人的样子,和我想要的美好。同时,我相信我在现实中也能找到这个人和这份我追寻的美好,并且我要和她共同经营这份美好。 珈乐终有一天会离去,我离开的或许会更早,但我们追寻美好的爱是无尽的,我们不断地追求美好,是为了达到灵魂的完美无瑕,这才是这世间永恒的美。我像是在沙滩上仔细寻找并收藏心爱的贝壳,但在我的面前, 是宽广无际的大海和深远莫测的星空。正是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无法拥有完美无瑕的灵魂,所以才会有一代一代的人,带着无尽的爱,去追求这永恒的美。
《au没活了》 作者 ghost Au大概是没活了。 这是asoul的第三年,女孩们在鸟巢的舞台上放声歌唱,尽情舞蹈。Au在观众席最偏僻的角落热泪盈眶,呆呆地望着闪耀的她们。在他旁边,是一帮小伙子,看起来是新加入的,他们嘈杂,疯狂,病入膏肓,一如曾经的他。我多久没发过病了?他自己问着自己,半年?一年?他不清楚,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能发病了。他就这么看着那群小伙子,想融入,但呐喊却在喉咙塞了车,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 Au应该是没活了。 这是asoul的第四年,也是他结婚的第一年。他的年纪不小,父母给他安排了个相亲,找了一个婆娘。不是他小作文中那完美的女孩,只是一个有着各种缺点的普通人。柴米油盐拖住了少年郎,他逐渐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不再能轻盈得奔跑。他久违地打开了asoul的直播间,想像以前一般臊皮,忽地,妻子的声音传来。将刚打好的弹幕删除,关了手机,他叹了口气,要是让妻子看见他们又得吵架了。 Au是没活了。 这是asoul的第五年,很久以前加的网友突然联系他,问他知不知道五个女孩毕业了。他看着毕业的评论区,心里五味杂陈。按理来说,他已经把她们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他打文档,想对女孩们告别,写篇真情实感的小作文?写点臊皮的让氛围不再那么严肃?甚至来点gn笑话也好!但他写不出了,他没活了。是的,他早就没活了,大脑只剩下生锈的零件,承载不住激烈的感情,笔触下再也呈现美妙的言语。 Au死了。 这是asoul的第十年,所有人都忘了曾经有着这么一个群体,au死了。他活在第一次看切片的咖啡厅,活在第一次忐忑打字的榕树下。他活在第一次看直播的电脑前,活在拷打羊驼的qa中。他活在一次次生日会,活在一首首歌舞里。他也曾精彩的活着。Au确实是死了,或许是死在了七年前。一只鼠的生命最长只有三年,他算是长寿的了。他生在阴影中,活在阳光下,死在余晖里。现在的他化作了亘古不变的土壤,和大地做着一场恒久而美丽的梦。
《致五十年后的一个魂》 作者 向晚葵 【一】 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啊,他们不需要坐在电脑面前拼命敲打键盘为虚拟偶像应援。小巧的4D投影技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虚拟形象站在他们面前,神经元设备就能把心中的想法经过筛选后传递给偶像。而虚拟偶像也不用穿着厚重的动捕服和设备了,真好。 我望着眼前的孙女,做出以上感想。今天是2071年普通的一天,而我已是步入暮年的老人。 “爷爷,你知道虚拟偶像吗?你们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么先进的技术吧?”孙女又在奚落我这个老古董了。“你们年轻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二】 也是,在A-SOUL毕业之后,我的后半生再也没有看过虚拟偶像,也不曾和任何人提起年轻的时候曾经那么深爱过五个虚拟的女孩。我像大部分人一样归于平凡,过着重复的生活,慢慢变老。虽然我的后半生一直用着“向晚葵”这个网名,但是我想不会再有人会发觉这个网名是为了向晚而起的吧。 那天夜里,我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是怎样无意间点进A-SOUL的直播间,然后慢慢的爱上她们,从此成为一个魂,为她们泪目,为她们而笑,为她们疯狂应援,为她们化作战神。陪伴她们成长,陪伴她们登上一个又一个更大的舞台。 后来,在一个夏天,她们终于登上了她们梦想的鸟巢。在几万名一个魂嘶声呐喊的应援中,在场的所有人流下了激动而幸福的泪水,这是我年轻时最热血的一刻啊。又过了些年,她们毕业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儿。曾经热闹的各大论坛在被一片“下一站:紫砂”和“人生有梦各自精彩”刷屏之后,几年后慢慢的归于沉寂。我想,大部分一个魂也许已经把她们遗忘了吧,毕竟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因为她们的毕业和消失,我的心变得无比空落。从那以后,就像我所说的,我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她们。那五个女孩就像夜空中的朦胧之月,就像海岸线上的迷离氤氲,存在于我记忆最深而最破碎的地方。 【三】 次日,我在海边散步。我看到一个和我岁数相仿的老人牵着一个小女孩散步。那个小女孩穿着粉白相间的lo裙,戴着大大的粉红蝴蝶结… 这不是?!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拄着拐杖拼命向他们走去,可是他们还是消失在转向的街角。 是的,我想起了然然。许多年过去了,那个小小的却赐予我温暖和希望的女孩,我从来不曾忘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我心中的印象依旧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天使,并没有随着现实岁月的流逝而变老。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年轻时我也曾经常坐在这里,看着广袤的大海,思念着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她们。我打开自己的神经元设备,想出了“一个魂你们还在吗?”这句话,思索之后,发送了出去。 过了许久,耳边依旧只有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我还记得A-SOUL吧。 …… “收到收到收到!”突然,一个苍老却元气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嘉心糖集合!嗨呀,是我嘛!” “顶碗人,顶碗人在哪里?” “本贝极星在练太极拳呢,你🎤谁啊?” “本皇珈骑士吼两嗓子给你们听听!” “本乃淇琳老了,膝盖不行了,该叮嘱自己大腿别着凉了。” …… 无数的回应响彻我的脑海,我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痛哭着。原来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在,原来这个世界上依然有人记着她们,原来我并不孤单。 “我一直一直都是一个魂啊!” 【四】 我突然意识到,A-SOUL一直不曾离开过我们。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听着然然的话好好吃饭;一直学习晚晚,即使作为平凡的水母也不放弃自己的理想;一直记住拉姐的教学并努力锻炼身体;看到暮色映红的云彩就会想起乃琳,看到短发的酷盖少女就会想起珈乐,看到夜空中闪烁的北极星就会想起贝拉,看到海里游曳的水母就会想起晚晚… 原来,A-SOUL早已经刻进我心房最柔软的地方,融进我脑海最深层的角落,直到这颗心停止跳动,直到生命的尽头。她们并没有在毕业后消失,她们实现了她们的承诺,那个许多年前曾经说过的,和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承诺。 回到家里,我走到客厅,对孙女说:“和你讲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曾经有五个名为虚拟却无比真实的女孩,她们的名字叫做A-SOUL…”
《属于枝江的五个女孩儿》 作者 lazar 或许她们直播后,会打着吃夜宵的名义出去走走。 吹着入冬后,杭州稍带着的,呼啸的冷风。 晚晚还在因爱酱的毕业而伤心,乃琳蒙上了她的眼睛,说带她们去个好地方。 她们也曾看过一个魂间广为流传的那篇《十年》。 可十年到底有多远,五个女孩并不清楚,瞬息万变的世界里,她们甚至摸不出明天长啥样。 但从动补室,到目的地的距离,她们已经走了365天。 再一次睁开眼时,她们好像看到了星空。 星星在眨眼,斑斓的颜色染浸了这片蔚蓝。 片刻后,她们才意识识到自己没有抬头,她们正位于这片蔚蓝中央。 拔地而起的大楼融入了杭州的夜色,闪耀着的霓虹向枝江宣读着她们的名字。 可惜没有流星,但这并不会影响旧事物消亡的同时,新事物会徐徐升起。 可惜没有流星,她们无法许愿,就像一年前,累死累活,将愿望当做奢侈品,只能祈祷未来的自己。 可愿望终究是实现了,还开了花,结了果,在枝江的土地上。 谁和谁会站在一旁微笑,谁和谁会在一旁抹眼泪,谁又会去逗她们开心。 夜深了,该回家了,明天还得到那个狭小的动补室,继续拼命的训练,但尽管如此,她们还是更爱那个地方。 枝江的故事从那开始,她们是属于枝江的五个女孩。 她们和我们的故事,仍在继续。
《嘉然小姐的直播间》 作者 贴吧用户_73Db8NE 呼啸的寒风带走了街边柏树的最后一片叶子,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某种注定,它飘落在我瑟瑟发抖的肩上,我伸出缩在袖中的手,轻轻地将它抓住,看着这片落叶,一股没来由的悲哀感涌上心头。思绪顺着脉络进入了叶片,我好像看见无数的可能在主脉上分支开来,无数的分脉又展出无数的细管,但不管是主脉还是分脉,似乎都逃不出这凋零的命运,逃不过这寒冷的冬天。 你说,如果平行世界真的存在,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究竟是在哪一天喜欢上嘉然小姐的,我已经忘记了,依稀想来应该是个炎热的夏日,阴暗房中的我躲避着窗外恼人的阳光,那时的我躲避着一切令我烦恼的东西,阳光,责任,未来,我把它们统统抛在脑后,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般苟且偷生,懦弱的我以为逃开一切就可以得到安宁,但仍存在于心中的一点浅薄的良心始终让我寝食难安,快要被内心冲突撕碎的我吸食毒品般沉溺在网络中,比粪坑中的蛆虫还要不如,好歹蛆虫还知道往上爬,我却是个一落无止,没有希望的垃圾人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令人唾弃的一生,没有人会来爱我,我也不敢去爱别人。 可事情总会在最绝望的时候发生转机,就像小说里的高潮前总是阴暗的低谷。当我刷着那些恶俗的,不堪入目的视频时,错乱的推送系统将一段录播视频递给了我,究竟是什么心态驱使着我看完视频已不得而知,但视频中翩翩起舞的可爱少女像一束无法遮挡的强光,照进我如乌云般阴沉的生活。我的心随着灵动的脚步而重新跳动起来,似乎连凝滞的血液都变得通畅了,霎时间,如同被降下福音的信徒,我似乎又一次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接下来的故事是俗套又令人安心的,重焕新生的我开始为更好的生活努力奋斗,追梦的少女也因实力过硬的演出而涨粉无数,几年之后,有了稳定工作的我买了一张通往北京的车票,站在鸟巢的观众席间,看着台上因实现梦想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的少女,我也放声大哭起来,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尾,每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的幸福,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是啊,如果故事真是这样的,那该有多好啊。 刺骨的寒风把我从温暖的幻想里拍醒,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匍匐在叶片上,凝结成水珠,模糊了脉络,也模糊了我的眼睛。 故事的开头确实如我想的那样,可爱的歌声与俏皮的舞步确实吸引来了不少观众,虽然少不了充满恶意的抨击,但少女用包容的微笑回应,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颗升起的新星,直播间的人气以惊人的速度上升,嘉然小姐登上鸟巢舞台的梦想似乎已经触手可及。 但美味的蛋糕吸引来了肮脏的目光,不可言说的力量抢走了少女视若珍宝的人气,任凭少女如何卖力的表演都拦不住人云亦云的观众们随波逐流的脚步,在娱乐至死的年代,实力往往输给金钱,虽然她的直播依然有趣,可排行榜上的名次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这不是个好的预兆。 在一次直播时,也许是日渐低迷的人气让少女有些不自信,她好奇的问到“嘉心糖们会陪我走到最后吗?”虽然人数不多,仍有三三两两的弹幕回复道“会。”看到观众们的回答,少女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样子,她笑得是那样的开心,好像吃到了最甜蜜的糖。 可惜,与少女不同,资本是没有感情的,看着持续下落的项目收入,顶头上司气急败坏地叫来了项目的所有成员。 会议的过程我们不得而知,会议的结果是,嘉然小姐的毕业直播将在一星期后举行。 我是在街头路人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我正在急急忙忙的派送着快递,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我差点摔倒。按照目前的热度,我早已猜到毕业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接下来的整整六天,嘉然小姐都没有直播,也许她早已心灰意冷,只是一直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我也心不在焉地送着快递,等待那审判之日的来临。 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毕业直播如期举行,我准时的进入了直播间,但账号由于抱怨日益猖狂的强制加班已被封禁了,作为一个游客,我是不算人数的,想到甚至不能在少女直播生涯的最后一程贡献出哪怕一丝力量,我有些羞愧,也有些无力。我观察着直播间里的人数,扎眼的红色数字在900左右来回跳动着,我看见嘉然小姐也在不时地看向屏幕,也许她也在想象里期盼奇迹的发生,可现实残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压着,人数始终没有超过一千。 我想,这来回跳动的数字就是少女梦想的心脏,等到数字清零,她就会哭着与从前告别。 也许是认清了现实,嘉然小姐不再去注意人数,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慢慢的说起了从直播的第一天开始,与嘉心糖一起走过的故事,她是那样的深情而温柔,石头都会被她感动,可我看着她的笑脸,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回光返照。 感动的故事留不住要走的人,随着一声声或真或假的再见,直播间里只剩下不到500人了。 嘉然小姐有些慌张,她站起身,跳起了第一次直播时观众起哄让她跳的舞,她的舞姿依旧优美,可台下已经没了起哄的人,冷清的直播间里,只有几条催着早点毕业的弹幕撞向她柔弱的身体,十支舞跳毕,她气喘吁吁的看了眼人数,只有不到100人了。 直播接近尾声。 她决定用歌声做最后的告别,或许是因为她想给嘉心糖们留下最好的回忆,可随着音乐响起,她连第一句都没能完整地唱出来。 她的喉咙不自然的哽咽起来。 悲切的呜咽并没减轻少女的悲伤,反而使得她嚎啕大哭,悲哀的现实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切,对一个刚踏上社会的少女来说,未免太过沉重了。 可惜,眼泪并不能改变什么。 一番痛哭过后,嘉然小姐擦干红肿的双眼,她知道,在直播中哭出来并不是一个优秀主播该干的事,而且,她不想给在场仅剩的几十个嘉心糖留下悲伤的回忆。 “直播还能哭出来,早点毕业吧。”几个人咒骂了几句,去别处寻找新的乐子。 看到这恶毒的弹幕,嘉然小姐如遭雷击。 她向前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单薄的身影像是路边的乞儿,于是最后的十几个人也悄悄溜走。 距离直播结束还有15分钟,可场下只剩孤零零的一个观众了。 “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总比没有强。”我在心中默默感谢这位坚定的追随者。 可嘉然小姐并没有与我想象中一样露出欣慰的笑。 望着屏幕上滑稽的数字“1”,她呆住了。 “谢谢这位嘉心糖能陪我走到最后捏。”嘉然小姐用不自然的语调说着,委屈和悲伤几乎要溢出来。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说再见咯。” “再见了,嘉然小姐。“我在心中默默说道,与萍水相逢的少女作了最后的告别。 “再见,我的嘉心糖们。”嘉然小姐尽力试着用欢快的语气为这段虚拟的旅途画上句号,可她颤抖的语调怎么也显不出轻松,艰难的宣布完这告别,她便朝着屏幕上的数字深深地鞠了一躬,还没等得及直播关闭,她便像逃离似的跑出了门,只有空荡荡的直播间铭记着一位追梦的少女曾在这歌唱。 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里,嘉然小姐掏出了略显陈旧的手机。 她颤抖着点击了那个深红色的按钮。 您确定要退出直播间吗? 确定。 这下,嘉然小姐的直播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晚晚我不想做你的兄弟》 作者 末等生_ 晚晚又在称呼我为我兄弟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尽可能僵硬我脸上的肌肉,好让笑容不掉下来。假装一个表情不那么难,假装毫不在意也没那么容易。 我不止一次在想,晚晚真的不了解我的心意吗?为她的每一个视频和动态点赞,在每一个她出现的地方留言,守着她的每一场直播,即使摁坏键盘也给她刷着应援弹幕...相当明显了,即使是身高只有97cm的幼儿园3岁小朋友也明白,这几乎没法认为是除了喜欢之外的任何情感了。我渴望着她能注意到,注意到我带着希冀的双眸,注意到那颗为她准备的心。 可是,她仍称呼着我为兄弟。 晚晚啊,其实我知道的,你大抵是不喜欢我。“兄弟”的称呼便是庄严而委婉的告示:“你应当止步于此”。我只不过是同你说话的人中的一个,或许是最普通的那个;你只不过目光不经意向我一撇,我就自作主张地将那眼对视铭记;你对待他人的温柔不经意间触及了我一瞬,我便自顾自的以为那就是永恒。我是如此的敏感而又自我意识过剩,但还好,我还有一丝自知之明。 我讨厌那些哗众取宠的人,他们聒噪的声音只让我觉得吵闹;我不喜欢那些到处发“初见,单推,结婚”的sc的人,只得用金钱去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可我见到你,却无比想变成那个能逗你笑的小丑,能给你打钱的石油佬。 可我只能是我,变不成任何人,这确实令人难受... 等她下次叫我兄弟的时候...我一定已经相当认清自己的位置,用最合适的话礼貌地说一句,你好啊。
《哼!最讨厌笨笨的贝极星了》 作者 一个魂 “笨死了,我的舞蹈剧视频链接都不会发”贝拉微蹙起好看的眉毛,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我也看到了,你的贝极星诈骗都能骗歪来,还要皇珈骑士手把手教他们”珈乐靠在沙发一角,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翻飞,显然,看贝极星笨拙的引流已成为点缀她生活的小小乐趣。 这是A_Soul宿舍的客厅,五位女孩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聚集在客厅举行小小的夜谈会,交换各自粉丝的趣事。 “拉姐,既然你这么嫌弃,不如让他们就地转职嘉心糖吧,我的嘉心糖们包容性超强,他们一定能愉快相处”粉色调的女孩说这话时藏不住的坏笑。 “不行!”贝拉倏地站起身,表情藏不住的慌乱。 四位女孩有些错愕地看着队长,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坐下后抱住身旁的星星抱枕,将窘迫尽藏于后。 “贝极星是有些呆呆的,笨笨的啦,但是他们都很听我的话,有在好好健身,努力的工作生活……”贝拉絮絮叨叨的说起贝极星的种种,幸福的笑容像是在回忆与恋人的点点滴滴。 待她回过神发现队友们神情莞尔,这更加剧了她的羞涩,脸在抱枕中越埋越深。 “所以我觉不会把贝极星让给任何人,觉不会让别人夺走他”。 像是要证实她的决心一般,环绕着抱枕的手臂也渐渐收紧。 “只属于我的,贝极星”。 接下来队友们热烈的讨论贝拉没有参与,她只是望着星空出神,似乎在寻找什么。 良久,她带着满足笑容用恋人耳边轻声絮语的声调对着抱枕说道: “我的”。
《晚安》 作者 然然明天学什么 怎么会呢。 他突然注意到面前的巨大阴影。猛然止步、抬头。银杏的树皮早已灰白开裂,它们延伸向远处的队伍也尽失辉煌。 这么快吗。 几个月前可不是这样。他走过街头,步态昂扬,满眼盛夏那万物葱郁升腾的光景。阳光未热烈起来,却足以穿过整齐栽下的银杏、街巷深处的梧桐,汇聚成灿金斑点。如今只余四散飘零的落叶,留下黯淡破碎的石砖。 我都记得。 眼前忽然闪过走马灯。晚上是游戏回,快点走就能赶上。路旁的高压钠灯投下失却了温暖,却更明亮柔和的金黄光线。他看着左右灯光照耀中投下的两个影子逐渐交汇又散开。 …… 屏幕已被弹幕遮得严严实实。聊天框宛如黄昏时的高速,各种牌子各种颜色,闪烁着流动着。五颜六色的长长短短的sc铺天盖地。耳机里却只有五个女孩竭力地唱着《超级敏感》,声音快要走调。恍惚中又闪过好多。蓝字问,这么着急下班吗?对不起呢,可是真的是最后一次直播了。粉色的小家伙认认真真地回答着。 你说,要好好吃饭,早点睡觉。我们说,晚安,还有,明天见。你说,“我的嘉心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也许我们做到了。 可我看不到你了。 空间里的动态按下了暂停键,挪不动的进度条卡在心头,成了永恒的念想。路旁的银杏们,今朝冬日它们灰白黯淡,明年盛夏又会葳蕤苍郁。 你会在哪里呢。那时候你还是你,只是一切回忆都化成了去心邻域。只是无数曾与你有关的灵魂迷失在过往。只是那些函数的定义域突然缺了一个具体的实数。 渺小的帆船在海上飘摇,回头却不见了灯塔。只余满天闪烁星辰和无垠柔和月辉,笼盖着万顷苍茫。 然然晚安捏。
《谢谢你曾经喜欢我》 作者 一个魂 asoul在一片骂声中解散了。A吧的最后一个帖子也沉了下去,直到在v8和b站的也已经看不到有人讨论了。 大约一年后,我在A吧发了一句:“还有人在吗?” “这里还有8u啊,我也想回来看看了。” 一个陌生的ID出现在我的回复下面,他并不在我过去炒作的记忆里出现过。 但是我们聊得很高兴,很快就加上了QQ私下互动了。她似乎很了解我,知道我喜欢炒作发散,知道我在读哲学博士。但是,她却总是忘记我是个贝拉推,要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我最喜欢的是贝拉。 “你最喜欢哪个成员呢?” “珈乐。”她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我总是眉飞色舞地和她聊起贝拉过去直播的故事,她也对这些直播了然于心,有时还会注意到许多我从没注意到的细节,甚至告诉我贝拉每一次舞蹈背后的表演思路。奇怪的是,虽然她说她最喜欢珈乐,对珈乐的事情却并没有那么了解,甚至连直播的场次都要我提醒她。 到了那年的冬天,她问我,我们可以出来见一面吗? 我拒绝了她,当时的我正忙于准备学位论文。 她没有再强求。第二天,她在QQ上失联了,熟悉的头像再也没亮起过。 大概一周后,我收到了一份包裹,里面是一块摆台,编号00000,里面是一张照片,穿着白衬衫的女孩站在盈盈的阳光里,双手背在身后看向这边。 我认识那个女孩的,以前我叫她贝拉。 立牌里还夹着一张信纸,上面是短短一行字: “谢谢你曾经喜欢我”。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