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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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银白·绯红(有关休米,申精) 看到暗峫曜烟的《银白·绯红》一文,感觉很好,盼望楼主同志接着写下去。可无奈的是楼主一去不复返,没有人给偶们休米的粉丝写文了。 偶身为“休粉”中的一员,就开始续写这篇文文了。 注意:不是盗版,是续写!!!! 先发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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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看看你对休米有多了解?(申精) 快来做关于休米的测试题,看看你有多少了解休米 http://xiumi.testren.com
【原创】自己画了几张图(有KID),看能不能贴上 1
【璑镣ING】偶哒个性签名小店开张 最近无聊得要死~无事可做~所以捏,就开个小店为小米们服务咯小店免费为小米制作个性签名,欢迎小米~~*外注:本人只有周末在,所以可能会慢一点,表生气哈^O^
【听雪楼系列】萧靖全析 他是第一个打败她的人,她承认他是强者,根据比武前的约定,她只能与他订下契约:誓死效忠。但是如果他死去或者被别人打败,她就会离开听雪楼,契约就会解除。她说,这不是背叛,因为她只追随强者。 她是他最重视的人,却从来只用暧昧不清的笑容。在她的眼里:他对每一个人的好,都是需要回报的。他只需要有用的人,弱者对于他来说只是尘土。她自认为自己只是他的棋子,连他那些隐约表露的感情都只是她效忠于他的报酬。 病弱公子有他的雄心霸业。 冷血女子不愿为任何人哭泣。 夕影血薇,携手江湖,南征北战,统一武林,人中龙凤,同去同归。 其实她违背过契约,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在她完全有能力杀了他的时候,却拼死保护他。其实他已经淡忘了霸业,多年的复仇计划却因为她逐渐偏离轨道。病入膏肓的他仍然在腥风血雨里穿梭只是为了她一句“只追随最强者”。 可惜她固执得不愿为他哭泣。她为父亲哭,为青岚哭,为迦若哭。早已经违背了不为任何人哭泣的誓言。可是至死都没有为他流过一滴眼泪。 太不公平了。他万无一失的很多策略都因为她弄得一败涂地,他也没有埋怨过她一次。 他早清楚世界上只有她能杀了他。 她却始终不知道对他来说她是全天下。 误解,伤痕,猜忌——毁灭。 无论是“人中龙凤”,还是“同去同归”,对于外人是佳话,对于他们是讽刺。 他们算是恋人么?算是同僚么?算是朋友?算是主仆么?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迦若说:你遇见她晚了整整七年。 携手沙场那么多年,却是到死都无法互相信任的两个人。 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心却是无数次擦肩而过。只有夕影刀撞击上血薇剑的时候,那句可爱又悲哀的“我家公子喜欢你家主人哦!” 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开始,什么都没有接纳。 只有伤痕在相处中密密麻麻,新伤起旧伤裂。足够恨到灵魂的最深处。 荒谬到仰天大笑着痛哭的感情。 最后的安慰,是他们同去同归,同归同去。
【听雪楼系列】听雪江湖若梦中 洛阳。朱雀大道。听雪楼。那些足以令人遥相忆的事物啊。 一直是想,在繁华帝都中听雪的,都是些寂寞的人呢。 《病》是我在听雪楼系列中最喜欢的两篇之一。而青茗也是我最喜爱的女孩子。 她本不愿涉足江湖,因了父命不得已入了听雪楼,一开始时便视萧忆情为游侠豪客一类人物。到了后来,或许是因洞庭的那 一路,或许是因平常问得的棋意箫音,或许是因月夜下的那一曲《金缕衣》,她在不知不觉中已是爱上了那个清俊却孤独的 白衣公子。——江湖人,本就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呢。 听得她低声的那句,要萧忆情随她回了长安。不由得一叹,这样的一个女子,怕是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如此勇敢。不过她和萧 忆情的轨迹,只是因吹箫下棋而相交在一起的。青茗虽看萧忆情“不似江湖人”,可她,又如何知道江湖。她心中的那个江 湖,和萧忆情心中那个,不是一样的罢?那样一个心愿是一统天下的听雪楼主,手上沾的血也不是她能想象的。他的箫音也 只是在青茗面前展现了出来,而平常,在他身侧的则是森森剑气刀光。 想起了不知从前在哪儿看过的一句诗。“一箫一剑平生意。”,是极喜欢的。可是他爱的,是剑而不是箫。 “能有姑娘这样的朋友,我很高兴——吹箫,下棋……那自然都是好的。” 她是个好人家的女儿。萧忆情,应是喜欢青茗的 吧?却如此拒绝了她。其实宁愿想,他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不愿再耽误青茗了。可是这一句话却让她伤心一世。又是叹 息,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就不见的好。 一阙《金缕》自兹绝。想起了故事的结尾,几分诗意的凄凉。当青茗在北邙山上敲断玉箫的时候,她心里的绝望也应是到了 尽头。那人不在,又为谁而吟?看得开也好,看不开也好,终是诀别了。 另一篇是《指间沙》。 紫陌。红尘。碧落。黄泉。 不由得要问作者是在何处寻的了这等的名字?来承载他们如此孤独的生命? 碧落是曾令我迷恋的人。 来自江南的男子,如风一般的身影,怕是只有萧忆情“剑胆琴心”那四个字能评价得尽罢。 而昔年那自负才情的江南第一剑投入听雪楼,只是因为在从前遇到过的一个女子。 想想,当年他初见小妗时未必就是用了真情——如江楚歌这样风流自负之人,经历过的女子自是不在少数。一开始见小妗 时,不说是逢场作戏吧,也并未将她全放在心上。 可苗疆的那个红衣少女,是始终记着那个薄情的江郎的。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上穷碧落,下黄泉。长恨之歌,歌的便是长恨。 后来他终于见到了她,此时已是阴阳两隔。幻花宫的水底,森森的怨念中竟开出了一朵绝美的花儿。 可那朵浅碧色的踟蹰花,也只是开在从前的回忆里。 昔年大青山里,苍茫海畔,吹笛的那个红衣女子,还依旧在么?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纵使碧落黄泉,终再寻不见了。 而紫陌是我最喜欢的人。 紫陌也是小家碧玉,若非是家住在与听雪楼相邻的地方。她的一生也只是如那时的每个普通女孩一样而已。嫁人生子,也就 那么地过去了。 可是在紫陌还叫紫黛的时候,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偏偏她遇见了萧忆情。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古乐府中的那个女子,这么地像她。 一直想,怕只是因了昔日白衣少年在漫天风雪中依然温暖的目光,才让她在过尽千帆后,依然坚持到现在罢。 再后来,为了救她的父亲,她落入了风尘,而她的父亲从此再没来看过她。直到两年之后她再遇到了萧忆情,这时两人的身 份已是大不相同了,却还是互相铭记着。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杨柳枝,芳菲节,苦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听雪楼系列】之二 风 雨 □ 沧月 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 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心断新丰酒,消愁又几千。 ——李商隐。《风雨》 “老大,你的信。” 走进石屋的组织成员轻声地禀告,生怕打扰了正在看书的首领。然而,他的声音还是在简陋空旷的石砌房子里激起了微微的回声,以至坐在窗边上的黑衣人蓦然回头。 “放下就行了。”他淡淡地吩咐,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看着首领亮如秋水的眼睛,属下不禁地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忙放下书信准备退出。 “等一下——” 忽然,他听见首领出言,刚停顿了脚步,只觉手腕一紧,已被老大扣住了脉门。不知道哪里出错的属下大惊失色,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但还是不敢挣扎,只任凭首领处置。 “怎么两个月了,你体内的淤血还没有散开?”放开了他手腕,首领沉吟了一下,然后吩咐,“小岳,我替你叫郎大夫过来看看——要好生修养,不要落下了病根。” “啊?……是,是的!”那个叫小岳的年轻下属方才反应过来,又是吃惊又是感激地回答,“属下不妨事的,老大不用担心!反正贱命一条,死了也无所谓。” “杀手也是人,不要以为自己的性命是草芥!”看着窗外暮春时分的山景,首领的声音却是训斥般严厉的——“你记住了,无论如何的境况,都要活下去。我的手下里,没有不求生就先求死的人!” “是……属下谨记。”小岳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用力地点头。 上次执行任务时,自己曾受过不轻的内伤,以后调理了一段日子也不再觉得异常。今天,不想却被老大看了出来……对待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也是如此关心和体恤——首领…真的不象一个杀手之王的样子啊! “出去吧。”首领的手放开了,重新翻开了书,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再次把书翻到了属下进来时正在看的那一页——是李义山的一首五言律诗:《风雨》。 真是奇怪……老大居然喜欢这种诗词歌赋。在退出去的时候,看到书页内容的小岳不禁有些奇怪——要知道,这个人是天下最大的杀手组织的老大!一个读唐诗的杀手…… 风雨组织。——不过,他现在总算知到首领命名这个组织时的出典了。 窗外是暮春时分连绵的细雨,看着那个年轻的属下走出去,秋护玉叹息了一声,把手放到面具上,感到面具后的伤疤在隐隐作痛。 三年了……每次到了阴雨天,都还会痛。——仿佛在不停地反复提醒他,自己生命里曾有过那样血腥残酷的往事!是他一生永远不能忘记的噩梦…… 所有人都知道,风雨组织是江湖中最著名的暗杀组织;所有人都知道,风雨的首领名字叫做秋护玉……秋老大。 然而,没有人知道,他还有过另一个名字:雷楚云。 那是一个死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可能已经和霹雳堂雷家所有人的名字一起,被刻在某一处荒凉乱葬冈的墓碑上。而如今的江湖中,已经不再有人记起——毕竟,那个年仅二十岁就死于灭门惨祸的雷家大少爷,活着时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软弱善良无知,整天象文人墨客一样吟诗做词、倚红偎翠,根本不象一个武林人。 所以,当听雪楼准备踏平江南时,萧忆情——那个天纵英才的年轻霸主就利用了他这一个弱点,只派出了一个人就瓦解了整个霹雳堂,把征服的代价降到了最低点。 秋护玉面具后的眼睛里泛起了微微讽刺的笑意,摇了摇头,拿起属下刚送过来的信。 信上点着五点朱红,说明这是组织接到的最高一档次的暗杀定单——以风雨如今的名声,接这样的五点血的任务,至少要收取十万两白银的报酬。他拆开了信——“姓名:迦若。
【听雪楼系列】之四 病 □ 沧月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听雪楼。 果然是名门大派的气象,一进门宛如进了皇宫园林,院中绿树如海,一眼望去竟不见任何房屋。只在极远处,才隐约有几幢各色的楼宇亭台。 沿路虽不见有所谓的象“江湖豪杰”之类的人物,但即使是随车的小厮侍从,虽然目光平静,但闲适中自有一种凛然肃杀。 青茗暗自叹了口气,想起自己这番奉了父命来这里的原由——“听雪楼的萧老楼主,曾经在甘肃道上对你二伯有活命之恩。” 二伯……她再次叹息,不明白同为历代出名医的薛家的人,为什么二伯不像父亲那样老老实实的学医济世,成为宫廷御医,光耀门楣——为什么偏偏要去闯什么“江湖”呢? 据说,那些江湖中的粗野汉子,过得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当年萧老楼主死的突然,爹没来得及做什么,萧家的人情就这么欠下去了。” “近来,听说他的儿子病得厉害了,这次咱们总得尽一份心力罢?爹是朝廷供奉,等闲不能脱身半步,就看闺女你的了……” “也亏的你虽是个丫头,可家传的医术没落下半点,到如今,恐怕爹也比不过你了——” “虽说这样,但一个女孩子家出头露面,唉……真是委屈了你了。” 人情债难还,即使是薛神医家的小姐,也明白这一点,于是,只能硬起头皮,坐上听雪楼的马车来到了洛阳。青茗心下思忖着:只盼,这次治好了萧家公子的病,以后薛家和那些江湖人士就再无任何关联。 ——那些传说中一言不合动辄杀人放火的野蛮人。 “公子就在园子里。”到了一座白楼前,待得进去,引路的童子却自行退了,留了她一人在那里,“白楼重地,属下不能擅自进入。” 青茗进退不得,心想,那些江湖人果真是不懂规矩的,连待客都如此生硬——正想着,耳边却传来了一丝箫音,极清极雅,听不出什么曲子,似乎只是信手吹来,却煞是动人。青茗一时间听的呆了,在门口站了,静听。 陡然,只听那箫声的调子一滑,一个高音便上不去,登时顿住了,园中随即传来断续的咳嗽之声——“哎呀!”她脱口叫了起来:这不是中气不足的问题了,听那咳嗽之声,分明是——“是薛家的青茗小姐吗?”惊呼声方落,耳边忽然听得有人询问,抬头,就复又吓了一次:本来空荡荡的小径上,不知何时竟忽然出现了一个绯衣的女子,看着她,脸色淡淡的问。 一个很是清丽的女子,但是并不给人柔和亲切的感觉,她看着青茗,青茗觉得她的目光似乎从冰水里浸过,只是那样一眼看过来,自己全身就不自在起来,点了点头,也不知如何回话,便听得那个女子轻轻道:“随我来。” 转过几丛修竹紫罗,前面便是一池碧水,绯衣女子来到水榭前,叫了声楼主,水榭中有一人站了起来,微笑道:“薛家神医可是来了?”青茗定睛看去,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脸颊清俊消瘦,手里拿着一枝竹箫,一边站起,一边轻轻咳嗽。 青茗只往那无血色的面上望一眼,心中格登一下,情知这人是身患的不是一般的伤病,血气已是极其衰弱,断断活不长久了——那楼主见青茗的神情稍稍一怔,知道医家望闻切问功夫极深,这神医之女恐怕已知自己的病况,只微微一笑:“久闻大名,姑娘请坐。” 青茗眼睛定定看着他,也不坐,静默了片刻,忽然直言:“公子这病,并非小女力所能及。”一语毕,敛襟深深一礼,转身便回。方才回头,也不见那个绯衣女子如何起步,转瞬间已经换了位置,拦在前方的竹径上。 青茗叹了口气,心下倒有些好奇起来:莫非,这种就是所谓的“武功”了吧? 但是看眼前这一对男女,如此清奇的相貌,却和自己想象中的武林豪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特别是那位倚栏吹箫的萧楼主,眉目间沉静儒雅的气质,看上去,和京城王府里那些贵公子倒有七分相似。 “脉也未诊,如何便下此断言。”绯衣女子开口,与其说是在反驳她,不如更象是在说服自己,“或许还有救。”
【努力】今天是锅滴生日,为锅盖蛋糕大楼~~ 紫色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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