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黄大仙 人人云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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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这个人像卢云吗? 命案再怎么说也是在他的管辖地界发生,所以越早结案越好,若是其中再有个波折,到时朝廷怪罪下来,恐怕他会官职不保 林少英喝完最后一杯酒,终于放下碗筷说道“下午审案”然后撂下两人走了 陈秋年长长吁出一口气,对李严松笑道“李掌门,你说这林大人……” 李严松也放下碗筷,用手帕将嘴角摸干净,微微一笑说道“知府大人不必惊慌,魔教余孽已缉拿归案,御史大人只不过是来走个流程,魔教屠城是我亲眼所见,可不会是冤案” 陈秋年脸色大喜,抱拳说道“全凭李掌门做主” 李严松也吃饱了,两人纷纷告辞,各自回府午休片刻 “他奶奶的!”陈秋年回府以后勃然大怒,立刻召见刑房典吏史清,史清三十来岁,十分精明能干,是陈秋年的得力助手,他带来的还有一人,是新上任的书吏,叫凉苍生,年龄二十五,是个落地秀才,史清见其博学多才,为人正直,办案经常带在身边 “他老李倒是乐的安稳,出了事倒台的又不是他,他铁饭碗的掌门坐的是安安稳稳,最后垮台的还不是我这个倒霉蛋?”陈秋年向史清埋怨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全国那么大的地儿,怎么就合阳被屠城?魔教这个贱胚,怎么不去别处屠城?屠他个成都,云南的……” 史清恻然“大人说哪里话,哪里屠城都不好” 陈秋年知自己说错了话,有失身份,整了整心情,对史清说道“犯人审的怎么样了?招了吗?供词可写好了?” 史清摇头说道“没招” “一群饭桶”陈秋年大骂 没招那供词更是没有了,下午左都御史亲自审犯人,审不审出来都显得陈秋年是饭桶,一纸弹劾他西安府办事不力,到时候陈秋年可吃不消 “没招就狠狠的审啊,用刑了吗?”陈秋年问道 史清摇头说道“还没有,大人,犯人是个小孩” “什么小孩?!”陈秋年跳起来说道“史大人,你怎么办案办的糊涂了?那是魔教余孽,是屠杀合阳城上万百姓的大魔头”他越说越生气,语调提升说道“你竟然可怜一个魔教的恶人?还在此跟我强词夺理,史大人.....”陈秋年突然眯着眼睛看着史清继续说道“你到现在还不用刑,莫非……你也是魔教余党?” 史清额头冒汗,急忙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魔教余孽” “快去用刑,我要犯人立时便招!”陈秋年怒道 “是,大人,可是……”史清还带再说,陈秋年嗯了一声,他立刻住嘴,正准备走,站在他身后的书吏凉苍生却朗声道“大人,那真的只是个小女孩,小人亲眼所见” 史清想要制止凉苍生,已然来不及了,他不禁有点后悔带他来了 陈秋年见说话的是个青年,高约两尺,浓眉大眼,一身正气,他犹豫了一下,接着坐了下来,喝了杯茶慢悠悠说道“尊驾是谁?” 凉苍生躬身说道“回大人,小的书吏凉苍生” “书吏……嗯,书吏”陈秋年怒极反笑,突然将手中茶杯仍向史清大骂道“你是饭桶吗?小小的一个书吏带来干什么?快给本大人通通滚了!!” 史清连忙拉着凉苍生逃似的出来,埋怨道“都跟你说了,让你别乱说话,你怎么就不听呢?” 凉苍生问道“大人真要对那小姑娘用刑吗?” 史清叹气说道“你别怪史大哥无情,这是官场,何况她确实是华山掌门抓回来的命犯” “是嫌犯……”凉苍生打断他 史清点头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嫌犯?不然审什么,她是华山掌门亲自抓回来的,他说是命犯,那就是命犯,至于审讯,那不过是走个形式”他见凉苍生还待再说,训诫道“凉兄弟,你这样的性格在官场是走不远的,若不是看在你有学识的份上,我才不会让你来当这个书吏,你可别好坏不分,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为难啊” 凉苍生点点头,心下却不以为然,权场为大,一手遮天,那么人呢?就可任人摆布吗?
大家看看怎么样?能有出路吗 命案再怎么说也是在他的管辖地界发生,所以越早结案越好,若是其中再有个波折,到时朝廷怪罪下来,恐怕他会官职不保 林少英喝完最后一杯酒,终于放下碗筷说道“下午审案”然后撂下两人走了 陈秋年长长吁出一口气,对李严松笑道“李掌门,你说这林大人……” 李严松也放下碗筷,用手帕将嘴角摸干净,微微一笑说道“知府大人不必惊慌,魔教余孽已缉拿归案,御史大人只不过是来走个流程,魔教屠城是我亲眼所见,可不会是冤案” 陈秋年脸色大喜,抱拳说道“全凭李掌门做主” 李严松也吃饱了,两人纷纷告辞,各自回府午休片刻 “他奶奶的!”陈秋年回府以后勃然大怒,立刻召见刑房典吏史清,史清三十来岁,十分精明能干,是陈秋年的得力助手,他带来的还有一人,是新上任的书吏,叫凉苍生,年龄二十五,是个落地秀才,史清见其博学多才,为人正直,办案经常带在身边 “他老李倒是乐的安稳,出了事倒台的又不是他,他铁饭碗的掌门坐的是安安稳稳,最后垮台的还不是我这个倒霉蛋?”陈秋年向史清埋怨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全国那么大的地儿,怎么就合阳被屠城?魔教这个贱胚,怎么不去别处屠城?屠他个成都,云南的……” 史清恻然“大人说哪里话,哪里屠城都不好” 陈秋年知自己说错了话,有失身份,整了整心情,对史清说道“犯人审的怎么样了?招了吗?供词可写好了?” 史清摇头说道“没招” “一群饭桶”陈秋年大骂 没招那供词更是没有了,下午左都御史亲自审犯人,审不审出来都显得陈秋年是饭桶,一纸弹劾他西安府办事不力,到时候陈秋年可吃不消 “没招就狠狠的审啊,用刑了吗?”陈秋年问道 史清摇头说道“还没有,大人,犯人是个小孩” “什么小孩?!”陈秋年跳起来说道“史大人,你怎么办案办的糊涂了?那是魔教余孽,是屠杀合阳城上万百姓的大魔头”他越说越生气,语调提升说道“你竟然可怜一个魔教的恶人?还在此跟我强词夺理,史大人.....”陈秋年突然眯着眼睛看着史清继续说道“你到现在还不用刑,莫非……你也是魔教余党?” 史清额头冒汗,急忙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魔教余孽” “快去用刑,我要犯人立时便招!”陈秋年怒道 “是,大人,可是……”史清还带再说,陈秋年嗯了一声,他立刻住嘴,正准备走,站在他身后的书吏凉苍生却朗声道“大人,那真的只是个小女孩,小人亲眼所见” 史清想要制止凉苍生,已然来不及了,他不禁有点后悔带他来了
你们看这个剧情熟悉吗? 杨老躬身道:“见过萧师傅。”神态甚是恭敬。 果然那人便是萧师傅了,他看了云轩一眼,似乎微微一奇,问道:“带着面具的人是谁?” 云辕抢道“师傅这个是个卖身葬父的可怜人,是阿辕把他买回来的。” 萧丹青点点头,带着云辕迳自走进书房。 杨老忙推了云轩一把,急道:“还不进去?” 云轩依言走进,掩上了门,侍立一旁。 萧丹青走入房中,打量房内一阵,忽道:“云辕,你今日来看过书?” 云轩暗道:“糟了!我忘了把书收回去。” 萧丹青拿起几上的几本书,见都是道家的经典,“噫”的一声,说道:“阿辕你对道家典藏有研究?” 云辕摇头道:“我没来过书房啊。” 萧丹青点了点头,对云轩道“这是你看的吗?”   云轩点了点投。   萧丹青说道:“年青人多读些书是好的,但不要尽碰这些冲虚之学。” 云轩忙应道:“是。小人知道了。” 萧丹青又问了云轩的姓名来历,云轩便简略的说了。萧丹青对云辕赞道“阿辕做的不错。”   一向严肃的萧师傅少有夸奖,今日竟夸了自己,云辕当真是开心的要炸了,只是此刻严师在旁,不能又蹦又跳,当即对着云轩挤眉弄眼,实是开心至极。   萧丹青坐了下来,掏出所带之琴道:“阿辕,练琴。” 云轩忙帮云辕取出他的清风琴放于几上,只见清风琴上头盘根纹错,手艺非凡,琴身直如松香,气若芝兰,端是极品。” 只见萧丹青弹指如飞,琴声飘扬,云轩见他手法飘逸,悦耳动听。确是琴中高手。   萧丹青抬头一看,只见云轩看着自己,连连点头,颇为忘形,他不禁心中一奇:“这下人也能听得懂琴声?”但就这么一想,又专心凝志的弹奏。 待萧丹青一首弹完,已是酉时。萧丹青道:“辕儿,这首水仙颂,你来弹弹。” 云辕应道:“是,师傅”   名琴曰清风,弹奏仙来听。   云辕凝神下指,噹!噹噹噹!!   名琴清风,在云辕手中如枯木烂枝一般,弹奏的沙哑难听。   萧丹青不怒自威,道“停。辕儿,你一句一句的跟为师学。”   云辕小声道“是……师傅。”   学了近两个时辰,萧丹青起身告辞,送了萧丹青,云辕如释重负,一把抱住云轩道“哥哥,辕儿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啊,这几日二娘把你的丧事都办了呢,还派了二虎去上京找父亲报丧了,我每日还要上学堂,真是烦死了,下个月就是合阳城少年琴艺大赛了,我这琴艺……你也看到了,烂的紧,萧师傅这才日日加紧我练习,不过琴艺大赛的冠军我是想都不敢想了,哥哥,你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受委屈啊?”   看着一脸担忧自己的云辕,云轩心里一阵温暖,笑道“哥哥很好,你不必太担心。”   云辕喜道“那就好,若是有人敢欺负哥哥……”说罢傲然哼道“你就来告诉我,看我不给他好看。”   云轩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去吃饭。” 如此过了十余日,萧丹青和云辕每隔一天,必到书房学琴,一待便是两个时辰。   这日云轩无事,看着松香的清风琴,云轩在现代曾经组过乐队,熟知乐理,只是不曾熟练过这古琴,当下弹了两声,却是清脆悦耳。   当下来了兴致,将云辕的乐谱翻开,练习了起来。 云轩每日除陪伴萧丹青和云辕学琴外,闲来无事时,便是修炼内力和弹奏古琴了。他将吐纳次数增减,每次时间及吸吐之量,都作改变。只是练来练去,仍无进展,那内息虽能涌出,但每回只是上到泥丸,而后盘旋而下,全然不能随心所欲,但云轩并不心焦气馁,他将所试之法,一一登录纸上,隔日再行修炼,总要摸索出一条运气法门为止。云轩极为聪慧,又有乐理基础,学琴速度极快无比,不几日已是能用古琴熟练弹奏那首云辕弹的奇烂无比的水仙颂了。又过了几日已把书房收藏的琴谱统统弹了个遍。   这日云辕告假未来,萧丹青独自一人正在房中弹琴,突然有人来访,却是名中年文士。云轩见他形容潇洒,身材略显消瘦,一望即知颇有才情。 萧丹青正自弹奏,见那人站在门口,却也是喜道:“啊呀!黄兄,你怎么追到这来了?” 那姓黄之人,单名一个安字,号仙音居士,世居合阳,昔年曾任朝廷大司乐,现被罢官,自在家中开馆授徒。他与萧丹青交情深厚,两人一个闲云野鹤,一个革职罢官,都是淡泊名利之人。   只见萧黄二人相谈甚欢,两人用过茶后,萧丹青问道:“目前朝廷景况如何?我闲居合阳,久不知朝廷大事了。” 黄安道:“还不是老样子?听说太师开始整肃天龙寺的人,好几个老家伙都辞了,只气得包铁头七窍生烟。他上官太师倒是得理不饶人,顺理成章地把他那些徒子徒孙安插进去。” 萧丹青摇头道:“不走不辞,还能怎么?硬给人整垮斗倒,岂不更惨?” 两人相顾叹息,一时静默无语。 忽听黄安道:“嘿!别尽说这等事,今日我来,是来考你一考!” 萧丹青奇道:“考我一考? 黄安笑道:“人人都说萧丹青才思敏捷,琴艺无双,我只是试试此言是真是假?” 两人一起抚掌哈哈大笑,原来萧丹青与黄安并称“萧黄”,琴艺精绝,盛名遍传大江南北。他这般说,显然只是开个小玩笑,别无恶意。 萧丹青见好友眉宇间有些忧色,便问道:“到底有什么大事,不妨说来听听吧!” 黄安叹道:“你有所不知,我这次是真的给人难倒了。你倘若不救我一救,我那黄馆可要关门大吉啦!” 萧丹青惊道:“怎么!可是朝廷那些旧人来为难你了么?” 黄安笑道:“那倒不是。我自隐居后,从来不问朝廷之事,每天只管教琴奏乐,好不自在,朝廷的人何必找我麻烦?” 萧丹青奇道:“不是朝廷,那又是什么人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过来惹你?” 黄安笑了笑,道:“这整我的人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而已。” 萧丹青惊道:“黄口小儿?” 黄安点了点头,道:“几天前突然来了个黄口小儿,进来大吵大闹,说要踢我的馆子,我几个门人劝他,都说我们不是武馆,何来踢馆过招之事?但那小儿只是不理,非要咱们接招不可,神态甚是跋扈。” 萧丹青道:“嗯,想来这黄口小儿是有备而来吧!或是受人指示?” 黄安苦笑道:“不错。这小儿往我堂中一坐,说他有副琴谱,是吃饭放屁时想出来的,要在我们这瞧瞧,有没有人能弹的出来。如果无人弹出,他就要把我‘黄馆’欺世盗名的事迹宣传出去。我那时心想,好哇!我黄安一辈子不知弹过多少曲子,宫堂之上,随手而奏,一个乡间小儿,我岂有惧怕之理?” 萧丹青素知黄安之能,笑道:“黄兄琴艺高超,岂有惧理?后来如何?” 黄安道:“那小儿从怀中拿出琴谱,扔在我面前…” 萧丹青笑道:“你一看之下,便把它给弹出来了?” 黄安叹了口气,道:“你这不是损我么?我要是弹了出来,又何必过来找你?那谱子真是绝妙至极,我一看之下,当场便怔住了。那小儿冷笑一声,说谅我一时片刻也答不出,要给我七日时间回答,以免说他胜之不武。我与门下弟子细研两日,都参透不出如何才能弹出,总是弹的不对,这琴谱生涩难揍,声韵不合,只好来求你了。” 萧丹青惊道:“这么厉害!真是岂有此理!” 黄安苦笑道:“这小儿已整垮了好几间琴堂了,连咱们何老的讲琴堂,也无一人弹的出来。” 萧丹青大吃一惊:“连何老也不成了!快拿来瞧瞧!”只见黄安掏出一个油脏谱子,萧丹青翻阅一见,脸色立刻大变,道:“好!真是不简单哪!”说着口中念念有词,显在苦思。 云轩在一旁也想看那谱子,但给萧丹青的身子挡住了,云轩只有空自想像,却见不到上头的谱子了。 黄安与萧丹青两人谈了一个多时辰,始终琢磨不出如何弹奏。萧丹青道:“也罢!连何老都给难倒了,我们一时又怎弹的出来?先吃饭去,喝个两杯,到了晚间再说吧!” 黄安苦笑一声,心知萧丹青恐也弹不出这绝妙至极的上联,只好道:“也好,吃饭去吧!”说着两人便走出书房,只留下云轩一个人。   云轩见他二人走远,心道:“是什么样谱子,竟能难倒两位琴艺绝佳的大师?”便走近几旁一翻阅,霎时只见油脏的谱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宫商角徵羽,当真是弹奏起来极为困难,只是这也不应该难道两位大师啊。又细细看来,蓦地暗暗点头,心道:“难怪无人弹奏的出,这琴谱当真是奇谱。” 这琴谱本应在弹奏宫音之处急奏两小拍羽音,在高商音突然戛然而止,换来低奏悠长角音,二段小节本应是极为欢快,却从中生生断开节奏换转,让人心头悲伤,弹奏起来当真是要怕吐血了……   云轩微微一笑,想道:“这小儿果然琴艺渊博,如果我不是看过交响乐还真被他难倒了。”他低声将琴谱哼吟了几遍,心中思量半晌,忽然心念一动,已有计较,哈哈大笑道:“难得倒萧黄二师,可难不倒我云轩!” 当下计从心来,将书房几上毛笔拿出,并拿了几个笔筒,又将笔筒参差不齐的灌满了清水。云轩提笔轻轻敲打笔筒,咚!   笔筒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端正坐下,将油脏的琴谱放置几上,一手抚琴,一手持笔,静心奏了起来。   这琴谱抑扬顿挫,乎喜乎悲,云轩抚琴做悲,笔敲做喜,一首悲喜交集的曲子在云轩手下完美演奏,悦耳动听,余音袅袅。   曲毕,他将毛笔放下,仰天大笑,正洋洋得意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轩心道:“糟了,有人来了。”   连忙慌忙起身,已是来不及了,霎时便见萧丹青与黄安两人面色凝重,站在门口。   爱琴之人视琴如命。   云轩心下愧疚,硬着头皮问道:“我……” 只听萧丹青大声道:“可有什么人到过书房?” 云轩嚅啮地道:“没有人啊……” 萧丹青不去理他,对黄安道:“这可怪了,分明听到有人在这演奏了绝妙的曲子啊!难道是你的高徒明儿到了?” 黄安摇头道:“他有多少份量,我自是清楚的很。这不是他弹奏的。” 萧丹青皱起眉头,道:“那会是谁?难道是阿辕??不会啊,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沉吟了片刻看到几上灌满清水的笔筒和摊开的琴谱。   萧丹青问道:“确是没人来过?”   云轩回道“没有……”   萧丹青问道“那这笔筒……是何人所为?”   云轩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我……”   萧丹青又问道“方才从书房传出的优美曲子是你奏的吗?”   云轩点了点头。   萧丹青大声问道“真的是你?” 云轩刚才是一时玩劲兴趣,只得苦着一张脸,连连拱手道:“是小人一时好事,打扰了两位大人的清兴,还请重重责罚。”   萧丹青道“你如何演奏的?再演奏一边。”   云轩只得硬着又坐了下来,“小的斗胆了。”   说罢提笔抚琴,随着云轩细长的指头波动,清风琴低沉哀怨,如泣如诉,像一个不幸的流浪儿一样悲伤孤独,这时,云轩提笔敲击笔筒,一阵欢快清脆的声音传来,如春风拂过,万物复苏,两个声音完美结合。   一曲作罢。   萧黄二人久久沉瀙其中。   萧黄二人俱是乐理高手,见云轩别具一格的演奏方法均是心中一亮,琴奏悲伤,笔敲欢快,绕是二人琴艺超绝,却也没想到这个方法。   黄安打量着云轩,嘿嘿一笑,对着萧丹青道:“好哇!你这家伙,几时收了这样一个俊秀的好徒弟,却又叫他装了下人,躲在这戏耍我!” 岂知萧丹青心中的讶异,比之黄安更甚,他忙道:“黄兄见笑了,这孩子真的只是云府的下人,是小徒前些日子才从集市买回来的。” 黄安啐了一口,道:“都到这当口了,你却还来瞒我,你还当我是老友么?” 萧丹青拼命解释,黄安却哪里肯信,眼看云轩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下人,岂能有如此巧妙的演奏手法?萧丹青只说得口干舌燥,仍是难以取信于人。 黄安见萧丹青仍是不认,便自一笑,道:“好啦好啦,无论这孩子是谁,他终究解了这个难题,帮了我好大一个忙。”说着对云轩招招手,道:“孩子你过来。” 云轩依言走近,躬身道:“大人有何吩咐?” 黄安笑道:“你这想法独具一格,着实可赞!难得你帮我这个忙,我很承这个情。你可有想要的东西,我这就赏给你。” 云轩微微摇头,道:“我误打误撞,如何称得上功劳,请大人万莫如此了。” 黄安见他谦逊有礼,气度非凡,虽然头带面具,却哪里是个下人,比起自己那些徒弟,还要像个朝廷文士,不由得心下暗赞,心中更是喜欢。 他见云轩坚不居功,只好对萧丹青道:“喂!你想个法子,赏点什么给这孩子。我很承他的情。” 萧丹青点了点头,道:“这我理会得。”说着朝云轩望去,眼中却有纳闷之意,一时也猜不透他的来历。 黄安哈哈大笑,拍了拍云轩的肩头,笑道:“这回多亏这孩子了,合阳城余座琴堂全给那小儿难倒,却只有我黄馆能破解难题了,哈哈,哈哈,明日看我将这黄口小儿一军,要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说着站起身来,便要告辞。 萧丹青见老友心中喜悦,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起身相送,行到云轩身旁时,便吩咐道:“你先留下来,我一会儿有话问你。”语气颇见严肃,好似对他的来历有些怀疑。 云轩面色惨然,心道:“惨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过不多时,只见萧丹青匆匆回到书房,迳自坐了下来,云轩见他面色不善,心下更怕,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萧丹青上下打量云轩,过了半晌,忽道:“听杨老说你姓白,单名一个个云字,是不是?” 云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躬身道:“杨老说得没错,小人姓白名云,贱命不足挂齿,大人叫我阿云就好。” 萧丹青不置可否闭目沉思,神色难辨喜怒,一时心中更觉忐忑。 过了半晌,萧丹青道:“你过去可曾参加过琴艺大赛?” 云轩心下一凛,忙道:“不瞒大人,小人家境贫寒,并没有。” 萧丹青见他一问三不知,不愿明说自己的来历,料知有异,便也不再多说,想道:“此人来历甚奇,可得好好查访一番。待我明日先试他一试,看他是真有本领,还是只有些小聪明。”当下心中盘算,口中吩咐道:“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去歇着吧!我们明日再说。”   第二日清早,云轩又来到书房,打扫拂拭后,便盘膝坐下运习自己所悟的内功,虽然内力运行不能自如,但他每次修炼仍有舒适之感,至此已是不练不快。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听得脚步声响,知是萧丹青和云辕来了,云轩忙开门迎上,口中道:“早上好。” 萧丹青走进书房,坐了下来,他神态严肃,抚琴奏曲,一曲作罢。云辕跟着弹了,萧丹青叹了口气道“辕儿还需努力。”   云辕低头道“是……师傅” 萧丹青忽对云轩道:“来,你坐下。” 云轩依言坐在一旁,心中微觉奇怪,只听萧丹青拿出一个谱子道:“这个琴谱,我想考你一考。” 云轩一怔,道:“萧师傅……这……恐怕不合适吧……我一个下人……” 萧丹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尽力弹,我们只弹琴,无贵贱。”   终于不用自己弹啰,云辕也在一旁鼓掌道“来一个啊” 云轩呆了半晌,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献丑了……”   跟着看谱凝思,过了一会儿,便挥指弹奏……,一阵如高山流水般的琴声悠悠传来,云辕听的痴了……   没想道哥哥的琴艺竟然比之师傅的也有过之而不及啊……   萧丹青暗暗点头,对这年青人更是刮目相看。 云轩见萧丹青不发一语,怕自己弹奏的不入他的眼,忙道:“大人,我随意而弹,没什么特别处,叫您失望了。” 哪知萧丹青却暗暗想道:“这孩子如此琴艺,实在是一等一的人才,哎”又看了看云轩的面貌,叹道“当真可惜啊”说罢看了看自己的爱徒云辕…… 云轩见他神思不属,一时心中担忧,只躬身低头,不敢稍动。 萧丹青沉思良久,道:“你说你从未参加过任何琴艺考究,可是实情?” 云轩敷衍道:“启禀老爷,小人爱弹琴而已,却叫大人见笑了。” 萧丹青听他言不由衷,心中便想:“此人身世似乎颇为奇特,待我日后详查。”心念于此,便不再追问,只淡淡的道:“你弹的很好,我抚琴多年,很少见到如此悟性之人。”他生性高傲,平素甚少称赞于人,此时能说出这几句话来,已是对人的最大赞誉了。 云轩云辕俱是大喜,云轩忙道:“大人谬赞。”心中隐隐对萧丹青生出知己之感。   云辕也是极为高兴急忙道“他是我从市集上买回来的啊!!很厉害吧!” 萧丹青赞叹的点了点头,阿辕虽然琴艺不好,但心地淳朴善良。”   萧丹青又沉默片刻,忽道:“我明日要赴何老琴会,辕儿与我同去,阿云,你也跟我们一齐去罢,快去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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