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桃迟
善樱娜
小酌一壶缝残缺痕的酒,亲笔篆刻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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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五百年后,从头再来/酥桃迟 “五百年了,他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他走出了出去,对是走出去的,因为五行山似乎也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接着,蹲在了洞口,望向远方。“可你还在坚持什么?一个莫须有的虚名?还是一个幌子?还是说你真的累了,倦了,想从头再来?”小猴子一跳一跳地跑了过来,从洞旁矮小的桃树上摘下来一颗又小又涩的桃子。“你是英雄,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传说,可你为什么就是不离开这里?这里又不是五行山,而且,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困住你了,谁都可以来去自如的。”小猴子咬了一口桃子,“呸呸呸!这真是我吃过最难吃的桃子了,可是我祖爷爷告诉过我,有东西得大家一起分享,大猴子,你要吃吗?”小猴子将手中的桃子递了出去,递到了他的面前。 英雄?自己竟然是英雄,因为他是孙悟空,而身为孙悟空就得注定成为英雄。他苦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或许,明天他就在救我了,把我从五行山里救出来。” “可是。”小猴子有些遗憾的移开了桃子,又吃了起来,“可是大猴子,你究竟在等谁?你已经等了好多个明天了,你谁也没等到,只等到了我,而我,只是一只每天来听你讲故事的小猴子而已。” “或许他们真的存在过呢?”孙悟空说。 “我相信你,可是大猴子,眼见为实。”小猴子说。 “或许,你说的对,小猴子,他们真的没有存在过。”五百年前的故事了,又有几个人能信? “这里可是五行山!以后会有一个秃子来救我,然后,我们开始冒险,去灵山,去灵山的路上还发生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山洞里的老猴子又开始编故事了!还说自己是大英雄,但后来怎么样?” “后来……后来……”老猴子看向了西方。“后来啊。”“后来就有了一只疯猴子整天坐在山洞里编故事骗小猴子们玩儿!”
那一天,他败了,那个叫做孙悟空的人。 四处逃窜,韵散开来的,是从东到西,从北到南,天空都红遍了,红色不安的四处躁动,逃离的四处都是。可那一天,天空中明明没有太阳,天空却红的透底。 “那是是天神的血。”妇人嘴里道出了最天真的话语。她仰望着天空,跪在地上,双手捂着的肚子,圆的,而且是鼓的。那里面大概是一个叫做希望的词语,枯瘦如柴,颤动着,她的身型。 身旁的孩童用手去摸妇人的肚子,“天神,那是什么?”偎依在妇人身旁,两眼暗淡,如同死灰。 “娘亲。”孩子忽然伸出另一只手,两手用力,抓紧了妇人的肚子。 妇人感到了疼痛,她撕心的叫了出来,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身旁的孩子,因为那个,是她的孩子,她自己的孩子。 孩童抓狂般的捏着妇人的肚子,眼睛里依旧暗淡无光。 汗水很快就粘黏到她的头发上,她的头发很长,但也很脏,一起黏在她的脸颊上,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红色。 那天是没有太阳的,可天空却红的透底。
日常练习+模仿 大噶好!我是威士忌
文/徜徉:从此,天地间。神,佛,仙,都与我无关。 我要这天地由我来纵横跌宕, 要日月由我来煌煌点亮, 待我西行去,归来时,春风不忘, 最年少轻狂。 我要这世道由我来大笑徜徉, 要命运由我来亲手司掌, 待我西行去,归来时,仍是世上无双。 ——《由我》歌词镇楼
『少锦-模仿』九公主
大约是在五百年前吧。 他将手里的棒子一挥,纵身,跃起。接着,硬生生的砸了下去。 天边开始涌腾,黑色慢慢撕裂,西边翻腾的白色有些耀眼,那是来自黎明的光芒,或许,那就是一种叫做太阳的东西。 那东西…… 已经…… 很久不见了呢…… “我说过。”来不及抬头,他缓缓地将手中的棒子用力握了握,“如果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后悔。绝对!”那棒子很脏,似乎染了血,但他一点儿也不嫌弃。 接着,他猛的将头一抬,脏乱的毛发间隐约可见的,是那一双可怖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看向西方,那漆黑如同死亡的西方。 “离见到你,又进一步了,如来……”拖着棒子向西走去。 拉长他的身影的,是长长的血迹。
【原创】西风瘦。 “御弟,哥哥,我只要你留下。”女王款款地说,一双桃花眼不忍望着他,眉目含情,涌动如同泉水。面色晕红,绽开笑颜。 他身形一震,向后退了几步,身体竟然撞倒了案几上的一方酒杯。僧袍纯粹,洁白,通透,仿佛他的心。 女王跟着他的步伐向前几步,扶稳了他,“御弟哥哥是在怕什么吗?” 僧人不语。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深黑色的眼眸黯然伤神,仿佛江南飘渺的炊烟,竟扭头,呆呆的望向门槛。面容憔悴的不成样子。烟雨一般朦胧的眉梢,微微蹙向额心那一点朱红色的朱砂痣。衣带不整的散乱着。 烛影荡漾,窗外又是一阵西风。 “你要什么?我什么都允你!王权允你,富贵允你。”或者说她可以为他放下。王权,亦或者富贵。 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僧人深吸一口气,紧紧闭上双眸。是的这个女人说的没有错,他怕了,他怕的彻底,他怕毁了这个女人玲珑的梦,怕自己是个薄情的人,他怕。是的他怕。
『原创』再战 云层很厚,一望无际,粘粘在空中,沸腾着,翻涌着,狂躁不安。这景象像是五百年前,黯淡失色。那个和尚望着空中,神情坚定,一步一步地走向西方,走向那个叫做灵山的地方。 “够了吧!灵山不存在的!” “你这个傻瓜……停下来!快停下来!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我不懂!” “……” “……” 和尚摇了摇头,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更像是讥笑,像是嘲笑,像是不屑。因为他知道,他改变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他也知道命中注定他就是失败的,这样做丝毫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成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和尚懂,他比谁都懂,尽管这样做可能会死。但是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他能做的,只有一直向西,一直向西。
自欺欺人。
11月24日的普通话成绩什么时候公布呀,有点儿着急了
『原创』自欺欺人 庸人自扰 手机里随便一张做镇楼图罢。
【原创】草莓酱/俗人/文
【原创】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 题目实在不知道起什么好,就用海子的诗吧。还有镇楼图也不知道用什么好,就用二次元妹子来镇吧~
【随笔】散步
萌新一只(●°u°●) 」 表示不会上色,用了上色软件的说{{(>_<)}}
哪吒(。ì _ í。)
【原创】晴空/文/八重子 黄昏的天空,像是被烈火点燃了一般,熊熊的燃烧着。渡走出了校园,望着身边一片红彤彤的模样,竟多了几分不言而喻的忧伤。那种仿佛置身于黑色的边缘,垂死挣扎的姿态,让人有些想要死掉的冲动。这种红更像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那种抽象的艺术作品中零乱的红色,张狂中带有一些细枝末节的感伤,仿佛是红色中最浓重的颜色,只要稍微不小心,就会沉入黑色。 天空距离地面很高。仿佛那些红色只属于天空,而地上却是一种与之相对的暖味。盛大的榆树随风飘动,夕阳下,繁茂的枝叶好似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金色蜜汁。 五月的校园充满着躁动,躁动的蝉鸣,躁动的天空,已经那些躁动不安的心。 就像渡一样。 初三,那些轰轰烈烈的时光仿佛就停在了此刻,以至于回首都变得那么无力。三年,总算是到了告别的时刻,总算吗?不知什么原因,渡的心里裂了一道很大的伤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开,滴着血,一滴一滴,又一滴,那滴血的声音就一点点消失在心跳里。究竟是什么呢?渡拼命的想记起来,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梦魇时触目惊心的白,有些晃眼,也让人窒息。 毕业了。 我们就站在人海茫茫中越走越远。 时光如同一个年少少女的美丽脸庞,在不经意间变得苍老。 就这样,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原创】入画/文/八重子 那年花舞满长安,醉了晓风,醉了杨柳岸。你执着伞,衣衫凌乱,打马走过。立在船头,用着薄雾一般朦胧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眉头微蹙,清晰可见的是,眉宇间的一点红色朱砂,如同漫天漂泊的雪地里一点鲜艳的梅花。 我就站在桥头往下看你,雄姿英发,气宇轩昂,浓密的眉梢下是一双含笑的眼眸。 一时间,四目相对,再也……说不出话来。 桃花粉的可人,点点桃粉的花瓣迷乱了人眼,它们旋转而落,然后又静静地点到江面上,泛起涟漪,击碎了我们的倒映。
【原创】闲敲棋子落灯花/文/八重子 我记得那年花雨簌簌而落。你站在桥头,微微皱起的眉头,如一团氤氲的雾气,撑着一把极为破旧的油纸伞,立在桥头。花瓣就翻涌,落在你的身上,肩膀上,头发上……花枝妖娆,散落着,飞舞着,如同欢呼雀跃的模样。你已立在桥头多时,我知道,你是在等他。那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他。 我总能看到你顺着脖颈垂到地上无数的青丝,随风散落淹没在花瓣里不整的衣裙,还有在寂寞的仿佛要破碎的背影,这些,都一直烙印在我的心中。 还有,你的名字,南安海棠。 花雨中,你总能哼起你们熟知的半阙曲,声音低沉,漂泊在雾里,望着桥下的江水泪流满面。 我知道,你是想他了,这首半阙曲是他教你的,这是一首边塞的曲子。他还没来得及教会你全部,就出征沙场。 “夜灯来,夜灯来,古来多少红尘事,不破楼兰终不还……”
【原创】灯火阑珊/文/八重子 五月。是高原里丁香花盛开的日子,它们悄悄的盛开,然后又在无人知晓的日子里悄悄开败,它们的躯体散落在泥土里,散落成泥,却更护花。 我记不清这是我多少次怀念那个地方了,总记得那一年虫声缭绕,校园里开满了丁香。朵朵都是那么娇小,朵朵都倾吐暗香。在高原,现在应该算是冬天吧,不过,春天,也不远了。五月,也不远了。 春寒料峭的天气,总让人怀念过去,怀念我们一起奋斗过的高三。 我买了一本书,准确的来讲是杂志,名字很温暖,叫《青春美文》,像我这个年纪了,看这类书本该早过了头,但每次遇到这类的书都要伫足很久,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拉扯了一下,隐隐有些难过。因为,我想你们了。我的同学们。 算起来不见你们,也过了很多年岁了吧,那个爱在英语课上修钢笔的小A,还有那个学习物理很认真的小B,还有那个名字超好听,却一脸男孩子气的小C,还有……还有……你们过的怎么样?都还好吗?我想你们了。 忽然想起毕业照了,可惜的是,我却找不到它了。小学、初中的毕业照都被我给毁了,只剩下唯一的高中毕业照,如今却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 记得那一天照毕业照的时候,天空放肆的晴朗,如同我们校服,一样都是放肆的蓝色,我们都很开心,唯独我同桌小D,她一个人呆在了教室里,如果有人还记得的话,小D是不在毕业照里的。据说那一天只有她一个人在教室里哭的不成样子。 (未完待续) ——致高中九班所有同学。
【随笔】落海棠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来到庭院里。停靠在亭边腐朽的桌椅上,衣衫不整的,呆呆的望着庭院里那落了一地的,娇艳如血的海棠。这时候的我总是立在你的身后,望着你雪白的颈,看到你背后挽起的头发,还有散乱在地下不整的衣裙。 我不敢抬头,总能看到你的背影。 我的名字叫落,是落花时节出生的。是北国南安王府的一名侍女。而我和你第一次相遇也在落花时节,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南安海棠,很好听,如庭院里簇簇落下的海棠。你是北国南安府唯一的郡主,而我,只是一名毫不起眼的侍女。
『原创』长亭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已经下了一整夜。 她靠在庭院的栏杆上,身型单薄,稀疏的发髻被一根简易的簪挽了起来,无力的唤了声“平儿……”平淡的语气中竟透出了一股无可名状的忧伤。声音淹没在雨里。 只见一个侍女立在一旁,衣着朴素,谨慎有礼的低下了头,“小姐,进屋吧,您都在外面呆了一天了。”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深黑色的眼眸黯然伤神,仿佛江南飘渺的炊烟,呆呆的望着门槛。面容竟憔悴的不成样子。烟雨一般朦胧的眉梢,微微蹙向额心那一点朱红色的朱砂痣。衣带不整的散乱着,如同墙头那一推乱糟糟的黄花。 “……小姐……小姐……”殊不知侍女唤了多少次,她才回过神来。 “茶凉了,换了吧……”她指了指案上早就凉了的茶水。
【同人文】繁星四月 “从未梦见过那样的星空,仿佛碾碎的月亮散落在一整片幽蓝色之中,它们闪耀着,闪耀着从未闪耀过的光芒。空洞的蔚蓝色,犹如巨大的深渊,没有底,没有光芒。如果说,天空注定那样黑暗,那么我想,你就是那些无数的繁星,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光芒。那就是四月的星空。繁星。四月。”
『原创』机械城 硕大的乳白色实验室里到处都布满了掷地精密的仪器,一扇巨大的透明玻璃窗横在中央,透过玻璃,莱昂·斯维特博士手里拿着控制再生人的秘密遥控器,那是他最心爱的,也是他所狂热的,对于研究那些已失控的再生人来说,他几乎耗尽了他大半个青春。如果在剩下的三个月内无法完成,那么,整个机械城将会在一瞬间里崩溃,意思就是说,机械城就会被这种未知生命再生人所侵占。再生人目前为止,是可以控制得了一段时间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秘密监狱的稳定性正一点点减弱,这正是莱昂博士所担心的。
『原创』西行
『原创』夏末。 黄昏,风吹过了这个城市,夕阳如同一滴滴入水中的暗红色墨汁渐渐的晕散开来,那一年夏天我们仍在。把悲欢谱成一首骊歌,在蝉声缭绕的夏夜中吟唱,氤氲的空气,仿佛一伸手就能捏出水。在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里,我们放肆欢笑,在火树银花的岁月里,时间再也等不了我们的脚步。在欢歌笑语中找不到所有的方向。夏末了。我们也该散了。
『原创仙魔』灵物 五百年前,天界经历了一场浩劫,妖魔横行,民不聊生,众仙经历了二百多年漫长的时间,终于将妖王封印在锁妖塔下。妖王怨念未除,集结天地之怨气,形成了十三件灵物散于人界。传说,谁要是得到它,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统治三界。
『改写。』初冬(原作:萧红) 晴朗的天气,没有云的存在,天空是一片彻底的蓝。风轻轻拂过梢头,细腻的柳条左右晃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好似都赶着集似的来去匆匆。尽管是初春时节,但残冬的寒气却还未完全退去,右岸的河水倒也融化的一点儿也不剩,也似那行人的模样涛涛的流淌着。 “你来了。”女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神情紧张的望着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那是她的弟弟,他还在上学,多年不见的弟弟。 “恩。”男人微微点头,便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什么东西似的坐在了女人的身旁。男人嗓音很好,生的也很好看,他的头发很蓬松,不太长的梢堆积在额前,深黑色的眼眸,很清澈。 女人望着他有些出神。 女人的不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许是太久没见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也许是真的没什么话要说的了。女人不在望着男人,女人沉默了。男人也沉默了。 女人的头发很长,但也很黑。 “姐,我们去喝咖啡吧。”男人说话了,那声音多少是有些迟疑的,像是不敢说,却又必须说,那样的架势了。 女人转过头望着男人,望着男人的眼眸,望着那双清澈的,深黑色的眼眸,微微的点了点头。【图片】
『原创古风』刀剑影。 他的腰里总是佩戴着一把刀,一把黑色的,很小巧的刀。可是那把刀却从来没有出过鞘。上面的花纹很细,也很精致。尽管那把刀已经陪了男人二十一年了,但依旧就像新的一样。 也许人们对于从来没有展露的东西总是定义为新的,可是却往往忽略了时间才是判定新旧的唯一标准。 就像男人的那把刀。 他是一个刀客,可他杀人却从来不用刀。尤其是那把刀。 他用剑。 他的背上总是背负着一把剑,一把用来杀人,白色的剑。那是一把杀人的剑。可是杀人,却从来都没有沾过一滴血,一滴死人的血。因为那把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割烂人的喉咙。往往血还没有来得及喷出,剑就已经收回了剑鞘。 夜将近,杨花还没有落尽,风起的很大,杨花四散飞扬。 男人是喜欢夜的,同样他也是喜欢花的,喜欢各种各样红色的花。他觉得黑色是属于刀客的颜色,红色也是。 他喜欢黑色给予他彻底的绝望,还有红色给予他翻滚的欲望。那种杀人与鲜血的欲望。和那种对死亡恐惧的绝望。 他总是一个人行走在拥挤街巷,寻找最喧嚣的酒馆,独醉后月下乱舞。一个人。他总是一个人诉说着一个人的故事,啜泣着,然后再一个人泪流满面。 他喜欢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看尽杨花的纷纷扬扬。 有的时候,花瓣落到了他的头发上,衣服上,他也不管。因为他喜欢这些落花,不想就这样弄走了它们。
我们在青春里咆哮,青春里流浪,青春里欢笑,在一首不知道结局如何的歌曲里流离失所,最终也找不到那条来去的路。我从来都是一个任性的人,从来都是,都说金钱才是任性的资本,可是我却一无所有。我总是不其厌烦的否定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否定自己,把自己的能力定在一个最低的位置。我从来都是一个勇于自嘲的人,一个勇于过分自嘲的人。 我想我是喜欢散文的,喜欢它的随心所欲,喜欢它的支离破碎。就像是一整片白被某个人费尽心思的撕碎了,但是剩下的还是一整片白,而且还是一整片完整的白。
『原创。』我痛过,我来过,但是,我还要继续走下去。 苍茫的天幕巨大无比,一片喧嚣过后剩下的仍是一望无际的肃杀。风起的猖狂,雨来的绝望,仿佛五百年前的天空一样,寂寞的不曾有一丝光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飘向更远方流浪,雨落到地上,溅起一朵朵昙花。命运总是在你措手不及的时刻开个玩笑,而它却总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高伫立,嘴角轻挑的弧度,微微上扬。人们总是轻易的忘记了卑微者的存在,而去仰慕胜利者。历史,也往往是被胜利者所书写,五百年前的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失败者的苟延残喘?还是胜利者的萎靡侥幸?或者更多的只是一个笑话,一个毫不起眼卑微奢求的笑话。 “听好了,从今往后一万年,你们都会记住这个名字,齐天大圣,孙。悟。空。”佛笑了,因为就在天地咆哮的那一刻,苍穹中传来这样一声微不足道的吼叫。或许他已经做到了,只是个或许也就是那么一叫。因为他输了,他是个失败者,没有人会记住一个失败者,没有人。但是起码,他也是个曾经让天地颤抖的失败者。 “我就是道,我就是法,我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就算你们冷言冷笑,就算你们纵有千般不屑,就算你们高高在上,那又如何?你们知不知道,一粒沙子也会哭,一粒沙子也会笑,一粒沙子也会苟延残喘,一粒沙子也会放生大叫!”孙悟空停了下来,他开始蹲了下来,抱着头啜泣,“我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夜那么黑,而我只有一个人,一个人笑,一个人哭,一个人叫,一个人。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身边没有一个人,仿佛你在一直下坠,而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把黑色当成白色,你会把无数个冬天当成春天,你会不知所措,一直恐惧着,就像现在!”妖猴忽然站起来,把手里的棒子砸向四周,可是他砸不到任何东西,他感受不到痛,感受不到疼,感受不到心喜,感受不到悲哀。他只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恐惧。那种毫无理由的恐惧。他全身颤抖着,他疯狂大吼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他的泪水。佛的手压了下来,无数碎石从他的身边下落。 “你们看,妖猴哭了,那个妖猴竟然哭了,哭的那么绝望,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一个年轻的白衣道仙说,他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因为那只让天地颤抖的猴子竟然哭了。
向天空挥手的人。 在喂完鱼以后 南风很大 大朵大朵的云被吹来 她看了一会儿鱼 它们在水里翻腾 挤压 一条鱼撞翻另外一条 一朵浪撞翻另外一朵 如果在生活里 这该引起多大的事件 如果在爱情里 这会造成怎样的绝望 一定有云落在水里面了 被一条鱼喝进去了 如同此刻 悲伤落在她身上 被吸进了腹腔 或者那悲伤只因为南风大了 一个人还没有经过 风把她的裙子吹的很高 像一朵年华 随时倾塌 突然 她举起了手 向天空挥动 一直挥动 直到一棵树把她挡住
再战。 “我不会输,我不会输,我不会输,我不会输!”苍穹之上一个身影久久伫立,风吹散了他赤色的战袍猎猎作响,火一般的红色,火一般的燃烧着,如同他那颗永不泯灭的心。是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没有输,他从来也没有输过,这一切都是一个笑话,一个简单的,微不足道的笑话。 “不,你已经输了。”一尊佛居高临下的看着渺小的如同一粒尘埃的他笑了。“在你准备上天的那一刻,在你注定出生的那一刻,在你站在我的面前苟延残喘的那一刻,你,孙悟空,就已经输了。” 这里早就已经分不清黄昏与晨曦,天边似火一般的燃烧着,它那么红,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红的是欣喜还是悲伤,又有谁能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也不该这样问,问了又如何,不问那又如何,风依旧吹着他如血的战袍。 “他会输吗?”那个洁白僧袍的和尚满面愁容,无比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一个不屈的背影。 “输了又如何?赢了又如何?”和尚身边的是一个长者,身型萎靡,他们一同看着那个赤色的身影,“或许,对于他而言,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吗?”和尚的眼神中略微闪过一丝遗憾,因为那个人的输赢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最起码现在来说很重要。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这样的话了,金蝉子。”长者对着那个和尚说道。说罢便缓缓的朝那尊佛走去。 “你……”和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说不出话来,眼泪就要流出来了,但他得忍着,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哭,最起码不是在在这个时候哭。仿佛他看到了一根在黑暗中歇斯底里燃烧着的蜡烛苦苦挣扎的样子,不,还不够,最起码也要坚持到最后。
撕裂。 你曾对我说过无数句话,让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都藏起来。 无数句话,无数句诗,一点一滴,如同那朵快要死去滴水的花。 你会喊我的名字,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你总是隐瞒你的哽咽,总是不告诉我你的一切,总是忘记告诉我一滴眼泪的味道。 收集一团夜色,把它们装进星星的身体里没命的尖叫。 风会停止它的脚步,向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埋葬了你的手臂。 你会暗示你的离去,会暗示你的绝望,会站的告诉我所有春天的广袤。
再战。 “他会输吗?”那个洁白僧袍的和尚满面愁容,无比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一个不屈的背影。 “输了又如何?赢了又如何?”和尚身边的是一个长者,萎靡的身型像是要随时倾塌,“或许,对于他而言,输赢已经不重要了。”说罢,长者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重要……了吗?”和尚的眼神中略微闪过一丝遗憾,因为那个人的输赢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最起码现在来说很重要,输了,则是意味着再一次的失败,可是赢了呢?赢了后又意味着什么,他无从得知,渐渐的和尚的面容浮现出了少许的迷茫。 “年轻人,我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长者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和尚后就转身离开了,因为他知道,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个故事的开始是一个故事的结束,一个故事的结束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开始,结束,开始,结束…… 那些开始的和结束的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环往复,无止尽的循环往复,从没有停止过,可是谁又想过停止?谁又想过停止后会能么样?人们总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往复着。没有人能逃的开,没有人能够停止。 小时候的你做错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你的父母没有原谅,破口大骂,你长大了你的孩子做错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你也没有原谅破口大骂,你的孩子长大后亦是。子子孙孙,往复不断。 “那么就这样说再见吧!”棒喝苍穹。 一切归于黑色。
【原创】那年春风。 她总是那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嘴角微微的陷了下去,完美的弧度。她的头发很长,微风吹过她脸颊的时候,她的头发就招摇在风中,乱糟糟的。我喜欢她笑的样子,也喜欢她用手缕头发的样子。 那一年我们都还年少,岁月静好,那一年我们都在渴望,只叹时光不老,那一年春风很暖,你很美。 后知后觉我们才发现,那一年太匆匆,岁月如歌,那一年来不及渴望,时光逝去,那一年春风依旧,你如春风。
【文字】有些人太遥远。
【交流】灵主。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peiyinxiu.com%2Fm%2F21818418&urlrefer=1959d93984901ba01c6d698070dd67b3
【文字】殇。
【原创】情殇。 一直写魔幻的楼主打算换个题材,这一次打算写小清新~『镇楼图依旧是少女w』
【原创】梦镜之门。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暖人,我独自一人走在树木遮蔽的严严实实蜿蜒的石子路上,正在往奥欧多家里走去,斑驳的树影摇晃在我雪白的衬衣上如同沉淀了漫天星辰。 抬头望去,一座红色尖顶的房子耸立在树林中,没错了,正是奥欧多的家。 于是我便加快了脚步。
『原创。』刹魂。 酒吧什么的,慎点。前面发过一点儿,重写篇。
『练笔篇。』 风景,感受,叙述等分段儿练习。
【原创。】刹魂。
【原创】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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